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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之相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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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要注意安全之类的。
夕阳西下,本是几分萧瑟凄凉之景,但是在花千骨眼里却是美丽的,只因为她的师父刚刚关心了几句,指点了一番,心情飞跃。花千骨想到之前师姐也被师父说了几句,师父也对师姐有些不满意的地方,相反今天师父对自己很满意。她暗暗地想着,原来之前是她自己想岔了,师父对自己与师姐是一样的,一样贵重的收徒礼,一样教的剑法,只是自己资质差,不能学七绝谱,师父就给了其他的书籍,只不过内容没有七绝谱那么深奥,但是放在绝情殿以外的地方,也是孤本,仙界难得的。自己千万不能辜负师父的良苦用心,要努力,争取跟师姐一样成为师父的骄傲。
不一会儿清若收拾好东西,放在储物戒里,就来到绝情殿门口,看着门口的白子画与花千骨,快步走了过去。
清若与花千骨说了几句话,就跟着白子画御剑离开了绝情殿,离开了长留。想着花千骨对自己的态度比平时热情多了,她看了眼正御着剑,迎风而立的白子画,暗道师父这是夸奖了花千骨一番,自己这是沾了师父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轻衣虽不喜电视剧里花千骨的有些地方,但是不得不承认她也有可取之处(花千骨开头的一部分)。
这文四个女孩子清若、花千骨、轻水、漫天,每个人都有她们自己的特别之处,为了和前文验生石那段照应,主写清若、白子画,花千骨次之,所以他们之间的故事还没结束,以后更纠结。
因为轻衣最是讨厌东方彧卿,他想报仇就报仇呗,七杀、佛修一族、其他仙门各派,随便拎出来一个,都可以用来对付白子画,何苦将花千骨一介孤女拖进这漩涡中,你说他利用也就算了,最后还说爱上花千骨,为她而死,赚得不少妹子的眼泪,让那些可爱的妹子忽略了他利用花千骨的事实。其实利用了就是利用了,他辜负了花千骨的信任,这也是事实。就像某些电视剧里播的,男人因为各种原因不得已离开了他的爱侣,若干年后,回来说我爱的一直是你,这话有意义吗,伤害已造成,心上已留下疤痕,就算再爱再痴情也掩盖不了他在那个女人最需要时弃她而去的事实,可以说如果让他再选一次,很大的概率一样的结果,因为性格使然。华夏民族千年的传承,男人不是为情而生的,他们受着儒家的熏陶,一直被灌输着正统观念,功名事业才是他们追求的,仁义道德是他们的责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丧志,更别说殉情。若是一个男人真的为了个女人这么做了,他会被他们的群体抛弃,被他们看不起。读书时,学过一篇《孔雀东南飞》,焦仲卿在刘兰芝死去之后,悬梁自尽,这一行为被我们一个女同学评价为懦弱,她说人活着的时候不争取,死了之后才这样,真没用,这话不假,我也这么觉得,但是当年读这文的时候谁也没评价他一句痴情,反倒怀疑他逼死了刘兰芝,不得已才自杀,不骗你们,轻衣当年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再回首,我读过的,听过的例子里,再没有哪个男人为女子殉情,倒是现在这社会竟然还有女子殉情轻生,让轻衣思考良多,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又想到东方彧卿其人,我想着他没有被骂,大概因为他因一女子而死,属于被动的,因为他这是救人,属于正义的行为,可能有妹子说东方彧卿之前为花千骨做了好多事,我估计着,最开始他是因为利用花千骨,方便花千骨接近白子画才帮她,后来见他口中说着爱花千骨,也没见他放弃仇恨,带着花千骨离开啊,直到他报仇的目的快达到了,白子画中毒才要带着花千骨离开,后来花千骨不愿离开,我能问一句东方彧卿怎么想的,将白子画设计中毒了,又帮助花千骨收集神器救人,他是想救杀父仇人加情敌呢,还是想放出洪荒之力?他要是这么高尚,就不会在开始将无辜的花千骨拖进这漩涡中。还有作为一个能将六界玩弄于股掌的人物,会不知道花千骨做的事会有什么不良后果?他帮助花千骨,纵容花千骨,是自负自己能够解决,还是不够爱?还有最后他为花千骨挡了摩严一掌,我能说一句拥有洪荒之力的花千骨需要他救吗?
亲们,今天轻衣又矫情了,总之这文就是黑东方的,口口声声说着爱,但是总有着最重要的事要做,将爱变成次爱,当自己的目的达到后,想起爱,爱又变成最爱。希望看文的亲里没有东方的粉,有也别骂我,今天矫情的轻衣是颗玻璃心,要骂也要明天骂。
最后说一下,这文不会怎么黑女主女配,总觉得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是可爱的,都有讨喜之处,但是剧情需要,会稍黑一下。
特别说明寿宴之后第一波狗血来袭,请亲们做好防护措施!!!





第28章 寿宴挑衅
玉浊峰,仙界八大修仙门派之一,坐落在大陆中部,以山闻名。群山连亘,苍翠峭拔,云雾缭绕,玉浊峰不愧是修仙者的洞天福地,虽比不上长留、蓬莱、昆仑,但是在六界小有名气。
巍峨的山峰直矗云霄,与其他的山峰相比,显得更加壮阔,峰顶满山苍翠之间掩映着金殿,这便是玉浊峰这个仙门的所在地。
清若跟着白子画一路御剑飞行到玉浊峰的高空,看见郁郁葱葱的山林中间有一条曲折的小路,宛如从九天飘下的丝带,她心中好奇不已,目光沿着丝带往上看去,被白云遮住了视线。不久,离山峰越来越近,她可以清晰地看到白云中若隐若现的大殿,暗道玉浊峰快到了。
“师父,这寿宴可有什么要注意的或者忌讳的?”清若想着第一次代表长留出席这种宴会,可不能丢人,就算只是个小配角,重要时刻一言一行也代表着长留。虽然自己以前也见过大场面,应付起来如游鱼得水,但是这里毕竟是仙界,与人界也许会有不同,自己还是谨慎点好。
白子画似想到什么,如墨的眼神暗了一下,微微偏转过头,淡淡地说道:“不要想太多,按照你平常在长留的处事方式来就好。”
“我这不是怕表现不好,丢了师父的脸面,丢了长留的脸面。”清若看着他,娇声说道,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可是师父你说的,到时候我做了什么很丢脸的事,你承担所有责任。
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这般孩子气,明明为人处世圆滑老练,心思玲珑,偏偏在非正式的场合带着几分天真,白子画在一边默默地想着。其实这也不能怪清若,谁叫她二世为人,和一些小萝莉和小正太玩耍,要合群就不能不可爱一点,不然就会被孤立,这也就造成了清若混合的气质。
近几年,每次八大门派掌门相聚,或争吵几句,或让弟子比试一番,白子画想到以前还有弟子名为相互切磋,实则下场生死相搏,结果两败俱伤。他以前没有弟子,也不怎么担心,现在带着阿若,估计那些其他门派的弟子会来挑战,毕竟自己这么多年没收弟子,第一次收徒,那些人会过来试探一二。
“阿若,等会儿寿宴的时候,那些其他门派的弟子会过来挑战,你要心里有数,实力差不多的,可以下去练练手,实力差距太大就不要下去了,以免误伤。”白子画知道不能一味地保护她,不能让她躲在自己身后,既然自己决定让她传承绝情殿,就必须让她迎难而上,让她自己去解决那些挑战,慢慢成长,直到能独当一面为止。
清若点点头,知道作为长留掌门首徒,有些事不能逃避,只有迎难而上,她打定主意,这挑战该接的接,各派掌门亲传弟子年岁都不大,修为不算高,都还未修得仙身,自己稍加计算,应该能应付。
片刻,白子画和清若就到了玉浊峰大门口,白子画收了佩剑,走了进去,清若在后面稍微理了理衣着,快步跟了上去,落后一步,紧跟着白子画。
站在门口迎宾的玉浊峰弟子,唱诺到:“长留上仙到——”
正在互相谈笑吹捧的宾客停了下来,有了一瞬间的停顿,然后朝着门口望去,待反应过来,他们站起身朝着门口涌去。白子画踏着清风,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白衣胜雪,衣带翩然,淡淡的银光笼罩在他周身,显得素白衣袍上银色花纹在流动。落后白子画一步的绝色女子,一袭绯红衣衫,银白色的披帛,与水袖上的银色花纹相互映衬,艳丽中带着几分清雅。她缓缓走了进来,头上的步摇随着走动轻摇,显得脸上的微笑更加动人。
各派掌门走上前来,与白子画见礼,本次宴会的主人温掌门作为代表,说道:“难得尊上亲临在下的寿宴,令敝派蓬荜生辉,丰予不胜荣幸,请上座。”
“有劳温掌门了。”白子画略微颔首,径直走向温丰予留给长留的位置,跟在白子画身后的清若眼角抽了抽,暗道师父你这样真的合适吗?你是来给人家贺寿的,什么祝贺的词都不说这样么好吗?但是她看着周围那些掌门脸色没什么异常,就是有几个年轻的弟子有些惊讶外,其他人的表现仿佛在说师父这样做没什么问题,理应如此,也就淡然了。她有些无语,心里又带着几分骄傲与羡慕,师父这般不善言辞,不善交际之人,其他人照样以他为尊,真不愧为六界之首,果然修仙界讲究实力为尊,自己可得努力了。
清若想着自己师父这般不热情交际,自己这个徒弟却不能有样学样,作为晚辈,将人家丢在一边,那样人家就会诟病了,长留和师父也会没面子。
“清若拜见温掌门,祝寿星温掌门如日月昌明,如松鹤长春。这是家师准备的礼物,小小心意,还请笑纳。”她微微一笑,口中说着吉祥话,将手中的礼物递向温丰予,这礼物还是她之前离开长留时,从长留库中随便选的一件,指望自己清冷出尘的师父选礼物,这画面太美,自己不敢想象。
“这礼物我就收下了,你可是尊上的爱徒?”温丰予右手一挥,示意站在自己身边的少年接过清若手上的礼物,慈爱而亲切地问道。要知道平常掌门级别的宴会,长留都是白子画一人前来,很少带人,这次竟然带着一女子,而这女子是上次仙剑大会的魁首,他上次在长留观看白子画收徒仪式,认识这女子就是白子画收的两个徒弟之一,所以才有此一问。
“正是,清若是尊上的嫡传弟子之一,师父另一个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妹,有事没来。”清若就着温丰予的话,说了下去,表明自己的身份,谁叫她高冷的师父竟然不介绍自己,自己不得不自我介绍。
“难怪小小年纪如此钟灵慧秀,真不愧为尊上的高足,应了那句名师出高徒之理,快请就座。”温丰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其他各派掌门都已就座,也不再寒暄,以后有的是时间交流,要知道寿宴过后,各派掌门都不会当天离开,会留宿几天,交流一二再离去。
清若走向宴会右手边第一个位置,白子画端坐在横桌后,桌上摆着菜肴瓜果,玉盏美酒,其后还有一排桌椅,那是各派精英弟子坐的地方,只是白子画身后刚好有一块空地,未放桌椅,清若心中有些疑惑,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大概师父以前只是一个人出席,各派都已经习惯只安排他一个人的位置了,如今这情况打破了他们的惯例吧。
显然不止清若一人看到这种状况,玉浊峰温掌门也看到了,脸色变得尴尬,心中暗骂布置桌席的人,竟然这里缺张桌子,他旁边的年轻弟子立刻安排人去加桌椅。
“不用了,阿若过来坐我旁边即可。”白子画看着自家徒弟没有位置,那边各派的人又就座完毕,等玉浊峰的人重新安排桌席,会很麻烦,耽搁不少时间,索性就叫阿若跟着自己坐。
清若走过去,挨着白子画而坐,温丰予看着这师徒二人已经解决好了,他带着旁边的青年走上主位,开始进行宴会。
各门各派的掌门互相寒暄着,比较着,一会儿议论着七杀,一会儿议论着自己派中的弟子,面上欢畅不已,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清若看着自己师父只是坐在那里小酌几杯清酒,淡漠地听着其他人滔滔不绝的讲述,她也觉得各派掌门这宣讲太无聊,手里的筷子悄悄地夹着菜肴吃,索性玉浊峰的厨子手艺还不错,这菜有几分味道。
白子画垂着眼睛,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余光发现清若正在欢快地吃东西,他默默地将自己另一边的菜肴往清若那儿移了一下,方便她夹菜,清若一下就发现了,心里暗道师父不会以为自己是吃货吧,这里谁像自己这样只顾着吃,但是也没办法,谁叫这些掌门谈论的话题太无聊,没有营养。她看着师父碗里一片菜叶都没有,默默地将自己认为好吃的菜夹到师父碗里,白子画看了眼优雅地嚼着菜肴的清若,也拿起筷子品尝起来,暗道味道不错,可惜与阿若的厨艺相比,根本不能比。
这边师徒俩安静地享受着寿宴,太过惬意,以至于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听说今年尊上收了入室弟子,可是旁边这位女子?”松厉山掌门发话了,他可是看着其余各派掌门都在热火朝天的谈论,唯有这白子画上仙在一旁不言,虽敬畏长留的势力,但是也有几分嫉妒与羡慕,这关于七杀之事,岂能不将白子画拖进来。
“哦,原来尊上的弟子是个小女娃娃,也不知道实力如何。不知道弟子能否与她切磋一番?”坐在松厉山的掌门身后的男子接着说道,清若随着话音看了过去,长相普通,修为还不错,看着年轻,其实是个不知道修了多少年的老爷爷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两天一更是不是太少了?轻衣觉得两天一更太没劲了,准备周末多存点稿子,尽量保证每天一更,若是做不到,也别骂轻衣哈





第29章 寿宴比试
“本尊的弟子自然很好。”白子画看向说话的人,淡然而冰冷的眼神,一下就让那个挑衅的弟子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其他人看到这个情景,知道怎么回事,长留上仙白子画的威压岂是一个几十岁的小子能承受的,五十多岁在人界已是老者,但在修仙界却是不够看的,修为低,资历低。
温丰予眼看着情况不妙,暗道这可是自己的寿宴,这松厉山的弟子也太不把自己放眼里了吧,心里有几分不满,但是不得不解围,笑着说道:“这位松厉山的师侄也太心急了,忘却了尊上的弟子才十几岁,她才修炼了十多年,而你都修炼五、六十年了,在人界你这年龄都可以当她爷爷了,若是与她切磋,这不是欺负人吗?不妥不妥。”
松厉山那个弟子本身被白子画的威压吓得脱力,这时又被温丰予暗讽,面上尴尬至极,感觉其他人眼神都长着刺。
虽然温丰予解了围,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往白子画的方向看去,确切地说是看着清若,想看看这女子有何能耐成为白子画的徒弟,根据这女子的实力,调整以后对长留的态度。要知道在修仙界,掌门首徒大多是下任掌门,白子画带着这个徒弟来,很有可能是想栽培这个女弟子。
不仅其他人想知道清若的实力,温丰予也是其中之一,他心中暗暗算计着如何试探这女子的实力,又不伤了白子画的情面,也许衍哲可以。衍哲不仅是自己的嫡传弟子,也是首席弟子,更是自己的晚辈,是自己亲哥哥的玄孙,为人处世最是成熟老练,必定能点到即止,不会伤了白子画的徒弟。温丰予打定主意,指着身后的年轻男子,又开口说道:“不如让我的首徒温衍哲与这位女弟子比试切磋一番,点到即止,既让大家见识一番,又互相增进对战的经验,不知道尊上和在座的诸位可有意见?”
白子画看了眼温丰予,考虑着是否可行,毕竟掌门弟子相较属于正常的,自己拦着也不见得是好事,沉思计较了一番,微微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又看向清若,说道:“阿若,你就下场与温掌门的弟子切磋一番,就当增加阅历,切记不可以命相搏。”
“弟子遵命。”清若站了起来,对着白子画行了一礼,微微一笑,眉梢上挑,带着一股自信,让人不自觉的相信她。
白子画看着眼前张扬明艳的女子,第一次发现外表温文尔雅的清若也有这般张扬自信的一面,要知道温丰予这个弟子实力可是高阿若一个阶段,就差一步就要飞升了,明显阿若也是知道那个弟子修为高于她的,竟然一点都不畏惧,回答得这般干脆,可见其勇气可嘉。
在场其他的掌门看着温丰予都开口了,自然都给他这个主人面子,不再多言,再说尊上都让自己的弟子下场比试,自然见好就收,再说下去就要步这松厉山弟子的后尘,在这关键时候惹恼长留掌门是不理智的行为。
不一会儿,玉浊峰的弟子很有眼色的将大殿中央腾了出来,空间足够两人比试。看着温衍哲走了下去,清若正准备一同下去,刚刚踏出一步,就听到白子画清冷的嗓音响起。
“阿若,拿着横霜去迎战吧。”白子画站了起来,素白的广袖一挥,银光快速闪过,他右手多了把银白色上古通灵宝剑,带着淡淡的银白色柔光,光华流转,正是大名鼎鼎的横霜。
横霜剑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这可是白子画的随身佩剑,更是长留历代掌门的标志,只传给长留历代掌门。这白子画是何意思?是向大家表明这女弟子将会接任长留掌门吗?站在白子画身旁不远的清若也震惊不已,被他这一做法惊呆了,呆呆地站着,没有反应过来,更别说去接剑。不过震惊过后,她很快清醒,快速说道:“师父,这横霜太过珍贵,弟子受之有愧。”
“温衍哲是温掌门的首徒,他手中拿的是玉浊峰的历代掌门佩剑,你是为师的首徒,难道配不上横霜?”白子画依然将手中的宝剑递到清若的面前,不收回,坚持等待着清若拿去。
在众目睽睽下,清若看着师父都说到这份上了,又想到自己现在比试代表着长留,用横霜也不算过分,也不矫情,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横霜,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剑身,横霜嗡的一声,发出共鸣声。白子画看着这一人一剑,面上虽云淡风轻,心中却惊讶不已,横霜竟然如此喜欢阿若,看来不用我帮忙,她也能驾驭这把剑。
不一会儿,温衍哲和清若双双站在大殿中央,各自手握一把宝剑,等着对方先出手。这温衍哲年纪也不大,不过而立之年,修为就如此了得,在年轻一代弟子中,可是个中翘楚,再加上模样俊俏,脾气温和,为人处世练达,在各派年轻弟子中都混得开,也有不少女弟子很喜欢他。
“师妹,听说你夺得上次仙剑大会的魁首,剑术了得,能有此机会请教一番,是衍哲的荣幸,还请师妹不吝赐教。”温衍哲真不愧为名门弟子,端的是一派大家风范,没有那份掌门首徒的倨傲,相反谦虚低调,实属难得。
“师兄过奖了,清若也不过运气比其他弟子好一点,才得了魁首,承蒙尊上不弃,才拜得尊上为师。”这边清若也是谦虚的回答道,配着温雅的笑容,秀丽的容颜,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
“愚兄长师妹几度年华,修为比师妹高一点,对师妹不公平,不如咱们只比剑,不用法力如何?”温衍哲可是知道自己师父的意思,既想看看这位尊上爱徒的实力,又想不得罪长留,才派自己上场,其他弟子太过年少,年轻气盛,可能会伤到她,从而得罪长留,反而不美了。
“师兄考虑得如此周全,清若恭敬不如从命。”清若听到这话,立刻明白对方的意图,自然接过人家给的台阶而下,看来这场比试就是一场表演。
双方达到共识,动起手来就有了分寸,温衍哲以一套普通的玉浊峰剑法攻来,只是他基础扎实,剑道悟性了得,比其他人用得灵活,有点难以对付,清若手持横霜,以长留剑法化解他的霸道剑法,她虽使用的也是一套简单的长留剑法,但是剑术到达一定的境界,以无招胜有招,将这套长留剑法化用,抵抗住他的攻击。
周围认真观看的众人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扰场中的两人,一时间大殿里寂静得只听见击剑的声音,清脆悦耳。看着这女子的剑法,不懂的人只会说这两人用的剑法太普通了,唯有几位有资历的掌门和长老一下就看出几分味道,暗中思忖,此女的剑术越发精妙了,与上次仙剑大会相比,几乎发现不了破绽,可见其对剑道的领悟更上一层了。
白子画依旧平淡地端坐着,脸上一派云淡风轻,心神却放在比武场上,有几分担心,虽知道阿若有能力处理,但是他还是以防出现意外情况,不敢放松心神。
另一边坐在主位上的玉浊峰掌门温丰予却是满意不已,自己这个弟子果然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不以法力相压,仅以剑术相较,降低了刺伤的可能性。这场上比试的两人看起来真是金童玉女,温丰予心思一转,金童玉女吗?自己的徒弟长相俊俏,修为高深,在年轻一代弟子中也是佼佼者,而尊上这弟子也是容颜绝色,天赋异禀,与自己的弟子岂不是天作之合。
“尊上,不知道令徒可定下道侣?若是没有,我这徒弟可入得了尊上的法眼,是否有幸能与令徒一起修道,共求长生?”温丰予感觉自己机智了一回,换做现代语就是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自己的徒弟成了这女子的道侣,岂不是拉近了玉浊峰和长留的距离。其他掌门可不是这样想的,听到这话,暗骂温丰予不要脸,竟然想到用自己的徒弟和长留联姻。其他坐得近的弟子,注意到温丰予所言,暗道自己的师父怎么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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