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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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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之后,先生可自行去留,天色渐晚,请先生早些休息,文才先行告退。”他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全部都浪费在了一个不可能帮自己的人身上,说不失落,那是骗人,可礼数之上,对方乃大师,礼不可废,说完以上话语之后,马文才将之前的神情尽数敛了去,随即面不改色的推着自己的轮椅,朝着客厅走去。
院中之人自马文才开口后便保持了缄默,此间直到感受到对方就要离去,他才猛地开口道:“等等!”
马文才闻声停下了身子,却并未转身。
“我可以帮你。”院中人抬头看了看今夜异常光亮圆润的明月,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他稍稍转了转身子,又道:“但,我有一个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强调下下:本文标签中,有前世今生和传奇这两项,看标签大家应该也能猜到一些东西。
下一章,会对姑姑来到萧梁的所有看似不合理的事有一个解释,包括为什么前后来了两次,为什么会选中姑姑,而姑姑又为什么还会回去等等,如果对这些事不敢兴趣的小可爱们,唔,可以不定=v=
(渣作者怎么觉得自己在作死【笑着活下去】)
再下一章,回归后的姑姑就要谈恋爱啦~
提前撒个花花~
你们想吃什么样的狗粮,渣作者这里已经屯了一堆了,正好520要来了哈哈
再来个题外话:渣作者外婆家的邻家哥哥,和荀巨伯长得巨像啊摔!以前梁祝中,除了文才,渣作者最心水的就是荀巨伯哈哈,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真以为他就是荀巨伯嘤嘤(//?//)
☆、第87章
白玉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她并没有回到现代,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现如今究竟是在哪里。
四周像是有形; 又像是无形,她找不到尽头; 也看不见曙光。
她依稀记得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记得那人火海中执拗的眼神,记得他深情的目光; 还记得,那张极其宽阔却又安稳的怀抱。。。
自己情况有些特殊,白玉尽管心急; 但暂时也无可奈何。司命也没有再次出现; 毫无头绪之下; 白玉索性放松了下来。
她既是司命选中之人; 那她就有信心自己不会出事。
不过; 话说回来; 对于这件事,白玉其实一直有些怀疑。
鬼神之说虽然自古有之,怎么好死不死就找到自己了呢?况; 再一不再二,一次还不算,她可是来到了萧梁两次!
两次是什么概念?
这就有些像中彩票一样,第一次随便买从天而降六百万,第二次家门都没出,就又被告知; 恭喜用户,您又中奖了。
再说司命,既然有能力篡改被人记忆,那为何不在马文才喜欢上祝英台后篡改抹去,这样一来,祝英台对其不也是没有影响?何至于要她再麻烦跑这么一次?
这其中,着实古怪了些。
白玉之前并没有去思考这些问题。第一次的时候,她对此完全不信,对方在梦中那么一提,她也就满不在乎的随口应了去,哪曾想自己真的附身到了将将离去的向晚身上。至于第二次,那时她对那孩子已经有了感情,因为实在割舍不下,她这才妥协的同意了。
现下闲暇之余想来,是无处不透着奇怪,又无处不透着别扭呐。。。
“咳咳咳咳。。。”耳侧传来一阵咳嗽,黑暗中,白玉的眼神一下便冷冽了起来。
“谁!是谁在装神弄鬼!”她快速的扫视了一圈,哪怕看不见,她也想先将对方的位置确定再说。
“我本就是神,何来装神一说?”谈话还在继续,可白玉依旧不能看见对方。
白玉默了两秒,这声音还有些耳熟,她想了想,试探的问道:“你是司命?”
“除了我,还能有谁?”早前虽说白玉也未曾见过司命的真面目,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如此环境下,二人谈话,白玉心中未免有些不快,冷声道:“你既是神明,为何蜗居如此黑暗之处,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撒谎!我经历的这些东西,是不是你在搞鬼,说!”
她本就不是萧梁之人,虽然学奴仆尊卑学的有模有样,但底子里的那股傲气始终是变不了的,再加上马文才在一些事上杀伐果决,她在潜移默化灌输思想给某人的时候,某人也在间接地影响着她,因而现今说话,话语间的语气与某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还有些大同小异。
“啧啧啧,你们二人连说话的语气,都这么像,不愧是注定纠缠之人。”司命丝毫不见惧意,看着白玉如此严厉的话语,反而生出了一丝调侃之意。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语气有些无畏,还有些无赖,二人前后变化太大,一时之间,白玉险些有些无法相信,此人真的是司命?
“你。。。”白玉默了数秒,很快神色便恢复冷静,此间稍做一顿,却是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真的是司命?”
“怎么?不对我凶了?”
“。。。。”二人谈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白玉索性默了下来,不再开口。
司命此间又等了数息,见对方已经失了兴趣,他自己也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不由得缓了缓,正色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你为什么在这里?”
白玉冷笑了一声,道:“我问了你会说?”
“你没问你怎么知道?”司命挑眉。
“那我问了,你说吧,我听着。”白玉被其此番戏弄着也来了脾气,她将手环在了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黑暗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方,眼里实则并无多少好奇。
“你怎么这个态度?”没有收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司命眉头微皱,隐约可见不满。
“这是你让我问的。”白玉极其平淡的诉说着一个事实。
“哦。。。”司命有些失落,许久未与人说话,他想了想,到底是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也不说了,你自己看吧。”
“看什。。。”对方的态度转的太快,白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前一阵强风刮过,她猛地闭上了双眼,再睁眼,原本一片漆黑的四周,顿时便明亮了起来。
白玉突然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一时间还没有适应,便看到一名身着嫁衣的女子跪在墓前痛哭。白玉看那背影,自觉有些眼熟,再抬头扫视了一圈周围,墓前之人是谁便不言而喻了。
竟然是她?。。。
祝英台已经跪在梁山伯的墓前有一段时间了,她的双颊上还沾着泪痕未曾擦拭,脸上略施粉黛,一双杏眼格外动人,她看着自己身前那块墓碑,喃喃的说道:“我明白了,山伯,你从来就没离开过我,你只是先行一步,等着我前去相聚,是吗?”
“你始终都知道我的心,明白我的情。。。”
“小姐,你做什么!”银心一声素装站在一侧,眼泪也早已充满了眼眶,梁公子积劳成疾已经离世,她不是小姐,这个时候,本应该默默地站在一侧陪着她便好,谁知竟然看着自家小姐一个狠心将自己的食指咬破,她这才不由得惊呼出声。
祝英台并未回答银心此间的话语,她深情又坚定的在梁山伯的碑前血写下自己的名字,一字一个血印,可谓触目惊心。银心看着下意识的便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眶里的泪水却是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天地为证,今日,我祝英台在此嫁给梁山伯为妻,即便化为穿花蛱蝶,也将永远相随,□□花间,永生永世,再不分离。”墓前已经刮起了狂风,祝英台的一身秀发迎风微荡,她眼中深情不减分毫,倒有一种另类决绝的美感。
白玉未曾与祝英台真正意义上接触过,可现如今看着如此情形,心下也难免为之所动。
这一对,从相识开始,到相知相守相许相离,一路走来,确实不易。
狂风大作了起来,天边风云涌动,白玉还没来得及多加伤感,下一刻,卜一抬头,便看着一袭红衣的男子从不远处带着一大队人马极速走了过来。
“小姐!马文才来了!”银心率先发现了前方的场景,不由得焦急的对着自家小姐说道。
“英台?”马文才带着人马搜寻了许久,一路之上,四下可见他马府送去的凤冠霞帔零散的被人满不在乎的扔在了地上,马文才心下钝痛,可却也强忍着心中那抹不适沿途找了过来。
看着跪在梁山伯墓前的某人,又听到了如此言语,马文才心中再次被狠狠的剜了一刀。天色有变,他来不及顾忌这些东西,连忙朝着祝英台奔了过去。
“快,人在这边,大家快!”马府众人也看到了新娘的身影,几乎是马文才动身的下一刻,大家便相继行动了起来。
“碰!”的一声响,天边相继划过两道闪电,一道劈向了马文才的身前,一道却是劈向了梁山伯的墓上。
这一击之下,马文才猛地朝后退了两步,他下意识的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头。而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便看到某人的墓穴已经开了一道口子,而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此时正朝着其中走去。
“不!英台!不!”马文才发了疯的朝着墓穴跑去,然而下一刻,墓穴却反射出一股冲击力使得其猛地被击飞了出去。“少爷!”
马桶见着自家主子莫名的被击飞了老远,不由得快速的上前欲搀扶一二。马文才此时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猛地甩开马桶搀扶的双手,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墓穴慢慢合上,他不由得痛呼唤道:“不!英台!你不能这样!”
马文才执着的再次朝着梁山伯墓前跑了两步,精神恍惚之下,他并未注意到脚下的碎石,一个不慎,便摔倒了下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的马文才,一身喜服颜色鲜艳,但穿在他的身上,却莫名的讽刺,目前祝英台亲手血写的名字还在,马文才一眼望去,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哭喊了出来:“祝英台!!!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这辈子我已经得不到你,你竟然还许下了永生永世!我马文才究竟哪点比不上梁山伯!一辈子,你甚至连下辈子都不愿给我一个机会!”
“啊啊啊!!!!”一声哀嚎“倏地”便响彻在这片天地之间。
众人看着如此模样的马文才,一时之间,皆是面面相觑,神色多是格外的复杂。
白玉在一侧看着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某人,心下颇酸。
这孩子的姿态,在祝英台的面前,何止卑微,可以说,已经低贱到了尘埃,奈何,爱情里根本就没有对错,他用错了方法,如今有此结局,也只能哀叹一声,命运弄人罢了。
白玉心疼这样的马文才,他的世界过于绝对,只有喜欢和不喜欢,唯一遇见的让自己打开心房的姑娘,却早已经心有所属,他用尽了方法耍进了手段,但丝毫改变不了对方不喜欢他的事实。
白玉敛了敛目,心里默默地为其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马文才的情绪经过适才的爆发已经彻底朝着奔溃边缘走去,忆起之前天劈惊雷的场景,他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阴沉着脸,一眼睥睨的对着上天说道:“天!我马文才问你,你的心,究竟是不是偏的!”
“我可是做了十恶不赦之事,平白无故受你一雷!她祝英台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你到底长没长眼!做出如此夺妻之事!”
“就凭你?也配称作天么!”马文才严词厉色,句句诛心,一句说的比一句重,他每说一句,马桶等人眼中的惧意就多加一分。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辱骂神明之人,经历了适才的那件事,神明在大家彼此心中的地位何止高了那么一星半点,在这当头还敢言如此之话,恐怕全萧梁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白玉在一侧看着如此神色的某人,终究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傻孩子啊。。。
“看完了?”司命的声音不多时又出现在了白玉耳侧,白玉一个晃神,眼前场景突变,适才的众人却是一瞬间都相继消失了去。
白玉见此,先是默了两秒,随后才缓缓将身子转了一面,背对着梁山伯的墓穴,认真的问道:“这是什么?”
“上一世。”
“?”白玉还是有些不解。
“准确的来说,是马文才的上一世。”
“他指明道姓怒骂上苍不公,抵了天听,天帝盛怒遣人查其根本,发现祝英台与梁山伯二人本是佳偶,因月老醉酒错将马文才的红线也半路牵了上去,这才有此局面,而梁山伯祝英台二人间的情爱,因感动了天地,这才得以死后化蝶。”
“所以,这件事,本来便不是那孩子的错?!是你们失职在先,才有此情形在后。马文才说的话,虽言辞激烈,但本质上并没有错。”
“咳咳咳。。。话不能这么说。”司命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其中缘由,他还省略了一点没说,不过说出来也是讨嫌,还不若不说。
“你怎么感觉又变了个性子,你真的是掌管众人命运的司命?”白玉不欲在这个问题上与对方过多纠缠,但司命前后语气态度变化实在有些奇怪,由不得她有此一问。
司命闻此一言暗中身子僵硬了一二,他将脸色敛了敛,不由得沉声道:“本君的脾性就是如此,你到底听还是不听?!”
“。。。。”白玉稍稍吸了口气,道:“你说。”
“他本就是帝王之相,若无此意外,而立之年定然便能坐拥王位,经此一事,最后却落得个战死沙场的结局,而其的执念,哪怕身死亦是久久不散。”司命仿佛在可惜着一代帝王的消逝,白玉听了,却微微皱眉,道:“所以,这和我来到几次来到萧梁,又有什么关系?”
“唔,好像单这么看,是有点问题。”司命随声附和了一句,然而,下一刻,却又猛地转折说道:“但是。”
“这本就是你二人前世未解决的纠葛延续至今,这样来看,可就没问题了。”司命在自顾自的说着,有点像是在自圆其说,白玉闻此,其眉间却皱的越发厉害了去。
“我什么时候与他前世。。。”一话至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白玉生生的将话停了下来。她复杂的转过了身看了眼身前崭新的墓碑,开始陷入了沉默。
“想到了?”
“。。。。”白玉没有回答。但她的表情已经十分明显,司命见此,也不待白玉开口,便继续言道:
“你第一次来,是应了某人前世死前求来的命数,这期间,若对方未能动心,那么此生你们二人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至于这第二次来,则就算是考验了,我这么说,可否理解?你又可否满意?嗯?”最后一词,司命语音微微上扬,倒是有着说不出的意味。
白玉在原地敛了敛目,她的心“倏地”疼了一下,她咬了咬自己舌尖,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平静的问:“何为‘考验’?何又为前世所求?”
“有的人呐,愿意用帝王之命,换取一世长情。你说他是不是疯了?啧啧啧。。。”
“你是说。。。”白玉微愣,随即猛地睁大了双眼,她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这消息,比之前的任何一条,都还让她意外。
“古今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世间若人人都拿本身的命数去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岂不是乱套了去?”在白玉把自己的疑问道出的时候,司命依旧在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东西,白玉此间的话,并未给他带来什么其他的反应。“至于考验,他求得是下世,这一世的祝英台本就有她的归属,若其连自己心爱之人是谁都分不清,那还求什么求,又如何谈得上喜欢。”
司命的话说到这个份上,白玉总算是明白为何自己会相继附在向晚祝英台的身上了。
这群人可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第一次,她比马文才大上七岁,别的不说,就单说让一个男子,尤其还是古代男子喜欢上一个比他大这么多岁的女子,亏这群人想得出来!
而她自己,在明知对方比自己小这么多的情况下,世界观不同,人生观也不同,遑论喜欢二字?
若是一直在向晚的身体里,白玉有十足的把握坚信,自己定然不会朝着一个孩子下手!
这里面,唯一让她十分意外的是,那人,竟然在那个时候,便喜欢上自己了么。。。
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执着?
又是一种,怎样的喜欢?
至于第二次,这就更不用说了,抹了对方的记忆,却又让其和祝英台朝夕相处,再然后让她附在其身上,说的好听是考验,这种情况下,也真难为他还能把自己认出来不是祝英台。
白玉的内心的震撼远远不像是她表面看起来那般的平静,对于司命适才之言,只见她冷哼了一声,讽刺道:“所以,这就是你们让我附身在了祝英台身上的理由?”
“你们难道不觉对他太过严苛了么!而你们,又凭什么如此干涉他人的人生!”
“可是,这确实是他自己不计后果求来的,他甘愿如此,天帝念其诚心,这才给了其一次机会,但天下本就没有白得的机遇,如果不付出些代价,如何服众?又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司命一番话说得确实不无道理,白玉将自己外泄的情绪收了一收,却是又冷声问道:“那么,现在的他,到底是谁?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们二人是同一人?”
“这怎么会。”像是猜到了白玉要说什么,司命没有给白玉继续下去的机会,反而打断道:“这一世,乃强求所得,但世间万物,皆有定律,岂能因一人破戒?你现今所在的萧梁,不外是另一个时空罢了,马文才自然也不是上一世的马文才,而一世之后,往事如烟散,终将不复相见。”
“。。。。”白玉久久的默了下去。
司命挑眉看了眼墓前之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兴味的笑容,道:“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也问了这么多,现在,该我问你了。”
“你名唤白玉,白王为皇,玉多一点,是为余皇,他本帝王之命,现在,知晓前因后果,余皇一人,还是与皇一人,你欲作何选择?”
白玉依旧保持着缄默,她眼中的情绪有些复杂,少顷之后,她发出一声轻笑,却是道:“作何选择,岂是我说了算?”
“这可不一定。”司命摇了摇头,模棱两可的回答着白玉的话。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言至此,白玉眼中的不屑更甚,冷声道:“就凭你丝毫不敢现出真身,所谓神明,不过尔尔,何来信服之力?”
“你!。。。”司命似是没有想到白玉会如此一言,被激的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复是好。他想了想,稍稍捋了捋思绪后,又满不在乎的道:“你这女子,倒是口齿伶俐,不过,那小子做了这么多,你当真没有一丝心动?”
白玉虽然讶异于今日所闻,但她又不蠢,司命前后举动过于奇怪,明显判若两人,她若是顺着对方的话说,谁知道有什么坑在等着自己?因此,一念之下,她继续冷着个脸道:“这是我的事,不劳司命费心。”
“你要知道,若是我因此将你送回现代,这辈子,你都再也见不到那人,他求的这一世,可谓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命途,而他的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有逆天改命的命数在前,皆不可能一生和顺。”司命好像和白玉在这件事上较起了劲,像是非要逼得白玉承认什么似得。
白玉的面色虽然还保持着冷静,可她的双唇却是下意识的泯了一泯,司命心下焦躁,再加上之前被白玉无情的拒绝,更加有些拿捏不准,索性转了态度开口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再来回答我这个问题,这三天里,你便仔细想想,我且把话言明,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说完这话,司命也不待白玉有其他反应,他反倒是先消失在了这片天地间。
白玉站在梁山伯的墓前,像是不知疲惫似得,一站便是许久。。。
她之所以再而三的来到萧梁已经有了解释,所谓的司命废了这么大的功夫做了如此安排也有了缘由,但此时的她,却根本没有心下疑惑得到解答后的释然。
白玉下意识的碰了碰自己还在跳动的心口,没来由的,尽管她很不想承认,可无论是亲身经历和亲眼所见的事都在提醒着她,她对那孩子。。。
到底是不一样的。。。
可是,她喜欢他么?
。。。
*
自对方愿意帮助自己的当夜,马文才便一宿未睡。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仿佛还有些不切实际,马文才不敢阖眼,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睡了过去,再睁眼,却发现是做了个梦。
第二日天微微亮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书房,马勇等人被其赶了出去,没人知道他在屋内做了什么,只见微弱的烛光照在纸糊的窗户上,映射出的人儿却在时不时地手上动作着,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方不欲让马文才等人唤起大名,是而一直以来,马文才都是称呼先生居多。对方的要求也不多,只要一件与原身相关的,最好是特殊又已经有很长一段年限的东西,马文才想了想,还是派了马战回太守府一趟去取一样东西。
两日后,马战从太守府内赶了回来。
在这两日间,那人也断断续续吩咐了些事,但凡是其说的,马文才几乎通通都照办了去。
如今看着对方见自己锁在了屋中一整日都不见其出来,马文才的神色也越发的凝重了起来。
对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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