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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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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坚持了一会儿,看白玉妥协的吃的自己亲手喂去的吃食,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小弧度得逞的笑容,心里顿时十分满足。
有了第一次,那么便有了第二次,其后的肉粥,也是马文才一勺一勺的伺候着白玉用尽的。前几次还好,到了后面,屋中尽是勺子和瓷碗碰撞亦或是白玉小口吞咽的声音,马文才的注意力也由之前的心无旁骛渐渐地放在了白玉的脸上,最后停在了某人的唇间。
白玉失血过多,唇色此时不复之前的自然鲜红,反而有着些许苍白,好在一夜的修养外加之前祁大夫今日的调养,唇上已经不见死皮,渐渐恢复了饱满,因着肉粥中带着的清油,现今上面还泛着些许光泽,看起来很是诱人。
不知为何,马文才的眼光渐渐深邃了起来。
他想起了在井中的那一吻。
彼时精神高度集中周遭的环境,对于唇间的触感,他记忆尤为深刻。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的唇是这么的软,而相互贴合之下,那种唇舌触碰的感觉,竟是那样的美妙,甚至美妙到,他竟然还想回味一次。。。
“少爷?”看着马文才眼神有些缥缈,而其手中的小碗内肉粥已经见了底某人却还在重复的动作,白玉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嗯。”马文才闻声回过了神,他迅速敛了敛神色,随即将目光放回了白玉的双眼,无声的询问。
“噗嗤~”某人眼里还带着些许迷惘,可手中的动作依旧在继续着,白玉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言笑晏晏,眼梢带俏,如沐阳春三月之风,马文才一下愣住了。
“快回神,粥已经没了,少爷可是累着了?”白玉眨了眨眼睛,有些揶揄的看向自己身前的某人。马文才乍听闻这句,才猛地意识到适才自己失了态,不过,他变脸的功夫可谓是炉火纯青,仅白玉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将神色恢复如初,白玉再看,却是再也找不到之前某人失态的影子了。
她稍稍觉得有些可惜。毕竟马文才现在这个年纪,情绪已经可以自己控制的极好,她很少可以见着对方失态失神的时候。
“你身子没有好全,先好生将养,不要多言,我会派人过来照看,府中无碍,我。。也没事。”马文才等白玉开心够了,这才又将事情换言再次吩咐了一二,白玉醒来的第一时间便寻人打听了马文才的消息,因此现在见着来人这才没有询问。哪曾想某人临了最后还加一句自己的信息,白玉顿时便觉得这人的孩子气的一面都这么大了,怎么没改还反而有着增加的趋势呢?
“好好好,少爷也好好休息,我身子还有些困乏,也就不念叨你了。”她宠溺的看着床前的某人说了一句,马文才眼中顿时就有了些许满足,他扶着白玉小心的躺了下去,随后替某人捏好了被角。
白玉几乎是沾床没多久便阖上了眼皮,马文才盯着她看了许久,这才缓缓地从屋内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已经许久未曾睡过好觉的某人做了一个梦,一个十分旖旎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估计错误,小粉红下章才有(捂脸)
我们文才要开窍啦哈哈
究竟是什么梦呢,大家不妨猜猜,按照渣作者的恶趣味嘿嘿嘿。。。
☆、第44章
是夜; 一向浅眠的某人感受到屋内传来了一丝动静,他猛地睁开了双眼。
只见这时的床头,白玉一袭寝衣站在他的床头,屋外的一抹月光隔着小窗透了进来,衬着白玉的神色十分柔和; 也不知白玉是如何进来的; 守夜的人现在又去了何处; 现下这片内室; 便只能听见他们二人浅浅的呼吸声。
“姑姑?”马文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对于白玉突然地出现,他有些意外。
“少爷~”今日的白玉有些奇怪,她的声音异常绵软; 说话时眼角微微上挑; 未待马文才回话; 她便把马文才按回了床上,继而自己也俯身靠在了某人略微僵硬的身上,小声道:“少爷; 姑姑冷。。”
“姑。。姑。。”马文才被白玉这个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自己身前现今紧贴着一个玲珑有致的身子,他顿时便不敢再轻举妄动。“我。。我去给姑姑拿件衣裳。”听闻白玉身冷; 马文才下意识的便想将自己床头的衣裳给其披上。
“不~不要~少爷,我在你被窝里暖暖,就不冷了~”感受到马文才欲起身的动作,白玉直接将身子的重量压了下去; 马文才一个不备被压个正着,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哼。再抬头,白玉已经凑了上来,在他的耳边说着如上的话。
自己的耳边气若幽兰,马文才眼里满是震惊,白玉趁着这当头,一下便拉开了他的被子,然后紧身贴了上去。
“不。。不行,姑姑。”
“可以的少爷,你看,我身子一进来便暖和了许多呢~”马文才还在努力用手支着彼此二人间的距离,白玉却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脚在他的小腿上勾了勾,一股冰凉之感顿时袭来,他颤了颤,眼里震惊之意更浓。
“少爷,抱抱姑姑。”自己的肩上还放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拒绝着自己,白玉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她微微朝后扬了扬身子,稍稍朝着前方挪了两分,马文才感受到白玉的动作,还道是对方放过了他,哪曾想白玉朝前挪了两分之后,又猛地朝着他倒了过来。
看着朝自己身前迅速倒下的某人,马文才依旧是下意识的将手抵在了自己身前欲隔绝二人的距离,可白玉算计好了角度,这么一挪之下,同样的放置位置,他的手之前能抵在白玉的肩侧,可现下却是入手一片柔软。
“嗯~”白玉发出一片呻。吟,眼角划过一丝嗔意,马文才手下是绵软的一处,起初还未反应过来,可稍稍一动之后,自己手中究竟是何一目了然,白玉这声呻。吟和眼里的娇媚再加上手心里传来的滚滚热意,惊得马文才一下抽出了自己的双手。
没了碍眼的东西阻挡,白玉这下是倒得更加顺利,直接将马文才扑到了床上,随即她的双手顺势一揽,马文才的腰便被白玉紧紧的箍住了。
“少爷,姑姑抱一会儿就好,暖和了就走,你也知道,如今姑姑的身子一日不如。。。”白玉仿佛猜到了某人别扭的什么,她眼里迅速蓄起一汪泪水,也不直视上方的某人,反而将头瞥了过去,泪水很快便留了下来,滴到了某人的寝衣上,而后迅速的浸湿。
一时之间,无语凝噎,语未尽,泪先流,马文才的胸前很快便感受到了湿意,这让他原本正欲拒绝的双手顿时滞了一滞。
姑姑的身子,确实也是因着他的缘故弄得如今这般田地,如今姑姑夜间怕寒,来此找他,虽于理不合,可他到底忍不下心狠心拒绝。。。
他此间的犹豫,给了白玉趁机动手的机会,当他再次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白玉早已经贴着他躺了下来,马文才看着自己怀中娇小的身子,心里也不由得渐渐软了下去。
少顷,他不得不妥协的开口道:“那。。姑姑暖和了便走吧。”
“这是自然~”白玉在马文才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娇媚的回道。马文才因着白玉此间的动作身子一僵,身体渐渐有了异样。
他小幅度的动了动身子,与白玉拉开些许距离,而后不顾白玉的无声的抗议,用背对着某人,闷声道:“姑姑我先睡了。”
他的双眼紧闭,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很快再次入睡一般,可其眼皮下隐约转动的眼珠,却暴露了他如今的现状。
自己身侧萦绕着女子淡雅的体香,身后是一具渐渐温暖的身子,白玉倒是躺下后真的没有再动手动脚,可他的心却越发的痒了起来。说不出具体的感觉,他只觉得在这片漆黑的床罩里,他的心跳顿时加快了许多,适才被某人勾过的小腿也渐渐像是有些瘙痒,他努力使自己尽快入睡,可渐渐地,之前在溪边看见过的那一幕又毫无征兆的闪现在他的脑中,除此之外,井中的那一吻的触感,也渐渐从他心底升了起来。
他记得姑姑未施粉黛的样子,记得她遇见危险第一时间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记得在小巷中心贴着心时的感受,还记得她为自己挡箭的模样,记得掉下陡坡自己内心一颤的感觉,记得她饱满的柔软和唇间的触感,也记得,当他知道她命不久矣的绝望。。。
一时之间,和白玉相处的点滴渐渐地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的喉咙稍稍有些干燥,在黑夜中轻轻地动了动。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柔嫩雪白的双手从他的背后环到了他的胸前。准确的拉开了他的寝衣。与此同时,自己的背上贴上了一片柔软,马文才的身子一僵,一瞬间便抓住了那双调皮的娇手。
“姑姑!”
“嘘~别说话少爷,我知道现在在想什么。”白玉的脑袋凑了上前从后面枕在了马文才的肩上,她对着马文才的耳朵似有若无的吹了口气,于是马文才原本紧张的脸庞猛地一瞬间便通红了起来。
“我没。。”
“不用紧张少爷,姑姑既然被派来照看于你,那自然也是包括了这些事的。。。”马文才的身子依旧保持僵硬,在这个时候,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像身后的某人。
他的身体,仅仅只凭白玉的三言两语,便有了反应。。
“我知道少爷你也想的,不用不好意思,少爷的身子,奴婢可是早就见过了呢~”最后一句,语音微微上扬,却是勾的马文才内心一颤。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可那早已过去四年有余,没曾想她依旧还记着,这会儿从她的口中说出,倒是有着一些揶揄的成分。
这四年前的身子,能跟现在的比么!
“噗嗤~”身后再次传来某人的笑声,马文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退了个大半,一大片裸。背露在某人的眼前。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转身拉起了被子盖住了自己身上的场景。
他的背上还有纵横罗列的伤疤,一定不能让她看了去。。。
奈何之前他太过专注自己,并未发现后面的异样,此间直接转身,也顾不得查看白玉的情况,他只想着不能让白玉看着自己丑陋的伤疤,做完这些之后,再抬头,眼前的一幕陡然映入了他的眼帘,直接刺激着他的身子瞬间便紧绷了起来。
“姑姑你!”他连忙将头瞥了过去。
“怎么?少爷,姑姑的身子可还好看?”白玉身上的被子被马文才拉了过去,于是也就一瞬间的功夫,她彻底的露在了外面,而原本还着着寝衣的她不知何时身上早已不着寸缕,凭着些许月光,马文才清晰的将她的身子看了个遍,哪怕只有一眼,他也将该看的不该看的统统看了去。
“你。。你快穿上衣裳。”他迅速的在床上摸索了一番,急欲将适才白玉脱落的衣裳给找到然后递给某人,可白玉看着他的模样,却丝毫并未打算饶过他。
“姑姑的衣裳,在外面呢,喏~”她指了指被扔的老远的寝衣,嘴角噙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去给你拿。”马文才瞥了一眼,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欲起身替白玉拿落在外方地上的衣裳。
白玉等的就是马文才主动起身的时候。他适才一直紧贴着内墙,好似她一靠近他便会做出什么似得,白玉心有计较,特意将床边的位置挪了一挪,马文才心乱如麻,来不及顾忌其他,因此没注意到白玉嘴角的那抹坏笑,这边等他一个起身欲跨出床内的时候,白玉的腿脚一勾,身子再猛地朝后一道,只闻“哎呀”一声,她便要从床上摔了下去。
马文才如今恰好便再床边,自然不可能任着白玉倒下,再加上素日里的习惯养成,白玉一倒,他的身子早已快过了他的大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玉已经被他抱在了怀中带回了床上。
一时之间,床上发出了两声闷哼。
马文才躺在厚厚的寝被上,身子并无大碍,他之所以发出闷哼那是因为白玉倒下的时候压着了他已经气势勃勃的一处,再加上白玉现今未着寸缕,那绵软的一处直接扫在他的脸上,他的那处,越发的疼痛起来。
“少爷~你看看你,明明已经动情,怎么还这么口是心非呢?”白玉顺势坐在了某人的腰上,薄弱的月光下,她雪白的身子越发的耀眼,马文才这一次,是再也移不开双眼了。
白玉见此,嘴角一勾,眼尾稍稍一挑,一时之间,仅一颦一笑便胜过了风情万种。
马文才感觉这副身子已经渐渐不再受自己控制,不知何时开始,他的手下有了柔软,腰上多了一抹水草一样的东西环绕,他自己犹如置身在了一抹温暖之中,渐渐地,夜风拂过,可床上交织的身影越依旧仍在继续,羞得月儿都遮住了自己的脸颊。
。。。
“少爷?醒醒。”床上的某人脸色潮红,偶尔还发出一抹呻。吟,白玉今日情况好上了许多,她素日里养成的习惯便是晨间定会早醒然后来正屋伺候,虽说她的身子还未好全,可总压不住她那颗想趁着还能在萧梁呆的为数不多的日子里多照看一二的心。因此,此间天一蒙蒙亮,她便忍着自己身子隐约的不适爬了起来,来到主屋看看某人起身没有。
奇怪的是,往常这个时候马文才屋中定然已经有人在伺候,可今日她过来的时候,守夜的马善直言今日少爷贪睡还未起身,他们作为奴仆也不好亲自前去唤其起床,因此统统便在屋外候着只等某人醒来传话。
白玉给了众人稍安勿躁的眼色,自己这边却是轻声的走了进去。
及至床边,只闻床上的某人呼吸隐约有些急促,白玉掀开了窗帘,又见某人面色潮红眉间紧皱,她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若是平日,白玉看着某人睡着正香,她定不会打扰,可今日明显马文才神色极不正常,因此白玉先是将手贴到了某人的额头,随后主动唤了一二。
“唔。。。”额上传来一抹凉意,梦中的某人此刻正在冲锋时刻,几乎是白玉的手一挨上的瞬间,他便释放了出来。
“少爷可有不适?”自己掌下缓缓张开了一双极其深邃的双眼,里面夹杂着初醒的迷惘,还有一些白玉看不懂的情绪,这片床罩内此时充满了汗味还有一丝白玉从未闻过的味道。
马文才睁开眼仅片刻的功夫,就回味过来之前的事是怎么一回事,此时自己身前的姑姑和梦里胆大妄为妖娆妩媚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和白玉的目光一交接,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该死!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又怎么让姑姑刚好撞见!
自己身下还一片黏腻,时刻提醒着自己在醒来之前做了什么。“没。。没事。”马文才连忙拂开了白玉的秀手,自己这边紧紧的捂住了被单,尽量让此间的味道不要分散的那么迅速。
当然,也亏得白玉至始自终都未曾体验过情爱,虽说她知道男女那回事,可因着从未接触过,因此对于此时床罩内的气息也未曾多想,看着马文才额上露出的汗渍,她摇着头笑了笑,作势便要替他擦抹。
马文才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会愿意让白玉触碰自己,他连忙将头一瞥,避开了白玉伸出的双手,继而又道:“姑姑!我梦靥了,出了一身汗,你去唤人给我备水沐浴可好,我现在没事。”此时的他,已经来不及思量白玉病弱的身子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床头,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让白玉走!不论什么事,统统容后再议!
白玉在外方闻声看了一眼某人,发现对方眼里确实还有着些许梦靥后的“惊慌”,也就信了马文才此番的说辞。“好好好,奴婢马上便去唤人准备热水,顺便让马善等人也过来。”她宠溺的看了眼床上还蜷坐在里侧的某人,知道这孩子有时会有些别扭,对于他突然的避让也没往心里去,轻声吩咐一番之后,自己便退出了床幔。
床前的白玉终于走了,并且看起来并未发现端倪,马文才原先吊着心这才松了下去。马善还未进来,他连忙将被子掀了开来,准备换条寝裤,这一掀之下,原先被他可以掩饰的东西也就映入了眼帘。
他的双腿之间此时是一片泥泞,寝裤上看起来是一滩的水渍,脱掉寝裤之后,腿间的情况简直是不堪入目。。。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风起,渣作者不敢冒险(笑哭)
要不新建个微博放?渣作者目前的微博有父上母上大人关注,实在不敢乱来(再次笑哭)
这个月内,不出意外第一卷应该快完了O(∩_∩)O撒花~
☆、第45章
白玉自今晨之后; 便连着好几日未曾见过某人。
当然,她本身也在养伤,又听闻马文才在处理凶手一事,想来应该是抽不开身,因此没见着人白玉也没多大的失望; 可马文才就没那么轻松了。
那一夜的梦实在是太过荒诞又太过旖旎; 到了最后; 甚至一睁眼便看见了梦中之人; 以上给他的冲击远远大于他过去十三年所经历的所有,他必须静静。
好在清明追杀一事确实有了后续,这也让他渐渐地忙了起来。
当日一回府,他便让马战马骁等人对那三人严加拷打; 务必问出幕后真凶。萧乐瑶此间让千刃找的人; 实则是落草为寇的江湖草莽。她原本的计划是将马文才解决之后; 再让千刃将剩余的人统统灭口,届时,除了她的心腹; 所有知道她秘密的人,统统都会消失在这世间,她也不用担心哪一天事败被他人知晓。
而她之所以让领头之人拿着玉佩去钱庄提钱; 也不过是为了将那一行人分散罢了,毕竟,提钱这种事,不可能所有人都汇到钱庄去; 也不可能只有一人前去,总之无论怎么看,那仅存的十几人,那时务必不会呆在一起。十几个人千刃原本处理起来应该没有问题,可那天她观其受伤颇重,为了稳妥起见,这才临时换了主意。
那日搜寻之下林间并无人逃跑留下的痕迹,萧乐瑶更加确定马文才主仆二人定然是还在小院之中,说不定就在那口井里,她本欲回去再搜寻一番,可马府中人却是寻着起初燃烧时的浓烟追了过来,不得已之下,她唯有放弃行事,可那还剩下的十三人着实碍眼,不论怎么看,她都必须将这行人解决才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因此,在她迅速的在城中找了一处落脚之后,便吩咐千刃明日一早,趁着他们派人去取钱的时候,将剩下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先解决,待取钱的人回来之后,再依次解决那么剩余之人。
这一切的计划原本计划的好好的,千刃也确实顺利的将在城外破庙暂居的十人解决了,可哪曾想那人竟然这样都还没死!
她好恨!
老天既然都让她重活一世,前面本属于她的东西她这辈子也努力得到了,为什么临了最后,仅这人的性命,她算计了这么多,还是被他逃掉!
她永远记都忘不掉在饥寒交迫下遭受的世人冷眼,还有那在走投无路之下投奔太守府被某人拒之门外又惨遭的□□,她所经历的这些,统统是一个叫马文才带给她的!若是没有他的冷眼,她不会连太守的面都来不及见一眼,若是没有他的默许,她更不会在求助无门之下还惨遭一干下贱之人的轮番侮辱最后沦落到饿死的地步!
她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知道后面历史的走向,她又怎么甘心再嫁给那个一无是处的书生,又怎么愿意放弃唾手可得的财权?
她要争!不仅争的是本该属于她的萧府三房小姐的身份,还有那唾手可得的权利!
她萧乐瑶究竟哪点不好,就因着她庶出的身份,所以她就注定只能默默无闻吗?
做梦!
她这辈子,都不会再任人宰割受人白眼!只要她成功嫁进了太守府,那些曾经欺负过她,轻贱过她的人,这笔账,她今后一定会慢慢的算!
杭州太守马政,她名义上的姐夫,现今虽然政绩般般,可谁能想到十年后他也会成为一方枭雄占地为王?她上辈子虽是深闺妇人,嫁的丈夫也是个穷酸秀才,家国大事她不会关心,但当今要事总归有所耳闻。
她知道,马政一定会有反了朝廷的那一天,那么,只要她萧乐瑶嫁于他,届时,再凭借上辈子窥得的先机,定会成为他的助力,到最后,权利身份富贵,她萧乐瑶都会统统握在手中!说不定,她也会有朝一日母仪天下,而她的儿子,便会成为下一代手握江山的帝王!
看,她的未来已经这么明显,她怎么会允许一个马文才,一个上辈子害自己惨死的人,一个可能会阻挡她儿子的前程的人,继续活在这个世间!
萧乐君必须死,她不死,怎么给自己腾位?马文才同样必须死,他若是不死,又怎么给自己儿子让位?重生的数年间,她已经凭着自己的努力,先是寻着上辈子的记忆抢先把千刃救了下来,并且得到了对方呆在自己身侧五年的允诺,而后回忆着上辈子太守府她仅知的一些信息,忆起了宋栀的存在,再然后,萧乐君身死,马文才受伤,这些统统都在她的预料之内,唯一有所偏颇的,也是至今让她恨得牙牙痒的,只有马文才!她做了这么多,对方竟然还没有死!
一眨眼,她现今已是十七有余,嫁人迫在眉睫,她总不能在嫁进太守府再行动,若是这样的话,她身为继室,极其容易惹人诟病,甚至是招人怀疑,最好的处理,那便是在过门前就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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