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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姑娘爱说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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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苏琳觉得不能说实话,“这些话我就只同你说过,往后若有人问起,我就是来自偏僻山沟的孤女,省的麻烦。”展昭自与她初识便一直暗中留意她,这么久以来没有发现她有何异常,也渐渐除了疑虑。她的“穿越”一说实在匪夷所思,他难以接受,恐怕没几个人能接受,还是换个说法来的好。
展昭垂眸思忖片刻,问道:“你可曾想过回去?”
“唔……自然想过,我在老家混得风生水起,在这有什么?还挣扎在温饱线上,憋屈得很。可是要怎么回去?”她自然想过回去,尤其是离开汴京的那些时日,然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如何回去?想到父母,她有些忧伤地笑笑:“幸好家里还有个弟弟,父母不至于无依无靠。”
展昭忽然想,她来得突然,会不会有一日也如来时那般,走得悄无声息?甩去心头莫名的焦虑,转了话头:“可要去骑马?”日头西沉,凉爽了不少,他也正好得闲。苏琳双眼一亮,来了兴致,欢喜地随他去了马场。瞧她神采飞扬的模样,展昭回想着与她一起的时刻;无论何时,只要有她,便不会寂寞。
微曲的手指勾住彼此,这样一个姑娘,离了他,谁还能这般纵她肆意而为?这样一个姑娘,除了她,谁还敢这般对他肆意而为?
往后的一段时间里,苏琳隔三岔五地来开封府找展昭学骑马,之前的那些小疙瘩也终是烟消云散。苏琳前前后后傲娇了月余,再无下限地秀恩爱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展大人也终于脱离苦海,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展昭和苏琳的关系昭告天下,真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其中最为欢喜的当属翠鸣,她那大龄填房命的大姐逆袭成功,抱得美男归,而几乎全汴梁的少女心都碎成了渣。另外,茉花村的丁姑娘心情也很惆怅。她能留在汴梁的时日已经不多,至多三五日,丁氏双侠便能抵达汴梁,她也要启程返乡。
如今她更是远远躲开展昭和苏琳二人,每回瞧见他们出双入对便满心的不是滋味。可心里又不由自主地记挂展昭,故而还是经常到开封府找贾如玉,希望能借此机会遇见展昭。哪怕只是几句寒暄,只要能遇着他,说几句话也是满足的。
离开封府不远有个陈记馄饨,因展昭是常客,丁月华也成了那的常客。叫了碗馄饨,苦笑着望着开封府的大门;记得当日她与他比剑,她还想着自己比苏姑娘强。可瞧着展大哥耐心教导苏姑娘骑马,她才发现展大哥根本就不介意苏姑娘毫无自保之力。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他人插足的间隙。她每日来这吃馄饨也只为能远远瞧他一眼,仅此而已。
老板娘端来香气四溢的馄饨,打断了她的沉思。随手取了一把汤勺,搅得碗中的馄饨沉沉浮浮,如同她起伏的心绪。忽然,对面有人落座,丁月华抬眼一看,竟是苏琳!苏琳朝她灿烂一笑:“丁姑娘,你也喜欢这里的馄饨?”丁月华点了点头,回以微笑。
苏琳笑眯眯地:“我有一回在这等展昭时,一口气吃了三碗,厉害吧?”听她提及展昭,丁月华心中一紧,不知要如何应对。苏琳只是想在等馄饨的时候找个人闲聊,见她这般敏感,心下感叹,就她这样畏手畏脚的小媳妇模样,还想跟她抢男人?痴心妄想!
丁月华话不多,只赞这的馄饨做得好。对苏琳她先是好奇,随着认识加深,她的心思总是被她一眼看穿,她因此生出了心虚;现如今,更多了一分愧疚与不甘。然而,苏琳锋芒毕露,直来直往,不留情面;她向来待人和气,温婉恭谦,实在难以招架苏琳的张扬,只能规避。
好在苏琳叫的馄饨也端了上来,没了闲聊的心思。丁月华松了口气,这才有了吃馄饨的心思。因同苏琳在一块令她浑身不自在,囫囵着吃完馄饨,将铜板搁在桌上,便要离去。才起身便觉得头晕目眩,赶忙双手撑在桌上稳住身形,心中有些茫然。苏琳被她突然起来的举动惊到,才要开口询问,便见她身子瘫软,晕倒在地。
刹时,馄饨摊乱作一团。苏琳急忙扶起她,焦急道:“丁姑娘!丁姑娘!你醒醒!”接连叫唤几声皆无反应,她急忙让人去开封府找人来帮忙。须臾,公孙先生和展昭匆匆赶来。
“公孙先生,丁姑娘可是有旧疾?怎么突然就晕了过去?”丁月华的脸色苍白异常,看得苏琳一阵担忧,方才还好好的,转眼就晕过去了。展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别吵公孙先生诊脉。
公孙先生的面色越发不好,朝展昭看了眼,道:“从脉象上看,丁姑娘是中毒。”中毒?苏琳猛地回头看向桌上的馄饨,方才她与丁姑娘一道在这吃馄饨,难道是馄饨有毒?公孙先生面色凝重,沉声道:“此毒唤作‘碧落九天’,中毒者昏迷不醒,气息渐弱,九日后衰竭而亡。”
“碧落九天!”展昭大为震惊,此毒解药好寻,只是解药霸道,诸多中毒者反倒因承受不住解药反噬而丧命。丁姑娘初到汴京,并未与人结怨,怎会遭此毒手?暂且压下心头疑惑,打量起四周。苏琳指着丁月华吃剩的馄饨碗,道:“方才我与丁姑娘一桌,她吃的便是这碗。”
公孙先生取出银针试了碗中剩余的汤,银针赫然发黑!再试了苏琳那碗,却是无毒。这……若说下毒,自然是老板和老板娘最有机会,可丁月华与他们无冤无仇,根本没有动机。苏琳忽然打了个冷颤,拽了拽展昭的袖子,后怕道:“会不会毒根本就不是下在馄饨里,而是涂抹在碗筷汤勺上?”
公孙先生跟展昭皆大惊,当下开始检查餐具。苏琳守在丁月华身旁后怕不已,若如她预料的那般,她险些也同丁姑娘一般了。碧落九天,听名字就知晓不是寻常的毒药,到底是谁下的毒?又为何要这般下毒?丁姑娘……可会安好?
第59章 毒药碧落九天
毒药碧落九天
经过一番排查,发现一些汤勺上沾染有毒物。摊主陈民夫妇早已吓得面无血色,他们夫妻在这摆摊卖了快二十年的馄饨,别说中毒,连吃坏肚子的事都不曾有过。突闻自家摊子的馄饨里有毒,差点没有吓破胆。夫妻双双跪在展昭跟前语无伦次地哭诉:“展大人!冤枉啊!草民一家在这摆了二十年的摊,一直凭良心做买卖,怎么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请展大人明察!”
不必陈民夫妇言说,展昭也知晓事有蹊跷。陈民夫妇的为人他是知晓的,他们与丁月华并不相识,如何下毒害她?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在自家摊子的餐具上下毒,令自己身陷囹圄。然而,下毒之人为何要如此下毒?他的目标是谁?这摊子距开封府极近,开封府的衙役多是这的常客,莫非是想针对开封府?
展昭扶起陈民夫妇,略略安抚了二人的情绪,正色道:“此案疑点重重,摊上也确实发现毒物,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还需二位配合官服调查。”说罢稍稍侧身朝边上的衙役道:“带回开封府候审。”
陈民的妻子陈王氏顿时扑到展昭脚边,紧紧拽着官服下摆,哭得撕心裂肺:“展大人!展大人!冤枉啊!草民当真不知怎么会有毒,您方才说的什么碧什么天的毒,草民听都不曾听闻!展大人!求求您,一定更要提草民做主啊!”
展昭俯身扶起陈王氏,沉声道:“此案包大人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你们无辜,定会还你们清白。”确实,就他所知,这对夫妻甚是忠厚老实,难以作出这等事来。然而,毒物在摊上发现,并毒倒了人,无论如何他们是脱不了干系。陈民上前将妻子拉开了些,抹着泪:“展大人说的是,我们且放宽心,好好配合官府查案,包大人定会还我们清白的!”
陈民夫妇含泪被衙役带回开封府候审,展昭命人将馄饨摊上的一应事物搬回开封府细细查验,丁月华也被带回开封府救治。碧落九天的解药虽不难寻,可也不是轻易能取得的。再者,解药霸道伤身,服下之后能否挺得过来还是未知数。
当务之急是要联络丁氏双侠,此等大事,还需他们做定夺。好在丁氏双侠不过三五日便可抵达汴京,他命人快马加鞭前去汇合,无比尽快将二人迎回。展昭心中糟乱,丁月华离京在即,竟遇上这番劫难,实在是世事无常。不欲将事态往严重了去思量,吁了口气,进了安置丁月华的客房。
公孙先生正在替她施针,暂且护住她的心脉,延缓毒发。碧落九天的凶险之处不在九日身亡,而在解药霸道。配置解药极其耗时,需要七八日之久。届时,中毒之人身子已被毒药侵蚀虚空,再服下凶猛的解药,无异于再服一剂猛毒,最终身子因承受不住虚竭而亡。若能早一日寻得解药服下,便少一分凶险多一线生机。要想寻得解药,那便要去唐门相求,眼下他是分身乏术。沉吟片刻,心想此事唯有拜托卓无冬走一趟。
待公孙先生施针完毕,苏琳扶丁月华趟好,瞧着她毫无生气的脸庞,心中压抑难当。好好的一个姑娘,莫名遭受无妄之灾,令人唏嘘,不免感叹世事无常。原本她还视她为情敌,心存抵触;而现在,生死当头,那些根本不值一提。
公孙先生看看展昭,面色凄凄:“以学生的医术,至多只能多拖个两日,要尽快寻得解药。”展昭颔首,势必要去唐门走一遭,不仅为求解药,更要调查碧落九天的来历。此毒源于唐门,若要追查,还是要从唐门入手。
苏琳觉得这毒实在诡异,即刻显效,慢慢耗光精气,拖垮身体,虚弱致死。这是什么原理?若是在现代,倒可以抽血化验,或许能对症下药,眼下却束手无策。忽又想到武侠小说里的毒药解药都立竿见影,若能寻得解药,或许就无妨了。“解药要去何处寻?有九日的时间,加上公孙先生的医术,又可多得两日,十来日的功夫应该能寻回吧?”
“说是解药,可药性凶猛,与毒药无异,多数中毒者是死于解毒。”公孙先生不忍再看丁月华毫无生气的脸庞,医者,最痛心的不外乎是无力救治。展昭也面露不忍:“解药反噬痛苦异常,能撑得过去的人少之又少,若撑不过去……反倒不如就这般去得没有痛苦。即便解了毒,对身体也伤害巨大,丁姑娘往后是不能再习武了。”
苏琳算明白了,碧落九天的可怕之处在于不解毒是死,解毒则是九死一生。侥幸挺住了,也损耗巨大,实在太过阴险!方才她同丁月华同桌,又在同一处取的汤勺,若不是她运气好,那么这会儿,她也会同她一般昏迷不醒。身旁传来展昭低沉压抑的声音:“如何抉择还要看丁氏双侠。”
她不喜他宣判死亡一般的语气,有些激动:“若有解药,根本不必等丁氏双侠,尽早解毒才是!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一线生机!”话音落下,屋内一片死寂,丁月华生死难测是不争的事实,谁也不愿见事态恶化。生死抉择,还是得有至亲决定。公孙先生叹了一声,退了出去。展昭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言语,私心里不是没有庆幸;幸好,她平安无事。
“下毒之人如此下毒想针对谁?馄饨摊人来人往,料不准何时何人会无意中取用沾毒的汤勺,如何确保目标中毒?还是说,这根本就是无差别毒杀?”苏琳心中一阵发冷,急急抬头看着展昭:“下毒之人会不会在其他食肆也这般下毒?”
展昭沉吟片刻,摇头:“应当不太可能。碧落九天不是寻常可得的毒,在陈记馄饨下毒定有他的目的。”
“摊子摆了一天都没出事,想来是丁姑娘去之前没多久下的毒。汤勺就放在桌上,要做手脚并不困难。统共就三张桌子,眨眼的功夫就能将毒药洒上去。”苏琳越发觉得自己幸运,堪堪躲过一劫。“会不会丁家的仇人下的毒?为了掩人耳目,就在每桌的汤勺上都下了毒。”
展昭不置可否,丁他并未听闻丁家有何仇家,即便要加害丁月华也不必用这种手段。此事不简单,小小的馄饨摊怎会招惹来碧落九天这样的毒物?这看似毫无目标的下毒方式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真相?突然,他想起半个月前遇到的那个带有煞气的白衣女子,不禁将她与此时联系到一块,会是她吗?可惜当时天黑,他又只在后方看个大概,根本没瞧见她的长相。
苏琳见他眉头死锁,盯着窗台发愣;仿佛怕吵醒了丁月华一般,轻声道:“无论如何,解药都要尽快寻到。”展昭点头,瞧了眼毫无生气的丁月华,同苏琳一道轻手轻脚退了出去。离了那间屋子,苏琳心中的压抑稍减。人心总有一些道不明的情绪,她与丁月华同桌同食,丁月华中毒生命垂危,她却安然无恙;心中总觉得亏欠了她一般,仿佛她理应同她一道倒下才对。
展昭轻声道:“眼下我势必脱不开身,你晚上早些打烊,自己小心些。”苏琳恹恹地点头,出了这种事,她也没了做生意的心思。展昭忽然伸手将她碎发拨到耳后,叹道:“你平安无事真是万幸……”
她抬眼看见他一脸的关切,心中释然,她有何好愧疚?无论她去不去馄饨摊,丁月华都会中毒,区别只在她会不会也在馄饨摊中毒。既然逃过一劫,她理应高兴才是,笑了笑,道:“祸害遗千年,我定能长命百岁!”
“如此甚好!”
展昭确实忙得脱不开身,接近亥时末才得空去造访卓无冬。心里终是因为担心苏琳,特意绕道先去了趟她的小院;虽知此时她多半已经睡下,却仍旧走了一趟。苏琳向来睡得迟,今日又有些睡不着,正独自在院子纳凉;展昭跃上墙头便被她撞了个正着。
“展大人,不是说脱不开身吗?半夜爬墙意欲何为?”说实话,这会儿见到他,算得上是意外的惊喜。望着他明亮的双眸,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展昭一诧,自墙头跃下,笑道:“我正要前去卓府,放心不下你,特意来看看。原想你应该早已歇下,看一眼便走,不料你在院里乘凉。早知如此,就不翻墙了。”
苏琳笑嘻嘻地:“从实招来,你是不是经常翻墙私会姑娘?”展昭见她精神善好,也安心了,“莫要胡言乱语!早些歇息,我还要去卓府同无冬商讨寻找解药一事。”
“要去哪里找解药?你要亲自去吗?”今天在开封府他只说解药霸道,并未说明去哪里寻。
展昭摇头:“江湖上,要说用毒,当属唐门。我脱身不得,只能托无冬走一趟。”唐门?苏琳不免又担心起来,既然碧落九天不是寻常毒药,那解药怕也不好寻吧?“你们与唐门可有交情?能顺利取得解药吗?”素不相识上门讨解药,能讨到才怪!
“无冬在江湖行走,与唐门掌门有些交情;且他的镖队走南闯北,收得不少奇珍异宝,必要时候,交换也未尝不可。只是担忧没有现成的解药,若要炼制就耗费时间了;若要解毒,还是越快越好。”
苏琳抿了抿唇:“叫卓无冬用奇珍异宝换解药?如此一来,你便欠他天大的人情,就不怕他日后叫你以身抵债?”展昭未想过这一茬,只念着救人要紧,被她这么浑说一句,有些哭笑不得。苏琳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的身心皆是我的,非到万不得已,切莫以身抵债!记住了!”
展昭低眉浅笑:“展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姑娘放心便是。”
第60章 展昭夜访卓无冬
卓无冬对展昭深夜来访并不意外,略作收拾便到花厅会客。见展昭身着官服,知晓他又在为公务奔波;呵,出了公务,哪里还有事能令他深夜造访?到这个时辰还未能歇息,想必是棘手的事。展昭连晚饭都不曾用,见丫头上了茶点,不客气地自行取用。卓无冬端着茶盏送到了嘴边又放下,这个时辰喝茶,稍后该如何入睡?展昭却没有这些顾虑,一杯茶几口饮尽;劳碌到半夜,正需要浓茶提神。
“你果真是忙,难怪苏姑娘要我替她教训你一顿。”卓无冬不知贾如玉在背后使坏,只当苏琳之前的不快是因展昭忙于公务冷落了她。展昭抬头,眼里透着疑问,这话从何说起?
“她特意交代不要打脸。”卓无冬笑得幸灾乐祸,展昭一愣,也无奈地扯了个笑脸,放下手中茶盏,道:“前些日子与她有些误会,她的性子你也是知晓的。”
“苏姑娘性子爽直,喜怒哀乐好不作伪;偶有率性而为,却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成日埋首公务,是冷落了她才惹她不快吧?”卓无冬睨他一眼,揶揄道:“莫要委屈了姑娘家才是。”展昭听着苦笑不已,确实是叫她受了些委屈;不过,后来她也没少折腾他。若说起跟姑娘家相处,他是真不擅长;与苏琳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她说个不停,她若不言语,他也只能跟着不言语。
卓无冬也不多闲扯,展昭深夜来访,必然是有要事相商。敛了玩笑之色:“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展昭也放下杂事,正色道:“想劳烦你前往唐门寻碧落九天的解药,丁姑娘不幸中了此毒。
“丁月华?”卓无冬面露诧异,听闻丁家在江湖上人缘不错,丁月华一个女子,在江湖上并无行走,根本谈不上有仇人。听说是此次上京是随兄长来游玩,怎么会中毒?“她为何会中毒?可是招惹了唐门?”展昭摇头:“说来蹊跷,开封府附近的陈记馄饨被人做了手脚,丁姑娘不幸中招,也就午后的事。”
陈记馄饨?卓无冬回想了一番,好像苏琳曾带他去过。只是奇怪,“馄饨摊怎会出现碧落九天?”若是其他商贩眼红陈记得生意,要打击对手法子多了去,何至于用毒?更不至于闹出人命,更何况,普通百姓哪里能弄到碧落九天这样的毒药?顶多弄点砒霜。
展昭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审问过陈民夫妇,都说今日生意与平时无异,并未发现可疑的人。至于陌生人,就不好说了。汴京每日人来人往,行色匆匆,面生的不计其数,他们早已习惯,根本不曾留意。思及此,沉声道:“毒下在汤勺之上,各桌的汤勺之上皆有几个沾染了毒药。丁姑娘不巧取用了沾毒的汤勺。”
听到这,卓无冬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今晚怕是难以成眠了。“有几人中招?”展昭回想着当时的情形,不由替丁月华的不幸叹气:“三张桌子,做了七八个客人,苏姑娘还与她同桌,却只有她一人中毒。”七八个人,包括丁月华在内,有四个人在进食,其余的几人来的迟,才入座。
卓无冬眉头一挑,这可有意思了,又是苏琳?到哪都有她,什么事都有她的份。瞥了展昭一眼,就事论事道:“这么说起来,苏姑娘离她最近,除了摊主,便只有她下毒的机会最大。”展昭默然,他说的在理。不过,“事发前后苏姑娘始终不曾靠近其他桌子,且她到摊子之前,丁姑娘已经取了汤勺开始进食。她如何能当面下毒?再者,她与丁姑娘无冤无仇,根本没有动机。她亦不是江湖中人,与唐门更扯不上关系,去哪里弄碧落九天?”
“这么说也有道理,我看丁姑娘是在劫难逃。不过,苏姑娘也真行,什么事都少不了她。”即便没有身陷其中,也要沾个边。难道她就不能守着她的铺子安心经营?非得四处招惹是非不可?也就展昭能应付,普通人恐怕难以招架。展昭笑笑,没有言语。她确实容易招惹是非,哪怕是去吃个馄饨也能遇上这等事,实在是……无可奈何。卓无冬将目光转向摊主:“摊主有可疑之处吗?”
“摊主陈民在此处摆摊将近二十年,为人忠厚老实;家里人口简单,只有两个儿子,并大儿媳妇和一个一岁的孙子。他们一家二十多年前由外地迁来,在汴京没有其他亲属。”此案似乎摸不着头绪,展昭失了胃口,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糕点。“我想不通,下毒之人到底意欲何为。”
卓无冬眯了眯眼:“线索可慢慢找,下毒之人不达目的定不会罢休。当务之急是取得解药。”唐门位于蜀中,此时去蜀中是绝对行不通的,丁月华等不得。沉吟片刻,“据闻唐门少主每年这个时节均会亲自前往云隐山采摘月见草入药,如今前去蜀中是不成了,唯有去云隐山寻唐少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展昭点头,他也知晓唐门少主每年的这个固定行程,只是少主脾性古怪,未必会出手相助,不免心生担忧。卓无冬知晓展昭性情宽厚,悲悯天人,劝慰道:“尽人事,听天命。”
“也只能如此,我脱身不得,劳烦卓兄跑一趟,展昭感激不尽!”说这起身向卓无冬抱拳行礼,卓无冬也不客气,受了他的礼,道:“你我无需客气,只是丑话说在前头,替你去一趟云隐山不在话下;只是此行未必能讨得解药,你们要有准备。”
寻解药一事,卓无冬是应下了。虽然未必一定能取回,不过,展昭与他相较多年,知晓他必会尽全力争取。其他的,如他所言,唯有尽人事,听天命。
翌日一早,卓无冬前往云隐山寻唐少主求解药。云隐山距汴京不远,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五日可来回;可若是唐少主刁难,只怕时间上难有保证,这一趟云隐山之行结局难料。与此同时,丁氏双侠也在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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