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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于是我成为了历史剧一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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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哄骗着定下了明日行程。由纪斜眼偷偷看鼬,眼睛里全是阴谋得逞的得意。
他的眉眼被摇曳着的火光映照着,暖红的色调,连带整个人也似乎柔软了下来。
鬼鲛没看出来这两人的互动,大咧咧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我猎了只獐子,但刚才没找着你们就丢那儿了,现在大晚上的也不好找食物,内亲王你就将就一下,跟着我们吃兵粮丸算了。”
由纪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对鬼鲛报以善意的微笑,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了两颗兵粮丸,一颗自己吃掉,另一颗递给鼬。
鼬看她一眼,也不说话,自然而然得接过来咽了下去。
鬼鲛这才感觉有点奇怪,三人围在火堆旁,每个人都与其他两人靠边,他的袋子递到了三人中间,转交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由纪却偏多此一举。
但他们两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以这也是某种常见的礼貌行为?懒得多想,鬼鲛吃过兵粮丸后便靠在山壁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宇智波鼬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他睁开眼睛。
年轻姑娘眼睛亮亮的,脸颊被火烤得泛起微红,大概是因为害怕吵醒一旁睡着的鬼鲛,她蹑手蹑脚地爬过来,本就没有干透的衣裤蹭上了杂草。
或许只是因为火焰带来的热度,鼬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温暖的表情。
'好好休息,晚安。'
她没有出声,对着鼬做了一个夸张的口型,然后又一路轻悄悄的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柴火燃烧,噼噼啪啪地响着,于是这一晚真的变得很安然了。
第二天一早,由纪被山中的鸟叫声唤醒,睁眼就看见清晨的阳光斜照进了山洞,鼬和鬼鲛都不在,昨晚的火焰早就熄灭了,只留下被烧得枯黑的柴火和尚未完全散尽的温度。
她还没彻底醒过来,也没有来得及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再次被丢下,迷迷蒙蒙地看向外面。
雨后新晴。
树梢上那些本就摇摇欲坠的枯叶在暴雨后成片地落了一地,剩下的叶片被雨水冲刷得干净漂亮,就是太少了,瑟瑟得有些可怜。
宇智波鼬带着洞外的凉意走了进来,手上还捧着几颗红艳艳的果实,“这是你的。”
他少见地没有穿那件黑底红云的袍子,只穿了里面的网格t恤,由纪疑惑了一下,点头接过果子时衣服往下滑落,这才发现鼬的袍子搭在了自己身上。
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她感觉脑袋沉沉地发晕,她啃着树果,咬肌牵动太阳穴,更觉得头脑发涨。
“你感冒了,还有点发烧。”鼬坐下来。
由纪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还好啊,是不是我手也很热的原因?”她脑子迷迷糊糊的,非要自己测一□□温,思考了一下,盯上宇智波鼬。
鼬不明所以,直到由纪的手伸过来,把他的脑袋往自己额头上撞。
“你的额头好像的确比我凉一些啊……奇怪,明明昨天不舒服的是你,最后淋雨感冒的人竟然是我,”她很快放手,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姿势过于暧昧,反而很不理解鼬为什么开始盯着她看,“你瞅啥?”
“没什么,”鼬移开视线,“鬼鲛去捡树枝了,他回来之后就把火堆点起来,你暖暖身子休息一下,我们晚点出发。”
“现在出发为什么不行?”由纪歪头。
“你感冒了,走不了多远。”
“为什么我会走不了多远?”
“感冒了很容易累。”鼬拿出了自己小时候对待弟弟的耐心,哄孩子似的。
由纪“哦”了一声,埋头啃完了果子,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们可以现在就出发,你抱我走,就像昨天一样。”她说着高兴地张开了双臂,整个人蹭过去,几乎要扑到鼬的怀里。
第26章 母子重逢
宇智波鼬呼吸一窒;少女发烧后比平常温度稍高的皮肤贴上了他赤|裸在外的颈子;垂在身体两侧的双臂差点下意识地抱住她。
但他忍住了。
“不行么……”见鼬久久没有回话,由纪有些失落。咬唇沉思了一阵子;像做出了多大让步似的说;“背我也成;我也背过你的嘛;扯平咯?”
病得都傻了;不过还挺可爱的——比起之前堆着假笑满脸城府的样子。
鼬叹息着推开由纪,又低下头将她伸出来的胳膊放回晓袍里,紧了紧领口和后背。迟疑半晌,还是把手搭在由纪头顶轻轻揉了揉。
“再睡一会儿吧。”他很久没有这么温柔地说话了。
眉眼弯弯;嘴角弯弯,洞外的清晨微光撒进来照在他脸上;暖暖绒绒的,就像幻术一样。
所以这一定是幻术……
山洞洞口,干柿鬼鲛抱着一大捆柴火默然而立;视线长久地停留在鼬放在由纪头上的手上;终于不忍直视地移开了眼睛。
明明我才是那个和鼬桑一起在无名指上戴了同款戒指的人啊!
——算了;还是让我瞎了吧。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由纪吸吸鼻子,看到不远处的火堆上架着只什么东西,食物的香气就从那里散出来。
“那是什么?”她怀疑自己是被馋醒的。
“猪。”鼬照看着火堆。
“干嘛呢,”由纪皱眉表示抗议,“我就问问而已,你怎么还骂人啊。”
鼬默默无语,转头看她,“我是指这个,烤野猪腿。”
“……”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由纪咳嗽两声,意识到假如自己不开口,鼬是绝对不会主动说话的,她试图没话找话,倒也真找到了话题,“鬼鲛呢?”
干柿鬼鲛不在山洞里。
“他说自己受了很大刺激,想出去走走散散心。”鼬把从由纪背包里掉出来的佐料撒在野猪腿上,拿出一只全新的手里剑,划开一块递给由纪,“你的午饭。”
由纪接过来,纳闷地说:“他能受什么刺激啊,这里就我们几个人,难道还能是我们把他刺激到了不——”,最后一个“成”字没有说出来,她已经因为鼬凉凉看过来的眼神而回忆起来了早上的那一幕。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做了什么。
由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她深知一个道理。
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会遇见很多不曾预料到的意外,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然后——把我们的错误推给别人。
“宇智波鼬你个臭流氓,干嘛随便摸女孩子的头!”她仰着脖子,只字不提自己求抱抱的罪恶行径。
“……”宇智波式省略号。
这天聊不下去了。
好在相对两生尬的局面没有持续太久,鬼鲛及时出现拯救了他们。
由纪长吁一口气。但这口气只吐到了一半,它憋在喉咙里,像不小心吃下去的一根头发丝,软软地卡着。
“你们听说了么,允宁天皇驾崩了。”鬼鲛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她一瞬间忘记了如何呼吸。
【母后……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在宫廷女官和典籍官的陪同下进入社殿的时候,贺仁的头脑依旧是混沌的。
此时的贺仁皇太子身着一袭白色丝绸的祭祀服,时间太紧迫了,赶制出来的登基礼服没有那么合身,抬腿踏入社殿时袍角绊了一下,他险些摔倒。
但好在没有。皇太子顿了顿,毫无差错地走过这段路,再次转过身的时候他就成为了新天皇,带着神性,与来自天高原的诸神共着同样的血脉,并且与他们有了神魂上的交流。
礼成。
贺仁天皇坐上宫殿正中的高椅,旁边另一张椅子上坐着的是早前就等在那里的茜空皇太后,微笑着的,眼神清明的女人。
【母后是个奇怪的人。】
贺仁在她暗如深井般的目光中再一次确定这一点。
这个难得晚熟的孩子尚且没什么定性,坐在这张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椅子上不安地乱动,思绪四处飞着,不一会儿就飘出了这个幽黑深长的宫殿。
皇姐离开后的皇宫对贺仁而言太过无趣了,父皇沉迷于于讨好母后,母后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宫女们大多是不会说话的石头。他觉得寂寞,唯一肯陪他玩耍的是由纪宫中的一位女官,叫做雪菜,教他做风铃。
那是由纪内亲王离开的第四天。贺仁也照常溜去寻雪菜玩儿,她是由纪的侍女,日常便是呆在内亲王的住所——清凉殿偏殿之中。
阳光明媚,天朗气清,一切都很平常。
直到路过正殿皇后寝宫之时殿内传出瓷器摔碎的声音,贺仁吓了一跳,同时还听到茜空皇后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快要破音的哭诉。
“卡卡西,我思念了你这么久,现在终于能够母子相认,你为什么不愿意带我走。”
……卡卡西?
贺仁听到熟悉的名字愣了愣,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耳朵悄悄贴上墙壁,他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木叶的忍者,而您是皇后,如果我就这样贸然带您走必定会引起国际之间的矛盾,来之不易的和平也可能被打破。”他停顿了一会,平静的语气软和下来。贺仁听见殿中传来脚步声与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我一定会经常来看您的。”
皇太子被好奇心折磨坏了,犹豫一下,走到了窗棂边,透过木材的间隙模模糊糊地看到那个人轻轻抱住了茜空皇后。
“我也一直在思念着您,妈妈。”
贺仁被吓了一跳,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听见看见的各种线索串连在一起,答案仿佛呼之欲出。他不敢再想下去,逃也似的离开了清凉殿。
“——谁?”殿内的卡卡西听见脚步声,放开茜空,右手扶上腰间的忍具包。
听到他的的低喝,原本因为那个拥抱而沉浸在了母子亲情里的茜空也清醒过来,回到了被卡卡西拒绝后悲愤的情绪中。
“不会有谁,偏殿的那个冒牌货不在皇宫,天皇知我厌烦也很少前来,我还支开了宫女,”她抬头看自己的儿子,他比自己高很多,就像他的父亲,“你不愿意带我走是因为木叶?它能比妈妈重要么?”
卡卡西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茜空冷笑,“那么如果我不是皇后,有权利掌握自己的去留,不会给你的木叶带来任何危害,你愿意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么?”
“您要做什么?”卡卡西一愣。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他的眉眼柔软,低头为母亲整理激动之下变得有些凌乱的发簪,“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茜空闭着眼,嘴唇微微颤抖,“亲人比不过木叶。”
爱人也是。
这是茜空没有说出来的话。她克制自己不去猜疑,但被困在清凉殿的这些年太寂寞了,所有清新的时刻她都不自觉地想起这样的问题。
朔茂为什么不来找她呢?皇家的武士大张旗鼓地过来,肯定有邻居看见了吧,他不可能不知道妻子被捉走,可她等了好多年,那个幻想中的情形还是没有出现过。
——白发忍者拿着刀,名为白牙之刃的武器闪烁着凌厉的查克拉之光,迎着朝阳或晚霞,也或许是瓢泼的大雨,他一步步走过来,伸出手。
'旗木茜空,我带你走。'
旗木朔茂可以掳走假死的准太子妃,但当茜空成为清凉殿上的皇后,他不会带她离开。
木叶白牙,终究是木叶的旗木朔茂。
茜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默持续了太久,卡卡西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状况,干巴巴地开口:“最近村子不是很太平,我得尽快赶回去,”他也觉得自己的话不合时宜,但木叶的确情况紧急。
茜空背过身去。
“……我还会来看您的,妈妈。”
他离开了。
茜空整个人都颓唐下来,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多。她想过久别重逢后的两人或许会陌生局促,不一定会有自己期待的那样亲密,茜空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来面对卡卡西疏离的态度,但——但至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都是因为允宁天皇,如果不是他的话……
况且就算不提往事,此刻茜空最想要的母子相认也是因为允宁天皇而被阻碍,他是她幸福人生的拦路虎,从来都是这样。
“来人!”她大声说,“告诉天皇陛下,我想和他谈谈。”
十年来,深陷癔症中的皇后第一次主动传唤宫人。
她在允宁天皇匆匆赶来之前打开小屉,从里面拿出那只最细长锋锐的金簪。
茜空把它藏入袖中。
第27章 新皇登基之日
'由纪皇姐离开的第五天。'
第二天一大早;贺仁坐在书房里;往本子上记录下这样一行字,写罢;他放下笔;苦思冥想着怎么才能让日记变得更充实一点。
要不要把昨天的见闻记下来呢……
他直觉那是自己不能知道的秘密;不应该被写在日记里;但比起这些;他更需要一个倾听者来缓解自己的不安——记日记来倾诉总比告诉侍女来得好些。
他咬着笔头下定决心,还没来得及开始写,一大群宫人打扮的男男女女鱼贯而入。
“殿下近日就不要外出了,吃食我们会按时送来;”为首的女人笑容谦和,“让这些宫人为您量制礼服吧;顺便还要学习一下登基礼仪。”
贺仁怔怔地看着她,确定那不是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官。
他们是茜空在与面具男合作之后暗地里培养的势力。而现在,新天皇贺仁登基;这群人就规整地站在社殿门口;将匆匆赶回的由纪内亲王拦在殿外。
“我不能进去?笑话;皇室的人向新天皇请安有何不可?天皇尚未发话;你们有什么权利拦下我!?”
贺仁听见外面传来由纪的声音,眼睛偷偷瞟向茜空,又不住地望向殿外,坐立不安。
“陛下想让她前来请安么?”茜空皇太后颔首轻笑,见贺仁连连点头,她提高声音发话,“行了,随她进来吧。”
走过来的是两个人。
女子身着秋青色的裳唐衣,褶裙延至身后,延腰一直垂到地面,上面绣着的花鸟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摇曳着。匆忙而来,过于繁琐的头饰没来得及戴上,好在这身宫装也算得上正式。
另一个人一身黑底红云的长袍,面容冷峻,额上是一道刻着划痕的忍者护额。
“晓”组织的叛忍,面具男口里的朱雀宇智波鼬,他说这个男人不会过分插手皇室的事情。
贺仁见到由纪,眼睛明显一亮,跳下高椅欲要扑跑她身边。
一只纤细的手阻止了他,皇太后抓住他的手臂将贺仁按了回去,“由纪,朱雀阁下,日安。”她望向由纪,姿态高贵笑容谦和,“皇家女向新天皇请安的确是礼节,但你好像并不是皇家血脉。”
由纪却也不惊讶,只上前一步恭身行礼,起身后才笑道:“母后说笑了,我是允宁天皇亲封的内亲王,而由纪内亲王不是皇家血脉的事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倒是您……”
“大家还都以为您得了癔症呢。”
贺仁一脸懵逼,信息量好大他有点不懂,觉得无聊,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盯上了皇姐旁边的男人。
唔——由纪皇姐离开前好像说过要带个姐夫回来。
他低头偷笑。
“先皇暴毙,本宫心中哀恸,也不知是何时清醒的,”茜空这么说着,却懒懒地歪在椅子上,佯装伤心这一步骤都省了,“现下陛下也见过内亲王,无事便可退了吧。”
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允宁。
“事情还是有的,”由纪见茜空散漫至此,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父皇他……先天皇允宁在世时曾托我去寻顶级瑶台玉凤花种,作为给您的新春贺礼,现在便由我来交与您吧。”
社殿里没有宫人,由纪亲手献上。
“有意思,该说你果然是允宁看重的人么,有趣在了一个地方,”茜空没有接过来,像真的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这会儿连最后的伪装也不打算继续下去。
“喜欢花?随便说说而已,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么?不都是我借着爱花想要雇佣花农的名义才培养出来的?”
“可先皇曾说您爱花十余年了,而那些人——”由纪斜瞥殿外,“如果没记错,他们是我进宫后才来的。”
茜空眉头一挑,“原来你也在留心清凉殿的势力,我还以为一个疯子没什么值得怀疑。说得没错,这批人是我后来才组建起来的。”
她还想继续说,却被由纪打断了。
“是因为一个带着橘色面具的男人?就是他把我带到皇宫里来的吧,让我猜猜,他还许了你什么条件,比如认回你的卡卡西。然后就在最近卡卡西来找你了,但他不会带皇后离开,因为他是木叶忍者,不愿意自己的村子与皇家势力起冲突,所以你想要得到皇家的权力,掌握自己的命运——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面具男要你做的。”
“这些我能猜到,也不在乎是否准确,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从十年前刚被带进宫就开始培养势力准备有朝一日杀了先皇……”
贺仁猛地抬起头,瞳孔紧缩。
社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时间仿佛被静止,连一直动来动去不安分的新天皇也怔怔地忘记了呼吸。
“鼬,可以帮我一个忙么,”由纪突然开口,“把贺仁带去出去。”
“皇姐我——”最后一个“不”字还没有说出来,他已经被穿着晓袍的男人轻轻捂住了嘴。鼬沉默着把他抱起来,转眼间就离开了社殿。
“你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茜空没有阻拦,甚至没有往贺仁的方向看上一眼。
其实由纪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挺没意思,是与不是都一样,反正允宁已死,茜空究竟是预谋了十几年还是仅仅预谋了四年都没什么区别。况且就算她从始至终都想要他死也没什么好说的,允宁打碎了茜空的幸福,本是强取豪夺,对她来说这已经罪无可赦了。
并不是所有爱都应该被珍惜的,我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你所以你不能对不起我,没有这个道理。
茜空喜欢的是稻草人,允宁把稻草人从她手上抢走,献上再多名花她也不会感动,只是一厢情愿感动自己而已。
就像宇智波鼬要的是和平要的是木叶要的是他弟弟,三者不可得兼的话就再献上自己一条命,他不在乎自己,也早在灭族前就说过对由纪“无所谓”。
但由纪偏不,自己凑上去不说还绞尽脑汁地想要留住他的命,如果不是允宁天皇驾崩得太突然,她现在大概已经在前去川之国的路上,并且准备同朱南组告别,然后立即前往音隐村与大蛇丸建交,就等把灭族真相告诉佐助了。
佐助知道真相就会有被宇智波带土杀死的危险,这违背了鼬的心愿。可是……她想要喜欢的人有机会活下来,这样的一箱情愿又有什么错呢?
允宁也只是想要茜空在他身边罢了,除此之外没有强迫过她什么,如果茜空从一开始就对他抱有杀意的话……
“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见由纪迟迟没有说话,茜空抬眼,轻轻扫了扫她捧在手上的花种袋子,懒懒道:“最先开始只是培养耳目,想要知道朔茂和卡卡西怎么样了而已。看你这幅样子是想要责备我对允宁天皇心狠么?”
由纪默认。
情理上而言他活该被茜空憎恨,但人心毕竟是偏的,允宁是那么温和的人,哪怕由纪并不把他当做父亲,最起码也是宽容和善的长辈与亲密有趣的朋友了。
她为他感到不值。
“那就告诉你一件解恨的事情吧,”茜空站起来,繁琐的各式饰物随着她的动作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好听的声音,“我对允宁弃之若履,心心念念着旗木朔茂,只可惜在他旗木朔茂眼里,我都不知道排在什么地方了呢。”
她歪头,像真的在疑惑这个问题一样。
“卡卡西很像他啊,一样的以木叶村的安危为优先,妈妈也好爱人也罢,都是其次了。从我被带走到他自杀而死,将近五年的时间,我一直从手下那里打听他的消息。而他在为木叶做任务,没有寻找我,一次也没有过。”
“甚至就连自杀也是因为任务失败受不了被木叶村的人责难,他的这一生,好像从来没有被我藤原茜空留下痕迹过。”茜空笑着看向由纪,“小姑娘,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很惊讶么?没想到我也怨过旗木朔茂?”
“你错了,我不怨,我是憎恨他——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
“在最恨的时候我想过如果他跟我解释,向我道歉会怎么样,答案是不会怎样,我好像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爱他。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好,和平与大义也好,被抛弃过的人是没有办法把一切当做不曾发生过的。”
“可旗木朔茂死了!”她突然激动起来,猛地靠近由纪,近得剧烈摇晃的头饰都打到了她脸上。“旗木朔茂死了……”
“所以,他更看重木叶也没有关系了,他把我弃而不顾也没有关系了,我原谅他了。”
由爱转换而成的憎恨,有时只能以当事人的生命为代价才能消除。
就像,就像……
由纪一愣,转头往后看去,宇智波鼬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社殿之中。
第28章 一年终
“你与旗木朔茂之间的纠葛与我无关;而允宁天皇那个人……只怕是心甘情愿被你杀死的;我也没有立场说些什么。于我而言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贺仁。”
“他也是你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对待他。”
贺仁缩在宫殿顶上;贴着青绿色的瓦片听社殿里面的谈话。为了隐蔽;他小小的个子塞在殿顶的夹角里;里面的人隔着屋顶看不见;外面的宫人若是没有特别注意也发现不了。
“你想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么?”
几分钟前;在皇姐拜托下带他离开的男人突然开口。
那人语气淡淡的,刚出社殿不久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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