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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无法安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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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浅仓优本就有妖力,他一时也不太确定附身的是什么,况且那个附身的妖怪接近自己一定有目的,在弄清楚之前,他只好假装和对方联姻。
  花懒若有所思,她也觉得这浅仓优身上的附妖有几分诡异,明知的场静司的实力对自己不利,偏还要接近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气息有点熟悉……但又不太一样。”花懒看了的场静司一眼,迟疑了一下才道。
  “你认识?”的场静司也有些诧异。
  花懒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不,应该是我想多了。”不可能是那个人,那人已经死了。
  回家后,花懒先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就听说苍月已经在等她治病了,其实本应该是前一天的,无奈花懒睡得太死根本叫不醒。
  一年来,苍月在花懒的帮助下已经好的许多,虽然看着扔有些瘦弱,脸色却不似以前那般苍白的像个死人,咳嗽也好了很多。
  “你天生根骨就差,这个我没法改变,不过再活个几十年是没问题的。”
  手心绿色的光芒散开,花懒收回妖力,舒了口气,不得不说帮给苍月治病挺累的。
  苍月看着少女有些疲惫的脸,眸子闪了闪,嘴上却不屑道:“这么一会就累了,体力太差。”
  花懒额上青筋一跳,一把拍上他的脑袋:“嘴里没句人话,姐姐我体力再差也比你好多了!”
  手下的触感嫩滑细腻,花懒瞧了桥苍月那张比女人还妖孽的雪白脸蛋,不禁啧啧感叹:“不是我说你,这皮肤好的跟煮鸡蛋似的,真叫人嫉妒。”
  说着还顺势在对方脸上摸了两把,表情戏谑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恶霸。
  柔软的指尖在脸上轻轻摩挲,鼻尖似乎掠过少女独有的清香,苍月心中一跳,猛然回过神来,打开花懒那只不安分人的手。
  “别动手动脚的!恶心死了!”苍月恶狠狠的道,他本就生的妖艳,只是平常看着死气沉沉,这一发怒反而使得他整个人生动起来,更是艳丽至极。
  花懒一看更不想放过他了,笑眯眯的凑上去摸摸他的头:“就是这样嘛,别整天阴气森森的跟鬼上身似的,小鬼就该有小鬼的样子,这样活蹦乱跳的才有姑娘喜欢。”
  “谁是小鬼!”苍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满脸嫌弃地甩开她,只是藏在银发下的耳朵尖微微泛红。
  除了的场静司,花懒对每个人的态度都像在逗小孩,问题她自己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苍月每次都感觉怪怪的,他以前还叫过她小丫头。
  但的场苍月是何许人也,他可是那个变态的场静司的亲生哥哥,很快就镇定下来,慢慢逼近孩在得意中的花懒,握住那只刚才还对自己上下其手的邪恶之爪。
  “你想干嘛?”花懒警惕的看着他,这人还想要反调。戏?
  “不是你说的吗?这样的我才有人喜欢……”苍月幽幽一笑,身体越过桌子微微倾下,脸靠的越来越近,蛊惑般的眯起暗光浮动的眼睛,“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花懒微微一愣,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下意识回答:“我喜欢你弟弟。”
  苍月的身体蓦然僵住,一只手还抓着花懒的手腕,两人在相隔只差两厘米的时候陷入了死寂。
  就在这时,走廊里平稳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门被拉开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花懒和苍月保持着诡异的姿势,动作十分一致的缓缓转头,门口,的场静司正笑容亲切站在那里,气氛一时间无比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捉。奸。现。场
单身狗作者祝妹纸们情人节快乐~~【笑着哭

  ☆、诡异的未婚妻

  阳光温暖的午后,房间里的三人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也不知是谁先开始动的,眨眼的功夫花懒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和绯红色衣衫的妖孽男子拉开距离。
  “你怎么来了?”花懒连忙跑到的场静司身边。
  “没什么事,估计你差不多结束了,就来看看。”的场静司勾了勾嘴角。
  花懒一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亲切的笑容看得她汗毛直竖。
  “很冷?”的场静司低声问道。
  “有点。”花懒抱着手臂搓了搓,看了一眼窗外,外面阳光明媚,这屋里怎么感觉冷风嗖嗖的。
  的场静司看着少女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再回房间睡一会,你刚耗费过妖力,应该很累。”
  “唔。”果然做了男票待遇就是不一样,花懒绕着他打量了两圈,“今天看你还蛮顺眼的呀。”
  的场静司微笑:“你平常看我很不爽?”
  “没有没有。”花懒连忙摆手否定,挤出个笑脸。
  的场静司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就回去吧,我还有些话要和苍月说。”
  屋里的苍月看到这一幕眯起眼睛,而跟在的场身后的七濑则一脸惊疑,看看花懒又看看静司,表情复杂。
  “我走了。”花懒倒是没有多想,冲旁边的七濑点了点头就走了,也没注意对方的眼神有多么诡异。
  看着少女消失在楼梯转角,的场静司眼中的温度渐渐褪下,转过头看向苍月。
  “你对我的式神很感兴趣?”他微微笑着,冷漠的声音与跟花懒说话时全然不同。
  苍月原本想说那种半吊子妖怪谁会喜欢,可听到对方那种充满占有意味的语气,口边的话就变了,他挑起唇角笑得讥诮,不答反问:“不过是个式神而已,你很在意么?”
  “与你无关。”的场静司冷冷笑道,“她是我的式神,你最好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呵。”苍月不屑一顾,心里莫名烦躁,七濑越听表情越复杂。
  这件事过后,七濑就开始注意起自家首领和花懒的日常,表面上还是互相冷嘲热讽,但是怎么看都有种打情骂俏的感觉,七濑心里担忧,几次想跟的场静司谈谈却都被巧妙的回避过去。
  她从小看着静司长大,不想看着他走上错误的路。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便过,期间的场静司的未婚妻浅仓优来过几次,但每次都喜欢叫花懒过去,比起名义上的未婚夫,她似乎更关注这个无关紧要的助手。
  “花懒小姐是个很温柔的人呢,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浅仓优双手优雅交叠放在膝上,坐姿端正笔直,自有一番名门千金的气度。她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花懒,莫名有些深意,但那里面却又含着花懒看不懂的温柔。
  花懒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微笑:“浅仓小姐能这样说我很开心,但我并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侧头看向身旁的黑发青年:“首领,你说对吗?”
  三人相处的时候,他总是很少说话。
  的场静司闻言抬头,目光淡淡扫过轻颦浅笑的少女,落在对面面容温和的浅仓优身上,眸底的深色一闪而逝:“花懒是个不错的助手。”
  花懒微微张了张口,原本计划好要套话的,却突然停住了,她没想到的场静司会这样说。
  “这样啊。”浅仓优柔和的笑了笑,眸子微微闪烁,注视着花懒,“我也想要这样的助手呢,不知花懒小姐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话一出口花懒就愣了一下,连的场静司都不由微微惊讶,浅仓优现在至少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却当着他的面拐带他的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的场静司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事?不管她有什么目的,都触到了他的禁忌,黑发青年优雅一笑,眼角却有些冷意:“浅仓小姐似乎忘记了,花懒是我的人,她同不同意,都要经过我的允许。”
  浅仓优不为所动,仿佛没感到骤然冷却的气氛,眼睛依旧定定看着花懒:“话虽如此,但花懒小姐也该有自己的选择权,不是吗?”
  “抱歉。”花懒心底那种古怪的感觉越发明显,浅仓优明显还是有些惧怕静司的,可她这一番表现又是为何。
  “花懒小姐这是拒绝吗?”浅仓优牵起嘴角,语气中竟有几分哀伤。
  不理解的事情太多,花懒想不通,便说道:“便是首领同意,我也不会。”
  对于浅仓优,花懒说不上讨厌,相反的,还有些亲切,那是很熟悉的人之间才会产生的感觉,经过一番相处下来,更是将这种想法确定。
  她决定好好调查一下的场静司这个未婚妻,但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丁丁回来了。
  不是以鸟的样子,而是以人类的形态,火红的发雪白的衣,如玉的脸庞带着温润的笑。
  花懒不是个情绪激烈的人,但当丁丁站在门口笑着看她时,终于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欢喜,想都没想扑过去抱了他一下。
  “你回来了!”花懒放开他,一脸笑容绽放的明艳亮丽。
  对于她来说,丁丁是朋友,是家人,是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守护在身边,唯一没有背叛的伙伴。虽然不承认妖怪也会有这些感情,但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足以证明。
  “抱歉,让你久等了。”丁丁看着面前的少女,声音温润似缓缓流淌的水,目光柔和。
  花懒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挑眉道:“你的封印?”
  “彻底解开了。”丁丁眼中带着笑意,看起来他也很高兴。但随即想到他不在的期间,花懒成为了人类的式神,眼神有些黯淡。
  花懒大概清楚他在想什么,但事到如今,说什么也不会改变,便看着他的眼睛真诚道:“能解开封印真是太好了,恭喜你。”
  丁丁的封印长达千年之久,能彻底从中解放,其中经历的种种坎坷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她这边顾着开心,却忘记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人的存在,刚才两人正在讨论如何对付那个未婚妻身上的附妖。
  于是花懒感到身上一冷,回过头,的场静司正靠在窗边,似笑非笑的望着这里。
  丁丁的视线越过花懒,刚好对上那双冰冷凉薄的眼睛,其实丁丁也算是看着的场静司长大的,倘若知道有一天他会变成这样,当初他就该杀了他。
  视线相撞,一时间好像有无形的火花在空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花懒看着这一幕直冒冷汗,她怎么忘了,当初是丁丁自作主张把人带走的,这两人之间的过节可不小。
  “你怎么进来的?”的场静司的声音低沉平淡,听不出喜怒。
  这座宅邸周围都布下了结界,寻常妖怪只要进来就会被发现。
  “那种结界我还不放在眼里。”丁丁笑容不变,依旧是温润好看的很。
  “哦?那的确是的场家最低级的结界,你要愿意,可以给你试试别的。”的场静司抱着双臂气定神闲道,隔着凝固的空气,他的声音慵懒而冰凉。
  “乐意奉陪。”丁丁寸步不让。
  花懒看看静司,又看看丁丁,头开始隐隐作痛,赶紧上前一步挡在丁丁面前,试图把两人噼里啪啦的视线分开。
  “那个,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开什么玩笑,的场静司的实力她是知道的,那是连外婆都能击退的人,丁丁解开封印后的程度她也能猜到,他俩要是打起来,最后遭殃的绝对是自己。
  丁丁看了花懒一眼,终是垂眸没有说话,的场静司面无表情的转头,目光落在窗外。
  沉默再次席卷而来。
  “对了,花懒,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丁丁似乎想起什么,突然转过来,目光有些有点戏谑,这种表情可很少见。
  “怎么了?”花懒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听到消息,说你哥和你嫂子最近会来现世。”丁丁的表情变得很纠结,似乎想笑又不敢笑,眼睛里闪烁着不明的光看着她。
  “他们怎么会来?”愣了愣,花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好像是听说你被一个人类欺负了,所以特意赶来帮你。”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窗边的男子,丁丁情绪莫测地慢慢说道。
  的场静司挑了挑眉,不由有点感兴趣起来,她的哥哥?就是那个男水仙花吧,还有嫂子?为什么花懒听到他们要来时表情变得这么僵硬。
  花懒在原地石化了好久才恢复过来,脸色刷得无比铁青:“你怎么不早……”
  话还没说完,一阵狂风便夹杂着磅礴的妖气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接着就听见一个嘹亮的女声。
  “花妹妹!”
  ……
  浅金色的长发,狭长的眸子流淌着妖艳的色彩,细致的五官搭配上透明白皙的肌肤,眼前的男子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美,只是周身笼罩着一股冰冷慑人的气息,叫人不敢靠近。
  这就是花懒说过的,木族第一美人,她最强大的哥哥,影宿。
  如果说这是个不可思议的男子,那么他身旁的女子就更加令人移不开目光。
  明明是个女人的模样,周身却散发出逼人的英气,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气质与容貌,有着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庞。
  看着眼前两道夺目的身影,花懒在原地愣了好长时间才嘴角抽搐着张口:“哥哥大人,嫂子,你们怎么……”
  “我们听说你看上了个人类小子,他是不是欺负你,嫂子帮你杀了他!”刚才声音的主人冲了上来,还没等花懒反应,就感觉肩膀被人狠狠地捏住,传来刺骨的疼。
  “嫂子轻点……”花懒脸上的表情真比哭都难看,好不容易等女子抓在肩上的手松开了一点,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脸色。
  “谁能欺负的了我啊,嫂子你身体又不好,怎么还跟哥哥大人来现世这种地方?”
  没过多久花懒的大脑就开始重新运作,她这嫂子在春木之里可是出了名的宅,哥哥又是远近闻名的保护过度,久而久之,这一对夫妻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家里蹲,几十年都难得出一次门。
  花懒看着眼前英气的女子,不由皱了皱眉,按理说,哥哥大人根本不可能让体弱多病的嫂子来的。
  “我家花妹妹受了委屈我怎们可能袖手旁观,说,哪个混蛋,咳咳……”
  话还没讲完,女子就捂着嘴巴咳了起来,脸色比刚才苍白了不少,那冰冷男子一看连忙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皱着眉好像在生气却掩饰不住里面的心疼:“夕凉,我说过不许你乱来,再这样就送你回去。”
  “影宿……”夕凉整个人倚在他怀里,抬起头刚准备说话,却在看见男子的脸时,露出了痴迷的眼神,“我没事哦,影宿,我没事。”
  她的指尖轻轻抚上影宿的脸庞,然后勾出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了那艳丽的唇瓣。
  迷恋到失去自我的眼神,楚楚动人的飘忽姿态,哪里还有刚才冲花懒大喊的样子。
  影宿浅金色的眼瞳中掠过一抹深色,搂住夕凉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屋子人就站在那里看着两个陌生来客旁若无人地接吻,花懒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丁丁好像习以为常似的微笑着站在那里。
  至于这里唯一的人类的场静司,则是在愣了一秒之后竟然收起了笑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尤其是被抱在怀中的夕凉,好像在思索什么问题。
  花懒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二人,心底隐隐有些怅然。
  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各位,过年事情实在是太多……
虽然有些晚了,还是要说新年快乐!

  ☆、不能失去

  春木之里,在许多妖怪心中是一个只存在于传说里的地方。
  那里太过神秘,没有人见过它的入口,也很少有里面的妖怪出来,那是个相当避世排外的地方,据说被带走的妖怪,再也没有回来。
  传闻春木之里由木族掌控,族长在其中有很高的地位,因为支撑整个春木之里的灵气,都是由族长选定的祭品身上提供的,被选为祭品的木妖是整个木族中灵气最为浓郁的,至于献祭的具体细节,便很少有人知道了。
  这些传闻,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因为花懒就是这一代的祭品,每一百年,就要在春木之里的祭池里注入一次灵气。束樱是上一代的祭品,花懒出现后,她便成为了族长。
  成为祭品,能力和生命力自然与别人不同,所以花懒才会罕见的治愈术。
  而其中,影宿又是一个极其特别的存在,他有比花懒更强的治愈能力,灵气也与她相当,原本他是最适合成为祭品的存在,但他并非族长的血统,不过是花懒的一个远亲,因为从小在束樱手下学习才被她称作哥哥大人。
  影宿天性凉薄,强大冷漠,厌恶人类,这是真正的高等妖怪所应该具备的一切。可他对夕凉的宠爱和保护,却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夕凉的身体非常虚弱,影宿所有的治愈能力全都用来给夕凉吊命,才堪堪让她能正常的活下去,两人在春木之里是出了名的足不出户。
  影宿或许很强大,却没有花懒这般被木族爱戴,他不管世事独善其身,除了夕凉谁也不放在眼里,包括束樱。
  花懒有时很羡慕这个哥哥,他可以肆意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她即使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却依旧要履行祭品的职责,因为她是外婆唯一的传承。
  即便逃出春木之里十几年,花懒一刻都没有忘记过这些,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需要面对,只要她还是祭品,还是族长的继承人。
  当影宿和夕凉出现时,她就知道,这一刻,不远了。
  影宿向来不爱管事,为了夕凉的身体,更是不会轻易到现世来,他来找花懒,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想看看这个离家出走多年的妹妹。
  “哥哥大人。”
  花懒的坐姿依旧不怎么端正,靠着墙壁有些懒散的样子,但那声音里的恭敬是发自内心的。
  偌大的和式房间里,浅金发色的高贵男子和少女相对而坐,的场静司和丁丁相继离开,夕凉因为身体不佳,正睡在影宿的腿上,呼吸平稳。
  氛围说不上沉重,但并不是普通朋友或家人见面时那样轻松惬意。
  “看来这些年在现世,你过得不错。”
  影宿的目光毫无波澜的打量着,身上是长年萦绕的冷彻气息,那美到令人惊叹的精致容颜,如同终年不化的寒冰。
  花懒却毫不介意,她知道对方一定是看出自己的修为精进了。
  花懒微微一笑:“哥哥大人这次来,不是为了看我过的好不好吧……发生什么事了?”
  影宿若有所思的看了花懒一眼,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表情,脸上依旧淡漠一片:“束樱离开了春木之里。”
  花懒猛地站了起来,顿了顿,复又坐回原位,双手攥紧了衣角:“她的伤好了?”
  其实束樱会来,她早都想到了,倒是有些奇怪一向不爱管闲事的影宿,竟然会特意来提醒她。
  而影宿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但不管束樱还是你,对于春木之里都是身份特殊的存在,如果你与她为敌,受到伤害的将是整个木族。”
  花懒闻言沉默下来,黄昏暖色的光笼罩在她淡绿色的头发上,氤氲出一片浅色的光晕,她抬起头,眼神平静却仿佛诉说着某种决心:“假如我一定要与她为敌呢?”
  影宿静静注视了她一会,眼神沉冷如冰,花懒以为他会生气斥责,却不想影宿忽然轻轻叹息了一声,瞬间便消散在空气中。
  “如果是那样,春木之里就由我来接管。”
  花懒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而影宿又道:“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吧,只是记住一点,不要让自己后悔,自己选择的路,就永远不要回头。”
  “哥哥大人……”
  花懒艰难的开口,却发现影宿一直专注的看着睡着的夕凉,他的眼中只有她,仿佛世界上任何的一切都无法使他动摇。
  忽而想到什么,花懒眼神复杂的看着影宿:“难道说夕凉——”
  影宿抚摸夕凉脸颊的手指微微一顿,淡淡道:“你猜的没错。”
  花懒皱起眉头,影宿只是平淡而冷静的叙述着:“夕凉快撑不住了,即使我用上全部妖力,也无法再支撑她用这幅残缺的身体活下去,原本当初就被我毁了……如今,只有圣泉才可以救她,我必须要进入圣泉。”
  花懒沉默片刻,道:“圣泉只有族长才可以进入,即使是身为祭品的我也无能为力,你愿意成为族长,是因为这个吧。”
  “是。”影宿毫无波澜道。
  “你应该知道,为了这种事情动用圣泉,说不定会使整个木族陷入危机之中。”花懒的表情第一次严肃起来。
  “木族的安危与我何干?便是以整个春木之里为代价,我也要保夕凉万年不死。”
  花懒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她看着影宿端正冰冷的容颜,在这绮丽到糜烂的美貌背后,却是刻骨的冷漠。
  夕凉很好,花懒也很喜欢她,但她始终想不通,是什么使得这样的影宿,为一个女人倾尽所有的疯狂与残忍,即使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
  “哥哥大人,你爱夕凉吗?”花懒知道这问题很傻,但没有其他解释了,她忍不住想知道答案,作为爱上人类的妖怪——影宿的答案。
  影宿却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这种表面的字眼,只有虚伪的人类才会挂在嘴边。我只是想得到夕凉的全部,为此我会毁掉一切想要妨碍我的东西。”
  说到这,他略有些失望的看了眼花懒:“看来你在现世待太久了,竟然会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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