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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攻略秦始皇的日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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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宫,莫不是奉大王为主,有哪位夫人如她一般?与大王相处时,形如一般少年夫妻,明明一盘子糖果怎么吃都吃不完,非得你一块我一块的分食。
她觉得,好像摸到了一点云美人受宠的门道。
第33章 乖乖听话(修)
二人说笑间; 云裳忽然听到了系统的声音,他的声音能生动的表现出人类的情绪,但永远带着一种金属味道; 据说这是为了防止有些人不成熟; 错将机械当做同族。
“我好像听见有人说白良人死了。”系统的声音冷淡中带着一丝疑惑。
满满算起来,她才见过白良人一次; 那个是对她心怀恶意的女子; 当时对方想让她落水; 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下子栽了进去。
“是病死的吗?”观她身形面色; 就知道她的体质并不如何好,一场落水失了性命也没令人多意外。
“……似乎不是。”
这宫里只有一个人能轻而易举的决定所有人的生死和地位。
“那日妾在桥上遇见王女,当时她看起来情况不佳,一位白良人曾想要相助,结果却落到了河里,不知现在如何?”云裳问道。
那日她险些因白良人之故落水,但她自己栽到水里也算是恶有恶报,且今后在遇见这人她有了防范总不会再出事; 这件事便算是已经过去了。
如今不知何故; 大王处死白良人; 虽说应是与她无关; 但既然见过这个人,心里总会有些异样。
秦王抚摸着云裳的后背,“前几日宫人上禀; 受了风寒,去世了。”
云裳不懂,为什么秦王要说人是因病去世。
萍姬是秦王长女,这个女儿刚刚落地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多期待,一个女儿罢了,既不指望她为账下虎将,也望她在庙堂之上一展拳脚,既然如此,养着也就养着了。
久而久之,好像也没留下多深的父女情分。
而当知道这个女儿先天失语的时候,他命大夫为其诊治,然并无效果。
罢了,不过是失语而已,留在宫中锦衣玉食,顺顺利利地成年之后自有儿郎相求,总不会吃多少苦。
只是没想到,几年之后这个女儿居然害人性命,她虽不会说话,生母却有几分见识,总不至于教导出一个以人命为乐的女儿。但她偏偏做了这样的事,那便是天生恶毒。
因此,他才疏远了这个女儿。
得知这一切均有白良人从中作梗,且还要再次唆使萍姬害云裳性命,此妇真是万死不能恕罪。
然杀一人简单,萍姬渐成少女,当年的事情无人知道,今日也不可能要为了杀白良人一人,而使之天下皆知。
便暗自命人处置了白良人。
如今云裳相询 ,秦王觉得她是一时好奇,便随口应答。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无人知晓。
虽爱怜这个美人,秦王却从未打算将朝政与宫闱秘闻告知。
他看着云裳的眼睛,黑白分明,澄澈干净。她之所以天真又多情便是因为从未接触过人间污浊和恶毒,又不曾为人所伤,抑或是受了伤害也不知晓。
这么多年,才得了一个这样的一个娇女,何必让那些小事扰了她的神智。
就一直这般才好,不为他人困惑伤怀,所有的喜怒哀乐,皆由他所得。
“生死有命,美人不必多想。”秦王声音低沉。
云裳抬起头来看向秦王,他气度威严,时常看起来略显冷淡,但当他心情好的时候并不吝啬笑容,只是从未见过他大笑。
这是熟悉他的人才了解的,因为大多数人光是见他冷着一张极具威严的脸目似寒星,就两股战战了。
“真的是偶感风寒吗?”云裳又问了一遍,她可从没有那么怕他。
秦王拍拍她的头,“病来如山倒。”
生死之事,对有他这般权势的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一如此刻,他唇角微勾,一个姬妾的生死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说法。
如同见落叶飘零,举足而过,半点不挂心。
云裳并不可怜白良人,只是有些唏嘘,不管是白良人能轻率地害人性命,还是秦王能面不改色的断人生死。
一个人的生命,好像等闲得不到多少尊重。
若有一日,秦王觉得他怀中这个美人不顺眼了,应该也能轻易决定她的生死。
云裳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从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总担心自己最初寄居的那本书会被人毁掉或在哪个角落里面腐烂,直到真正从里面脱离之后她才放心了一些。
秦王杀了白良人,不管主观原因是什么,也算是扫除了她的一个潜在危机。
但他不想说其中细节,云裳只能装作一无所知。
如今她再不用担忧有人撕破她的书卷了,但骤然想起了曾经,心情微微消沉。
待秦王将手放到她腰带上时,她回过缥缈的神思,轻轻按住秦王的手,面色微红,嗫嚅道:“今日不便。”
秦王打量云裳,明显面色不渝,“药可还吃着?”
云裳一愣,什么药?
后知后觉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的她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回忆起那个磨人的味道来了,前几天没和秦王一起用饭,虽有人接着送药,但身边没人看着,反正不太可能生孩子,能少喝些苦药总是好一些。
见秦王面色不好,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之间她犹豫了一秒,眨眨眼睛说道:“……并没有……”她偷偷盯着秦王脸色,见之没有恶化,继续说:“那药太苦,妾一个人吃不下。前几日大王都过来,也未召见,妾还以为您忘了我。”说到这里,云裳从衣袖里抽出一张红色的帕子,挡在眼前,整个人扑到秦王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开始哭。
过了一会儿,秦王拂上她颤抖的肩膀,冷着脸说:“哭什么哭,孤可骂你了?”
要是等他骂人再哭不就迟了,云裳暗暗想着,只是让声音略小。
“生儿育女,随缘即可。若是没有那般福气,妾也不想强求,能与大王为伴已是今生大幸。”云裳一边哭一边说。
这番话秦王已经听过几个版本了,如今内心毫无波动,他一手顺着云裳的后背,一边面色平静的说:“乖乖听话。”
并不想乖乖听话……
云裳哭。
秦王铁石心肠,“药得连续吃才有效,上次孤答应美人吃过这个月就不吃了,已经停下的药就不必补了,但怎么也得继续把这个月吃过。”
没想过秦王居然也有高抬贵手的时候,云裳才渐渐停住了哭声,还好还好,勉强可以接受,总算是没让她将这几天停了的药补回来。
秦王却是想起那日太医说过的话,是药三分毒,云裳本来身体康健,滋补太过反而有害。
过了一会儿,云裳从秦王怀里直起身来,“妾是真心的,有大王一人足矣。”
秦王没有作答,抬起手曲着食指碰了碰云裳脸颊上的清泪。
云裳连忙往后一缩,举起一只袖子,人躲在大红水袖后面发声,“大王且稍等,容妾去梳洗一番。”
让侍女拿来温水,那让秀谷看自己,“脸上的胭脂花了没?”
听对方说好好着,她才放下心。
漂亮的女孩子,就应该永远都漂漂亮亮的。
秦王见云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少了一个人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唯有身上沾着那点儿淡淡的女儿香丝丝缕缕若有似无。
穿着一身侍女衣服的甘绮看着秦王的身影,野心和欲望在沸腾,她轻轻放下手里的油壶,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虽说今日穿得不合时宜,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转身从茶炉上取了热水,她缓缓上前,“美人让奴服侍大王。”一边给茶壶添水,甘绮一边这样说。
秦王未曾见过甘绮,一般情况下他也不会把注意力过多的放在侍女身上,继续拿着杯子喝水。
用眼角余光发现大王不为所动,甘绮就知道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不能让人放到眼里,眼睛落在桌子上的漂亮的糖果上,她视线顿了一下又缓缓挪了回来。
若是用了同一样东西,只怕秦王会觉得刚刚她一直在窥视。
便转身离开,她记得今日好像看见云美人把一盘子点心放到了哪个匣子里面。
果然,拉开一只匣子,就看到了里面用铜盘整整齐齐装着的精致点心,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甜美口感。甘绮对此物很是满意,她将盘子端到小案上,先是为秦王添了水,见人脸色没什么变化,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她执起一块淡青色的糕点凑到秦王面前,“大王请用。”
秦王视线落在眼前的点心上,微微抬头侍女眉眼之间俱是亲昵柔情,他眼神渐冷。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梳洗过,还卸下几根簪子的云裳一进来就看着这场景。
秦王脸上一如既往地冷淡,后背挺得拔直,被一个年轻漂亮的侍女态度亲近的拿着她打算明天吃的点心投喂。
第34章 美人饶命
认出这人是甘绮之后; 云裳更不开心了。
她大步往前走,衣摆飞扬,甘绮听见声音之后心跳了起来; 小心转过头发现居然是一个刚刚出去不久的云美人。
此时云美人板着脸; 盯着自己,怎么看也不像是欣喜的样子。
她……是动怒了……
再看眼前大王; 面沉如水; 身如松柏; 仿佛并没有被她打动。
“大王可要用一些?”甘绮强作镇定; 想要再试一试。
既然已经被云美人发现; 横竖逃不过,若能得大王恩宠眷顾,日后也不需要再看云美人脸色了。
秦王嘴角微翘,眼含嘲讽,甘绮只觉得一双冰冷的利爪忽然攥住了她的心脏,使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
大王不喜,又惹得云美人厌恶,也不知道会落得怎样下场。
从不曾听说; 哪家主人眼见舞姬勾引主人会高抬贵手放过的。
手里淡绿的点心不知不觉落在了地上; 软软的糕点; 被摔成两截。
看着眼前这个大胆妄为举止轻浮的女人; 让秦王想起了已有月余未曾见面的赵姬,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厌恶和暴虐来。
但他不动不语,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明显; 任由甘绮脸色一点点变成青灰色,瞪大着眼睛手脚发抖。
云裳走到二人面前,看着两个人的脸色,就知道这件事大概是突然发生的,再看看甘绮穿着侍女的衣服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知甘女意欲何为?”她冷着脸,从袖口里面拖出一段手帕,视线掠过眼前尚沾着点心碎屑的手用力抽下。
帕子裹着空气,一声脆响,白皙的手指上一道清晰的红痕。
甘绮看向二人,虽然云美人带着怒火,但比起大王的冷面来,不知为何她还是觉得前者更容易心软。
毫不迟疑,她双膝跪地,哭喊道:“美人饶命!”
云裳看着下方跪着的甘绮,有些理解无能,若说她为了自由,当日她允诺放她出去就应该一口答应下来;若说她是为了女子名声,去将自己的遭遇禀告官府也是一条路,但是如她现在所作所为,有什么好处呢?
若秦王动心,她由舞姬晋身,若秦王动怒,则是生死难测。
对于作死的人,她实在生不出好感来,把点心盘子推到一旁,偶尔瞥见地上碎碎渣渣的一块儿绿色点心,心里更是有一股郁气升腾。
这东西,昨天膳房一共从做出三盘子来,其中之一被她当做零食吃了,另一个当午饭吃了,现在就只剩下一盘子。
“犯了错,都是要受惩罚的。”云裳面无表情的说,她看一眼秦王,他此时又恢复了不动声色的模样,应该也是不太高兴。
莫名让云裳觉得他好像有点低落,一直老虎安安静静地在某地小憩,忽然被人当成软绵绵的猫胡乱撸了一遭,想来心情也是糟糕。
“更何况你冒犯了大王。”云裳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
对秦王来说,任何异常不成功的挑逗勾引都是冒犯,而且,甘绮说到底是个舞姬,这样的事情不该她做。
云裳说:“休要哭号”,她讨厌听这些声音,甘绮心知此时大王对她不存怜惜,若想活命只能靠云美人心软,遂用力压下呼吸,狼狈地红着眼睛看向云裳。
“前几日大王已经将你那班舞姬赠与我”,这话甘绮从未听人说过,她瞪大眼睛,早知如此,她哪里敢做这样的事。
“奴不知如此,请主人饶命!”
这一声可比刚刚真诚多了,若云裳是她现在的主人,难怪那日说可以让她离开,原来不是因为大王宠信才许诺于她。
“犯了错,就是犯了错,与你现在是谁的舞姬无关。我知你一心想回家中,现在就可以着人送你离开,之后你若想伸冤让耳朵追捕恶仆,自可禀告官员为你声张。”
甘绮跪在地上咬着牙关,有些不平,此时出宫不过是被人驱逐。
但既然可以活命,她也不敢多纠缠,毕竟大王在侧。
云裳转头问秦王:“此女冒犯与您,不知该当何罪?”
秦王笑笑,“原来美人还没忘记孤在此处。”
“大王说笑了。”云裳放松些坐下。
“美人只是如此就放过她了吗?”秦王捏过云裳的手,软绵绵的,带着点凉意。
云裳看跪在地上的甘绮说起了自己的真心话,“妾本以为她所求出宫归家是幸事,如今看来却是以此为苦。”
她没有家,但见多了悲欢离合,尤其在古代,交投不便利,人若是离家,十几年不能归家的大有人在,像甘绮这样遇难飘零的人,应该更是渴望回家才对。
秦王却不如何意外,甘绮是蠢了一些,但有她这样心思的女人并不少,而且不只是女子,多少男儿为权势财帛动心,就连吕子昔日不也是为了财帛辗转多年,随后又为了权势来到了秦国吗?
他不讨厌野心,但愚蠢而不合时宜的野心令人反感。
“按律,便断其一只手吧。”秦王眼睛都不曾往下看,这样的事情已经激不起他的兴趣了。
见云裳似有怔怔,秦王问她:“可是觉得轻了?”
今日此女取巧入了殿中,所作所为又发生在美人眼前,云裳也许是……生气了?
这样猜测着,秦王不知怎么,居然有些兴致,细细地观察她眉眼之间的情绪,却发现,这美人虽然经常为了一些小事流泪,但大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大喜大悲。
既然按律如此,云裳当然没有话说,一个年轻的女人失去一只手,可想而知以后生活有多不便。
她摇摇头,古今不同,既然有法可依,依律而行即可。
只希望甘绮受了这次教训之后,性子能长进一些。
听闻要失去一只手,甘绮勉励维持的平静爆发了,她跪在地上用力磕头,也不在乎额头的疼痛。
“求大王饶命!小女再不敢冒犯!”
此时此刻,对于那个男人,她再也生不出几刻钟前的心思了。
他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容易讨好,也不是一个对犯了错的人手下留情的人,甘绮这样想着,心里被一股一股不断袭来的寒意冲刷。
但这一次,云裳不会帮助她,一个心怀不轨的人不值得她三番两次为其考虑。
这宫殿上也容不得一个舞姬多放肆,甘绮是被人硬生生的拖下去的,她发丝凌乱,额头带着灰扑扑的血迹,眼神还留在宫殿里面,口中不断叫着饶命。
她曾经想过,有朝一日,得到大王恩宠,哪日回到族中谁敢小瞧她,一个个的都不得像是小仆一样弯腰,还有宫里的姬美人、云美人,通通要将她们踩在脚下,至于那些与她一起的舞娘……决不能让她们将自己的过去吐出来。
可是现在,看着越来越远的宫殿飞檐,她的梦想被人毫不留情的碾碎了。
两个拖着甘绮的侍女远离了殿门口开始讽刺,“真是丑人多作怪!”
另一个侍女长得偏瘦,拉着人走了这么一会儿也有些累了,伸手在甘绮手臂上拧了一把,“不能自己走吗!你身上穿着谁的衣服!”
不远处一个侍女奔过来,她头上缠着白色的布带,一侧渗着红色的血迹。
见了穿着自己衣服的甘绮便红着眼睛道:“果然是她做的好事!刚刚小河姐姐去找我的时候,我一人在室内,生死不知倒在床上,头顶流了好多的血,被子都湿透了!这贱婢着实可恨,心狠手辣,差点害我性命!”
两个控制住甘绮的侍女见她没有反应,一人在她后背拧了一下,“现在会装死了,你且等着!”
云裳听侍女所言,只道按宫规行事即可。
秦王把云裳拉到近前,看着她的眼睛说,“刚刚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美人在想什么?”
他这美人向来不说谎,与其多做揣测,还不如直接询问。
云裳眨眨眼,扫了一眼地上,刚刚掉到地上的点心已经被人收起来了,她每每想到那具浅绿色的残骸,心里就有淡淡的忧伤。
刚刚见那女子把她珍藏之物偷取出来借花献佛的时候更是气炸,但她又不能直接张牙舞爪的把人暴打一顿,只能暗自咽下喉咙里被气出来的血,现如今甘绮落得这个下场,她就算是有再多的怒火也都找不到了。
秦王问云裳,云裳不懂他是何意,更不可能原原本本的照实说自己最气不过那人不但拿了她的东西,还要掘她的墙角。
“婢子大胆,居然敢冒犯大王!”云裳与秦王说,因为怒气已经完完全全消了,现在话说出来便多了几分软软绵绵,不像是怒火倒像是撒娇。
“美人不必多想,孤不喜那般女子。”秦王含笑说道。
云裳看着握着自己的手,心里不知道秦王是怎么想的,但他不对那些像是嗅着花蜜涌过来的狂蜂浪蝶动心,自然使她开怀。
竞争对手一旦多起来,谁也不敢保证现在局势会不会变坏。
“如此便好。”云裳微微笑着,细细道。
果然是有些醋意,秦王暗想。
第35章 物似主人
一日; 秦王留在云裳殿里休息,第二天早上,云裳将自己的衣服拽过来一件; 半裹着从床榻上爬起来。
这时候天还没亮; 秦王略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继续睡,云裳便知道他今日大约是没有朝会。
二人平日里睡在一起时; 夜里大多要荒唐几场; 他有朝会时通常天不亮就起身离开; 若是没什么要事; 一般会稍晚些。
但是云裳通常早早就睁开眼睛; 以前顾忌着身边躺了个人,怕打扰对方,后来发现他一般只是睁一下眼睛瞟一下而已,就早早起来了。
妆台前的东西是前一日准备好的,无令时只有两个值夜的侍女昏昏沉沉的靠在一边。
云裳不叫人,她踩着一双软布鞋子,轻轻过去,宝簪金玉在打开的匣子里相互交错生辉; 镜子里朱颜墨发。
这是她一日之中最爱做的事情之一。
起身拿衣服的时候; 她上上下下扫着衣架上的衣物; 总觉得秦王的衣物好像少了什么; 他的衣服是黑色的,偶尔装饰着一些金银色,他穿在身上的时候; 连最风流的时候都让人觉得凛然。
扫到本该挂着腰带的地方她的眼神忽然一凝,红漆杆子上面空荡荡的,昨日夜里,明明是她亲手将这条腰带解下来挂在上面的。
怎么就凭空不见了?
系统提醒云裳,“可一定得找回来,要不然可让他怎么看你!”
睡睡觉腰带没了,让人怎么看她。
云裳在一堆方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里面翻了翻,没有找出来,她又低头看架子下面的地面,虽然黑色的地板落下什么东西不太明显,但的确没有那条腰带。
总不能是凭空消失了吧……
云裳在安静的室内转圈,不知不觉走到了暖炉边上。
一点细细碎碎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明显,地板好像是在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摩擦着,什么东西?
云裳绕到了暖炉另一边,见一个灰色的毛球在原地跳来跳去,正是她那天在梅林里面捡来的小猫,几天过去了,这猫也不怕生了,经常到处走走,有时候一整个白日都在外面,深夜才头顶着湿漉漉的雪和杂草枯枝回来,有的时候懒懒躺在那个房间的暖炉里面,一赖就是一天。
见它在此倒也没感到意外,冬天猫爱暖,许是趁侍女进出时钻进来。
但突然有个人出现,可把这幼猫吓得够呛,只见它突然回过头来,耳朵竖起,圆圆的眼睛瞪大,不知怎么云裳就是能从这双猫眼里面兴奋和活泼。
认出是熟人,幼猫就没再理云裳,它突然灵活地跳起来侧过身子,对着暖炉底下,像一只捕猎的豹子一样将身子弯成一条优雅而危险的弧度,一直毛柔柔的短腿撑着,另一只前腿探出来,带着肉垫的小手微微弹出一部分爪尖向里面试探着挠了一下,又飞快地缩了回来。
这只猫还小,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前两天拖着个毛笔跑了一天。
云裳本来已经打算转身,系统和她说:“它玩的是什么?”
“大概又弄坏了一支笔”,云裳这样和系统说,然后过去,利用身形的压倒性优势把猫咪挤到一边,从头顶拔下一只簪子,伸到暖炉下面的阴影里,把从中露出的一个黑色阴影往外挑。
在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重量时,她心里感到了点儿怪异。
小灰猫被挤到了一边以为云裳在和她玩闹,嗖嗖嗖从她身边跑了几个来回,最后见人不理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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