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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之浮云流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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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为何一直待在沈家?为何一直与沈家若即若离?”
  
  “为什么?”听到沈流云的话,顾玉茹隐约明白了。
  
  “他就是桑采青真正地父亲。”当初查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沈流云也是十分惊讶的。在她眼里,林越一直对顾玉茹情根深种,又怎么会和秦月香有苟且?直到后来查到了一些事情,才知道其中的曲折。
  
  “什么?”沈渊等人异口同声,都感到不可思议。林越怎么会和秦月香有关系?
  
  “自然。林越清俊痴情,秦月香爱恋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沈流云将当年的事情缓缓道来。
  
  原来,林越一直痴心顾玉茹,就算顾玉茹已经和沈渊成亲,也甘愿只作为一名大夫,留在她身边。秦月香本想爬上沈渊的床,这样也不用再做一个丫鬟。后来不经意间,见到了林越,对他一见倾心。后来知道林越深爱顾玉茹,对顾玉茹起了嫉妒之心。
  
  秦月香一直在林越身边打转,林越隐约猜到了她的心思,却又碍于秦月香什么也没说,也就只有尽量避着她。哪知秦月香因此误会是顾玉茹让林越疏远她的。爱而不得,秦月香便想出了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这时候沈渊正对秦月香上心,她也利用沈渊打击报复顾玉茹。
  
  一天晚上,秦月香对林越下了药,却不知她一系列的行为都被人看在眼里。在她动手的时候,她手上的药早就被换做了一般的泻药。而秦月香准备的□□,却被下在了她自己的被茶杯中。秦月香浑然不知,被人引到了沈渊的书房,半推半就之下和沈渊成其好事。
  
  清醒之后,秦月香知道自己遭了暗算。一开始,以为动手的是顾玉茹,后来觉得不对,却始终没发现是什么人。这样失身给沈渊,秦月香十分痛苦又自责。但她还是想要和林越在一起。于是又给林越下药。这一次,却没有人帮林越。
  
  林越自己是一名大夫,上一次中了泻药,也只当是秦月香不忿他的逃避,想要整一整他,也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有防备,哪知道后来又中了招。
  
  林越自诩为正人君子,想要对秦月香负责,却又得知沈渊爱上了她。想到顾玉茹,林越觉得他的行为玷污了对她的爱,他想要弥补。在他想来,只要他娶了秦月香,沈渊就不会在惦记着她,就会和顾玉茹重归于好了。就在他要说这件事的时候,顾玉茹正好看到沈渊和秦月香苟合。林越想到了他自己,又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于是,时机一旦错过,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这些事都是那么多年以前的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又怎么能肯定,我不是爹的女儿?”沈流云的一番话,让桑采青大惊失色,看看面色尴尬地众人,咬咬牙,问道。
  
  “这个自然是因为爹被下了绝育药。”说到这里,沈流云还有几分同情沈渊。
  
  “什么!”沈渊和顾玉茹惊呼?
  
  “这怎么可能?”顾玉茹慌道,“你和流年。。。。。。”
  
  “是啊,爹要是不能生,那你和流年不也不是爹的孩子吗。”桑采青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虽然心里还是慌慌地,嘴上却轻易不肯认输。
  
  沈流云看了桑采青一眼,讽刺一笑。
  
  沈渊一直看着沈流云,被她脸上的笑容刺地心肝直哆嗦。
  
  “你说的。。。。。。你到底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些?还是这都是你编造的?”说着,又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林越,“林大哥,这丫头说的都不是真的吧?”

☆、第四十八章  真相

  林越扫视了众人,沈流云眼里的不屑、方少陵的嘲讽、沈流年的不可置信、顾玉茹的心痛,统统让他不知所措。看着老态毕现的沈渊,林越咽了咽口水,垂着眼,道:“秦。。。。。。月香,我确实和她有过一段。”
  
  “那我。。。。。。”沈渊颤抖着声音。
  
  林越点点头。早几年他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毒,后来知道了,晚了不说,他也不想说出来。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何必揪着不放?
  
  桑采青瘫坐在地,不敢相信她真正地父亲是这个在沈家主不主仆不仆的林越。
  
  看到林越低眉垂目的样子,想到刚才沈流云的话,桑采青心里憋着一股气,几乎失声道:“你早就知道了,却一直不认我?”
  
  林越看向桑采青,她的模样和当年的秦月香很像,神态更像。想到秦月香,林越叹了口气:“何必认呢?徒增波澜。”认了,死去的秦月香名声更加难堪不谈,他们这些活着的人又该如何相处?
  
  “呵呵呵。。。。。。”桑采青惨笑着。
  
  沈渊不忍心,就算桑采青不是他的女儿,却始终是他心爱的人的孩子。
  
  见状,沈流云讽刺一笑,道:“怎么?现在还想她当沈家三小姐啊!”
  
  “沈流云!”沈渊见不得一向乖巧听话的沈流云露出这般模样。
  
  沈流云轻哼一声,只当做没听见。
  
  见此,沈渊看向沈流年,道:“流年既然不是我沈家的孩子。。。。。。”
  
  话还没说完,沈流云便立刻打断:“谁说流年不是沈家的孩子?就凭这婆子的一句话?”
  
  “你又要说什么!”沈渊真的不想再听什么真相了。
  
  “当年我娘早产,流年生下来就闭气。她们都以为流年夭折了,所以想要换掉。”沈流云才不管沈渊是怎么想的,这些事情在她心里搁了好多少年了,不全都说出来,她怎么会放弃,“我娘确实也让人带了表弟过来,就在流年将要带出后院时,流年却醒了过来。那个婆子本来想一不做二不休将流年就这样带出去,哪知我那表弟却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遭了毒手。产婆急忙跑出来,拦住那婆子,恰好听见了流年微弱的哭泣声。就这样,流年活了,死去的是表弟。”
  
  “怎么可能?”顾玉茹惊呼?
  
  “表弟根本就活不成,他们之所以同意交换,也就是想要沾沈家的光。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娘你总会领这个人情。”
  
  “不可能,不可能。。。。。。”她这些年虽然心里想着把沈流年当初自己的亲生儿子,实际上却心有隔阂。不然,很多事情她都是有机会纠正的。只是在她看来,沈流年到底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沈流年恍然,看着神态恍惚的顾玉茹,往常那些感觉不对劲的地方,终于找到了答案。这样的真相,让沈流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一时之间,沈流年百感交集。
  
  “你说的都是真的?”沈渊自然是希望沈流年身上流着他的血。
  
  “我何需骗你?”沈流云不屑在这样的事情上说假话。
  
  “你自然是要骗老爷。”桑采青幽幽说道,“若不然,沈流年就要被赶出沈家了。”
  
  “呵。”
  
  “笑什么?”桑采青脸上添了几分怒色,“你的话漏洞百出!既然当时的事情由那产婆和婆子做出来,你怎么不叫她们来作证?那个时候的丫鬟不在少数,不可能只有她们两人知道真相,那这些丫鬟呢?就没一个知道的吗?”
  
  “我娘做了这种事,该打发的人就要打发掉。”沈流云也只是觉得事有凑巧罢了。
  
  “你又怎么知道的呢?”
  
  “我?当然是我偷听到的呀!”沈流云不在意道,“爹和娘因为秦月香的事情,一个借口生意,总是往外走;一个守着旧物,睹物思人。没人管我,我就到处走啊,看啊,自然就知道了很多事情。”
  
  “你。。。。。。你!”桑采青语塞,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你说的前后矛盾,前面还说那表弟遭了毒手,后面又说什么他根本活不下去。”
  
  沈渊看着沈流云和桑采青你来我往,一时间不知该相信谁的,此刻听了桑采青的话,陡然像明白了什么,道:“是啊,流云,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爹你还不算糊涂。”反正她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了,自然不会如从前一般事事顺着沈渊,“表弟就算活不了几天,可也不至于一到沈家就死去。这样一来,不就很明显了吗,有人想要沈家断子绝孙呢。”
  
  “断子绝孙!”沈渊重复着这四个字。是啊,就是断子绝孙。他不能生育,儿子又死了。不是断子绝孙是什么。
  
  “那流年确实是我的孩子?”沈渊带着希冀的眼神望着沈流云。
  
  沈流云看着沈渊脸上闪过不自然的潮红,老态俱现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却道:“流年当然是你的儿子。这件事是我娘以前的贴身侍女和管家说话时,我偷听到的。”
  
  “这么说,福伯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沈渊像是受了深重的打击一般,看向不见卑态的管家福伯。
  
  早在沈流云说桑采青是林越的女儿时,福伯就知道很多东西都瞒不住了,所以感受到沈渊的目光,福伯抬起头,也看向他。沉默了一会儿,福伯才缓缓开口:“我一直都知道。”
  
  “为什么?”沈渊不敢相信。几十年来,沈渊一直把福伯当做是兄弟,让沈流云姐妹亲近地称呼他为福伯。叫着叫着,就连他也这样称呼他。他就是这样对他的一片真心的?真是识人不清啊!沈渊既痛恨又痛心的想着。
  
  “为什么?”福伯咧着嘴,笑了,“都是因为你贪花好色啊!”
  
  看着福伯的笑容,沈渊张张嘴,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顾玉茹像是瞬间清醒了一般,叹了口气,道:“是暖冬吧。”
  
  “夫人,你终于知道了。”福伯眼里闪过一丝欣慰一丝爱恋。
  
  “这事,是我对不住你。”顾玉茹想到暖冬,不由得看向沈流云,又看向福伯,“若不是因为我,暖冬不会被赶出沈家,更不会遭遇盗匪。”
  
  “暖冬是谁?”沈渊见两人打哑谜,突然问道。
  
  顾玉茹一愣,不敢相信地看向沈渊,这就是她的枕边人?连陪伴了她那么多年的贴身丫鬟都不记得了?
  
  福伯也愣了愣,却又讽刺道:“在老爷你眼里,除了秦月香,又还记得谁?”
  
  “到底还是我错了啊!”顾玉茹深感沈渊凉薄心性,往日的执念,似乎那么可笑。顾玉茹明白,福伯对她也是恨的,想着,便道:“福伯,你可是恨我?”
  
  福伯摇摇头:“夫人,我原本是恨的,可是暖冬不让,我只能怨你。”所以对沈流年,他时而带着恶意,时而却带着好心。可对沈流云,当初不知道为什么躲着她,如今才明白,他的心思恐怕早就被她看穿了。
  
  “所以,你就想让我断子绝孙?”沈渊平静的语气中带着阴冷,“到底为什么,说个明白!”这么不清不楚,这么想,沈渊怎么不甘心。就因为一个丫鬟,就不顾他们多年的情谊了?
  
  “原本我和暖冬就要成亲了,可因为秦月香被赶出沈家,老爷你拿夫人没办法,只能找下人出气。”回忆过去,对福伯来说既甜蜜又痛苦,“暖冬几个人被赶了出去。我本要接她到我那儿,可老爷你却让我去寻秦月香。就因为我顾念和你的情谊,这一耽搁,暖冬几人遭了横祸。等我找到她,她就剩了一口气。”
  
  “哼,不过是一个丫鬟。”
  
  “秦月香不也只是一个丫鬟。”顾玉茹不耐道,“暖冬碍着你什么了!当初的事,本就是我们做得不对。”暖冬被赶出去的时候,她正在坐月子,身子因为早产不大好,沈渊又正是盛怒的时候,她想保下她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沈渊想发怒,却觉得有心无力,“先不管这些,我只想知道沈流年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自然是。”都到了这个时候,福伯也不会在这上面撒谎。看到沈渊有气无力的样子,福伯眼里闪过一丝快意。
  
  “是就好,是就好!”沈渊大笑道,“总算我沈家还有后。我沈渊挣来的家产怎么可以留给家族旁支。”
  
  “呵呵,说来说去,老爷你在乎的始终只有你自己。”顾玉茹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明白。
  
  “你。。。。。。”沈渊还要说什么,却只觉肚子一阵绞痛,一口气上不来,顿时瘫倒在椅子上,丝毫不见先前的豪气。
  
  在场几人看沈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隐约知道他大约是中了毒,却像是默契般看着,没有人上前。
  
  “你,你们!”沈渊不可置信的看着众人的无动于衷,深恨自己看错了人,将这群狼心狗肺的人当做自己人!
  
  “你不会死的。”林越大约知道沈渊是中了什么毒,却不想去解,也解不了。当年的恩怨早就该结束了。若不是沈渊非要认桑采青做女儿,顾玉茹又怎会知道他当初的不堪。沈渊破坏了他对她纯粹的爱情,他又何苦再帮他。
  
  “你们这群凶手。”桑采青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沈渊在那里受苦。

☆、第四十九章  混乱

  “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当大家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福伯道,“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和你娘一样,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一切手段夺取。可终究大小姐不是夫人,二少爷也不是老爷。若不是林越时不时帮你,你又怎么可能过上这种副小姐般的日子。”
  
  桑采青看向默不作声的林越,从前想不明白的地方也终于想明白了。老爷对她的歉疚想必是在林越的推波助澜下越来越浓,可他为什么不认她呢?
  
  “唉,当初你孤苦无依却又心善坚强,我想若是你入了玉茹的眼,入了流年的心。若你们能成亲,这样也算是圆了我对玉茹的爱恋之心。”林越看着桑采青,又看向顾玉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可没想到我终究是看走了眼,你和你娘到底还是一样的人。”
  
  闻言,沈流年恍然一笑:“原来不止我爹一个人为你谋划啊,可再多的谋划也挡不住人心难测。”
  
  “确实人心难测。”没有理会沈流年,林越看向沈渊,“毒是我下的。只不过是让你从此不能动弹而已。”
  
  沈渊眼里带着质问。
  
  “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福伯道,“林越会手下留情,我却不会。”
  
  “你也?”
  
  “知道你是大夫,我怎么会不防着你。”福伯笑了,“我找来的□□无色无味,就算中了,也不会立刻毙命。他至少要在床上苟延残喘几日才会死去。”
  
  看到福伯眼里的恨意,林越喃喃道:“难得糊涂,难得糊涂。”一直以来,他都不想把事事都弄得清楚明白。只想着糊弄过去,最终却什么都失去了。
  
  “福伯,你走吧。”顾玉茹并不想怎么对付福伯,大家都是可怜人,“老爷只是中风了而已。”
  
  福伯看了眼顾玉茹,对她拱了拱手,转身离开,带着几分萧瑟,几分洒脱。
  
  “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看福伯那么容易就离开了,桑采青知道她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担心沈流云等人下毒手,慌道。
  
  沈流云正要说什么,忽然见一个阿诚急急忙忙走来。
  
  “小姐,萧清羽求见。”
  
  “萧清羽?”沈流云疑惑,他找她做什么?
  
  “是的,他说有急事要找小姐你。”
  
  “那让他,还是我去见见他吧。”沈流云挺好奇这个时候萧清羽找来的目的。他们不都已经说清楚了吗。
  
  “我陪你。”一直旁观的方少陵这才开口。
  
  看了眼方少陵,沈流云眼里带着笑意:“好啊。”
  
  阿诚一直将两人带到了后门,沈流云眼里的疑惑越来越多,这么隐秘,想来真的是有什么要事。想到萧家,莫不是萧汝章又有了什么阴谋诡计?
  
  “你。。。。。。你们来了。”看到方少陵,萧清羽脸上的笑容微敛,“我有事要告诉你。”
  
  “何事?”
  
  犹豫了一下,萧清羽道:“我爹和桑采青好像要对沈家出手,我听我爹提到什么合约契书之类的,似乎是要对沈家产业下手。”
  
  “你把这些告诉云妹,将生你养你的萧汝章置于何地?”方少陵讽刺道,“沈家的事,不需要你这个外人多操心。”
  
  “我。。。。。。”萧清羽语塞,看向沈流云,生怕在她眼里看到一丝厌恶不满。
  
  “少陵。”沈流云瞪了方少陵一眼,随即看向萧清羽,道:“多谢告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和流年的婚事已定,我爹仿佛卸下重担,现如今身体不适,恐怕签不了什么契约了。”
  
  “什么?那,那你多保重,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对沈渊的情况,萧清羽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同情。
  
  “我会的。”
  
  “那再见了。”
  
  沈流云点点头,不再说话。
  
  萧清羽看了看沈流云,又看向方少陵,虽然决定放下,可到底还是有几分嫉妒。见方少陵的注意力都在沈流云身上,即使没有什么表情,也可以感觉出他对她的在乎。萧清羽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最后看了眼沈流云,转身离开。
  
  看着萧清羽远去的背影,沈流云道:“萧清羽生在萧家倒是可惜了。”
  
  “你同情他?”
  
  “不,只是一时感叹。”没有与桑采青过多接触,到底还是那个风花雪月,吹箫作画的洒脱三公子。这样也好。
  
  “还看,快进屋吧。”方少陵可不乐意沈流云一直看着别的男人。
  
  沈流云微微一笑,挽住方少陵的手臂:“一切都结束了。还有几天回省城?”
  
  方少陵想了想,道:“三五天吧。”
  
  沈流云点点头,想到福伯说的话,道:“等我爹。。。。。。我们就回去吧。”
  
  “好。”
  
  不过两天的时间,红绸换白幡。
  
  沈渊缠绵病榻不过一日余,就受不了病痛的折磨,在痛苦中死去。顾玉茹整天坐在床前,看着面目扭曲的沈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整天想着从前,想着当初新婚的喜悦,想着得知背叛的痛苦,想着这些年的执着。不由得苦涩笑着,也不明白她怎么就走不出沈渊这个阴影呢。就算如今看明白了,却还是心里难受。
  
  “娘,我明日就要走了。”办完了丧事,沈流云松了口气,总算没出什么乱子。
  
  “桑采青呢,你们将会怎么处置她?”桑采青是林越的女儿这一事实深深打击了她,比当初揣测她是沈渊的女儿,更让她痛苦。原来,她身边早就没有一个可以信赖依靠的人了。
  
  “这我不知道,都是少陵在处理。”沈流云隐约知道桑采青没有死,至于怎么处置的,她倒是真的不知道。
  
  “你林越叔叔。。。。。。”
  
  “娘,林越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沈流云看不起林越,软弱又无主见,“你的想法比较重要。”
  
  “那好。”顾玉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看沈流云不想理会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那么多秘密埋藏在心里,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次日。
  
  “流年,现在你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家里。”沈流云原本想和方少陵一道骑马回去,可方少陵非要准备马车。现在他们刚从方家过来,看到沈流年站在沈宅门口。沈流云心里也有些酸涩,毕竟还是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
  
  “姐,我知道。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沈流年眼带不舍,“凡事不要委屈了自己。”
  
  沈流云笑道:“你何时见过我委屈自己。你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只管来省城找少陵。”
  
  “是啊,流年。”方少陵虽然也想立刻就走,但还是按耐住,“有我在,我会照顾好云妹的。”
  
  “姐夫,我姐就交给你了。”沈流年还是不放心的嘱咐着,好似这一离开就再也见不到了似的。
  
  “好了,再说天都要黑了。”沈流云无奈道,“我们走了。”说完,也不管沈流年,自己就上了马车。
  
  “一路顺风。”沈流年也知道沈流云是不想面对这种场景,只无奈笑着,“姐夫,我姐就这点儿脾气,你可要多多包容。”
  
  方少陵气笑了,道:“就你那点儿小心思,瞒得过谁。走了。”说完,也跟着上了马车。
  
  待马车消失在眼前,沈流年脸上才露出失落的表情。大家都离开了,这个家变得越来越冷清。想到这十来天的起起落落,沈流年百感交集。
  
  马车上。
  
  感受到方少陵专注的目光,沈流云沉默了良久,还是开口道:“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这几天太忙。我就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那么多秘密的。”方少陵笑了,好奇道,“那个福伯说的话,我可不相信。”
  
  闻言,沈流云眼里带着一丝赞赏,微微一笑,道:“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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