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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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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姑娘们又是一阵眼红心紫啊,二爷啊,那可是云二爷,见一面都不容易了,这姑娘都能名正言顺的跟上去,多好啊。。


第四章 林有幽香衬暖阳
  今天该给先生交课业了,大先生上回讲课,让杨九好好练习《鹬蚌相争》的曲目。今天正好第五日,杨九早早就抱着琴在大先生的书房外面侯着了。
  原本第三日就该来了,但又正好是大先生的寿诞,壑府上下忙的不可开交;昨天又赶上先生得去书院教习,就剩到今天了。
  大少爷郭齐麟也来了,正好进院子,看杨九在廊下侯着,走近喊了她一声。
  杨九对他一笑,问:“今天不去书院吗。”
  “来拿东西。”大林手一背,有些稚气但看着倒是越来越有大先生的风范了,也没有大少爷的架子,“给师父送去。”
  大少爷拜在德云书院副院士于先生的门下。是于先生的亲传大弟子。
  于先生和大先生是几十年的好友,两人十几岁就认识,一块乘风破浪历经沧桑,创办了德云书院。孩子们私底下亲昵,都管于先生叫“大爷”。
  杨九点点头,说着:“替我也给大爷问个好!”
  大林没有像平日里和师兄妹们说笑的样子,只是象征性的笑笑。有些出神,也不知道藏着什么事。
  这大少爷可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作为大先生的长子,于先生的长徒。 。他压根没什么好担忧的。别的事,师兄弟之间说一说也没什么,突然这幅样子,杨九有些奇怪。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
  原本不想说,但是杨九一问,大林又觉得问问杨九也不错,开口:“小九…你…知不知道阿陶最近怎么了?”
  阿陶就是大先生认的义子,姓陶名阳,字云圣,当年赫赫有名的京剧神童。
  陶阳和二爷是当年大先生身边最早的两个孩子,都是天赋极高聪明绝顶的徒弟。一文一乐,德云双英;二爷嗓子确实好,《太平歌词》能相匹敌的也了无几人,但若说到京剧唱功,二爷也得乖乖的给陶阳竖个拇指。
  杨九也觉得奇怪。。陶阳的性格一向好,不争不抢,不吵不闹,能怎么?问:“陶师兄怎么了?”
  “嗨!”大林皱眉一甩头,被杨九说的一声气短,说:“我问你,你问我啊?!”
  杨九有些尴尬,吐了吐舌头,说:“挺好的啊,他能有什么事。昨天我还看他来找师父请教呢!”
  这不废话嘛。
  阿陶来了,咱大少爷能不知道?
  “我知道!”大林有些烦闷,皱着眉头懵圈嘀咕:“昨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就不搭理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说着说着,眼睛一闪,有个念头上喉;大林低声问:“你说他是不是让我爹给骂了?”
  杨九眼一白,谁像你似得…被师父一骂就紧张兮兮的!再说了,陶阳那种智力,怎么可能会被骂。
  “想多了吧你。”杨九叨念着:“昨天我在院子外看见他,脸色好的很!怎么都不像挨骂的人。”
  “那是怎么了…”大少爷自个儿嚼着舌根,一副非要弄清楚,要不醒不过来的样子……
  杨九也不知道原因,倚靠着廊柱,嘀咕道:“保不齐是外边的事呢~昨天闲聊,我和他说起你看姑娘的事,他挺好的呀!”
  “嗯。”大少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发现不对,提高了声量喊道:“什么?!你和阿陶瞎说什么呀!”
  杨九被他突然提高声量,吓的一愣…
  大少爷似乎一下就明白过来,指着她,气得手发抖!一字一顿凶着傻杨九:“你…你你你,我什么时候看姑娘去了!”
  “说笑而已。”不明白他这么激动做什么,杨九有些怔愣道:“师父寿诞,你拉着二爷去后院看姑娘们的呀。”
  大林这才想起来。那天他为了刺激自家老舅进院去见母亲,随口这么一说。
  谁曾想被杨九拿去当笑话说给陶阳听了!
  “好你个杨小九!”少爷气得咬牙切齿,指着她骂:“嘴上一点把门的都没有!你…”
  还没接着说了,看杨九突然神色一正,规规矩矩地向他身后方行了个礼,喊道:“师父好。”
  少爷一怂,闭上嘴打住涌出喉咙口的话,转身乖巧的叫声:“爹。”
  大先生有些疑惑。 。老远就看着两孩子在吵吵了,怎么了这是,问:“你俩这是怎么了?”
  “没…没有。”少爷有些吞吐,这可不能说呀!让自己父亲听见了“拉老舅老姑娘”的话,这又得是一顿罚。
  也不是大先生不开明,只是在孩子们面前,总是端着点。
  少爷低声道:“师父交代说来您这拿个东西,带去书院。”
  “进来吧。”大先生也不打算再问,孩子们都这样他也不管那些小心思,开了口就领着他们进书房。
  少爷这会恨不得早早拿了东西,赶快去书院找阿陶解释去!
  杨九走在他身后,收到少爷斜眼一瞪,有些莫名奇妙。一句玩笑话。。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陶阳也“没必要”为了这种事生气啊~
  少爷憋着劲,稳稳妥妥地拿了东西,拱手行礼,十分得体地走出园子。
  然后,撒开腿子跑啊!
  德云书院
  陶阳从小就和少爷一块长大,可以说是从牙牙学语玩到成家娶亲的年纪,感情非比寻常。
  小时候,陶阳还是很喜欢少爷的,总是粘着他,和他一块玩。少爷那会儿,也是要了命的样子,不是在听课就是和其他师兄弟们一块玩;就是对待陶阳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八成就是人们说的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的道理。
  有一回,师兄弟四人住在书院里,睡的是两人一床的通铺;三人玩石得不亦乐乎,唯独陶阳乖巧地在一旁呆着。到了该休息的时辰,陶阳就说和四师哥睡一块,两人一铺分着。那傻少爷玩儿昏了头,说了句傻话:“我要和师哥睡,你小屁孩聊不到一块。”
  陶阳只比少爷小一岁,但是身形小了些,总让人觉得还小。
  一听少爷嫌弃他了,当即委屈的包在被子里闷声哭了起来。
  这些年也不知怎么了,越长大,反而陶阳越来越有角儿的范儿了;少爷在外也稳得住,就是和兄弟们玩闹起来还是显得稚气许多。一见着陶阳更是臭不要脸的贴着人家,天天阿陶阿陶叫个不停,弄的陶阳都嫌弃他了!
  怎么看,也没有当年傲娇小少爷的风采呀~或许这又是人们说的,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吧。
  把东西给了师父后,绕了大半个书院才找着陶阳。
  就在竹园里,一袭白衣一只笛,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模样。陶阳正拿着块绸布仔细擦拭着手里的竹笛,微风撩起袍衣,画面美的像一幅画。人打老远看了都没好意思过来打扰他,生怕碰坏了一幅画,造孽来生不长眼。
  少爷一看他,心底就高兴起来;没敢耽误时间。快步走近而来,讨好道:“阿陶,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呀?”
  陶阳不看他,全神贯注地擦者竹笛,冷冷应和着:“来不得这儿啊。”
  “不是不是!”这少爷也有软骨穴,一下子就慌乱起来,说:“我这不是找你好一会儿了吗!”
  “噢。”陶阳没多话,转了个身背对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
  少爷皱眉嘟嘴,又是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转到陶阳年前,急急解释道:“你别听杨九胡说八道,我可没去看姑娘!有什么可看的。”
  “有什么可看的?”陶阳干笑了两声,神色十分淡漠,“我没看过当然不懂,少爷想看自己去就行。”
  陶阳对他的称呼一旦打从“大林”改成了“少爷”那就真不愿搭理他了。
  这可把少爷急坏了。 。抓住陶阳手臂拦着他擦笛子的动作,解释道:“我哪里爱看呢!我那是拉着老舅呢。”
  这话到陶阳耳朵里就变味儿了,怎么地,看姑娘还拉着伙?都说外甥随舅,哎呦喂,大先生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能拉着老舅上“贼船”,行。
  “得!”陶阳一甩袖口,嫌弃道:“您呐,爱和谁看找谁去,我这就不送了!”
  怎么说着说着就下逐客令了呀!
  看陶阳真生气了,看这冷淡的神色,听这不悦的语气,还有那抬腿就要走的架势!这哪行啊?阿陶不理他了…少爷这一想,一把就打边上把陶阳拦腰给圈住了,撒泼道:“不行!我不管,不管,我就没看,你不能不理我哇!”
  手扣的死紧,肩头微抖,蹙着眉瘪着嘴就差当下跪下来了!这眼看着。。陶阳再心狠一点,他马上就能撒泼哭出来!
  陶阳挣扎不得,有些气恼,骂道:“郭齐麟你干什么!你撒开!”
  少爷扣着手死活不放,生了哭腔:“我不放!你就不相信我!”
  陶阳被他缠的紧,又气又无可奈何:“你把手给我撒开!”
  “我不!”少爷闹腾着,憋着哭腔继续说:“阿陶~我真没去看姑娘!”
  陶阳都被他气笑了,无奈道:“行了行了,你把手撂下!我信你,信你。”
  这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怎么想?这大少爷双手死死扣在他腰上,还弓着背,把脑袋搁在陶阳胸际…怎么着?欠了多少银两没还呢?
  少爷没敢马上松手,试探性一探头问他:“那你不生气了…”
  大林一直是个傻少爷,他自然看不懂陶阳神色一凝的原因,而这句话也确实把陶阳给问住了。
  见他有所松动,陶阳一下就拉开了少爷的手,对他挑唇一笑道:“我有什么好气的。”
  陶阳的神色又和往常一样了,少爷这才放下了心,又傻乎乎的笑着:“嘿嘿嘿~你不生气就好了!”
  风动叶,竹未动。。


第五章 眼里心里
  咱们这位云二爷啊,生的丰神俊朗,一派英才之貌;在外头,云二爷的架势可是足足的,在家中虽然和兄弟们闹腾但也有长兄如父的样子;八军队伍里更是个个都怕着他,往边上一走,小爷们说笑的脸立马就收紧了!
  这番回京,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唯独对姐夫的一名小女徒甚是例外。三天两头的戏弄人家两句,刚开始还算有礼,这一熟悉了就越来越没个度。
  杨九也不知是老实还是傻,不管二爷怎么戏弄怎么欺负,都傻傻乐着;有时候还得好好的哄着那位爷,半点面子也没有了。刚开始只觉得她是崇拜二爷,这看久了,大家都觉得二爷胡闹了。
  这不。长姐趁着空闲,给他做了一身灰银褂子,打着银丝线,在日头底下丝丝缕缕地闪耀着,好看极了。
  他早早的便进了园子找那小女徒,神采奕奕道“九馕,过来看看你家爷的新衣裳!”
  自打半月前,杨九在院子里“偷吃”甜馕,腮帮子鼓得不亦乐乎,被二爷给瞧见了就给她去了外号叫“九馕”;至此就在也改不了口了哈哈。
  二爷就是喜欢这么称呼,看着杨九一副白白胖胖,傻乎乎的啃着甜馕,他就高兴。
  杨九一抬眼见了他。 。心中欢喜跟着眼中也一亮,对他一本正经道:“二爷穿什么都好看!”
  二爷自个儿生的俊俏,打小被夸着夸着就习惯了。但现在可不同了,他什么事都愿意和杨九说道说道,听着杨九夸他,这心里就是比别人夸赞更让他得意!
  他一掀褂摆,得意道:“迷上爷了吧~”
  杨九甜甜一笑,仰着脑袋问:“院庆过了,您不准备参加典艺日吗?”
  还有半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典艺日,是满城学子们煮酒论文的时候,年年的文魁首都出在德云书院没什么好奇,但二爷回京就让人瞩目多了!
  二爷理着袖口。。眼底有着满意的笑容,随口一问:“准备什么?”
  杨九以为他忘了,又认真道:“典艺日啊,您得备着参加赛事。”
  二爷斜挑唇角,笑一脸无谓:“有什么可准备的,我又不知道题目。”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他要是知道题目…那不就就是作弊了吗!
  杨九一跺脚,喊了声:“二爷!”这明摆着就是戏弄她嘛!
  二爷看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笑开了,有些趣味道:“那你让我准备什么?又不是金榜题名,紧张什么。”
  杨九这才反应过来,这位爷压根就没把那些学子放心上啊,急道:“大家伙可都盯着魁首花落谁家呢!您这么有信心啊!”
  云二爷挑眉一笑,侧身撩袍坐在了椅上,稳当当地翘起了二郎腿,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地问她:“魁首有什么好处?”
  这副神色,也不像是对魁首有兴趣的人啊,问的什么?
  “当然有些丰厚的彩头。”杨九饶有兴趣道:“最重要的是这名声啊!大家伙都盯着呢,谁拿了魁首名扬盛京不说,先生们也都会高看一眼!”
  德云书院盛名在外,才子学士未必人人都有位列庙堂之心,但却都有以文会友之意;都说这德云的典艺魁首比状元郎还难得呢!状元郎嘛,可没有五湖四海而来的学富五车的名士相较量。
  正说着,杨九把一边的小凳子搬近了些,坐在了二爷身边,笑得神秘兮兮,“去年孟师哥拿了魁首,这一出门就能遇见好些姑娘呢!”
  二爷噗嗤一笑,抬手握拳伸出食指,使劲戳了戳杨九的额头,道:“你这一天天的都惦记什么呢!”
  “就是嘛!”杨九眨巴着眼睛,揉揉自己的额头,一脸委屈样。
  得了魁首的人自然有才学,若是长得好看些,身量挺拔些,正好又没娶妻!那可不让姑娘们惦记着吗!什么矜持啊,羞涩啊,在喜欢的人面前统统是虚的。再如何如何。也好过看心仪的男子娶了别人好!
  二爷一脸的云淡风轻,缓缓道:“照你这意思就是,有名有利,有姑娘爱慕呗。”
  杨九以为二爷听懂了,狠点了几个头,笑得傻里傻气。
  “嘿…”二爷斜挑唇,笑容里有些嘲讽,左手搁在二郎腿膝上,右手一转便打开了折扇:“你说的这些,我缺吗?”
  看那小得意样,还撅着下巴就差顶了天了!
  “您…”杨九刚要开口赞同他,又觉得不好,一本正经道:“您怎么能这么说话,让人听了多不好,这也太狂了!”
  “噗嗤。”二爷一乐,也不知道是真这么“狂”还是看杨九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好笑。乐过了就收了笑,接着得意:“你也不打听打听。 。从前德云书院里那帮小蛋子都是跟谁学的!”
  大先生的亲传弟子没几个,成立书院之后就更少教外面的人;书院的教习管着学子,能听大先生的课一般都是多年伙伴和打小教养的徒弟。后来得学子们一面听课,一年面就是照着咱二爷学的,想想那时候二爷才多大,这得是多大的分量呦。
  二爷离京前,德云书院每年的文魁首都是他,家里库房全是那些彩头玩意~他这话说的…好像也没错呀。
  “您…您这”杨九有些苦恼的嘟嘟着,想不出词回话了,二爷是很好哇,她们家角儿都可厉害了!但也不行:“是,您是很厉害,也不能这么说话呀。这话说的太满了,江山辈有人才出,保不齐今年就来个有本事的呢!”
  这前半句听着还挺舒坦的,刚要咧开嘴笑,这后半句又把这位爷给惹恼了…
  “不是。。杨九馕你长本事了啊?”二爷坐直身子,撂下二郎腿准备开训的架势,骂道:“还没出门呢,胳膊就往外拐?告诉你,爷不但满,我已经溢出来了!”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杨九一下坐不住了,赶紧站起来往二爷身边蹭,原本也离的近就在他膝盖边蹲下,仰着脑袋委屈解释:“我这不是关心您吗,哪里就胳膊外拐了,里里外外不都是你嘛!”
  “嘿嘿呵…”二爷一下笑出了声,这给他得意的!抬手在杨九白白嫩嫩的小胖脸掐了一把,用宠溺语气说着傲娇的话:“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
  “嘻嘻~”杨九馕,眼皮子就上下一条缝了,傻不拉几的样子~这要是按二爷的话,那可不就是小东西真招人疼吗!
  转眼他回来也有三个多月了,平日里去书院的时候少,大先生的寿诞和德云书院十五年大庆,他都露了脸长了名气。院里院外堆成山的拜贴,好些仰慕的人还堵在了家门口和书院外;他又忙,书院跑,还得管八队的事又得训练新人,一出门就被堵的水泄不通!
  杨九是真不明白他哪来的空闲,两三天来消遣自个一次…
  也挺好,杨九看见二爷也开心。。


第六章 不愿
  今日大先生府上赶热闹,自打二爷回京,这各府的拜贴都堆成山咯!
  二爷的爹娘都留在祖地天津,夫人既是长姐又是师娘自然就成了众人追捧接近二爷的对象,实在推脱不了索性办个茶宴,就在后院搭了戏台子,把夫人小姐们请来凑凑热闹。
  杨九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一般都是在自己院子里待着,今天被夫人硬是传话拉出来陪着。姗姗来迟,规规矩矩地向夫人行礼道:“师娘。”
  杨九拜师多年,府里但凡是有女款赴宴什么的,夫人一准带着她,大家也都认识。看她得夫人欢心,都捧着她。
  正好对上夫人的心意,其实夫人让她陪也是这个意思。家里就这么一个小姑娘,可人又贴心,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郭府没有姑娘,师兄弟和徒弟们有成婚的也都生的小子,难得来个女娃,自然不能让她随意跑了。
  几个女人戏台子,东拉西扯,有几个小姐说起过几日,云德书院的典艺日,谁会夺得魁首?聊就聊着呗,但总归是坐在一块,三两句就转到杨九身上了。
  杨九推脱不了,硬着头皮回答:“少爷是词赋好,陶师兄是京剧神童,乐理十分好,孟师兄口技一流,诗文也好,都各有所长。”
  也不过就是一句客套话罢了。 。但是这最后结果也逃不出那几个人,没什么好议论的;大先生的亲传弟子,总不会差。
  小姐们追着杨九,也不过就是冲着少爷们去的;夫人们可就不同了,个顶个的人精。杨九深得夫人喜爱,以后极有可能被留在府里成为真真正正的家里人,这会看着杨九又和少爷们关系好,难免就有人想试探试探。
  有位贵妇人,看着富贵端庄,眼底却有些圆滑。对夫人笑道:“杨家小姐到底是夫人亲自教导了几年,看着就是乖巧伶俐,说起话来呀比我家丫头强多了!”
  她这话吧,也就是夸夸杨九刚才回话回的好。。谁也没得罪;杨九不是圆滑的人,只是更会将心比心也不会去说些不中听的话,就算是傻那也是在二爷面前才傻呢!
  夫人听着高兴,有点自家白菜长成的欣慰感;拉着杨九的手,语气谦虚对那贵妇人说:“孩子心眼好,实在。”
  贵妇人点点头,算是赞许。转了个话头再问:“九小姐也算是在府里长大的,这两年夫人啊就该忙活选个良人咯!这么好的姑娘,以后必定是大富大贵的!”边说边笑,看似闲聊其实心眼里啊憋着事儿呢…仔仔细细地打量夫人的神色。
  夫人听这话,抬眼瞧了瞧杨九,似乎有期许又有些无奈。这明眼人一看啊,就知道她是有心把杨九留在自个儿家里的…但是家里的臭小子们,一个个的都不省心,这杨九的心思她也不清楚,怎么好来个乱点鸳鸯谱。
  满堂宾客,总不能让人瞧笑话去。夫人淡淡一笑,只说:“还小。等大了,让她自个儿做主。”
  说着就不接话茬了,转过头去认真听戏。
  一场戏,唱着唱着,就完了。
  第二日,遇见二爷和大少爷,甩着袍子看着十分不高兴。没有像往日里一看到她,还没说话就背手转扇,走过来一阵嬉皮笑脸了。杨九觉得奇怪,一看少爷那模样,倒像是有话想和她说,只是挤眉弄眼没敢开口。
  她看云磊脸色不好,试探地问:“二爷,您怎么了?”
  二爷没好气的白了杨九一眼:“没事闲着,有什么可乐的!”
  这不就是拐着弯说杨九馕傻不拉几,闲着没事也能笑好久吗…
  大少爷看杨九一副傻呵呵的样子,半搭着圆场道:“小九,你又有乐理请教老舅啊。”
  也就是偶遇。哪里是什么请教问题;杨九一看大林,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脸色,不好多说,讪讪地点头。
  二爷又是一句冷道:“有问题找你师兄们去!”说着甩手就走了!真是半点情面也不给,眼睛都不带瞧你一眼。
  杨九也是纳了闷,这长得这么好看,堂堂淏城军八支将军,领兵统帅征战四方的爷们,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像个姑娘似的矫情,动不动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大少爷一使眼色,努努嘴示意,杨九这才紧步跟上去追那位爷。
  使着小胖腿。 。边跟紧边和二爷道歉:“二爷我错了!我错了!”
  二爷脚步一顿,冷冷问:“错哪了?”
  “啊?”杨九一愣,这下可坏了…她哪里知道错哪了,也就是想哄哄这位爷罢了,总归说句软话也没什么啊!
  听二爷这意思,还真是自个儿惹他不开心了。
  “我…”杨九皱着眉,挠了挠头。
  “连错哪了都不知道!”二爷这傲娇脾气一上来,可真是没完没了的闹腾死你!像情窦初开得小姑娘,转身脾气上头就要走。
  “诶!”杨九一急,赶紧拦下他,揪着他袖子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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