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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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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将她送进宫里。原先她想着,以元春的样貌、品性还有出身,做个贵人应该没有问题,谁想最后竟是做了女史。女史虽然是官,但终究只是个奴才,连宫里的那些小主都比不上。元春在家里也是前呼后拥,到了宫里却成了伺候别人的奴才。贾母每次想到自己千娇玉贵的孙女为了府里而做出如此牺牲,心就痛的无以复加。

“这件事你怎么也不早说!?”贾母语气软了下来,“元春当初是为咱们府里入的宫,所以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而是我们大家的事儿。你一个人扛又能扛的了多久?你自己吃了苦头不说,如今还被人误会,你说你冤不冤枉?”

贾政也转过头来,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只这些事你怎也不告诉我?我如果知道,也不会有刚才的误会。”

王夫人抹了抹眼泪,“虽说元春进宫是为了家里,但毕竟是咱们的女儿,我也不想麻烦到别人。而老爷的公事又繁忙,我怎好意思再给老爷多添心思。”

贾赦暗暗翻了个白眼。还不麻烦别人?都快把公中银子贪墨尽了。难道这钱不是大家的钱,而是王氏一个人的?不过为了看王夫人垂死挣扎,贾赦并没有急着反驳。

“老二,快把你媳妇扶起来。”贾母叹道,“你媳妇默默承担了这么多年,你以后可不许再和她置气。要知道,家和万事兴。”

贾政点点头,将王夫人扶起来时还感激的说了一句‘这些年辛苦你了’。

王夫人闻言又掉了两滴眼泪,“本就是我该做的,也何来什么辛苦?”

好一出受冤儿媳真相大白后与家人和好如初的画面——贾赦不知道贾母和贾政是真的被王夫人蒙蔽还是故意装傻想赖掉这笔银子,鉴于贾母向来偏心二房,贾政连黑心钱都敢用,他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是以贾赦咳嗽了一声,成功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后,直奔主题道:“说了这么半天,王氏贪下的银子打算什么时候还?”

贾母立刻瞪贾赦,“你刚才没听你弟媳说吗?那些银子全都给元春做打点用了!元春进宫还不是为了你们这群不成器的东西!你现在还好意思逼还银子!?”

贾赦呵呵冷笑两声,“老太太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元春之所以会进宫是因为老二两口子存着让她往上爬的心思,和我们大房有什么关系?你们连商量都没找我商量就直接做了决定,现在却说是为了我着想,这马后炮是不是放的太晚了点?还有老太太说的不成器的东西指的是谁,肯定不可能是我吧。好歹我当时也是一等将军,琏哥儿就是再不成器也能继承我的爵位。倒是老二……”他斜着眼睛看向贾政,“那时都当了多久的五品员外郎了,十多年也没见你升个一官半职,这么无能应该就是不成器吧。”

贾政气的脸色铁青,怒瞪贾赦道:“你、你……你血口喷人!”

贾母的脸色也没比贾政好到哪里去,抖着手指骂贾赦过河拆桥,那么寒心的话竟也说的出口!

“过河拆桥?老太太先跟说说我过的哪条河?元春入宫多年是给我银子了还是升我爵位了?别说我,老太太您只要说贾族中哪个人因元春而得了好处,王氏贪下的银子我就再不追究。否则就是一文钱,她也得老老实实给我吐出来!”贾赦很坏,将银子数目精确到了‘文’,半点零头都不给王夫人免掉。

贾政很是恼怒,咬牙道:“大哥可别忘了,你如今已经是荣国公了!”    

贾赦嗤笑,“我自然记得。不过我这荣国公的爵位是我单枪匹马闯祁王府、协助瑞亲王平叛反贼换来的,可不是靠什么裙带关系。如果我跟你一样仰着脖子等元春上位,估计我这爵位就要换个人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贾赦一vs三开局!

第一百五十章

  祁王事后; 未免势力曝光; 水靖于是将自己在其中的作用尽可能的抹杀; 然后把功劳一股脑的扔给贾赦。因此水钰论功行赏时,贾赦被记了头功; 重得了荣国公爵位。

老纨绔贾赦竟然还能做正经事; 惊掉了一群人的眼睛,尤其是荣国府诸人。贾母虽不喜贾赦; 但这对自家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 还摆了戏酒庆贺一番。唯有贾政夫妇心里泛酸; 王夫人是单纯的不巴望大房好,贾政心里就复杂了——想他日夜苦读几十载; 在工部兢兢业业; 从不曾出过过错,可小人当道,最后竟被贬为芝麻绿豆的小官儿。而他那个不学无术的大哥; 只因攀上了瑞亲王,就走上了平步青云的道路; 这世道也太戏剧了吧。

因为贾政一直对贾赦成为荣国公的事情心怀不满,所以刚才话赶话的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他其实一直都安慰自己; 贾赦成为荣国公不是靠他自己的本事; 而是靠元春在宫里牺牲换来的。

知子莫如母,贾政想的什么贾母自是一清二楚。虽然偏心贾政;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贾政实在沉不住气; 尤其是和贾赦有关的事,几乎都会被贾赦牵着鼻子走。他怎么也不想想,贾赦当荣国公的时候,元春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史,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真要说起来,元春能在宫里有脸面除了银子的缘故,更重要的是她是贾赦的侄女。仔细想想,贾族中人还真没有人因为元春得了什么好处,反而是贾赦帮了不少族中人的忙。

不过,贾母对脱离了自己掌控的贾赦半点喜欢不起来,又见不得他嚣张模样,故泼冷水道:“老大,话先说的别这么满。要知道花无百日好。元春如今是侧妃,身份到底不比从前,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了。”

贾母最后的语气颇为意味深长,仿佛他以后会有求到元春的时候,贾赦嘴角不由露出讽刺笑容,“有什么不一样?不过就是伺候的人不同罢了。原先好歹伺候的是太贵妃,现如今……呵!”

“老大你……”贾母瞪眼。

“我说的难道不对?”贾赦冷哼一声,“先前我是怎么说来着?让元春出宫,找个好人家嫁了。你们呢,却一心只想让她攀高枝,正妻不做偏要她做个妾!王氏自己是怎么给妾室立规矩的?以己度人,难不成皇子妃就能容得下元春?真不知道王氏脸皮得有多厚才能说出自己疼爱女儿的话来。”

王夫人脸色成了猪肝色,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跪在地上给贾母磕头道:“老太太,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和元春做主啊!我和老爷一心为了荣国府打算,连女儿都不得不狠心舍弃,大老爷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曲解我们的用意。”

贾赦不理王夫人,对贾母说道:“刚老太太说有用得着元春的地方。不是我有意瞧不上眼,元春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侧妃,咱们有什么可得意的?我听说宝玉身边还有人称呼他国舅爷,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了!怎么也没见老太太您把赵姨娘的爹娘当成亲戚看待?而且元春做什么人的侧妃不好,竟然嫁给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我能用的上他们什么?”

“风水轮流转——”

贾母还未说完,贾赦接口道:“转也转不到泰皇子身上。除非皇帝换人做,否则他这辈子都没有起复的可能。你们不是有什么其它打算吧……”他说着做了个夸张诧的表情,“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们先跟我说一声,我得和你们先断了关系,免得到时候被你们连累。当然,这些银子还是先还给我比较好,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接济你们一二。”

“不敢劳烦大哥。我们还不至于会到那个份上。”贾政咬牙切记道。

“既然不劳烦,那就赶快将你们贪墨的那些银子全部还清,否则我就一纸讼书告到官府去!看你们还有没有可能等到风水轮流转的那一日!”贾赦掷地有声道。

“老大!”贾母惊呼。

“还!我们还还不成么。”贾政气的催促王夫人立刻去把银子拿过来。

王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委屈道:“我这里哪还有银子?”

“老大,自家兄弟,你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贾母怒道。

贾赦“哼哼”两声,“这个好说,二房既然没钱我也不会硬逼他们。我找元春要便是。母债女偿,既然钱都给了元春,她手里肯定有银子。只是到时候……你们就真的等不到风流轮流转的时候了。”

贾母听到前面松了口气,听到后面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如果这事闹到元春那里,元春以后别说在皇子府里、在京城都没有什么脸面可言。她算是看出来了,贾赦完全是赤脚不怕穿鞋的。以前好歹只是脸皮厚而已,现在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我出!这钱来替老二家还!”贾母厉声说道,“但你以后莫要再提起今日之事!”

贾赦笑了笑,“老太太对二房可真是好,这么大笔银子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这要说出去,谁还不得夸你一声慈母。可惜,您的一片好心都喂到了狗肚子里面。王夫人没钱?就只她从静虚那赚的银子就已经可以还我不少了了。”

“……静虚是谁?”贾母看了看贾赦,又狐疑的看向王夫人。她心想贾赦既然敢说出来肯定不是无的放矢,莫非王夫人又在背地里了什么?这么一想,她对王夫人又气又怒,竟然又想坑她的钱,真当她是老糊涂了!

王夫人也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看向贾赦,“你、你说谁?”她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只是有些不敢置信,贾赦是从哪里知道的静虚此人。

贾赦冷笑,“你真想让我在这里把你和静虚做的那些事情全都吐露出来?远的不说,就最近的张金哥你可还记得?我这可都有证据呢!你想不还银子?行!我连这个证据也一起送去官府。怕是那个时候,你也没命享受这些银子了,也不知道最后会便宜给谁。”

没命……

贾母和贾政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已经被吓得散了一半魂魄的王夫人。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贾政怒吼道。

“你吼她做什么?”贾赦这绝对不是在为王夫人说话,只是不爽贾政而已,“你怎的不想想你这些年都干了什么。又是应酬又是买古董,就你赚的银子,估计连买古董的边角都不够,最后用的还不是王氏的钱。你就没用脑子想想她哪来的那么多银子。贾存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花女人的钱竟然花的如此坦然,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翘楚’。”

贾政红了脸,臊得直想往地里躲。

贾赦又看向王夫人,问她想好了没。王夫人虽然两腿发软但还是咬牙站了起来,让贾赦等着,她自回去拿银子。

贾母却无法宁神,非要贾赦说个所以然来。贾赦早也有此意,立刻将包揽诉讼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贾母和贾政都对王夫人的胆大很是震惊,贾政更是连骂毒妇,气的要休了王夫人。

贾赦冷笑,“要不你以为你花的那些银子是从哪来的?这事儿一旦被揭发出来,王氏是主谋,而你就是同谋,不死也得脱层皮。”

贾政整个人都僵住,猛地跪向贾母,磕头道:“老太太,救我。”

动作一气呵成,贾赦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想了一下,怪道他会感觉熟悉,这不是贾宝玉犯错时向贾母求救时的标准动作嘛!真不愧是父子俩,连动作都一模一样。

贾母当然不舍得贾政,可她现如今又没那能耐兜住这么一大摊子事,只好看向贾赦,用略带恳求的音调说道:“老大,老二可是你亲弟弟!你真愿意看着他因为妇人的无知而赔上性命?”    

贾赦道:“我自是不愿意的。不过二弟既然向您求助,肯定是老太太您的本事大。我那点本事,二弟又哪里看的上眼?”

贾母愣愣的看了贾赦好一会儿,对贾政叹道:“老二,你求我也没法子,现在只有你大哥能帮你。你要求……就求他去。”

贾母说到最后已经不忍心去瞧贾政。贾政自尊心强,又向来瞧不起贾赦,让他去求贾赦,无异于将他的脸面踩在地上。

贾政听后果然僵住,看了看扭头不语的贾母,又看了看好似置身事外的贾赦,挣扎许久,终于转过身,对贾赦磕了一个响头,“大哥,帮我。”声音有如一根鱼刺横在了喉,说的很是艰辛。

贾赦板着脸,看着贾政,心里无比感慨,却没动一点侧影之心。想当初,都是他被贾母骂的跟缩头乌龟一般,而贾政却居高临下的站在一旁,义正言辞的帮贾母声讨几句。而如今,居高临下的人却变成了他,贾政却跪在了尘埃里……

“我会让知道这个事的人都保密。”贾赦说道,“只要我们不说,就没有人会发现。但王氏……她的胆子太大,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不能再继续放任她了……”
      
  王夫人回来将银票交给贾赦后,就立刻接到通知,自此以后在佛堂里诵经念佛,为她害过的人祈福,除非允许,半步都不得离开佛堂。

王夫人一听后半生只能在佛堂常伴青灯古佛,哪里愿意,立刻跪地不停哭求贾母饶过她这一次,她以后再也不敢了。见贾母闭眼根本就不理睬她,王夫人又跪爬到贾政跟前,抓着他的衣服,恳求贾政看在她为她生了两儿一女的份上,帮她向贾母求情。

贾政用力甩开王夫人的手,指着她鼻子大骂道:“你还有脸提他们!他们如果知道你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怕是要恨死你!我都怀疑,珠儿会这么早死都是因为你这毒妇做下的孽报应到了他的身上!你还我儿的命来!”

王夫人听了此话,顿时瘫软在地,犹如老了十岁,最后被两个婆子架着关进了佛堂,期间不言不语,不吵不闹。

王夫人一离开,贾母立刻睁开眼睛,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已经没有人的门外,叹道:“老大,老二家的如今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关进了佛堂。但如果王家问起来,我们该如何交代?”

“交代?不需要。”贾赦道,“王子腾现在估计连掐死王氏的心都有了。”

他在去荣庆堂前,先找了王子腾,将王夫人包揽诉讼的证据交给他,还冷嘲热讽了一番,说王家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原来就是这个德行,他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王子腾以为贾赦说的是王熙凤,毕竟王熙凤嫉妒成性,别说小妾了,连通房都不许贾琏有。哪个当爹的会喜欢儿子被儿媳妇控在手里?许是贾赦让贾琏纳妾又被王熙凤阻扰,这才把气撒在他身上。

王子腾不想因为此等事和贾赦一般见识,毕竟闹大了对王家姑娘的名声不好,所以他回去后才将贾赦交给他的东西翻来看。谁想刚看第一眼,他就气的七窍生烟,如贾赦猜想,恨不得回到小时候把王夫人塞回他娘的肚子里——

这哪是他妹妹,完全就是个祸害!他自问对王夫人不错,无论王夫人受什么委屈他都会帮她撑个腰,结果她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以他的名义去干包揽诉讼的事儿,简直就是嫌他的命太长了。

王子腾把书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遍,又去他夫人房里进行了第二轮破坏。就听那屋里,瓷器破碎的声音和哭求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如果可以,王子腾是想让他夫人染上急病一命呜呼。但他的子女大多到了适婚年龄,夫人一死就要守孝三年。最后王子腾夫人和王夫人一样被关在佛堂里,忏悔她们犯下的罪孽。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哒!
明天我要早睡……

第一百五十一章

  炉火上的茶水正在沸腾; 此时已是第三沸; 文东延将第二沸时舀出的茶水轻轻倒入; 这才端下茶壶。

壶嘴袅袅冒着热气,眼看就要流出茶水来; 文东延动作一顿; 没有回头却是知道来人,笑道:“主子来的可真是巧; 茶刚刚好。”

“因为爷长了个狼鼻子; 循着味就过来了。”水靖边说边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文东延又新拿了个茶碗; 将茶水斟入。细瓷白碗与碧绿茶水相得映彰,扑鼻的茶香渐渐溢了出来; 芳香扑鼻。水靖接过茶杯浅浅尝一口——

“好茶。”他点了点头; “看来你的茶艺没有荒废,一如既往的好。”

文东延已经为自己倒上,茶碗才碰到嘴唇就听到这话; 立刻似笑非笑的看了水靖一眼,“主子品茶的功力倒是见涨; 属下竟不知您何时会品茶了。”

水靖脸皮很厚,装作没有听见文东延话中的调侃之意; 很是淡定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不过爷竟不知道你还有闲情煮茶。”

“忙中偷闲罢了。”文东延抿了一口热茶; 含笑道,“之前主子不是说要将王夫人假借王子腾之名包揽诉讼之事亲自告知王子腾吗?怎的最后又改了主意; 让恩侯代之?”

“王子腾这人太过精明,还是谨慎些为好。”

水靖确实想亲眼目睹王子腾的反应; 顺便再“关怀”一二。只是王子腾心思细腻,疑心病又重,一点蛛丝马迹都会让他产生怀疑,比如会猜测自己和家人正在被监视,进而更加小心翼翼。是以水靖不想节外生枝,让之后的事情变得更加麻烦。贾赦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就和王夫人有仇,调查王夫人背地里做过些什么很正常。如今王夫人可不就被他扳倒了吗?王子腾即使怀疑,最多也是怀疑贾赦一直以来扮猪吃老虎,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也不知如今她二人被圈禁在佛堂里,那些被她们害过的人若知能否心安。”文东延叹了口气,“就怕此怨难消。”

“那是自然。所以爷才会建议把王夫人圈禁在佛堂。死很容易,但若是生不如死……这活着其实还不如死了要来得好。”

王夫人得罪过的又不知那些人,远的不说,就说荣国府里的人,花自怜可是被她得罪惨了。如今她一倒下,娘家又没有办法依靠,这管家权自然而然就会落到花自怜的头上,王夫人焉能有好日子过?
      
  其实不只是管家权,还有王夫人这些年得的财物。

贾政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心里面也清楚,王夫人是二房的‘钱袋子’。没了王夫人,仅靠他的俸禄和荣国府每月的资助,二房就只能勉强维持个吃喝而已。因此贾政以黑心钱为借口,硬逼着王夫人身边的丫鬟交出库房钥匙,将王夫人的私房全部没收。不过,银票差不多都还了公中银子,剩下的都是些值钱的物件和古董,让贾政大为失望。

而王夫人被关进佛堂虽然在京城里没有引起波澜,但在荣国府内却引起了轩然大波。不管是邢夫人还是二房诸人皆是震惊不已,都在猜想王夫人究竟做了什么,竟然同时惹怒贾母、贾赦和贾政三人。邢夫人曾好奇的问过贾赦,贾赦只道王夫人做了不该她做的事情就随便打发了她。至于二房……

李执不喜王夫人,婆媳感情淡淡。想她和贾珠才刚新婚不到一个月,王夫人就把身边的丫鬟给了贾珠,丝毫不顾忌她的脸面和心情。贾珠死时她本就伤心,王夫人却只责备打骂她是‘扫把星’‘克夫’,让她雪上加霜。还有贾兰,明明是贾珠的遗腹子,王夫人却完全不重视他,弄得贾兰在荣国府跟个隐形人一样,丝毫没有受到嫡长孙应该享受的待遇。所以王夫人被关进佛堂不仅对她们母子没有任何影响,日子反而过的比以前好多了。

贾环更是厌恶王夫人。因为王夫人,他平日里可没少吃苦头。而探春最关心的只有她自己。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以前她可以狠心疏远赵姨娘这个亲娘只亲近王夫人,现在自然也可以疏远王夫人而讨好花自怜。

是以,二房大多数人都对王夫人被关进佛堂一事保持沉默。只有贾宝玉,知道后跌跌撞撞的跑去荣庆堂哭求贾母,请她将王夫人放出来。

贾母很是心疼,不停安慰,贾宝玉却半句也不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贾母见贾宝玉哭的小脸涨红,几乎要背过气般,态度立刻软化下来。就在她即将答应之时,贾赦赶了过来。他太了解贾宝玉在贾母心目中的地位了,只要哭一哭撒个娇,贾母就会立刻举手投降,多离谱的事情都会答应。

王夫人以前没少对贾宝玉说贾赦的坏话,说他们从荣禧堂搬出来、林黛玉离开荣国府全是贾赦的缘故,贾赦就看不得他们二房好,还警告贾宝玉离贾赦远一点。搬出荣禧堂贾宝玉尚且可以接受,但林黛玉的离开,贾宝玉却是万万接受不了,因此对‘罪魁祸首’的贾赦很是怨念。再加上他猜出王夫人是因为贾赦的缘故被关进佛堂,是以一看到贾赦,贾宝玉就怒目而视,哽咽的质问他王夫人哪里做错了,为何要那么对待她。

“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娘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就行了。”    

贾赦也是为了贾宝玉好,但贾宝玉却不领情,非要他说个一二来。

“人命!”贾政走进来,冷冷道,“你娘手上沾染了许多条人命。现在你可满意了?”

贾母闻言气的大骂贾政,贾宝玉怔住许久未缓过神来,“不、不可能……太太最是慈善,怎么会害人。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贾母搂住贾宝玉连连安抚,贾宝玉却让她告诉他贾政说的是不是真的。贾母自是不想那些事情污了贾宝玉的耳朵,立刻说贾政其实是在哄骗他,王夫人是因为别的事被关起来的。

“母亲!宝玉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过一两年就可以成亲!也是时候该承担些事情了,您护他又能护了几时!?”

贾母愣住,以往这时候贾政都会请她不要生气,再不敢过问贾宝玉,今儿却一反常态,竟然指责起她来了。贾赦也不由侧目,没想到大孝子贾政还有反抗贾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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