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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苍云]颍川萌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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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感到怀念; 还是不怀念呢?”怔忡间,戏志才已经将这个问题轻飘飘的奉还给了她。
  “哼。”燕昭不欲与他饶舌,收刀,然后说道,“带走。”
  “祭酒大人; 这……”之前被燕昭从马上一脚踢到一边的士兵战战兢兢地说道。
  “跟她走。”戏志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没看出来吗?我们这是被劫持了。”
  “跟祭酒大人说话就是轻松; ”燕昭闻言; 哼笑一声; 说道; “也罢,我今天心情好; 再多说几句; 若是好好跟我上山,看在祭酒大人如此知情识趣的份上我能不为难各位,然而若是想做些什么不安分的事么……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这是自然。”戏志才说道。“只是不知,你如今又是以何种身份带我上山?”
  “对我们老大尊敬点!”燕昭还未开口; 便已经有人替她说了出来,“我们老大可是现在的黑山军统领!”
  “噢~”戏志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可为什么我之前听闻黑山军的统领是个男的?”
  “那是副统领。”有人回答了他的问题。
  “统领大人?”戏志才唤了一声。
  “何事?”燕昭淡漠的声音在马车旁边响了起来。
  “旅途寂寞,”戏志才说道,“统领大人既无事,何不与在下同车,畅聊解闷呢?”
  “太颠。”燕昭干脆的说道。
  山路崎岖,确实很颠,戏志才顿了顿,感叹即使性情大变,率直这点还是分毫未改,然后苦笑道,“那给在下一匹马吧。”
  这倒是可以。没过多久,戏志才便如愿以偿,骑着马和燕昭并肩而行。
  “先生想知道什么?”没等戏志才发言,燕昭便率先开口道。
  “我想知道许多事情,”戏志才的手紧了紧,说道,“你确定要我在这里问?”
  “无妨,”燕昭淡淡地说道,“这里全是我的人,草丛里的岗哨也被我清理了,先生想问什么问题,大可现在问,否则到了地方,我们关起门来说话,反而更要惹人生疑。况且,”她凉凉地扫了戏志才一眼,说道,“先生要问我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必须关起门来说的话题不是么?”
  这倒确实。刚刚见面,戏志才确实不打算上来便说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话题,而是——“你做了什么?”
  “小二,给祭酒大人讲一遍,”燕昭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羁的笑来,她念起‘祭酒大人’这四个字来的时候总是颇为悠长婉转,带着三分调侃,七分戏谑,“关于我是如何当上这统领的。”
  “好嘞,”之前让戏志才对燕昭尊重些的人应了一声,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要说我们统领大人,那叫一个神勇无比,独自一个人斩杀了一千黄巾,就连那边的头头也敌不过她一招……”
  即使让血浸透了半个东郡,这却不是燕昭的根本目的,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她之所以这么做,除开震慑人心之外,还有就是趁此时机看出黄巾的统领在哪里。
  自从血气开始弥漫的时候,范仁便和卞喜两人在剩余的亲兵护送下往城外逃离,好容易逃出了城,便看到守在城外的张燕。
  “哟,两位好啊,”张燕坐在马上笑嘻嘻地说道,“洒家是说怎么到现在都还不见两位,原来是心疼洒家的弟兄,先冲到前头给洒家开路吗?”
  他刚说完,身后的黑山军便应景的哄笑了起来。在场有眼睛有脑子的人如何看不出黄巾这是在拿他们当盾牌,自己借机想拔的头筹,张燕也不傻,在听到范仁提出的赌注之后便猜到了他打的鬼主意,所以整个黑山军在吸引了守城的军力之后,便根本没有人入城,不仅如此,还好整以暇的在城门等着,直到现在。
  “你……你早就知道?”范仁颤抖地说道。
  “怎么能这么说呢,”张燕大笑道,“洒家只是想跟那少年大战一场,攻占东郡只是次要,所以何必去跟你争这个头筹,看你现在狼狈模样,可别是吃不了螃蟹,反而被夹了手吧?”
  “哈哈,大哥,”身后的弟兄说道,“这模样可不只是夹了手啊,没准下面那东西也被夹得不轻呢,抖抖索索的站都站不稳,别是废了吧。”
  说完便又引起一番哄笑。
  范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在心里默念‘小不忍则乱大谋’,然后说道,“统领,我……”
  然而他永远也没机会说完下面的话了。
  如同暗影一般,燕昭骤然出现在范仁身后,一刀结果了他和卞喜两人的性命。
  “你就是那个少年?”张燕饶有兴趣地问道。
  燕昭甩了甩刀上的血,正眼都不给他一个,“黑山张燕?”
  “哈哈,某就是,你待如何?”张燕问道。
  “撤军,饶你一命。”燕昭并不看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刀尖,淡淡地说道。
  “哈哈,如果我不呢?”张燕笑了一阵,说道。
  就在这时,血河终于流到了燕昭的脚下,与之前死去的范仁和卞喜两人流出的血会合,停在了燕昭的脚边。
  燕昭闻言,缓缓地笑了起来,然而张燕却笑不出来了。
  之前看范仁和卞喜那般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还不太信,直到亲眼目睹,才知道之前吓破胆的士兵口中喊得鬼并非虚假。
  如果世上真有黄泉之鬼的话……大抵也就是这样吧。
  张燕纵横沙场多年,却从未在敌人身上感到如此恐惧。血腥味实在太重,重到身后有些兄弟已经忍不住吐了起来,然而那少年却依旧神色如常,甚至还笑了出来。
  “那么也许黑山军要换一个统领了。”燕昭漫不经心的甩了个刀花,一寸一寸地抚过刀身,“啊,对了,”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现在投降,我能让你做个副的。”
  这话说的实在太拉仇恨,张燕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如何能忍的了被一个少年两次三番的看轻,于是即使知道那少年很厉害,他还是拿着武器就冲了过去。
  偏生那时燕昭也许杀的累了,或者看张燕着实有趣,竟然也不急着杀他,而是像猫捉老鼠一般,遛着他玩。
  张燕恨极,然而在精疲力尽之后,却又不得不承认,除非那少年放水,否则他连少年的衣角都摸不到。
  “还要打吗?”燕昭在他不远处抱着双臂,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之前跟张燕来了一出猫捉老鼠的人不是她一般,依旧以那样散漫的语调说道。“现在的话,随便挑个人都能杀死你呢。”
  确实,因为在长时间的你追我赶之后,张燕虽然没受什么伤,然而体力和精力却已经到了极限,说话都很困难。
  “玩腻了。”燕昭看了他一眼,说道,陌刀的刀身贴在张燕的脖子上,“那么,从此以后,黑山军的统领就是我了,有人有意见吗?”
  “……”除开说不出话的张燕,无一人敢出声。
  “撤军吧。”燕昭收回刀,“把你们的副统领带上,他的马我骑了。”
  这便是燕昭当上黑山军统领的全过程。
  戏志才一开始还神色凝重,后来已经在全力忍笑了。
  “很好笑?”燕昭有些不满,问了一句。
  “哪有,”戏志才一本正经的拍起了马屁,“我是觉得那张燕实在愚蠢,太不识趣,所以可笑罢了。”
  “……呵。”燕昭并未露出得意或者受用的神态,反而十分的不以为意,“是么,不过我却敬重他的勇气,把他留了下来。”
  “这样吗。”戏志才点了点头,“统领惜才之心日月可鉴。”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找到词来夸我?”燕昭不置可否,噙着笑说道。
  “是啊,”戏志才说的理所当然,“统领大人一身都是优点,哪里又需要我特意找词来夸?”
  “呵。”燕昭又笑了一声,“我们快到了。”
  “统领准备如何处置我呢?”戏志才问道。
  “祭酒大人想要如何?”燕昭挑眉。
  “一切谨遵统领吩咐。”戏志才说道。
  “哎,”燕昭叹了口气,“要是这群东西有祭酒大人十分之一的智慧,我只怕也要省心许多。”
  “真是如此么?”戏志才问道。
  “是啊,”燕昭下马,无所谓地说道,“毕竟杀。人往往比留下他们容易。”
  “阿昭……”纵然有心理准备,然而面对如此草菅人命的发言,戏志才还是忍不住为之叹息。
  “哦?”燕昭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仿佛一直在等待这句话一般,说道,“先生现在应当是不觉得怀念了吧?”
  “非也。”戏志才摇头,“我只觉得心痛。”
  毕竟他的阿昭,曾经如此温柔。作者有话要说: 黑昭毕竟不像白昭,黑昭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嘛就是霸道总裁的款吧。更贴近苍云后期被安禄山背叛之后的性格,文武双全,深沉多思,冷漠,不容易信任他人,却会在付出信任之后毫不犹豫为他人付出一起,乃至自我牺牲。而且非常的霸总,非常的。【而且是个抖S】

  三十二

  前文说过; 黑山军的前身是各种各样的山贼,因此黑山军的大本营,也是坐落在山的深处; 占尽地理优势; 易守难攻。戏志才跟着燕昭一路上来; 早已将两边地形摸的一清二楚,心下不由赞赏起来。
  “靠山吃山; 靠水吃水,”旁边的燕昭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说道,“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们也活不到现在。”
  “你很讨厌他们?”戏志才问道。
  “打家劫舍; 杀人放火之徒,”反倒是燕昭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我应该喜欢吗?”然后她又补充道; “若现在并非乱世; 他们只有被围剿一途。”
  “噗。”戏志才看着她; 忽然又笑了起来。
  “在先生眼中,”燕昭挑眉; “我可与弄臣无异?”
  “非也非也; ”戏志才摇摇头,说道,“只是确定了一些事情,心情愉悦; 所以才笑罢了。”
  他本就生的极好,笑起来更是恣意风流,不仅不会令人讨厌,反而很容易便得到他人的好感。
  “哦?”燕昭挑眉,“是吗?我可还担心先生的心会一直疼下去呢,这样也好,先生合该多笑笑,养眼。”
  戏志才摇摇头,叹道,“原本是不痛的,可你说话刺太多,总扎的人生疼,这可怎么是好。”
  “忍着。”燕昭懒得理他,直截了当地说道。
  说话间远远便能看到山贼的营寨,里面似乎有什么吵闹声。
  “啧。”在这群人之中,属燕昭最为耳聪目明,在别人都没听清的时候,她已经听清了喧闹的内容,并不屑的啧了一声。
  “统领,是不是他们又……”旁边的小二怯生生地问道。
  “闭嘴。”燕昭说道。
  小二缩了缩脖子,闭上嘴巴。
  “可是他们在造反?”然而却被戏志才猜到了。
  “每天都要来这么一回,”也许是觉得实在无聊,燕昭神情恹恹地说道,“揍一顿就老实了。”
  “是啊,其实是很正常的事了……”小二又来了胆子,叽叽喳喳地说道,“统领,为什么今天不让人说啊?”
  “噗。”戏志才又开始忍笑了。
  “没有为什么,”燕昭越发不爽,“再多嘴就把你扔过去被他们揍一顿再说。”
  “好好好……”小二真的不敢说话了。
  而戏志才却因为猜到了燕昭的心思从而一直在拼命忍笑。
  “先生。”燕昭平静地说道。
  “哈哈哈哈……对不住对不住。”戏志才深呼吸了几下,方才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笑意问道,“阿昭,我有一事不明。”甚至连名称都从统领变成了阿昭。
  “……”燕昭叹了口气,“什么。”
  “之所以不让他们说出来……”戏志才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笑意,说道,“是不是觉得在我面前暴露的话……会有点掉份?”
  用不着燕昭亲口回答,令周围温度骤降的杀气已经代替燕昭做出了答案。
  小二本来还不相信,刚准备反驳的时候却被杀气吓了回去,难不成……
  难不成真跟这文士说的一样?统领是觉得没面子??
  “并不是。”燕昭在垂死挣扎。
  “就是。”小二在旁边附和道,“统领以前都随便我们怎么说的,才不会觉得掉份呢!”
  同学,你真的是在我这边的吗?如果是来自现代的燕昭的话,恐怕会有这样的内心OS吧。
  “你是嫌你话少么?”黑化的燕昭冷冷地说道。
  “……”看着笑得伏在马背上的戏志才,小二总算明白过来,不敢说话了。
  戏志才却开心极了,果然,无论性情再怎么变化,阿昭还是那个阿昭,本质都没变。
  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心口的重石终于卸下,他长舒了一口气,跟另一边乌云密布的燕昭成鲜明对比。
  燕昭不言语,自从戏志才再见到她时,她便将寡言这一点发挥到了极致,众人离山寨越来越近,燕昭从马背上跃起,只听得砰砰几声,之前还热情四溢的山贼们便被她一击打的四散。
  燕昭站在人群的中心,好整以暇的说道,“噢?我倒不知道,你们还有这个喜欢挨揍的毛病,不过事先说好,也许你们这个毛病还有的救,不过我的耐心可没多少,若是整的我烦了……”
  后面的话没说完,然而之前还在喊痛的人却都噤声闭嘴,不敢出声了。
  “将祭酒大人带去客房,好生照料。”燕昭扫视了一圈,淡然道,“如果有谁活腻了,大可以来找我,我很乐意为他解决这个问题。”
  蝼蚁尚且偷生呢,更何况是山贼,虽然自称军队,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比起常人要更为惜命,因此燕昭话音刚落,这群人便一股脑的散了,燕昭也没看戏志才一眼,径自往最大的主屋去了。
  “大人请跟我来。”小二对戏志才说道。
  “嗯。”戏志才说道,“我的士兵怎么办?”
  “噢,”小二想了想,说道,“这里多洞穴,客房没几间,军师让他们自便吧。”
  “好的。”此话正中戏志才下怀,他点了点头。
  “不过,”小二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们周围布置有一些防野兽的陷阱什么的,大人若是不想手下人受伤,可得好好嘱咐一番,统领虽然平时看上去温和,不过发起火来谁也拦不住。”
  “……哦?你也觉得她温和?”戏志才饶有兴趣地问道,“我以为你们都应该只是怕她才是。”
  “当然怕啊。”小二叹了口气,“又能怎么办呢,统领太强了,哪怕十来个副统领扭成一股,也打不过她一根手指头。我可是见到过统领一根手指就把老厚的一个花岗岩戳穿的,大人您是没瞅着那景象,直接把一部分人都吓傻了。”
  “那你们还每天都在开这种……”戏志才想了想,说道,“誓师大会?”
  “那是啊!”小二义愤填膺地说道,“我们这么多老爷们都打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就算打不过,也要过过嘴瘾,不然我们的面子往哪搁?”
  “……”戏志才无言了半晌,说道,“她是女子。”
  “……”小二整个人呆愣住。
  “我是她的……”戏志才纠结了半晌,说道,“故交。”
  “……”小二的脸色从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宛如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般,浑身颤抖,“此,此话当真?”他哆哆嗦嗦地问道。
  “绝无虚言。”戏志才点了点头,讶然地说道,“你们没发现?”要知道燕昭跟他说话的时候可是连声音都没压,活脱脱一个声音清亮脆甜的女孩啊。
  “……”小二蹲在树下,整个人被一股愁苦的气息环绕着。
  看来是被打击的相当严重了。戏志才在心里感叹道。
  “我们……竟然……被一个……女孩子……揍的像条狗……”小二眼神呆滞地喃喃道。
  他那副崩溃的样子有点有趣,戏志才在旁边看了半晌,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虽然怕她,但是跟着她却不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不愧是祭酒大人。”小二立刻从那个状态中摆脱出来,说道。“确实,我们这些跟着她的人也怕她,不过……”
  “不过怎样?”戏志才问道。
  “想必祭酒大人也清楚,”小二继续带他走向客房,说道,“这黑山军是方圆百里的各路山贼汇集到一处的。”
  “是这样。”戏志才点了点头。
  “里面有些人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小二顿了顿,说道,“不过,祭酒大人不知道的是,在这些人其中,也有被世情所逼,遁入深山的普通山民。”
  “……”戏志才点了点头,“我确实不知道。”
  “是的。”小二说道,“我等本来在深山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结果子因为被那群山贼遇见,便被他们胁迫着入了伙,若是胆敢反抗或是逃走,女的抓回来会被充作军。妓,被那群畜生玩弄至死,男的则被拉回来剁手剁脚,供人观赏……”
  戏志才皱眉,“阿昭她做了什么?”
  “统领一开始便来了个下马威,”说到燕昭,小二又高兴了起来,说道,“她走马上任之后,第一时间便公布了几条军纪,把违反军纪的人尽数斩杀,吓得那群恶人顿时老实,不敢造次,当然他们也试过投毒暗杀什么的,结果无一例外,都被统领干掉了,如此这般折腾了一天之后,才变成了你看到的那样。”
  怕是真正有那个胆子的人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或者是静待时机之徒吧。戏志才思忖了半晌,说道,“你们的副统领呢?”那个张燕又在做什么?
  “噢,他啊。”小二说道,“这会估计应该在去找统领打架吧。”
  “哦?”戏志才挑眉,“他之前被阿昭如此羞辱,居然不计前嫌?”
  “副统领么,”小二挠了挠后脑勺,“如今也不怕对你说道,其实我们黑山军本来是没有打东郡的想法的,只不过是因为副统领听黄巾那人说了统领的厉害,一时手痒,就过去找她打架,顺便做做样子,后来被统领那么一折腾之后更是燃起了斗志,三天两头就去找她打架……”
  话音刚落,两人便看到有一物从最大的主屋中飞了出来,在快到地上的时候打了几个滚,麻溜的走了。
  “看起来是打完了。”小二补充道。作者有话要说: qwq是不是好久没有比心心么么哒然后你们都不理我了qwq……今天突然的脑洞,摸个小剧场。/有一天,一个普通的读书人(郭嘉)路过了一条河,河神跳了出来,对他说道,“年轻人哟,请留步。”读书人(郭嘉)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走。“……大佬,求你了,停一停!”河神追上来说道。“何事?”读书人(郭嘉)终于勉为其难的停下脚步,说道。“你是不是掉了东西?”“没有。”读书人(郭嘉)斩钉截铁地说道。“……您是不是掉了东西?qwq”河神已经快哭出来了。“我掉了什么?”读书人(郭嘉)为了尽快打发这货,只得问道。“您掉的是这只黑色的燕昭,还是这只白色的燕昭呢?”河神一手拎着一个盾萝问道。“嗷。”黑色的盾萝面无表情。“汪。”白色的盾萝一脸无辜。……郭嘉猛然从梦中惊醒。

  三十三

  山贼的营寨依山而建; 因此并不像城市那样栉次鳞比,而是稀稀落落的如星辰般散布在山里。
  “大人,我带你去摘星阁。”小二说道。
  “噢?”戏志才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名字是谁起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小二挠了挠后脑勺; 说道。“反正上面风景挺好的; 据说晴天的时候星星特别多。”
  “是吗。”戏志才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星星,不过摘星阁的特点还是很突出的——比如它的位置真的很高; 非常高。
  两人吭哧吭哧的爬了上去,等到了地点一看——
  “额。”小二看了眼挂满蛛网满是灰尘的竹楼一眼,尴尬的咳了咳。“这里……挺高的,所以,大人懂得; 平时也没什么人上来。”
  “……”戏志才抱着双臂看了眼这一片狼藉,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字; “呵呵。”
  /
  “还有这等地方?”
  不一会; 听到消息的燕昭也赶了过来; 打量了竹楼半晌; 说道,“小二; 叫几个人上来; 天黑之前扫干净。扫不干净么……祭酒大人说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吧。”说完她便转身要走。
  “且慢。”戏志才说道。
  “何事?”燕昭停下来看着他。
  “统领大人还有什么事要做?”戏志才问道。
  “没什么重要的事。”燕昭说完,睨了他一眼,“你有事?”
  “戏某初来乍到,”戏志才说道; “统领大人何不一尽地主之谊,带戏某四处转转呢?”
  “……”燕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如果戏志才没听错的话,她的话中有一种无奈的意味。
  “这……有何不可?”戏志才问道。
  “……”燕昭叹了口气,“小二。”
  “我现在立刻就去找人。”小二机智的猜到了她的意思,应了一声便一溜烟地跑了。
  “再问一遍,你确定要去?”燕昭问道。
  “统领大人是担心将此地地形暴露于我,所以不愿带我走一趟么?”戏志才略显黯然地说道。
  “这倒不是。”燕昭说道,“只是……罢,你想去就去吧,坐稳了。”
  诶?坐稳?戏志才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便觉身体一轻,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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