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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苍云]颍川萌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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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郭嘉看着她,忽然莞尔,“我信你。”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是!感情线最成功的一章!_(:з」∠)_你们好歹……吱个声?

  五十九

  郭嘉回来之后; 如少年所说,并无大碍,只不过两天没吃; 有些虚弱罢了; 吃点粥; 睡一觉就好。
  燕昭见他没事,松了口气。谢过阿敬之后; 便独自来到树下,石台处,带上一壶酒,两只杯子,坐在石台边上独酌。
  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燕昭莫名想起了这首诗; 苦笑一声; 如今月色太好; 便是有影子; 也与夜色相融,再不复得见。
  我欲举杯邀明月; 奈何明月不我思; 千树万树谁家影,宁将心乱怪清风。
  燕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叹道,“……舅父。”
  世事浮沉; 燕昭本以为只要一直待在你身后便可安枕无忧,却不料命运多舛,只是一时的轻忽,只是一时的离开,你便骤然的离我而去。我只当你出现的突然,却没想到你走的也这般突然。突然到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还没做好其他打算,便手足无措地接受你已离我而去这个事实。
  月色冷峻,树影婆娑,沉暗的绿色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凄清,偏偏月色又极为明亮,万里银霜落将下来,给天地万物都镀上了一层冰寒,时值秋季,燕昭本应对四季无感,而今却只觉得冷。
  这时候的酒如同米酒一般,对她而言度数即使有,也不算太高,随意喝多少都行,然而现在只喝了不到半壶,酒便入心,燕昭叹了口气,看着空荡荡的对面发呆。
  不知道现在开天眼,会不会见到他?燕昭想到做到,便开了天眼。
  魂魄的世界要比现实更加幽冷死寂,燕昭在林间寻找着少年的身影,而在另一边的现实中,少年却坐在燕昭的躯壳对面,静静的喝下燕昭给他倒的酒,又给燕昭补了一杯。
  “就此别过。”知晓燕昭听不见,他不多言,说完之后,便静静的消隐无踪。
  结果燕昭还是没找到人,只得回来,然而回来时却看到对面酒已空,而自己这边酒却是满的。
  见状,她不由苦笑,自己一个现代人,还没一个古人洒脱。
  是啊,谁还没有过去呢?紧抓着不放又有什么好处?
  燕昭心里一轻,这几日的阴霾尽数消失不见,索性将剩下的酒尽数喝完,便回到房里睡觉了。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由于头七早就过了,因此在这些事都解决之后,总算在第十四天的时候,燕昭,郭嘉还有阿敬三人将戏志才葬入了戏家祖坟。
  “结束啦。”燕昭看着最后一铲土落下,说道,“先生,如今我才有一种入土为安的感觉。”
  “这是自然。”郭嘉说道,“之前你满腔悲愤一点都没发泄出来,对你来说,这怎算入土为安?现在发泄了出来,自然就能感到平静了。说到底,人死如烟散,埋葬本来便是一个令生者和死者同时感到慰藉的仪式罢了。”
  “那我为何又能看到鬼呢?”燕昭不解道。“哪怕我没开天眼。”
  呵呵。郭嘉凉凉地扫了她一眼,“常言道鬼神自在人心,你心中有他,便看到他也不稀奇。”
  “是这样吗?”燕昭恍然大悟,说道,“怪不得我在先生不在的时候总是能看到先生,原来是这个道理。”
  “你看到我?”郭嘉一愣,问道。
  “是啊,看得到,却碰不到。”燕昭摇头道,“先生一定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总之我不要再经历第二次。”
  原来如此吗?郭嘉思忖道,怪不得之前听她说那些话,原来还有这样的缘故在么?思及此,郭嘉忽然感到一阵暖流在心底涌动。
  “不会的。”他顿了顿,一反常态地安慰道。
  “哇啊!”燕昭反而吓了一跳,“先生,你没事吧?”
  “你说呢?”郭嘉重重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
  两人说了一会之后停下来,这里是戏家的墓园,并未特意修建房屋,依山而建,依形而葬,就跟戏志才本人一般不拘一格,潇洒浑脱。
  “青山绿水,”燕昭感慨道,“若能埋骨于此,倒也是一种享受。”
  “你如今为戏家人,”郭嘉抱着双臂说道,“死了自然也是要到这里来的。”
  “是吗……”燕昭摸着戏志才的碑,“先生呢?”
  “我?”郭嘉想了想,说道,“自然是要葬在祖坟吧。”
  “噗,”燕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先生不忌讳这些吗?”
  “我小时体弱多病,”郭嘉说道,“那会昏昏沉沉的,少数清醒的时候便在想这个问题,也不觉得忌讳了。”
  “那现在呢?”燕昭问道。
  “自然要比那时好了许多。”郭嘉看着燕昭紧张的神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昭。”
  “嗯?”燕昭应了一声。
  “虽然我不讨厌你关心我,”郭嘉虽然在笑,但是语气却十分认真,“但如果你把我想象的万分脆弱,我也是会不喜的。”
  “……”燕昭笑眯眯地说道,“我可没觉得先生脆弱,若论心性坚定,相信世上少有人能比先生更加坚定,只是,往后这个酒嘛。”
  郭嘉一凛。
  “大概就要与先生永诀了吧。”燕昭故作叹息道,“先生大可放心,凡我在一日,便定不会让那小妖精来祸害先生的,毕竟先生又不脆弱,定可以承受这与它分离之苦。”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郭奉孝头一次在燕昭面前无话可说。
  “哎,”他叹了口气,说道,“阿昭如此善良体贴,一定不会忍心做下这种事的。”
  “酒会,宴席这等情况,我管不了你。”燕昭狠了狠心,继续说道,“但是在其他时候,还请先生以茶代酒,与友同乐了。前车之鉴在此,之前是昭一时心软,还是让你们抓到了空子,不过这回昭也累积了经验,绝对不会再犯之前的错误了,请先生放心。”
  郭嘉感到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噩梦。
  这噩梦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竟然是真的。
  时年,曹操迎天子,定都许昌,同时感到人手实在匮乏,便向荀文若诉苦。
  时机已到。
  荀彧淡定地说道,“如此,吾正好有两人举荐。”
  这段时间文书工作几乎就他和其他几人苦苦强撑,也是时候把那两个叫过来同甘共苦了。荀彧暗暗想道。
  燕昭离开东郡的时候还是秋天,到许昌时,已然是又一年的春天了。
  郭嘉在与曹操沟通一番后被奉为军师祭酒,而今天是燕昭参见曹操的日子。
  即使只在战场上惊鸿一瞥,曹操也依然记得燕昭,单枪匹马便敢深入战场,单挑吕布,杀了陈宫,只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便有如此胆识,曹操又怎会轻易忘记?因此在荀彧跟他提到的时候,曹操几乎立刻便答应了荀彧的提议,是女孩怎么了,女孩才好啊,又不用担心拥兵自重,而且听说人还乖巧,是良才为什么不要?
  是以今日他满怀期待的等着燕昭过来。
  而燕昭也并未让他失望。
  衣白衣,披玄甲,燕昭装扮齐整,脑后一撮白毛随着动作左右摇晃,仿佛尾巴一般,她的脚步稳健,目光坚定明澈,手持的盾刀泛着古朴的色泽,可见是不凡之物。
  好一个少年……啊,女郎。
  曹操现在忽然有些惋惜燕昭是女儿身了。
  人群自发的为她让出一条道,让她得以畅通无阻地走到曹操面前。收盾,归刀入鞘,她在曹操面前单膝下跪,说道,“苍云燕昭,愿为主公之刃,此后主公之敌所在之处,即为昭刃尖所指。”
  “燕昭,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曹操问道。
  “昭只愿将太平盛世呈于主公,除此之外别无他求。”燕昭答道。
  “好!”曹操大悦,扶起燕昭,“吾得昭,犹如鱼之得水也。”
  便下令将军队另分一支,名为燕云军,燕昭为其统领。即日起,准备讨伐张绣事宜。作者有话要说: 主线,是主线啊!总算不用写感情线了!贾诩要出来,昭妹又要准备血战了。啊啊啊啊啊超激动。爱你们,8。9号有事要出门,10号大概能双更。其实到这里三国史已经被我魔改的差不多了……咳咳。=…=很快郭嘉就要成专门护昭妹的了2333昭妹是真帅不过三秒,马上她就要被一群谋士欺负了。=w=

  六十

  攻克了吕布; 刘备刚在徐州养好元气,袁术便来打秋风,刘备被吕布打的惨烈; 正憋着一股气呢; 然而吕布一死; 满腔怨恨无处发作,正好袁术凑了上来; 凭着一股孤勇,两者在徐州打的难解难分,曹操这回是吃瓜群众,乐得看好戏,袁术渐失人心; 孙坚等人纷纷离去,刘备虽然输不了; 然而也要打一段时间的仗; 如此一来; 曹操的对手便只剩下了北边的袁绍和西边的张绣; 袁绍一时无法图谋,休养生息之后; 曹操决定先从张绣下手。
  张绣是何许人也?他是骠骑将军张济的从子; 初随张济征伐,后张济因为缺粮进攻荆州,败,张绣接管了张济的余部; 为刘表所招揽,成为刘表在北方的藩属势力,替他抵御外敌。
  此两人扼住南方咽喉,已成为曹操南下的最大阻碍,欲除刘表,则必先除去张绣。
  这也是燕昭加入曹军后的第一战。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分到燕昭的燕云军里的大部分都是之前黑山军的余部,小二也在其中。
  “统领?”看到燕昭,他愣了下,随即激动地跑过来说道,“您还活着吗!”
  “你是?”燕昭问道。
  “我是小二啊!”小二说道,“几年没见,统领你就不认得我了吗?”
  “……”燕昭眨了眨眼睛,不准备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说道,“你是副将?”
  “啊,”小二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小的。”
  “准备一下,点名吧。”燕昭说道。
  “好嘞。”小二得了命令,便欢欣鼓舞地去了。
  很快,广场上便站满了人,由于一路走来并未如历史上那般损失军队,而又吸收了好几支队伍,曹操现在不缺人手,因此分给燕昭的足足有两千人。对于一个新人来说,是一个十分庞大的数目了。
  两千号人站在广场上,黑山军余部见过黑化的燕昭,吃过教训,所以不敢妄动,当天跟曹操上战场,见识过燕昭杀吕布的人也不敢作声,然而其他人就不这么想了。
  “我道是谁,原来只是个黄口小娘皮!”队里有人不屑道,“喂,那个小娘子,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身上盔甲不错,要不要脱下来给哥哥,然后你去绣花啊?”
  燕昭神色丝毫未变,她细细地看着小二给自己的名册,没说话。
  见她沉默,那些人只道她心虚,说的话也越来越下流难听起来。
  “统领,这……”小二实在听不下去了,虽然燕昭表现的不认识他,但是他了解燕昭的脾气,不敢在燕昭做出决定前妄自行动。
  “无妨。”燕昭摇摇头,慢条斯理地看起名册来。
  就这样一直从早上站到了下午。
  燕昭还在看名册,站姿挺拔如松,未曾有片刻移动。
  倒是那些不停叫骂的人站不住了,本来说话就废口水,他们这么肆无忌惮,就是想骂跑了燕昭,然后自己四处逍遥,只是没想到这女孩表面娇小,心性却如此坚定,无论说什么都吓不到她。
  说的口干舌燥了,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那些人开始站不住了。就在他们中的一员忍不住动了动脚时——
  燕昭猛然拔刀,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劈出一刀,淡然道,“谁叫你们动了?”
  她的脚边赫然出现一道长约丈余的刀痕。
  沉默笼罩了全场,众人安静了下来。
  在军队里,还是以武力说话的。
  “军令如山,”燕昭淡淡地说道,“既然曹公将你们交给了我,我为统领,既然如此……小二,违背军令者当如何?”
  “斩。”小二说道。
  “是呢。”燕昭点了点头,说道,“巧得很,我这刀干什么不行,砍头还是挺锋利的,有欲以己试刀者,尽管动。毕竟连女人都不如的孬种,我也不需要。”她挑眉冷笑道。
  “报告统领!”有人不服气,说道。
  “何事?”燕昭问道。
  “我等并未对统领口出恶言,为何也要一并受罚?”那人说道。
  “我不管你们之前什么出身,什么性格,”燕昭淡然说道,“既然来到了我燕云军,便是一体。因此赏罚功过,你们全体承担,如果你们觉得不公平,人就在那里,随你们处置,只要不死人,不残废,不傻,我不会管。只要闹到我面前,我只会一罚并罚,一赏俱赏。”
  现在燕昭有钱了,这句话说的十分理直气壮。
  处理军务着实花了几天功夫,还好燕昭常年跟一群汉子打架,早就摸清男人的脾性,每个人都挨了一顿揍之后,总算对燕昭心腹口服。
  等到郭嘉再见到燕昭时,已经过了不知道好几天了。这几天他们在两边忙的焦头烂额,实在抽不出空来见面。
  “先生。”郭嘉打开门,一抬眼便看到穿着玄甲的少女站在梨花树下冲他笑,“好久不见。”
  郭嘉眨了眨眼睛,“阿昭?”
  “是。”燕昭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瞬间就从沉稳的少年将军变回了郭嘉熟悉的那只小狼狗。“好久没见到先生,先生又瘦了。”
  “哎,”郭嘉故作叹息道,“给我的案牍总比别人高了不少,文若一定是故意的。”
  “噢?”燕昭依然阳光地笑道,“要是先生不说,我还以为先生跟别人达成了什么交易,比如一份案牍换一坛酒什么的。”
  “怎么可能,绝对不会。”郭嘉立刻说道。
  “也是。”燕昭抱着双臂点了点头,说道,“毕竟我已经放出话了,要给你酒可以,除了曹公之外,就得过我这一关,这样一来,我想也许还能放心点吧。”
  噫。郭嘉顿时有一种还没成亲,却被夫人管束着的感觉,只得转移注意力道,“说起来,比起我,你还有个更需要关心的对象。”
  “噢?还有能比你更加作死的人么?”燕昭挑眉。
  “喏,这可不就来了?”郭嘉往后示意。
  燕昭回头一看,顿时一惊,“枣祗?”
  远处一个几乎瘦脱形的人缓缓走来,不是枣祗又是谁?
  “……哦,原来是你。”枣祗看了她半晌才反应过来,“节哀。”
  “哈?”燕昭无语,“什么节哀?现在对我说这个有点太晚了吧。”
  “怎么晚?”枣祗很奇异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是为我说的,我还没死呢。”
  “呸。”燕昭不满道,“你也知道你没死啊,活着不好吗?”
  “很多人都想活着。”枣祗说道,“活着好啊。”他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十分的困顿。
  “你现在有2个选择,”燕昭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被我劈晕,然后去休息,自己主动去休息。”
  “今日的奏疏还没交。”枣祗说道。
  “我帮你交。”燕昭说道,“是关于什么的?”
  枣祗闻言,便打起精神,向她细细说了屯田制。
  “原来如此,”燕昭点了点头,说道,“我去找找荀公。”
  “交给你了。”枣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晕了过去。
  “哇啊!”燕昭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四处看了看,正好看到有一个人走过来,“那个……请留步!”
  “……小娘子何事?”那人闻言走过来,看了她一眼,说道。
  “我朋友忽然晕倒,他名枣祗,”燕昭说道,“可否帮忙将他送回府上?”
  “……”那人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他要你传达何事,我替你去向文若说明。”
  “嗯,也好。”燕昭点了点头,“郎君请听,是这样的,……”她把屯田制讲了一遍。
  “依你所言,”那人顿了顿,并未一口答应下来,反而问道,“这制度有何好处?”
  “增加田地产粮,安抚民众,节约种粮,”燕昭说道,“百姓安居乐业,自然便不会流亡,人民繁盛,后方才可安定,后方如此,曹公大业便可期,不仅当下可这般,往后亦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明白了。”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交给我,你将他送回吧。”
  “多谢,未曾请教郎君名姓?”燕昭问道。
  “姓荀,名攸,字公达。”荀攸拱了拱手。“女郎可以公达相称。”
  “啊,多谢,我是燕昭。”燕昭说道。“公达之助,昭来日必当报谢,请。”
  说罢便轻而易举地拎起枣祗,寻了个方向走了。
  “果然如传言那般。”荀攸看了眼燕昭的背影,说道。“也罢,本来便打算去见叔父,提一提也无妨。”
  身为荀家人,他也有着稳重端方的气质,如同一块美玉般温润亲和,君子如风,虽然是荀彧的侄子,然而他比荀彧还要大上六岁,如今已近不惑之年,表面上却看不出来,便是将两人视作兄弟也未为不可。
  “你见过阿昭了?”荀彧说道。
  “是。”荀攸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果如叔父所说,是一名奇女子。”
  “噢?她在做什么?”荀彧问道。
  “拎起羽林监准备送他回府。”荀攸说道。
  “额……”荀彧汗颜。
  “不过从此女可在羽林监解说屯田制之后便领悟其中精要,”荀攸说道,“可见其人不仅只有蛮力而已,稍加雕琢,可为将才。”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码的完第二章就发。

  六十一

  “连你都觉得她是个将才; ”荀彧闻言,叹道,“可见阿昭确实可堪大用了。”
  “你的犹豫倒是令我好奇; ”荀攸问道; “有什么事令君感到迟疑?”他来的晚; 尚不知道在剿灭黄巾,收伏燕山的过程中燕昭做下的好事。
  荀彧定了定神; 将自己从程昱口中听到的事情和自己所知的事情结合起来,跟荀攸一五一十地讲了个明白。
  “果真如此?”荀攸闻言,脸上露出了跟荀彧初次听到时一模一样的震惊神情。
  荀彧看着平时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荀攸此番表情,心下莫名的舒了一口气,带着一点不容易被人察觉的小得意说道; “是的,就是这样。”
  “燕昭。”荀攸这会细细咀嚼了一遍燕昭的名字; “是个光明磊落的名字; 灿若星河。”
  “听到了此事; 君的想法如何?”荀彧问道。
  “要用。”荀攸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仅要用,而且还要重用。”
  “君不怕她再度失控?”荀彧愕然道。
  “何为失控?”荀攸反问道; “她可杀了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并无。”荀彧答道。
  “只不过是做的手段有些决绝罢了; ”荀攸嗤笑一声,“文若,你我二人至今为止也并不是没见过战场,哪一个战场比这要干净?”
  “是。”荀彧这下明白过来; 戏志才关心则乱,把自己都带的乱了。
  “便是有唯一可担心之事,”荀攸想了想,说道,“便是她是否会倒戈。”
  “这不会。”荀彧极为肯定,“你也见过她,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简单的多。”
  “实在奇怪。”荀攸不禁摇头,说道,“世家之中还能有心性如此单纯之人,实属难得。”
  “哈,”郭嘉优哉游哉地走过来,正好听到荀攸说了这句话,摇头笑道,“你若这么想她,才是着了她的道。”
  “这位?”荀攸初次见到郭嘉,不免问道。
  “这位便是军师祭酒,郭奉孝,”荀彧介绍道,“奉孝,这是我侄儿,荀公达。”
  “原来是公达兄,久仰久仰,”郭嘉又往里走了几步,荀彧才看见他手里拎着一小壶酒。
  “你这酒又是哪里来的?”荀彧问道,“阿昭不是禁了你的酒么?”
  “哎,所以才令我这几日十分的渴酒啊。”郭嘉叹了口气,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无奈,“你们说说,明明之前戏公还在的时候,她还听话的很,戏公不在了,就凶了起来。”
  “噢?”荀攸不由笑道,“我见此女心地善良,不像是逞凶斗狠之人。”
  他刚说完,便看到郭嘉和荀彧同时一副忍笑的模样。
  “公达兄,”最后是郭嘉说道,“那是你没见过她发狠的模样。”
  “前几天才把曹公分配给她的两千兵将揍了个遍,”荀彧管着军机大事,对于燕昭是怎么调教她手下的,自是了如指掌,“把两千多个七尺大汉揍的哭爹喊娘,从此再没人敢轻蔑于她。”
  “能将吕布斩杀之人,”荀攸说道,“武力自然不会差。”
  “是了,”荀彧说道,“之前夏侯兄弟没来,现在来了,早就计划着找她打上一架呢。”
  “噗。”郭嘉笑了一声,悠悠地将酒倒进茶杯里,神情懒散,“阿昭就算用一只手,都能把他们打的爬不起来。”
  “也是。”荀彧点点头。
  他们两人对燕昭武力的笃信让荀攸简直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好奇心,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过来了。
  “我好像错过了很多好戏。”他不由得扼腕叹息道。
  “换的几年蜀中偷安,倒也不亏。”郭嘉晃着茶杯,不知道是在毒舌荀攸还是在认真的感叹。
  “奉孝说笑了,”荀攸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有时候确实需要一段思考的时间,来想明白很多事情。”
  “比如?”郭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目光交汇之间,两个鬼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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