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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兰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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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静⒉恢镭范G为什么要暗杀活佛,直到胤祥带回了让九阿哥去西藏送葬的消息,兰淳才顿时明白了胤禛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罪臣允禟奸巧阴险,自奉命出驻西宁后,不思悔改。纵容属人在西宁生事,殴打生员,私结党羽,此等僭妄非礼之徒,实应严加管教,以儆效尤。”
果然不出兰淳所料,九阿哥胤瑭因违抗圣旨,延误行程,被革去郡王世爵,软禁在西宁。雍正派人抄了九阿哥的府邸,全府上下百余人除去嫡福晋董鄂氏神秘消失外,其余皆入辛者库为奴。
“胤祥,你说没有雪慧姐姐的消息?”怡亲王府中胤祥下朝后,将九阿哥府被抄的事情告诉了兰淳。
“是的,全府人丁一个不少,只有九嫂神秘失踪,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胤祥一脸奇怪又有些担忧地说道。
“是吗?这样反而更好!”兰淳定定地看着胤祥,道,“难道你想让雪慧姐姐也成为辛者库中的奴隶吗?失踪反而躲过一劫!”
“兰儿,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说服他!”
“胤祥,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命运让你们生在了帝王家!”
西宁。
酷日当空,暑热难奈,狭小简陋的房中,空徒四壁,阳光照在冰冷的石墙上,反射出耀目的光华。九阿哥胤禟躺在窗旁的藤椅上,望着四围高墙,以及在院中行走的官兵,冷漠地瞥开脸去,深邃的凤目中涌起浓郁的忧色。
房门豁然而开,李绂一身花翎官服地走进来,望着胤禟道,“九爷,您有客人来探视。”
“李大人,怡亲王自会向皇上为你请功的,请容我与九爷单独说几句话!”
“是,夫人请!”待他出去,雪慧轻轻来到藤椅前,蹲下身,抚着那恍如隔世的面庞。。。。。。
“阿九……”雪慧的一声呼唤道不尽相思之苦,胤禟惊异地看着眼前的雪慧,不知所措。。。。。。
“梅儿。。。。。。我的梅儿!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阿九。。。。。。是兰淳告诉我,珍惜彼此,双宿双飞!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不要问自己是谁赢了?你不懂的,活着的永远无法和死去的去争……”
八月二十七日卯时,胤禟“腹疾卒于幽所”,时年四十三岁。。。。。。
雍正四年。今年,北京的冬天很冷。昨夜,下了好大一场雪,屋外是凄美冰冷的世界。
兰淳独立雪中,晶莹的雪花映照着她苍白绝望的脸庞。没有言语,唯有沉默……
“我想我会把这段曾经尘封在记忆最深处,让时间这场从不间断的大雨慢慢冲淡他,直至流下永恒的淡香与薄薄灰尘……”
落寞地看着寂寥的天空,兰淳喃喃自语。胤祥静静地立在一旁,透过兰淳的双眸可以看到那个坚强却脆弱的满家男子。
“兰儿,你振作一点!”
“胤祥……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兰儿,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有一天,咱们一同成为街角庭院中的老男人和老妇人,到那时候,咱们的爱会像珍藏了多年的老酒那样,轻轻的开启,相互的依偎……”
他自侧面缓步揽她入怀,身影依旧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白衫飘飘,衣袂泛银,全身朦胧如幻,就如兰淳初见他时一样,兰淳扑倒在他怀里,身体不停地颤抖,泪水哗然而下……
“胤祥,我放弃了,那个约定……忘了吧……”
“……兰儿……”
胤祥就这样看着她,抱着她,曾经的青丝已经织成了缕缕白发,像黎明破碎的颜色。
那夜兰淳通宵不眠,坐在窗前呆呆地结了一个又一个绳结,她多想让这绳子通向天堂,她多想绳子的另一头是自己可怜的弘暾!可是,一切只是虚无的愿景!
流年岁月淡淡如水,如水时光悠悠随风。
原来时间哪,流失了多少青涩年华,粉碎了几多美丽憧憬;烦尘里的纷纷扰扰,沉淀成一首缓缓的歌谣,轻轻柔柔的吟咏……
只是真的能忘吗?那个曾经把她带入了成为母亲的喜悦中的男孩,而今如纷飞的逝樱,在哪里,兰淳在哪里才能找到?
她笑着潸然泪下,说,“就这样吧!”记忆的清泪从眼里,从心里流下来,流下来……
然后看着冬末的春花,开始绝望,放肆地伤逝……
原来,在死神面前,一切的祈求都是那么苍白无力,即使天下最伟大的母爱也不行……
然后,突然的某一日,某一刻,手中的书信上那个死字格外鲜红,直直的扎在心上,心顿时没有了直觉……
浓浓的苦涩充斥鼻间,怎么也散不去,心,止不住的抽凉,生生撕扯着疼痛蔓延……
“弘暾啊,你还是埋怨额娘了,是吗?”
“你这是在报复我吗?报复我瞥下你,报复我没有给你完整的幼年……”
“所以你才要连弥补的机会都不给我……弘暾……”
“所以你才要我带着一生的愧疚和遗憾……”
“我的弘暾啊……”意识里只剩胤祥凄厉的急呼,“兰儿……”
黑暗中悠悠转醒,兰淳浑身若散了架般无力,缓缓掀起沉重的眼睫,胤祥憔悴的脸萦在眼前……
“兰儿!”胤祥心痛的唤着,可为何语气里竟有满满的悔意,这到底是怎么了?
“额娘!”
“额娘!”
弘皎和弘晓他们围在床侧轻声唤着,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
兰淳微偏首扫了他们一眼,不错,是有个陌生的美丽容颜,轻声问出:“弘暾呢?怎惟独瞧不见他呢?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孩子……”
“……”众人抽气的声音。
“兰儿!”胤祥一脸错愕的望着我。
又环视了周遭一眼,兰淳欲撑着起身,可无奈浑身乏力,还好胤祥及时探臂揽起她到怀里。
“兰儿,你……昨儿个发生什么,你……都不记得了么?”胤祥小心探问着,一脸的不可置信。
“昨儿个,发生了什么?”兰淳凝起眉心闪着水眸喃喃重复着,眼里满满的疑惑。接着,脑中显现出一大串姓名,弘政,弘蟑,弘相,弘旷,弘鼎,弘暄,弘晙……一道圣旨,他们就从王子皇孙变成了披甲人的奴隶……
“他……他好狠心啊……亲侄儿,他们都是爱新觉罗氏的子孙……”兰淳痛苦地哭喊道,“弘政,十三婶对不起你们,十三婶不能保护你们……”兰淳突然一愣,“还有……还有我的弘暾!我的弘暾啊……”
“兰儿,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他们!是我的错!”胤祥沉声低诉,眉间聚拢着浓浓的担忧和自责。
兰淳眼前好似突然闪现出一片茫茫的荒山野地,九阿哥十阿哥的儿子们,一个个被官差押解,向着那条地狱之路行进,前方是披甲人的监牢,那一张张凄惨的面容渐渐变成流着鲜血的脸孔,其中甚至还有自己苦命的弘暾,“不……不要……胤祥,他们还都是孩子……皇上,求你,放过他们……”
“额娘!”那个陌生的女孩走过来,兰淳看着她,满眼恐惧。
“你是谁?”
“额娘,我是婼瑶!”富察婼瑶轻轻将兰淳的碎发捋到耳后,“额娘,以后婼瑶就是您的孩子……”
说完,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轻轻放在兰淳手上,“以后婼瑶替弘暾向阿玛和额娘尽孝……”
“十字架……我的十字架……。”兰淳看着手上的东西,惊异地哭喊道,仿佛是前世的声音,泪水模糊了双眼……
“你怎会有此物?”兰淳问道。
“以前听我额娘说过,您信耶稣!”婼瑶不经意地回答,“此物是教堂中的白晋神父送与婼瑶的,知道您生病了,我就将它带来了!”
“你在撒谎!”
“额娘若不信,婼瑶也没有办法证明!”。。。。。。
三天,整整三天婼瑶都守在兰淳身边,兰淳看着她,心中不忍!只是为了一个没有实现的承诺吗,如此一个“孝”字兰淳怎承受的起?弘暾。。。。。。弘暾永远不会回来了!
“你回去吧!”兰淳紧握住十字架,坚定地口气不容任何人质疑。
“额娘!”婼瑶不解地看向她,此时房里就只有婼瑶和兰淳。
“我不是你的额娘,婼瑶,弘暾……弘暾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你们虽有婚约但毕竟没有成亲,你不必这样!”
“不……额娘,婼瑶不走!即使不是为了弘暾,婼瑶也不走!”
“你这样,你阿玛和额娘会怨我的!我也是个母亲,而且刚刚失去了我的孩子……那种痛苦我比谁都清楚。所以,不要让他们伤心!”兰淳劝道,“为了我,你回去吧!”
“额娘执意如此?”
“是!”
“好,额娘,婼瑶回去,可是在婼瑶走之前,婼瑶要告诉您一件事,婼瑶不是富察家的亲生女儿,婼瑶姓戴……婼瑶能找到额娘,把十字架交到您手上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你……你就是十五年前那个婴孩?”兰淳大惊。
“是的,我的父亲就是戴名世……”婼瑶缓缓说道,“额娘,当年若不是有您相救,就不会有婼瑶的今天,请受婼瑶一拜……”
“孩子!莫要执念,你有你的人生,去吧……我不想再欠任何人……”
“额娘,你要记住啊!额娘保重,婼瑶别过……”看着那道身影缓缓消失在眼前,“兰淳。。。。。。”
黑暗中传来温柔的呼唤声,兰淳紧闭双眼,微拧着眉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我记住?”
“我只是个路人!受人之托将十字架送还,是他,那个送你来这个时代的人,他说一切你自然会明白的……”
九十七 前尘(一)
“兰淳,这不是普通的十字架,它不是基督教徒信仰的圣物,它只是我和你。”兰淳伸手接过,眼里充满疑惑。
“这就是你我的爱情,横是爱,竖是惩罚,这爱恨交织的十字,便是刻在你我心上的伤痕,因为我们违背了时空的交错,历史的变换,所以惩罚会一直延续到你我生命的终了。不过,尽管如此,我没有后悔过,我还是那一句,你不放弃,我不放弃,我说过会等你,那么我要等的人就一定是你!”
淅淅沥沥的雨缠绵了一场又一场,兰淳的心在烟雾缭绕的山中沉浮。随之而来的,是一场有关于前世今生的莫名猜测――遇上谁,爱上谁,也许真的是前世积下的缘分,这一世,遇到什么,发生什么,那是前世已埋下的伏笔,无论悲喜,皆是定数。
如果真的有因果,那他们今生的别离与等待是否会如一曲高潮之处戛然而止的歌,在那一声弦断的绝响时,回荡千年。而与他来生相聚,相爱只的又会是谁呢?
“还是他吗?那我呢……”兰淳喃喃自问,握着十字架的双手交合在一起,却不知道所有的答案在何方?
“打开十字架!”兰淳仿佛听到了来自天外的声音,那声音好熟悉,仿佛一直在心里。
“你是谁?”兰淳默默问道。
“我?你难道忘了吗?”似有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我是送你来这个时代的人……”
2011年12月,北京某大学。
“各位同学,我的名字叫向允,今年刚刚从美国哈佛大学毕业的经济学博士,我是学校除了外语系的老师之外招聘来的第一位外教,自今日起,就由我担任我们班专业课程的教学以及你们的辅导员。希望同学们无论在学习还是生活上,都能积极配合我的工作,给予我帮助和支持,同时也希望同学们都能成为经济学专业的精英,为我们你们国家的经济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听到讲台上新来的辅导员的介绍,兰淳将目光转移到那个穿着一身休闲服的年轻的大男孩身上。说他大男孩是很确切的,他的年纪最多二十五六,高硕魁梧的身材,微卷的黑发,拥有黄色人种少见的深刻五官,一双深黑色的黑眸,笑起来嘴角有些歪斜,带着丝痞味。他用令人吃惊的流利的中文落落大方地介绍了自己,最后还向着大家诙谐地眨了眨眼,引得女生们一阵唏嘘。兰淳听到他是哈佛的博士,不禁心头一震,这么年轻,已经如此成就,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下面,我来认识一下大家,其实我比你们大不了几岁,大家不要把我当成老师,我不喜欢那种令人敬而远之的称呼。”第一堂课,他便友好的向所有的同学打招呼,待和兰淳说话时,更是双眼发亮,笑意昂然。
“你叫兰淳!你姓爱新觉罗?”向允瞟了眼她的胸牌,笑道,“你是满族?皇家的后代?”
自来高傲的兰淳浅笑道,“看来老师,不,是前辈对中国的历史和民族很感兴趣,不过现在是西方经济学,前辈还是给大家讲讲此次中国为何会在此次金融危机中独占八方,鹤立鸡群,而您的国家被认为是现代日不落的美国为何如此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吧!”
“你不想回答我?”向允撇撇嘴,“骄傲的孩子!”听到这句话,向允当即受到了白眼,见兰淳有些生气,忙举起双手道,“Sorry!我只是好奇而已,好,那我就回答你的问题……说白了,是中国和美国的经济体制差异……”
兰淳瘪着嘴听着他解释的原因,忽然发现眼前的向允浅棕色的眼瞳在光线下,竟散发着圈淡金的亮光,不觉讶意道,“你——是混血儿?”
“你对我的民族和血统也很感兴趣?”兰淳这才感觉到自己竟忘记了现在是在课堂上,向允的回答惹来周围同学的一阵哄笑,当即兰淳满面通红。
“我很乐意告诉你!”向允掰着手指算道,“我有四分之一的丹麦血统,八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统,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见他如数家珍的追诉自己的血源,兰淳忙不迭的嘘道:“前辈下课再说吧,您是老师!”
向允也学着她的样子,手指点住自己的唇,颔首道,“好,好!下课再说!不过,我要先宣布一条纪律,大家以后不要叫我老师,我还没那么老吧!叫我向允就行了,谁要是叫错了,我可要罚他!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哈哈……”又是满堂的哄笑。
兰淳松了口气,刚翻开西方经济课本,却听到他那关于称呼的奇怪纪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一堂课便如此混混沌沌地度过了。
从此,这位不是老师的老师便与兰淳渐渐熟络,每天都会找她的“麻烦”。大学时光很自由,兰淳经常去图书馆找资料,他便也跟着去翻看杂志;兰淳去体育馆练瑜伽,他便跟着去放音乐;兰淳去医院小儿病房做义工,他便跟着去发糖果;到后来,连兰淳每天到食堂吃饭,他都索性陪同,开始兰淳很尴尬,这毕竟是在中国的校园中,可是对于其他同学的异样的眼神和窃窃私语,向允从来都是一笑相迎,久而久之同学们见怪不怪,兰淳也不怎么在意了,可是商学院的著名才女与一个外籍老师谈恋爱的传闻不久便在整个校园内不径而走。
“院主任把你叫出去,有什么事吗?”一下课,向允就跑出了教室,追上快步而去的兰淳道,“看你回来时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是训你了吗?”
“也没什么。只是反复对我强调,我是个学生,当代大学生,要专心学业,不要被其他事分心打扰,尤其加重了语气说你是老师!”兰淳长叹了口声,“唉,主任对我很失望!“
“是我害了你吗?”向允耸着肩道,“听说中国的学校是不允许学生恋爱的!”
“大学是允许的,可是……师生恋……再说,我没有谈恋爱。”兰淳抱着一本书,踢着路边的石子,摇头道,“所以与你没关系。”
向允停了下来,面色有些惨淡道,“没有恋爱?那这些日子以来,我和你算什么?”
“你是我的老师,更是朋友,是知己。”兰淳也站定,睁大眼睛望着他道,“向允,我不是笨蛋,感觉得到你的心意。可我还是个学生,而你是我的老师,过不了多久你便会回美国去。我们原本就走在两条不同的道路上,在短暂的交集后,还是会分道扬镳的。再说,中国的传统思想,老师和学生是不被允许的……”
“我不明白?”向允摊开手;不解道,“我可以继续留在中国啊!即便回了美国;我们也可以通过电话和互联网联系;每年我还可以飞回来看你。你也可以留学到美国!”
“向允,你听我说,真正的原因并不在此。”兰淳摆手,叹道,“我喜欢你。每次与你在一起,我便会觉得很开心,这种感觉就像和我的父亲在一起时很相似。仿佛我们在很早以前就已相识,仿佛我们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改姓岳,而不再姓爱新觉罗了吗?”
“Stop!”向允当即变了脸色,捏着拳道,“你说了这么多话,无非是想告诉我,你不爱我,是不是?你说过,你的父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你和你的妈妈!”
“是,我不爱你。”兰淳捋开额头垂落的发丝,坚定道,“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也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可是自小我便有种感觉,我所爱的那个人,正一直等待着我去寻找他。”
“寻找?”向允冷笑道,“如若你永远都遇不到他,难道就找寻一辈子吗?兰淳,你从没信任过我!你觉得我给不了你安全!你觉得我的爱就这么脆弱吗?没想到你的思想竟然这般幼稚可笑!”
“幼稚也好,可笑也罢。”兰淳轻笑道,“每个人都有编织瑰丽梦想的权利。对不起,向允!伤害你,我很抱歉,可你不是我梦想中的那个白马王子!”
寒风飒飒吹过,兰淳望着消失在巷口的身影,良久方喃喃道:“向允,其实你已找到了那条通往梦想的捷径。主任都告诉我了,璐颖老师真的很适合你……她的父亲那么看重你,你们会是幸福的一对……只是我。。。。。。我。。。。。。我除了那颗心一无所有!”
“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理我了?”向允笑着坐下来,为兰淳裹紧身上的棉衣道,“受收到你的短信,还在想在楼顶约会倒是清静,只可惜太冷了!学校里没人了,连暖气也停了?你为什么不回家去?”
“妈妈走后,我已经没有家了……再过半个小时,人类便会迎来2012年,在这个玛雅人预言的人类文明的最后一夜,我想和你一起渡过。”兰淳将身上的毛毯分于向允盖上,俯视着楼下的万家灯火。
“这不只是人类文明的最后一夜,也是我在中国的最后一夜,明天我就要回美国去了!”
“为什么?”兰淳吃惊道,“你才在这里工作了一个月,就要回去?不会是因为我,把你给气跑了吧?还是,璐颖的父亲为你们办好了调动?”
“调动?什么调动,我不懂!兰淳,我最后再向你说一遍,璐颖是我的大学同学,是的,她父亲是想让我们结婚,可是我不爱她!我刚收到麻省理工的聘用通知,下个月便要去办理讲师手续,我的导师也去了那里。”向允语重心长道,“其实我来中国的目的,只是为了完成一项任务,并不打算长期停留。”
“任务?”兰淳饶有兴趣道,“你不会是来探听中国的经济机密的吧?”
“你认为我有当间谍的潜质?”向允笑道,转而收敛笑容正色道,“兰淳,其实我来中国是想寻找一段记忆,连绵百年的记忆!”
“记忆?你说你要找记忆?还连绵百年?呵呵,别开玩笑了,你还不到三十岁,哪来的百年?难道你想穿越,现在穿越小说可是多到了泛滥,泛滥到了粗俗,你不会也想写一部?”兰淳笑道。
“小时候,我曾经梦想将来成为一名科学家,能够研究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以及四维空间理论,我对这方面便有极大的兴趣。我相信除了对外太空的探索外,时空研究也同样能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尤其是古代的文明,它将是现代人的无尽的财富!你们中国有句话叫,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我相信,人类终究有一天,一定能够破解那些历史中的不解之谜。”
“好啊!”兰淳颔首道,“到那时,说不定你会研究出一种时空穿梭机器,可以很容易地让人们回到古代或者预知未来,那样人类面临的天灾人祸就可以通过时空旅行来避免了!说不定你真的能成为人类的”摩西“呢!”
望着兰淳清秀的容颜,向允不觉眼角湿润,道,“兰儿!其实我很早便知道你的存在,一直在脑海中刻画着的你的模样,揣测你的个性和脾气。其实,我没有骗你,你确实曾经对我说过要与我在雪中一直走,看午夜的星光灿烂!”
“胡说!”兰淳白了他一眼,笑道,“那我倒要问你,我什么时候说的这些话?你脑海中的我和现在的我谁更骄傲?谁更真实?我知道,今晚在宴会上,你喝了不少!”
“不……我没有醉,真的,你比我想象中的冷傲了一点,也沉稳了一点。”话音刚落,向允当即听了一次传说中的卡巴交响乐,忙吃痛地揉着被兰淳扭红的胳膊道,“在我的映象里,你是个美丽、聪慧、温柔的女人,犹如维纳斯女神般神圣不可侵犯。可是当我找到你以后,才发觉你善良、可爱、坚韧并且高傲,高傲地让我凝神注目,你是个充满魅力值得我爱的女孩。”
兰淳不觉听地愣住了,纳纳道,“向允,我——你说,你找到我?”
“别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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