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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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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ber——”
  爱丽丝菲尔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一直守护自己的骑士,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握不住。
  “很高兴能遇到你,爱丽丝菲尔,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陪着你,直到你们一家团圆。遗憾的是,我已经看不到了。”
  透化没有停止,骑士王的身体随时可能被风吹散,唯有她的声音依旧清澈。
  “不过没关系,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爱丽丝菲尔,一定要幸福喔。”
  夜风吹过,带走了少女的最后一丝笑容,只留下她与现世结下的缘——名为“avalon”的剑鞘。
  爱丽丝菲尔用力点头,如果有肉体,她一定已经哭出来了,她握住切嗣和舞弥的手,用力点头:“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再见了,saber。”
  “再见了,saber。”
  慎二的心中也在说着同样的话。
  他不仅是和消逝的少女骑士王告别,也是和心中那一道驻留十多年的倩影告别。
  “再见了,骑士王。愿你摆脱抑止力的束缚,走下剑栏,进入理想乡,愿你能以一位少女的身份获得幸福。”
  一片无言的静谧之中,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寺内。他身上的红色西装早已破破烂烂,领结被扯下了一半,原本英俊的面容被血污和灰尘侵占,眼神浑浊而癫狂,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圣杯,圣杯在哪里?圣杯在哪里?我一定要得到圣杯,到达根源——”
  “圣杯已经消失了,远坂时臣,一切都结束了。”
  看在樱的份上,羽斯缇萨好心上前提醒,却被时臣用力推开。
  “不,你在骗我,令咒还在,圣杯一定还在,在哪里,在哪里——啊,祭坛,一定在这里。”
  其实他已经看到了那道毁灭“孔洞”的光,只是手上的令咒依旧没有消失给了他最后的希望,他把一切都赌上了,他不想也不能接受失败的结局。
  时臣摇摇晃晃地翻过临时堤坝,穿过被圣剑炙烤的大地,爬上了被光之洪流一分为二的祭坛,期间几次跌倒又几次站起。
  在祭坛的角落里,他找到了一个黄金的破片,他像是捧着珍宝似的将它捧在手心。
  “找到了,找到了,这就是圣杯。”
  没有人注意到,破片的内壁潜藏的阴影,那是被“此世之恶”污染的黑泥残渣,可能小圣杯在被圣剑之光破碎时正好弹到了一边,带着几滴黑泥一同逃过一劫。
  黑泥顺着破片触碰到了时臣的双手,又沿着手上的破口钻入他的身体。
  渐渐地,时臣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恍惚之间,他看到了一个漆黑的空间,听到了各种各样的低语,虽然听不真切,却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时臣笑了,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笑出了血水。
  “原来这就是根源,我终于到达根源了,我终于到达根源了。”
  ps:目前直接怼圣杯的从者只有两个,一个是saber,不管在哪条线,哪一届都用了令咒。另一个是贞德,不过贞德本身就是代表圣杯战争规则的尺子阶,其存在方式又非常特殊,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从者而是借用了人类少女的身体;此外,贞德只破坏了圣杯的八成,而且还不是蘑菇的作品,暂时算作特例——至少型月世界蘑菇是老大,其他人吃书的时候以蘑菇为准。


第一百四十章 幕后
  这个空间,是一个完成的世界。
  漆黑与光点。
  夜空染黑的宽广圆球形房间中央,漂浮着一张木制的椅子。
  尽管光看形状便足以称之为豪华,但木料褪色的样子颇有韵味,不会令人产生厌恶的高级感。反而能仅靠存在于此,便将周围的气氛转变得更为庄严。
  乍一看像是某个王公贵胄的专座。但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把椅子就不该散发出如此强烈的存在感,强到了即使是一国元首坐上这把椅子,也会被认为是椅子的附属品,而不是椅子的主人。如果是普通人坐上这把椅子,恐怕瞬间就会被椅子散发出的存在感给吞没。
  这就是一把让人会这么想的椅子。
  这个空间,是为了赞颂这张椅子而准备的。
  当前的光景使人即使听见这种评价也不得不予以接受,但是——
  身缠的庄严氛围更超椅子的男人,正让椅子的靠背发出响亮的咯吱声。
  “唔……”
  如果这个房间就是宇宙缩图的话,那么房间中心坐在椅子上的这个男人,正身缠着可谓和主人身份所相称的氛围。
  这是一位长者,外观年龄大约是50到60岁,虽然须发皆白,腰杆却挺得笔直,壮硕的身形比年富力强的中年人更有压迫感,额头、眉梢、眼角的皱纹为老人增添了一抹漫长时光积淀下的沧桑,却没有老年人应有的迟暮。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老人的眼睛,无关于瞳色,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特征,仅仅是深邃,幽深,就像老人周围的星空,一眼望不到尽头,仿佛这双眼睛中蕴藏着无数的奥秘。
  老人的名字是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
  在世俗世界,声名不显,在神秘的世界,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名字本身就代表着一个传奇,世人或是敬佩,或是畏惧,或是出于各种目的,为他冠上了各种各样的名号,第二魔法使,最高位魔术师,魔道元帅,宝石翁,死徒二十七祖第四席,他是名副其实站立于神秘侧顶端的男人。
  “这条轴不对呢。。。。。。”
  老人在空中滑动右手手指,让周围的墙壁上映出的天体旋转。
  “这道偏振光也是全灭吗?”
  “哦,这个切割相当不错。。。。。。”
  随后,漂浮在老人眼前的书籍页面配合他的动作哗啦哗啦地翻起,实时地记录下各种各样的“情报”。
  书的扉页上绘有奇怪的纹饰,仿佛是无数个同心圆层层叠叠,又有密密麻麻的线从圆心向外辐射。
  这些线有的延伸到了最外侧的圆,并且还在继续向外发散,有的则止步与其中一层。
  书籍的厚度,大约有普通百科辞典的程度。
  明明如此庞大,但每当老人滑动手指,便会有数千、数万张书页产生再消失。
  年老的男人持续了这个工作一段时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老人的手指一顿。
  “嗯?这是——”
  快速翻动的书页停了下来,原本只是细微波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在翻开的书页上,有一名像是东西方混血的男孩。
  罩住身体的斗篷,深蓝色卷曲的短发,深蓝色的眼睛构成了男孩的最明显的特征。
  在书页的空余部分有一条红色的标注——i计划实验体,编号13。
  老人静静地盯着书页上的男孩,一动不动,整个球形空间仿佛陷入停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也或许是几小时,在这个球形的空间中,无从得知时间的流逝。
  老人缓缓呼出一口气,停滞的空间终于恢复了运转。
  “终于有一个实验体做出点成果了,i计划,十三个实验体还能观测到的只剩下三个,其余的不是因为意外夭折,就是因为量子固定而失去了未来。”
  “那个自称来自塞姆利亚的年轻人特地送来的灵魂,原本不在我计划之中的灵魂。。。。。。这就是他为了改变那个未来所找到的变数吗?”
  “13号,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吧,不过在此之前——”
  老人移开了集中在书页上的视线,移动到自己的左手。
  左手的大拇指上戴着一枚戒指,作为戒面的宝石中蕴含着强大的魔力。
  伴随着一阵魔力散逸的光辉,戒指里传出了一个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女声。
  “我想你差不多也该联络我了,泽尔里奇。”
  “你还是这么敏锐,斯卡哈女王。”
  老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意,笑声经过宝石戒指,跨越时间和空间的阻隔。
  “那么我联系你的用意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关于第三魔法的造物‘天之杯’?还是关于我新收的其中一位弟子?”
  “两者都有,第三魔法,以及那个孩子都是一种尝试。”
  老人的声音里透出莫名的铿锵与悲凉,那份感情只有掌握了世间因果,同样活了漫长岁月的斯卡哈才能读懂,她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进入正题。
  “‘天之杯’确实是和你的第二魔法一样,是能够影响世界的力量。但是只有‘天之杯’是不够的,那只是力量,如果没有像你这样的魔法使来行使,染上其他的颜色也是早晚的事情。照这样发展下去,奇迹之力终有一天会消失。”
  “你说得没错,所以才需要净化啊。”
  听到老人的回答,斯卡哈的轻轻“喔”了一声。
  “看样子,你已经掌握住某种关键了。”
  “是的。”老人平静地点了点头,“不过我并不能直接介入此事,如果我干涉过多,世界很有可能会彻底确定下来,因此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执行者。”
  “不用选了,他就可以胜任。”
  老人很清楚,这个他指的就是面前摊开书页上的人物。
  “你确定他可以?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
  “所以才是他。他说过,要实现我的愿望。如果连这点障碍都无法跨越,又如何终结我的永恒?”
  斯卡哈的态度让老人知道了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看来我已经不需要再询问关于他的评价了。”
  “先说好,你让他干活可以,但不许收他作弟子,成为你的弟子和变成废人没有多少差别。我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如果因为你而破灭,你就等着我的‘绝灭一刺’吧。”
  “谨记在心,斯卡哈陛下。”
  老人的态度不卑不亢,他右手一挥,书页上的红色标注随之改变——
  “h计划执行者,i计划实验体——间桐慎二!”


第一章 活下来的人(一)
  隔天。
  冬木市电视台播报了这样一则新闻。
  “昨夜,冬木市上空飞过一块小陨石,很多市民都看见了一道明亮的闪光。据目击者称,房子里都感觉到震动,听到了轰鸣声,引发汽车报警器。另一个目击者说,‘发生了爆炸,在某个遥远的地方,但是嗡嗡作响’。”
  “陨石最终落入圆藏山顶的柳洞寺内,在现场可以清楚地看到陨石撞击地面的痕迹,据在柳洞寺修行的僧侣描述,昨夜。。。。。。”
  “陨石啊,在这住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新闻。”
  “是啊,是啊,不过还真是幸运呢,正好落在寺庙的广场上,没有人受伤。”
  麦肯吉家的餐桌上,古兰和玛莎夫妇絮絮叨叨。
  韦伯喝着牛奶,没有说话。他很清楚这是圣杯战争的余波造成的,没有进一步的破坏,证明留到最后的御主和从者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克制,就是不知道哪一组人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不管最后的赢家是谁,从今天开始就再也没有什么怪事会对冬木市的夜晚造成威胁,引起一连串骚动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在昨天晚上已经正式落下帷幕。
  回想起这场战争的激烈,韦伯深切体会到自己还活着是多么珍贵的奇迹,同时也从内心深处感谢这一次战争,在这里他收获了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
  “韦伯,韦伯——”
  玛莎夫人的呼唤声打断了韦伯的思绪。
  “亚历克斯先生平安回国了吗?”
  亚历克斯是伊斯坎达尔的化名,取亚历山大的前几个音节。
  这几天一直寄住在这个家的彪形大汉因为有急事,所以在昨天回国去了。由韦伯代替他感谢两夫妇这几天的招待还有表达不告而别的歉意。
  “凌晨的时候他从希斯洛机场打电话过来了。那家伙真是没礼貌,完全没想到时差。”
  临时编造出来的谎言并没有动摇他的心。没想到自己已经练就了这么一张厚脸皮,就连韦伯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有电话吗?我都没发觉。可是这很像他的作风,不是吗?”
  夫人轻笑一声点点头,然后把目光移回电视荧幕上。
  关于陨石的新闻已经过去,那只不过是的一点调剂,永远不可能成为生活的主角。
  而韦伯也因为新闻的切换下了某种决心。
  “……爷爷、奶奶。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们谈谈,可以吗?”
  听到韦伯与平常略有些不同的声音,老夫妇俩人放下了手中正喝着的咖啡。
  “怎么了?”
  “嗯,实际上呢——”
  “叮咚~”
  门铃的声音打断了韦伯的发言。
  “这么大清早的,会是谁呢?”
  在玛莎夫人的念叨声中,古兰老人慢悠悠地离开座位,打开房门。
  “您好,请问这里是麦肯吉家吗?”黑发黑眸的青年挂着温和的微笑,轻声询问。
  “是的,我就是麦肯吉,请问您是?”老人确定自己并不认识面前的年轻人。
  “冒昧打扰了,我是韦伯的朋友,有事情找他。”青年说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哦哦哦,是韦伯的朋友啊,快进来坐吧。”老人很热情地对着青年招手,“我们正在吃早饭,吃过了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一点。”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青年摇了摇头,跟着老人走进这间不大却很温馨的家,“哟,韦伯。”
  “ass——”
  青年一瞪眼,把韦伯几乎脱口而出的称呼给瞪了回去,接着又比了个“楠雄”的口型。
  韦伯连忙改口:“哟,楠雄,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这不是一直在忙嘛,昨晚才忙完,就过来履行前段时间和你定下的约定啦。”以“齐木楠雄”身份出现的慎二一脸自来熟,演技之高让韦伯心生佩服。
  “那个。。。什么约定?”
  “对决啊,你和我的对决啊,我们说好的,要用游戏来一场精彩的对决。”
  韦伯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表情彻底僵住,刚才的话槽点太多,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首先,对决是你单方面定下的,我没答应。
  第二,那个对决不是比试魔术吗?什么时候变成游戏了?
  第三,这是借口吧,一定是吧,你找我肯定不是为了这个!
  碍于麦肯吉夫妇在场,韦伯不好细问,只能一边含含糊糊地回应,一边用最快速度消灭桌上的面包和鸡蛋。
  三分钟后,韦伯丢下一句“不回来吃中饭”,冲出大门。
  看到“孙子”这么急切,玛莎夫人不禁感叹:“游戏的魅力有这么大吗?”
  “或许有吧,亚历克斯先生不也是这样吗?”古兰老人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睛。
  “说的也是呢。”
  。。。。。。
  另一边,韦伯一路狂奔,足足跑了一千米,确定不会影响到麦肯吉家才停下。
  回头一看,那个“齐木楠雄”脸不红,气不喘地站在一旁,不由好一阵泄气,苦着脸说道:
  “assassin的御主,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说了,找你玩游戏啊,大战略系列随你挑。”慎二双手抱胸,似笑非笑道。
  “别开玩笑了行吗?”韦伯都快哭了。
  “好了,不逗你了,跟我去见个人。”慎二指了指路边,那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谁?”
  “你到了就知道了,走吧。”
  “呃,我可以不去吗?”
  “你说呢?”
  “不,不能。”
  最后的挣扎失败,韦伯只能垂头丧气地接受现实。
  不过他并没有丧失斗志,他已经接受了那个命令,不论如何,他都要活下去,那是王的命令,他要用一生来执行的命令。
  轿车平稳地驶离郊区,驶入深山町的高档住宅,在一座有着超过一百年历史的欧式别墅前停下,别墅的门牌上赫然刻着“间桐”的姓氏。
  在别墅的地下室中,韦伯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变化很大的男人。
  原本还算饱满的脸颊变得瘦削,一直用发蜡抓起的浅黄色头发自然垂下,总是神采飞扬高高在上的眼神黯淡无光,明明是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却透出迟暮的气息。
  韦伯愣住了,他很难将眼前的男人和记忆中那个大名鼎鼎的时钟塔天才联系在一起。
  恍惚之间,他又一次叫出了那个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叫出的称呼。
  “老师,肯尼斯老师。”


第二章 活下来的人(二)
  韦伯·维尔维特在间桐家整整待了一天,一直到夕阳西下,才被间桐家的人送回麦肯吉家。
  接下来的一周,韦伯每天八点到间桐家的工房报道,晚上6点回家,就像是在“时钟塔”上学时一样。
  而在间桐家的时间也和在“时钟塔”里没有多少分别,早上四节课,下午三节课,日程安排得很紧。
  一周后,韦伯离开了冬木市,从f机场乘坐早间航班离开日本。
  一人而来,独自而去。
  来时懵懂,去时成熟。
  虽然只有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却让这个少年完全变了一个人。
  同样被这十几天改变的还有少年的老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韦伯,现在已经坐上飞机了吧。”坐在轮椅上的肯尼斯望着西方的天空,怔怔出神。
  站在他身边的慎二点了点头,吐槽道:“真这么担心,为什么不去送他?”
  “你说的,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一个失踪的人了,失踪的人自然不能出现在人口密集的公共场所。而且,我一直都不喜欢韦伯这个学生,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不会改变。同样的,他也不喜欢我这个老师,我确定。”
  听到肯尼斯的说法,慎二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真是的,你们两个为什么就不能坦率一点,明明都认可了彼此的能力。”
  “认同不等于喜欢。”
  肯尼斯伸手拉上窗帘,自从被慎二关进地下室冷处理了几天后,他就越来越喜欢阴暗的环境。
  “我承认他有着一流的洞察、分析、归纳、总结能力,但他的出身决定了他没有实践魔术的资质。无论他能在理论上达到何种高度,都无法转化成成果,这样的人很难称得上是一个好的魔术师。”
  “但他可以成为一个好的魔术老师。七天的时间,他记下了你诸多的成果,这是别人用几个月的时间都不一定能掌握的知识。你也听过了他的课,深入浅出,要点明晰。说句实话,在这一方面,你比他差远了,虽然你是‘色位’魔术师。”
  换成圣杯战争前的肯尼斯一定因为慎二的话感到愤怒,但经历了数次打击后,肯尼斯早已没了以前的骄傲,整个人也变得稳重了许多。
  “我承认他会是个好老师,但正因如此,才更显得可悲。每一个魔术师都有着探求魔术真理的信念,而韦伯只能将别人送上通往真理的道路,自己却只能在看着自己的学生一个个超越他,比他走的更远。这样的道路,我无法接受,这也是我和韦伯的分歧。”
  “价值观的矛盾啊。”慎二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我该做的都做了,你呢?”
  “都安排好了。韦伯会先到印度,然后转往波斯,最后到达马其顿,这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曾经走过的道路。在这段路上韦伯会将你教给他的知识总结归纳,整编成体系,为发表做准备。”
  “在这段时间,你失踪的消息也该传开了。集结在艾尔梅洛伊旗下的魔术师们会渐渐分成各种各样的派系,有的会继续忠诚于你,有的会暗中拉帮结派,还有的会投靠其他家族,这是个分辨人心的好机会。”
  “忠诚于你的会是未来艾尔梅洛伊的核心班底,有异心的会逐渐被边缘化,而对阿其波卢德家意图不轨者就是必须清算的对象。至于如何分辨,卫宫切嗣在魔术师协会的眼睛会替我们看着。”
  听到那个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的名字,肯尼斯不由冷哼一声。虽说已经接受了现实,但对于卫宫切嗣,他依然心怀芥蒂。
  慎二看了肯尼斯一眼,继续说道。
  “因为你只是失踪,谁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死了,所以敌人的吃相不至于太难看,只要一天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阿其波卢德家就不会有倾覆之危。当然损伤肯定会有,但只要你能及时恢复过来,重临‘时钟塔’,所有的危机都将迎刃而解。”
  “如果不能及时恢复呢?”肯尼斯冷着脸问。
  “那就很难说了,虽然我们也做了类似发表你的新研究成果来稳定人心的安排,但不知道会起到多少效果。阿奇波卢德家伤筋动骨,元气大伤也不是没有可能。”
  慎二没有说什么好听的话,据实以告。
  但这和原世界线中,肯尼斯命丧冬木市,九代传承的源流魔术刻印损伤九成,阿奇波卢德家在几年之间家道中落,欠下天文数字的外债,濒临破灭边缘的结局要好很多。
  因为魔术师家系的核心是人,只要人在,阿其波卢德家就在,艾尔梅洛伊的大旗就不会倒下。
  “所以,你要尽快恢复过来,你早一天恢复,阿奇波卢德家的损失就会少一些。”
  “我知道了,我会配合治疗。”肯尼斯仿佛下了某种决心,点了点头。
  “那就把这个签了吧。”慎二在肯尼斯的面前打开一张羊皮纸,
  在普通人眼里,羊皮纸的内容看起来一定像是将一串意义不明的图版与记号排列组合。但在魔术师眼中,这是一份不容违背的契约书——自我强制证文。
  在充满尔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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