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之艾玛活见鬼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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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艾玛挑挑眉，“那解出来是什么？”
　　“这是简单的维吉尼亚密码，唯一的难点只有密匙未知，密匙是BEAUTY，根据对应的列表，B列中，U对应的是T，E列中L对应的是H，A列中E对应的是E，所以开头的单词是THE，之后的以此类推，N对应T，K对应R，C对应E……解出来，得出了一个句子，the　treasure　is　in　the　moon。”
　　宝藏在月亮中？
　　什么意思？
　　艾玛挠头思考着。
　　“你是怎么知道密匙是Beauty的？”华生十分疑惑道，“就算你再怎么厉害，可这密匙可以是所有的单词，牛津词典上的十几万个单词，你根本没办法一一实验，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一实验？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约翰，我一直以为你的智商虽然低，但也不至于低成这样吧？”卷毛侦探带着些笑意道。
　　华生：“……”
　　给老子滚~
　　“其实这很简单哦~”夏洛克带着炫耀的语气解开了谜底，“艾玛的房间，装饰品、家具均是上百年的古董，窗外有着整座古堡中最美的景致，书架上有频繁翻动与注解的书籍……所以这并不是客房，而是曾经的古堡中某一位小姐的卧室。
　　而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中的少女约14、5岁的样子，应该便是这房间的主人，她看上去面色红润，目光灵动，可细看她的手指，再看她的脖颈……画师在这些方面的绘制很真实，这是一位身体糟糕的病秧子，好的气色只会是画师刻意的美化，就像现在某些样貌普通的男士或女士自拍后需要修片一样。
　　这密匙和这少女有关，作者是一个极度疼宠少女的人，也许是她的父亲，或兄长，两者几率在一半一半，范围缩小后，我尝试用相关词汇解锁，最后确定是beauty。”
　　艾玛：“……”
　　讲着油画呢，为什么自拍中枪？
　　艾玛忽然想起她昨天在推特上推送了一张圣诞节自拍，项灵帮她修了几下，修完后看上去简直像仙女下凡一般，美的不要不要的~
　　所以这位先生是在……指桑骂槐？
　　反了你了！
　　“你生气的时候嘴角会偏离5度，牙齿咬合力度加强，眉毛会向内倾斜，眼睛会微微眯起来，脸颊则会微微抽动两下……所以你在生什么气？”卷毛先生一头雾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好吧，抱歉，她又一次高估了他的情商。


　　☆、076

　　
　　“看，那是安苏丽娜的墓穴。”华生跑到一座小小的，全长不过几十厘米的石质的棺材前，指着上面篆刻的文字道。
　　“我的……小宝贝在这里安息。”卷毛侦探抚摸着墓碑上的刻痕，凑近观察并稍稍有些停滞地吐出暧昧的单词。
　　华生指着那刻痕，有些犹豫道：“这上面的字迹虽然是新刻上的，但好像同壁炉上的有些像，但还是不大一样吧~”
　　“是同一个人的字迹没错，但这里……这里……字母的拐角处刻痕偏浅，刻字的人右手臂很可能受过伤，导致力道的控制发生了变化。”卷毛侦探分析道，“再加上那壁炉上的文字距今至少有二十年的历史，而这墓碑上的刻痕，很有可能是在二十年后年纪大了的某个老头写的。”
　　“为什么不能是老太太？一定是老头吗？”艾玛奇怪道。
　　夏洛克语速极快地回答：“显而易见。女性受心理因素、生理因素、社会因素的影响，笔迹特点与男性不同。这刻痕笔画直重，表明书写者精力充沛、行为果断；刻痕清晰，流畅，行距大，字体端正，表明其条理分明，且理智占据主导。横行稍微上扬，表明其野心勃勃，可字幕尾端下坠，这种野心早已被某些事情所限制住了……这男人的年纪至少超过40岁，且有着需要隐藏的某种秘密，这秘密也许已经隐藏了许多年。”
　　“……”她就不应该开口提问的，听得她脑仁疼。
　　“咳……我听说墓碑是管家刻的，据说他的兴趣是做木工。”华生发言道。
　　艾玛回忆了一下，发现城堡中的管家实在是太没存在感了，虽然一进门就是管家过来迎接，房间也是他安排的，可惜艾玛现在对他的长相都没什么印象，虽然城堡中的各个仆人的工作都井井有条，让人住得很舒服，但同管家的接触还一次都没有。
　　如果不说她还没发现，这朱利叶斯古堡中现任的管家，可真是容易让人无视。
　　一个专业的管家，固然应该成为站于主人身后影子，随叫随到，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自在，面面俱到，却不会让人感觉突兀……
　　但是让人完全忽视他的存在，这可就有点厉害过头了！
　　“打开看看。”夏洛克并没有接话，而是喊华生一起帮忙，把盖得严实的棺材合力推开了。
　　棺材中是博美犬的尸体，因为只过了一天，现在又是寒冷的冬季，且这地下墓室中干燥通风，博美犬的尸体并没有那么快腐烂。
　　三人可以清晰地看见这只狗的脖子上碗口大的伤口，似乎是被某种野兽撕咬过一般，脖子上少了一大块的肉。
　　除此之外，小犬的身上也都是勒痕与抓痕，看上去像是猫科类野兽留下的犯罪证据。
　　华生上前检查了一下狗狗的尸体：“脖子上的伤口是死亡的主要原因，而其余的伤痕也都发生在小狗死亡之前，伤口的痕迹粗糙，应该是以尖锐的利器撕扯开来的，但在死亡之后，凶手停止了攻击，尸体上并没有死后伤害的痕迹……”
　　艾玛疑惑道：“与哈罗德夫人的描述基本相符，但她说她看到的是一只凶猛的鬼魂，而不是野兽，但这古堡中的鬼没有一个能化实体，所以不可能是鬼，但是什么让她确信攻击者是鬼魂的呢？
　　我是说，那凶手可是当着她的面把博美犬杀掉的，距离顶多就两三英尺不到，眼睛不瞎就不会被骗吧？
　　而且，这凶手又是怎么制造这种形似野兽作案的伤痕的？总不能是用自己的牙齿啃的吧？”
　　“也许是她受惊过度，产生了幻觉，也许是某些药物导致，也有可能……她骗走了太多无辜的人的财产，亏心事做太多，以为自己遭报应了？”华生提出自己的猜想。
　　夏洛克摇摇头，面无表情道：“哈罗德夫人生性贪婪，为了获得金钱不择手段，她并不认为自己做的是亏心事，在她心中，即使那么多无辜的人被她害惨了，那也只是他们自己笨，而她大概还为此沾沾自喜，完全不能称作愧疚……约翰，这件事交给你了。”
　　“啊？”华生愣道。
　　卷毛先生堆起一抹戏谑的笑：“我认为是药物的影响，导致她产生了严重的幻觉，很有可能同古堡的管家有关，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去守在哈罗德夫人身边，她可能会有危险。”
　　“……她会有什么危险？现在为止，我们连人类的尸体都没有见到。”华生奇道，他道：“而且知道了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后，我一点也不想保护她。”
　　“喔？那如果她死了呢？”卷毛侦探不置可否地问着华生。
　　华生沉默了一会儿，道：“……那我还是去保护她吧，虽然她骗了那么多人的钱，但我觉得也罪不至死，还是应该让法律来审判她。”
　　三人把博美犬安苏丽娜的棺材盖好，又在地下墓穴中逛了逛。
　　大半夜的逛一座百年古堡幽深的墓室，并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但是放在他们身上，似乎又是那么的正常，他们如同逛公园一般信步参观了一番。
　　艾玛再次用绿叶为卷毛先生开了30秒的眼，他环顾四周，若有所思。
　　“怎么了？又看出什么了？”艾玛奇道。
　　她也紧跟着他的视线扫视四周。
　　除了一个个排列在石室中，墓碑上刻着某国王、某公爵……的名字的棺材，她什么也没有看见，连鬼魂都没有一只。
　　她现在还真是有些好奇，为什么明明是让人暂时开眼能看见鬼魂的叶子，在卷毛先生身上却有不同的效果呢？
　　真是怪哉~
　　“之前你遇到的鬼魂中，是不是有一位叫做玛姬·斯图尔特？”夏洛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忽然问道。
　　“嗯，对呀，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生前有严重的心脏病……啊，这是她的墓碑。”艾玛指着面前的一座石棺上的碑文道。
　　“同在壁橱上、狗的墓碑上刻字的是同一个人。”夏洛克下结论道。
　　艾玛和华生听罢都若有所思。
　　她挑挑眉问道：“你是说这都是那管家刻的？若是我现在住的卧房也是曾经玛姬住的房间，那么……”
　　艾玛的脑海中顿时脑补出了一个故事。
　　爱慕家中体弱小姐的管家，因为身份的差距而隐忍深情，直到病弱的小姐去世，也未曾表白，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为一生唯一深爱的女人篆刻代表着死亡的碑文，终其一生都在默默地守护着这个家族，守护着他深爱的女人……
　　好虐~
　　“管家同这位玛姬小姐的关系匪浅。”夏洛克勾勾唇角，默契地接话道，“鉴于壁橱上提及的宝藏消息，也许他们在搭伙图谋家中老爷藏起来的宝藏，而这宝藏被这两人埋在了一个能够代表月亮的地方。”
　　艾玛：“……”
　　太糟心了，被低情商先生一说，直接从小清新的文艺爱情片，变为了杀气腾腾的冒险寻宝片。
　　离开了地下墓穴，艾玛回了房间，卷毛侦探和华生则兵分两路。
　　卷毛侦探把所有的绿叶子都抢了过去，去体验开了阴阳眼的感觉去了。
　　华生老好人则被分配了保护哈罗德夫人的任务，正寻了个位于四楼的，能观察到哈罗德夫人房间的走廊沙发，窝在沙发中站岗。
　　艾玛困得不行了，刚好现在也没有用到她的地方，她便在奢华的鎏金雕花浴盆中享受了一把古代贵族小姐的体验，便换上睡衣，把自己裹在软软的被褥中陷入了沉睡。
　　睡梦中，她迷迷糊糊地，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忽然压在了她身上，重重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艾玛下意识地伸手一拍。
　　“啪~”发出一声手掌接触到皮肤的脆响，又带着些液体迸溅的声音。
　　她感觉到掌下的东西热热的，又带着些水渍，鼻腔中充满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她迷迷糊糊地拉开床头灯，睁眼一看，立马吓得她清醒了过来。
　　“夏洛克？夏洛克！你别吓我，这是怎么了？”她心惊地叫道。
　　她手上红红的腻腻的液体，一看便是血迹，而那不能再熟悉的卷毛脑袋，正重重地压在她的胸前，整个身子也都无力地摊着，他的白衬衫上染满了鲜血，已经变得血红，令人心颤的血液蔓延开来，染满了她的被褥……像是一个血人一般。
　　这情景狠狠地撞了她的心一下，那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她焦急却小心地把他翻起来，只见他满脸都被血糊住，眼睛紧闭。
　　探了探脉搏还在，她胡乱抹了两把，他脸上并没有伤口，额头和后脑勺也没有。
　　艾玛凭借着强悍的指力三两下就撕开了他的真丝衬衫，上上下下地寻找着伤口，因为他全身都是腥臭的鲜血，她徒手摸着前面的胸肌和腹肌……再摸摸结实的后背……解开皮带把裤子也撕了……摸来摸去。
　　咦？
　　反复检查了三遍，她忽然发现不大对……
　　怎么他身上从上到下都没有任何伤口呢？
　　她愣愣地看着他紧闭的眼睛，眼神有些呆滞。
　　因为她的动作到了最后有些粗暴和急促，她的双手和身前也染满了血，床上一片狼藉，仿佛是某种血腥残暴的屠杀现场一般，唯一的区别是——在这屠杀现场的两个人，都是活人。
　　忽然，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卷毛星人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傻笑，愉悦道：“喔~艾玛，你好热情！只花了10秒钟，就把我全身的衣服都脱了~”
　　“……”艾玛沉默了两秒，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我限你三秒钟内解释清楚，不然的话……你可以试试看，我有多、热、情，呵~”
　　他极快的语速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这不是我的血，但我受到了惊吓，所以害怕地闭着眼睛待了一会儿，没想到你那么猴急，已经把我扒光了。”
　　“……我、猴、急？”艾玛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
　　卷毛先生立马做乖巧状。
　　“嗯，那我去洗澡了，你身上也好脏，一起洗能够达到最高的效率，要一起吧？”他边说着，边一下子弹了起来，艾玛条件反射地往后一躲，一下子用力过猛失去平衡，连着血淋淋的被子一下子翻到了床下。
　　“噗嗤~”卷毛星人发出一声嗤笑。
　　“……”艾玛。
　　卧槽！
　　虽然她已经好久没爆粗了，可这实在是不能忍了。
　　她快速地起身，快很准地一手拧住卷毛星人的耳朵。
　　“给老娘滚过来！”她咬牙切齿地单手抓着他的耳朵，把他拎起来，拖着走进浴室。
　　在她身后，浴室的门“砰！”的一声，狠狠地撞上，可见她关门的力度有多大。


　　☆、077

　　
　　浴室中，艾玛直接把卷毛先生拖进了浴盆中，并让他在里面蹲好。
　　她把花洒中的出水量和压力都开到最大，打在身上，也许会有些许刺痛的感觉。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愤愤地把花洒对准他的一头卷毛，然后往下……从头到脚全身都淋了一遍，让他好好享受一把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红色的血水顺着水流流走，她用毛巾把一些稍微顽固的血迹蹭了蹭，过了不久，湿淋淋的卷毛先生身上恢复了干净。
　　“到底是怎么回事？”艾玛绷着一张脸问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浑身是血？”
　　“你不洗一洗吗？”他指了指她身上的一片狼藉，现在的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刚刚作完案的变态杀人狂。
　　“……先回答我的问题。”艾玛坚持道。
　　不过身上粘糊糊的都是血也确实很难受，她便扬扬头，示意夏洛克让开，她要自己洗。
　　卷毛先生乖乖地挪了出来，站在一旁，略带些无辜地回答道：“好吧，我发现了三楼和四楼夹层中的一个密室，那密室里有个池子，里面全是血，我就跳进去了。”
　　正常人会跳进一个全是血的池子吗？
　　艾玛已经无力吐槽了。
　　这就是卷毛星球来的卷毛先生呀~
　　“嗯哼~那发现了什么？”她不置可否地淡淡道。
　　“我先是去寻找了古堡中的那些鬼魂，你的叶子还挺好用的。然后开始探索古堡，这座古堡地下有16个密室，四十多条密道，密室基本上都已经封闭了许久，有的密室里装了刑具还困了许多囚犯，当然，是已经死了的。
　　有的密室里有些金银珠宝，但有的很奇怪，里面有一些祭坛，地上还用血刻画了符号，我最后到的这个密室在你卧室正上方的夹层中，血池下有一个机关，打开来后就能直接掉下去……
　　虽然不知道你在生些什么气，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卷毛先生解释着，末了还揣测了一番艾玛的表情，做无辜状。
　　她挑了挑眉，回道：“虽然我很想相信你的鬼话，可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如果没有一个激动人心的高难度案子，你是不可能两眼都发光的，也不可能兴奋地忍不住勾起唇角，所以，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不能和我直接说？”
　　卷毛先生沉默了半晌，似乎不敢相信艾玛竟然看穿了他的演技。
　　他偏头看向正搓着自己身上血迹的艾玛，自然地接过花洒，开始帮忙。
　　修长略有薄茧的手指滑过干涸的血迹，轻轻蹭着，便让原先染血的地方恢复了白净……
　　他很有耐心地一块块血迹洗过去，还温和地握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清洗着附着在她掌心的血液。
　　她心微微一颤，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帮她洗过手。
　　因为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比较难洗掉，卷毛先生的帮忙，恰到好处。
　　但想想大半夜的遇到这种情况，普通人恐怕早已惊慌失措，至少也会心惊胆战一番，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心中却只剩下安心，与平静。
　　也许她也是个喜欢惊险刺激的怪胎吧~
　　也许是因为夏洛克还在她身边。
　　明知道有多危险，多恐怖，却已经如日常生活一般自然了。
　　他的手伸向她的衣襟，把血淋淋的，已经完全报废了的衣服扔到一边，然后淡定地帮她把身上的血迹也洗掉。
　　她脸一红，但也没有太大的抗拒。
　　嗯，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有的事情，做着做着，就习惯了嘛~
　　而且，她大半夜的本来睡得香香的，忽然被个血人鬼压床，然后清爽温暖的被窝变为了浸泡在血液中的犯案现场一般，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卷毛星人，所以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补救。
　　“干嘛不说话？密室里到底发现了什么？”艾玛用手指戳着他靠的很近的左边脸颊，追问道，“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哦~”
　　卷毛侦探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密室里一共有23具尸体，死亡的时间都不同，最早死掉的尸体已经化成白骨，死亡时间在二十年以上，而看上去最新鲜的尸体，以腐烂的情况来判断，至少也有一个月了。
　　凶手用简易的抽血装置抽血，然后把他们的血灌到血池里，并不当场杀掉他们，而是持续不断地喂养他们，把他们当成生产血液的工具，这种喂养的时间可能长达几年，也可能只有几个月，几天。
　　死亡的原因都是因为细菌感染，或是长期营养不良与贫血导致的自然死亡。”
　　艾玛了解了。
　　“所以凶手抓了这些人来，是想把他们生产血，填充血池，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时间，还真是丧心病狂，那这血池是用来干嘛用的？”她问道，“总不可能是拿来洗澡的吧？”
　　艾玛脑补的是一些恐怖的传说。
　　不记得是哪个公爵夫人，她对美貌有一种偏执的狂热，随着年龄增大，便收集来秘方，用处女的鲜血每日泡澡，可以永葆青春，所以年龄四十多岁的公爵夫人，依然保持着双十少女青春靓丽的外表。
　　还有一个传说是有关宗教的，邪教的教义中，把罪人的血液当做是清洗世间污浊的道具，每一天若是用罪人的血液泡澡，便能保持身心的纯净与正义。
　　她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这个传说有些熟悉……
　　“洗澡？”卷毛先生勾勾唇角，打量了一下眼前泡在浴缸中的艾玛，“我只能夸奖一下你的想象力，这些陈年的血液中不知混杂了多少的病菌，凶手如果如你所说在里面泡澡，大概不需要一个月便自己染上疾病死了，也不会持续了那么多年。”
　　好吧，智商又被鄙视了。
　　不但如此，想象力也被鄙视了~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
　　“那你说这是为了什么？”她好奇道。
　　夏洛克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略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的灵力，还有你学的那些……可以让人复活吗？”
　　“复活？你是指这血池是要让人复活？”她略微有些吃惊。
　　她脑中瞬间闪过些什么，但稍纵即逝。
　　艾玛想了想，然后解释道，“从技术层面上来说，这是可以做到的，一个人活着，便是他的肉身和他的灵魂都保持一定的平衡，那么理论上，如果肉身坏了，只要灵魂还在，那么有法术可以让人摄魂夺魄，抢别人的肉身，或是还有一种炼制义骸的方法，能让灵魂暂时寄居。
　　而若是灵魂有残缺，或是已经离体，那么补全灵魂，并用法术扣着那魂魄，不让他投胎，本来已经死掉的人，也可以继续生活下去。
　　这两种方法，从古至今不少人尝试，可是，下场都不怎么好哈。
　　道法自然，生老病死这是规律，若是让本来已经死了的人存在，那么会扰乱秩序，以至于引发各种蝴蝶效应，这是逆天改命，无论是施展这法术的人，或是被救活的人，都要承受违反了法则后带来的后果。”
　　卷毛侦探听罢点点头，没出声。
　　艾玛猜测着道：“凶手是不是管家？他二十年前爱上了玛姬小姐，结果玛姬因病离世，他便一直想让他爱的女人复活，才一直抓人来杀？”
　　夏洛克摇摇头道：“你的这个假设是建立在时间的因素上的，管家从年轻时便一直在古堡中，待了二十年，所以你便猜测是他，但事实上，他除了有动机外，并没有其他线索指向他。”
　　“那好吧，那你说是谁？”她扁扁嘴道。
　　他没有回答，而是双手合十放在唇边思考着。
　　看他陷入了沉思，艾玛也没去打扰他，她从浴缸中站起来……踮起脚尖，右手扶着浴缸壁，打算以一个巧妙的动作把一旁茶几上的浴巾勾过来。
　　她的指力自然是没问题的，那可是能单手掉在高达百米光滑的摩天大楼墙壁上的力量，但她在上身前倾稍微用力的时候，脚下一下子打滑，失去了平衡……
　　“哇！”艾玛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重重地向前倒下……
　　等了一会儿，却发现没有迎来应有的痛感，原来是被夏洛克接住了，他还顺手扯过大毛巾包住了她，柔软的触感包裹在身上，十分的温暖。
　　艾玛脸红红的，冲他傻笑了一下，正想道谢。
　　“如果我是你，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