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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苍云]颍川萌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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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便把她捡回去了。”他顿了顿,说道,“只不过不知是不是我错觉,当时仿佛看到她周身有某种黑气环绕,跟醒来后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哎……被人气到胃疼,结果又拖到现在才更新qwq给大家比个心心,睡觉睡觉……

  二十九

  赵云口中的燕昭; 郭嘉并不陌生。
  毕竟燕昭这个人太过简单,太好看透,以至于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都能被迅速的察觉出来。
  所以哪怕只有一次; 那样的燕昭也足够郭嘉记忆犹新了。
  “……”郭嘉顿了顿; 说道,“你还记得那时的细节吗?”
  “噢; 记得的。”赵云说道,“那会正好去山上打猎……”
  赵云刚刚踏入山林时,便察觉到不对劲。
  平时正常的山林中,人声稀少,不过却有鸟兽啼鸣; 也不觉得太过安静,然而那回却不同; 赵云往山林深处走了好几里; 也没看到有任何鸟兽的影子。
  他心下诧异; 便提高了警惕; 小心翼翼的往更深处走去,走了不知道多远; 他在周围的树木上发现了被刀劈过的痕迹。
  “在那时便感到有些不对劲; ”赵云说道,“那些被劈过的树上仿佛都有黑气散出,我以为是我的错觉,直到看到了昭妹。”
  赵云循着树木上的痕迹往里走去; 黑气越来越盛,在那其中的最深处,他看到了黑气的来源。
  穿着一身玄甲的女孩站在仿佛被台风肆虐过的中央,手持盾刀,一双眼睛黑中隐隐泛着红光,冷冷地看着他。
  “这位姑娘……”赵云愕然地看着这一切,女孩身上有多处深可见骨的爪痕,像是受伤的时间过久,在伤口处凝结成暗色的血垢。
  由此看来,此地像是有过什么凶猛的野兽,而这女孩跟那猛兽有过一番搏斗,后来变成了这样。
  赵云忌惮那不知道死了没有的兽,小心翼翼的靠近女孩,将她打晕带走了。
  “事情就是这样。”赵云结束了叙述,说道。“所幸她那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不然云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得手。”
  “……”郭嘉陷入沉思,随即恍然,“原来如此。”
  赵云的叙述令最后一块拼图得以拼上,郭嘉整理了一下,开口说道,“既然你是她义兄,那么告知你也无妨,燕昭那孩子出生苦寒之地,过去多经屠戮之苦,好容易逃了出来,却被那些被杀之人的怨气所凝结而成的异兽追逐,一旦燕昭自己神志不清,或者身受重伤,遭遇刺激,便会被那怨气侵袭,从而性情大变,极具攻击性。”
  “原来如此。”赵云点点头。“有什么办法可以根绝那东西吗?”
  “不知道。”郭嘉说道,“眼下没有有效的办法,只能令她远离这些……不过,”他叹了口气,“她却仿佛是为战场而生一般。”
  是的,从燕昭这回的行动上来看,哪怕仅仅凭借直觉,燕昭都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平时再如何温厚率直,一旦到了战场之上,从刺探消息,到火攻扰敌,混入敌营,干脆果决,冷静细致,即使最后暴露也临危不乱,杀出重围,便是赵云也不能说能比她做的更好。
  有些人天生便适合出谋划策,如戏志才,如郭嘉,而有些人却天生便适合在战场上驰骋,比如赵云,比如燕昭。
  如果因为异兽便将她驱逐于战场之外,何等可惜。
  “奉孝,”荀彧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听,说道,“她恢复过来要多久?”
  “她上回累到如此境界,”郭嘉想了想,说道,“足足睡了半天才恢复过来。”
  “若没睡够便出来会如何?”荀彧问道。
  “不清楚。”郭嘉说道。
  “哎……”荀彧叹了口气,说道。“如此,我们可得希望黄巾能来的慢些了。”
  “但愿如此,”郭嘉说道,“不过……”
  话音未落,从城郊处便传来了喊打喊杀之声。
  众人神色一凛,果如郭嘉所说,最快半日,最慢一日,黄巾便来了。
  “距离半日还有一些时辰,”荀彧皱眉道,“他们为什么如此快?”
  “想必是阿昭引起了他们的忌惮吧。”郭嘉苦笑道。
  “我去组织守城,”荀彧说道,“赵兄弟,且随我来。”
  “是。”赵云点点头。
  血魔铃静默的挂在自己腰间,郭嘉担心燕昭,还是去找她了。
  且说黄巾这边。
  黄巾当然不止燕昭所看到的这般规模。再怎么说,燕昭上船的时候,黄巾已经偷渡了好几拨了,她所见到的只不过是范仁没来得及安排去处的最后几批黄巾罢了。
  然而即使只有最后几批,黄巾的规模也有几百近千人,而这么一批人一拥而上,却连两个人都拦不住,最后不仅只能眼睁睁看两人扬长而去,自己还损失了近半的人。
  一旦想起这事,范仁就恨的咬牙切齿,巴不得能将燕昭碎尸万段。因此,给黑山军送去的信里对燕昭的厉害之处浓墨重彩的强调了一番,他知道黑山军统领张燕不仅骁勇善战,而且还是一个好战之人,如果知道这燕昭有多厉害,肯定会兴起与她一战的心思,他也许没兴趣帮助黄巾,不过却肯定有兴趣去找燕昭打架。这么一来——
  不出半日,黑山必定出兵,攻打东郡!
  而自己藏在暗处的另一支黄巾也正好修整完毕,可以与黑山并做一处,围攻东郡。
  范仁的算盘打的很精,果不其然,信送达到黑山军之后没过多久,张燕的回信便传了过来。
  自古英雄都有一种身在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张燕统领黑山军多年,自然也不例外,见范仁信里吹得煞有介事,不禁来了兴致。
  不仅如此,他甚至单枪匹马便来到黄巾的大本营来见范仁。
  “那少年真如君所言,”张燕久经沙场,一开始是完全不信的,直到手下探子来报,黄巾真的损失惨重之后,才对范仁信里所言信了八分。然而此事却太过离奇,令他虽然不能不信,却还是有些怀疑,所以索性自行来到黄巾本营一探究竟。“单枪匹马,便令你们损失至此?”
  “大统领亲眼所见。”范仁看了眼尸首堆起来的山,说道,“便是苦肉计,某也不会用我黄巾这么多兄弟来换大统领一句话。”
  “哈。”张燕笑了一声,“确实,若你是这种人,某也不会与你结盟。看来那少年果然厉害……不过我还听说,那时候跟她一起冲出去的还有一人?”
  “是,”范仁说道,“还有一名男子,从未听说过他,也不知道他是谁,我们一开始本已将那少年围困其中,马上便可擒获,若不是那男子意外出现,从外打破我等防线,也不会被那小子抓到可乘之机逃脱!”
  这事想起来就恨,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范仁深深地叹了口气。
  “可以,你提起张某的兴致了。”张燕说道。“两个时辰后,攻打东郡吧。”
  “多谢大统领慷慨相助。”范仁立刻感激道。
  “相助?”张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先生是不是有些误会?这东郡谁打下来便是谁的,难不成先生以为某会将东郡拱手相让不成?”
  “呵呵,”范仁笑道,“统领此言差矣,黄巾与黑山只是同盟,然而我方精锐尚在……不知统领是否敢跟在下做个赌注?”
  “什么赌注?”张燕想了想,问道。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范仁说道,“谁先抓到了东郡主事,这东郡便归谁,如何?”
  “哈哈,好!”张燕大笑一声。“一言为定!”
  要说他手上这几万精兵,还拿不下一个小小东郡主事,他自然是不信的,因此他答应的很爽快,说完之后便策马离去了。
  “先生,这……”一旁作壁上观了很久的卞喜此刻才敢出声,战战兢兢地问道,“这要如何……”
  “如何?”范仁哼了一声,“真以为他黑山人多势众便能搞定东郡?只不过是替我黄巾挡箭的盾牌一块罢了!”
  “哈哈,先生果然妙人也!”卞喜想明白过来,开怀大笑道。
  “大人还在等什么?”范仁说道,“立刻整军,待黑山吸引了大部分守军之后,我等趁机入城!”
  “说的是啊!”卞喜说道,“来,弟兄们,我们走!”
  张燕果然守信,两个时辰后,挥军东郡,直面东郡守军。
  与此同时,范仁带领的黄巾也潜入了城里。
  荀彧家里不缺钱,因此他住的地方也不算小,郭嘉找到燕昭时,很是花费了一番功夫。
  也许是听到了将要打仗的消息,没等给燕昭擦干净,侍女们便纷纷逃走了,打湿好的布巾被扔在一边,对此毫无所觉的女孩依旧沉睡着。
  小猪吗。郭嘉不禁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却无法忽视看到燕昭安好的时候从心底涌上来的安心感,他捡起布巾,细细地擦起了燕昭的脸。
  这边燕昭睡得正香,感到脸上一凉,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时,却猛然瞪大——
  在郭嘉看不到的背后,有一枚偷袭的弩。箭正冲他而来!
  燕昭大惊,猛然从睡意中清醒,想将郭嘉推开,然而身体实在过于沉重,甚至无法挪动半分。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燕昭绝望之际,忽然感到心跳快了一分。
  她想起在久远前,自己被那尸人弄的精疲力竭之时,也是这样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戾气,令她终于能移动自己身体,伸出手在最后一刻将郭嘉挡住。
  然而还是晚了。
  那枚箭矢避过了她,直接伤到了郭嘉,而燕昭只来得及将他推离寸许,避过了最关键的部位。
  在听到郭嘉闷哼的那一瞬间,燕昭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在她脑内‘啪’的一声崩断了。
  “先生……”她颤抖地唤道,“先生……”
  心脏越发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如果郭嘉此刻还醒着的话,便能看到之前袭击燕昭的那股不祥之气此刻如同找到了归处一般疯狂往燕昭身上涌去。
  “哈哈哈哈哈哈……”燕昭发出一阵不明的笑声,“燕昭啊燕昭,你可真是,没用啊。”
  她这般反应,暗杀者以为郭嘉已死,正欲离去之时,却感到喉头一阵猩甜,不可置信的死去了。
  陌刀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受怨气影响,完全黑化的燕昭双目赤红,几道血光闪过,来袭的敌军尽皆毙于刀下。
  “这复仇的滋味,”她弯着嘴角,冷冷地笑道,“当真是久违了。”作者有话要说: 燕·黑化·攻气爆表·战力爆表·昭登场!郭嘉没死,真的没死!只不过伤重晕了过去而已,会被救回来的!今天生日再度被拉出去浪了一天_(:з」∠)_最后一句……是燕昭受到身体本身的影响……苍云嘛……是吧……

  三十

  仿佛做了一个十分漫长的噩梦; 郭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肩膀上的伤口传来一阵钝痛; 稍稍一动便痛的刻骨。
  我这是……
  郭嘉按着额头; 过了好一会; 记忆才慢慢开始复苏。
  想起来了,他之前中了一箭; 然后便失去了意识,直到现在。
  “奉孝,你醒了?”
  在郭嘉还懵着的时候,荀彧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身上的衣服仿佛好几天没洗了一样皱巴巴的; 他本是爱洁之人,然而此时此刻却像完全没注意到一样; 看着郭嘉欣喜地说道; “太好了; 看来是没事了。”
  “发生了什么?”郭嘉愣了愣; 问道。“阿昭呢?”
  “……”荀彧顿了顿,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说道; “阿昭她……失踪了。”
  郭嘉的头一跳一跳的疼了起来,“文若,我要听实话。”
  “黑山与黄巾联军,”赵云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模样比荀彧更凄惨,由于是主力,他身上甚至还有许多来自敌人的血迹,随着时间凝固发暗。“昭妹孤身深入敌营,直到大军撤退之后也并未回来。”
  他和荀彧都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看上去这段时间没少在外奔波,相比之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郭嘉反而是三人中最整洁的。
  什么?!
  郭嘉眼前黑了黑,他皱眉说道,“阿昭不可能投靠敌营,有什么线索吗?”
  “有。”荀彧说道,“在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伤口被处理过,并且身边有一块被虫蛀了的木头,应当是阿昭做的。”
  “咳咳……”郭嘉闻言,思索着燕昭的意思,然而他现在本就伤重,还未思考出一个结果,头便又钻心地疼了起来。
  “你先休息吧。”荀彧见状,安慰道,“要知道你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我们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我……咳咳……睡了多久?”郭嘉却不理会,勉力问道。
  “三天。”荀彧说道。
  “这段时间……没有来袭?”郭嘉又问道。
  “嗯。”荀彧点了点头。“只不过也没有援军……使君正在会战,无暇分散兵力。”
  他想到的事情,郭嘉也想到了,他冲荀彧摇了摇头,说道,“我明白了。”
  “阿昭如何?”荀彧问道。
  “咳咳……”重伤未愈的身体心力本就不如没受伤时,郭嘉每次动脑都要伴随一阵赛过一阵的疼痛,他忍着那痛说道,“她……身在敌营。”他定了定神,待疼痛散去一些之后才道,“需要帮手。”
  “原来如此。”荀彧也明白了,“可是我无法脱身,你又是这副样子,可怎生是好?”
  “……还有一个。”郭嘉说道,“文若,给我纸笔。”
  “你要给他写信?”荀彧猜到郭嘉的想法,说道。
  “如果是平时的燕昭,”郭嘉接过纸笔,说道,“她必定不会做出如此举动,一定发生了什么,如果她处于那种状态的话,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能够阻止她的人就只有他了……咳咳!”
  将信写完之后,郭嘉便再度力竭,睡了过去。
  “他是谁?”赵云问道。
  “是……”荀彧想了想,说道,“我们的一个同乡。”
  “噢。”赵云点了点头,“他有办法把昭妹唤回来么?”
  “谁知道呢……”荀彧叹了口气。
  不同于在燕昭黑化前便昏死过去的郭嘉,他们亲眼见证了黑化的燕昭所作所为,并且……由衷的感到畏惧。
  战场向来是充斥着火与硝烟的地方。然而即使如此,从某个方向传出的味道也着实太过浓烈,引人注目了。
  那便是燕昭所在的方向。
  目之所及,是一片红色。
  分山劲中的伤害招式有很多种,大多以刚劲为主,故而多为直接伤害,眩晕,推远等效果,然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招式可以给敌人挂上不断掉血的debuff,便是血刀。
  黑化后的燕昭使用的便是这样的招式,顾名思义,名为血刀,便是令敌人大幅且持续掉血的一种招式,名字便已经如此直白,现实中用起来更是——
  血流成河。
  黄巾与黑山的联军少说也有几万精兵,荀彧的住处正好在中间,也就是说,半个东郡都充斥着敌军,少说也有千八百人,在燕昭走出荀宅的路上不断有敌军朝她扑来,然而均被她以血刀击毙,久而久之,这些人的血便汇集成了血泊,顺着地形跟着燕昭一起缓缓向外流淌。
  燕昭戴上了很有苍云特色的只眼面具,红眸黑甲,脚踏血河,从荀宅的大门口中缓步而出。那模样仿佛真是从黄泉爬出来复仇的恶鬼般可怖,仅仅只是一个亮相,守在荀宅门口准备冲进去的黄巾军便吓破了胆,纷纷逃窜。
  “鬼啊——”他们一边大叫着一边向外跑去,结果却没人跑过燕昭的血刀,纷纷成为了她脚下血河中的一部分。
  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俗话说得好,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不要命的,黑化的燕昭搞了这么一出,直接震慑了敌友双方,即使燕昭没杀一个友军,就算是荀彧和赵云也被她吓得不轻,燕昭走到哪杀到哪,那血河便也跟着她流到哪,两边的尸首堆成了山,剩下的联军远远看见了,就丢盔弃甲的往城外跑,丝毫不敢慢,跑的慢的都为血河做贡献去了。
  燕昭本身便因为系统因为装备要比常人强上几倍,现在又有怨气加成,功力更加远胜从前,她从城中走到城外,血河便跟着她流了半个城。
  不是屠城,却比屠城更加震慑人心。
  没有被殃及到的友军也跟着一起吓破了胆,荀彧和赵云最快回过神来,组织剩下的人手,清理燕昭没有顾及到的地方。
  仅仅两个时辰,之前气焰嚣张的联军便像来时一般匆匆的退去了。清理完毕之后,荀彧放下城门,清点损失,清理街道,血漫东郡的景象实在太过悚然,然而又不能放任不管,否则疫病滋生,到时不用联军,东郡便自己灭了。
  郭嘉醒来的时候刚好是血河被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这三天他们经历的是一个怎样的地狱。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了戏公的顾忌啊。”荀彧对赵云感叹道。“我和奉孝虽然知道此女不同寻常,然而,却根本没意识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即使用这句话形容燕昭也毫不为过,凡是人都会崇拜力量,女人会,男人尤甚,他和郭嘉都被燕昭身上的力量迷了眼,然而他和郭嘉根本没有想过,如此骁勇善战的一个人如果失控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只有戏志才想到了失控的可能性,并早早提醒他们不可随意让燕昭上战场,如今亲眼见到失控的后果,却只能感叹戏志才的深谋远虑。
  如今郭嘉重伤,荀彧和赵云要守东郡,能唤回燕昭的,有且只有他一人了。
  所以也就有了之前戏志才收到信,请回东郡的那一幕。
  除了之前逃窜到东郡的那一股黄巾之外,从东平到东郡的黄巾已经被扫除干净,从里到外都是曹操的地盘,戏志才又是曹操最信赖的谋士,因此曹操专门派了一小队人护送他返回东郡。
  从东平返回东郡,走水路最快,然而戏志才在走了一段水路之后,偏偏要上岸而行,沿着山路朝东郡走去。
  “大人……”随行的士兵有些犹豫,说道,“此地多有黑山贼出没,若是不走水路,容易遇上……”
  “是么?”戏志才老神在在地说道,“没事,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不会有事的。”
  ……这也太可疑了!士兵想道,然而他们对上戏志才又是从属关系,只得老实听命,带着戏志才走上了通往东郡的山路。
  山路颠簸,旅途疲惫,然而戏志才却无暇去想这些。
  燕昭必是投敌了。
  燕昭以腐木比作黑山,自己便是啃噬木头的白蚁,这么一想,那块腐木的意思不能更清晰,燕昭一开始便是奔着敌营去的,她不仅要通过血河立威,而且还要借此混入黑山军,甚至……统御它。
  平常时的燕昭是断断做不出这种事,她的演技实在太烂,简直逢演戏必露馅,然而现在她性情大变,就算是戏志才都没有完全掌控她的把握。
  既然没有把握,那么便只能一赌了。
  戏志才在马车里想着对策,就在出神之际,忽然马车重重一震,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心下一凛,问道。
  “大人……”外面的士兵简直要哭出来,“他们……黑山贼……他们来了……挡在路中央……”
  “噢?”戏志才问道,“他们有哪些人?”
  “与其询问别人,不如祭酒大人自己下车查看一番如何?”话音刚落,戏志才便听到了一个应该是燕昭,却又与燕昭截然相反,判若两人的声音。
  “哎,”已经遇到了想遇到的人,戏志才不慌不忙,说道,“我害怕。”
  “哦?有何好怕?”外面那声音说道。
  “东郡十里长河,即便没有身临其境,也足够令人望而生畏。”戏志才说道。
  “看来祭酒对我甚是熟悉,”那声音说道,“才过几日,某所作所为便被人了如指掌,这种感觉……倒也甚是怀念了。”
  随着话语,戏志才听到马车旁边的士兵闷哼了一声,然后车帘便被一把雪亮的陌刀挑了起来。
  女孩身着玄甲骑在马上,拿刀挑起他的车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血眸之中没有一点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半晌,她忽然勾起一个邪气四溢的笑容,“只是不知道先生见到我,是否也同我一般感到怀念呢?”作者有话要说: 有说郭嘉之前的祭酒就是戏志才,也有说祭酒是专门为郭嘉设的,……emmm,反正就当是同人二设吧我不管啦。以及!想玩这个梗好久了!!虽然感觉黑昭就像强抢妇女的流氓hhhh!黑昭的武力值和智力值都有质的飞跃,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跟戏爹来个里应外合,把黑山军整个吃下来。为了区别黑昭和白昭,就把黑昭对戏爹的称呼改了。黑昭叫郭嘉奉孝,叫戏爹先生,那啥啥之心,路人皆知嘿嘿嘿。

  三十一

  怀念么?
  听到燕昭说的话; 戏志才一愣,忽然露出一丝轻笑。他本就生的俊美无俦,如今笑起来; 更是如画中人一般典雅昳丽; 举世无双; 饶是黑化的燕昭见了,也不禁为之一愣。
  “我该感到怀念; 还是不怀念呢?”怔忡间,戏志才已经将这个问题轻飘飘的奉还给了她。
  “哼。”燕昭不欲与他饶舌,收刀,然后说道,“带走。”
  “祭酒大人; 这……”之前被燕昭从马上一脚踢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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