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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妃宫的秘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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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出人意料的,奇皇后和伯颜忽都皇后相比,却是更像正宫皇后。至少要端庄大方多了,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是婢女出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小姐呢!
  想来能够抓住皇上的心,不止要容颜美丽,也要有别的吸引人使人长情的地方。
  奇氏并没有提什么扩阔帖木儿,巴雅尔看着,就像是她从没听说过这件事似的。
  这一次叫她们来,是因为听说了‘孛罗大王家对皇上的忠心耿耿’,想来是家中兀真素有停机之德,理应嘉奖。但想到姐姐(指伯颜忽都)一贯减省,专修内德,怕是一时想不到嘉奖之事上,故叫她们来自己这里代为赏赐。
  话是柔柔和和的,但巴雅尔听上去却不由得通体发寒,奇氏其实是已经把大皇后架空了对吧?!虽然话里话外都是对大皇后的恭敬,表情也一丝不差,但是……她轻轻地有些颤抖,却被身边的母亲弘吉喇氏一把攥住了手。
  两人跪下受了赏,由宫女们又送着离开,去失剌斡耳朵(宫殿名,元帝游宴之所)外与父兄几人会和。
  一家子见了面,陆陆续续地跟着宫人们往宫外走,出了御天门上了宫车才互相看看、松了口气。宫车悠悠前行,车上却一直很安静,即便在在大街上,那也是宫里的势力范围。驾驭宫车的人可都是皇宫里的,隔墙有耳啊!
  孛罗家在上都是有自己的房子的,到了家才算是真放心。大家互通了一下刚才在宫内的见闻,原来刚才孛罗和察罕不忽居然在宴上见到了太子!但是太子居然也是面色如常,和奇氏是一样的表现。
  再看看奇皇后的赏赐,真是足够丰厚的。金银珠宝不在话下,绫罗绸缎堆砌成箱。孛罗一家不由得面面相觑,难道这是要和解的意思?天可怜见,他们是一点都没有想过要在皇上面前揭露谁谁谁的罪行的。
  谁不知这些大将都把‘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放在嘴边?这些年的战乱不止是红巾军在闹,这些军棍自己胡作非为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若是于王权无损的话,皇帝也都完全不放在眼里,当他们是在和泥巴。
  扩阔不但手中有军权,也是太子与皇帝之间复杂角逐的重要棋子。他们家凑上去举报,说不定先杯具的是他们自己。
  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唉,他们也只有静待结果了。
  至正二十三年,很快就鸡飞狗跳地过去了。
  要说这最后两个月可真热闹,孛罗帖木儿(不是魏王)把扩阔的领土给占了,相当于给巴雅尔一家报仇了。但是随后,老的沙却被太子运作罢了官,还被追杀,若不是孛罗帖木儿出手藏匿,就死了。还在正月里,孛罗帖木儿又干掉了太子*党的一个左丞。
  太子简直要气得七窍生烟了,怒而上书,要皇上罢免孛罗帖木儿。孛罗帖木儿也不示弱,双方不止唇枪舌剑,而且已经把矛盾冲突完全上升到了武力阶段。皇上时而充耳不闻,时而各打五十大板,时而各给两颗糖吃,把和稀泥的本命技能发挥到了极致。
  巴雅尔一家眼巴巴地观望着,因为一乱起来,皇上貌似已经把要给他们家赐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孛罗和巴雅尔此时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然而没过多久,这预感就应验了。皇上在时隔好几个月之后才想起孛罗这位被晾了许久的王叔,把他诏进宫里。他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完全称不上好消息的‘好消息’——皇上有意赐婚巴雅尔,封为公主嫁予高丽王为正妃!
  此言一出,大家全都惊呆了。高丽王正妃,不应该是魏王伯的女儿宝塔失里吗?!大家用狐疑的眼神看向孛罗,他的表情却是非常沉重,努了努嘴,似乎把千言万语都咽下去了,只说出一句话:“懿国公主在上个月已然难产而亡了……”
  难产,确实是这个时代女人的一个鬼门关。但是之前根本没有听说高丽那边传来过喜讯啊!没有怀孕的消息,却传来了难产而死的消息,这不是骗鬼呢嘛?!接着想到自己也许将会是下一个宝塔失里,巴雅尔就打了个寒颤。
  大家催促孛罗,想要知悉全部的真相。但实际上,孛罗也并不清楚事情的全部,只知道高丽之前发生大变,皇上龙颜大怒,被与高丽王有仇的奇皇后一撺掇,就废了王祺的王位,改立德兴君了。但是大军到了高丽想要强制执行旨意,却被高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
  而随后,高丽就传来了泰安公的死讯,后来就是王妃难产的死讯。
  皇上勃然大怒,却又无可奈何。孛罗帖木儿就提议,废除之前的旨意,与王祺重修旧好,再嫁一个公主过去维持双方的关系。而后还非常严肃地表示,此次差点酿出大祸,全是奇氏的罪责,希望皇上能够将奇皇后移出宫廷,别宫而居。
  皇上当然不能接受这一点,因为他的太子都已经在与孛罗帖木儿的争斗中跑到太原去了。他此刻心中已对孛罗帖木儿这个僭越之臣心生不满,但也认为重新和亲是一个很好的主意。现在红巾贼闹得这么严重,高丽这个‘女婿之国’可不能丢了。
  而让巴雅尔做下一个和亲公主,却是由新丧爱子爱女的魏王提出来的。
  说什么姊亡妹继非常合适,接手在高丽的朝廷势力也方便云云。其实皇上有些犹豫的,之前他已经想把巴雅尔嫁到汪古部去来着,而且,魏王做事真不厚道啊……
  要知道,现在嫁去高丽可不比当年安逸,反而是相当危险的。本来他还不想用那个懦弱王叔的女儿的,毕竟亲缘较近,找个远亲就好何必伤及骨肉。但是魏王真是够狠,孛罗不是他的亲弟弟吗?
  但是权衡利弊,皇上还是下了旨意。要奇田龙前去高丽宣旨,复王祺王位,册巴雅尔为继王妃。但是在这之前,他还算厚道地通知了孛罗一声。
  这简直是叫巴雅尔去送死!刚刚废了人家的王位又派兵讨伐人家,人家那边就弄死了你们的和亲公主和王族巡察使。巴雅尔此时再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弘吉喇氏两眼一翻白,一下儿就背过气去了。被孩子们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又是擦冷手巾地弄醒之后,就大哭不止,扯着孛罗要和他那个混蛋哥哥拼命去。
  但是哭有什么用,闹有什么用?
  皇上的圣旨已下,就是天命不可违逆!反抗,只是用全家的脖子去试皇家的刀刃利不利而已。
  自从旨意下来,巴雅尔就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市场发呆。家里人都以为她是伤心欲绝,太难过害怕了才会这样。但其实,她只是在思考。她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是命运的安排似的。
  她出生在宝塔失里的婚礼前一天傍晚,又亲眼在大都见证了高丽王带她离开,现在又是自己要嫁到高丽去。这一连串的事情,难道都是巧合吗?即便她没有因为伯也台家的事情跑来申请做‘和亲公主’,有那个魏王的推荐,估计也是在劫难逃的。
  全是命……但是现在她对此并不抵触,因为她想起了几年前,在大都的大元子府的时候曾经和王祺的那次见面。
  那时候,王祺和宝塔失里即将踏上前往高丽的行程。所有魏王一脉的亲友,又和他们婚礼时候一样,前往大都送别。当时,巴雅尔已经五六岁了。那天她在与草原风格完全不同的江南式花园里游玩,正好听见宝塔失里和宫女们谈及她。
  有宫女提到她,说果然是魏王一脉的表姐妹,和宝塔失里姐妹俩都是非常貌美。宝塔失里皱皱眉头,身边另一个大宫女叫什么宝德的就把她贬得一无是处。那位表姐是嘴角含笑听完了下人对自己表妹的‘评头论足’,然后才假意斥责两句。宝德还‘不服气’,还说出了‘自家公主是真正的皇亲贵胄,魏王府嫡脉中的嫡脉,怎么会与别个相同’的话。
  其实这就是说巴雅尔是地位卑微,根本不能和宝塔失里相提并论的意思。看来,她还是对当初那‘魏王府并蒂牡丹’的事情心怀不满呢!
  几年的元朝生活,已经让巴雅尔适应了自己高不成低不就的地位。被损两句,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不能冲出去反驳。与其憋在心里给自己添病,不如忘个干净让自己舒服。
  她转身从旁边的小路离开,赫然发现那个曾经被她惊为天人的‘表姐夫’就呆在背静处作画呢!她看了看冲她做出‘嘘’的手势的王祺,再回头看看树木掩映之后欢笑聊天的宝塔失里主仆,顿时觉得王祺真有趣。
  她就在王祺旁边的山石上坐下,看他把眼前的树林和飞鸟画得栩栩如生。一幅画画好,宝塔失里那边也早已经走人了。王祺笑着从袖袋里掏出一小把糖果给她,道:“宠辱不惊、不卑不亢,果然是个好孩子。”
  他笑得很温柔,配合上本就俊美的脸,让巴雅尔有一瞬间失神。那之后没几天,他就启程回了高丽,成为了新的高丽王。之后很多时候,巴雅尔都能想起那个午后的静谧时光来。
  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不会因为两国的一些龃龉就杀了自己吧?她实在也不相信,宝塔失里会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害死的呢!
  她的心很安,觉得应该不会像父母担忧的那样惨。这次的旨意若是王祺同意,就势必会派人来迎亲,那他应该就会把她当作王妃来对待,不会到地方就一刀杀掉;若是不同意,她也能就此摆脱,不必烦了。
  然而,先是魏王来寻,要她到那边‘注意一个叫李仁任的大臣’,示意就是那个家伙下毒害死了宝塔失里,明里暗里要她借机‘为姊报仇’。还给了一枚玉佩,告诉她宝塔失里留在高丽的势力她可一并接收。
  后来,又是奇氏召见,旁敲侧击地说高丽王其人就是无恶不作的恶贼,要她‘一定要小心小命’,还称她为‘可怜见儿的孩子’。还说历代的皇姑们都留下了不少‘得用的人’,都会‘好好照顾’她的云云。
  巴雅尔并不是真的刚成年的少女,被两边一说,反而非常担心起来。随着婚期临近,晚上居然开始做恶梦。每晚几乎都是汗沁沁地醒过来,通体发寒。
  就这样,离别的日子还是到来了。身着公主大妆,站在碧波连天的大海边上,背后是及其高大的海船。这个时候,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是真的要离开父母了。
  被实在忍不住的弘吉喇氏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被母亲的温暖惊醒,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阿妈,阿爸,我……”她不想走,还想在父母的身边撒娇,还想和兄弟们在一起玩耍,还想在草原上畅快地骑马。
  “阿妈的巴雅尔!”弘吉喇氏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人家都说,你是和宝塔失里一样高贵美丽的牡丹,但是阿妈,希望你是咱们金连川上的一朵金莲花。不止要美丽,也要顽强,只要落了子,在哪里都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即便头一年被割下,第二年也同样能生长出来!你答应阿妈,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去!”
  “……”巴雅尔泣不成声,和父兄弟弟们也一一拥抱。
  “请安国公主登船!”高丽来的迎亲大臣又在催促,她只有含泪登船。从此远离父母,远离故土,再也不能承欢父母膝下,再也不能在那达慕大会上赛马比箭,只能做笼中之鸟,甚至是砧板上的肉。
  曾经,她是多么自由,在蓝天白云之下,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策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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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她只是略微走神,马一颠簸差点把她甩下去。她赶紧两腿用劲,一夹马肚子坐好了身体,回头笑道:“阿吉妈,我没事!”
  几年的时间,两位跟着照顾申彩静的朝鲜大妈也都练就了一身骑马的好本领,只要她出去骑马,她们两位就势必有一个跟在后面。这孩子就是冒冒失失的,刚才可又吓了她一跳呢!
  申彩静撒娇道:“好啦好啦,我不是没事吗?您要相信我高超的骑马技术呀!要不要表演花式骑马给您看看?”说着,就要从马背上站起来。
  “祖宗!你快别了!”大妈赶紧阻止,“放过阿吉妈的心脏吧!”
  “好吧,我们去前面吃好吃的莜面,我请客,算是补偿一下阿吉妈脆弱的小心脏吧~”申彩静刚要甩鞭子,手机却响了起来。接了电话,她的脸上变颜变色,然后手机瞬间跌落在草地上,电池都摔出来了。
  “怎么了?”大婶赶紧下马检了手机,看申彩静的脸色非常苍白,赶紧上去扶她下来问道。
  申彩静沉默半晌,“阿吉妈,快订明天的机票,我要回去!爷爷病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什么,你懂得~
  (>3<)么么哒~

☆、第十九章:树欲静而风不止

  电话是申爸爸打来的,刚开始支支吾吾,然后在申彩静的催促下,才豁出去似的把这个不好的消息说了出来。
  申彩静赶紧回到自己在蒙古的住处,把证件、财物什么的急急地收拾了一下。让两位大婶留在这里,把她在这里买的一栋房子、一个小农场和养的牛羊马匹什么的都卖掉,然后把钱都捐给之前她一直赞助的那些当地穷人家的孩子们。
  一是她有一种此次回去就不会再回来的感觉,留着这些东西也没用了;二则想为这片土地上的后辈骨肉们最后再做些事情。
  飞机是第二天下午的,她今天晚上就要往北京赶,在那里过一夜之后再直飞首尔。周围的牧民们听说了她要走,一传十十传百,近的带着做好的饭菜让她吃饱再走;远的则带着礼物,骑着马赶来。
  这些年申彩静在内蒙古生活经营得很好,早就像是当地人一样了。她在韩国的时候平时大多时候是谨慎严肃的,但到了草原上,立刻活龙一般恢复了本性。她的为人本就大咧,这本质若是放在别的地方恐怕有些得罪人,但在大草原上,这就是热情奔放、诚实大方。
  凭着好的性格和乐于助人的品格,她在这里有很多朋友,还有很多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同胞’。
  大家舍不得她走,她也舍不得离开。在这个离别的时刻,她又有了重回当年远嫁高丽时候的那种感觉。明明现在是要回家,她却非常舍不得离开这里。
  汽车悠悠地在草原路上开着,有骑着马的牧民一路跟随,一路相送。申彩静隔着车窗不断地对他们挥手告别,心中惆怅不已。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在夕阳沉没的草原边缘,车子开上了前往北京的公路……
  “爷爷这样生病多久了?!”申彩静是在第二天傍晚到达首尔的,申爸爸到机场,直接把她接到了医院。这个时候还算早,申爷爷居然已经沉沉睡下了。她在爷爷的病房里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沉睡的样子。
  这些年,申彩静不是没有回过韩国。但只是每年回来一次两次的,短暂停留之后就会回到草原上去。上一次见爷爷的时候,就是过年的时候而已,他老人家的面色根本不是现在这样灰败,看上去也没有这样瘦弱。短短几个月,就突然病成了这样。
  她很难过,为什么自己没有留在韩国,把草原当做了自己的安乐桃源。只顾着自己的快乐,就不管家里人会不会思念自己,会不会需要自己了!
  “这个……”申爸爸有些难以启齿,申妈推了他一把。带着申彩静到走廊上去,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原来,就在几个月之前,申爸爸的一个相处很好的老朋友到家里来了。说他现在有一个非常有‘钱景’的好项目,但是投入太大,问申爸爸要不要加入。
  但是申爸爸当时的公司已经比最初的时候膨胀了不少,他每天都忙得手忙脚乱的,觉得以自己的资质,管这么大的一个公司就已经是他的极限就拒绝了。但是因为是从上学的时候就认识的老朋友了,他还是答应下帮这个朋友做一笔借款担保人的请求。
  因为觉得帮老朋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就直接帮忙也没有和家里人商量。等到债主上门的时候,申爸爸才知道自己被朋友骗了。根本没有什么‘好项目’,只有一个看到朋友发达就眼红,处心积虑想要来敲一笔的混蛋!
  那个家伙拿到借款之后,直接就携款潜逃了。只留下申爸爸一个人面对债主的追债,但是那么大的一笔钱,申爸爸根本拿不出来。他的钱多数都投入到公司的建设上去了,刚刚还贷了些款项买了新的工厂。这一下被迫还款,公司整个停摆了。
  外债是还了,但是本来发展良好的公司也倒了,但是公司里那么些员工的遣散费用还要支付。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根本瞒不下去了。申爸爸只好把事情告诉了爷爷,爷爷把自己辛苦半辈子的房子卖掉支援了申爸一部分,剩下的钱在三清洞买了一栋小了很多很多的房子。
  眼看着兴旺起来的家业,一下子就败落了。申爷爷真的是又气又急,从此就病倒了。刚开始还没有这么严重,申爸爸也一直捂着没敢往中国打电话。但是现在,爷爷是真的眼看着不行了,医院都下过病危通知书了。申爸爸才给申彩静打电话,让她回来见爷爷一面。
  申彩静真的很想发火,质问爸妈为什么等到现在这个时候才给她打电话。为什么刚一开始出事的时候不打来跟她商量,直到现在……但是她自己也很理亏,根本没有立场说父母什么。半晌,她只是说:“应该早点给我打电话的……”
  “给你打电话又有什么用?”申妈妈也很烦躁,老公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本来是‘眼前形势一片大好’,愣是被他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要想把补习班卖掉的事了,你扔下它离开那么久,现在又有了租房的需求,想必也赚不到多少钱。而且现在弄成这样,你也渐渐长大了,花钱的地方少不了!别动歪脑筋啊!”
  申彩静本来也没有打算卖掉补习班,这几年确实没有怎么赚钱。没有扩大规模,也没有模式革新,赚来的钱除了支持申彩静在中国的生活费之外,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直接返给了在补习班学习的学生身上。
  不止是设定了升学奖学金,在学员考上名校毕业之后发放之外,这些年补习班还帮助了很多贫困人家的孩子,不但帮忙免费补习,还定时发放助学金。这些决策,让补习班现在就是个半盈利半福利机构,只是不亏不赚而已。
  原本是因为‘不差钱’而开始的这些举措,哪里想得到家中现在突然有了这个变故呢?
  “总之,钱的事情妈妈会想办法的,你就别操心了!现在爷爷生病了,家里也都这样了,你就别再到中国去了。这么多年,扔下学业不管到外面去野。你给我好好收收心,找学校入学吧!你应该开始上高中了才对,哎,要是当初你不那样折腾,凭你的脑子,早就跳级毕业了……”
  申妈妈对申彩静这么多年的‘不务正业’非常不爽,之前就一直希望她回来。但是无论是自家公公还是老公,全都支持女儿这样的做法,她一个人‘孤掌难鸣’,费多少口舌都没用。
  “我知道了,妈。这一次,我应该就不会再回去了,回来之前,我已经委托大婶们把那里的东西都收拾了。”申彩静这时才注意到妈妈两鬓之间突然出现的白发,之前可是很显年轻的贵妇人look呢!
  “不过,钱的事,还是做女儿的来想办法吧。您都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以前一直是做家庭主妇的,到哪里去筹钱呢?”
  “你放心,妈妈我现在可是保险公司的优秀员工呢!业绩不错的哟!”仁顺爱对女儿的孝顺非常感动,摸了摸自家宝贝的头发。只是几个月不见,就又长高了不少呢!“妈妈可以撑得起这个家的,我们申公主别担心。”
  “是吗?”申彩静非常怀疑地说道,“不是女儿小看你啊,妈。保险推销员可是不好干的,您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就别这么辛苦了。况且,现在不只是支持家庭开支那么简单,不是吗?爷爷的病,也是需要不菲的医疗费的吧?不能因为贵,就草草地对付。我一定会让爷爷接受最好的治疗的。您放心,我有办法。不卖补习班也有钱!”
  看女儿信誓旦旦地保证,仁顺爱有些摸不着头脑。女儿背着他们难道又做了什么大生意?要不然怎么这么自信十足呢?
  其实不是,申彩静是想到了当初她藏下的那一对画轴。那可不是一般的画轴,还是当初随着她的嫁妆,从元带到朝鲜半岛来的。元代最有名的瓷器是什么?当然是青花瓷。而那对画轴是也不止是青花瓷那么简单,上面是画着龙纹的!皇家的专用。
  只这一对,他们家就可以重新翻身了。
  申彩静去拜访了郑永振,就是那个当初帮忙裱画的那个老先生。她托他来找信得过的拍卖行,把画轴卖了出去。一家子的生活才算安稳下来,原本的房子也买回来了,爷爷也住进了最好的病房。
  但是,申爷爷也许真的是到了大限之年。即便是得到最棒的治疗和很好的照顾,都没能阻止死神的脚步。人活七十古来稀,申爷爷已经八十多快九十的人了。谁也不能永远陪着谁一辈子……
  本来因为各个器官的逐渐衰竭,申爷爷病中是一直昏昏沉沉的,清醒的时候少。但是在那一日来到之前的几天里,他却渐渐清醒了。申彩静多希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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