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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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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看着对方见自己锁在了屋中一整日都不见其出来,马文才的神色也越发的凝重了起来。
  对方再次打开屋门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清晨。
  可以说,他在屋内呆了多久,马文才便在外方坐了多久,如今看着对方血色全无的神色,不由得关心的问道:“先生您。。。”
  “噗通”一声,对方直接倒在了地上。
  马善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小心的将人搀扶了起来。
  被唤先生的人嘴角扯出了一丝苦笑,他的呼吸已经有了些许紊乱,那双浑浊的双眼也越发的涣散起来。只见其紧了紧自己的胸口,缓缓开口道:“年轻人,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咳咳。。。”
  一滩鲜血从其口中呕了出来,马文才眼下微惊,连忙问:“你怎么了?马善,叫大夫!”
  “没用咳咳。。。我本已是大限将至之人,帮你也算是日行最后一善咳咳咳。。。”
  对方艰难的将此话道出,却是突然一下抓住了马文才的手腕,手下下意识的便紧了紧,又道:“你心念之人并未离去,她的命相奇特,你且等些时日,自会有新的转机,屋内的灯是锁魂灯,乃我族之宝,这里帮了你,已经违背了人常,除了之前交代你的事,我这里还有件事要拜托你咳咳咳。。。。”
  “先生请讲。”
  “我死后,把此灯,送至圩城虚谷,交给。。。交给一个,一个叫秦。。。秦。。。唔。。”话未言尽,对方口中发出一声闷哼,却是再也支撑不下,身体抽搐一二后,便重重的倒了下去。
  “先生!”马文才一声大叫,看着已经垂下了脑袋之人,不由得眼里神色一个恍惚,屏着气将手伸到了其的鼻下。
  “少爷?”马善一直在一侧扶着某人,看着自家少爷眼底情绪晦暗不明,不由得小心的请示道。
  马文才此时已经将手收缓缓松了回来,他眼中情绪有些复杂,马善开口后,他先是默了两秒,这才缓缓吩咐道:“送,先生回房。”他看了眼还坐在地上的某人,微敛眉目,又道:“另,按照之前先生吩咐的做。”
  “是。。。”马善颔了颔首,恭恭敬敬的领了吩咐,他的手下依旧维持着搀扶着某人的动作,马文才此间默默地看了数息,终究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一个人失落的朝着外方走了出去。
  *
  三天,几乎眨眼的功夫,便就这么过去了。
  第一天,白玉坐在梁山伯墓前发了一日的呆,这里是司命幻化而出,只有白天没有黑夜,之前所见的那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白玉的心在隐隐作疼,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她从不知道,在她眼中还是个孩子的人,从前世到今生,竟然执着到了如此地步。看司命的意思,她其实是祝英台的转世,可是,祝英台如何,那是祝英台的事,她是白玉,只是白玉,仅此而已。
  她不是任何人,同样的,这一世的马文才,也只是这一世的而已,上一世如何,那已经成为了过去。她不否认如今的局面与上世有着莫大的关心,可人得向前看不是?
  喜欢么?
  她喜欢这样的马文才么?
  白玉问自己。
  她。。。
  大概,是不讨厌的吧。
  第二天,白玉一直在回忆着来到萧梁之后发生的所有事。从太守府,到尼山书院,一桩桩,一件件,曾经不觉有异,现在点明了出来,白玉竟然一下便发现了许多自己未曾注意到的事。
  他在乎她的安危,不惜在坠落山坡之际一道随着自己滚落下去,他在乎他的喜乐,她亲手所做之物几乎都很赏脸品尝,他。。。能在那样的条件下对她如此,而及至书院之后,他如此明显的变化,她见了竟然还自欺欺人的替对方找寻借口?
  他如此对她,她却。。。
  白玉敛了敛目,她心知自己对马文才的感情很是复杂,身为向晚的时候,她丝毫未曾有过其他的心思,而附身在祝英台身上的时候,她。。。
  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白玉紧了紧手下捂着的明显加快了一分跳动的心,心下还微微带着些许痒意,她的红唇微微浅泯,感觉似乎有什么被自己一直压抑的东西,正在慢慢的突破了表面的那层外壳,渐渐地冒了出来。。。
  第三天的时候,白玉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处坐了多久,她并没有惫意,总之,司命的声音出现在她耳侧的时候,她眼中多少有些意外。
  “你可想好了?”司命依旧是那副语气,白玉也没再纠结于此。她眨了眨双眼,渐渐地回过神来,微微颔首回道:“嗯。”
  “所以。。。”司命稍做一顿,继续问:“你的选择?”
  白玉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她先是抖了抖自己身上的尘土,待其敛好衣物之后,下颌微微上扬,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眸倏地便明亮了起来,颇有些淡然又恭敬的问道:“我有一问,很想请教司命一下。”
  “说说看”
  “你们要考验也好,顺命也罢,这里面,最无辜的,是谁?”白玉朝着前方走了两步,嘴角渐渐勾起了一抹冷笑,原先被回忆打乱了心绪,现今她彻底捋清了去,倒是让她一下意识到了其中不对的地方。
  “这。。。”司命未曾想过某人会这么一问,他语音稍稍拉长了一分,似是在思考一般。
  “不用想了,我告诉你这人是谁。”白玉打断了司命的话,她又朝着前方跨出一步,沉声道:“这人是我,是我白玉。”
  “先不论你的话是否可信,退一步说,若真如你说的那般,我白玉是祝英台的下世,但上辈子的事,凭什么要这辈子的我来还?你们擅自替我做了决定让我来到此处,可有询问过我的意见?那若是我二者都不选,你们又能耐我何?再次罔顾我的意?”
  “你。。。”司命被白玉这番话一下带了进去,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他定了定神,回道:“须知命数自由天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你注定要经历此劫,没有其他缘由。”
  “又是命?”一听至此,白玉嘴角的冷笑更甚,道:“那若是我不服呢?”
  “你!”司命吸了一口气,他双眼虚眯了一番,反问道:“你欲何为?”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司命!按你这么说,每人的命数皆有天定,那么在你的司命簿上,我白玉的命应早已有了安排才是,为何此间你还这么询问于我,硬要我做出选择,你究竟,安了什么心!”
  “你这是,在怀疑本君?”司命的神色已经凝重了起来,话语间不由得冷了两度。
  “白玉不敢。”白玉冷梆梆生硬的回了这么一句,明显言不由衷。
  “哼!”司命生气的冷哼了一句,怒而道:“本君好心为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如此质疑神明。”
  知晓白玉这是在这个问题上死磕上了,司命也有些无奈,他观白玉如此神色,而自己其实又。。。他想了想,到底还是有些放缓了语气,解释道:“诚如你所言,把你牵扯进此事,确实对你有些不公,但念其缘由,有因才有果,本君给你三分颜面,这才给了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这个回答,你可还满意?”
  “。。。。”白玉默了下去,没有回答。暗中的司命见此,不由扶额,继而又问:“那若不然,你还想如何?”
  “我欲如何,司命难道就能做主?”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白玉的眼帘微动,却十分冷情的问了出来。
  她早就察觉到司命有些古怪,像是尤其希望她留在萧梁一般,她不知这其中的具体弯弯绕绕,适才那一番试探,也确实证明其没有恶意,既然这样,对方目的如此明显,而她。。。若最后无论怎样都会留在萧梁,那她为何不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项?
  她和他今生既然注定了纠缠,又被这群所谓的神明如此“考验”,她若是不得点好处,怎么对得起她死了两次!
  “你且先说。”司命卖起了关子,并没有马上给白玉准话。
  “呵~”白玉一声讥笑,眼里不屑意味甚浓。
  “好!只要不过分,本君。。。”司命被白玉这一声一笑一激,也来了脾气,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道了出来:“本君满足你就是!现在,给本君把你那副不屑的神色收起来!”
  白玉敛了敛目,她的头微微乡向下低了低,嘴角得逞的笑一闪而过。再抬头,确实之前的情绪收敛了许多,脸上再次恢复了平静,却是缓缓开口将自己的要求,道了出来。
  隐在暗中的司命听着白玉此间的话语,嘴角扯动了一二,但到底没有开口反驳。
  白玉消失在了这片无妄虚境,司命一个人站在某人的墓前发着呆。
  唔,他怎么有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呵~”
  一声轻笑在他的耳侧想起,司命眼神一凛,随即冷声道:“出来!”
  “怎么,现在才发现上当,会不会太迟了?”一团烟雾突然在半空中聚了起来,再次散去的时候,却只见一白衣男子从其中走了出来,其眉眼如画,长发束冠,一身谪仙似的气质,神色间颇为戏谑,道:“翊圣,你擅闯司命天府宫,又将天帝定下的司命簿墨染了半页,坏了本身白玉此人附在祝英台身上的结局,致其现代肉身身死,现在还意图借司命的身份瞒天过海,真以为没人知道?”
  “是你?”四下已经无人,被称作翊圣之人也没有什么其他顾忌,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子,一阵青烟划过,他便现出了一直没被白玉见过的原型。“你跟踪我?”
  “唔,你要这么说,也没错。”白衣男子将手缓缓负在了身后,似笑非笑的看向某人。
  “条件!”翊圣也不与其废话,如今自己的行迹暴露,对方又没有直接告之天帝,说是没有目的,他才不会相信。
  他因一时之过误毁司命簿,之前告诉白玉的前事确实是真的,但其附身在祝英台身上后的故事可就不是现今这样,但若是不补救一二,一旦被司命发觉,那他所受的惩罚想来也不会太轻。
  翊圣抬头看了看眼前之人,其那抹戏谑的笑容,他是越发的觉得碍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所有问题应该都有了解答,上一世马祝无疾而终,文才以自己帝王之命换了这一世的一世长情,但人间自有秩序,所以不可能真如其所求,再来一次,此萧梁非彼萧梁,第一次考验是白玉比之大上数岁,第二次考验是上世与这世之人,文才究竟能否分清,虽白玉是祝英台转世,但她是她,祝英台是祝英台,若文才无法分清二人,二人也不会有好结局,至于翊圣星君,唔,那就是新的一个故事了。
  白玉也是一只小狐狸呢~

☆、第88章

  阳春三月,杨柳垂堤。
  一行人马缓缓走在官道之上; 驾车的车把式是个中年男子; 留着一脸络腮胡子,身体异常高猛; 仅凭他这一脸的模样; 便让寻常人没来由的怯了三分。
  “公子,约莫还有一柱香的功夫就到了; 你且再等等。”中年男子远远地看了看前方半山腰处的位置,他的声音比较雄厚,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多挥一鞭; 拍打出“啪”的一声响; 惊的马儿鼻中喷出一口热气。
  “嗯。”马车内传来一声淡淡的回应; 听不出什么具体的情绪。
  中年男子也不意外; 他仔细的看着前方的路; 一时之间; 此处除了车“咕噜咕噜”的滚动的声音,倒也显得十分的安静。
  这条道路通往的是江南一带有名的书院,马车内坐着的; 是书院山长挚交好友萧楚云的女儿,小字白玉。
  按理说姑娘家的不应该单独出远门才是,可他们此行,也确实是有些迫不得已。
  身为通州知判的萧楚云,此次调任,原本正携家带口的赶往新的任地; 然而,中途的时候,因其女与其父发生争执,最后竟然在船上跳了下去,虽被及时救起,可到底也去了半条命,这边昏迷了数日才转醒过来。
  萧楚云见自家女儿如此模样,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处理此事为好。
  他是武官,妻子早逝,自己又常年不在家中,家里也没有个可以掌事的女子,数年下来,唯一的女儿和他并不亲近,甚至还生疏的可怕,他又不善言辞,每次欲好好和女儿说说话,对方都会被自己板着的一副面孔给吓得抬不起头,这边自己好不容易可以趁着调任和自家女儿相处一二,哪曾想父女二人没说几句,女儿便掉起了眼泪,他实在是看不惯姑娘家哭哭啼啼,不由得说了几句重话,哪曾想那孩子直接被吓得节节倒退,最后捂着胸口生无可恋的从船上跳了下去。
  这可把萧楚云吓坏了。
  孩子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孩子不是?
  萧楚云虽是铮铮男儿,但面对女儿,到底也硬不起脾气,这边见其清醒,本想与之好好说说,可就是这么巧,突然便有要紧的官事传来,女儿还才大病初愈不宜舟车劳顿,他大概看了下位置,这里离自己好友的书院也只有几个时辰的路程,因此不得不先给好友去信一封,让其这段时间内照看一下自家女儿,而他先抽身回到通州处理要事,完事之后再来将自家女儿接走。
  好友与之相交数年,这些事还是能信任得过,萧楚云走的很是放心。
  白玉这边刚刚转醒的时候,入眼的,便是一张强崩着的严肃的脸庞,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着对方大声的对外唤道大夫!
  她的这个身子还未曾适应,毕竟原主刚刚离去,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去缓和。
  虽然目前情况有些混乱,可到底她有了属于自己的身体,白玉也很放心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连白玉都没想到,自己原本还在床上,再睁眼,便是正在缓缓前行的马车之上了。
  萧楚云走了,连招呼都没来得及与自家女儿说一声,念着自家女儿的容貌气质,担心其在路上不便,遂吩咐下众人,在一路之上以公子尊称。
  这边是之前车把式那么一道说辞的缘由所在了。
  至于白玉自己,对于自己要去的地方,目前只知道是这具身子父亲的好友的家,萧楚云给自家女儿的信中只说了对方家中亦有两个姑娘与她年岁相差无几,她倒是没有多想,等到车稳稳停下的时候,车夫将帘子微微撩开,待看清眼前所在之地的环境之后,白玉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怎么是这里!!
  身后传来一阵疾驰的“哒哒”的马蹄声,白玉迅速的敛了敛目,将自己眼中的惊讶给尽数掩下。
  考虑到车中女眷,车把式也快速的把已经撩开的车帘又放了下去。
  声音由远极近,不知为何,白玉的心“倏地”疼了一下,她不解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马车一侧刮过一阵疾风,带起了马车右侧的小窗帘,下意识的,白玉便这么看了过去。
  白玉不知道的是,这已是她离开后的第四个月了。
  马文才所找之人让其不用心急,耐心等着自有转机。他的腿伤并未曾痊愈,又有如此一言,因此不得不重新回到书院,开始了难熬的等待。
  四个月,一季的时光,转瞬即逝。
  那人临终之前让马文才将一物送回圩城虚谷,交给一个姓秦之人,具体名讳并未言出,但好歹有姓,稍加打探,想来也不难。有此一念之后,马文才也就吩咐下去唤人着手去做。
  哪曾想到,圩城是有,可虚谷所在何处却是无人能知,又是一月月假,马文才趁着这个机会下山处理了一些事物。眼看着差不多该归院了,这才骑着快马赶了回来。
  他骑马的速度较快,哪怕看到前方停着一行人马也未曾停下,眼看着骏马便要骑进山门,他这才猛地一个拉扯缰绳,生生的将其停了下来。
  “吁~”马的前蹄重重的仰了起来,白玉微微掀开了些许车帘,看到的,便是一个极其潇洒的背影。
  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阵注视,马文才眼神一凛,从马鞍上帅气的跃下之后,便冷眼扫了过去。
  白玉迅速的将车帘落了下来,她身侧的丫鬟自小便是个哑的,见着自家小姐如此神色,她眼中除了意外,倒是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马文才盯着那个还在晃动的车帘看了一息,虽然觉得有一丝奇怪,但见那一行人马的样子,想来也不会是来找学子的,他的剑眉微微一挑,也不欲多管闲事,直接便拉扯着自家的骏马,冷着个脸朝着书院内走了进去。
  白玉在马车内听到外方传来渐渐走远地马蹄声,私心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见着他。。。
  虽然和“司命”提了些许要求,她也意识到了自己对那孩子可能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但说实话,白玉从未想过,再次相见,会如此的猝不及防。。。
  她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态度对他,可现在却已经近在咫尺,那她该怎么办?
  “请问,你们来此,所找何人?”外方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白玉一个晃神,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马文才心下总觉怪异,这边本已走出了数步,思忖一番后还是倒了回来,看着还在卸着东西的一行人,开口问道。
  “回这位公子,我家老爷是此处山长的挚交好友,因路过于此,特意前来拜会。”说话的依旧是车把式,他是萧楚云手下的一名副将,也是萧楚云信得过的心腹,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放心任由自家女儿一人前往书院。
  “原来如此。是在下唐突了。”马文才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神色,只见其先是对着车把手拱了拱手,而他的余光似有若无的瞥向了一直垂着车帘的马车,神色微动,却又面色如常的继续道:“在下书院学子马文才,既然大家同路,可否需要在下帮忙?”
  “晁宋替我家老爷谢过小友好意。”车把式看了眼身前俊朗的男子,眼底划过一丝欣赏,但,车上乃是女眷,若是被人瞧去,难免有辱闺誉,是而不得不客气的回道:“只是我家老爷身体抱恙,同行的杂事较多,一时间恐怕不能立马动身,在下观小友适才行色匆匆,想来还有急事,这里便不耽搁小友了。”
  晁宋虽是勇夫,但察言观色的本领并不弱,若非如此,也不会在众人中脱颖而出被萧楚云信任,马文才之前明明就是一副匆忙之色,其神态间也有着诸多冷峻,先不论其心如何,但目前是真的不适合让外男与自家小姐接触,他拒绝的一番话,可谓是说的极其精彩,却又让人找不到错来。
  马文才听罢,心下有了计较。
  微风徐来,吹动了众人额前微微的碎发,也吹起了车上的堇色的车帘。
  车内之人很快便反应过来,努力的将车帘拢了下去,马文才只瞥见了一抹白色锦袍的下摆,更多的,却是无法窥探,他掩盖的极好,趁着拱手告辞的机会,倒是无一人发现他的异样。只听其不卑不亢的回道:“如此,那文才便先行一步,诸位请便。”
  他对着晁宋颔了颔首,见对方对自己客气的笑了笑,马文才没有多言,道完这句话后,便转身朝着书院内慢慢的走了进去。
  外方终于没有了动静,车内一直屏着呼吸感受的某人这才猛地松了一大口气。
  恐怕连白玉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她现今是如此的惧怕见着某人。
  她此间刚不动声色的吸了两口空气缓和适才那颗极其紧张的心,下一刻,晁宋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外方,却是问道:“公子,外方已经没有了外人,可否此时下车?”
  白玉秀眉轻皱,她自己微微用秀手挑起了一角的左侧小窗车帘,一眼望去,确实如对方所言,山门口已经没有了学子来往,白玉微微敛目,缓缓轻声应道:“嗯。”
  “那还请公子带好毡帽,未免风寒加重。”晁宋听到白玉给了肯定的回答,搬弄车鞍的时候,也不忘再嘱咐一二。
  这毡帽四周都围了轻纱,一旦戴上,人的具体模样便无法细看,又遮挡微风,可谓是一举两得,白玉完全没有理由拒绝于此。
  一行数人此间又耗费了半盏茶的功夫,这才将东西收拾妥当,其中晁宋吩咐了两人去将车马停好,剩余的人则带着礼品和日常用品朝着书院内走去。
  山长早就知晓自家好友的女儿今日傍晚会到,是而早早的就唤了人在山门处候着,一看着有人前来便来禀报,而他届时再让自家夫人出来相迎,这样一来,诚心又在,又不用委屈了自家夫人一直在山门处呆着,岂不美哉?
  他是男子,又是山长,若是萧楚云前来,山门相迎是一定的,然白玉是小辈,若是长辈去迎接小辈,这就明显有些说不过去了。如此考虑之下,还是最初想的最为妥当。
  白玉早就与山长相熟,莫说山长了,就是山长夫人王兰王惠等人,她也熟悉的紧。是而一番洗尘宴下来,众人对白玉的印象,也是颇为的好。
  山长早前接到自家好友的来信,其信中言自己女儿孤僻少言,性格文弱,但现如今看着身前虽然神态间颇为冷清的,可谈话却是不卑不亢的姑娘,未免暗自在心底笑骂好友数句。
  到底是个大男人,素日里不言苟笑常绷着个脸,现今连自家女儿的脾性都不了解,这老家伙真的是。。。
  他给自家夫人使了个眼色,山长夫人会意,对着自家夫君微笑的颔了颔首,有些话他不适合说,那就只能让夫人去说了。
  白玉回到山长夫人安排的住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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