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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玉荆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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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家族是和张家伴生的家族。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是太叔家族的现任家主,朝蘅的双生大哥。也是,未来保护你们的人之一。”朝言叠着双腿,嘴角微微扬起,“合作愉快。”
要不是妹妹求他,他才不会答应保护这几个小崽子。
“后来的时候,我找到了他们被放置的地方,正好就是你发给我的照片的所在地,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朝蘅瞥了张起灵一眼,“然后我化名郁沉,在那里找到了考古队,但是……没有看到吴三省和谢连环。”
吴邪被这个消息给打蒙了。
“那……你的意思是三爷和那个什么谢连环是没被带走了?”胖子问。
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就连阿宁都听得津津有味。
“我不知道。”朝蘅摇摇头,“我在那个疗养院的地下机构待了一段时间,见到了某些不能被人知道的东西。那只考古队被当作了小白鼠,试验了某种丹药。然后,他们中有些人发生了异变。”
“异变……就是文锦那样的吗……”吴邪忽然想起在塔木陀看到的年轻女人模样的陈文锦,心中一凉。
“某种程度上,是这样。”朝蘅点头,“那种丹药你应该也见过,是西王母的长生之药和某些东西混合之后的改良版,在延缓人的衰老的时候,也会让人发生异变,比如……缓慢的变成某种生物。”
“好了,这个话题可以跳过了,吴邪,你接着说你得到的消息。”
有些东西她现在还不能说,必须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能告诉他们。
吴邪点了点头。
“小哥当时是四阿公的人,是三叔从四阿公那里借来的,楚哥说他找人去打听他的身世,听到了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
朝言挑眉。
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张起灵,又看了看喜怒不形于色的妹妹,心中微微好奇。看起来他这便宜妹夫是个有故事的呢,要不要回去告诉母亲呢~
朝蘅看了他一眼。
朝言笑笑。
“据说,四阿公第一次见到哑巴张的情形相当奇特,那事情发生在四年前,在广西的一次捕尸中。”吴邪说,“不过,这个捕尸和咱们知道的不一样,这要从陈皮阿四在广西的生意说起。”
他讲的是陈皮阿四带人去岭南盗墓的一则故事,和越南人有关系。
当他讲到越南人抬着的筐子里的年轻男人的时候,他看到主座之上那人瞬间冰冷的神色。
吴邪打了个哆嗦,但还是继续讲了下去。
“那人的手脚被绑着,披头散发,浑身是泥,越南人就扛着他从入口吊了进去。”
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捕尸方法,因为违反道义而被明令禁止。
朝蘅本身对越南人的做法就有诸多不满,在听到用来做诱饵的那人是张起灵之后,她几乎是一股子邪火冲上脑门,差点一口气将太师椅的扶手捏碎。
她放在心坎上疼着爱着的张起灵,居然在失忆的时候被当成诱饵……
何其可恨!何其可恨!
她气的嘴唇微微发抖,眼底的戾气翻滚着,给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色。
“阿蘅,冷静。”太叔朝言起身,按住了她的肩膀,“这都过去了。”
朝蘅垂下眸子,那股让人战栗的杀气慢慢散了。
“不过他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越南人非常奇怪,在那里用越南话商量了一会儿,领头人就逼着一个越南人下去查看。那人下去之后看了一圈,就招手,意思是没事了,另几个越南人也下去,开始往上面吊东西,陈皮阿四的人当时也大意了,没有跟着下去。结果没吊上来两件,突然下面就起了变故,听到有人惨叫,血都从井里溅了出来。”
“出了这样的事情,越南人也不敢下去了,直接把墓给封了。”
陈皮阿四亲自带人回到广西,到达那座古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他们搬开石头之后,就发现下面一片狼籍,满是残肢,恶臭四溢。陈皮阿四以为人已经全部死光了,下去之后,却看到墓室的一边倒着十几只粽子,脖子全部被拧断了。一个浑身□□的人坐在粽子中间的棺材上,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个人,就是那个之前被越南人当鱼饵的‘阿坤’,也就是现在的哑巴张,当时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吴邪呼出一口气。
故事讲完了,他也快被朝蘅给吓死了。
“这也太戏剧性了。”胖子喃喃。
“据说,那帮越南人是在广西一个村子里发现哑巴张的,当时他神志不清,他们当他是傻子,把他绑去当饵。不过事情的大概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夸张的可能是粽子的数量之类。之后,他就成了四阿公的伙计,这事情在四阿公手下几个得力的人里面传的很广,不过对外他们什么都不说。”吴邪叹气。
“那这之前的事情?”朝蘅问。
“没有人知道。之后楚哥整整花了两个月时间,才在一个叫巴乃的小村子得到一些线索……那个村是山区,靠近中越边境,那里就有人认出了哑巴张,当地的名字就叫阿坤,并且带楚哥到了阿坤住的地方。”
“楚哥是从那个屋子里拿到的照片吗?”朝蘅皱眉,“那栋房子是什么样的?”
“很普通,那是一幢高脚矮房,就和当地少数民族住的土房一样,里面就是床板和一张桌子,在那桌子上有玻璃,下面压着不少照片,楚哥进去之后没敢把东西带出来,就只拿了其中一张照片出来。然后他就被陈皮给盯上了。”吴邪摆摆手,“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他把地址给了我,之后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他看了一眼张起灵,发现对方依旧是神游天外,似乎对这些事情一点都不感冒。
之后又是长久的寂静。
所有人都若有所思,却一言不发。
在胖子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朝蘅忽然说话了。
“巴乃是一个瑶寨,处于广西十万大山山区的腹地。看那个地址,恐怕还不是巴乃村里,可能还是村四周山里的地方。我们可能要去一趟,至于能不能找到信息,就看命了。”
“至于人员分工,”朝蘅环视众人,“阿宁你在北京守着,有事和我哥联系。吴邪和胖子跟我走,我们四个去广西。”
这些年她在外游荡寻找那些东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张家本家的联系逐渐断了。家族似乎在一夕之间隐藏起来,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她的权限也因此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只能依靠太叔家族。
她有一种预感,那个遥远而偏僻的小村落,蕴藏着她想要找到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开不开心?很快胖子就要见到云彩了。
☆、寻找记忆
朝蘅闭着眼,耳边是火车的嗡鸣和人群的笑闹声。
十万大山深处流传着苗族的传说,说起来她的家族和苗族颇有些渊源,祖传的麒麟纹身画法还是先祖从苗寨里习得的。这大概是她第四次进入苗寨的区域,想到之前的经历,她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远处青色的花岗岩山峰林立,茂密的林木宛如绿色的海洋,风吹过便漾起深绿的波浪。
她睁开眼,盯着窗外的林海看了一会儿。
到了上思,想要转去南平再进巴乃,就得坐一段车走一段路。
正值盛夏,一路风光美不胜收,朝蘅看着路边盛开的花,眼里也有了笑意。大概美好的东西总是能带给人愉悦,她看着那些盛开的花,心中的压抑和苦闷也消散了些许。
或许是这山里的生灵不怕人,她一路走来,就有几只灰色的鸟儿落在她的肩膀上又飞走,来来回回叽叽喳喳。
吴邪笑着说她会多种语言,胖子连连附和,连张起灵的脸上都带了一分笑意。
临近傍晚,四个人才到了巴乃。
“小邪,我们怎么落脚?”朝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问道。
天色晚了,这样的地方不适合野外露营,她和张起灵倒是无所谓,光是那些蚊虫就够吴邪和胖子受的了。
“瑶寨可以住宿的,之前有几个驴友给我了一个地址,我们过去看看。”吴邪说,“正好还可以去吃点东西,这几天吃压缩食物快把我噎死了。”
胖子脚底抹了油,拿着地址就一溜烟进了寨子。他一路问过去,最后四个人在一个叫阿贵的瑶民那里暂时落脚了。
阿贵四十多岁,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年纪都不大,有两间高脚的瑶族木楼,一座自己住,一座用来当旅馆,在当地算是个能人,很多游客都是他从外面带过来的。
胖子简单说了一下他们四个的来历。他出手一向阔绰,面对阿贵开出的价钱也没再讨价还价,直接就付了全款。于是四个人就进了其中一座瑶族木楼,把行礼放了,用泉水擦了擦身子。
朝蘅看了一眼屋子,在四个角落都转了一圈。
胖子瞧着她的动作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到窗户旁边往远处眺望。
“我说,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找点吃的填饱肚子?我都快饿死了。”吴邪看着他们,一脸无奈的笑容。
话音刚落,屋里就响起一阵清晰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胖子摸着肚子,尴尬的笑了笑:“我也觉得,这不肚子就替我回答了。”
“好。”朝蘅也点点头,“我也饿了。”
胖子下去跟阿贵说了一声,阿贵便让他的两个女儿去做饭。四个人坐在高脚木头的地板上,吹着山风,感觉一身的疲惫都没了。
阿贵进了屋子,坐在他们身边。
“你知道那个地址在哪里么?”张起灵问,语气有些急切。
“就在寨子里,不过在寨子的上头。”阿贵说,“几位先吃顿饭,休整休整再去找也不迟。”
胖子也赞同。
“反正是你的房子,明天再去看也不急。”朝蘅轻轻的摸了摸他的手,“就当是来玩的,先休息一晚。”
张起灵看了看她,也没再说什么。
晚饭是炖肉和甜酒,甜酒入口香甜,非常清冽。
胖子喝多了,舌头大了,直劝阿贵说自己是大老板,他不想走了,让阿贵把两个女儿都许配给他,他会好好种地的。
朝蘅在一边听着,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吴邪担心他喝大了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直接把他推到一边让他吹风冷静冷静,自己跑去帮忙洗碗,顺便了解一下情况。
朝蘅靠着门,长腿搭在门口的地板上,看着下方的吴邪和瑶族小姑娘洗碗。
山风微微发凉,她眯了眯眼睛,打了个哈欠。
似乎很多年之前,她也在这样的夜晚做着同样的事。
就在她打了个盹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吴邪和胖子不见了。下意识的她去看张起灵,发现他还在闭着眼休息后松了口气。她就怕这三个人悄咪咪的走了。
不过吴邪和胖子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不会无故行动。吴邪虽然体质上不是很强,但思维敏捷套话能力一等一,再加上人精一般的胖子,她不怕他们带不来什么消息。
她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吴邪和胖子从夜色中回来。看到他们脸上按捺不住的兴奋,她就知道她想听的来了。
“阿蘅,我们发现了点东西,和考察队有关系。”吴邪压低了声音。
朝蘅微微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很多年前,阿贵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们家曾经接待过一支过来考察的队伍。那队伍大概有十几个人,而队伍的带头人,就是陈文锦。”
“原来他们还来过巴乃?”
看来这里肯定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吴邪继续往下说。
“考察队在这里就待了六七个月,向导带着他们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山,最后似乎才找到要找的地方,不继续在山里跑就不需要向导了,他就没随着队走。文锦只让他隔三天去报到一趟,还特别提醒他,不要早也不要晚。”
“后来,出了个听起来挺邪门的事情。向导一开始都是三天去一次,没什么大问题。有一次他要帮亲戚打草,想着提早了一天去也没关系,结果去了发现那支考古队的营地里所有人都神秘消失了,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人。第二天再去,却发现那些人又出现了,营地里热热闹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考古队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十几箱东西,据说都是从那一带找到的。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阿贵的父亲把文锦和他的合照挂在了墙上,我和胖子看到了才知道这些。”
“啊,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朝蘅叹了口气,“考古队出现,背后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张起灵之前住在这里,也可能和这个东西有关。我们这次可能又要摊上大事了。”
“对了吴邪,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她总是感觉这个地方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阿贵说,那一带叫羊脚山。据一些老人说,那山沟里原先有个老寨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后来皇帝打仗,起了山火,被烧了大半,烧死好多人,就荒废了。那山火非常厉害,地面上能看到的东西都没了,土里也许还剩点地基椿子。也许他们在研究那东西。”
“老寨子……山火……荒废……”朝蘅低下头,心中的一个想法越来越清晰,让她感觉到一丝不安和荒谬。
这种毁灭一切痕迹的方法,和她的家族使用的方式几乎重叠。
这说的,和张家在某个朝代的经历很相似。张家从殷商时期就已经开始活动在中国了,随着时代的更替,其活动范围从南到北,最后定格在长白山内。好像在明代的时候,张家经历了一次北上,但具体原因不明,族内也对此讳莫如深。
难道说,这里还隐藏着张家过去的踪迹?而这些考古队所考察的,就是和张家人有关的东西?要不然,张起灵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居住一段时间。
这些年家族的离奇消失,似乎也有了原因。
如果说家族经历了某种异变而不得不销声匿迹,甚至要和她断开联系,重新回到发源地,也不是不可能。至于这一切,似乎和当时没有失忆的张起灵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想解开这个谜团,就必须得让张起灵恢复记忆才行。
似乎这一切都连上了。
她越想越觉得可信,脸上的惬意和轻松也越来越少。
一旦和张家扯上关系,就意味着无尽的危险和麻烦。
张起灵成了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点。
“阿蘅你怎么了?”吴邪察觉到她的异样,“你看起来似乎对这个很……”
“没什么,这个地方一定得去一次,不然我们所有的努力都要浪费了。”朝蘅揉揉额角,“我……家里有些事情可能和这事儿相关。”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虽然没有听到她说过自己的背景和家族,但吴邪知道她背后的势力非常复杂,而且非常强大。这一点,从她自身的经历和其他人对她的评价中就可以看出。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的背后是两个家族的共同支持。
如果这个村子真的和她的家族有关,那这里埋藏的,肯定是惊天的秘密。
“当然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可能有关。”朝蘅笑了笑,“我们什么时候能过去看看?”
“要顺着溪走,不过明天去不了,起码得过两天,现在猎户都没回来。没人带路咱们也去不了。”吴邪说。
“他娘的那帮考古队神出鬼没,白天不见人,临走还带走那么多东西,明显这羊角山一带有一座古墓啊!这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咱们旅游来的,却得了这个消息,怎么样?几位,咱们是不是该顺应天意,顺手就把这斗给倒了?”胖子搓搓手,一脸兴奋。
吴邪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仁兄似乎始终都和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也只是猜着有古墓,至于有没有,不去看也不知道。而且那批人进的古墓,每一个都诡异异常,我是真不想进去。你想想西沙的那个海底墓,还有塔木陀。”吴邪摆摆手,“而且我们主要是来帮小哥找到记忆的,不是来倒斗的。”
“这次肯定没事,你没看他们都安全出来了嘛!”胖子道,“而且还带了好几箱子明器,他娘的,这得值多少钱啊?”
话题被带歪了。
朝蘅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越南人还在山里,估计也在找这古墓。”她从背包里抽出一个被黑布条包着的长条物体,将布条慢慢解开,露出里面被泡沫包裹着的一根黑色的棍子。
朝蘅在胖子惊悚的目光中把那截棍子拉长固定,顺手从背包的另一个口袋里取了一包削的薄薄的竹刀。
“你还带了这个?”胖子大惊,“你是怎么带上飞机和火车的?”
朝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路上掰了一根竹子顺手削的。”
就算她再厉害,也没办法在天朝的安检下把这样的危险物品带上飞机和火车啊。特别是帝都,安检简直严格到不行。
“社会我蘅哥。”胖子竖起大拇指。
“今天晚上早点睡,明天和后天在这里再找找有用的消息。别睡的太死,这里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那些人看起来很朴实,但是背后不一定就和他们表现的那样。”朝蘅把竹刀塞给张起灵,自己把黑棍放在了枕头底下。
一旦某个地方和张家扯上关系,即使看起来再无害,其内里也危险重重。
入夜之后木楼里有点湿热,从山里刮来的带着树木清新的凉风一阵一阵,吹得人昏昏欲睡。
朝蘅坐在门口,仰望着星空。
酒劲上头的吴邪和胖子在一边迷迷糊糊,张起灵也靠着窗户休息。三个男人都被那米酒放倒了,她滴酒未沾,坐在门口看着入夜的十万大山,思绪纷杂。
忽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朝蘅回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吴邪。
“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吴邪做了口型,指了指另一边阿贵自家木楼的窗户,“似乎有一个人正看着我们这里。”
朝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黑暗在她的眼里完全不具备掩盖的特质。朝蘅清晰的看到了那个人影。影子肩膀完全是塌的,就像照片上那屏风后的影子一样。她仔细看了几眼,惊讶的发现那居然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
如果那人不是天生畸形,那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身体。
夏天的山风吹过挂在房前的灯,灯泡和四周大量的虫子一起晃动,光影斑驳。
她抿了抿唇,想要再一看眼时,却发现那影子却消失了,窗子后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要不要去问问阿贵?”吴邪被这一幕吓得酒劲退了,“这和那张照片也……”
“不,不能问。问了他也不会告诉你。”朝蘅制止了他,“我们心里有点数,别打草惊蛇。这里不是那么简单的地方。你先睡吧。”
吴邪点点头,翻了个身。
普通人进广西晚上没那么容易睡着,前几晚他就睡的不踏实,今天晚上看到那奇怪的黑影之后,他虽然感觉不安,但酒劲很快又上头了,他也就睡了。
屋里胖子鼾声震天,吴邪和张起灵躺在另一侧,睡得很沉。
朝蘅盘腿靠在门边,闭上眼浅眠。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隐约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朝蘅没睁眼,也没告诉屋里的人,一觉睡到第二天。
到了第二天十一点多屋里的三个男人才慢悠悠的醒过来,而朝蘅早就吃了早饭,在楼下和阿贵的两个女儿一起喝茶。
她换了一身简单的夏季运动服,扎着高马尾坐在小竹凳子上,看起来和普通的游客没啥区别。唯一有区别的,大概就是她的眼睛,比起一般人来说她的目光实在是太亮,也太凌厉。
两个小姑娘在她身边,硬生生被夺了光彩,像两朵小小的花。
吴邪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瑶族小姑娘在她身边瑟瑟发抖。他嘴角抽了抽,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某些回忆。
“吃过午饭,我们就出去逛逛。”朝蘅对着三个人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这里风光不错,适合散步。”
看着她明媚的笑容,胖子抖了抖身上的肥肉。
戏精,绝对的戏精,他胖爷算是服了。
午饭比起晚饭多了新鲜水果和鱼肉。阿贵依旧端上了甜酒,但吴邪和胖子都没有再喝,老老实实的吃了一顿。
吃过午饭,在阿贵的大女儿云朵的带领下,四个人找到了楚哥给的地址。
张起灵先前住的房子看起来非常普通,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一看的东西,四个人找了一会儿,一无所获。
但张起灵转了几圈,忽然间趴在地上,往床底下看。
床下一片漆黑,张起灵点了打火机往里面爬,并开始在木头地板的缝隙中摸。摸着摸着,忽然见他手指一钩,竟然抓住了一块地板,将它掰了起来。张起灵的力气惊人,就听到一声恐怖的断裂声,整条的木条地板被他掰下来一块。
很快他在床下的地板上掰出一个大洞。
他把手伸到里面,拉出一只黑色的铁皮箱来。
箱子沉得要命,吴邪和胖子帮着他把箱子拉了出来。
“这是什么?”胖子道,“这么沉,难道是小哥的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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