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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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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荻浩一本正经的对着梧桐说道:“手艺还那么差,真不上进。”气得梧桐拿起筷子就要戳他的眼睛,荻浩连忙躲开,嘴里念叨:“你真是不学好,越来越像悍妇。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妺妃见他影射自己,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梧桐,以后做饭就做我们三个人的好了。人家荻将军不食嗟来之食”。荻浩赶忙求饶,并承诺自愿砍三天的柴梧桐方才饶过他。

一番打打闹闹,心情都放松了很多。林杨一向沉稳,既然妺妃不开口问,他也不主动张口,就在那里干坐着。荻浩见妺妃突然之间神色严肃,不禁有些忐忑,他现在对妺妃是又敬又恨又怕,总觉得自己像只聪明的老鼠,而妺妃就是只笨猫,自己纵有一身本领,可就因为身份不同,自己就被她吃定了。

“王爷住在哪里?”妺妃开始发问。

一听妺妃问这个,荻浩一肚子的郁闷终于得以宣泄:“王爷真不愧是王爷,我跟了他一天,东…”,“我只问你,王爷住在哪里?”妺妃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荻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荻浩硬生生的把话咽回去,不情不愿的说了句:“王爷最后进了巡抚家,应该住在那里吧?!”

听到他的回答,妺妃一愣,旋即松了口气,无论如何,只要他安全就可以了,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且候着吧。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自李简走后,他们便足不出户。若单单是宫廷斗争也还好,有李简的照抚,便不难处理。可是扯上永邦,再加上妺妃肚子里的皇子,事情便有些复杂。妺妃倒没有什么,林杨和荻浩却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没事的时候,他们就嘀咕着要不要挖个地道什么的,可这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如何挖得动?只能不了了之。

转眼到了年根,妺妃站立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了,她的身子越发肿胀起来,荻浩有事没事总爱和宝宝说话,可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拜托哦,一定要像你皇上爸爸,千万不要像你祸水妈妈”,每每听他说这个,妺妃总觉哭笑不得,这人对古逸还真是死忠啊。的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不知道他是否惦记着自己和孩子?算了,不想了,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再作打算吧。

毕竟是年轻人聚集在一起,虽然心事重重,孩子的心性却都还在,总想着过年的时候该热闹些。虽不能放鞭炮,总要买些对联什么的装饰装饰才好。听到妺妃的提议一干人有了兴趣,荻浩自告奋勇要去,梧桐不依不饶道:“你上次去了一次,把王爷引来,结果去送王爷的时候,又险些把自己丢了,谁晓得你这次会闯什么祸?”妺妃加了一句:“我陪他去。”结果三个人难得的同仇敌忾:“你去?!没门!”

妺妃好说歹说,他们三个就是不同意,下雪路滑,再说万一着凉得了风寒怎么办?林杨只差没把医书拿出来教育她了,荻浩难得有这么多战友,更是来了兴致,学梧桐的样子,叉腰指着妺妃拿腔捏调:“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光想你自己,就不想想宝宝…”结果他们全部笑趴下。

最后一致决定,林杨在家里照顾妺妃,荻浩和梧桐出去采办年货。因为他们是生面孔,不容易引人注意。

他们走后,妺妃睡了一觉,大概一个时辰后,他们便已经回转。妺妃看两个人的神情有些奇怪,以为他们又吵架了。没在意。只是发现梧桐看自己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她心下紧张,出口问道:“是不是王爷出事情了?”梧桐连忙摇头,好半天才说:“皇上要来兰陵。” 皇上突然临时起意,要在兰陵的皇家别苑过年,为此兰陵上下忙成一团。梧桐拿不准这个消息是好是坏,所以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妺妃。妺妃好似没有听清楚,又问了句:“什么?”梧桐清了清嗓子说道:“皇上要来了。”妺妃愣了一下,走了几步好似要出门,待走到门口却又转身停了下来,说道:“噢,这样啊。”

晚上伺候妺妃睡下,梧桐转身来了书房,林杨和荻浩正在下棋,见梧桐进来,林杨随口问了句:“妺妃睡了?”梧桐却只盯着棋盘看,好半天才回神道:“嗯。只是精神有些不济”,林杨见梧桐好似有话要说,将棋盘打乱说到:“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能办的,我们尽量帮你”梧桐看了看林杨,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话未出口,泪却扑簌簌流了一脸。一旁的荻浩从未见过梧桐流泪,先慌了手脚,说道:“我没欺负你啊?”话刚说完,梧桐笑了出来:“是娘娘的事情。”她平常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很少称呼妺妃为娘娘。林杨注意到她说话的细节,示意荻浩坐下,问道:“妺妃怎么了?”

鼓了鼓勇气,梧桐说道:“我觉得小姐不能没有夫君,宝宝不能没有爸爸。”她的话可是说道荻浩的心坎里去了,荻浩感激涕零,刚要接嘴,被林杨制止。无缘无故的,梧桐不会说这些话,他示意梧桐继续说下去。梧桐苦笑了一下说道:“为什么我说不上来,不过,若皇上能如王爷般在意小姐,小姐往后的日子才会幸福。不像现在,一个人孤苦伶仃。”妺妃的坚强都是做给他们看的,每次只要妺妃将枕头拿到外面晒,梧桐就知道她晚间肯定哭得厉害。

听她说完,书房里寂静异常,若别的事情他们或许还能帮得上,单这件事情,要看妺妃自己的主意。毕竟她的夫君是当今世上最有权力的人。幸福是她自己取舍的,外人纵是有心也无能为力。

得知皇上要来兰陵并没有影响到妺妃的情绪,每日她照旧和其他的人说说笑笑,只是随着产期的临近,她的身子越发不争气,整个人也懒散了许多。的

转眼已是大年夜,几个人打打闹闹到半夜方才歇息,他们三个人更是喝的烂醉,就连妺妃,也小小饮了几口白酒,她素爱干净,索性强忍着不适,将屋内的杯盘狼藉打扫干净,然后给他们三个人盖好被子,方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番折腾,酒气已散去大半,她一向不喜饮酒,所以还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心跳得越发快了起来,好似要蹦出来一般。只得打开窗户,一股冷气扑面过来,方觉呼吸顺畅了许多,她拿起一本书,歪在床边看,听着偶尔传过来的鞭炮声,整个人昏昏欲睡。恍惚间,好似看到有人走进来,妺妃嘀咕了句:“梧桐,你真厉害,这么一会酒气就散了,我却还在发闷。”说罢眼睛便打起架来。那人却不搭腔,径直走到床边,盯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看了半晌,轻声说道:“妺妃,好&书&网久不见。”

睡了约莫一个时辰,妺妃被宝宝踢醒,许是酒精的作用,觉得口渴难忍,睡眼朦胧中喊道:“梧桐,帮我倒杯水。”一会儿,一杯水递给妺妃,她喝了几口,突然神志清醒,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一时激动,被水呛得连连咳嗽起来。君安庭连忙给她拍拍后背:“都做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躁。”妺妃瞪了他一眼:“我没喊救命就不错了,换作你,你试试看?”。

“君安庭!你怎么会在这里?”妺妃几乎尖叫起来,君安庭无奈的摇摇头,自嘲道:“谢天谢地,你总算有正常反应了。”因为没有点灯,所以看不清楚君安庭的表情,但此时此刻在此处见着他,妺妃还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努力抑制着自己的不安,故作轻松的说道:“你离开永邦那么久,就不怕被篡位?”君安庭声音有些怪:“你是在关心我吗?!”

妺妃往被子里缩了缩,笑着说:“涟漪姐姐好吗?是不是也有宝宝了?”本来坐在床边的君安庭猛然坐起,高大的身体几乎要压在妺妃身上,眼里虽波澜不惊,却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妺妃,你欺人太甚。”看妺妃一脸的慌张,君安庭方觉出自己的失态,他叹了口气,顺势坐在床边,细细给她掩好被子说道:“能给的,朕都给了,她能有什么不好?!”

听他自然而然的说出“朕”,妺妃的心好似被针扎了一下,想说什么,又堵在心里,索性就闭上了嘴巴。

“跟我回永邦吧。我要你做我的皇后。”他伸进被子,握住妺妃的手,柔弱无骨的小手此时却冰得吓人。妺妃没有躲,任他握着。心想:“该来的没有来,不该来的,却来了。这个世界,真是乱了套了。”

既然到了这番地步,妺妃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然后说道:“若你把我当朋友,我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哪怕很难听,也无所谓,你能做到吗?”妺妃感觉君安庭握自己的手紧了一下,然后听到浅浅的笑声:“这话听着新鲜,你把我当犯人了?!好,我答应你。”

“你带我走,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还是因为我是古逸的妃子?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君安庭不妨她直截了当说这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妺妃,我爱你”

妺妃使劲抽出自己的手,看着君安庭,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别糊弄我,天底下没有一举两得的事情,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作人质,那样,我宁可死。”

 帝王家没有真爱,至少在权力和爱情面前,被舍弃的肯定是爱情。妺妃相信他是为自己而来,却不信他的理由。

爱情没有那么大的魔力让他放弃万里河山。权力是一柄魔杖,只要拥有,没有人会舍弃。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无法护腹中胎儿周全,不但如此,还白白连累了林杨他们的性命。

话说完,妺妃便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只要自己和宝宝在一起,生死听天由命吧。君安庭凝神看了她好一阵子,叹了口气,起身在房里踱步,不晓得过了多久,一个时辰或是两个时辰?妺妃甚至觉得自己都睡了一觉,他才坐到榻旁,小心翼翼的将妺妃搂在怀里,半晌幽幽说了句:“妺妃,我走了。”说罢拉过她的手,给她套上一枚玉戒:“无论何时,我都等着你。”

妺妃惊诧至极,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君安庭亲了亲她的脸颊,纵有万般不舍,自己还是要离开了。她说得对,自己贵为一国之君,不能使出如此下作手段,靠一个弱女女子巩固万里江山。

他要她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天已经蒙蒙亮,到了离别的时候了,君安庭推开门刚要走,身后传来妺妃的声音:“你等等,我有东西送给你。”妺妃将自己脖子上的那块玉摘了下来,递到他跟前说道:“既然没有我作为人质,你一路回去必然遇到麻烦,这块东西或许可以帮你的忙。”君安庭笑了笑,没有收,侧耳听到渐进的马蹄声,苦笑着说:“妺妃,我用不着了。”

片刻之间,意国的大队官兵好似从天而降团团将这里围了起来,领头的,便是君安庭的贴身侍卫,他中计了。

妺妃方才明白,埋伏在李简那里的内鬼,原来不是君安庭的人,而是古逸的人!他们的目的不是冲着自己也不是冲着李简,而是冲着君安庭!

自己只不过是诱饵,诱饵而已。

醉不成欢惨将别

密密的雪珠子肆意疯狂,打在脸上生疼。妺妃好似定在了门前,一动不动,化成了雕塑。她突然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竟是如此的可笑,自己和腹中的胎儿不过是别人的棋子眩捌拮印钡韧谄遄印床还绱恕? ='#'》

妺妃眼里的绝望和决绝让君安庭打了个冷颤,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摇摇欲坠,他正想赶过去扶她,妺妃快速地躲开,身子不小心碰在桌角上,整个人痛得缩成一团,她带着哭腔说:“别碰我”。

已经能够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踩得雪地吱嘎吱嘎的响,妺妃突然说了句:“对不起”,君安庭眼里全是不舍:“妺妃,是我对不住你。”妺妃摇摇头:“我不是和你说,我是和孩子说。如果可能,我会用这腹中的胎儿保你平安离去。如果不能…”,她使劲咬着嘴唇半天才说:“我已经尽力了。荻浩说得对,我是祸水。”

她的声音渐渐地了下去,突然之间想起秦可卿的那句话:“治的了病,治不了命。”或许,这就是命吧。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多,浓浓的杀气越来越近,恍惚之间,君安庭听妺妃低语了一句:“我要回家。”

或许是他们命不该绝,突然外面传来厮杀的声音,好似有另一股军队加入进来,君安庭精神一振,悄悄探头看了看,却是两股意国的军队打了起来,不是他的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灵光一闪,他居然脱口而出:“妺妃,我的人来了,你跟我走好吗?”妺妃先是摇摇头,却又点了点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哪里都不去,你走吧。”

君安庭蹲下强行将她抱起来,妺妃没有挣扎,任由他抱了出去。刚出门,漫天的大雪灌进脖子里,她打了个寒颤,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楚,一阵浓浓的血腥味袭来,她头一歪,晕了过去。

李简骑在马上,看着跪了一地的士兵,鞭子扬起,狠狠的抽了带头军官一鞭子,响声起,那人顿时皮开肉绽。可是他不敢躲,只得硬生生的受了下来。李简恨恨地说:“谁借你们的担子,敢擅自动用军队?!”

军官将手中的兵符呈给李简,颤声说到:“属下得知永邦皇帝可能在此,所以奉宰相之命前来缉拿。”李简看都不看,一鞭子将兵符打飞,训斥道:“宰相是不是还告诉你,这里是永邦的据点,所有的人杀无赦?”那军官点点头,李简对天长笑几声:“那多吉,你欺人太甚。”

他要杀的不是什么永邦皇帝,根本就是妺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打着皇帝的旗号,去诛杀皇帝的妻子,稳定他女儿在后宫的位置。不管成功与否,都是连情带人一并斩断!

既然官方通报妺妃已葬身火海,皇帝这个哑巴亏吃的真是死死的。那多吉心肠真是歹毒!

他扬起鞭子,对天就是一鞭,心道:“那多吉,不灭你九族,我誓不为人。”

荻浩和林杨他们还在试图寻找妺妃,被李简制止。君安庭既然敢孤身犯险,必定有接应的人,以妺妃和他的交情安全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

片刻之间,李简做了一个决定,他唤过自己的贴身侍卫细细交待了什么,侍卫领命离去,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屋子是妺妃娘娘养胎的地方,你们已然犯了滔天大罪。”跪着的一群人乍一听惊讶异常,旋即反应过来,霎时神色慌乱。还是那个军官反应快,他听闻李简从不滥杀,连忙叩头,希望李简给他们一条生路。

“现今你们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死,就算我不杀你们,你们也难逃一死;另一条,就是并入我的禁卫军,你们的家人我自会妥善照顾,不过,终生你们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不然是灭族之灾。”那些士兵知道,李简等于变相保了他们的命,自然感激涕零。

处置完这些人,他吩咐荻浩带着林杨和梧桐离开,林杨摇摇头,说道:“我回医馆。或许妺妃会找到那里。”原本哭泣的梧桐听他说这个,连忙擦干眼泪,招呼也不打,朝着医馆的方向狂奔而去,林杨点了点头算是告别,也跟去。

荻浩愣愣的看着他们跑远,好半天说道:“王爷,我有错。”李简看都不看他,勒紧马绳,说道:“走吧。”走出不远,荻浩回头,看到房子已经冒起浓烟,李简瞄了他一眼,说道:“我去见皇上,你去医馆吧,好好保护他们。那些禁卫军给你用”荻浩领命刚要离开,李简又说了句:“我知道你是皇上的人,但我信你。我替妺妃谢谢你。”荻浩苦笑了一下,待要说什么,李简已挥鞭离去。

荻浩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否对,若早些告诉皇上,或许妺妃就不会再次失踪了。可是,尊重她的意愿保她安全,这是皇上的圣旨。

皇上正和兰陵巡抚走棋,李简贸然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那根带血的鞭子,离墨挡在皇帝面前,却被古逸喝退,兰陵巡抚一看这架势,也连忙告退。古逸将棋子往桌上一扔说道:“你越发没个规矩了。”

李简冷哼一声,跪下,将鞭子往地上一掼,眼睛瞪着皇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臣有罪。”古逸皱皱眉,起身走了两步,不温不火道:“哦?这话蹊跷,你何罪之有?”

李简低下头说道:“臣不该扰了宰相的公务”。古逸越听越莫名其妙,正待细问。外间传离墨求见,李简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的

“你说什么?”古逸脚步一滞,离墨又说了一遍:“今儿早上,军队奉命捉拿君安庭的时候,有人发现娘娘的踪迹。随后那里成了一片废墟”。

古逸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简,蹲下来,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恨朕?!你以为是朕做的?!你告诉朕,妺妃到底怎么了?!”李简不说话,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古逸怒道:“这是圣旨”,李简方才挺了挺身子,语气里带着嘲弄:“她死了,皇上忘记了吗?您亲自颁旨下葬的。”话音刚落,突闻一股血腥味道,接着听到离墨喊道:“太医,快宣太医。”

古逸擦擦嘴角的血,死盯着李简:“朕问你,妺妃到底如何了?!”李简摇摇头:“若她死了,便不会那么痛苦了。”古逸听他再次提到死字,气怒攻心,捡起鞭子朝着李简挥过来:“不可能!”李简昂起头,准备挨这一鞭,没有想到鞭子中途转了个方向,打在棋盘上,棋盘应声而裂,棋子散落一地。

一枚棋子急速朝着李简旋转过来,快到跟前时应声倒地,没了声息。接着太医进来,好似听到有人喊:“皇上晕过去了”,他不理会,机械般的起身,走了出去,心里只想着,若妺妃晕厥,是否也有人照顾她?!

已经一天,妺妃依然昏睡,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随军的御医说她是急怒攻心,一时晕厥,并无大碍,只不过,她临近产期,加之是双胞胎儿,所以不宜长途奔波。君安庭明白御医的意思,她不能跟他回永邦了。

身份已经暴露,他必须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见她将是遥遥无期,他想起她眼中的绝望和决绝,心里一阵发堵,因为爱之深,才恨之深吧。

正想着,吴良过来说是妺妃醒了,正四处找他。见着君安庭,妺妃笑了笑说道:“又被你掳来了,而且这次多了两个小人儿。”君安庭看她故作轻松,心痛不已,面上却还附和着她:“是啊,我这次赚大了。”

妺妃低头整了整衣衫,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君安庭愣了一下,坐到妺妃身旁,将她两鬓的乱发别到耳后,说了句:“妺妃,我不能带你走了。”

他感觉到妺妃的身子一颤,好似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耳膜:“连你也不要我了。”妺妃一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君安庭从未见她如此无助过。他急忙把她搂进怀里,妺妃挣扎了几下瘫软在他的怀里,只听他连说了两句:“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跟着我,我要你快快乐乐的跟着我。”

可现今,为了他和她的安危,他只能放手。

最难的已经过去了,妺妃打起精神告诉君安庭,她准备回医馆,确认林杨和梧桐安全后,再作打算。君安庭依了她。临别时,妺妃晃了晃戴在手上的戒指,甜甜笑道:“无论如何,谢谢你。代我问涟漪姐姐好。”说罢上了轿子。

看着妺妃进了医馆,隐在暗处的君安庭挥了挥手:“妺妃,我们一定会再见的,那时,我不会再放弃你。”

乍一听到敲门声,林杨和梧桐先是一愣,赶紧跑去开门。一看是妺妃,梧桐激动得差点晕过去。林杨一时目瞪口呆,杵在那里。妺妃晃了晃手,取笑他们:“怎么了?看见美女傻了?”两个人同时冲着天空喊道:“妺妃回来啦,太好了”。

可惜梧桐的幸福没有持续多久,晚间吃饭时妺妃突然呕吐不止,接着发起了高烧。林杨急忙给她把脉,一旁的梧桐看林杨神色凝重,心里像是揣了许多小兔子,嘣嘣的跳个不停。

“风寒”。半晌,林杨无情的吐出了梧桐最怕的事情。她傻傻的问了句:“现在怎么办?”林杨想了想,说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王爷。若荻浩回来,你让他等在这里便是。”荻浩出去找妺妃去了,至今未归。

林杨在兰陵也有些人脉,所以巡抚的人对他很是客气,他找了一个相熟的侍卫说是有事请求见李简,请他帮忙。那侍卫痛快答应,让他在亭子里等着,片刻,那人回转,说是李简此时不在,什么时候回来拿不准。林杨想了想,说道:“小弟可否麻烦张兄代为传个信?”那人取来笔墨,林杨匆匆写了几个字:“急事相求,务必赏光。”因为惦记妺妃,将信交给侍卫,他急匆匆回了医馆。

妺妃还是烧得厉害,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林杨守在床前,不停地和她说话,怕她就此睡去,不再醒来。

半夜时分,传来敲门声,林杨示意梧桐去开门。梧桐匆忙跑到门口,边开门边说道:“王爷,小姐高烧不退,你快救救她。”

却没有想到,门口站着的不是李简。月色下看不清楚来人的长相,梧桐只觉得一股冷意溢满全身,那人却看都不看她,直接走了进来,她连忙拦住,却被后面的人挡开,然后听到有个人说:“梧桐,我们没有恶意。”

医馆面积不大,门一开,几乎就能看到底。古逸觉得自己的脚步有些蹒跚,好似踩在棉花上,几步的路,却觉得远在天边。透过青色的帐纱,好似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俏容,屋里的灯光有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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