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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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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此一事,虽有遗憾,但白玉并不后悔。
  近几日来,马文才态度转的突然,王蓝田的变化也很明显,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这二人吸引了过去,倒是少有人发现祝英台的不对劲。
  梁山伯还好,虽日日和祝英台相处,但在这些细节上并没有太多在意,祝英台的话少了,性格沉稳了些,这却是他乐意见到的。
  可马文才便不同了。
  他起初带着目的接近祝英台,却发现祝英台前后变化不是一般的大,这并非说容貌,而是那身气和那双眼睛。
  一般世家大族子弟,只要眼睛不太瞎,一个人的气质如何是很好判断的,白玉虽说掩藏的很好,可到底不是本人,在这一点上,多多少少惹了马文才的怀疑。
  马文才此间并未声张,而是继续耐着性子观察了下去。
  “你这是去哪里?”祝英台已经走了上前,时间还有些早并未到开课的时候,瞧着对方不像是朝学堂走去的样子,马文才忍不住开口问道。
  “给家人和玉娘去封信。”白玉对着马文才点了点头,客气的回到对方的问题。
  二人一并朝着门房走去,马文才看的清楚,祝英台如今受伤拿着的,确实是两封密封好的书信。“玉娘?”第一次从祝英台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马文才下意识的道了出来。
  “对,怎么,有疑问?”白玉继续走在前方,眼底在马文才看不见的时候划过一抹笑意,一闪即逝。
  “。。。没有。”贸贸然打听女子的名字,有失大家风范,马文才正了正脸色,掩过了之前那抹不自然。
  “文才兄这是要去哪里?”白玉继续朝前走着,身后还跟着一人,她自然地问了出来。
  “既然你去寄信,那我也顺便去门房看看有没有我的家书。”马太守才不会给他去信,这点白玉清楚,马文才也清楚,之所以这么说,无外乎是想和白玉多待会儿罢了。
  白玉敛了敛目,没有戳穿某人的话。
  二人一路之上偶尔闲聊了两句,门房离此处并不远,倒是没多久便到了。
  寻着记忆中的地址,白玉在一侧填好了交给对方,门房处果然没有马文才的家书,倒是梁山伯的却有一封,白玉想了想,临走的时候替对方领了去。
  马文才见此微微抿了抿唇,没有多言。
  这个时候,书院的学子零零散散的朝着学堂走去,马文才这边,白玉不主动说话,他也不会有太多的话题抛出,二人走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马文才开口道:“英台,我的课本有一样落在寝室了,你先走吧,我后面再来。”
  “好。”白玉转身看了眼说的有模有样的某人,回答的很干脆。
  “嗯。”说不上什么感觉,马文才点了点头,便朝着另一处走去。
  白玉瞥了眼越走越远的人,眼底仿佛有些意有所指,她装模做样的朝着前方走去,仿佛真的便是去学堂一般。
  门房处
  阿瞒是平日里专门整理书信的一个小厮,今年十七岁,身材较为娇小,适才接待了白玉二人之后,他这边便开始整理起了近几日来的书信。哪曾想这才过去没多会儿,马文才便又再次走了进来。
  “马公子?”
  “阿瞒,你娘适才好像在找你,我过来打算写封信,顺便和你说一下。”马文才一脸坦然的走了进来,随即坐在了写信的那个桌前,姿势优雅的提起了笔。
  “是吗?我娘在哪里?该不会是又范病了吧。。”阿瞒一听马文才这么说,顿时便有些焦急了起来,连忙追问了一番。
  说来奇怪,素日里眼高于顶的马文才今日脾气格外的好,对阿瞒此行也不觉不喜,反而顿笔道:“在药舍那边吧,我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过去,就是不确定。。。”
  “马公子拜托你这里帮我看一下这些信,我很快便回来。”马文才说的凌磨两可,可阿瞒瞧这描述心里就信了对方六分,再加上对方今日态度极好自己又系母心切,阿瞒连忙打断了对方的话并且有些越举的让对方帮自己这个忙。
  “没事你去吧,我在这里帮你看会儿。”马文才友好的对对方回到。
  “哎!好!”阿瞒连忙应了一声便转身朝着外方跑去。
  屋内,看着至上零零点点的墨迹,马文才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慢悠悠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而后又从容不迫的走到了放置书信的柜前,白玉适才的两封信此时就放在最上面,他几乎不用翻便看见了。
  那封家书他自然是不感兴趣的,可那封给玉娘的信么。。。
  虽说私自看人信件非君子所为,可马文才任意惯了,再加上他接近祝英台存着的心思,之前不好意思当着白玉的面问人家事,但这私底下么,谁知道他做了什么呢?
  他丝毫没有什么愧疚的便打开了那封书信。
  一目十行,书信的内容很简单,前面是寻常的问候以及祝英台来书院后的日常,到了后面,一句诗词成功吸引了马文才的注意力。
  诗云:“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马文才眼眸顿时一深。
  他冷着个脸将书信原封不动的装了回去,随后面无表情的坐在了之前离开的凳子上,阿瞒回来的时候,他的神色依旧如此。
  “谢谢马公子,我娘没事,虚惊了一。。。”阿瞒乐呵呵的从外方走了进来,人未至,声先至。
  这边他刚刚一跨入屋内,待看清桌前某人的神情之后,阿瞒的话不知不觉间便弱了下去。
  “马公子,你怎么了?”
  马文才闻声瞧了过来,眼里的神色没有刻意收敛,又恢复到了他微微高傲的模样,他也不回答阿瞒的话,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后便直直的走了出去。
  阿瞒在原地被马文才这幅神色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想好好感谢一番对方,然而现如今看对方这样子他却是不敢再上前触一分眉头。唯有在原地愣了愣,然后又不得不回归到自己该有的职位上。
  “阿瞒在吗?”凑巧的是,马文才这边没走多久,外方便又传来了一声轻呼。
  “哎哎在的在的!”又有人前来,阿瞒顿时便恢复了该有的神情。
  “是我,银心,我家公子的信有些问题,这边唤我过来再取回去修改一二,阿瞒可否帮我找一下?”银心慢步的从外方走了进来,看着柜前之人,她对其稍稍点了点头而后一笑,阿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好的好的,你等一下,我帮你找找,很快。”银心的态度很好,阿瞒也乐意帮她这个小忙,“这里,给!”信就在最上面,阿瞒一翻就翻到了。
  “谢谢你啊,给你添麻烦了。”银心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信,再次诚恳的感谢到。
  “不麻烦不麻烦,小事而已,不过祝公子下次可得仔细些,若是这信送出去了,可就追不回了。”阿瞒被银心这么一说,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出于好意,还是唠叨了几句。
  “会的会的,阿瞒公子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有空再聊。”
  “哎好的!快去吧~”
  银心和阿瞒此间客气了一二,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从屋内告了辞,慢慢的朝着寝室走去。
  当天中午,白玉和马文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当白玉用完午饭回到寝室的时候,银心早已在此候着了。
  “公子!”
  “嗯。”白玉轻声应了句。
  “果然如你所料,马文才特意又回去了一趟!”银心这时候特别佩服自家小姐的先见之明,她家小姐就是厉害,连对方会回去都猜到了!
  “好了,瞧你兴奋成什么样了,信呢?”白玉继续朝着屋内走去,她这边的计划算是完成第一步了,算是旗开得胜吧。
  自家小姐宠辱不惊丝毫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银心对此有些失望,不过白玉的话倒是让她想起了正事。
  “信我拿回来了。”银心从怀中摸出了之前白玉要寄的两封信,转而又有些怀疑的说道:“不过,公子,我们这么做真的好么。。。”
  “怎么不好?要让对方怀疑了才算好么,嗯?”知道这小妮子担心,白玉抬头看了眼对方,也不安慰对方,反而反其道而行,经她这么一说,银心顿时便扯着嘴笑了起来。
  “我这不是担心么,要是让夫人知道你这么捏造,少不得一顿骂。”银心嘴上虽这么说着,但明显能看出来她也是站在白玉这边的,这么一提也是寻个乐呵,倒是没别的意思。
  “行了行了,按计划来吧。”看着自己手上明显开封过得信,白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稍纵即逝,继而又恢复了淡然的模样。
  这样一来,若是没有意外,自己是女子这件事,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暴露了才是。
  “嗯!”银心开心的应了一声,随后站在了自家小姐身后默默地看着对方迅速的又写了封信。白玉吹了吹信上的墨迹,看着差不多干了的样子,又从一侧拿出了一封新的信封,小心的将其装了进去。“这个给你,今天下午,你知道该怎么说?”
  “知道,公子你就放心吧。”银心俏皮的给了白玉一个揶揄的眼色,白玉被这小妮子逗得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
  “讨打!”
  “哎哎哎公子饶命呐,银心再也不敢了。。。。”
  屋内声音渐渐欢乐了起来,倒是另一座马文才的院内,此时颇有些阴沉。
  书院下午的课并不多,散学散的早,看着学堂内大部分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马文才还在自己的桌前坐的端正,因此,今日白玉特意磨蹭了片刻。
  “英台,好了么?”梁山伯早已收拾好了就等着自家贤弟一道回寝,看着白玉明明收整的差不多了,可仿佛没有要动的趋势,不由得提声问道。
  “好了。”外方隐约跑来了一个身影,白玉敛了敛神色,从座位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公子公子~来信了!”银心开心的从外方小步的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封书信在晃动,神情还有些激动。
  “银心。”白玉对银心这幅大大咧咧的样子,颇为有些“不满”。
  “银心什么事这么开心?”梁山伯和祝英台交好结拜,各自的书童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眼里皆是一视同仁,因而语气自然地问道。
  “是玉姑娘给我家公子的信!”银心仿佛开心的有些过了头,兴奋的和梁山伯分享了起来。
  “玉姑娘?”梁山伯有些不解,怎么感觉没听英台说过?
  “就是我家公子心仪。。。”
  “银心!”看银心越说越“过分”,白玉不由得开口怒斥道,语调不由得都高了几度。
  “哦。。。”银心讪讪的闭上了嘴,一副拉耸着耳朵的模样。
  “心仪?英台,莫不是你有了喜欢的姑娘了?”梁山伯在一侧愣了一愣,片刻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也以一副打趣的语气开口问道。
  “碰!”的一声响,他们后方传来一声动静,却是马文才重重的将书本放在了桌上,这才发出了此间动静。
  “文才兄你怎么了?”众人回过头来,看着马文才沉着个脸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而后看了眼他们中间的白玉,梁山伯率先关心的问道。
  马文才此间完全没有理睬对方,他几步走到白玉身前,也不管白玉是否同意,直接强硬的便拉着白玉朝着外方走去。
  “马文才你这是做什么!”见对方神色有异又强硬的拉着自家贤弟,忆起之前对方对他们二人所做之事,梁山伯快速的追了上去,作势便要阻止对方。
  “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让开!”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这一卷的文才,并非是如梁山伯般的好人哦,事实上,他自始至终都不能算是个好人,他的好,只对白玉一人,而已。
  白玉可是要搞大事的人哈哈

☆、第59章

  “马文才你!”
  “山伯; 不用担心,我和文才兄说几句话便可。”梁山伯虽出身寒门,但大家现如今都是学子,对方又抓了自己的贤弟,不论情理; 他都不可能看着对方这么猖狂而在一侧保持缄默。他此间刚欲和马文才说一番道理然后摆出自己的态度; 可话刚出口; 便被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玉打断了去。
  马文才今日的反应是白玉没有料到的。
  说实话; 他的反应确实是太过激烈了些。
  她原本的目的只是想让这人知道自己有了心仪之人,那么对于隐藏自己的身份便又多了一重保证。她白玉做事,向来是务求稳妥。只有先解决后顾之忧,那么她后面行动才不会顾头顾尾。
  可是; 有一点必须要提的是; 这些“东西”却是不能由她主动去说。
  你去说的; 别人只会信五分,甚至怀疑你行事的动机,但若是对方自己怀疑发现的; 人一旦历经了那个过程,其实更容易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 这些东西,对方一开始便没打算跟你细说。。。
  这就好比你看着地上有一大堆钱,你或许会兴奋,可兴奋过后; 你并不会主动去捡它,你首先会怀疑是不是有人设了什么圈套,这个时候,你看周围的人的眼光甚至都会带着审视,毕竟,这世上骗子多套路也多。
  但,若是你费尽心机从他人那里偷到了一份巨款,他人又没有发现是你做的,这样一来,这些钱在你眼底的意义便又是一个味道了。
  白玉算计的,便是马文才的这个心理。
  她本身只是想让对方不经意间知道这件事,给对方留下这么一个印象,完事之后,后面的事她才好着手准备,可看马文才这反应,怎么和她预料的差的有些远呢?
  白玉此番话将将落下,便被马文才迅速且强硬的拉着走了出去。
  马文才泯着嘴走在前面,他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
  对于梁山伯,他自是看不上的,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人?人性本恶,没有人能避免。再大度的人,心里也总有阴暗亦或是自私的存在,而在他看来,梁山伯就是伪善,而论家室论地位,他又有那一点比得上他马文才?
  凭什么近日来他做了这么多你祝英台什么表示都没有!
  现在更是为了一个贫贱女子,便如此自甘堕落!
  对,马文才此时心里想的,通通都只有一件事,他祝英台怎么可以如此儿女情长!
  若说是门当户对也就罢了,可那所谓的玉娘,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现今这世道,哪里会有世家小姐如此放荡的给外男写信,又大摇大摆毫不忌讳的寄到书院中来?
  能做出此举的女子,不是那些风尘女子,那便是那些小户人家没有教养的姑娘,但小户人家的姑娘又怎会识字?综合来看,马文才迅速便在心里对对方的身份有了判断。
  一定是祝英台受不住诱惑被那些下等人勾了魂去,如果不然,也不会写出那样的词句!那词出自《古诗十九首》中的《行行重行行》,莫要以为他不知其中意味,他祝英台堂堂男儿,怎能学那深闺怨妇般的做派。
  而他马文才的朋友,怎么又能这么容易动摇?!
  心里这么想着,马文才行走的步伐便不由得又快了些。
  当然,他自然不会承认他此间之所以这么生气,还有一些他堂堂太守之子,在祝英台眼中还不如一个贫贱女子来的重要的原因。
  最近几日来,他也放下了身段,可祝英台虽然对他客客气气的,没有想象中的敌视,但话语间总觉隔了层真心,他的目的是要得到他的友情,若是祝英台一直如此对众人便也罢了,可今日却是重重的打了他的脸!
  白玉瞧了瞧前方沉着脸一直走着的某人,虽然疑问,可到底和其相处了几年,有相伴的情分在其中,白玉对马文才,只要没有原则的问题,大底是纵容居多。
  因此,对方虽然走的有些快,她目前这幅身子有些吃不消,她也未曾开口阻止对方,而是随着对方就这么拉着自己一直走着。
  二人走了许久,直到马文才带着白玉来到了书院的一座池塘旁的假山口,他这才猛地停下了身子,而其手中依旧紧紧地握着白玉的手腕。
  这么一长串路走下来,马文才的呼吸还算正常,可白玉就没这么幸运了。她微微捂住了自己的腹部,也不开口询问,马文才始终背对着自己,她也给够对方足够调节的时间。
  马文才这会儿已经冷静了下来。
  适才那抹情绪来的太快,他只顾着玉娘的事,险些忘记了自己要以何种身份去指责对方?
  换句话说,他此间纵使说了,那他要如何解释自己知道玉娘的详情?
  马文才敛了敛神色,冷声开口道:“祝英台。”
  “嗯?”白玉看了眼前方之人,随口应道,话语间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马文才默了默,缓缓转过了身子,看着只到自己下巴某人,十分认真地开口道:“你可有把我当做朋友?”
  “这是。。”
  “你看着我回话!”马文才语气一急,手下也不由得重了几分,他拉着白玉的手猛地提了起来,眼神顿时凌厉了几分。
  白玉微微应着对方的要求抬了抬头,眼里一片宁静,还有着些许马文才看不懂的神色。
  她认真地看了数秒身前之人,明白对方此时较起了真,白玉嘴角噙起了一抹得体的笑容,缓缓道:“这是自然。”
  你不仅是我的朋友,更像是我的家人,正因如此,我此间的一举一动才更应注意,不能再像曾经那样贴心的对你,姑姑也很难受,但若不如此,如你注定会喜欢上祝英台,一想到是姑姑亲手促成的,那姑姑一辈子心都难安。
  白玉心下微念,她脸上神色如常,倒是让马文才没看出一丝奇怪。
  马文才此间仔细的看着对方数秒,确定此话不似作假,他继而又道:“那好,你搬过来与我同住。”
  只要祝英台搬过来和他一起住,那他不介意帮他正正心思,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戏本子里写的那样儿女情长,以你祝英台的身份地位今后要什么女人会没有,也值得为这样的一个女子费心?
  白玉乍听闻马文才这话,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的神色,随即慢慢的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
  白玉微微挣脱了对方箍着自己的手,缓缓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不可能。”
  “你耍。。。”明明都说当自己是朋友了,可自己这要求对方又拒绝,马文才顿时觉得祝英台这时在耍他。
  “不是。”白玉不急不缓的打断了马文才的话,却是又道,“此间开学才多久,你可曾忘了开学之际师母说过的话?”
  她也不多说,点到即止。
  这下以来,经白玉此言,马文才也忆起了开学放榜分寝时发生的那件不大不小的事。
  好像,他没记错的话,仿佛还是祝英台先挑起的?
  马文才缓了缓语气,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并不拒绝与我同寝?”
  他起初接近他,只是想报复而已,可几日相处观察下来,祝英台此人和之前好像是变了个人似得,马文才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怎么反感现如今的“祝英台”,因此才真正动了结交的心思。
  只是他这人高傲惯了,从未交过朋友,素日里主动凑上来的人他又看不上,这边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他马文才的朋友,若是要自甘堕落,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白玉不知对方心里是如何想的,只是今日马文才颇有些奇怪,按理说她的身份并未暴露,马文才对她,不可能是异性间的喜欢,也不大可能有同性间特殊的感情,所以,这反应着实有些让白玉有些摸不准头脑。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的马文才,已经隐约有了把祝英台打上“马文才朋友”标签的想法,而至始至终,白玉算计到了所有,却唯独算漏了一个人可怕的占有欲。
  不论对何人,不论是何时,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马文才这人,都是直白的存在。
  他看不上的人,你永远也不要期待他能对你改观,可若是被他放进心里的人,那么一辈子,便很难再走出去。
  对你好是真的,想要你只对他好,也是真的。
  曾经的向晚是这样,现如今的“祝英台”,也渐渐快是了。
  在这点上,白玉最多只看到了表面,却不知一个人的执着,可以强大到改变很多事情。。。。
  白玉就此问题思忖了片刻,她自然是不想和马文才同住。毕竟梁山伯憨厚不会想这么多,可马文才就不一样了,若是日日同寝,她哪怕掩藏的再好也总会露出端倪,届时一个没弄好,很可能便会恰得其反,这并非是她乐意看见的。
  当然,想是这么想,可话却不能这么说,知晓对方的脾性,白玉自然不会就这么直白的拒绝,师母才给了肯话不会轻易易寝,白玉还真不信对方有这个能耐能将寝室换了去。因此,她对着他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回道:“文才兄以为呢?”
  “我。。。”
  “两位同学,可否打扰一下,请问你们山长在何处?”马文才此间刚欲说话,下一刻,身后传来一抹清脆活泼的声音,马文才眉头微皱,颇有些不耐的看了过去。
  白玉听着这话的时候便觉得有些耳熟,可她认识的人毕竟不多,能让她觉得耳熟的还真没几个。原本还有些不解,等这边马文才转过身子看过去的时候,恰好露出了些许起初被其挡住的视线,一看之下,白玉眼底的疑惑就更深了。
  只见他们二人身前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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