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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攻略人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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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心中咯噔一下,那天初见大皇子虽然有些嚣张,如今瞧来也不过是私底下,宫里长大的孩子,到底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不然日后怎么可能成为与徒明洲一样的磨刀石?
简简单单几句话倒是把自己的过错推了干净,还给徒明洲上了点眼药。
“大哥……我……我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力道大。大哥比我大四岁多,早已同武师傅习武数年,我至今还没入门。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大哥,对不起。”
徒明洲仰着一张务必真诚的脸,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本就带了伤,而且林宁还特意用了系统购买的药,虽说是活血散瘀的良药,可前两天用时却会让表面伤处表现的更为厉害些。如此一来,看起来就着实骇人了。
他自打一进门,与人道歉,认错,包括向徒元海行礼问安都低着头,俨然一副做错了事的孩子。如今这么一抬头,让徒元海唬了一跳。
而且,就徒明洲说的话而言……
徒明泽十岁,徒明洲六岁。徒明泽以学武三年,徒明洲还未开始。怎么看都觉得不可能将徒明泽伤成这样。而且,一个六岁的孩子,脸上伤成这样一声都不曾吭,可徒明泽却哭得稀里哗啦。
淑妃藏在徒明泽身后的手一抖,只想着博同情,可如今看来……
徒明洲转头去看着徒明泽的腿伤,轻声轻语地和太医说:“大哥的伤如何呢?明明前两天看着还能走路,只是略有些不自在的。当时太医也说了没有大碍,怎地今儿反而更加严重了?莫不是太医你前几天断错症了?”
太医心肝儿一震。
徒明洲又道:“天下从医者众多,能入太医院者寥寥。身为太医,既为医者,又为臣者。从医者而言,医者仁心。从臣者而言,父皇允你入太医院担任从五品之职,又将大哥的伤势交托于你,是对你的看重和信任。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忠君之事。又有医者父母心,不论从哪点来说,李太医也不该如此草率行事。若李太医没这个本事,连这点症候都看不了,不如回家种红薯去吧。”
说完,徒明洲一个霸道转身,于徒元海身前跪下,恳求道:“父皇,不如我们请了院正或是副院判来给大哥看诊吧!”
徒元海进京看着他,有一瞬间的呆愣。若说这些话从大人嘴里说出来并没有什么,但从一个六岁稚童的嘴里说出来就有些难得了。即便这话是有人教的,可也要他记得住,况且方才说话时还带了那么点居高临下的气度,让他竟有些高兴。
徒元海弯身将徒明洲拉起来,牵了他的手,并没有回答他的请求。李太医吓得连连跪了下来。
徒元海只看着淑妃道:“你也是做母亲的,阿泽既然伤着,这段日子便好好养伤吧。骑射课程倒是不必让他再去了。若是因此伤上加伤,后悔的是你,毁的是阿泽。”
淑妃面色瞬间煞白!
徒明泽骑射武艺功夫实在欠缺,以往二皇子病怏怏的,倒还不显。如今三皇子刚上武学课不到半年就已隐隐有赶超徒明泽之势。淑妃心里哪能不急?这次伤了腿,不知要落下多少功课。虽说是寒冬的天气,可三皇子徒明远却依旧刻苦。若是这般蹉跎下去,等徒明泽伤好,哪里还赶得上徒明远?她怎么能不逼一逼?
林宁低下头,心中冷笑,徒明泽还带是皇上长子,皇上怎会不关注?即便她是私底下强迫徒明泽学的,又怎会不传到皇上耳朵里?
如今出了事便想一箭双雕,将自己和徒明泽摘得干干净净,把所有过错推到徒明洲身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徒元海一叹,到底还是好声好气地安慰了徒明泽两句,淡淡地吩咐李太医好生看诊,便一手牵着徒明洲,一手揽着林宁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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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徒元海倒是难得的抱起了徒明洲。林宁退后一步跟在身后。忽而听闻一阵尖锐的怒骂声。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爷爷是谁!敢撞你爷爷!”
一个穿着管事太监衣服的人正对着一低等宫女服侍的谩骂不断,拳打脚踢。
徒元海皱眉,跟在一侧的李怀义清咳了两声。可那太监骂得正是火热,宫女抱着头只顾着求饶,竟是没人听见。李怀义不免有些尴尬,扯着嗓子斥道:“做什么呢!没看到陛下和贵嫔娘娘在吗?”
那管事太监吓得脚一软跪了下来,“奴才……奴才参见,参见皇上,贵嫔娘娘。”宫女也是唬了个心神俱丧,连连跟在太监身后拜见。
徒元海和林宁无一人叫起。
李怀义挑眉,“怎么回事?”
管事太监浑身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回……回李公公,奴才是昭阳宫的人,大皇子殿下疼得厉害,今儿一天都没用东西,这会儿才嚷着饿了。淑妃娘娘让奴才去御膳房要了点粥食,奴才念着怕大皇子殿下等急了,这才紧赶着送过去,没想到却被这小宫女全给毁了。”
李怀义不置可否,见徒元海不出声,对那宫女道:“你来说。”
宫女只是磕头,“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地上雪滑,奴婢不小心摔了一跤,没想到撞上了公公,毁了大皇子殿下的吃食。皇上饶命,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
本不过是小事,只是那管事太监未免做得太过了些。徒元海正对淑妃生了意见,又见淑妃宫里的人也如此嚣张,自然面色就更不好了,指着那宫女道:“抬起头来。”
宫女抬起头,哆哆嗦嗦地不敢正视圣颜。只见那一张脸红肿一片,嘴角眼角颧骨全是血渍,两只手捂着腹部,跪立不稳,显然伤得不轻。
这模样让徒明洲大骇,身子没来由一颤,林宁忙伸手挡住他的视线。这下意识地动作让徒元海一怔,不由得也伸出手将徒明洲的脸按在自己怀里。
有徒元海护着,自然也就不需要林宁了,林宁将手收了回来,徐徐走上前去唤了玉盏说:“这位公公不知道伤到没有,大皇子年纪小,这会儿都申时了,饿了一日可等不得。你去御膳房重新要一份吃食送过去。”
此话一出,那公公哪里能让明粹宫的人取吃食给昭阳宫,若是这半路上下点什么岂不……
管事公公忙道:“奴才并未伤着,不劳烦这位姐姐了。奴才这就去。”
林宁点头,回首见徒元海没有意见,便挥手遣退了那太监,这才拿出手帕给宫女擦拭脸上骇人的伤口。血渍渐渐清除,虽然被打得这里肿了一坨,那里肿了一片,可林宁依旧能认出来这张脸。这张在甄贵妃本尊记忆中十分重要的脸。这个在后期派系夺嫡之中,与后宫发挥了重大作用的人。
莫敏茹可真是厉害啊。这么早就开始埋线了。这样忠心的人物,即便后来莫敏茹与宫中败落,她也始终记得自己的主子是谁。在徒明远长大后,认了新主。成了徒明远的耳报神。那些人,仗着在甄贵妃身边的得意,五皇子一派的多少事情,都是自她这里泄露!
林宁一笑,既然有人敢送,那么她便敢收。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在哪个宫做事?”
“回娘娘的话,奴婢名叫桃红,今岁十五,负责玉春苑的洒扫。”
玉春苑乃是冷宫后头荒废的小庭院。果真是冷清得很的差事。
林宁笑着回头,“皇上,臣妾宫里如今正好缺人,不知可否向你讨了这个人?”
玉琼没了,明粹宫一度被冷落,宫里的人一小半拖关系寻了新差事,这事是瞒不住李怀义的,自然也瞒不住徒元海。
徒元海本就对此事觉得是自己误会了她,心里有那么点愧疚,这桃红又不过是一个冷宫的洒扫宫女,只当她是一时善心发作,哪有不允。林宁欢喜地转身问桃红,“你以后可愿跟着我?”
桃红忙不迭磕头。徒元海看着这一主一仆但觉好笑。
几人一路走着回到明粹宫。徒元海这才将徒明洲放下来,这一路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啊。她不得不佩服徒元海的臂力。需知六岁的孩子已经不轻了。
林宁捧了杯茶奉给徒元海,徒元海这才问道:“太医不是说让你好生休养吗?怎么的还望外头跑?”
林宁低着头不说话,徒明洲言道:“父皇,是我不好。我有错在先,本该早几天就去给大哥赔罪的。可母妃病着,我想陪着母妃就没有去。母妃知道了,便一定要陪了我去。”
徒元海微微点头,若是因为母亲隔了几天才去赔罪,也是孝道,算不得他的错。况且,徒明泽被打成那样,自己也是太不争气了些。
想到此,徒元海心念一动,看着徒明洲脸上的伤道:“可疼吗?”
徒明洲咬牙抿嘴,摇头说:“不疼!”
“你说你力道大,你大哥的伤可是你一人所为,有人帮你吗?”
徒明洲连连摆手,“没有,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徒元海一挥手,随便招了明粹宫内的三个太监进来,指着他们道:“你去同他们打一架。”
徒明洲愣愣地看着徒元海,“父皇?”
打一架?
林宁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倒是明白了徒元海的意思,她正想着找机会同徒元海说,没想到机会就来了。
“父皇让你去,你就去。”
徒明洲懵懵懂懂地应了,倒是真的和三个小太监打了一架。
徒元海看得越发欣喜,以一敌三,不落下风。虽然是三个小太监顾忌徒明洲的身份处处让着,却也能看出徒明洲臂力脚力都比寻常同龄孩子强上不少,尤其他并非只有蛮力,还懂得躲闪避让以及攻击软肋。
将气喘吁吁地徒明洲抱过来,徒元海问道:“皇子需得过了六岁半才从武师傅学习,你岁数不够,这些功夫哪里学来的?”
“我……我看过几次大哥和三哥练武,就学会了。我……我不是故意要偷学的,我就是……就是看着好玩。”
徒元海喜上眉梢,仅仅只是看过别人练武,还仅仅只有几次便有这等能耐,当真可喜可贺。
林宁适时道:“小五岁数上也差不多了,不知可否向皇上讨个恩典,让他早点入武学吧。我想着,他若是有这个天赋,往后说不定还能当个大将军呢!”
林宁满脸闪耀着心满意足,与有荣焉的光辉。这若是在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只是生在皇家……
虽说现今几个皇子都还小,可哪个不是带着那么点野心的?
大将军……
徒明洲跳起来,“好!我要当大将军,往后帮父皇杀北戎,平岭南,不让他们惹父皇不高兴!”
对于这点小孩子的豪言壮志,徒元海抿嘴一笑,“好!”
林宁勾着唇,顺利!
不论是否夺嫡,兵权都尤为重要。
徒明洲本有这等才华,可惜上辈子被埋没了。也不知是否因为此,后期反而一步步养成了他野心大,性情却乖张的性子。
原本甄贵妃被贬,徒明洲与徒明泽打架被罚,甄贵妃病得起不来床,自身都顾不了,哪里顾得了徒明洲?又哪里能反击?徒明洲白白跪了许久,好在没留祸根。却到底淑妃得了势,徒明洲小小年纪控制不住自己的天赋力道,被淑妃描绘成心狠手辣,残忍暴虐。甚至演了一出戏让皇上亲眼瞧见。
徒元海自此再不许徒明洲练武。即使后来甄贵妃重新得宠,也没能改变此事。
林宁一叹,好在她穿来的还算及时。既然要完成甄贵妃的愿望,那么此前她悔恨的事她都会帮她挽回,她遗憾的事,她都会帮她完成!
战斗吧,后宫!
第88章 甄贵妃5
冬去春来,又到了三月草长莺飞的时节。
徒明洲手握宝石小弓箭如一股风般蹿进明粹宫。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林宁笑着接过玉枝拧好的帕子给徒明洲擦汗,“看这一脑门的汗,也不怕晾了汗受凉。”
徒明洲满脸雀跃,兴致勃勃,将手中弓箭举给林宁看,“母妃,你看。这是父皇赐的!”
那弓箭并不大,弓身十分漂亮,林宁试了试,十分结实,算是既好看又实用。
“父皇今日来考教我们功课。我是第一,得了这把小弓。三哥第二,得的是把乌金匕首。”徒明洲眼睛一眨一眨地,“父皇还夸我了!”
林宁竖起大拇指,“真棒!”
得了赞扬的小朋友更加高兴了,眉飞色舞,挽了弓就要给林宁表演。林宁十分捧场地遣了小太监去后边庭院里架了靶子,陪徒明洲玩了一场,见他尽了兴,将他抱给一边的玉盏,“让下面的人提了热水来,给小五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了。全是汗,这衣服都湿透了。”
徒明洲刚下去,外头玉枝便来禀报,甄大太太来了。
甄应嘉的夫人宋氏也是江南大族出身,三十出头,可因保养得好,仍旧是满脸的胶原蛋白,不见半点皱纹。谁能想到这已经是一个十四岁女孩的母亲?
甄玲落后宋氏半步,随着宋氏一起给林宁行礼。母女俩两张脸摆在眼前,林宁看来看去都没瞧出来这是母女,倒是更像姐妹。
“也有一阵子没见娘娘了。娘娘看起来倒是比以往还要水润些。正月那会儿便递了牌子进宫,一直没机会瞧见。如今见得娘娘这番气色,臣妇和家里也都可以放心了。想来娘娘的身子可是养得差不多了?”
宋氏像是得了失忆症,全然忘了此前双方闹得不愉快的事。林宁倒也没戳穿,笑着说:“吃了好几个月的药,如今已是好多了。这位便是侄女吧?”
甄玲倒是十分有颜色,林宁这么一提,她便上前来逢迎,这次行的却是家礼,“侄女见过姑姑。在家时总听父亲母亲说起姑姑,言及姑姑是如何沉鱼落雁,侄女前两年便得了这江南美人的称号,心高气傲,本还不信,心下不服。今日这一见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萤火之光怎可与日月争辉,侄女好不自惭形秽。”
“瞧这一张巧嘴,可真会说话。”
“侄女可不是会说话,侄女说的句句都是实情。”
三两句话倒是捧了自己更捧了林宁,尤其表明了忠心,往后不会夺了林宁的光。林宁含笑不语,亲亲热热地搭着甄玲的手说了半晌的话。
玉枝上前添了两回茶,林宁叹道:“听说大哥想回江南任职?”
宋氏抿了口茶,用帕子沾了沾嘴,“咱们家祖籍江南,说到底江南才是咱们的根。在京里,达官显贵,皇室贵胄众多,咱们家在京里的底子太薄。若能去了江南,那才是如鱼得水。”
林宁微微皱眉,“母亲年纪大了,只怕不好如此来回奔波。”
宋氏一愣,“倒是我们的不是了。只是父亲已去了三年,老爷身为长子,自当赡养母亲。怎能将母亲一人留在京里。若是传出去,言说老爷不孝事小,若说是母亲不得甄家看重岂不让母亲面上不好看?”
话倒是说的好听。然而安氏这一去,林宁和她恐就难以再见了。虽然林宁是穿越的,可既然答应了甄贵妃,接了这个任务,自然会为她打算。
安氏并非原配,乃是两方权衡利弊之下一拍即合的政治联姻。嫁入甄家为继室之后,只得了甄贵妃一个女儿,并无别的子嗣。甄应嘉乃是原配长子。若说他对安氏不好,倒也算不太上。吃的喝的是一样不缺,从不亏待的。只是到底不过是面子情,何况,在甄应嘉看来,安氏就是他谋前程的一张王牌。
只要将安氏攒在手里,便能有效的利用安氏和皇上的过往情分。皇上看在安氏的面子上也会给甄家优待。可作为棋子的安氏,即便衣食无忧,生活富贵,到底不自在,又哪里来的幸福可言?
不如留在京里,至少还能随心所欲,快活一些。
林宁放了茶盏,“哪里就这么多的流言蜚语。大哥对母亲怎么样,有眼睛的人都是会看的。虽说咱们家是江南的,母亲若论祖籍,也是江南的。可母亲入宫多年,早就习惯了京里的生活。就是当初虽父亲在江南的那些年,也有诸多不习惯了。倒不如让母亲留在京里,反而是全了母亲的心意,旁人只有说大哥更体贴孝顺母亲的,怎会是不孝呢?”
宋氏似是想要再说什么,被林宁抬手打断,“我知道嫂子的顾虑。嫂子只当是为母亲想想,为我想想吧。你们这一去,若是母亲也跟着走了,我岂不孤单?便是皇上恐也难免牵挂。”
要得就是皇上的记挂。有皇上的记挂,又有宫里的娘娘,甄家本就是地头蛇,如此一来,在江南还不作威作福,能成了土皇帝?
只是……
宋氏瞄了林宁一眼,这话里怎么有那么点皇上也想让安氏留京的意思,这么说来,若是他们不答应,皇上又不想安氏远离,这江南的差事可还会应吗?
宋氏心里咯噔一下,“娘娘说的也是,回头臣妇和老爷说一声,也问问母亲的意思。”
林宁面色稍松,宋氏又道:“说来江南那边,老爷最看重的是江宁织造府郎中一职,前几年王家卸任,老爷便有此意。只是不巧公公过世,丁忧了三年。起复后,得蒙圣上看重,得了京里的差事。现今听闻原来的郎中又要换任了?”
林宁抿着嘴,这是想要她帮忙谋缺,也是探她的口风呢。
“嫂嫂慎言,后宫不得干政!”
宋氏闭了嘴,面上却有那么一丝不悦。林宁忙拉了甄玲的手道:“过一阵子便是选秀之期了,蕊儿可是将名字上报了?家里可有什么打算吗?”
宋氏心念一转,又笑了起来,“是呢!早前就递了名字上来。打算倒是不敢有。只是,听闻这期秀女有不少姿色不错的人物。臣妇在外头都有听说,淑妃,敏妃,惠妃都有在打探消息拉拢人了。要我说,这结盟结盟,即便是再好的世家又哪里有自家人稳妥?”
宋氏伸手牵了甄玲将其带到林宁面前,“不是臣妇自夸。蕊儿不说别的,就这模样才学在江南也是数一数二的,不然不会小小年纪就有了江南才女美人的称号。臣妇倒也不求她能怎么样,但求能帮得上娘娘一星半点,便是她的造化了。”
林宁嘴角微弯,褪了自己腕上的镯子套在甄玲手上,“嫂嫂过谦了。”
简单的五个字,其中的意味,众人心照不宣。
彼此又吃了些点心,拉东扯西地说了些没营养的官面话,宋氏便起身告辞。
一场戏演完,林宁舒了口气伸了伸懒腰只觉得身心舒畅!
玉盏在外头听了个大半,很是有些不高兴,“娘娘,说起来奴婢也是从府里跟着进宫的,本不该说府里的不是。可瞧瞧大姑娘那模样啊,还有大太太那志得意满的样子,哪里是真心想来帮助娘娘的。明明是想踩着娘娘往上攀高枝呢!想当初娘娘落难那会儿她们的脸色,娘娘怎么今日还应了呢!”
若是按原本的轨迹,有甄贵妃从中插手,甄玲是不曾进宫的。当然安氏也没能留下来。林宁不是甄贵妃,她对皇上没感情,对权势不热衷,她只为了任务而来,倒是没有甄贵妃那么多感情掣肘。
林宁一戳玉盏,“你也是二十多的人了。在宫里也有这么些年,怎么还这样不动脑子。”
林宁摇头叹息,眼里却无责备。玉盏为人是不够聪明,有时候甚至有些天真冲动,可却比谁都要忠心。甚至于后来甄家和五皇子败落,甄贵妃被打入冷宫,玉枝死了,唯独玉盏跟着她,在冷宫各种求关系,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让太监□□,只为了给甄贵妃要一点吃食。爬狗洞子去太医院偷药渣,只为了给病重的甄贵妃治疗。
想到此,林宁竟有些感同身受,拉着玉盏在旁边榻上坐了,缓缓道:“母亲和大哥二哥他们几个都不过面子情,虽说有皇上的关系,也因是继母的缘由,他们不会亏待了母亲,可若说对母亲尽心尽力确实不能的。江南天高皇帝远,甄家世代所居,与左近府郡富商,世家,甚至是漕帮都有不少牵扯。这一去江南,甄家是有大野心,也是有大动作的。”
“将母亲抓在手里,便是告□□南众人,甄家有一位皇上都看重的老封君,如此不但旁人不敢惹,还更加大了甄家在江南的威望和影响力。皇上念旧,若母亲在江南,大哥若在一些微末细节上密折奏一些母亲的事情,以母亲的名义讨点好处,皇上未必不会应允。别看不过都是一些小事,在江南说不定就能呼风唤雨。”
“我不能让他们得了好处,确实母亲背了黑锅,磨光了她和皇上的情分。再说,若母亲在江南,我只怕也会被迫受制于人。你只看见我留下了甄玲,便不知道其实这不过是我们的一场交易。大嫂想让我帮忙谋江宁织造府郎中一职,前朝官职之事,我不好插手。便只能用甄玲来换母亲。”
玉盏听得一愣一愣的,更是糊涂了,“既然主子猜到他们的心思,知道他们想要独霸江南,那么您为何不阻止,还留下甄玲。甄玲若入宫,甄家出了两位后妃,在江南的影响势必就更大了。”
“阻止?我一个后妃,怎么阻止?莫非让我去同皇上说?我为甄家女,甄家现今什么都还没做,我说出这种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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