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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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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嘴角微翘,似有冷意,握着刀剑的手紧了紧,“让侍卫来。”
  云裳觉得秦王这脑洞好像和她开到一处去了,但她一点也不为这默契感动,“大王……”就算这真是赵太后的孩子,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个小孩儿去死。
  “美人不必为难,这小儿若是帮了你,不妨给些金银布帛。不过,先得弄清楚他的身份,你赏我罚,各做各的。”
  云裳瞪着眼前的秦王,这是诡辩。
  人生一大悲剧就是人死了还有好多好多的钱没花。就算她能给这孩子金银,对方一个小孩子也未必过得好,他现在所穿的衣服布料也极好,现在还是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
  “一个孩子吃好穿好,在学点知识就好了,哪里用得着那些财宝,大王还是不要怪罪他失礼了,终归没有大事发生。”心里慌得不行,云裳这样试探恳求。
  秦王把剑扔给身边侍奉的太监,把云裳拉到身前,拨开她捉着衣服两侧的手,抬手给她系斗篷带子,“且等一会儿问清楚。”
  三两下把带子系好,云裳急得不行,但看他尚有心怜香惜玉,只能回以一笑。
  没等到侍从过来,也没等到云裳说动秦王,那孩子一下子不小心踩在自己扔的豆子上,啪的一声脸朝前落下,几个追了他好一会儿的侍女太监连忙上前把人按住。
  “不如先进屋里说?”这孩子一身灰扑扑,乱糟糟,脸红红,被几人压着硬邦邦地挺着后背,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王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儿那孩子略整理了一下也被人带进了屋里面,刚刚一直跟在秦王身边的太监亲自上前询问。
  问这孩子姓名,他不答;
  问他所住何处,还是不答;
  再问刚刚在外面做什么,仍旧是不答。
  太监对上这么个紧紧闭着嘴的,也没办法,云裳真担心这孩子再这么硬邦邦的下去会惹来大刑伺候。
  “你是不是不会说话?”云裳看着那孩子问。
  小儿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云裳更愁了,她问:“你会不会写字?”她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见对方摇摇头也意料之中。
  倒是秦王,脸色似乎好了一些,他问那几个刚刚追着小孩跑的太监刚刚发生什么事儿了,几个人一个一个的都答了,都没什么问题,最后一个小太监说,自己要伺候这孩子如厕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忽然就跑掉了,然后就开始了这场莫名其妙的追逐,他一边说一边怕。
  云裳心里松了口气,好歹不是大事,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这孩子的身份了。
  “将他送回兰宫去,顺便看看是哪个女官不听用,把人放出来。”秦王脸色明显不是很好,甚至有几分阴郁。
  云裳这才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赵姬的孩子而是秦王的孩子,只不过不是男孩子而是个,天生失语的女孩儿。
  难怪她不肯让太监伺候如此,小姑娘嘛,又不会说话,今日之事也算是情有可原。
  “她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瘦小可怜?”云裳看着这个女孩儿问道,她心里觉得可怜,这孩子的父亲是国君,居然在王宫里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
  秦王却看着地上站着那个瘦巴巴的孩子,脸上没有多少怜惜,云裳猜测他可能已经忘记自己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呢。
  “不必可怜她,孤会惩治她宫中的奴仆,日后自可无忧,锦衣玉食都不会少。”秦王冷淡平静的看着地上那个孩子说,而那个女孩儿对他仿佛也没几分恭敬之意,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二人实在不像是父女至亲,居然对面不相识,云裳心里有些不安,“妾可以去看看她吗?”
  秦王拍拍云裳的手背,“美人不必操劳,这类小事交给宫人即可。”
  看着这对父女,云裳总觉得哪里好像有问题,说不清秦王是不是厌恶这个女儿,而这个女儿显然不觉得自己有个父亲。
  天光大亮,秦王早已经去早朝,云裳在心里想着,她好像忘了和他说自己差点落水的事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直觉,如果她说出来可能会起反效果。
  真是奇怪。
  这个季节,人若是掉到了河水里面就是大难不死,也且要将养些时日。白良人算是被人救回来了,如今尚不能起身,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脸色阴沉。
  侍女来送药,她摸摸碗壁,“低头。”待侍女低下头,她抬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热了,先放到一边。”
  侍女低头接过白良人手里的药碗,将之放到了一边的小案上。
  这个时候,有侍女过来通秉,“大王来了。”
  白良人脸上惊讶一闪而过,马上变成了惊喜,她说:“扶我起来,拿胭脂来!酒呢,还有没有?”
  她身体底子还好,但这次落水大概要伤到根本,大夫嘱咐她要卧床休养,且不能见风。
  侍女并不提起,而是听命把人扶起来,两个侍女一起架着腿脚虚软的白良人起身,草草从打开的盒子里蘸了些胭脂涂在脸上,白良人到门口相迎。
  待秦王高大的身影靠近,她不由得露出笑颜,一把推开身边的一个侍女,这样一会儿她就可以走到大王一侧了。
  白良人给秦王行礼。
  “孤听说良人病了?”他看着面前这个女子,面无表情,声音里带着寒意。
  白良人已经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她压着喜悦说:“多谢大王挂念,妾已经好多了。”
  等了许久,白良人都不见秦王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她已经有些立不住了,才听到秦王说:“免礼吧。”
  不知为何,白良人有些紧张,但想着秦王刚回宫就来探望自己,心里那么点儿不适也就被压过去了。


第31章 其罪难恕
  但是当二人隔着一张小案坐在一起的时候白良人很快就忘了刚刚的不愉快快; 她一脸娇羞地为秦王倒酒,她手中拿着金壶为秦王倒酒,低眉顺眼; 只是因为体虚手臂微微发抖; 酒洒出了一些到桌面上。
  “妾身失礼,还望大王见谅。”
  说完这句话; 她并没有听到秦王的回答; 她小心抬起头来; 发现秦王端坐着; 眉宇之间一片沉凝; 不知道在想什么。
  稍微等了一会儿,白良人没敢把酒杯送到秦王手里,而是推了过去,“请大王先用。”
  秦王说:“良人辛苦了”,但他没有拿起酒盏。
  白良人一心想和秦王多说上一些,见他不说话,便自己找了个不功不过的话题,“听说今岁蜡祭顺利; 百姓和乐; 妾在这里恭喜大王了。”
  秦王嘴角微微一勾; 白良人见此; 也露出个笑容来,“只可惜无缘见得大王英姿,尚不如庶民。”
  宫中妇人不论是宫女还是大王的姬妾夫人; 若要出宫是一定有和大王或是王后太后请示的,但若是要去与大王一起祭祀却是不行的。
  蜡祭由国君和王后一起举行,但现在秦王没有往后,这样的节日里诸多事情只是他一个人办下来。
  看着他的身影,白良人渐渐心神迷醉,不由得想,若有一日能和大王一同举行祭祀该是何等荣耀。回过神来,却明白这不过是她的妄想,论出身在宫中她只是中等,不说和她一般的有几人,光是姬美人这个公主的身份就压得她抬不起头来,比起容貌来上面还有罗云裳这个突然到来的美人。
  如果没有罗云裳谁知道大王喜欢美人呢?也许在他眼中宫中的美人都是一般模样。
  这样想着,白良人更是怨恨云裳了。
  “孤听说美人前几日落水了?”秦王这才看向白良人。
  突如其来的关心令白良人万分欣喜,脸颊羞得通红,握着酒盏的手微微发抖,微凉的酒水从颤动的酒杯口里面落出来打到手上,才使得白良人勉强平静下来。
  “多谢大王惦念,妾已经好多了。”轻轻举起眼前的酒杯,白良人眸光如水地看着眼前人,“请大王与妾同饮。”
  “大病初愈,美人还是少喝些为好”,秦王没接白良人手里的酒。
  得了这句体贴话白良人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也顺从地放下了酒盏。
  “不知美人是如何落水?孤记得几年前有女落水,那道桥才修过。”
  白良人心一下子像是被捏紧了一样,立刻抬头去看秦王的脸色,见他还如前一刻一般,面色深沉,看不出喜怒,内心稍安。
  “妾……只是有些不小心……”白良人低声说。
  可恨她受了这么大的罪,从冷冰冰的水里面被人爬出来,差点丢了性命,那云美人还安安好好的在宫里过自己的小日子。
  虽然眼下大王念在她刚刚生病的份上来看她一面,可谁有心情天天来看一个病人!而那个云美人,就算是什么也不做,念在那般颜色,大王也会去见!有这等差异,愈发让人愤恨!
  忽然之间,一个念头在心里生了出来,白良人说:“河上的桥建得极好,已经有许多年没出过事了,那日从成宫出来,是想去见见一个姐妹才从那里绕行。只是不想居然见到了云美人车架,当时妾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才过去看看。”
  秦王听着白良人的话,眼睛落在她身上,神色晦暗不清。
  这番话越说越顺,“也没想到云美人就在那里,几个侍女和宫妇均围在身侧,妾便过去想打个招呼,不知怎地,走到美人身边忽然脚下一滑从桥栏上栽了下去,就好像下面有一只手,抬着妾的腿往下扔。”
  “既然人没事就好。”秦王淡淡地说。
  白良人就知道他是不想知道事情发生的细节了,可是她都这样说了还不够吗?
  难道他就那么喜欢那个云美人么?都说大王从不对任何人法外容情,前几年有个爱重的臣子,后得知他有恶习,日日偷盗兄长的东西,小到笔墨简书,大到金银宝器。
  因为此事兄长气苦,忍无可忍要动家法,大概是自得盛宠,小官来秦王面前说其兄小气,却不想秦王直接将人送去官尹处让人处置。
  从此之后,此人辞官,再未出现在王都之中。
  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也是从此,大王看重的臣子愈发谨言慎行。
  但就算他不做什么,与那云美人大概也不如从前了,这样想,白良人心里才稍微好受一点。
  “大王说得是,幸好是没出什么人命,若不然妾就不能再见大王了。”说过这句话她擦了擦眼角,心中也有几分真情实意。
  “美人是几年前进的宫,不知可知道孤的长女萍姬?她从小就不喜出门,只在自己的宫殿里面,明明是个女儿却像个童子一般。”
  白良人指尖颤抖,“妾才入宫几年,从未见过萍姬。”
  秦王微微一笑,一双眼睛盯在白良人身上,他说:“孤却听闻,那日在桥边,是萍姬叫了一声‘母亲’,美人状似惊慌,才从桥上不慎越下。此桥自上次修过,再未有人不慎落下,美人可是第一个。”
  白良人脸色刷地一片苍白,她嘴角颤颤,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萍姬怎么会叫妾母亲,她不是不会说话!”
  秦王说:“她母亲是个宫女,本是罪臣家眷,生下她之后没几年就去了。”
  白良人神思不属,磕磕绊绊地说:“那可真是可怜。”这会儿她也没什么心情再去嫉妒那个女子居然生下了秦王孩子。
  “当时萍姬年幼,便交予宫妇照料,只是小人不尽心,直到五岁尚不如其他孩子一般知事,亦不说话。只是因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女如此,孤还是养得起的。”
  “大王大度……”
  “只是后来她做错了事情,孤才将其置于一处宫室,并且让人告诉女官,若无事,不要令其出来。”秦王盯着白良人,“美人应当知道那是什么事才对,当年飞鸢……”说到这里他一笑,冷意逼人。
  白良人再也撑不住,她跪倒在地,“大王恕罪,妾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这等事。”
  “美人做了什么,不妨讲清楚些。”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单薄的身子颤抖,他想到萍姬如今的样子没有半分怜意。
  幼女杀人,他为人父,不忍,心厌,便将之置于孤室。
  飞鸢是何人,秦王早就记不清了,包括这位白良人,也只是后宫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没想到几年后,云裳遭人忌恨,险些落水之事,略一探查,就翻出了这样一桩旧事。
  “萍……萍姬之母与妾长得有几分相似,妾入宫后,与其母因此有几分姐妹情,萍姬常常分不清妾与其母。后来飞鸢入宫,萍姬之母过世,妾心中嫉妒大王对她的宠幸,才诱萍姬将人推入水中……”
  白良人不敢抬头,她知道秦王一定会处置自己,今日亲自走这一遭还是为了萍姬和云美人。
  为什么大王面不改色的判她生死?
  萍姬是王女,她不嫉妒,这是罪有应得,但云裳明明是和她一样的姬妾,凭什么能得大王如此怜惜看重!


第32章 糖果甜甜
  一截素手拂过嵌着红宝的簪子; 云裳拉了一下衣袖,镜子里面她裹着一身大红,头上带着金灿灿的珠翠; 玉面生辉。
  系统说:“新年嘛; 就是要一身漂亮新衣服新鞋子,鲜鲜亮亮喜气洋洋的!”
  已经按照此地习俗过了个年; 这次就按照老家的风俗再来一次。
  “还有什么?这几天好像没见谁放烟花、吃饺子。”云裳打量完镜子里的自己; 和系统商量起来怎么过这个节日。
  宫人们的节日几乎已经过去了; 听秀谷说她们能多得一些银钱; 云裳直接让她到库房里抱一匹红布拿来做衣服。女孩子总要有几件鲜亮的衣服; 一天天的不是青就是黑怎么能行。
  系统给云裳一起数,“过年要穿新衣服,放鞭炮,吃饺子,收压岁钱,这四项是最受人欢迎的,当然还有看春晚,这个我们现在肯定做不了。”
  云裳轻轻咬了下唇; 迟疑了一下; 和系统说:“我想放鞭炮……但这个时候有鞭炮吗?”
  噼里啪啦一阵热闹声响; 一片欢声笑语; 多热闹。
  “是没有鞭炮。”
  云裳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失望,系统说:“但是我们可以找一些替代品。”
  “还是你最好!”云裳又高兴了起来,“真想给你个举高高!”
  甘绮在小屋子里面; 低头拿着陶琬灌水,水还是温的,就是有些饿,注意力有有些集中不了。听外面似乎有人说话,她过去把门打开,见两个侍女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从这里经过,便笑着说:“二位姐姐,我来帮你们可好?”
  二人听见声音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人说:“不劳女郎辛苦。”
  另一个人却笑,“你若是真心帮助,自可过来,只是到时候小河姐姐要你离开,可没人帮你求情!”
  踩在门槛上的脚往回一缩,甘绮讪讪,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侍女从眼前经过。
  她回去继续灌水,心里暗恨那个侍女小河,不过,留在这里总会找到机会的。
  灰青色已经被截成半臂来长的竹子被整整齐齐的堆在宫殿外面靠着墙的地方,云裳看过一眼,点点头,和秀谷说:“晚些再用,趁时间还早做些糖来。”
  “奴这就去吩咐膳房。”秀谷不明白云裳这是想做什么,听她说想吃糖倒是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觉得今日主人好像格外高兴,也许是与大王又和好了。
  这样想着,秀谷心里也高兴起来。
  “等一下”,云裳叫住秀谷,“一会儿我说怎么做,你复述给厨子。”她吃过这里的糖,很纯粹的香甜口感,略硬,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她就是想让人往里面放一点其他的东西,系统说可以稍稍改变一下口感和外形,使其更符合节日主题。
  秀谷认认真真记云裳说的话,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制糖,云裳本来是应该不知道的,秀谷想着,书里面应该写着吧……
  夜色铺陈,院子里面点着比往日更多的灯火,亮堂堂的一片,地中间是一个稍大些的铜盆,边缘是一些重复的花纹,里面木柴堆积,黄橙橙暖融融的火光从里面亮起来,轻轻舒展舞动,烤干了上方一小片的冷空气。
  云裳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将侍女递过来的竹子投到火堆里面,不一会儿,噼里啪啦的声音传出来,火堆里的竹子炸开。
  有些侍女是知道民间有爆竹贺岁的做法,不过宫里面几位夫人都居住在自己的院落里面,又无亲眷在身边,几乎没人在宫里听到这样的声音。
  躲在阴影里面的甘绮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身子一抖,只见不远处一片明亮,那日见过的云美人穿着一身华贵的红衣,一截一截的往火盆里面投竹子,她身边的跟着几个侍女,气氛欢乐融洽。
  撑着身侧温度寒凉的墙壁,甘绮将身上的衣物裹得更紧一些,她咬着牙关,勉力保持平静。前日忽然有个侍女来她的屋子里和她一起住,当时她不解,过后才知道原来那天大王来过。
  这云美人,表面看着天真无邪,暗地里却这样防范着她。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甘绮回去之后,脱了外面带着凉意的衣衫,钻到被子里,果然过了一会儿门口一阵碎响,一个侍女推门进来,“今夜我来这儿睡。”她也不管甘绮有什么表情,单纯通知一声后,将怀里的铺盖扔到另一张榻上。
  面朝里侧躺着,甘绮假做沉睡。
  云裳抱着一个橙黄色的铜盘,里面装着斑斓漂亮的糖果,她坐在榻上,侍女一个个的往前来,伸出双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糖果,再说谢谢。
  等人人都发过了糖果之后她才从盘中拿起一块糖,尚未放入口中就听人通报秦王来了,她看了眼差一点被送到嘴里的糖,恋恋不舍。
  差一点点就吃到嘴里的东西,最是让人放不下。
  藏在袖子里的手捏着糖果,云裳去迎秦王,照旧不待膝盖弯下便受到一句免礼,从善其流,云裳站起来,她把手缩到袖子里,想要落在秦王身后跟着。
  刚刚入殿,秦王就注意到了云裳今日穿着不同寻常,一身大红色像熊熊烈火,里面却包着一个娇花般白净的美人,玉质柔白,犹带朝露。
  “美人且上前来。”秦王伸出手,云裳看着坐在榻上的秦王,手里的糖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她微微一笑,面生红晕,腰肢轻轻一旋,裙摆飞扬,整个人就落到了秦王怀里。
  二人久不如此,秦王扶住云裳的腰肢,二人衣物一红一黑相互交错,他与云裳面对面,“都说人靠衣装……”
  云裳看着他,秦王送过她许多衣物,却从来没夸过她的审美。
  和到了嘴边又被拿到一边的糖一样,听人说半句话,好像有点哈欠打到一半的憋屈感。
  秦王轻笑,眼前的女子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他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黛眉,“美人却是穿什么都好看。”
  “大王说得没趣”,云裳偏偏头,半边身子压到他怀里,又转过身子,一只手从盘子里面捉了一粒糖果,轻轻送入秦王口中,垂眸笑道:“妾本就是美人。”
  又偏头道,“您的美人。”
  顺势,她将刚刚一直没有机会送入口中的糖送到口中,甜蜜的味道在舌尖融化,她一本满意的眯着眼睛。
  秦王的手停滞在云裳的眉尾,他口中是与云裳一般的糖果,甜丝丝的,并不腻人。
  掌心下的皮肤像是柔软的花瓣,带着一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心思,他说:“美人可是喜欢红衣?”
  云裳咯嘣咯嘣几下嚼碎了口中的糖果,咽下去,她说:“不止,漂亮的东西都喜欢!”
  “真是好打发,日后若是有谁想哄骗你也是轻而易举。”他脸上挂着些微的笑意,淡如舒云。
  不知他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云裳怎么也没从他脸上看出嘲讽的意思,也不带什么担忧。她微微推秦王控制着自己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坐到一旁,“大王又瞧不起人!”
  秦王自己从盘子里取出一块淡黄色的饴糖,他看着云裳,“孤是担心,只是一想到美人余生都在这宫里,便安心了。”
  云裳觉得今天的秦王有点不对劲,总是弄得她毛毛的,小心翼翼地,她拾起一块糖,递到秦王嘴边,“大王吃糖,这是今日妾吩咐人做出来的。”
  也许是糖太甜,才让秦王说出些好听的话来,云裳暗暗想到。
  走神了一下,她忽然记起自己宫里还有一个外人,便对秦王说:“前几日,妾召见大王所赠的舞姬,其中有个自臣是被家中恶仆出卖……”
  秦王拿起一块糖递给云裳,待她停下话语,接糖道谢之后才说:“这些事可着有司受理,美人不必多费心。”
  云裳想想也是这个理,秦王虽是独揽乾坤的个性,但也不是事无巨细事事操心。她已经和秦王说过,虽然对方无意亲手处置,也可让甘绮去府衙伸冤了。
  官员虽不如秦王有威信,但也是一方父母官,待她从里面出来,大可以挺起胸膛做人。
  耳边听着不远处两人私语,甘绮低头添着灯油,眼角余光看着小榻上二人之间的互动。
  大王看起来倒不像如何爱色,看来外界传言许是有误。云美人貌美是其一,但她性情娇怜,少女痴态与娇俏流露自然,自然也得男子欢心。
  这后宫,莫不是奉大王为主,有哪位夫人如她一般?与大王相处时,形如一般少年夫妻,明明一盘子糖果怎么吃都吃不完,非得你一块我一块的分食。
  她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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