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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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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泰先是跪地说了一番祝寿词,然后才道:“孩儿的寿礼有些特殊,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乃是一个人,还请父皇容许孩儿将人带过来。”

太上皇饶有兴趣的问道:“哦?是什么人?”

不止太上皇好奇,台下坐着的人也都好奇不已。按照以往的惯例来说,一般献人的话都是献绝色美女。只是甄太贵妃还在上面坐着呢,水泰献绝色美女岂不是打了她母妃的脸?万一甄太贵妃就此失宠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众人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只水钰一脸欣慰的说道:“不错不错,知道甄太贵妃如今年纪大了,伺候不了太上皇了,给自己找个小娘也是应该的。”

这话直白的……听得众人嘴角直抽抽。

水泰脸色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收拾好了神色。

而甄太贵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把手里的帕子都绞的变了形。

太上皇不悦的瞪了水钰一眼,对水泰安抚道:“圣上跟你说笑呢,你别听他的。朕知道你不是那等俗气的人。你想要进献给朕的必然是不凡之人,跟朕说说,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奇门异术?”

水泰神态自若的回道:“启禀父皇,孩儿现在不好说。但父皇只要见到这人,就会知道这人的奇特之处了。”

太上皇点头同意。

片刻后,不止太上皇倒吸一口凉气,一干皇室宗亲权贵大臣也都惊掉了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人。

因先时水靖带着他四处认人,因此大家都认识,来人正是已被宣布了死讯尸体却下落不明的义忠亲王遗腹子。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见到太上皇后并未说什么祝寿语,而是上奏疏水钰的罪状,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第二百零七章

  原水靖一行人回程途中; 见天色已晚; 于是投宿在附近的驿站之中。那驿站有些偏僻; 除了他们再无人入住。因白日刚祭拜过义忠亲王,身为遗腹子的莫安一直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 故此没有心情做别的事; 与水靖道了一声后就去了房间歇息。

因思绪繁多,莫安躺在床铺之上; 翻来覆去许久时间; 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心入睡。

半夜时分; 院子里突然传来奇怪动静。莫安想着自己也睡不着觉,便披上外衣; 走到窗前。因夜晚凉爽; 风吹的人惬意又舒服,所以他房里的窗户一直半敞着,此时倒方便了他看外面的情况。

这一看; 莫安顿时惊得三魂七魄丢了大半。就见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许多蒙面黑衣人,正蹑手蹑脚的四散开来从不同的方向上楼; 似是要将他们可以逃命的路全都堵上。

莫安心里明白这些黑衣人来者不善,立刻慌里慌张的去寻水靖。但水靖却犹如睡死过去一般; 任凭他如何推搡叫唤; 都没有丝毫醒过来的意思。顿感无力之时,莫安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因此再不作它想,一头钻到了床底下。也是他钻的及时; 身子还没有稳住,门就‘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莫安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却断定来人十之八九是那群黑衣人中的一个。就听那人的脚步声来到窗前,站定,随即发出一声“唰!”的清脆的响声。莫安听到这声音心立刻凉了半截。他以前也曾听到过这种声音,这是将剑从剑鞘里拔出来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果不其然,就觉上面一阵响动,锋利的剑迅速刺穿床面,莫安就见那穿过床面的剑尖出现在离他鼻尖一公分的地方,并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莫安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把尖叫声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他全身僵硬着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来黑衣人的注意。

之后又有好几剑刺了下来。

这时又有人走进来,就听他说道:[所有人都已经解决,只除了义忠亲王遗腹子。]

[怎么回事?]先前的那人开口道,声音似是有些不悦。

[属下不知,属下去时那遗腹子已经不再房内。]

[圣上特别交代过,那遗腹子必须除掉,绝不可留在世上。立刻派人在驿站四处寻找。我们之前在茶水中下了药,他即使提前醒来,也不可能走的太远。]    

听到这话,莫安想起来确实曾有人送过一壶茶水来。但他连饭都没有吃,更没有心情去喝茶。莫安终于明白为何刚才始终叫不醒水靖,也明白护卫们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都是喝了被下了药的茶水的缘故。而他没有喝,因此才能保持清醒逃过一劫。

不过最让莫安心惊的是,要杀他们的的人竟是水钰。莫安知道水钰不喜他的出现,也知道因为他水钰和水靖的关系才会变得僵硬,但没想到水钰竟然会心狠手辣到将他们都除掉。

之后那两人离开,莫安又在床下等了许久才从床底下钻出来。因太长时间不动,他手脚已经冰凉的没有知觉。他看向床上,水靖夫妻嘴角旁有一丝鲜血,脸色灰白。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二人皆已经没有了生息——

“我不敢再留在那里,急忙逃了出去。因为太过害怕,跑的时候发出了声响,被那些黑衣人发现。我好不容易逃到外面,却还是被那些人包围了起来。之后我中了一剑,跌下山崖。幸而后来被泰皇叔救了……”

太上皇看向水泰,“你如何会出现在那里?”

水泰接着说道:“回父皇的话,儿子当时听到叔爷爷被前朝余孽刺杀,大为震惊,直觉事情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儿子记得前朝余孽在高/祖时期就已经被尽数消灭,之后数年间再未听说过他们的消息。如今突然冒出来,实在奇怪。于是儿子消消派人在叔爷爷遇难的驿站周围四处打探,这才在山崖下发现了受了重伤的莫安。”

“如果不是泰皇叔救了我,只怕如今我也已经走在了黄泉路上!”

莫安喘了口气,然后就开始数落水钰的罪状。从为一己之私不顾念血脉亲情说到薄情寡义冷血狠毒;从不顾伦理草菅人命说到六亲不认丧尽天良;从乌鸦尚知反哺说到尚且不如禽兽焉能为人……

说到最后,莫安哭声渐起,跪伏在地上哭喊道:“太上皇,瑞亲王死的冤啊!瑞亲王全家都死的冤啊!驿站上下的人也都死的冤啊!不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恳请太上皇为瑞亲王全家和这些无辜枉死的人做主,不能让他们过奈何桥时还死不瞑目!”

后花园内一片安静,只有莫安低沉的哭声缠绵在耳边,久久不肯散去。来参加寿宴的人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成了出头鸟,变成这场谋反中第一个流血的对象。

是的,谋反。

皇室宗亲自不必说,能有资格参加宴会的权贵大臣们也都不是笨蛋,只稍稍一想就能发现其中的猫腻。其实从应该死在前朝余孽手里的莫安突然出现在寿宴上,他们就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妙。再听他说的那些话,完全是将圣上置于不仁不义的境地中,最后竟还请太上皇为死去的瑞亲王做主。

怎么做主?难道让圣上给瑞亲王赔命

虽然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毕竟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天下人无论高低贵贱全部都是皇帝的奴才,从没听说过有主子给奴才赔命的。而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要杀谁任何人都不能说个‘不’字。有理由的杀人和毫无根据的杀人,只不过是明君和暴君的区别。曾经是皇帝的太上皇应该比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莫安此举,根本就是在公然挑衅水钰的权威,完全是在找死的节奏。没有人不怕死。如果一个人敢赴死,要么是他有绝对的把握不会死,要么就是有巨大的利益或缘由驱使他做这件事情。联想到他是水泰带过来的,这其中弯弯道道顿时一目了然。只要水钰做不成皇帝了,莫安不仅不会有罪,说不定还能捞个从龙之功,从此平步青云。

不过谋反这么大的事情水泰一人肯定做不了,背后必定是有人相帮。

果不其然,就见太上皇冷冷的看着水钰,道:“皇帝,你有什么话说吗?”

水钰啪啪啪鼓起掌来,“好!故事讲的不错。赏!”说着他就从身上掏出几个银锭子扔了出去。

水钰扔的很准,那三个银锭子滚了几下就停在了莫安的跟前。

看的众人脸皮直抽抽。

先不说住在宫里的皇帝身上为什么要揣银锭子,他们却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帝是这样打赏人的,跟在大街上看杂耍打赏钱没什么两样。

这摆明了是在侮辱人。

莫安不知是定力好还是没有察觉出水钰对他的侮辱,只流着眼泪看着水钰,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并非什么故事。皇上既然敢做,难道没胆子承认吗?”

水钰挑了挑眉头,“不是故事?你这说的可是比唱戏的还好听。以前莫不是天桥底下说书的?朕说水泰怎么会把你进献给父皇,原来是怕父皇在宫里寂寞,让你说书给他听。”    

“皇帝!”太上皇怒了,“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瑞亲王的死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说!”

“当然没有关系。”水钰神态自若,语气十分肯定,一副很有说服力的样子,“父皇不信朕?”

太上皇盯着水钰看一会儿,方才缓缓道:“安儿亲耳听到那些黑衣人说是你指使的……”

“先不说莫安说的是真是假。那些黑衣人既然遮挡面部,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从而找出幕后之人。既然如此谨小慎微,又怎会大咧咧的说出是朕交代他们的这样的话来。这怎么想都是在陷害朕吧……”水钰动了动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椅子上,斜睨着太上皇,“父皇,您不这样认为吗?”

“因为那个黑衣人当时不知道安儿藏在床底下。所以才能毫无顾忌的说出来。”太上皇眯起眼睛,“说起来,当时驿站的人全都死了,根本没有人知道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更没有人看到凶手。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瑞亲王的死乃是前朝余孽所为?”

水钰深深叹了口气,怅然若失的说道:“父皇,您宁愿信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外人,也不愿意信朕吗?”

“安儿并不是外人!他是你的侄子,是朕的孙子!”太上皇似是很生气,粗喘了几口气,吼道,“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你真是太叫朕失望了!”

“朕也很失望!”水钰摇了摇头,一脸的落寞,“父皇竟然不相信朕。”    

“你叫朕怎么信你!?”太上皇狠狠拍了下桌子,“那你告诉朕!你是如何知道瑞亲王的死是前朝余孽干的!?安儿又为何不指认别人偏偏要指认你!?”

“这个……就要问把他带来的人了……”水钰将目光移向水泰。

“问泰儿做什么!?”太上皇冷哼一声,“他不过是把安儿带过来揭露你的丑行罢了!”

“丑行?父皇,您真的认为是朕做的?”水钰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难道你我之间的父子情分竟抵不上莫安那几句假话?”

“事实就是如此,容不得朕不相信。”太上皇依旧冷冷的,振振有词道,“不是朕不顾念父子情分。是你做的事情太令人寒心了。瑞亲王是你的长辈,而且又是养大你的人,说来对你也算是有养育之恩。但你却置这恩情于罔闻,将他全家杀害。安儿说的对,乌鸦尚知反哺之情,而你呢!?如此忘恩负义,简直是丧心病狂!朕今日若不给瑞亲王一个交代,岂不是会寒天下臣民的心!?”

此言一出,一直低头不吭声只竖着耳朵的众人顿时精神一振。

重头戏来了!

水钰似是没有察觉到隐藏在空气中危机与紧迫感,皱着眉头问道:“太上皇想要如何?”

“不忠不义不仁不孝,有何资格为帝?”太上皇盯着水钰,一字一顿缓缓道,“钰儿,你退位吧!”

水钰嘴角慢慢上扬,嗤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太上皇,“搞了半天,原来是想篡位?”

太上皇目光直直对上水钰,一字一顿的说道:“不是篡位。而是你已经没有资格再继续做皇帝。既然如此,不如退位让贤。”

“朕没有资格,那太上皇认为谁有资格?”水钰皮笑肉不笑的,“是朕的哪位兄弟,还是这位义忠亲王遗腹子,还是太上皇您自己打算重新做这位子?”

莫安说道:“我今日出现,只是为瑞亲王讨回一个公道而已,从无不轨之心。而且我因坠落山崖,腿已有残,圣上根本不需要忌惮我。”

太上皇则道:“甄太贵妃贤良淑德,朕已打算晋封她为太后。自古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泰儿作为嫡子,理应继位。”

水钰了然的点了点头,“太上皇真是有心了。费心费力的做了这么多事情,又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原来是想让水泰做皇帝。您怎么不早点把这心思告诉朕?早说的话朕早就退位让贤了。您是不知道,朕当这个皇帝当的早就腻味了。”

台下众人一听,心瞬间提了上来,大气都不敢出。而薛宝钗的手更是已经紧紧攥了起来,脸上难掩的紧张中夹杂着一丝兴奋。

元春昨日曾对她说过,马上就有一件非常的喜事,二房会越来越好,好日子长远着呢!

薛宝钗当时还不明白,现在却是知道了,竟是这泼天的富贵。如果水泰成为皇帝,身为侧妃的元春即便不是贵妃也应该得个妃位。到那时候,他们就是皇亲国戚,宝玉就是正正经经的国舅爷,而她也会水涨船高。她的青云之志也终于可以实现。

激动的不止薛宝钗一人,太上皇紧抓椅子的扶手,身子忍不住颤抖,“你已经决定好退位了吗?”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水钰幽幽的看了眼太上皇,“可是朕最恨别人诬陷朕了。现在,不可能了。”

太上皇顿时升起一种冲过去狠狠扇水钰两巴掌的强烈欲望——叫你说话大喘气,害他白白激动一场。

台下众人身子也是一个踉跄,差点闪了自己的腰。

太上皇脸黑如煤球,眼中阴云密布,“本想给你个体面。既是不愿,那就休怪朕不念及父子之情了。来人!”

话音刚落,一群身穿黑色铠甲的士兵迅速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将整个寿宴团团围住,
  里三层外三层。那架势,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水钰扫了这些黑色铠甲的士兵一眼,看向台下,“王爱卿,这些是朕交给你的保护京城安危的军队吧。你这京城节度使是要背叛朕吗?”

王子腾站起来,淡淡的说道:“微臣自幼习礼义廉耻,是以不愿跟随一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皇帝。还请圣上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退位让贤。”

“哦?是吗?”水钰弯曲了唇角,讥讽的笑了笑,又看向台下众人,“众位爱卿呢?也跟王子腾一样,认为朕没有资格做这个皇帝?”

“钰儿,你再如何拖延时间也改变不了定局。”太上皇冷冷道,“禁军和五城兵马司的人都已经被拿下,不可能前来救你。你还是快点认清现实,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这话既是说给水钰听,又是说与台下的皇室宗亲权贵大臣。让他们知道,他已经胜卷在握,早点弃暗投明才是正理。

“父皇这么急做什么,总要让朕知道朕这个皇帝做的究竟有多么不合格,死也能死的瞑目些,不是吗?”水钰直起身子,扫了一圈抬下众人,“想要追随朕的,站这边。”他用手指了指,“想要追随太上皇和水泰的,站那边。”他又用手指了指,“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选择。千万不要摇摆不定,因为站在中间的人,两头不讨好,很有可能会被留下来成为这后花园的肥料!”

“对了,可一定要想清楚了,选了就不可以再更改。朕,最讨厌墙头草了……”水钰又补充道。

太上皇估计也想知道宗室皇亲权贵大臣会如何选择,是以没有阻拦。

太上皇和水泰一系的人都觉得水钰是在自讨苦吃。只要是脑子正常不迂腐愚钝的人,都知道此时此刻该如何选择。

因此,太上皇和水泰老神在在的等着看水钰笑话。

不过一炷香后,太上皇和水泰一系的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愿意追随他们的皇室宗亲权贵大臣加起来总共不到二十个,如果不是有家眷在,他们这边简直惨不忍睹。但水钰那边,却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更让太上皇黑脸的是,支持水钰的人中,竟然还有一群太妃,简直把他这个太上皇的脸面狠狠踩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么哒!虽然越来越晚,但字数越来越多,想赶在年前完结,加油!↖(^ω^)↗

第二百零八章

  觉得受到莫大侮辱的太上皇顿时火了。

明明从目前的情况来看; 胜负悬殊巨大; 但平日里精的跟老狐狸似的皇室宗亲权贵大臣却依旧坚定不移的选择水钰; 更可恨的是连他后宫的女人也都抛弃了他——实在欺人太甚。

太上皇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这个太上皇落平阳太长时间; 长到这些人以为他已经变成了没牙的老虎; 即使一朝翻身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但,真是这样吗?

太上皇眼神阴鸷如厉鬼似的一一扫过站在水钰那边的皇室宗亲权贵大臣; 看得他们浑身发毛不寒而栗。

“你们; 可都; 想好了?”太上皇的声音阴冷的也犹如从阴曹地府传来一般。

众人齐齐打了个冷战。

水钰没有言语,只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仿若对太上皇的话如若未闻。

不少人开始犹豫起来。偷偷看了眼水钰; 又悄悄扫了太上皇一眼,权衡再三,也没有如太上皇所愿‘弃暗投明’。

一炷香时间的思考; 又不是迫在眉睫的冲动。他们之所以会选择水钰,自然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看似突如其来的谋反; 其实只要细想,就会发现里面有很多疑点。而其中最大的疑点; 就是水靖的死。

说实话; 很多人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水靖死了。即使水靖的尸身现在就停放在不远处的灵堂内,他们数日前还曾一起哭过灵; 但他们仍然不敢置信。

这绝不是因为他们傻了,而是水靖这些年的积威和运筹帷幄给他们留下了太大的阴影。水靖对他们来说; 就好像是一座看不到峰顶的山,即使愚公再世,也无法将他移走。这样的人物,又如何会死在暗杀之下,简直就是滑天下之稽。他们甚至觉得,即便水靖真的死了,也能够复活。

虽说人死不能复生,但他是水靖,一切皆有可能。

既然水靖还活着,莫安说的便不成立,为水靖讨还公道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还有水钰的态度也让人不得不在意。太上皇和水泰身在局中或许没有发现,他们这些局外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按照常理,被自己的亲爹兄弟手下同时背叛,正常人都会有反应。纵使和亲爹父子情分稀薄,和兄弟不睦,和手下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但在这般突如其来的情况下,至少也该有或多或少的震惊。可水钰面容上不仅没有震惊愤怒恐惧,反而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这说明了什么?除了说明水钰一早就知道今日会上演这么一出戏外,还侧面的反应了水钰已经做好了应对之策,根本就没把太上皇和水泰的谋反放在眼里。

在明知道谋反会失败的情况下,他们还跟着太上皇和水泰跳梁,完全就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更何况这么多人呢!他们不信太上皇敢把他们全都杀了……

而太妃们被太上皇瞪的很是心虚,全都低着头,不敢去看太上皇的表情。

其实太妃们也很无奈。她们虽然不懂朝廷大事,也不像权贵大臣们能看出种种疑点,但能够在腥风血雨的后宫争斗中活下来,她们自是有其过人之处。别的不说,只趋吉避凶和眼力劲儿,说不定比王公大臣们还要厉害几分。

一辈子没获得太上皇的宠爱,总不能让她们到最后还落不到一个寿终正寝。再说谁做皇帝都和她们没有关系,既不会被升位分也不能给家族带来好处,她们何苦还要为了讨好太上皇而自找麻烦。

真要说起来,她们其实更希望水钰做皇帝。因为一旦水泰登上皇位,甄太贵妃就会母凭子贵当上太后。日后不仅需要伏低做小还要日日去甄太贵妃那请安。依她们对甄太贵妃的了解,三不五时的敲打肯定少不了。这叫已经习惯了散漫生活的她们如何能忍受得了。虽然甄太贵妃的品级原本就比她们高,但从另一方面来讲大家都是妾,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里去。女人本就善妒,她们这辈子是没希望当上太后了,自然也不希望其她人由妾变妻,高她们一等。

时间缓缓流逝,很快茶杯里的茶水就见了底。水钰这才将注意力从茶水上移开,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瞥向太上皇,慢慢的说道:“看来朕这个皇帝很深得人心啊!既是如此,朕只好勉为其难的继续做这个皇帝了。否则……”他眯起眼睛,笑的一脸惬意,“朕的子民该有多失望啊!”    

水钰一副‘勉为其难却不得不为之’的神态让太上皇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恨恨的暗骂了几声孽子,面上却是咬着牙冷笑道:“用不着勉强!很快,即使你痛哭流涕,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位离你而去了!”

水钰拍拍胸口,夸张的说道:“朕好怕啊!”

太上皇脸几不可察扭曲了一下,冷冷哼了一声,“朕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笑的出来!既然你不愿意写退位诏书,那朕就找人帮你写!林大学士,就由你来为皇帝拟写诏令吧!”

太上皇话音一落,林如海便被两名黑色铠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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