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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空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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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赭红发的青年抓了抓脸颊,表情相当复杂。我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将视线移开:“虽说以前就听说了,不过白兰和纲吉君的关系好像真的很不妙呢。”
入江正一身体一僵,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来:“怎、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久没有人跟我提起过沢田纲吉了吧。”
“所以说白兰先生也真是的。”正一先生叹了口气,像是想要安慰我,“这个……大家也是不希望再让你想起难过的事情吧。不过说实话,看到津名已经走出来了,我也松了口气。”
“正一先生是这样认为的啊。”我闭了闭眼,缓缓笑起来,“说起来,都过了这么久了,想必他们应该已经订婚了吧?”
对方明显一愣:“这个……听说还没有……”
“是吗,世事还真是不可捉摸啊。”
“嗯……”
两人一起安静下来。
耳畔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积雪从屋檐上坠落,噗一声砸进雪地里,反倒显得我们所在的地方更加寂静。
隔了好一会儿,正一先生才再次开口:“津名觉得沢田纲吉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怔了怔,假装不在意地笑道:“如果正一先生是问我那个人的弱点,我可是不会说的哦~”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也笑了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白兰先生曾经说过他们很像这种话。”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半晌,垂下头,冲着发冷的手心呵出口气。
“是个温柔的人哦。”
白雾在手心里化开,眼前正一先生的表情滞了一下,“也许是有相似的地方吧,但那个人和白兰还是不一样的,因为他很笨拙嘛。”
如今的他,大概也在那个遥远的国家,笨拙地努力着,考虑着保护同伴的方法吧。
目标七十八 踏上旅途
新年后透就和白兰、正一先生一起去了意大利。白兰先前听说了我三月要去瑞士交流的事情,中途还给我打电话说什么“意大利就在瑞士边上呢,一定要过来玩哦~”
我不耐烦地算是答应了,然而从落地苏黎世国际机场的那天起,接下来的一个半月都在实验室中度过,等到项目结束终于得到自由活动的机会时,已经是五月了。
自四月正式入春开始,欧洲大陆便由南至北变得温暖起来。整个冬季的寒意悄然退去,绿树变得葱翠,阳光也更加明媚,连人的身体都好像更加灵活了。
我离开瑞士之后并没有直接去意大利,但临行前联系了透,表示行程的最后会去西西里找他。而第一站,我选择了西班牙塞维利亚。
塞维利亚虽是西班牙南部的第一大城市,但面积并不大,相比东京、大阪只能算作一个小镇了。
五月正是欧洲旅游最合适的时候,塞尔维亚的主要街道上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游客。我穿过主教堂前的广场,走进街边一家咖啡厅,最先给川平大叔发了信息。
他在我们两人的专用联络邮箱里回复道:“武器市场上有匣兵器的传言。”后面附了个地址,想必就是武器市场的方位了。
即使现在已经沦为专业跑腿,但一想到要去那种地方,我还是十分头痛。在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要怎样伪装才行呢?
棕色的短发、大口罩、可以遮住眼睛的鸭舌帽、长风衣、牛仔裤。入夜后有了凉意,所以即使这样穿也并不怎么引人注目,而石板铺就的小街上本就行人稀少,我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根据川平大叔给的地址一路急行,最后停在了一扇大铁门前。
这看起来像是什么地方的后门,铁栅栏后是笼罩在黑暗中的院子,远一点的地方燃着灯光,另一侧传来弗拉明戈的舞曲声。
充满了热情的曲调在夜空中回荡,时而铿锵,时而跳跃。我确认了一遍地址后面跟着的代号,按下了大门旁的密码锁。
嘀一声,门开了——果然是这里。
我将周围扫视了一圈,在锁定目标后,立刻快步朝唯一一座仓库建筑走去。走得近了才发现,窗口中确实有微弱的灯光透出,大门关着,门口坐了两个昏昏欲睡的守门人。
我目不斜视地往仓库走去,刚到大门口,守门的其中一人便站了起来,用西班牙语不知说了什么,我听不懂,干脆将写了暗号的纸条递到他眼前。
对方看了纸条一眼,又眯起眼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又走回了之前坐的地方。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扇发出轻微的声响,隐约的交谈声传入耳畔。映入眼帘的,乍一看就像是哪里的跳蚤市场,空地上依次排列着一个个摊位,而摊位上,有明码标价的各种武器,冷兵器热兵器应有尽有。
仓库中买家不少,每个摊位前几乎都有一定数量的人逗留,但奇怪的是有一个角落始终乏人问津。
我在场中绕了一圈,最后站到了那个摊位前。随意铺在地上的帆布上,排列着一枚枚大小相似的戒指。戒指上装饰着不同颜色的宝石,有的是绿色,有的是黄色,还有紫、红、蓝、青。它们中有的看起来比较粗糙,有的又雕刻有十分精致的花纹。
我蹲下身,随手拈起了一枚指环,被镶嵌在羽毛形状的戒托上的是一块红色宝石。
坐在摊位后面的男人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从鸭舌帽的阴影中看到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说了句什么。
我刻意压低了声音,用英语问道:“只有这个吗?”
对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依旧静静地坐在墙边:“配套的东西要等你买下才能给。”
我没有接话,将指环对着灯光转了转,红宝石上倏忽闪过一点白光。沉吟片刻,我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是提前准备好的现金:“给我吧。”
那人看上去很高兴,迅速接过钱后,给了我一个新的信封,里面有一张纸条和一把挂着号码牌的钥匙:“明天上午可以取,东西在这里。”
那是一家银行的储物柜。
我真怕自己其实被骗了,但这枚指环和当初在威尔帝实验室中见过的那些很像,宝石给人的感觉也十分相似,所以第二天一早,我还是将信将疑地来到了指定的银行。
这是家小银行,入口也就只有一扇玻璃门,储物柜原本是用于顾客寄存随身物品的,就在入口的门边。
与我手里这把钥匙对应的储物箱此时已经被锁上,我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进锁眼,转动——
咔哒,门应声而开。
心脏一下子狂跳起来,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柜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盒子朝上一面是个圆洞,其他几面都刻着羽毛形状的花纹,看得出来是和指环一套的。
没想到是真的!
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害怕,我急忙将它拿出来塞进包里,随即故作镇定地走出了银行大门。
从打开柜门到拿到东西出来,整个过程只花费两分钟,期间谁都没有注意过我。我走在路上四处打量,寂静的小街上连个过路人都没有。
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知是不是当初跟着威尔帝做实验时留下的惯性,我现在好想看看这个匣子里到底是什么。根据指环上宝石的颜色判断,这应该是岚属性的匣子,可我甚至连自己有没有火焰都还不知道,要怎么打开它呢?
这样想着,我干脆掏出指环,将它戴在了自己的右手中指上。
要怎么点燃呢?
我试图回忆当初威尔帝点燃指环的样子,发现他根本没提过任何窍门,只好凭感觉将注意力集中在指环上,想象着血液于身体中流动,最后汇集到指环下。
……没反应……
这样果然不行啊。
我丧气地抬着手,左看看右看看,然而依旧没有看到一点火焰的痕迹。反倒是宝石上忽然倒映出一片阴影——
我猛地侧身一退,与此同时,一面带着红光的大刀狠砸在我刚刚站立的地方,砸出一个大坑。碎石混合着沙尘四处乱溅,我警惕地盯住了出现在烟尘背后的人影,右手悄悄伸进口袋里。
来人是个长相彪悍的大汉,难怪能拿得住那把看起来就十分沉重的大刀。他低斥了一声,将刀从坑中拔出,突然冲我说了句话:“#¥%&……#@”
完全听不懂!
不过我似乎隐约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他刚刚是不是提到了威尔帝?我吃了一惊,脑中闪过一连串的念头。
首先,这个人既然使用着带火焰的武器,想必正是使用匣兵器的人。所以他的目标是我刚刚拿到的匣子?
而他想要这个匣子,莫非因为这是威尔帝制作的?难道是什么好东西?
我十分想在这里吐槽,但对方已经挥着武器冲过来了。他那把刀这么巨大,被砍一下就没命了吧?!而且看他这挥舞的架势,用空手道近战想来也不可行。
思考片刻后,我一边往街口跑一边掏出了放在口袋里的飞镖。通过这一年的练习,我的准度可是提高了不少。
刀光又一次擦着身侧落下,重重砸在地上。在一片沙尘中,对方果然像之前那样停顿了一下。我没有片刻迟疑,对准他的手腕将飞镖用力掷了出去。
“啊!”
大汉发出一声痛呼,那枚飞镖已经扎在了他的右手外尺沢穴上,而原本附在他大刀上的红色火焰瞬间消失不见。
我急忙抓紧了机会一口气冲出小路,直到周围渐渐又变得热闹起来,才放慢了脚步调整呼吸。
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将飞镖用于实战。虽是普通的飞镖,但我在那上面涂了抑制火焰的试剂,原本考虑的就是若能作用在人体某个穴位的话,搞不好就能从根本上阻断火焰的输出,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不过本身作用于外尺沢就可以令对方的手腕失去行动能力。两者合一,那个大汉一时半会应该是不会追上来了。
高兴之余,我使劲甩了甩头,努力忽略残留在心底的后怕,首先找了个地方撤掉了伪装。混在游客中间穿过广场,我回到旅馆退掉了房间,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塞维利亚。
火车又转飞机,来到巴黎后,我首先在公用电话亭里给川平大叔打了个电话。
他听完我在塞维利亚的经历后应了声:“看样子指环确实在普通的武器交易市场上流通了啊。”
“不过普通人似乎还不知道它们的价值,至少在塞维利亚是这样的。卖给我匣子的武器上又提供了几个地方,之后我会再看看。”答完这句,我想了想,又迟疑着问道,“那个……川平大叔你知道怎么点燃火焰吗?”
他没有回话,我只好继续道,“之后可能也会遇到觊觎指环和匣子的人,光用飞镖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有合适的匣兵器我也想试试。”
话筒那端的男人沉吟了片刻,在望着这片大陆的岛国上,他依旧用懒洋洋的音调回道:“传言点燃指环的是觉悟,简单说就是你为什么使用它的理由吧。”中间传来吸溜着拉面的声音,他停顿了一下,“不过那样做也许就回不到原来的世界了,即使那样也没关系?”
怎么可能会没关系呢?
我是为了曾经珍惜的日常才走上这条路的,如果因此毁掉那份和平,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我没有答话,川平大叔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通话的最后,他给了我一个另外的联络地址,让我以后找到新的匣兵器交易场所都可以直接联系那边。
我认得这个记号,与当初我送去并盛神社的那封信上是一样的。
不过我没有问对方是谁,之后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通过网络将信息传递过去。值得庆幸的是,后面从巴黎到柏林,经华沙,转道维也纳,直到离开布达佩斯,竟都没再遇到危险,而我一路上也收齐了除大空之外的六种属性共七枚A级指环。
终于,在六月的第一周,飞机降落在罗马的洽米皮诺机场。
目标七十九 残影
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我略有些迷茫,心里充斥着好笑的感觉。
我重要的人都在这里,使这个本该陌生的国家也变得亲切起来,异样的激动与不安在胸腔中横冲直撞,久久无法平息。
距离第一次去西西里已经过去三年了,当初一行数人热热闹闹,如今我孤身一人,怀揣着无法与人分享的秘密第一次来到罗马。被围绕在似曾相识的异国语言中时,我忍不住去猜测,沢田纲吉现在是不是也站在与此相似的城市里,看着与此相似的风景呢?
在罗马预计会停留四天,前三天我往返于各大景点之间,去了梵蒂冈,看了台伯河,逛了图拉真集市。六月的阳光充满了整座城市,白鸽从台阶上起飞,街边随意一个广场上都是席地而坐的人群。
第三天晚上,我特意换了身行头,在万神庙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里吃到十点多才慢悠悠晃出来。小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路灯隔着很长一段距离才有一盏,并不能照亮整条街道。
我凭着印象走到万神庙前,绕了一圈后才终于在后门找到一扇微敞的木门。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出灯光的痕迹,要不是白天来确认过,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次匣兵器的交易地点竟然就在万神庙地下。
确定周围没人注意后,我小心地推开木门往前走。这里的空间十分狭小,刚好只容一人通过,旁边的石墙上有照明用的壁灯,灯罩上隐约可见细小的水珠。
走了至少有五十米,拐过一个转角,眼前终于出现一道石阶。底下乍一眼看去并不深,十格就是一个平台,然而一路下去走了五六个平台,这才到了尽头。
我站到底下,下意识望了眼来路,阴影顺着台阶的走势转折,很快就吞没了上头的灯光。眼前是一个类似入口的地方,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一扇用天鹅绒装饰过的大门,门前站了两个身穿燕尾服的年轻人,看上去像是侍应生,在他们身边的桌子上有一个大箱子。
我走过去将之前得到的邀请信递给其中一人,那人低头检查过后,从箱子里取出一个装饰着长羽的半脸面具,和邀请信一起递回给我。
……话说回来,根本没人告诉过我这里的手续这么麻烦啊……
不过再怎么吃惊,我还是乖乖戴上了面具。这时,另一名侍者已推开紧闭的大门,两人微微躬身,做出“请”的手势。
“Prego。”
我一声不响地踏入门内,大门在身后悄然合上,视野忽然间变得明亮宽敞。与上方古老的万神庙,乃至沿路的石墙石阶完全不同,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宛如音乐厅大堂一般辉煌华丽的大厅。
一名戴着最简单的半脸面具的侍者走向我,在又一次检查了我手里的邀请信后,领着我穿过大厅,上了一段足能并行十人的大楼梯,最后停在一扇雕花大门前,为我拉开了门扉。
室内一片漆黑,唯有最前方类似舞台的地方被聚光灯点亮。借着那片光,可以看到宛如大剧场一般一层层朝舞台聚拢的座位。此时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我只好在后排挑了个空位坐下。
座位上已经提前放了本小册子,我随手拿起翻开,一共数页,每一页都印有一项商品。也不知印刷时用了什么样的材料,即使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中,上面的图片和英意两种文字说明依旧清晰可见。
这些都是今天要拍卖的商品,而这个剧场,就是罗马著名的地下武器拍卖场。
想来也真是奇怪,越是不可见人的场所,越是规矩严格,也越能吸引有钱有势的人物。
我瞥了眼坐在右手边不远处的男人,虽然他两只手上都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物品,但袖口上那枚袖扣可是最近意大利著名奢侈品牌刚出的周年限定限量款,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
他正侧头和身边的一人低声说着什么,对方却没有回应,一动不动地抱胸坐在那儿。
男人说完也坐了回来,我急忙将视线投向别处,就在这时,一个主持人模样的男人走上了舞台。
果然是全程意大利语……
我听都懒得听,专心研究手里的小册子,第一项商品是据说当年刺杀了茜茜公主的锉刀,第二项商品是一枚B级的岚系指环。
也不知是不是第一场拍卖竞争过于激烈,这枚指环上来的时候场中静悄悄的,在拍卖师说完开始之后,依旧许久不见有人举牌。
不过想来也是,本来指环就不是大多数人用得上的,而且B级虽比C级D级好用,却也不像A级那样珍贵。
我松了松有些僵硬的肩膀,缓缓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号码牌。
拍卖师的目光立马射向了这边,连旁边的那个袖扣男人都朝我看了一眼。我假装没有注意,继续盯着手里的小册子。
台上,拍卖师激动地喊出三次价格,最终一锤定音。一名工作人员前来为我记录了号码,让我在整场拍卖结束后去交钱取货。
我沉默地完成这些手续,将注意力放在了最后一件拍卖品上——是一枚A级云属性指环和配套的匣兵器。
和之前不同,这一次拍卖师才刚喊出底价,立刻就见叫价牌此起彼伏地立起,价位一升再升。不愧是黑手党故乡的意大利,即使不是专门针对匣兵器的拍卖会,场中依然坐着这么多懂行的人。
也不知价格究竟飙到了什么程度,竞拍的人终于渐渐少起来,最后一人出完价后,静了三秒,拍卖师在台上喊出一个数字,正要喊第二遍时,一个好听的男声自我右手边传来。
这个声音……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我愣了愣,下意识转头去看。看不清面貌的袖扣男人正举着手中的号码牌,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一个自信的弧度。
我因为数字太复杂所以没听懂,但场内的气氛一下子凝滞了,连拍卖师都噎了一下,才异常铿锵地往台子上一锤,喊出新的叫价。
没有人再举起牌子,这枚指环和匣兵器被收入了袖扣男的囊中。
整场拍卖顺利结束,因为每项商品的交接手续都是独立进行的,所以我并没有看到袖扣男人和他同伴的身影。等到沿着出口专用的通道出来时,我已经站在了万神庙正前方的广场上,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家酒吧亮着朦胧的灯光。
我在角落的阴影里去掉了伪装用的假发,又换了件外套,这才双手插着口袋往大街上走。
可是,刚才那两个男人究竟是谁呢?最后叫价的那个声音以前到底在哪里听过?
我始终是想不起来,出神间,竟然连有人从背后接近都没有发现,直到那两道黑影遮住了头顶的灯光。
我浑身一僵,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左右包围了。
是单纯的抢劫?还是知道我身上带着匣子?
我飞快地观察着这两人的动作,同时打量周围环境。是一条长街,刚刚经过了一个路口,但后路被挡住了,前面最近的一个路口至少有50米,跟两个男人赛跑50米显然不可行。
不过从他们身上没有发现指环,唯独其中一人将手插在口袋里,有什么东西顶着衣袋的布料,露出一个锋利的弧度。
两个人叽里咕噜地压低声音跟我说话,但见我好久都没反应,大概也明白过来我听不懂,干脆直接伸手过来抢我的包。
我顿时急了,死命抱住背包,同时飞起一脚就往那个离我最近的男人踹了过去。他明显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踹翻在地,另一人的表情立马变得狰狞,举起刀子就要朝我冲过来。
就在这时,一道夹杂着紫光的强风呼啸而来,毫无预兆地撞在拿着匕首的男人脸上,将他狠狠掀飞了出去。
而那人好巧不好就撞在刚要爬起的同伴身上,两个人一起砸到地上,砰一声闷响,很快就没有动静了。气流渐渐平息,出现在紫光背后的是一只浮在半空的刺猬。
云属性的匣兵器,难道是刚才被拍卖走的那个?
我条件反射地回头,阴影中站着两个年轻男人。黑发的那个缓缓收回按在匣子口的右手,中指指环上还可见紫色的火光。
“哇哦,还不错。”
另一个一头金发,正保持着跑到一半的奇怪姿势,回头十分无语地抱怨:“恭弥……”
竟然是日语?!
我瞬间睁大了眼,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们……”
我认得他们,虽然其中那个黑发男人只有三年前的一面之缘,但这两人的长相实在无法令人彻底遗忘。
“迪诺先生?”
朝我跑过来的金发男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不是芥川吗!”他把我扶起,认认真真地将我打量一番,确认没有受伤后松了口气,爽朗地笑道,“还真是偶遇啊,不过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被他叫做“恭弥”的黑发青年已越过我们大步往前走去:“我先回去了。”
“喂恭弥!”迪诺开口叫了一声,然而对方脚步不停,他只好习以为常地叹了口气,又转向我,“走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跟迪诺说因为结束了在瑞士的交流项目所以目前正在意大利旅游,他也没有多想,两个人都刻意避开了关于刚才那只匣兵器的话题,直到我顺利回到旅馆。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关于沢田纲吉的问题,但这么久了,终于遇到一个与他有关的人,那些沉寂的思念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他还好吗?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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