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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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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伸了伸懒腰。放下手中的活计,就从花丛中走出来,自然地踏入跪在一边的沉香递上来的软履。缓缓地往门外走去,懒懒散散地叹息:“这花,总归是假的。不知道,沧澜找到没有呢。”包含着俏皮和遗憾,还有几分跃跃欲试,“差不多,要把事情解决了。”
血瞳在阳光下绽放灿烂的妖冶之色,如同鲜血在流转不息。微风轻轻吹过,带动衣袂迁飞,凤寻抿嘴微笑:“呵呵呵,秋天了,是收获的季节呢。”凤仁玉的时间,差不多要到底了。若是不能让她安心死去,似乎太对不起她了。
如斯想着,凤寻缓缓走到内厅,还没适应光线的转变,就听到凤欢喜邀功似的声音:“储君姐姐我回来了。”接着手臂一沉,原来是凤欢喜已经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皇姨母那边已经复命了?”凤寻将手抽出,看到凤欢喜瘪着的小嘴,好笑地加了一句,“刚才在花庭,沾了泥土,脏得很。”
凤欢喜一听,原来如此,还以为储君姐姐讨厌她呢。便立刻挂上笑容。得意洋洋地说:“已经去过了,皇姨母还夸我来着。储君姐姐要怎么奖赏我啊?”一脸期盼地望着凤寻,可是凤寻留给她一个背影,径自转入室内更衣去了。
凤欢喜连忙迈步跟上去,却在门口被沉香和添锦挡住了去路:“请郡主留步,殿下正在沐浴更衣,不喜打扰。”语气是毕恭毕敬,可是神情却是一步不让的强硬。
“你们……”凤欢喜被这样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抬手来回指着俩人,怒道,“放肆!在挽凤之中,还没有人敢拦住本宫的去路。”
“郡主请三思,殿下正在内室沐浴更衣,请郡主稍等。”‘添香’二人异口同声说道,完全不理会凤欢喜怒气腾腾的脸色,平静地提醒道。这是主子的习惯,主子向来不喜欢身上沾染尘土,所以每次出门回来后都会沐浴,也不许他人打扰。
原本怒气正盛的凤欢喜这时也想到了这是储君姐姐的宫殿,只好坐回位置上,不满地用杯盖敲打着茶杯。自言自语道:“坏姐姐,一声不响地走了,欢喜也不把得来的消息告诉你。”
“什么消息啊。”在凤欢喜兀自念叨了几百遍之后,在她的身后忽然想起一道清甜的声音,透着几分笑意。
凤欢喜开心地站了起来,一想到方才的待遇。嘟起嘴来,“储君姐姐好过分,一声不吭地把我丢在这里,欢喜不理你。”故意背过身去,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只是圆圆的眼睛还不时地偷瞄凤寻。
凤寻坐下,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笑眯眯地说道:“是不是萧暮晚的事情啊,他对你做了什么?怎么,你也被他美丽的容貌给迷惑了。”
凤欢喜一惊,没想到被储君姐姐猜到了,心中几分懊恼,哼了一声,嘴硬道:“才不是,欢喜说得才不是这件事。”接着小声嘀咕,“好看顶什么用,他还不是照样被姐姐迷住了。”赌气了一小会,忽而露出笑容,兴奋道,“是一个人,一个女人,我在回来的路上救的。”
血眸缓缓抬起,露出几分趣味,笑道:“什么样的女人。让你肯出手相救啊。”这样说,完全是为了迎合凤欢喜的兴味,借而转移方才的心情。她也是实在难以忍受身上的汗渍才急急离去了,想到这,不由微叹一声,在湖底的时候至少不需烦忧这一点。
“是她冲撞了欢喜的仪仗,欢喜见她长得挺漂亮的,却要委身一个六旬老儿,心有不平,就顺手将她买下了。”凤欢喜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把自己夸耀的无可比拟。转而小心地询问,“我可以支配她吗?”
“当然。别把人带进宫来就行,其他的随你怎么处置。”凤寻笑着回答,顺带转移了话题,“欢喜这次大功一件,你要什么样的犒赏呢?”
凤欢喜诡异地一笑,方才还嚷着要讨赏的她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自豪地说:“暂时留着吧。等欢喜给储君姐姐送一件大礼之后,储君姐姐一并兑现就是了。”
“好吧。”凤寻笑着承诺。凤欢喜留下来跟着凤寻,或看奏折或休憩品茶,一直到用了晚膳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去了,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凤寻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到时候一定给她一个超大的惊喜。
凤寻耐心地应对。并没有把凤欢喜口中的惊喜放在心上,一直送凤欢喜回去,才舒了一口气。望望天边的一轮清月,想起了远在边疆的楚歌,那个憨厚纯善的大男孩,粉色的唇角牵起一抹微笑。
楚歌,我们快点把事情解决掉吧。岛上的花开又花落,小木屋也差最后几道工序了。忽然,好想念好想念那时候的生活,晚上能够安寝,白天更是无忧充满憧憬。是该却看看了。不然还没造好的小房子都快烂掉了。
“让小西夜家的人却和夜家联系,跟夜未央说……是我,想要签订事先说好的合约。”沐浴在清冷的月色之下,凤寻说道。要迅速瓦解秦飞扬的势力,一定得和沧澜订立合约。挽凤开放门户的事情,就在这几天敲定吧。
红叶的脸上闪过疑虑,依旧安静地回答:“遵命。”
不久后,一向对外闭关锁国的挽凤忽然宣布打开门户,和日夏以及漠北接壤的城市,允许商旅来往,进行自由贸易。为此,挽凤储君甚至还出台好几项福利政策,鼓励挽凤百姓经商,为经商提供了许多便利和优待政策。
虽然开放国门这一项提议在一开始受到不少官员的强烈反对,但都被凤寻以高压态势压制下去。其中反对者以秦飞扬一派尤甚,早朝之上和储君相持不下,硝烟弥漫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后来秦飞扬更是强行请出了养病中的凤仁玉,凤仁玉默默地看着父女俩各执一词,最终抛下一句“挽凤的未来是掌握在储君手里的,终归是储君才能做主。”就优雅离去。
这件事,很显然以秦飞扬的完败告终。凤寻当时就像是一只斗胜了的孔雀,高傲得意地望着殿下自己的父亲微笑。
不过这次挫败并没有影响秦飞扬的地位,他以实力几乎掌握了挽凤的所有兵力,怎能不让人望而生畏。若是在漠北,以他目前的实力早就称霸草原了。可惜,他是在挽凤,对皇室有着神明信仰的挽凤,所以凤仁玉也会放任他掌握了如斯兵权。
挽凤的国门打开,首先进入的自然是不夜城的商户。因为挽凤地处平原,农作物品种繁多。几百年来百姓勤劳质朴,创造出了很多独一无二的技术,这也是挽凤能够百年闭门却不落后与其它国家的重要原因之一。
开放初期,最为瞩目的自然就是商业所带来的繁华,很多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各行各业蒸蒸日上,东影上的技艺源源不断地输入挽凤,为挽凤百姓的生活添加了更多的便利和快乐。
秦飞扬还没有从开放国门的跟斗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禁军出事了!
爆出了极大的丑闻,这让民风质朴单纯的挽凤百姓第一次对皇夫产生了不满情绪。最现实神武营的人被亲自整顿花街的京兆令逮了个正着。一问,竟然还是私出军营不顾法纪寻欢作乐来的,京兆令盛怒甩袖,亲自押解他们,直接送到了秦飞扬的府上。
秦飞扬知道顾谢书此举不过是为了禁军颜面,不想闹大。只是神武营这群不成器的生生折了他的威名,一怒之下军杖八十,扣饷半年以示惩罚。接着对顾谢书一边道歉一边叹息,顾谢书也是点到为止,正了正脸色寒暄了一会就走了。
谁知第二天,御史大夫在朝堂之上弹劾,禁军的神机营、神威营的极为副将,涉嫌贿赂、买官,并且将证据一一陈列在朝堂之上,众臣哗然。议论纷纷,皆若有所思地看着秦飞扬,等待他的回复。
在这样诡异的朝堂上,忽然站出几位武将,声称秦飞扬滥用私权,结党营私,擅自提拔自己亲信,是而滋长了军中的不良之气,也让众将士失去了信心,言之凿凿,甚至还有证据在手。
几位挺身而出的武将跪地请罪,忠心耿耿地表示,为了肃清军纪,死而无憾。
秦飞扬,似乎陷入了四面楚歌。他没有乱了阵脚,抬头沉吟着看着皇座之上的‘无辜’少女,依然是干净的微笑,散发着几分妖冶和嗜血,无不表示这是一场阴谋。
阴谋……秦飞扬沉着脸,眼中的杀气层层递进,似乎,不该由着她的性子了。
挽凤大政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忧虑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忧虑
这一年的秋天,望辉和挽凤的矛盾再一次升级。交给挽凤打理的十里国土。原来由于最邻近平原的广袤之上,颗粒无收。望辉的受灾百姓一下子剧增,没有粮食的他们,又得不到挽凤的粮食,只能够饿死在被出让的土地之上。
挽凤女皇已经将挽凤大权完全交由凤寻处置,并向天下宣告,来年的春天就提前禅位。于是望辉百姓遭饿死的谴责书,以望辉帝的名义直接发给了储君,要求储君对于十里国土颗粒无收,挽凤却依然五谷丰登一事作出解释,是否是故意为之,或有心疏忽。
凤寻收到此谴责书之前,已经收到了楚歌的谢罪书,上面明确说明这一次十里国土的交割原本是秦飞扬接手,可是不知何故秦飞扬没有完全解决就返京,于是交割一事其实一直就没有妥善解决。而且望辉边界百姓受到了煽动,对于国土的‘代管’极为不满,经常武装攻击挽凤驻守士兵。至于颗粒无收,并不是土地贫瘠,而是由于成熟的农作物一夜之间被下了毒导致的,事情的真相尚在调查中。
“秋破迦。是不满六国盟会上的挫败,开始反击了。”在书房里,凤寻皱眉将书卷看完,轻轻说道,语气中难得夹带了一分沉重,她可是真的内忧外患了。娇小的身体往椅背一烤,露出淡漠的笑容,邪佞如魅,“手下败将,怎么会允许他构成威胁。”
缓缓闭了眼,少女慢慢地吩咐道:“红叶,亲自去一趟余睿郡,看一下楚歌军队整顿的情况,告诉他,做好随时作战的准备。”忽然冷煞微笑,凤寻微凉的手掩上粉唇,“呵呵,或许,又是一次契机。”一次楚歌代替秦飞扬的地位的契机。
红叶平静地回答:“是,殿下。”目光隐含担忧之色,主子将自己都派了出去,是不是代表形势很不利,想到主子雷厉风行的性格,必定是现在就要自己出发了,便问,“主子,红叶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两国的国土争端。想来没那么好解决,而在挽凤,主子还没多少势力。
血眸漾起层层笑意,凤寻露出干净纯真的微笑,软侬道:“很快就可以回来的,只要掌握望辉挑衅的证据,就可以回来了。到时候,秋破迦不想打这一仗,本宫都让他不得不打。”凤瞳笑意盈盈,杀机暗藏,肃杀之气顿时遍布书房。
“属下明白了,主子。”红叶行了一大礼,跪伏在地上犹疑了一会,说,“主子保重身体,属下必定以最快的速度拿到证据。”
“本宫知道你的能力,去吧。这里的事情不用你担心。朝中文武基本上都是向着本宫的,何况,还有天下百姓呢,没那么容易坍塌。”凤寻轻松的说道,带着几分打趣的味道。让红叶安心不已。
红叶起身,转身叮咛其余三婢:“照顾好主子。”便躬身抱拳,平静地道别,“属下告退。”就快速消失在了书房,赶往西北。
“添锦。”凤寻摊开小西夜家在东影的分布图,问,“夜家的人,都是暗杀的高手,对吧?”
“回主子的话,是。”添锦上前回答,“除了专门从事暗杀这一行业的,其余夜家人都是暗杀的高手。”一提到小西夜家,不止添锦,连着舞袖和沉香的脸上都露出了自豪的表情来。
凤寻听了,手指轻轻划过图上小西夜家的标志,沉吟深思,过了一炷香的时刻才说:“这样吧,添锦。这段时间你负责联络夜家的暗杀部,让他们时刻准备着,关注京城动态。”若是出了意外,就直接咬杀秦飞扬等,顺理成章接手军权。
“为了防止露出马脚,这段时间你就挑一处小西夜家的范围,和他们一起生活吧。直到本宫的召集令出现,否则不许回来。”凤寻继续说道,重要的事情,她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王者之战,对她来说,失败就是毁灭。
“主子将属下也派遣出去。主子在宫中……”添锦没料到主子不但将红叶派出去,现在连自己也要离开。一想跟在主子身边照顾主子安危的她,有说不出的担忧。
“安心地去吧。”凤寻微笑,“你也太杞人忧天了。还没有人会伤得了本宫的。”在添锦离开之际,凤寻又道,“告诉小西夜家的人,楚歌楚将军会是他们将来的男主子,目前不必现身。若是楚将军有危难,力保楚歌之命。”
“是。”添锦领命而去。
做完了这些事情,凤寻忽然空虚得很,只能随意地翻着奏折,对于望辉的质问也摆在一边不予理会,就让他等着吧。望辉强词夺理的水准吃了亏以后果然有所长进,只是用到她身上,哼,她才不会理会道义和法则!
“主子不放心楚公子?”看到主子烦躁沉闷的样子,舞袖小声说,“主子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主子和主子的一切。”
“没事,不知道怎么些气闷。”凤寻站起身来,逗弄起脚边的兽兽来,“也许,没想到秋破迦的反击会这么快。正好赶上本宫正处不稳定的时候,让人有些生气吧。”
“殿下,刘御史、京兆令顾大人求见。”门外响起宦官尖锐的声音,原来是通报。
凤寻一边继续逗弄着兽兽,拿着新鲜的生肉yin*它,一边轻声说着:“让他们进来。”舞袖会意,福身点头,接着朝门外高声喊道:“传殿下令,有请二位大人。”
接着书房的门被小心打开,洒出一些阳光,然后两道长长的人影出现在门口。齐齐走了进来,门又再度被关上。身穿朝服的俩人默契地步调一致,见到蹲在地上嬉戏的储君亦是从容镇定,弯腰作揖:“微臣刘博蕴(顾谢书)见过储君殿下,凤神庇佑吾君。”
凤寻抬眸起身,拿了身边的湿巾拭了手,笑着过去,扶起俩人,极尽礼贤:“二位大人幸苦了,舞袖、沉香,还不赐座。”
一番寒暄之后,顾谢书和刘博蕴才得以落座。
“两位大人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顾谢书向来比较温雅,无论何时何地,神态间总是散发着一股古朴的韵味,就像是记载了千年史歌的昏黄古卷,犹在透着一股淡淡的墨香,一丝悠长的古韵气息。他就坐在那里,只是保持着一定的微笑,就像一个文雅书生一般,看不出京兆令或一位官员该有的官威。
相较之下,刘博蕴就比较刻薄了,细长的眉,细长的眼睛,还有露出颌骨的下颚,都比较尖锐。他就像一只狐狸一样,在官场游刃有余,从不惹事上身。温温的表情之下是让人不敢随意招惹的犀利和果决。
“禁军一事,储君以为如何处理才好?”细长的眉眼是不留情的冷色,刘博蕴一旦选择了他认为正确的道路,就会毫不犹豫、不择手段地走下去。此刻,说话的正是他。这也符合规矩,论品阶,顾谢书没有先发言权;论事情,顾谢书依然没有。
看到这样的刘博蕴让凤寻心情好了不少,少女故作沉思,皱眉烦恼了一阵。才叹息道:“本宫要坐稳这天下,当然是徇不得私。国法上规定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审理的事,也会有廷尉作出决断。御史大人只管去做,本宫不会有何异议。”
明知道刘博蕴是在准备扳倒秦飞扬,她有异议就怪了。
“殿下大义英明,臣钦佩万分。”
“呵呵,好了。”凤寻忍不住笑了,“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两位大人的客套尽管免了。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吧,若是待得时间长了,没准秦飞扬按捺不住就闯进来了。”这话当然是笑话,只是如今在风口浪尖的御史大夫和京兆令长时间待在储君的书房,不免引起有心人士的怀疑。也许也会成为秦飞扬反击的把柄,储君和皇夫不和,由来已久了。
“师兄和刘大人一起过来,不会也是担心本宫会徇私吧。”凤寻笑问顾谢书。
顾谢书作揖回答:“不是。”接着不急不慢地说道,“秦飞扬不但掌管禁军,而且挽凤各郡的驻扎军队都有秦飞扬安插的人在,简而言之,秦飞扬掌握了挽凤近百万雄狮……若是发生事变,殿下的处境很不利。”对于凤寻直击秦飞扬一事提出了不同意见。
一语中的。书房陷入了沉默,大约一刻钟后,凤寻才说道:“本宫也知道,只是时间不等人,本宫必须要在登基之前,彻底根除秦氏势力。”夏言欢的命运,她凤寻不愿意去体会!
“这件事,倒是不用太过担心。”刘博蕴眯着眼说,“殿下忘了吗,天下兵马需要陛下的虎符和秦飞扬的兵符合而为一才能调动,也就是说,秦飞扬手中的兵力,完完全全来算的话也就只有三万禁军,扼住了挽凤咽喉的三万禁军。”
“陛下的虎符……”顾谢书这时迷惑了,难道挽凤也是君臣合掌兵力,不是秦飞扬全权掌握吗?凤寻也是同样的迷惑,挽凤的官职结构承袭了初代的挽凤官制,加上闭关锁国,相对其它几国在中央集权方面有所欠缺。
“顾大人也不知道吗?”刘博蕴‘惊’问,“这可是令祖父在当今陛下成婚之前提出的,满朝皆知的事情呢。”
凤瞳微澜,原来顾太师早在二十多年前就预料到了现今的状况,稍稍改变了官制。只是这件事情,就连凤仁玉也没有提起过啊。这时她身边的舞袖看不过去了,小声提醒道:“殿下,陛下曾今说起过。”是您太不关心了……
“哦,是这样。”凤寻恍然大悟,接着打量起顾谢书,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顾谢书苦笑:“早年一直游历在外很少回国,所以不知。只是,就算如此,秦飞扬若是突然兵谏,我们也无反击之力。”这才是他真正担忧的问题,不得不防!
挽凤大政 第一百五十三章 派遣
第一百五十三章 派遣
入秋也有一些日子了。在原来的塔玛沙漠如今的不夜城,早晚的温差很大,白日里就如同仲夏一般炎热,到了晚上就变得寒冷刺骨。
在不夜城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处雅致庞大的府邸安静平和地矗立,那是商帝夜未央的住所。府邸三丈开外就设了静令,常人不得涉足。府邸外用一条人工开凿的河流包围,上面种着异域奇花,常开不败,顺着清风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主子。”文若已经长成一个温雅的少年,嗓子有些刺耳沙哑,这是处在发育期的缘故。他轻轻走进水榭庭院,对着正长身凭栏,漫看云卷云舒的绝世风华的男子作揖,道,“哈吉王要的兵器已经全单送过去了。”
“嗯。”沧澜清夜微微颔首,清声问,“文心回来了吗?”
“还没有,听文心送回来的消息说,他还没有找到子安。”几年前的望辉之行,子安第一次冲撞了殿下。亲赴漠北解救小姐后,就一直被放逐在月隐千山。文若心下一动,小心道,“主子,您不要子安了吗?”
凤眸轻抬,浅笑隐隐地看向碧波湖里的倒影,说:“说告诉你的。”
“主子这会也是让子安去海外,是不是打算不要子安回来了?”文若问道,这么多年来,这是文若第一次敢直接询问主子的心思。就算冲撞主子是天大的罪过,但是放逐多年的子安也该还清了。当年就算子安不说,主子也一定不会让小姐死的。
“回不回来,是他的事情。”清若风吟的话语回旋在空气之中,顿时点亮了所有清明。文若愣神之际,沧澜清夜已经飘然离去了,若不是那清雅如山泉的低吟尚在耳旁缭绕,仿似不曾出现过的安宁。
是子安自己不愿意回来?文若想,带着青涩的脸上皱起了眉头,子安,为什么你不愿意回来,难道主子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吗?还是说……心下一惊,眼中泛起无奈,还是说,你一直没有原谅自己,子安。
挽凤国,御书房中的三人依然在商讨着。
“的确。”刘博蕴细长的眉眼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我们必须在秦飞扬有所动作之前先发制人,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只是,日夏如今也是风起云涌,不知秦飞扬会如何动作。”
“如果我是他……”顾谢书缓缓说道,面色凝重,“会趁君臣两败俱伤之时,渔翁得利。灭门之仇、亡家之恨,秦飞扬运筹帷幄这么多年,是不可能允许不能手刃仇人的。不然,他这么多年的心机就白费了,以他的骄傲,是接受不了的。”
“这就麻烦了。”凤寻歪着脑袋说道,“看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没有猜错,萧暮晚也不会等到来年春天,他等不起。”那一日萧暮晚救她于狩场,她轻叩他的手腕,发现脉象时沉时缓,时有时……无。以及萧暮晚白皙如玉却和她一样微凉的体温,蓦然让她的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可以解开萧暮晚每年春季都会闭府修养的原因。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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