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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攻略人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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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译不过是想刺一刺林询,他不能让林询去。若真要有个人去扬州一探虚实,大哥身负重担不能去,林询不一定能躲得过别人的黑手不适合去,就只能他去。
      林译垂下眼睑,走到林宁身边拉着她的手安慰说:“祖母,我……我错了!我就是一时口快。”
      林宁哪里会真同他置气,不过是一时懊恼他不把自己当回事罢了。见他如此,叹道:“太医说了,你的身子已经好了,往后只需注意这些,并不会有事。什么叫做没几年好活?往后不论什么时候,便是一时口快也不许再说这种话!”
      林译只得恭敬应是,转而又道:“祖母,我素来身子不好是众人皆知的,也只有我若是称病不出门,没有人会疑心。这样才会有一线希望能瞒得过对方。所以……”
      林谨赶紧打断他,“谁都不能去!”
      林宁一愣,看向林谨。林谨言道:“祖母,孙儿想清楚了。孙儿不会去,也会看着他们两个,不会让他们去。你放心!祖母,父亲身边有皇上的人,是吗?倘或父亲出事,即便父亲秘而不宣,我们得不到确切消息,但是至少皇上是知道的。”
      林宁眼前一亮,“是!”
      “若我没记错的话,祖母之前给父亲送过一颗药丸。我不知道那颗药丸哪里来的,也不问,但我想同祖母确认,那颗药丸当真能在关键时刻保住一命吗?”
      林宁好一阵心惊肉跳,林谨这话显然是并没有信当初的偶遇神医的话,但是他却装作信了什么也没有问……
      林谨轻笑,“有些事情不必刨根究底,也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祖母不说,恐怕也是有不能说的原因。”
      林宁有些不自在的撇过眼,“这可药丸的主人同我保证过,不论是刀伤剑伤还是下毒等等,只需还有一口气在,吃下此药便能留住一条命,一个月后不论多重的伤势都可恢复如初。”
      林谨大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只是凡事总有意外,若是形势危急来不及服用呢?用或者是再来一次暗杀呢?那药可没有第二颗……
      林谨看了林宁一眼,见她面上满是倦色,不免更是愧疚,林如海是他们的父亲,更是林宁的独子,林宁的心情不会比他们好。可他们这些一个个不省心的孙子让她在担忧儿子的同时还得操心他们。
      “祖母,天色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您放心,我……”林谨看了林询和林译一眼,“我们一个都不会去!”
      林谨是说话算数的人,得了他的再三保证,林宁这才松了口。
      出了院子,林谨宽慰了黛玉和林诺好一阵,叮嘱她们一切如常,这才几乎是拧着林询和林译去了书房,将门踹开,一手一个将他们扔了进去!
      林询口中嚷着不服,“大哥,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自己不也吵着要去扬州吗?”
      林谨冷笑,“那我还跪了一个多时辰呢,你要不要也去祠堂跪跪?”
      林询哼哼两声,这才闭了嘴!
      林谨看着林译面上显眼的五指印道:“痛吗?”
      林译摇了摇头,道:“大哥打算怎么办?”
      林谨一愣,笑道:“你觉得呢?”
      “大哥不是在甄宝玉身边有人吗?谁家没有软肋和弱点。若说甄家最宝贝也最容易下手的,便是甄宝玉!”
      林谨眼光微闪,“早想到这点,也不用挨这一巴掌了!”
      林译不服气道:“大哥不也一样吗?你若是早想到这些,也不用跪祠堂了!”
      林谨一噎,眼神轻飘飘瞄过来,那神情像足了林如海,可惜林译不是林询,并不怕。这让林谨有些挫败,不过心里却更有些欣喜。果然上京后跟着林询胡闹了几次,如今性子也活泼多了,都知道顶嘴了。虽然有些让他下不来台,但是比以前总是呆在屋子里因着自己的身子,自伤自怜得好。
      林询呵呵两声,仿佛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一般,“看吧,还都自诩聪明人呢!我就没被罚跪,也没挨巴掌!”
      世上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乱由心生。诚然,林谨林译都是聪明人,却更是重情之人,事关亲生父亲,难免有时候乱了分寸。这也是大忌。二人皆是如此告诫自己。可看着嘚瑟的林询,两人都不高兴了,相视一眼,同时伸脚踹了出去。

      第29章 林老太太29

      聚福楼。
      林谨,林询,林译坐在二楼凭栏而望,楼下街道从头到尾一片白幡。今日乃是秦可卿出殡,此乃贾家的送葬队伍。敲锣打鼓之声不绝于耳。
      借着如此嘈杂之音掩盖,林谨道:“父亲确实受了伤,情形如何不得而知。甄家也不确定父亲的情况,所以不敢贸然而动。”
      消息是他面见过皇上后得来的。皇上也很惊讶他会直接面圣,妄图从他身上找到答案。林谨明白,皇上只对他说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没有说。但不论如何,至少表示父亲暂时还活着。
      而目前的局势来看,甄家大约是不知道自己是否得手,林如海是当真卧床不起,还是说这是一个局就等着他们往里栽。
      林译言道:“局面维持不了太久,甄家也等不了太久。他们更不会这么傻,若是一直观望下去,即便父亲当真受了伤也好了,到时候他们就更难下手。所以他们必会先想办法确认父亲的情况,即便确认不了,大概这两日也会动手。只是不知道父亲到底怎么样!”
      林谨微微一笑,“甄宝玉失踪了!”
      林询讶然,“这么快?”
      林谨明白他以为是自己动的手,他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你们还记得我当时说的那个想要报仇的女子琳琅吗?当时我曾承诺过她,如果有一天她有机会动手,可以去我指定的地点同我的人联系,只要不影响林家,他们会帮她。”
      “在甄家她动不了手,而甄家以外她一个女子难得出去,而且甄宝玉惯常身边带着七八个小厮。她故意向甄宝玉表明身份,勾起甄宝玉对她姐姐的愧疚之情,借此以她姐姐的忌日为由,偷偷带着甄宝玉避开众人去拜祭。”
      林译偏头,“想要藏住一个人,她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女子恐怕还做不到。她找了大哥留下来的人?”
      “是林松。林松大约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干脆帮她一把各取所需。做了之后才传信给我。我答应了琳琅,等此事了了之后,甄宝玉随他处置,是死是活都由她做主。我会另外给她一份新的户籍,让她远走高飞。”
      林询和林译都松了口气,琳琅想怎么样,他们不管。最重要的事,甄宝玉失踪,在这个时候,不论是不是林家做的,甄家都会以为是林家做的。只要甄宝玉一日没找到,甄家就会投鼠忌器,不敢乱动。如此,也是为林如海争取时间。
      林询攀着栏杆,看着送葬的队伍越走越远,像是忽然想起一事来说:“大哥!你说甄家把一部分家财送到了外祖家?那……甄家要做什么,外祖家那边会不会早就知道?”
      林谨和林译同时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才想起来这一出啊?”
      看二人的表情就已经知道答案了,林询拍案而起,“他们心里知道,也不给我们提个醒?”
      林谨转动着手中的杯子,“这么大的事情,甄家不会全盘托出。但是既然是能够托福家财的,那么想来也知道些端倪。而贾家也不至于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收了这么大一批银子。即便不知道全部,也猜到了大概。”
      林询撇嘴,“这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扬州的形势,甄家和我们是死对头,甄家打算破釜沉舟了,不论想干什么,肯定都是要对我们下手的!傻子都猜得到了啊!他们敢说自己不知道?母亲尚且还在扬州呢,他们只需顾念着母亲一些,总该提醒一两句,可惜……往后他们家我在不去了,也不让妹妹去!又不是只有他们家有姐妹!”
      林谨和林译半垂着眼睑,隔了半晌,才听林谨道:“等母亲平安回京后再说吧。”
      ********
      过了半月,扬州终于来了信,言说一切安好,勿念。林宁这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也知晓,既然能明着写信保平安,那么大概事情也相对差不多到了尾声的时候了。
      果然,不出一旬,朝中就刮起了一阵大风。甄家被查出贪赃枉法,欺男霸女,鱼肉百姓,私藏税银,谋害朝廷官员等等多项罪名,甚至五皇子也牵涉其中。甄家就是五皇子在江南的钱袋子,怎么会没有牵扯呢?
      十一月末,皇上下处判决。五皇子被夺去亲王爵位,闭门思过。甄贵妃被贬为贵人,发落冷宫。甄家抄没家产,涉事者按牵涉的利害关系依法判处,其他成年男子流放。女子和未成年男性皇上格外开恩,不予追究。
      至得现在,皇上这么多年在江南下的一盘棋局收子。
      十二月,林宁接到林如海的书信,言及皇上允他年后开春上京述职,大约就会留在京里了。扬州这边皇上会另派人来。如今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也是皇上让林如海借着这个时间收拾好残局,交接工作。
      徐未晚的肚子已经显怀,有了胎动。扬州的事情也了了,众人的心头大石放下,黛玉和林诺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陪着徐未晚,念书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听,还时不时地摸一摸,若是刚巧碰上小家伙动弹和他们打招呼,他们能高兴上好半天,见谁都要炫耀一次,恨不能府里上下每个人都知道小家伙喜欢她们这对叔叔和姑姑。
      这个年过得很舒心,除了初二那日,本该去贾家拜年,林询十分不情不愿,若不是为了不使人诟病,他还真不想去。可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林宁倒是很奇怪,“怎么了?”
      林询撇嘴,“他们家出了个贤德妃,这会儿都高兴疯了,哪还有人管我们。我们呆着干嘛,惹人眼吗?”
      林宁便知大概是宫里传下了晋封的消息。
      林译嗤笑道:“这贤德妃二字封号倒是耐人寻味。素来只知贵淑贤德四妃,从没听过贤德妃的,况且还加封什么凤藻宫尚书?凤藻宫乃是中宫,这么一来,这到底是算皇后娘娘的尚书宫人呢,还是算贤德妃呢?若是算妃,那么这贤德妃算个什么品级啊?”
      之前虽然对贾家略有微词,可几个孩子都还是注意言辞的,尤其并不怎么在林宁面前说这些。自打上次的事情之后,几个孩子是对贾家越来越没耐心了。
      林询目瞪口呆地看过来,“那个……二字封号……这个……一般……大多……是用于谥号吧?”
      林谨和林译一同看过去笑而不语。
      晚饭后,林宁独留了林谨,二人说了足有半个多时辰,林宁将自己知道的贾家所有的罪证事件都说了出来。什么包揽诉讼,什么放印子钱,什么枉法害民诸如此类。直听得林谨大是惊奇,这一家子人都在做些什么。
      林宁将一盒子的罪证交给他,“这还只是我查到的,还有我没查到的,不知道多少。有许多都不齐全,你看要不要往深里查。这些事情如今没人捅出来,皇上暂且不打算动就没事,若是皇上准备动手了,那么这些就是抄家灭族的罪证。”
      林谨捧着这个烫手山芋回去,他早便知道贾家不干净,往日是没存了心去查。如今一查,谁知竟如此不堪。一桩桩一件件竟是比林宁说的要多得多。尤其这其中贾雨村占了不少功劳。有些是贾家抵了帖子示意他做的,有些是贾家没递帖子他得知了,讨好贾家做下的。
      可不论哪一种,贾家都脱不了干系。
      林谨写了封信给贾敏,自此便不再管。他明白林宁的意思,林宁将这些都说给他听,也是想让他告诉贾敏的。是存了让他们与贾家自此断了的意思。也是告诉他们,便是真到了获罪那一日,贾家的人大多也都是咎由自取,没有冤枉不冤枉一说。若是真没沾半点事的人,皇上也不会下死手。但看甄家的结果就知道了,甄家干的事可比贾家多多了。
      正月末,皇上又下了旨,准许后宫嫔妃回家省亲。
      二月,黛玉生日,虽是十岁的整生,但因这里的小孩子家不过整生,女儿家出门前只办洗三,周岁与及笄,因此这十岁生辰倒是和往常一样。可能比往常还清净些。
      往年都会请黛玉的一些小姐妹,可今年,黛玉不想请贾家,便干脆谁也没请,只除了因为林询的缘故而和安平郡马越来越熟的关系,苏婉来了,其他都不曾来。
      苏婉性子开朗,乐观向上,倒是同黛玉十分处得来。林宁也乐得她多几个手帕交。
      三月,林如海和贾敏坐船回京。
      甫一进门,林如海便跪了下来,“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林宁这才见到这个阔别两年多没见的便宜儿子,见他也好几十岁的人了,总不好让他在门口跪着,忙道:“回来就好!”
      林如海陪着她说了会儿话,便抓了几个儿子去书房考教功课。当然林谨不需要考教功课了,但是到得最后,林询,林译,林诺都回来了,唯独林谨没出来。
      到得晚间,林宁问了一嘴,林如海才讪笑着说:“儿子听说他惹了母亲生气,罚他跪祠堂去了。”
      林宁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说的林谨说要回扬州那次,要说惹她生气,也就这么一次。林如海大约也是听闻后十分后怕,担心林谨若当时真这么做了,大约现在就没有这个儿子了。
      林如海素来在儿子面前是做惯了严父了,可不会像林宁这么心软。
      林宁叹道:“这事都过去多久了,便是要罚我也已经罚过了,哪有一件事罚两次的!让他起来吧!”
      林如海呵呵陪着笑,却并没有应。“还有琳琅的事呢!”
      林宁怒道:“他要回扬州也好,和琳琅的事情也好,不都是因为你吗?敢情,他当儿子的担心自己老子,还是错了!那你说,他借用琳琅绑了甄宝玉,算不算帮了你?即便有过,也功过相抵了吧?”
      林如海无奈,叹道:“母亲,琳琅是猗兰馆的人。我早就和他们几个都说过,这种地方不准碰,否则,不问原因,也不论过程,更不看结果。只要接触了就不行。”
      林宁一时哑然。
      “母亲也知道扬州是什么地方。江南富庶,脂粉堆,温柔乡,英雄冢。那些从小被人调/教长大的,多少有些手段,一个不慎空就中了招。况且那些地方有谁是真正沦落风尘的?又有谁是别人特意送过去培养棋子的?他想要借助猗兰馆的人,怎么保证不会被反算计了?若是刚巧要来的是别人的棋子呢?我在扬州为官这么多年,这种手段还见少了吗?有多少官员就是这样自以为是输在了这上头。”
      确实如此,林宁叹声,“他到底年轻,又未曾经历官场倾轧,行事手段不够成熟也是有的。你细心教就是了。”
      林如海点头应了,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欣慰,没有给猗兰馆中其他人的棋子机会,反而培养出自己得用的人,这中间他并不觉得是巧合。林谨必然用了一番手段。只是作为父亲,不免有些后怕罢了。
      只是……
      林谨这厢才去了祠堂,林询就气冲冲找了过来,上蹿下跳地说出一大篓子的话说他处置不公,林谨当赏不当罚,闹得他头痛。
      因他不肯松口,还不许人拿这事去打扰林宁。林询一气之下走了,林译那头早让人把祠堂地笼子烧了,还伙同林询连带着黛玉,林诺去寻了搜刮了一大堆的食材,抱着器具在祠堂里煮起了热锅子。
      这都三月开春了,即便再有春寒,至于烧地笼子?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这么跪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能受寒了?还吃热锅子!而且这又是羊肉牛肉,又是水果蔬菜的,可谓是应有尽有。想到此,林如海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受罚呢?还是享福呢!

      第30章 林老太太30

      贾敏回京后,到底还是回了一趟贾家。几个孩子也都很给面子的一起去了,虽然她知道除了不知详情的黛玉和林诺,林谨三人心里多少都有些不舒坦。不过是看着她的份上,什么都没有说。
      “事情还没有定论。老太太年纪大了,便是当真家里收了甄家的财物,她恐也不知道。”
      贾敏拿这话同几个孩子说,可却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这话里有几分可信度。贾母确实年纪大了,却还不曾眼瞎耳聋,虽然不管事,却对家里的情况心里门儿清。自打还了户部欠银之后,家里存银不多,又一贯的铺张,习惯了奢靡。府里没个出挑的男子,外头的庄子铺面也没有那等十分挣钱的金银窟。这些年下来,只怕要维持表面的繁华也十分艰难。
      为着这个,家里确实是怪过她的。贾敏心里明白。在这种时候,若有甄家的大笔财物进来,谁能不心动呢?为了整个家,贾母即便知道,大约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贾敏知道母亲对自己这份疼爱并非作假,可却永远比不过二哥,比不过贾家。她心知肚明,也没有想过要去比。只是真到了关键时刻,难免又会寒心。
      孩子们都体谅她,只规规矩矩地应是,还反过来安慰她。可这却让她更加心中不安。
      耳边听着贾母拉着她的手连连询问这些年过的好不好,说个不停,话里话外的疼惜,贾敏不免又有些心软,可一想到……
      因而这颗心就这么一会儿火里火里来,一会儿冰里冰里去的,让她备受煎熬,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应付。
      “谨哥儿媳妇快生了吧?”
      “离生产倒是还有些时日,只是月份大了,不敢让她出门,便没带她过来。”
      “嗯!她如今身子重,可该好生注意着些。”
      贾敏应着,又同贾母说了一堆寒暄的话,前后又回忆了一番小时候,添了三回茶之后,贾母又提起宝玉和黛玉来,往常贾母也写信提过二人的婚事,不过提得隐晦,贾敏就当没看懂,没有回应。这回,贾母倒是说的直白。
      “他们是表兄妹,本就比别人亲上一层。再说,宝玉是个最看重女孩子的。自打前年诩诩过府第一眼瞧见就恨不得这个妹妹是自己家的。倘或诩诩嫁过来,宝玉必然欢喜,只会待她好的。况且有我在,即便我去了,也还有你哥哥在,宝玉若是敢胡闹,你哥哥定然会给诩诩做主。你大可放心。”
      贾敏心头一滞,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实在难受。他们家如今有侯爵在身,贾家却只有一个一等将军。况且还是贾赦的,同贾政不相干。当然对于黛玉的婚事,他们早有共识,也不讲究门第。
      然而关键是宝玉是什么样的人?他确实看重女孩子,可关键是谁家的女孩子都看重啊。不说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史湘云,便是如今这府里头还住着个薛宝钗呢!
      再说他都十二三岁的人了,文不成武不就,偏偏家里还溺爱的很。林谨当年给过他机会,那会儿她也不是没想过,到底是表兄妹,而且宝玉还喜欢黛玉。若是宝玉能上进一些,把身上那些毛病改了,也不是不能把黛玉嫁给他。可谁知宝玉连半个月都没坚持下去,反而惹得贾母怪上了林谨。这让她怎么能不气!
      贾母见她面色犹疑,便有些不悦,“怎么,你难道觉得宝玉配不上诩诩?”
      确实……配不上!然而这话贾敏说不出口,她沉声道:“母亲是不知道,咱们家就诩诩这么一个女儿家。自她出身后,老爷和老太太就疼得不行。老太太早发了话,谨哥儿几个的婚事可以随我们挑,可诩诩的婚事得依她的意思。”
      贾母一愣,面色就不大好了,她可没忘了当年林宁直接给她甩过脸子。其实她也知道,以林宁对黛玉的疼爱,这门亲事恐怕不成。何况二房地位配黛玉终究差了些。每每想及此,贾母又暗恨怎么这爵位不是二房的,如此,往后爵位能落到宝玉身上,配黛玉就够了。
      如今林家人才济济,林如海简在帝心,甫上京第二日就进宫面了圣,还升任了一部尚书之职,尤其还是户部这样举国的钱袋子。
      反观贾家……她不能不为贾家打算。林家必须绑紧了。如今趁贾敏还在,这层关系便还在。若那天她走了,贾敏走了,林家几个孩子对贾家人都不太亲,管什么用!
      贾母心中一凛,还好她做了二手准备,儿子还是女儿,你总得选一个吧!
      “询哥儿也有十五了吧?可定亲了吗?”
      贾敏一时没有多想,见贾母没有在黛玉的婚事上纠结松了口气,笑道:“还没有,不过已经看好了。这人还是他自个儿选的。安平郡主家的女儿。您也知道,这两年询哥儿同安平郡马关系好,时常出入郡主府。两个孩子也相熟。那孩子叫苏婉,同诩诩聊得来,我也见了,性子爽朗,大大方方地,没有一点女儿家的娇气,倒是颇有几分英气。也难怪询哥儿看对了眼。”
      “这不,我这才刚回京呢,就同我提了这事,怕我觉得是女孩家不尊重,还特意说是因为两家相熟,他远远见过好几回,并不曾同人家做什么。大约是担心我不答应,还暗戳戳地找了诩诩和我婆婆来说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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