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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无法安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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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略有些失望的看了眼花懒:“看来你在现世待太久了,竟然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花懒低下头,过了半晌,忽然笑了出来:“啊……原来是这样,在现世太久了,我也开始变得虚伪了。”
即使如此,即使影宿口中说着这样无情的话,但她却还是觉得,影宿心中,对春木之里,对木族,夕凉……甚至对自己,并不是真的毫无感情的。
他会来到现世,告诉自己这些,并让她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定也不全是因为圣泉。
花懒抬起头:“谢谢你,哥哥大人。”
“我差点真的忘了自己是个妖怪,是仅次于哥哥你的妖。”花懒弯起双眸,笑眯眯道,“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不,是必须得到,为此,即使被憎恨,背叛,即使不得好死,也绝不后悔。”
影宿挑了挑眉,冷笑一声:“这样再好不过了。”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类的除妖师有什么好的。
花懒站起身来,及踝的碧色长发衬的她整个人熠熠生辉,仿佛整个人都明亮起来。
“那么花懒先告退了,哥哥大人。”
告别了影宿,花懒心情出奇的明朗,果然作为妖怪,还是要多多和妖怪交流才对。是她犯傻了,她是妖啊,身为一个强大的木妖,竟然为了一个男人,矫情的像个普通的人类少女,真是太掉价了。
既然想要,那就不要放手,死算什么?她已经决定做想做的事情,过短命的妖生了,更何况,她可没那么容易死。
诅咒有那么重要吗?的场静司不能怨恨她,她也是受害者,至于束樱,没有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的场静司门口,花懒只稍微停顿了一下,便推开门,黑发红眸的男子姿态悠闲的倚靠在窗边,端正漂亮的脸上永远挂着一抹懒散到漠然的笑。
“的场静司,我收回前言。”花懒踏入屋内,手指微动,及踝的长发便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看起来十分张扬妖艳。
的场静司微微愣住,他已经很久不曾见到这样的花懒了。
“……什么?”
花懒向的场静司一步步走去,姿态高傲:“从花开院家出来时我说过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忘记,我说我没想过跟你在一起,那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敢想,但是现在不同了,我不想再和你玩恋爱游戏了。
“我想要得到你,这是你的荣幸。”
“虽然不可能再回到当初,毕竟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又有太多阻碍。”花懒说到这停了停,语气却丝毫没有犹豫,“但只要我喜欢就行,我果然还是适合及时行乐,所以的场静司,你是我的了。不是什么游戏,你要有和妖怪共度余生的觉悟啊。”
“……”的场静司有一瞬间,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回应才好,花懒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头一回有了措手不及的感觉。
对方这么理所当然,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这一切真的是他的荣幸,是天经地义。
的场静司忽然有些心跳加快,不是兴奋也不是愤怒,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比他第一次收服式神时更为……紧张。
是错觉吧,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这种感受了。
“……你就没想过我喜不喜欢?”这话问的有些……别扭,不太像他。
“谁管你喜不喜欢。”花懒走到的场静司面前,仰头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么,我问你,你真的讨厌我吗?”
“这重要——”
“当然很重要!”花懒高声打断他,“因为我喜欢你!的场静司,除了反问你没别的词了啊?一直这句话你烦不烦!”
“……”的场静司默然。
花懒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再走近一步,逼视他的眼睛:“真的那么讨厌我?憎恨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想要利用我?”
的场静司面无表情,掩藏在袖口下的手微微握紧:“……不是。”
“那么,喜欢我吗?”
的场静司先是沉默,许久,就在花懒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低下头看着花懒,一瞬不瞬,静静的,眼里的情绪平淡无波,却透露出一种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迷惘。
“花懒,我找了你八年。”
花懒怔了怔。
“八年来,我从未想过放弃。”
的场静司的样子有些古怪,分明是如同往常一般冰冷无情的目光,却莫名教人觉得痛苦,他缓缓伸出手,轻轻触碰花懒的脸颊,然后慢慢的,慢慢移到了少女洁白的颈边,而花懒却仿佛被施了咒般,一点也不想逃开,哪怕对方只要轻轻用力,就能拗断她的脖子。
“你问我喜不喜欢……这种事情,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将手放在她的肩上,目光划过少女苍白的容颜,最终落在她的耳侧,不与她对视。
“我只知道,我不想失去你,不能——再失去你了。”
如果再失去她,他一定会疯的吧,所以就算被怨恨,他也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任何人也看不到的地方。
花懒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印象中,的场静司一直是冷淡的,即使在笑,那双眼中也透不出丝毫笑意。这大概是第一次,他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场静司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无措,低低的声音持续传来:“花懒,我必须承认,我对你做了不少过分的事,那些都是事实……你真的可以毫无芥蒂的喜欢我这样的人?”
花懒抿了抿嘴角,这个问题,很多次她都用玩笑敷衍过去了,这一次,必须要认真回答。
“的场静司,你之前说,我总是潇洒到好像随时可以放弃一切,你是对的。”花懒自嘲般的扯了扯嘴角,说完她垂下纤长的眼睫,片刻后,复又抬眸:“但你不知道,比起这世间的一切,只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
的场静司微微一怔,不知怎的竟笑出声来,他微微倾身,将头抵在花懒的肩膀上,断断续续的笑声,仿佛疯魔了一般。
“小静……”花懒担心的看着他。
的场静司听到这一声,忽然安静下来,万籁俱寂,黄昏的夕阳洒下金色的余晖,整个房间,似乎都陷入了浓稠的光里。
那一瞬间,的场静司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那些浮浮沉沉的细碎光斑,和多年前无数个两人独处的午后如出一辙,仿佛岁月不曾带走任何东西。
他将头埋在少女的颈侧,曾经这个怀抱就是他活着的全部,他以为他早已忘记,然而时至今日,他还是贪恋她的温暖。
多么……可悲啊。
可悲又丑陋的自己。
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站了许久。
然后,才听到青年微不可及,仿佛下一秒就会飘散的声音。
“姐姐……你现在,回到我身边了吗?”
“……”
花懒看着埋在自己肩膀上,不知是何表情的青年,那一瞬间,她觉得他好似是哭了,但那怎么可能?最终她只是露出一个微笑。
“恩。”花懒的声音轻轻的,她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回来了,小静。”
的场静司顿了一下,然后慢慢伸出双手,慢慢抱紧了她,太过用力,以至花懒都感到了些许疼痛,但她只是笑着回抱住他。
“我要把一切都告诉你。”花懒垂下眼睫,目光坚定。
的场静司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将花懒推开,转而握住她的肩膀,眼神复杂:“你——”
“首领,出事了!”偏偏就在这时,七濑出现在门口。
的场静司刚回头看去,花懒闭了闭眼,额头上青筋直蹦:“是不是每到这种时候就有人要来打断我?!”
“首领……”七濑还要说话,花懒直接动了动手,瞬间有绿色的藤蔓从她指尖蹿出,三下五除二将七濑捆在原地,顺便连嘴也堵住了。
“天没塌就不算大事,这次我一定要把话说完!”
花懒抓住的场静司的手臂,恶狠狠的盯着他,大有他不同意就要将人撕成两半的架势。
的场静司在七濑出现时就已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清冷的眸子里丝毫不见方才的异样。见花懒气急败坏的盯着自己,他似是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拍拍她的头示意稍安勿躁。
七濑被堵住了嘴,见此情形只能挣扎着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
的场静司回头,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抱歉了七濑,我家式神这幅样子,我也没有办法啊,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只能陪她去了。”
七濑险些气晕过去,却见的场静司握住花懒的手,领着她向外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花懒微张着嘴,似乎才回过神来:“啊……哦。”
于是被五花大绑说不出话的七濑,就这么看着自家首领和女妖怪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一时间老泪纵横。
作者有话要说: 2016年1月21日,我回来了。
近一年发生了太多事,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真的很抱歉。
这篇文我一直没有忘记,接下来会稳定更新一段时间。
☆、看着我
这个下午很长,的场静司将花懒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确定不会有任何人出来打扰后,终于开始了这场漫长的谈话。
说是谈话,其实不过是花懒一个人在讲述而已,她将所有的事都一字不落的告诉了的场静司,包括十年前自己为什么没有去找他,包括外婆束樱与自己的关系,还有她身上的诅咒,以及……她当年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
的场静司一直静静听着,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个字,他平静的看着花懒,直到花懒说完,才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在不远处的水面上。
夜晚水面上倒映出深白的月光,越发衬托出黑发青年深艳精致的容貌,他就那样略显懒散的靠在那里,仿佛暗夜里引人堕落的鬼魅。
花懒早便知道的场静司生得一副好皮相,即使看惯了哥哥大人那张妖孽至极的脸,她仍旧觉得的场静司是好看的,但遗憾的是,在这张脸上,她无从探测出他的任何想法。
花懒有些黯然垂下了眼眸,黑发青年却在这时开口了。
“你当年会救我,是因为诅咒吗?”
他微凉的声音分辨不出喜怒。
“大概……可以这么说。”花懒有些艰涩的回答道。
“你离开我,又回到我身边,也是因为诅咒啊。”
“……是的。”
他每发问一次,花懒的心就沉下去一分,她不想说谎骗他,不论是一开始的中意,还是后来怕伤害他而选择疏离,追其根底,都是因为那个诅咒,束樱所下的诅咒,不仅仅是让花懒与的场静司为敌,更是让她永生永世离不开他。
的场静司目光微微动了动,没有做声,他并不看她,神情淡淡的窥不出任何情绪,他抱着手臂靠在岸边的树下,空气里蔓延出一丝难耐的寂静。
花懒微微苦笑,许久,的场静司微微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那么,现在呢?”
他言辞模糊,但花懒最是了解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不禁愣了一下,毫不回避的与他对视。
“我对你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可以看做是诅咒……因为我也分不清楚,但唯有喜欢上你这件事,是我自己决定的。”
是的,她会因为诅咒对一个人感兴趣,离不开他,却不会因此而爱上一个人。
“你……会怪我吗?”花懒犹豫着轻声问,毕竟他的她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当然。”
花懒心一沉,的场静司却微微勾起嘴角,叹息般的笑了:“但我已经满足了。”
他已经满足了,即使这么多年只有他一个人疯子似的找她,即使她对他感兴趣的原因不过是身不由己的宿命,他也满足了,至少自己对她来说,是特别的。
“如此说来,我是要感谢你外婆了。”的场静司轻轻笑道。
花懒不明就里的偏了偏头,的场静司暗红的眼眸愈发幽深。
“如果是诅咒让你来到我身边,我倒情愿你深陷泥沼挣脱不得。”
冰冷的晚风拂过水面,带起青年墨色的衣衫,他的话语散落在微凉的空气中,轻飘飘似乎又带着让人窒息的重量。
花懒不禁打了个冷颤,这样的的场静司好似有些可怕。
然而花懒到底是个粗神经的妖,很快便回过神来,一拳招呼在青年的腹部,冷哼道:“胡说什么!这玩意就是个定时炸弹,一不注意你的小命就要栽在我手上了。”
说着捻起手指做了个捏死他的动作。
的场静司失笑,静静看了少女一会,终是放弃了某些打算,算了,他早该知道她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时间久了她就会明白,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她说什么便信什么的小静。这一次不论如何,他不会再放开她手。
的场静司心中百般思量脸上都不曾表露半分,见花懒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便转移话题:“你说你看到我的眼睛,会下意识产生攻击我的想法,那么上次被困山洞时,你是发作了?”
“什么叫发作?!你国文是看门大爷教的吗?!这叫失控,是失控!”花懒对他的措辞十分不满,叉着腰严肃纠正。
“哦,也就是说,你一看到我,就会失控的扑上来?”的场静司煞有其事的按照她的要求说了一遍。
“没错!”花懒满意的点点头,回味一番又觉得甚是怪异,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她是个……
“那现在呢?我们来做个试验,看着我,有什么感觉吗?”
的场静司适时开口询问,有些话还是不要让她细想的好,这样有趣的多。
花懒被这一打断,果然立马转移了注意力,盯着的场静司看起来。
小静的脸长得很好看,嘴唇薄薄的很好看,鼻子很挺很好看,皮肤很白衬着月光很好看,那双红眸幽深似水很好看……他就这么看着她,她能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影子,并且只有自己……
扑通——
花懒有种莫名的兴奋。
扑通——扑通——
有别于诅咒的强迫。
扑通——扑通——扑通——
她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脏。
“有什么感受?”的场静司问。
花懒捂脸:“心跳的好快。”
“还有呢?”
花懒更深的捂脸:“我想推倒你。”
“……”
花懒从指缝里偷瞥的场静司:“骗你的,我没有心脏。”
的场静司挑了挑眉。
花懒苦恼的看着他:“难道我长出了传说中的幻肢?”
的场静司眉峰几不可见的抽搐。
下一秒,异变突生!
花懒像是被突然吸走了魂魄,双眼机械般空洞,然而身体却爆发出杀意,五指弯曲成勾向的场静司的眼睛抓去。
虽然被花懒之前脱线的发言弄得无语,但的场静司早有准备,见花懒伸手抓来,身体向后急退几步,转瞬与少女拉开距离,在花懒指尖伸出藤蔓试图困住他的同时,的场静司已经摸出两张符纸向花懒抛去,口中念出一段咒语。
花懒不断释放出尖锐的荆棘,的场静司并未还手,不断向后退去,发带被凌厉的疾风割断,一头墨发瞬间披散开来,额前的几缕碎发遮住眼睛。
“啪!”
随着两声轻响,两张一直游走在花懒四周的符纸突然猛地坠落,分别贴在花懒的双手上,藤蔓一时间停了下来,符纸暂时封住了她的妖力。
失去了武器,花懒却毫无所觉似的继续向的场静司攻去,五指并拢成刀势要将人劈成两半,的场静司面色从容,只是手底下结印的动作微微加快,口中沉声喝到:“花懒,原路返回,不得后退!”
话音刚落,花懒的身体便向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停顿片刻,便回身飞速向来时路上冲去。
几秒后——
“砰!!!”
万籁俱寂。
紧接着整个树林回荡起花懒怒吼的声音:“的场静司!!!你丫居然下令我撞树!!!!”
“清醒了就回来,记得把树扶正,这片森林是私产。”的场静司优雅的理了理袖子,身形不见一丝一毫与人战斗的狼狈。
一阵狂风刮过,花懒已经站在他面前,虽为木族整个人却像燃烧了一般——当然是怒火。
“主仆契约了不起啊!明知道我不能违背你的命令,居然命令我去撞树?!撞坏了我英俊的脸怎么办!”花懒一身乱七八糟,捂着脑袋愤恨道,身上还挂着几片树叶。
啊啊啊感觉脑门都裂了!整个妖都不好了!
她自认为这些年已经很把性格锻炼的足够淡定,但遇上的场静司总是忍不住炸毛,尤其在两人说开了之后。
“这是能让你最快清醒的办法。”的场静司面不改色,伸手为她理去衣袖上的树叶,将她的发丝整理整齐。
“那也不一定要我撞树啊!至少……至少也要让我跳河。”花懒抬手一指,旁边就是河,用水清醒一下也是可以的啊!
“你会游泳?”的场静司瞥了她一眼。
“不会。”花懒木着脸回答。
哪有会游泳的狗尾巴草?
“所以说,为了你,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明明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嘲讽脸,花懒却硬是从他的语气中读出了些许无奈。
是的,为了她。
主仆契约是她自愿签下的,内容是她自己定的,她要服从的场静司的命令,永生永世都不可以伤害的他,而诅咒的内容却恰好与此相反,两者冲突,最终的结果就是伤害她自己。
“我……”花懒张了张口,不知说什么好。
的场静司只是拉起她的手腕,往山下走:“诅咒和血契是同级别的禁制,你伤害不了我,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吗?”
花懒被他托着走,在后方看着青年从容淡漠的背影,忽然间失笑。
释然之后,只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束樱的诅咒无可挑剔,花懒行走多年都找不到破除的办法,但束樱却算漏了一点,她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的场静司会对她动心。
束樱所计划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妖怪的求而不得,和人类的自私冷漠上的。
束樱走的时候曾说过,总有一天花懒会恨的场静司,她恐怕都猜到了将来有一天花懒会逼不得已签下契约,以此牵制自己不伤害的场静司,但她却没有想到,的场静司同时也会利用这个契约,保护花懒。
她从来就不相信人类会怜惜妖怪。
花懒怔怔的被拉着走了一回,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问出一句:“的场静司,我想杀你,你不介意吗?”
青年闻声只是顿了一下,脚步不停,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没有那个本事。”
“……”
花懒感觉自己的忍耐力再次上升到一个新高度,按住不断迸出的青筋,花懒舒了口气,说的也是,的场静司要真是深情款款跟她说,我的命就是你的即使被你杀了也在所不惜……花懒一阵恶寒。
“恩?”的场静司挑眉询问。
“没事。”花懒笑眯眯的走快两步抱住他的胳膊。
看着已经完全黑透的天色,花懒猛然间想起自己忘记的事情:“啊!”
“又怎么了?”
“老太太还被我绑在地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看到大家的留言真的超开心!
谢谢妹纸们,我会努力更新的>///<
昨天整理了大纲,发现还有很多伏笔没有填啊,
估计时间太久大家也忘的差不多了→_→
下周作者要动手术,更新就交给存稿箱君啦,大概是隔日更,晚八点
☆、调查事件
老太太七濑被五花大绑晾在地上将近三个小时,个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直觉心中凄苦难耐,孤立无援,举目无亲,菊花都凉透了……
奈何嘴被堵住,叫不出声,这层楼向来是严禁闲杂人等出入的,唯有等花懒回来亲自将她身上的禁制解开。
七濑望眼欲穿,终于在将近子夜十分,等来了自家首领和他家式神。
老太太可怜巴巴的抬头向脚步声的源头看去,这一看,真是闪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
只见墨发青年和绿衣少女相携而来,气氛甜蜜的仿佛自带粉红背景墙,上面画满桃心的那种……
以上均来自于七濑背后式神的脑补。
总之当花懒看到七濑的时候,老太太的状况的确有点凄凉,那凌乱的头发和呆滞的眼神,完全颠覆了她平时反派走狗的霸气形象。
花懒瞥了眼七濑身后默默当背景的式神,他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估计是解不开主人身上的禁制。
花懒抽了抽嘴角,一摆手,七濑身上的藤蔓便消失于无形。
“咳咳,老人家没着凉吧?”花懒装模作样。
“据我所知你已经有五百岁了,我是不是要叫你声祖奶奶。”七濑其实不大喜欢别人说她老,但平时自持修养,这次却破天荒的讽刺了回去。
“……”花懒风中凌乱,一时怀疑七濑已经崩坏了。
七濑被绑了三个小时,早已没了力气,况且她年纪大了,也不会真的和花懒较劲。
总算得了机会,七濑赶紧开始说正事:“首领,最近在熊本县附近有影妖在袭击其他妖怪收集血液,传闻说是你指使的。”
花懒诧异的看向七濑,老太太深锁着眉头表情严肃,的场静司却没有丁点情绪变化,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调查出背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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