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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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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俏容,屋里的灯光有些暗,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冲到前面,好容易靠近床榻的时候,却被拦住了。

林杨的心思都在妺妃身上,见一个人冲冲撞撞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拦住他不让。没有想到那人恼羞成怒,狠狠将林杨推了个趔趄,扑倒在榻前,低低喊了句:“妺妺。”林杨见他去碰妺妃的脸,顺手抄起旁边的茶壶,喊道:“滚开!”。正在此时,另一个清瘦男子弯腰行了个礼说到:“林大夫,在下文海,和娘娘是旧识,并无一丝恶意。”

林杨听妺妃提起过文海,知道他是御医,点了点头,茶壶却还拿在手里,问道:“他是谁?”文海愣了一下,说到:“王爷的表兄。”林杨知道文海的底细,也知道他是妺妃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点头示意他可以过来。只见文海附在那人耳边低地说了句什么,那人颔首认可,让开地方让文海诊治。

一会功夫,文海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娘娘原并无大碍。”众人闻之,喜上眉梢,却又听到他接着说:“可何时醒来难说”,听罢这话,那人脸色变了变,声音带了一丝请求:“可有什么法子?”文海仔细想了想说道:“医者,医身不医心,娘娘心中郁结所致,所以潜意识不愿意醒来。属下斗胆,或者,王爷会有法子。”

不知道为什么,林杨看到了那人眼中的杀气,突然之间,一旁的侍卫,手放在了剑柄上,林杨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文海,文海还是斩钉截铁的说了句:“娘娘身子要紧。”

还未等那人说什么,李简已破门而入。看都不看其他人,只冲着文海问了句:“妺妃怎么样了?”

大致了解了来龙去脉,李简犹豫了半晌,众人看他神色逐渐明朗,知道他有了法子。他看了看昏迷的妺妃,让所有人退下,自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想好了,只是难办得很”。

古逸将妺妃头上的汗水仔细擦干净,忽然发现她手上的那枚玉戒,一时之间神色竟是极为凄惨,隐约听到李简说了句什么,竟是没有听清楚。李简被皇帝的反应下了一跳,以为是妺妃出了什么问题,正要靠上前去,皇帝已面色如常,说了句:“朕刚刚没有听清”。

李简清清了清嗓子说道:“求皇上允了妺妃的唯一心愿,将她逐出后宫,发还原籍。”

话音刚落,古逸手里的那条湿帕已经摔到了他的脸上,暴怒声传来:“你休想”。

李简冷静的将帕子拿开,跪在地上,毫不妥协:“妺妃不止一次和臣提过此事,这是她的心愿,心愿得逞,她自会醒来”。

“你别以为骗得了朕,朕知道你喜欢妺妃,你做梦!”

“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你呢?你是她的夫君,可是你除了置她于死地,你还做了什么?!你还好意思装样子?!”李简豁出去了,如果不是妺妃运气好,早就化成灰烬了。这个劳什子王爷他也不打算当了,今日皇帝不答应,他决不罢休。

古逸被李简的话惹得怒气冲天,狠狠地踹过去:“你吃了豹子胆了,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李简压了许久的火气被激了出来,他受够了这些鸟气,他避开皇帝的脚,快速起身结结实实的回了古逸一拳:“我早就想揍你了,今儿个就豁出去了。”古逸没有想到他敢还手,一楞神的功夫脸上已经挨了一拳,火辣辣的疼。这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弱点,现在都在火头上,竟是忘了彼此的身份,打起野架来。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不对劲,赶紧冲了进来,那两个人已经拥着翻滚到桌子底下,地上一片狼藉,桌子、椅子、茶壶、药罐碎了一地,看李简脸上带血,林杨目瞪口呆,他冲文海说了句:“你们还不帮王爷?!”却见文海和一干侍卫已经跪倒在地。

他上前去试图将两人分开,却听那人说了句:“都滚开”,林杨气急,有些口不择言:“这是我的地盘,要打架,你们滚到外面打去。”回应他的还是拳脚声。

妺妃觉得自己的头好痛,她以为自己要生了,可又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好困、好累,她有些贪婪的想要继续睡过去,可是,好吵,是谁这么讨厌?!

她努力睁开眼睛,灯光很亮,刺得她眼睛生疼,连忙把眼睛闭上,她嘀咕了句:“别吵”,结果还是很吵,她用尽力气,挥了挥手,大声说了句:“你们好吵啊。”可是她的声音根本就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还是没有人理她。妺妃有些生气了,慢慢摸索着坐了起来,眼睛慢慢适应屋内的光线,入眼的却是两个脸上带血正在打架的人。

妺妃使劲揉了揉眼睛,不错,是两个人在打架,其他的人不晓得为什么都跪在地上磕头,妺妃看了一会,他们你一拳我一脚没有停止的迹象。妺妃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不停地说:“我渴”。说了十几句后,终于有人发现她的存在,她对着林杨笑了笑说到:“林杨,我渴。”

林杨忙应了声,一旁的梧桐已经哭了起来:“小姐,你终于醒了”,妺妃点点头,指着李简和皇帝说道:“那个人欺负王爷,你们为什么不帮忙?”

还是古逸先发现妺妃醒了过来,他一楞神的功夫又挨了李简一脚,李简看皇帝神色突然变得狂喜,心里一动,两个人几乎同时起身冲到榻前,妺妃有些害怕的往里缩了缩,看着古逸说到:“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打王爷是要凌迟处死的?!”

她的话如晴天霹雳,狠狠的击中了古逸,他有些疯狂的抓住妺妃的肩膀,说道:“妺妃,是朕,你好好看看,是朕。”

妺妃看了跪了一地的人,心里害怕,拼命躲开他的手,带着哭腔说道:“王爷,他是谁?我真的不认得他!皇上,民女不认得你,王爷,你告诉他,我是谁,他认错人了。”

突然之间,满屋子死寂。古逸怔了一会,立即仔细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将衣服的褶皱尽量抚平,轻声地说:“妺妺,我是你的夫君。”他看着她,希望这只是惊吓。

可是,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只有恐惧、恐惧、无尽的恐惧,而那恐惧好似已经传染过来,他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无尽的寒冷袭来,好似连心都冻结了。

本章完结。

妺妃选择性失忆了。别骂我,有时候,人潜意识里会主动屏蔽掉一些不堪的记忆。
但,这是真的还是故意为之,目前不得而知。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千万别骂我,一直觉得自己久经百战,心理素质超强,现在才知道,一条批评的留言会让自己郁闷半天。:(

好&书&网久没有卡卡的消息了,呵呵,有些想念。:)
飘走,觉觉了。
樱落啊,唉,(以下省略字)。
飘走,继续觉觉。

犹抱琵琶半遮面

妺妃的病来得凶猛,去的迅速,后遗症蹊跷。古逸只差没把文海和林杨诛九族了,他们俩异口同声坚持妺妃得了失忆症,并信誓旦旦以项上人头担保。可古逸就是不信,如果真是得了失忆症,怎么会所有的人都记得,偏偏忘了自己?!每每看到妺妃和李简有说有笑,一见自己就如丧考妣的表情,他是恼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觉浑身如细针扎过,钻心的疼,可又无可奈何。

倒是李简,有事没事就往医馆跑,古逸旁敲侧击了几次,他就是不予理睬,古逸索性仗势欺人,给他压了很多的公务,这样一来,以为他就没有时间去看妺妃了。可让古逸没有想到的是,李简居然将公务带到医馆去处理,甚至有时候就歇在医馆,美其名曰:“事情太多,来回走路浪费时间!”。

这一日,他让李简呆在官邸候旨,李简闲得无聊,便找离墨聊天。一开始的时候,怕皇帝听见,离墨只是嗯嗯啊啊应付着,当李简说道:“你知道吗,两个小宝宝很有个性,其中一个只要我的手放上去,他就不停的动,手和脚都能分辨得出来,可是另一个,怎么都不理我…”离墨听得来了兴致,赶忙问到:“动得厉害吗?!”李简几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厉害,文大夫说了,两个小宝宝都很健康,他们也要每天运动呢,唉,哪天你去摸摸…”话音刚落,听到“啪”的一声,有本折子飞了出来,皇帝不知何时站在了一旁,满脸的怒气:“摸摸?!”离墨连忙跪下,李简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却什么都没有说。

古逸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离墨瞄了李简一眼,却见李简神色自如。离墨心道:“这两个人算是杠上了,谁都不好惹,自己悠着点吧。”不过,想到两个小宝宝动的样子,离墨还是心存向往,多神奇啊!一时之间,竟微微有些走神。

走了几步路,皇帝突然回转,宣李简觐见。见着李简的面,皇帝淡淡吩咐道:“即日起,朕移到医馆居住,你这就去办。天黑之前务必办妥,不然,你即日回京吧”。的

因为妺妃执意要住在医馆,所以医馆被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包了个结实,好在文海奉旨照顾妺妃,所以三个人臭味相投的人常常在一起讨论一些疑难案子,这日正聊到兴头上,荻浩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可是听来听去,他们讨论的都是什么“尸斑”之类的话题,自觉无趣,梧桐更讨厌这些话题,索性强行将三个人的话题打乱,伸手去摸妺妃的腹部说道:“你看,宝宝都在抗议了!”荻浩赶紧挪过来,伸手去摸:“真的,我试试看!哇,他们在动啊”他兴奋得手足舞蹈,却突然发现一屋子的人神色有些奇怪,转身,看到门口站着皇帝,他脑子一时短路,莫名其妙说了句让他后悔终生的话:“我摸到了,宝宝在动。”然后声音渐渐地了下去。因为他看到了皇帝眼中的杀气。

妺妃一向害怕单独和古逸相处,见他脸色不善,心里更是忐忑。古逸见她死捉着梧桐的衣角不肯放开,眉头微皱说道:“妺妃,我只是想单独和你呆一会。我不会伤害你的”。妺妃还是摇头:“对不起,我不晓得为什么,见到你就害怕,肚子里的宝宝也踢得厉害,我,能不能,嗯,”看古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支支吾吾的不肯再说了,但还是死拽着梧桐的衣角不放开。若不是她有孕在身,古逸早就忍不住了,这些日子,她不但不跟自己见面,就连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碰的腹部,偏偏轮到自己这个正主却不能碰!一想到这个,他火气就往上冲,可是看着她一脸的无辜,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气:“妺妺,我究竟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虽然古逸将妺妃的消息掩盖得结结实实,可是妺妃并未死亡并且还怀有身孕的消息火速的传到了宫廷之中,更有传言说皇帝已经立下旨意,若妺妃怀的是皇子,将被立为太子。而且,因为皇帝对妺妃有愧,估计圣驾回京之后,将擢升妺妃为后。云妃听罢这些消息,险些把银牙咬碎,将怀里的枕头一把拽了出来,甩出去说道:“还受这些累作甚?”。

一旁的女官摇摇头,将枕头塞回云妃的怀里:“娘娘,既然做了,中途妥协,出了问题就是灭族之灾。况且那位娘娘手腕了得,王爷已经摆明了向着她。所以,这事不能停。若停了,咱们就是板上的肉,这么多年的苦,白受了。”云妃气的跺了跺脚:“就是,要死,也要拉着她一起”。

两个人并没有发现一个宫女装扮的人,听罢她们的谈话后,悄悄离去。

和妺妃相处了几日,并没有好的效果,回京的日子临近,古逸吩咐李简无论如何要妺妃心甘情愿的跟自己回京,看李简痛快答应,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要是李简出面,她再不情愿的事情也肯点头,可自己的一点小小要求,她的头都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想,无论如何,要想个法子才好。不然这样下去,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可就麻烦大了。

听罢李简的来意,妺妃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我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好好待在这里,等孩子生下来,再作打算。”李简不说话,只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探究和疑惑,妺妃不敢和他直视,低下头不语。半晌听李简说道:“妺妃,皇上毕竟是皇上,他可以容忍我揍他一次,是因为对你的愧疚;他可以容忍你对他视若空气,是因为你现在有孕在身,受不得刺激;他可以事事迁就与你,是因为他心里最在意的就是你。可是,无论如何他是皇上,他有他必须坚持的尊严和威严,我知道你心里的算盘,且不说梧桐、林杨还有喜鹊他们是否会受牵连,但这孩子,毕竟是皇子,他们必须出生在宫廷之中,不然会被人耻笑一辈子。”

“依他的性子,这次你无论如何逃不掉的。妺妃,等孩子生下来再作打算吧,放你在这里,我实在也不放心。”说到最后,李简的声音几乎带着恳求。

妺妃还是摇头:“我不认得他是谁。我也不晓得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他既是明君,我自己和他去说,我相信他不会强人所难,更不会滥杀无辜。”说罢,急急就要去找皇上,李简拦她不住,只好任她去了。

古逸正在坐在案前沉思,不妨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正要呵斥,见是妺妃,心一紧,喜悦泛滥,脸上立即带着暖暖的笑容:“妺妺”。伸手去抱她,妺妃有事求他,只好牺牲一下色相,让他抱了一下,古逸刚将她揽进怀里,却突然感觉隔着衣服有人踢了自己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妺妃急急挣脱开带着歉意说到:“不好意思,刚才跑得有些急,宝宝不乖。”说罢戳了肚子一下,说到:“妈妈有事情,不要捣乱。”看古逸脸色有些冷冷的,妺妃后退了几步,咽了咽口水说道:“你心情不好,我就先走了。”说罢抬脚准备离开,却不妨整个人被突然抱起来,出于本能她死死的搂住古逸的脖子,一边叫着:“皇上,你,你要干吗?!”

古逸小心地将妺妃放到床上,整个人轻轻趴在妺妃身上,低语了一句:“妺妺,宝宝认得我。”妺妃觉得颈间有些潮湿,心里一酸,搂住他的脖子,待要说什么,却只流了一脸的泪。

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她知道他的苦,可是既然到了这一步,她就不能妥协,为了自己和宝宝的将来,她必须忍着。

室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妺妃清了清嗓子说到:“皇上,我,那个,嗯,能不能不回京。”古逸抬起头看着她,妺妃心虚的低下头,不会又要发火了吧?入耳的是淡淡却不容置疑的声音:“你必须跟我回京,什么时候记起我是谁了,我们再讨论其他的问题,在你恢复记忆之前,寸步不能离开朕。你可以把这当作圣旨”妺妃没有料到他说这些,急忙抬头,却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

林杨和文海见面后,惺惺相惜。加上李简恳请她作为妺妃的贴身医官一同进京,为了妺妃的安全,他就同意了。梧桐更是一路上贴身照顾妺妃,只不过,一路上,妺妃的马车最大,保护的侍卫最多,为了顾及到妺妃的身子,他们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方才到京。

文武百官跪在宫门外迎接皇帝,按照规矩,妺妃和其他的人一同走侧门进了宫,李简直接将她送到了寝宫。

喜鹊乍一看到大肚子的妺妃,这些日子的担心和委屈全部化成了喜悦,也不顾宫中的礼节,抱着妺妃哭个不停,张天他们也跟着抹泪。还是梧桐比较沉着,小心说道:“别哭了,小姐有身子,多哭不好的。”突然之间哭声停止,一干人等给了妺妃一个大笑脸。别后重逢,妺妃觉得眼睛一酸,眼泪又流了出来。

别后再聚,大家都是兴奋异常,喜鹊更是寸步不离开妺妃,好容易找了个插嘴的机会,妺妃问道灵烟,喜鹊一拍脑门说到:“我都忘记告诉娘娘了,灵烟刚刚生了个女儿,她知道你回来死活要过来,慕容将军说她在月子里,按照规矩不能出来见人,否则会祸及娘娘,灵烟才作罢。”这一说,妺妃倒是忍不住了,起身就要去看灵烟,刚出门,却碰到了离墨。

妺妃胡乱行了个礼就要走,离墨拦住她,仔仔细细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娘娘千万不要乱行礼,不然会出人命的。”妺妃懒得听他说教,侧身坚持离开,离墨跟在后面,不急不缓地说道:“臣奉旨保护娘娘,娘娘去哪里,臣就去哪里,皇上还说……”,妺妃突然站住,打断他的话:“那我沐浴时,你也在一旁?”看离墨脸红脖子粗,妺妃笑了笑,耸耸肩,吐了吐舌头,转身要走却差点撞上一堵墙,结果那堵墙说了一句:“你沐浴时,朕看着就行了。”

唉,冤家路窄,妺妃叹了口气,艰难的弯腰行了个礼,古逸扶住她:“你身子不便,怎么便宜怎么来吧。”妺妃给了他一个大笑脸,等他转身离去,立刻变成了苦瓜脸,嘀咕了句:“幽灵”。离墨接了一句:“娘娘,你不能…”“妺妃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知道了,下不为例,你真罗嗦。”

不情不愿地回到寝宫,却见到了长公主。长公主听说她失忆了,心里很是忐忑不安,所以见着妺妃的第一句话就是:“妺妃,还记得姑姑吗?”妺妃原本眼泪汪汪的,听她这么一问,“噗哧”笑了出来:“姑姑,您老人家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忘记您呢?!”长公主这才真正笑开了怀。

离墨看皇帝神采飞扬,显然遇到了什么喜事,心里更加不安,正要开口说话,皇帝突然吩咐:“朕今后就宿在妺妃那里了”,离墨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说道:“回皇上,长公主吩咐奴才告诉皇上,从今儿起,她就住在娘娘那里了。”长公主不放心妺妃的安危,所以决定与妺妃同吃同住,她的原话离墨不敢全说,只捡了几句重要的。果然,皇帝抛了一句:“这于礼不合。”离墨小声地说:“长公主说,什么…礼也比不上皇子的安全重要,那个…”古逸看离墨说得辛苦,挥了挥手:“你实话实说,朕赦你无罪。”离墨方才松了一口气,话也流畅起来:“长公主说,什么狗屁礼节,妺妃和肚子里的孩子才是老大,谁有意见找她提,但若让她走,没门。”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都乱了套了。可是那个是自己的亲姑姑,跺跺脚意国都要抖三抖的长公主。古逸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的无奈。

长公主说到做到,她一刻也不让妺妃离开自己的视线,就算古逸过来,她也安然坐在一旁当电灯泡。妺妃看古逸每次如坐针毡,心里笑成一团,可面上不得不装出一副庄重的样子,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内伤了。

这日皇帝前脚刚走,张天进来说是皇后娘娘要来看妺妃。妺妃看了看长公主,见长公主冷哼了一声:“还敢来。”张天不晓得该如何回,妺妃想了想说道:“我不能不识抬举,张天,我恭候。”

长公主还要说什么,妺妃笑笑:“姑姑,妺妃现在是人家的小老婆呢,我不去行礼已是不妥了。”长公主叹了口气:“妺妃,你还记得自己是皇帝的嫔妃啊?!姑姑还真以为你失忆了。他们家这些年行事越发张狂,如果不是怕杀了他们寒那些老臣的心,皇上早就动手了。”妺妃知道长公主在替古逸开脱,她淡淡笑了笑:“姑姑,妺妃不愿背负人命,后宫女子本就有可怜之处,妺妃与她们并无丝毫分别。”

云妃的心思她能够体会,她倒并非针对她这个人。但自古以来,不管是“夺床”还是“夺嫡”之争,背后充斥的都是累累白骨。所以她想躲开这些纷争。可是命运偏偏作弄人,你越是躲,偏越躲不开。

知道云妃要来,喜鹊的脸色就不曾晴过。她见长公主也没有办法推掉,心里干着急却也没有办法。妺妃见她脸色难看,安慰她说:“我在自己的屋子里,再说姑姑也在,我不单独见她就是了。你还怕她吃了我不成?!”话是这么说,但喜鹊还是有些忐忑。正凝眉,外面传来文海的声音,喜鹊方才想起,该是妺妃诊治的日子了。这倒是个不错的借口,正要发话,却见妺妃笑吟吟的说道:“文太医,一会云妃要来,您可否先在书房稍等片刻?我恰好有些事情咨询您。”文海点头应是。

皇后娘娘为人倒是随和,只带了几个贴身服侍的人就过来了。虽是这样,可身上的衣服却是皇后独享的品服,衣服上的凤凰栩栩如生,好似活了过来。妺妃强压下心内的微微不适,正要按规矩行礼,却被长公主拦了下来:“皇上不是吩咐过你不用跪吗?既然不跪皇帝,其他人岂能受你的礼?真是越发没个规矩了”。云妃听出那话里的意思,神色微微一怔,面上讪讪的,只得说了句:“妹妹莫要减外,这些虚礼就免了。”

果真如外面所说,妺妃怀孕了,而且看样子快要临产了。一定是个皇子吧?不然怎么会让长公主如此照顾?!想到这里,她的身子微微缩了缩,自皇帝出宫去兰陵到回宫,他从未指使人来问过自己这个皇后半分,更别提自己腹中的“胎儿”,现在有个孩子或许可以保住自己的名份,若真相被拆穿了,自己往后的路就死了。

妺妃看云妃一言不发,神色一直阴晴不定,心里不禁有些担心:“她可别在这里出了什么岔子才好。”正想着,却见云妃笑了笑,抿了口茶说道:“妹妹失踪,可真让人担心死了。好在老天保佑咱们”。妺妃不晓得说什么,就笑了笑。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正在此时,外面传来通报,说是佳妃前来探望妺妃,妺妃听罢一愣,自己就从来不认识这号人物,正愣神的功夫,长公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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