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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无法安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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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懒不害怕落到的场静司手里,也不怕丁丁会赶不及回来救自己,更不怕将两个人的命运绑在一起同生共死。
  她只是感到悲哀,因为她刚刚终于明白,这一切的开始,原来都不过是一个子虚乌有的误会——即使那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
  她也终于明白,外婆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总有一天,他会做出令你无法原谅的事。】
  重要的是结果。
  ——他现在的确这么做了。
  身下的符文发出异常雪亮的红光,一阵阵剧痛袭来,身体就仿佛被人生生撕裂一般的疼,花懒却无视了那些疼痛,她没有喊,只觉得困倦异常,想要好好睡一觉。
  远处的天空竟然绽开了烟火,的场静司没有骗她,这里的山顶,的确是个视野不错的地方。
  烟火真的很漂亮,迅速的升空,又转瞬即逝。即使身为最排斥火焰的木族,对于这样的景色,花懒也没办法讨厌的起来。
  她闭上眼睛,在一片斑斓闪烁的血红色光芒中,终于疼晕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
  大概是她自四百年以前的成人仪式过后,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好的梦,梦里嫂子的身体好了起来,哥哥大人也少见的露出了笑容,外婆不再成日成日的喝酒,而流音……她的弟弟也还活着,他那么小,却总是冷着一张小脸,嘴上说着讨厌自己,却在外婆罚她将她绑在树上的时候,偷偷的躲在后面守着她几天几夜。
  他一直对她没有好脸色,嘴巴也狠毒,可是在偌大的春木之里,只有他会和丁丁一起陪着她,看她的血流出身体,握住她的手说坚持一下就好了……然后,梦境忽然一转,流音的脸,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的场静司的。
  那是小静七八岁的时候,和流音差不多大的样子,他质问她为什么要骗他,就像流音死之前在她怀里的表情一样……
  花懒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茫然的看了天花板半天,前一秒的梦境似乎还没有散去,停留在眼前无比真实。
  大脑里忽然就一片空白。
  她揉了揉刚睡醒还有些干涩的眼睛,扶着墙壁慢慢做了起来,待稍微清醒一点之后,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里阴冷潮湿,光线很暗,她的三面都是墙壁,正面是封闭式的栏杆,门上上了锁,上面还贴着符纸。
  很明显,这是个牢房。准确来说,这里整整一层应该都是牢房,一间一间分隔开来,大部分房间都空着,有些则关了一两个妖怪。
  他们似乎对她这个新来的并不怎么感兴趣,基本只是恹恹的趴在那里,耷拉着眼皮,有些在睡觉。
  花懒愣了一下,随即看向自己的脚踝处,一根长长的铁链拴住了她的左脚腕。
  她试着用妖力挣开,却发现无论多少次都是徒劳,不知道这铁链上施了什么术,好像连她的妖力也跟着无效化了,连变回本体都不行,再结合她现在的外表,花懒几乎彻底成了一个人类。
  花懒试了半天,不免有点恼火,她本来就谈不上多有耐心,没多久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少费力气了,凭你现在是弄不开那个的。”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朦朦胧胧的仿佛刚睡醒,像是从隔壁的牢房里传来的。
  花懒一顿,奇怪自己怎么没有感到隔壁还有妖怪的气息,想想有可能是这个铁链连这都封印了,不免更加烦躁。
  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妖怪没回答。
  花懒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喂?”
  “的场家的地牢。”隔壁简洁的答道,就再不出声了。
  花懒也不再说话,因为她听到了由远及近,不算大也不算小的脚步声,正向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泥萌都猜错了,丁丁还木有来~
另外弟弟君曾经出现过的,在第11章。

  ☆、已经起不出章节名了

  到了这种地步,花懒也不会像电视里那样抓着栏杆歇斯底里的求别人放了自己,那样不仅会取悦了敌人,还会使自己变得更加狼狈。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只能学着接受,然后等待时机改变现状。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真正包容你的人,从一开始就不会为难你,而不想放过你的人,即使你没有错,也会对你穷追不舍。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的样子,靠着墙壁坐在角落里,等待牢房尽头处出现的那个人。
  不出所料的,是的场静司,这次七濑不在,他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衣的人,看样子是他的手下。
  花懒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移开视线,的场静司也不意外她无视自己,径直走向她的牢房。
  花懒百无聊赖地看着斜对面的几个牢房,发现那些刚才还表现出事不关己的妖怪,终于在的场静司经过的时候有了点反应。
  他们的眼中有愤恨也有怨毒,那眼神连花懒看着都有些渗人,但处在视线焦点的男人却是一派悠闲,仿佛感受不到来自别人的恨意,或者说只是不在意。
  “这里都是一些还没有调。教好的孩子。”的场静司在栏杆外站定,见花懒看那些妖怪,出声解释道。
  花懒闻言,这才慢慢的抬眼看向来人,见他依旧微微笑着,不由挑了挑眉。
  “怎么了?”的场静司问了一句,示意看守打开牢门,一个人走进来,停在花懒面前,“看到我觉得很意外?”
  他进来之后,守卫便又在外面锁上了门,看来是防止她趁机逃跑。
  “的确有一点。”花懒瞥了眼门口,点了点头,身后的墙壁硌地她后背有些疼,但她还是对的场静司露出笑脸,“你的演技好的让我意外,现在一定觉得很生气吧?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纵使脸上再平静,语气还是忍不住的透出讥讽。
  的场静司眯了眯眼睛,不见恼怒,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花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就像在说他明知顾问,她舔了舔嘴唇,一脸开心的说:“你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想要控制我,最后却是白忙一场,难道不生气?”
  说完也不等的场静司回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边自顾自的说道:“最后那个契约还是失败了吧,现在的你除了能把我困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的场静司的眸子沉了沉,却是面不改色,他沉默良久,低低的笑了一声:“看来你早就知道。”
  他的语气依旧显得散漫,看着花懒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变得非常柔和,那种仿佛将对方溺爱到极致的目光,令他身旁的属下都暗自颤抖了一下。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的的场静司,才是最危险的。
  花懒不过和他刚刚重逢没多久,自然不是很了解,但长年形成的本能告诉他,的场静司现在的样子很不对劲。
  他说的没错,花懒从一开始被的场静司抓住,就没有担心过他能把她怎么样,即使身体因为催眠草动不了,她也不曾感到害怕,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凭借的场静司这样的人类是无法强行和她缔结契约的,这一点她无比确信。
  然而当的场静司看着她,对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花懒还是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
  她越来越看不懂的场静司的心思,尤其当那双暗红到接近深黑的眼眸注视着她时,脑袋更是像坏掉了一样无法思考。
  这种感觉久违了多年,花懒一边感到怀念,一边又觉得沮丧。
  每次一看到他的眼睛,她就跟犯了花痴一样智商瞬间缩水,还记得当年她就是看到他的眼睛,才会突发奇想要帮他疗伤的。
  花懒暗骂外婆的诅咒BUG太大,却仍是赌气的迎上的场静司的视线,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的场静司,你什么时候放了我?”不管怎样,这才是重要的事。
  的场静司挑了挑眉,又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靠近她轻道:“放了你?”
  花懒被他不耻下问的姿态噎了一下,刚冒出点火气,见他离自己这么近,只好往墙角缩了一点。
  并不是说不自然或者感到紧张,只是莫名其妙的,她觉得靠近他就没有好事,那种仿佛受了蛊惑一样的感觉她一点都不喜欢。
  的场静司好像对她的防备毫无所觉,反而又向前逼近了一点,一只手撑在花懒身后的墙壁上。
  他离她不过咫尺,过分亲近的距离,甚至让花懒可以看清楚他瞳孔里自己的影子,的场静司的睫毛纤细而整齐,眼睛尤其深邃,尤其他看着你时的眼神特别认真,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
  这样灼热的目光,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都无法忽视,更不要说的场静司还是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好看到连对长相不怎么在意的妖怪,都会被情不自禁的吸引。
  尤其,花懒还被下过咒只要看到这双眼睛就会热血沸腾。
  花懒听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呼吸声,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果再盯着看下去,她一定会忍不住扑过去把他的眼睛挖下来的。
  忍了又忍,花懒终于还是放下面子,移开目光不和他对视。
  的场静司却不放过她,见少女别过头用侧脸对着自己,便恰好顺势贴近她的耳朵。
  “你想走?”
  声音太近,花懒觉得耳朵痒痒的,不自觉动了动脖子,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反而像她蹭了蹭的场静司。
  花懒似乎还因为什么在发愣,的场静司见她这样,眼底的暮色越来越沉,干脆两只手都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彻底将花懒困在怀里:“说话,恩?”
  “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花懒总算把刚才那股对的场静司的冲动平复下来,此时一听到他的话,一口气堵在心口,恨不得把他那张欠扁的脸踩到脚下,他知不知道自己为了不毁他的容费了多少力气?
  越想,花懒脸上的笑容越灿烂,一转头刚想说话,却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嘴唇,花懒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只手摁住的场静司的脑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把他往后压了压。
  “你不想杀了我?”她已经恢复如常,微笑着问道。
  的场静司感受到额头上冰凉的手掌,这样他就看不见她了,但是他却没有避开,只是任由她按着:“这个问题你之前不是问过了?”
  “现在回答我。”花懒道。
  “不想。”的场静司不知她目的是什么,又说了一遍,她死了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你也不能够强迫我缔结契约对不对?”花懒继续问道。
  “没错。”的场静司倒也坦然。
  “你有把握以后能够控制我?”
  “没有。”他勾了勾嘴角,似乎已经明白花懒想说什么了。
  “那你现在根本拿我没办法是吗?”
  “算是吧。”
  “你对我有意思?喜欢我?离不开我?”
  的场静司表情一顿,接着笑容加深,眯了眯眼:“……看来你最近很喜欢做梦。”
  花懒放下遮住他眼睛的手,夸张地捂住肚子和嘴巴,做出一副想吐的样子:“这种噩梦送给我我都不做!”
  她假装吐完了,然后露出一个目前为止最灿烂的笑容:“你既不想杀我,也不能利用我,更不是喜欢我非要我不可,就是说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是不是?” 
  “所以呢?”
  所以你个鬼啊,花懒差点要跳起来了,她都说到这种地步这人还不明白?
  花懒脸上的笑容都有点挂不住,她不敢看的场静司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鼻尖,深呼吸了几次,强忍着杀人的冲动问道:“所以你为什么要抓我回来?!”
  “我喜欢。”的场静司回答的飞快而且理所当然。
  “……”
  好吧好吧,花懒觉得她几百年修炼出的那点淡定在的场静司面前全都是浮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小子都是能气死她的第一人。
  花懒在这一瞬间也忘了自己还处在人家的地牢,旁边虎视眈眈的还是人家的手下,她抬起腿一脚踹在的场静司胸口,的场静司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没防备,就顺势往后踉跄了一下坐在了地上。
  花懒被那种受制于人的弱受姿势憋屈了半天,这下终于忍不住了,直接骑在的场静司身上压住他,双手揪起他和服的衣领。
  “的场静司!”花懒这次是真的怒了。
  “少主!”
  的场静司下来时带着的那些手下还在牢门外看着,一见自家少主被“袭击”都吓了一跳,最前面那个当即就掏出符纸准备甩向花懒了。
  “目黑!”的场静司在他出手前厉声喝止,那个叫目黑的手下反应也快,只是一愣就停下了动作。
  “你们先下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少主……?”那个手下看了看怒气冲冲的花懒,又看了一眼躺在她身下“任人采撷”的少主,犹疑不定。
  “退下。”
  的场静司这次只说了两个字,连眼神都没给一个,但是目黑等人却再不敢犹豫,听言便离开了,很快空荡荡的牢房就只剩他们两个人——其他被关着的妖怪都离这里比较远,能听到两人对话的恐怕只有隔壁那个没露脸的家伙。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场静司也不反抗,任由她骑在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上方的少女。
  明明处于下方,他却反倒像是更加悠闲的那一个。
  花懒在刚才的场静司说话的时候就冷静下来,虽然不是人类,她也知道这种姿势有些不妥,正要下来却听到这句话,干脆就坐那不动了。
  “小鬼,我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想了想他还算是自己带大的呢,花懒刚说完,忽然觉得这话有些熟悉。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每次花懒抱着小孩揉来揉去,他都会嘲笑她恋童癖,然后她就会这样嗤之以鼻的反驳。
  想起那些过往,花懒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二十岁的小静比起当年,已经不能任她随意的抱来抱去了,以至于她现在必须手脚并用的骑在他身上,才能压制住对方。
  花懒突然就觉得很无趣,没了开玩笑的兴致,她默不作声准备下来,没想到的场静司却抓住了她的手腕。
  花懒想甩开他,的场静司却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腕,没有妖力的花懒力气不过比普通的人类大了一点,她挣了两下没有挣开。
  “喂。”
  花懒皱了皱眉,正要叫他放开,与的场静司的目光相对时,却仍旧忍不住愣了一下。
  他的脸上没有笑,眼中挥之不去的暗波汹涌,仿佛暴风雨之前压顶的阴霾。
  虽然花懒居高临下,但的场静司看着她时的那种感觉,却压的她喘不过起来,只是这种情况实在让她有些莫名其妙。
  “你想逃跑?”的场静司的声音低低沉沉,情绪莫测。
  “你发什么神经……”花懒说到一半停住了,她看到牢门上的锁不知何时开了,估计是刚才那群手下走之前打开的,毕竟不能把的场静司也关在里面。
  花懒明白了对方再想什么,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哭是因为她竟然才发现门是开的错过了逃跑的好时机,笑是觉得的场静司竟然以为她想逃跑才挣扎的?
  况且她脚踝上还锁着个铁链呢。
  “……你不觉得我们俩的姿势有点问题?”花懒想挠挠自己的头发,却发现手被对方抓住,只好作罢,叹了口气,“我现在还没想逃跑,你先让我下来。”
  有些事情不说清楚,她还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的场静司见花懒一副懊恼的表情,知道她才发现门是开的,眼中的冷色缓和了一些,手下一不注意,花懒就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下来了。
  的场静司感到身上一轻,稍稍怔了一下,很快他坐起来,花懒已经盘腿坐在了自己对面。
  “姐姐有话想说?”的场静司又扬起了浅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散漫带着点轻佻。
  花懒听到他叫姐姐,想起刚认识那会儿,她让他叫一句姐姐得连哄带骗是近浑身解数。而现在,的场静司几乎句句不离这个称呼,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有人说解释是最不必要的东西,因为不相信你的人不听你的解释,而相信你的人不需要你的解释。
  但现在,有些事她好像必须说清楚,与相不相信无关。
  花懒看着面前这个好整以暇等着自己说话的男人。
  “的场静司,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阿花做啥都没有办法阻止小静的黑化……?
因为花懒现在认为她对小静产生的一切想法都是因为那个诅咒~
的场静司:这里关的都是些还没调。教好的孩子。
花懒:……我也算?

  ☆、第32章

  花懒不想再拐弯抹角,直接单刀直入。
  “的场静司,你现在把我关在这里,不只是因为我的能力,而是因为你在怪我吧?你觉得我没有遵守留在你身边的约定,在你不省人事的时候不告而别,你很恨我?”
  的场静司淡淡的笑了笑,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我怎么会怪你呢,那些事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段无关紧要的过去,现在你对我来说有利用价值,就是这样。”
  说完他薄薄的嘴角又弯了弯,语气散漫轻佻地笑道:“要是有其他原因的话,那就是我觉得这样做比较有趣嘛。”
  “别骗人了,如果你真的不在意,这些年就不会派出那么式神来抓我。”花懒对他的抵赖不屑一顾,如果不是胳膊上的伤痕已经自愈,她一定会把袖子扬起来让他好好看看。
  “你在说什么?”意外的是,的场静司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明白她的鄙夷从何而来。
  花懒习惯性以为的场静司又是在装傻,也不想再多说,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我问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我违背约定?”
  的场静司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花懒好久都听不见回答,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的场安静的开口了:“当年我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的场本家的房间里,第二天我再去森林里的别墅,你已经走了。” 
  他说的很简洁,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那一刻他给人的感觉很阴沉,但紧接着的场静司便又轻飘飘的笑起来:“姐姐现在说这些想做什么呢,以为我会念旧情放了你?不可能的。”
  花懒少见的没有反驳,她静默片刻,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垂下眼睛。她知道的场静司这次没有说谎,纵使他之前满口谎言。
  “不是那样的。”
  “恩?”
  花懒看着冰冷的水泥地面,轻声道:“我没有不告而别,还有……我以为,擅自离开的是你。”
  其实,这也不对。
  之前在祭典场地,的场静司说她违背约定时,花懒就差不多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一直以来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小静八年前是怎么回到本家的。
  听丁丁说小静已经走了时,她只觉得很生气,可是事后回想一下,就能发现有许多不对的地方。
  她晕倒之前分明感觉到有个人接住了自己,然而丁丁却不承认,这就已经很可疑了。
  只是那时的花懒被外婆的事影响身心俱疲,丁丁是她唯一的朋友,所以很多事她假装不知道。她欺骗自己,假装相信他。
  现在想想,那时的她,可能潜意识里也觉得和的场静司分开比较好吧。花懒到底是不相信人类的,也不相信的场静司。她不会拆穿丁丁,更不会为了一个随时会产生变故的人类小鬼,去牺牲自己和丁丁五百多年的感情。
  这就是妖怪。
  当年的事,花懒推测是丁丁将不省人事的的场静司送到了本家,然后向花懒隐瞒了事实,又给她一些言语上的误导促使她尽快离开。
  那时的丁丁极有可能已经可以化作人形了,只是这么多年他隐藏的太好,花懒才一直无法证明自己的想法。
  “送你回去的应该是丁丁,我并不知情。”这么说有推卸责任的嫌疑,但花懒仍旧继续了下去,比起刚才那种不自然的垂首,现在的她显得平静而淡然,“他告诉我你醒来之后就独自离开了,我以为你误会了我,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对的。”
  的场静司目不转睛的盯着花懒,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虚假的痕迹,但出色的判断力和观察力告诉他,花懒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花懒低着头,可是对面传来的两道视线存在感太强,她放在袖子里的手不禁紧了紧,多年来久违的紧张感令她陌生又新奇,最终花懒迫于无奈地抬起头来,与的场静司对视。
  他的眼眸暗沉如凝集的暮色,半明半昧的隐藏在地牢的阴影中,似有什么复杂难解的东西匿在深处。
  “那只鸟为什么要这么做?”良久,的场静司终于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声音低低沉沉,透着一点奇异的沙哑,只是不等花懒回答,又接着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还有,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误会是理所当然的?这么多年,为什么又不来找我?”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让原本打算好全盘托出的花懒都有些措手不及,她惊讶的看着的场静司,发现对方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很快眼睛瞟向别处。
  “没有为什么……丁丁是担心我才会那么做。”
  其实,原因她是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丁丁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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