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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妃宫的秘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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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在那么多店铺中买画就买到那副金达莱,之后还能够发现画的夹层,现在仿得又这么好。也许,你这孩子与高丽武宗真的很有缘分呢!本来是想让你自己创作一副,然后我来帮你不断地雕琢的。现在你既然画了这个,也算是承袭了我的衣钵。老师也很高兴——”
  最终,郑永振让他把画先留下来,他之后细细看一下,把所有他能够发现可以改进的地方都标出来。然后再让她接着画下去,不断锤炼技法。
  “是。”申彩静点点头应道,只要完成了这副金达莱,完成了两辈子这个小愿望,她就不再临王祺的画风技法了。她现在对绘画也有了兴趣,还是希望能够培养出自己的风格来。这样,才不枉她重新投胎的这一回。
  现在的申彩静,对未来的新生活充满了信心,简直是前所未有地有信心。她相信自己,相信李信,也相信命运,更相信未来。
  人高兴之余,走路都是虎虎生风的。在校园里走着,申彩静却突然遇到了闵孝琳。
  其实这很正常,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只要妃宫娘娘正常来上课,就有很大的可能会遇到。只不过,申彩静从来都认为这种可能很低,低到几乎不会发生。或许可以这么说,自从她能够确定闵孝琳和宝塔矢里出了高傲之外却不怎么相同,不太像是转世之后,她就没有再把这女人真的放在眼里。即便,李信曾经和她有这么一段;即便,她似乎到现在都没有死心。
  申彩静只把闵孝琳当做一个小朋友,最多最多,当成一个熊孩子,却是没有把她当做敌人过,因为段数绝对不一样。闵孝琳总觉得她只要出现在申彩静面前,就会弄得她不开心,那她就可以开心一点了。但是不然,申彩静很看得开。
  如果真的有一天,李信和她说,他终究忘不了和闵孝琳的‘旧情’,还要和她在一起请她退位让贤云云的话。那时候,她一定会把李信打个狗血淋头,五肢齐断,但却绝不会对闵孝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的。
  因为出轨这种事,其实都该怪自己的男人。现在外面的诱惑太多了,但若是男人能够坚守本心不越轨,即便勾引袭击再强烈,难道还能强摁牛头去喝水吗?!
  所以现在遇到闵孝琳,申彩静绝对能对她笑笑打招呼的。即便她长了一张‘难忘表姐脸’,申彩静很讨厌她,都可以做到礼仪一丝不差。
  “申彩静同学,”就在申彩静点头致意之后想要抬腿走人的时候,闵孝琳开口了。“我能,和你聊一聊吗?”
  “诶?”申彩静转过身,其实现在她就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可以随时准备回宫去了。最近不能正常上课,实在太忙。马上,就是‘君主立宪国家大使招待会’了,她还要跟着皇后忙前忙后,所以一完事一般就直接回去。
  “聊什么呢?”申彩静实在不想多看宝塔矢里的脸,看一眼就浑身不舒服。“如果别的,我想我们还没有那么深的交情;如果是李信的事情的话,你也还没有资格。”说完,她转身就想走。
  闵孝琳高声拦道:“难道妃宫娘娘怕了!?”
  “怕?谁?你?”申彩静慢慢转过身,本来想要说什么的,但却咽了回去,只笑道:“我说了,你还没有资格。”她的眼睛扫向闵孝琳的小腹:“什么时候你怀了李信的孩子,大着肚子或是抱着孩子再来找我谈吧!”
  “你——”闵孝琳就算是想破了脑袋都不会想到申彩静居然会和她这样说!但这,其实也是一种侮辱吧?!怀了孩子才能来找她谈判,一般怀了孕找大老婆谈判的都是些什么女人?!她怎么敢?!要知道,当初李信最先求婚的人,可是她可是她!
  但是申彩静还是继续保持着愉悦的心情走掉了,刚才的快乐居然完全无损。
  于是晚上该吃晚饭的时候,李信惊讶地发现今天的饭是被摆在暖房里的。而且只用小圆桌,桌上不止有个大锅,底下还点着酒精炉。
  “你这是做什么?火锅吗?”看着这么多一盘一盘的材料再旁边,他也只能想到这个了。不过没有熟悉的汤底和泡菜,只有几样青菜、豆腐和两大盘肉……这不是他所熟悉的场景啊……
  “也叫火锅,不过更贴切的,叫涮羊肉!”申彩静对此可是摩拳擦掌,今天回来准备了半天呢!有的人呢,就是这样。不开心的时候想要吃顿好的,开心的时候更想要吃顿好的。
  申彩静今天准备的不是韩式火锅,也不是中国重庆麻辣锅,而是过去的时候,她在草原上常吃的涮羊肉——成吉思汗创造的火锅‘元朝派系’。这种派系,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充足的非常鲜嫩肥美的羊羔肉!
  “这是羊肉啊?!”李信有点怵头,韩国人大多都是不喜欢吃羊肉的。西餐还是别的菜里,还能够遮一遮羊肉的膻味。但是韩国料理手法中,却很难把羊肉中的味道去除。有了更好吃更容易吃的牛肉,很多人平时也就不太吃这东西。
  “放心,包你好吃!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托人弄来的新鲜羔羊肉,一点也不能浪费了!”申彩静想想就很陶醉,抓了一把花椒扔进了翻滚的锅里,然后又陆续下了切好的姜片、葱段什么的。
  “等煮出味道来,用它涮出来的肉片膻味就不重了!”两个人安坐之后,申彩静就一个劲儿地忙和。又下菜进锅又调小料的,忙得不亦乐乎。
  “今天有什么很开心的事情吧?”李信问道,他自问最近察言观色的本领越来越好了。有人说,这是已婚男人的一项通用技能呢……
  “没有,哪儿有什么特殊的?”申彩静暗叹这家伙眼力见长,“难倒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吗?平时我没有下过厨吗?每逢假日我给长辈们煲汤的时候某人也没少喝啊?上次生病的时候,我煮了多少粥给你啊?”
  她用一大串问号强制性地压倒了李信,“在中国呢,有个传统叫做‘贴秋膘’。就说秋天是冬季即将到来的过渡期,过了秋天天气就会分外寒冷,人体无法承受。所以在秋天,就要开始进补,加强营养。这是一种增强体制地好办法,补了就不会像你之前似的动不动就生病了!”
  “呀!谁动不动就生病了?!”李信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段黑历史了,但偏偏申彩静总喜欢提这个来揶揄他。
  但妃宫娘娘既然有胆招惹他,就有这个能力顺毛捋过来。她把第一批涮出来的羊肉夹到李信碗里,热气腾腾带着原始香气的肉和调好的小料一接触,一种奇异的香气四散开来。李信之前都没有碰过这类调料,现在闻起来,这香气分外诱人。再加上刚才放学后又是学习政治又是练习击剑的,早就让他饥肠辘辘了。火气被肚饿感一冲,一下子就到九霄云外去了。
  吃火锅嘛,吃的就是一个热火朝天的热闹劲儿。不一会儿功夫,就吃得两个人满头大汗了。为了降温,他们就先用盖子闷了锅子聊天。结果越聊越开心,整顿饭都笑声不停。
  “对了,你给太后娘娘他们进上了没有?”最后的最后,李信才想起来这事儿。他们在这儿偷着吃好吃的可不地道也不孝顺,要想着长辈才好。
  “早送去了,不过是牛尾汤,不是羊肉锅。我不知道父皇母后他们受不受得了羊肉味儿嘛,不过现在有你这个成功例子,我想以后就可以全家同享了!”话虽这么说,但她实在是没法想象皇上皇后在一起吃火锅的样子。她总觉得,他们这对夫妻还没有她和李信这对没事实的夫妻亲近些,筷子,能搅得到一个锅里去吗?
  “啊,我好撑啊!”李信捧着肚子在暖房里一溜小跑,也就是屋里没有别人在,他才能够这么放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这个风度翩翩的王子形象可就尽毁了~他也很好奇,为什么之前他想尽了办法,那些人就是寸步不离,甩也甩不掉。但是现在妃宫每天也不见她总和内人侍卫们说什么,大家撤出的都非常干净利落,一句废话都没有。
  这绝对是本事啊!他可是非常拜服的,但每次问申彩静,她总是笑而不语,称之为是自己的独特个人魅力作用。这种鬼话谁要信?不过嘛,能够在宫中享受片刻自由和安宁,也是妃宫带给他的。他从来没想过,除了东宫书斋的二楼,还有哪里能让他觉得安静又自由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风波再起

  羊肉嘛,补身是补身,但吃多了上火。特别是申彩静的蒙古锅里放了不少大补药材,更是加重火气。有句俗话叫做‘温饱思xx’……吃饱了喝点酽茶,怀里还拥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太子殿下也是正常发育,正处于朝阳时间段的年轻男子,心猿意马什么的,并不稀奇。
  但是又不能真的做什么,不说长辈们已经定下了要他们成年之后再合房的事情,就说现在他想怎样,说不定怀里的佳人就先和他疯了!
  别看可牵手、可拥抱、可亲亲……咳,但是李信觉得,自己要是敢越了雷池一步,说不定会被当场打断五肢……(真是惊人的直觉啊,太子殿下!fighting!)
  想到此节,本来已经想要从背后攀上某人肩头的手也讪讪地缩了回来。李信默默地侧过身来,尽量不去想旁边的人,只一门心思‘研究’电视上金三顺和玄社长的爱情故事。
  “怎么了?”身边本来是暖烘烘的,突然凉了下来,申彩静当然会注意到了。“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心事嘛?”一看就不是在看电视,看电视可不是这种神态表情,目光都直接放空了有木有?!
  “没有,我哪儿想什么,在看电视呢!看电视呢!你看这个胖女人和那个玄社长就要修成正果……”他刚说到这里,就看到电视上正在演金三顺和玄振轩的‘床*戏’部分,虽然根本没有什么激情镜头,但正好戳中李信的心事,一下子差点把他憋得呛死。
  “诶?”申彩静不明所以,但是看了看电视上的情节,再看看身边李信憋红了的脸,顿时就明白了。“哦~~~~”申彩静拉长了音节道,她拍拍李信的肩膀,“嗯,我懂了。都是我的错,做什么羊肉锅啊,都怪我,怪我。”
  “你在这儿哦什么哦啊?!”李信的脸腾地一下儿,比刚才还要红了。如果刚才只是个西红柿那么红,现在就变成了红灯笼,不但自己红,还有余力‘照亮’别人。“阿一西,妃宫你又懂什么了?!”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真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吗?对,都怪现在的网络,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以后他继位了,一定要让总理大臣制定更完善的‘绿网’计划,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申彩静当然懂,有连辈子的记忆呢,当年也是……有过一些经验的。所以相对于完全没有经验,所有知识都来自于书本或是亲故间有可能互相传送的某些‘科教片’的李信,她还算是更了解一些的。现在看李信的样子,她就像是被点了笑穴一样,倒在沙发上捧着肚子抽搐不已。
  简直是停不下来啊!肚子都疼了,怎么办!?
  李信把这当做对他男人威信的一种挑衅,捞过笑得直不起腰来的申彩静就要下嘴。
  “笃笃笃——”就在两个人温存的时候,东宫洋馆的门厅却被敲响了。李信本来不欲起身,却被身*下的妃宫一下子掀翻了,直接跌下了沙发椅。此时也之好庆幸,他刚才把靠背都扔下来了,要不然‘偷香’不成反而被摔断了尾椎骨,他这个太子就可以直接青史留名了。
  申彩静收拾了一下就去开了门,门外的赫然是孔内侍和崔尚宫。因为申彩静之前与他们说过,她与李信婚前不认识,希望留一些夫妇独处的世间培养培养感情,所以他们现在都已经养成了进门敲门的好习惯了。特别是孔内侍,之前按习惯来踩了好几次雷区了,见过鬼自然怕黑。
  两个人身后各跟着一队仆从,得了妃宫的准许,一大溜儿都捧着东西进了门。走到暖房,正看见太子殿下围着新摆进来没多久的沙发椅转磨磨呢。
  “咳,什么事?”李信和五分钟之前那样子截然不同,恢复了往日的高贵矜持。申彩静暗叹一句‘闷骚’,直接也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是这样,”孔内侍没敢对屋里细打量,直接答道:“君主立宪国家大使邀请会就在本周末举行。现在内需司做好了几套新的礼服,想先请太子殿下和妃宫娘娘挑选参会礼服。或有不合适的地方,也可以提前修改好。” 
  “嗯”李信点了点头,“那咱们就分开去试试衣服吧——”他这话是对申彩静说的,然后转而对孔内侍道:“这沙发椅也帮我换一下吧,这个……坐得不舒服,换一个大一点的,懂吗?宽一点大一点的……那样坐着正合适,咳。就这样吧……”
  李信说得语焉不详,但是意思已经表达得很准确了。两班内人内侍去帮两位主子换衣服记尺寸,剩下孔内侍和崔尚宫在暖房里对着刚换新没多久就被抛弃的沙发椅面面相觑。崔尚宫心很细,从一进来就发现气氛不大对。沙发椅上也多有印痕,像是被人躺过似的。
  太子和太子妃感情好,这是举宫上下或者说举国上下都会很高兴的事情。但是现在二位尚未成年,中殿和太后也从来没传出让他们近期合房的意思……崔尚宫心里很复杂,按理说她本是闵皇后的人,发现苗头不对应该向皇后娘娘报告才是。但是,她现在又算是妃宫的亲信,身家底子已经都透给妃宫了。这实在太为难人了,现在只盼着一切顺随,二位贵人别闯出什么祸来……
  第二天,申彩静没有和李信一起去学校,而是到皇家美术馆去看画去了。之前金内侍说过,那副‘单支金达莱’只会在那里展出一段时间,然后就会被送到皇家博物馆封存起来。估计这一封存,就会许久不见天日。即便是皇家博物馆,即便她是妃宫,恐怕也不能把那画轻而易举地取出来了。
  所以趁着现在还在展期,她就直接去了美术馆看个够。到时候完成了自己到那副‘金达莱’,她就可以抛下包袱了。
  由于现在皇家美术馆已经打开门来迎四方来客了,净场什么的不太现实。申彩静干脆就戴着黑超和假发出场,来了个白龙鱼服,微服私访。
  还别说,换上了染色的长发,戴着墨镜又换了一身衣裳,申彩静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至少成熟了不少。走在皇家美术馆里,根本没有人认出来她就是前不久还在电视上频频露面的妃宫娘娘。即便是那天在美术馆接待过她的员工,近在咫尺也没认出来!
  她顿时放心了,端着素描本,在纸上磨磨蹭蹭写写画画,不断琢磨画作的手法。沉浸在绘画的世界中,时间都过得飞快了。其实期间也有安保人员注意到她,毕竟那画已经确认是‘恭愍王遗作’,与天山大猎图一样都是国宝级。有人一直驻足在那附近不动弹,自然值得警惕。但是看她也没有别的可疑之处,没靠前也没拍照,只是在临摹似的……美术馆的员工一般都知道,展览的时候不只是一般民众会来,也有未成名或已成名的画家来临摹的。但,大多不是油画才那样吗?
  申彩静的表现很奇怪,但也还在安保允许范围内,也就一直没有人去打扰她。直到,她身边站了另外一个人,与她一样,在画前站了很久很久。
  她本来没有在意,但身边人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是个人都会有感觉,何况是提着心的申彩静?她选今天来,就是因为是繁忙的工作日,美术馆里应该很清静的缘故。她轻轻侧过头去看,那人的侧脸,却都把她吓了一跳。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旁边女士的注视,侧过脸来,礼貌似的对她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然后又重新回头看画了。
  申彩静呆站在那里,刚才那人转头的一瞬间,她蓦然看见了他的正脸。浑身的血液,仿佛从脚底一下子冲上了头顶,然后从头顶一下子涌回了脚底,之后被全部排干了似的。全身忽冷忽热,时而热得她想扒皮,时而冷得如置冰窟。
  但她的神志,则仿佛被瞬间封锁在了一个真空的环境里。上不挨天,下不接地,感受不到冷热地漂浮在那里,天地之大不知所终。而表现在外面,就是她看着那男人彻底惊呆了。但好在,她的脸上戴着一副巨大的黑超,这是顶级明星才会用的大神器,虽然从里面看外面很清楚全无色差,但是从外面看里面是看不见的。
  那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站在这里惹了旁边习作的女士不满,倒还挺有绅士风度,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申彩静被点了穴一样站在那里,看着那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她突然发足狂奔,冲着那人追了过去。但是快要追上的时候,却加快了速度,从那人身边冲了过去,直奔厕所,引得游客们纷纷侧目。
  哗啦哗啦的水声,申彩静摘掉眼镜,不断地用凉水扑着脸。刚才的那个人,居然长着一张和王祺一样的脸。自己、李信、闵孝琳,然后又来了一个人。她现在越发地怀疑,是不是上天准备凑够了一桌人就要开始清算前世罪孽了呢……
  她已经浑身没有力气,听见外面有人要走进来,就推开了一扇厕所隔间,坐在马桶上平复一下心情。这一平复,就直接平复到了下午,等在美术馆外面的保镖兼司机都有点急了,生怕妃宫出事了赶紧给她打电话。
  “没事——”申彩静在电话里如是说,但她的声音却光听都觉得是真出事了。“你到美术馆后门这里来接我吧,先不回宫,去一趟府院君府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深宫夜露透衾寒(含前)

  全家人已经去中国有快一个月了,所以老宅现在空无一人,只有檐下鸟笼里传出的鸟鸣声,以及院子角落里被彩俊抓来还尚有一口气在的蛐蛐叫。
  申彩静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即便是出嫁女,也还是有家里的钥匙的。门外的护卫们她也罕见地没有请进门来歇脚,而是叫她们到不远处的小食店里吃点东西去。她们在美术馆外面等了一中午,肯定没有吃饭。
  她自己没有这个胃口,但没有理由因此饿着别人。
  她回老宅,不是来找人寻求安慰的,也不是来歇脚吃饭的。到了这里,她就能够想起爷爷的音容笑貌。他老人家睿智无双,她觉得只要有他的气息在,就可以给她加一个智商buff,可以很快想清楚事情到底该何去何从。
  申彩静很相信缘分二字,也是命运的重度迷信崇拜者。要不然,她当初也不会顺从地嫁到高丽,后来也不会和李成桂越轨,今生更不会再一次选择和李信在一起。
  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她一直在猜测老天爷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把他们一个一个地聚在一起。从一开始,就忐忑不安地猜逢天意。和李信还算顺利地就在一起了,并且生活得还很幸福快乐。即便出现了和宝塔矢里长相一样的闵孝琳,她也并没真的对她造成什么大困扰。
  闵孝琳是李信的前女友没有错,但是她看得出,李信当初对她就并不是真正的正常爱情。闵孝琳和惠正宫这个最大的政敌已经有所勾结了没错,但是她们会使出的手段,她闭上眼睛来想得比她们本人还多,只要她出手,就一定能制服她们,甚至是反戈一击!
  申彩静觉得自己掌控了一切,掌控了自己的命运。但是今天见到了那个人,她的信心一下子就崩溃掉了。
  她确信这是来自上天的恶意,只要她一有平顺地生活下去,开始新生活的想法时,就会突然出现一个与那段过去相关的人。这是在提示她什么吗?!
  申彩静倚在供奉申东焕的香案下,静静地看着窗外枯黄的叶子耗尽最后一丝生命力,然后翩然从枝头脱离、落下,和其他落叶融为一体。
  刚刚被她插在香炉里的香烛不断地燃烧着,撒发出一阵阵或香或焦的味道。“爷爷——”申彩静突然开口,静谧的房间里只回荡着她自己的声音。“彩静真的好怕——”她抱紧了膝头坐着,却只觉得更加浑身发冷,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打湿了裙子的下摆。
  昨天还自以为拥有了世间的一切,今天却失落的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任何人能安慰自己,能带给自己安全感了。
  李信,他能够相信吗?如果最后证实了他确实是李成桂,她又该如何自处?曾经她十分希望他是他,但接触下来,她觉得自己也爱上了现在这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叛逆青年版本。他是没愁的时候自寻烦恼,但是李成桂,本身就是个各种仇怨的复合体。
  就如同她自己,有时候她真希望自己没有前世的记忆,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韩国女孩儿。那样无忧无虑地长大的她,肯定会是个开开心心的乐天派。会是那种明朗漫画里才会有的女孩儿吧?那样,也许会更好些。
  她和李信,应该也会因为婚约而相遇,那时候的她,也一定会爱上那个家伙的。会为了他而开心,也会为了他而伤心,那个家伙嘴很毒,说不定她会变得像林妹妹一样总是哭……按照李信那样想逃出宫廷地个性,自己说不定会跟着他一起私奔出宫呢!但是那样的爱,也许会更纯粹。
  申彩静想了很多很多,屋内的时间和空气像是停滞了一样漫长。但是墙上的时钟依旧走得很勤劳,指针一下子指到了下午五点钟了。屋外,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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