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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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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看着,却莫名心生欢喜。
  “姑姑,害我们的人文才还没来得及抓来替姑姑报仇,姑姑好起来好不好?”
  “姑姑。。。”马文才缓缓地趴了下去。
  别丢下我。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了小窗溜了进来,空气中的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小屋内,床上躺着的身影稍稍动了动食指,一直仔细着白玉的某人顿时就睁开了眼睛。
  这一夜里,马文才几乎是彻夜未眠,也就黎明破晓之际,实在撑不住虚眯了会儿,可床上稍稍发出些许动静他便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也不知是不是过于紧张又过于疲惫,马文才有一瞬间甚至觉得,白玉的眼珠,好像动了一动。
  “姑姑!能听见我说话么?”他紧了紧一直握着白玉的双手,一边出声试探一边又将手挪了一只出来放到了白玉的额上。
  一夜都没有发热的迹象,马文才心中好歹松了口气。
  白玉并未转醒,她的身体太虚,又一日未曾进食,这会儿是干渴的厉害,因此身体本能有了反应。马文才看着她的嘴唇已经泛起了死皮,又观其上合噙了两下,心下有了计较,转身便朝着桌侧到了一杯清水过来,随后小心的抬着白玉的侧脸,将杯口递了过去。
  虽然此时白玉的意识尚且混沌,可感受到唇边有水,她亦是下意识的小口喝了起来。
  “小哥哥,我师父来看大姐姐了。”就在白玉喝水的当口,阿穆的声音从外房传了过来,随即便见着两个身影出现了门栏处。
  今日秦道子将头发尽数竖了上去,身上穿着一袭素衣长袍,除了简洁,再也找不出其他多余的词可以形容。马文才看着外方渐渐走进的二人,迅速的敛了敛神色,恭敬的说道:“她适才动了一下,劳烦先生再查看一下。”
  “嗯。”秦道子神态如故,他轻声应了句,这边阿穆小心的扶着他来到床前,待他坐下之后,小心摸索了一二,便熟稔的从一侧抓起了白玉的手腕,认真的把起了脉。
  “昨夜虽险,但好在熬了过去,后面好好将养吧。”马文才瞧着秦道子把脉的样子,微微泯了泯唇,直到知道白玉的身体状况暂时无碍,他才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
  “劳先生相救,在下不胜感激,昨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在下一夜未归,可否劳烦先生唤人给在下家人去一封信?”也直到这会儿,马文才才忆起他们已经消失了整整一整日的事,不是信不过秦道子一行人,只是此处纵使再好,那也是民居,哪里能和太守府比?
  “不急。”秦道子将白玉的手小心的放回了被中,他并未看向马文才,却是料定了马文才定然会接下他的话,于是这边在马文才再次开口前,他悠悠然抢先开口道:“阿穆,你去让羊伯备车,我们稍后出府要用。”
  “好的师傅。”阿穆好奇的看了眼床前的某人,得了吩咐的他并未在此多做停留,不消片刻便跑出了屋门。
  阿穆一走,秦道子也从床边站了起来,慢步的走到桌边,摸索的坐了下去。“公子坐吧。”
  因着他双目不便,桌上的东西放置位置这么些年来一直是固定的,确定了桌子的位置,秦道子倒起水来,便显得行云流水的多。
  马文才拿不准秦道子的态度,但白玉目前情况并未明朗,况这人又救过他二人的命,他不论如何,都不能失了礼教。“还未请教先生大名。”他从容的随着秦道子坐了下去,对于秦道子递过来的一杯清水,他礼貌性的接了一接,却是并未饮用。
  “姓秦,名道子。”秦道子端起茶水小口的喝了一口,随即说道:“在下和公子有缘,初来杭州城,未曾想到是在路上遇见了你二人,秦某仿佛也未曾请教过公子大名?”
  “马文才。”
  “马公子。”秦道子对马文才客气的点了点头。
  “秦先生。”马文才顺势也对其客气的称谓了一番,二人这下,也算是正式结交认识了。他话一落,这边顿了一顿,又道:“先生的救命之恩,在下十分感激,今后若。。”
  “我知你要说些什么,你那些话暂且放下,若是马公子真要谢我,那不若接我回府做个西席吧,我正愁没地方安顿自己。”秦道子的一番话说得很是轻松,这种自荐西席的事在他做起来丝毫不见赫然,一身坦荡,全不似无法安顿之人的囧样。
  马文才闻声抬起了头看向对方。
  说实话,秦道子表现出的气度和模样,完全不像是会为了生计委屈自己的人。马文才相信,纵使眼前这人目不能视,以他那身气度,也绝不会沦落到如此降低身份自荐的地步。
  不过,对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太守府只要想在杭州城一带护住一个人,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因此,只片刻的功夫,马文才内心就有了判断。
  “先生客气了,只要先生不闲招待不周,在下府中大门随时为先生打开。”左右都唤过先生了,这倒像是冥冥中注定了一般,马文才对着秦道子行了个书礼,秦道子对于马文才的回话笑着点了点头,此间二人说话的功夫,阿穆已经在外方已经帮着羊伯安顿好了马车。
  养了十年的孩子,阿穆的脚步身秦道子再熟悉不过。感受到那孩子正在朝这边跑来,秦道子从桌边站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就小心的收拾一番,我们现在就走吧。”
  这少年被他选中,那他就该尽一个谋士应尽的职责。身份高如何?身份低微又如何?他选中的人,只能是最后站在高处唯一的人,谁也不能阻止他!
  秦道子神色如常,他朝着前方走了两步,马文才看着对方此间的举动,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这个男人就像是迷一般的人物。
  阿穆从外方走了进来,马文才未要他人帮忙,能尽早回府那么白玉的情况或许也能尽早恢复一分,他是这几人中,最希望快些回府的人。
  这个时候,外边街道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马文才的身份,秦道子未曾主动问过,马文才也未曾开口详谈,一行五人,车内较为狭小,是而阿穆最终在外方挨着羊伯坐着,车内的空间留给了白玉马文才秦道子三人。
  秦道子这次换了个位置,马文才抱着白玉坐在了上方最大的位置上,他自己却靠着窗边悠闲的闭着双眼养起来神。
  一时之间,车内相顾无言,除了外方街上偶尔传来的吆喝声,没人主动开口说话。
  “格老子的!你他。妈没长眼啊!”马文才这边一直小心着稳着白玉的身子,以免车身颠簸使其伤口裂开,他常常的睫毛下原本专注着怀中之人,却在陡闻一声争吵的时候,猛地抬起了双眼。
  “停车!”一声冰冷的声音从许久唯有动静的车内传来。
  羊伯看了看前方的道路,带着马儿朝一侧赶了赶,随即把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一停,马文才率先打开了车门,沉着个脸几步走了出来。他仔细听辩了一番适才吵闹的一侧,待确定自己所听无误之后,转身对羊伯开口道:“羊伯,借我皮鞭一用。”
  “哎。。”羊伯还未弄清情况,手中的马鞭便被夺了过去。马文才手握皮鞭,直直的朝着人群中走去。
  “少主?”拿不准马文才打了什么主意,羊伯习惯的请教自家少主的意思。
  “无论他做什么,帮他。”车内闭目养神的某人并未受此间动静的影响,一声沉稳的吩咐从其内传出,羊伯有了吩咐,也就十分迅速的追了上去。
  阿穆还在情况之外,他人小孩子心又重,这种事情最是好奇,奈何秦道子没有开口放话,他也不敢随意离了他去,因而心下再时好奇,也只有在马车上眼巴巴的看着前方的动静。
  马文才是冷着个脸走过去的。他追上去的时候,对方还在和一个老农发生争执,硬要对方陪自己那一身要破不破的衣裳,老农是个渔夫,身上本背着一篓子鲜鱼,这也不怪他,明明是对方撞上的,现下却硬要他做赔偿,老渔夫顿时就急红了眼。
  “你他。妈信不信。。。”和老渔夫扯皮的是一个体态十分健硕的男子,约莫三四十岁。他的周侧还有两个同伙,就是看准了对方不如自己,这才敢凶神恶煞的叫板。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已经在对他指指点点,他右侧的男子见状皱了皱眉,还有些明事理的想让其罢手不要闹出动静,然而许是由于即将过上有钱的生活,男子顿时觉得趾高气扬了起来,此间还欲动手,可却是刚一动作,身上便被重重的抽了一鞭。
  “啪!”一鞭见血,毫未留情。
  “啊!”男子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右臂,惨叫了起来。“兄弟们,给我干。他!啊啊啊。。。”
  马文才听了几息,这人的声音和身形他早已记在了脑子里,现下出其不备,对方倒是没看清自己是什么样子,不过,若是看清,想来,该是很有趣才是。
  马文才的嘴角噙起了一抹异样的笑容。受伤的男子还在抱着自己的右臂查看,倒是一侧的两个同伴,看清马文才的容貌之后,纷纷的朝后退了两步。
  “怎么?认出了?”马文才在前方看着对方此间动作,眼里的的兴味更甚。
  “狗。。狗哥。”
  “你他。妈叫什么叫!”
  “人。。人人。。”说话之人不知为何,被马文才这么盯着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要知道,他们虽是草莽,但民不与官斗,这次若不是钱多,己方人也多,没人愿意冒这个险。
  再说,纵使他们这边的人是对方的十几倍,可最后依旧是死了大半,仅仅只留下了十三人,这太守府人的武力值有多强,不言而喻。
  现在,昨日动手的对象就在眼前安然无恙的站着,瘦弱的男子一想到随后可能遭遇的事,内心便止不住的打颤。
  领头的那名男子疼了几息,痛感稍减,听到自己人这么怂的语调,他颇为不耐的抬起了头和对方对视了一眼。
  当然,也仅仅只是一眼,他便瞬间忘记了疼痛。
  “爷。。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计较刚才的事了,我们走!”他稍稍咽了口气,磕磕碰碰的把这番话说完,转身便朝着后方奔去。
  其他两人显然反应也较为迅速,领头人一说,他们也纷纷朝着四处跑去。更为狡黠的是,为了避免被一道抓了去,他们现下跑的方位,是各奔东西,一时之间,集市便乱了起来。
  马文才自然不可能看着对方就这么跑了去,几乎是领头人动作的一瞬,他的马鞭便跟着挥了上去,与此同时,羊伯也突然窜了出来,两招的功夫就制住了其中一人,
  想跑?没那么容易!
  马文才发了狠,马鞭一甩,小摊上的瓷器便被其卷了起来,而后用力的朝着前方还在逃跑的背影掷去。
  背影踉跄了一下,瓷器正中其后脑,“碰!”的一声响,对方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是谁!何人在此闹事!”市集今日发生如此动静,很快便惊动了守城,当守城狐假虎威带着一行人过来的时候,马文才将将把这三人制住,因他背对着众人,守城一下没看出对方的身份,故而话语间有着诸多的趾高气昂。
  马文才闻声渐渐转过了身子,他冷目一扫,薄唇微启,缓缓道:“是我。”
  *
  太守公子清明祭祖遇见流民抢杀一事很快便在杭州城传了出来,随即而来的,是追捕逃跑的剩余流民。太守为了杭州城百姓的安全着想,近日来杭州城开始开设关卡,但凡出城的人,都会接受一番十分严厉的排查,尤其是身量娇小的男子,排查更为严格。
  此间在某处小院正欲离去的某人,听闻这个消息,气的将桌上的茶水尽数弗到了地上。发出“碰”的一声脆响。
  马文才!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不出意外应该有小粉红泡泡,文才的报复要来啦哈哈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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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有人怒极攻心; 也有人处变不惊。
  守城的到来,直接免了马文才抓人后无法处置的麻烦。对于马文才的身份,尤其是昨日失踪之后,太守府便下达了死令,必定全力搜寻; 这边守城之所以能识的马文才; 那也是因着昨日失踪一事; 太守马政已经唤人将自己儿子的肖想派发到各个要处的原因罢了。
  将人交给了守城; 这边再朝着太守府走去,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阿穆看着马文才冷着个脸回来,心里有些怵怵的,不敢多言。马文才也没工夫顾忌一个小孩的感受; 他既然认出了昨日追杀他的人; 那么关于那幕后的凶手; 他就不信这一次他不顺藤摸瓜把那人的狐狸尾巴给挖出来!
  羊伯继续赶着车,太守府内的奴仆早已得知了消息在大门候着,难得的; 太守马政这次也在。
  马文才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虽说萧氏去后他的后院并未停止新收美人,但也不知为何; 至今为止是一个庶子庶女皆无,他本身便对马文才便抱有极大地期许,现下又是唯一的香火,昨日乍听闻儿子祭祖遭到埋伏失踪; 他端茶的手直接一颤,热茶直接是翻到了他的长袍上。
  为此,他已经连续十几个时辰未曾休息,现今听闻自己儿子安然无恙,纵使他在自家儿子面前装的再稳重,这一次,他也忍不住的从接到消息便候在了大门之前。
  马车停了下来,马善率先跑了上去,急欲搀扶。马政身形晃了晃,忍住了上前的冲动。
  “车上是少爷我新请的西席,人交给你安顿,后面再来回话,另外,唤祁大夫来梓竹苑一趟。”马文才拒绝了马善的搀扶,他自己小心的从车内将白玉抱了出来,随即大步的朝着太守府内走去。
  “站住。”看着自己儿子连正眼都不曾瞧一下自己从自己身侧走过,马太守原本期待的心顿时冷了下去。“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爹!”
  “儿子眼中,自然是有爹的,只是,除了爹,儿子还有娘,爹要是有什么想问的,不若去娘坟前看看,昨日儿子发生的事,娘全看在眼里。”
  “。。。你!”马文才这话说的可谓是十分的狠了。他现今没有功夫跟马太守做表面的“慈父孝子”,再加上这人在前几日还在算计着续弦,他虽不知对方是谁,可就因这两点,他现今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马文才此番话落,也未曾再理会气的甩袖的某人,他紧了紧自己怀中之人,再次大步的朝着院中走去。
  马太守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被马文才落了颜面,心下大气,可现在在府中大门处,门前皆有行人来往,若是在此发火,让外人看了去定然有失太守颜面,他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怒意,直接甩袖出了院府门,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梓竹苑内
  祁大夫这会儿正在给白玉检查着伤势,马文才不便跟随在侧,唯有在外方端坐着,他的手中握着马勇新上的茶水,可却半天未曾饮咀一口。
  良久之后,祁大夫紧皱着眉头从内室走了出来。
  马文才放下了茶杯,连忙走了上前,问:“她怎样?可。。”
  祁大夫对昨日发生的事也早有耳闻,仅仅只观白玉现今的伤口,他便猜到了当时定然十分凶险。对于马文才的询问,他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祁大夫,你直说吧。”马文才见此,垂着的双手下意识的紧了一紧。
  “少爷,晚丫头的肩上的伤处理的很好,老夫并未有什么需要改善,只是先前她服了猛药,又失血过多,再加上寒气入体伤了心肺,怕是今后身子。。。。不复以往健朗,若是调养不当,今年末。。。”祁大夫尽量斟酌语句,白玉的情况,其实比他现在说的还要严重,但有高人相助,因此病情暂时得以稳定,可纵使这样,结果依旧并不乐观。
  马文才对于白玉的情况早就有了底,只是他下意识的觉得秦道子一个眼盲之人,说不定误判也是可能的,他不死心,这才让人将祁大夫带了过来再次查看。可这结果,却是。。。
  “对了,少爷,老夫可否多问一句,是谁给晚丫头处理的伤口?老夫行医几十年,倒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处理的,兵行险招,却恰到好处,此人医术定然在老夫之上,就是不知这杭州城何时。。。”
  “等等,祁大夫,你说什么?”马文才原本将神色敛了下去,此间听着祁大夫突然关心起了之前给白玉看病之人,话至一半,他便猛然将其打断了去。
  能从祁大夫口中听到他夸赞别人的医术,这还是第一次,杭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祁大夫曾是勇伯侯府的大夫,临老在杭州城定居,这才被马太守高价请到了府中,在杭州城内,于药理一面能的祁大夫的肯定,那便说明,对方的医术定然是不差的。
  “我说什么?老夫。。哦,是老夫想请少爷给老夫引荐一下替晚丫头疗伤之人,此人医术定然不再老夫之下,若是有他相助,晚丫头的病或许会能得到更好的调养。”祁大夫是个实在人,对于医理胜过自己之人,他向来不吝言辞。
  “祁大夫,我现在还有事,这边先交给你,我稍后便回。”马文才听到这里,心中猜想得意确定,他迅速的跟祁大夫交代了一二,也不待祁大夫回话,便迅速的朝着外房走去。
  是他低估了他,能于眼盲之下还能有此气度之人,怎么会在这种事上骗他?若是祁大夫所言未差,那么他,至少在药理上,定是个高人!他的姑姑还有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去,定然是有救的!
  “哎,少爷你的伤。。!”祁大夫观马文才神色便知其身上定然有伤,再加上一身的药味,能无碍那才有鬼。只是白玉伤重,而马文才又率先要求给对方查看,因此祁大夫才没来得及顾及上他。现在白玉的查看完了,该轮到某人的时候,某人却大步的朝着客房走去,祁大夫无奈的唤了一声,随即想到能将白玉身上如此恶劣的伤控制住的人,少爷身上的定然也是不差的,他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还是先看看晚丫头这边吧。”他最后看了眼一溜烟便走得许远的某人的背影,最终还是慢步的又走回了室内。
  而当天中午,马文才却是在客房陪着某人下了一中午的棋。
  秦道子早就猜到了对方来此的目的,只是他将马文才未开口的话率先打断,因此这才有了现今这博弈的情况。他能沉住气,马文才思量了一番之后,也渐渐地将心稳了下来,左右人都在府中,姑姑的伤,他是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没人知道他们二人此间中午说了些什么,客房的大门紧闭,内室一片幽静,再开门后,马文才只唤了马勇将秦道子的客房安排到梓竹苑附近,除此之外,别无他话。
  当他再次回到梓竹苑的时候,白玉恰好醒了过来正在床边准备用膳。
  马文才得了消息,连忙赶了过去。白玉这会儿精神并不太好,她浑身无力,因此看着一脸紧张的某人,也只有温柔地对其笑了笑,更多的话还未待她开口,便被马文才直接剥夺了机会。
  “你坐好,不准说话,听我说。”马文才大步走到床前,他先是从二丫(之前白玉托其母帮忙带东西的丫头)手中夺过了肉粥,后又给了二丫一个眼神命令对方退下,二丫本身便惧怕马文才,得了这个信息,也没来得及和白玉打声招呼,便颤颤的退了出去。
  二丫走后,屋内只剩下白玉马文才二人,白玉幽怨的看了眼对方,眼里有一丝责怪,这人都被他吓跑了,晚些谁来照顾她哪曾想二丫一走,马文才便自然的坐到了床边,先是霸道的让她不要说话,继而手中便开始小心的舀起了适才二丫端着的肉粥,后又拿到了自己嘴边吹了一二,这才笨拙的递到了自己身前。
  白玉有些意外,她想开口说不用,可马文才似乎猜到了她的打算,白玉刚缓缓张口了红唇,便被其将勺子直接递到了她的嘴边封住了她要开口的话。
  “唔。。”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我们现在回了太守府,安全不用担心,凶手我也有了线索,现在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许做,我会安排。”一夜之间,马文才好像长大了很多。这倒不是说他的年龄和身高,而是指的他的脾性和处事的态度。
  白玉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床边这个还透着些许稚气的孩子,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有了些成年男子的气息。
  对于这个发现,白玉是欢喜的。这说明这孩子已经渐渐长大,纵使她不在也可以独立的处理众多事宜,他越是成熟,她就越不必担心今后他会重蹈上世的覆辙。
  当然,只要在她离开之前,劝的他此生都不去尼山书院求学,那么今后的所有悲剧,便可以彻底的断绝。
  齿间还抵着马文才递过来乘着肉粥的勺子,白玉看马文才如此坚持,甚至还有着些许霸道,她笑了笑,也就不在这件事上细究,小口的品尝了起来。
  马文才坚持了一会儿,看白玉妥协的吃的自己亲手喂去的吃食,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小弧度得逞的笑容,心里顿时十分满足。
  有了第一次,那么便有了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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