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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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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养竹
入夏之后气候渐燥,担心着陶阳的身上得伤口别加重了,少爷每日里就是忙着在屋里搁冰块儿了,摆放的位置、几个时辰换一次新,细致得不能更细致了。
陶阳一抬手,这边儿赶紧就递了杯水过去;陶阳一皱眉,这边儿赶紧就扇起纱扇;陶阳一张嘴,这边儿赶紧一杯水就递到眼前来了。
这小日子美得不能更美了。
这会刚吃过午饭,陶阳正倚靠在剪窗旁的竹椅榻上,看着窗外院儿里迎风摇曳的翠竹叶,笑意盈盈。
那天午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外头的翠竹都种满了,一问才知道是跑去把二爷院里的又给栽了回来。陶阳感动之余,又笑话着傻少爷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要竹子栽新的不就行了,非要去二爷院儿里挖回来。那人家院儿里不是又空了!
身侧传来脚步声,想着应该是少爷把晾好的汤药给他端来了。
刚一转头,想要和少爷说点儿什么,这刚张了嘴还没出音儿呢;咱大少爷上前两步把汤药放在矮几上,往陶阳身边儿一凑,忙问:“怎么了?想吃点儿什么?是不是热了…”说着说着,拿起一边儿的纱扇就扇了起来。
陶阳真是被他给气笑了,无奈道:“您能不能听我说句话啊,您呐?”
少爷一愣,随即笑了出来,往他身边蹭了蹭,道:“这不是怕咱们角儿说话给累着吗~”
“去!”陶阳白了他一眼。 。笑着推搡了一下;说句话哪就累了?哪有这么矫情。
“你都在家多少天了,书院事儿多着呢!”说笑过后,陶阳就正经了起来,一如既往地摆起了说道理的模样:“我这都能下床了,你也该回书院去看看了。”
少爷眼珠子滴滴溜溜转了个圈,侧过身往竹椅上一躺,有些底气不足地嘟囔道:“书院能有什么好忙的…”
“咱能不能讲理了?”陶阳哭笑不得,这少爷是要耍无赖啊?一把就给他拉起了身,道:“敢情你从前在书院玩儿呢?那些个事儿都谁忙活去了?”
少爷有些不高兴。。垂下眸来玩着衣角,低声细语却又理直气壮的模样儿:“四百多号人呢…哪差忙活事儿的。”
“你…”陶阳原本憋着要说出口的那番义正言辞,一下就被他给逗乐了。笑着:“我是养伤,你一天到晚偷什么懒呢!”
还四百多号人…四百多号怎么了,敢情你不姓郭,敢情人家才是大少爷是吧?
要让师父知道了就偰死你!
少爷不以为然,听着话,抬起头来笑得眉眼弯弯,道:“养你啊!”
“啊?”陶阳正无奈着,一下没反应过来这傻少爷说的什么话。
“你啊~”少爷眼里闪着光亮,少年纯真的欢喜模样儿,道:“你养病,我养你啊。”
陶阳一愣,别开头垂眸笑开了。
少爷似乎十分喜欢他这幅样子,就等着他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样儿。多好啊,明明比自个儿还小一岁呢,见天儿正儿八经的干嘛呢?多没意思啊。
“阿陶~”闹腾容易上了瘾,少爷是越玩越起兴儿,腻歪个不行。
“你一天天都学什么呢!”陶阳把一直腻歪在颈窝处的脑袋给推开,笑骂道:“出了门儿,人家都得笑话你!”
“笑话呗。”少爷一挑眉,压根也不往心里去,道:“八成也是除了笑话人,没别的事儿干了呗。”
陶阳揪了揪他耳垂,虽是说不过他这副泼皮样儿,但看着他高兴了,这心里头也就放心了。
有时候真怕。怕他被外头的流言蜚语给伤了心,皱了眉。
少爷握住他的手,搁在胸前揉了揉笑意加深,不言不语胜过千言万语。
“我想出去走走,都闷坏了。”陶阳看着他,说了原本想说的话。
“不行!”少爷皱着眉。 。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了,这伤口还没好利索呢,走什么走啊,在家呆着哪都不许去!
陶阳也不回话,坐直了身子看着他,抿紧了唇有些不高兴,就是看着你,这眼神就是让你自个儿琢磨去。
“哎呀,阿陶…”这小眼神哪里能抗得住,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说了半天也没见陶阳理会他,全让他自个儿跟个傻子似得在哪里唠唠叨叨的。
咱陶大腕儿哪是一般人吗。。对付别人说不准,对付咱少爷那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也不用想招,往那一坐,皱着眉头不说话就成。
少爷委屈着,看陶阳不理他了,心头一软就什么道理也说不出来了。
“好好好…”扯了扯陶阳的衣袖,软下声来,道:“那咱们晚点再出去,好不好?这会儿正午刚吃过饭,你睡会好不好?”
哪有什么事儿比阿陶重要呢?
“那好!”到底是角儿啊,仰起脸就是笑意,刚刚那副不高兴的模样儿就算是翻篇儿了。
自个儿选的角儿,那只能自个儿宠着了呗。 ~。
第七十四章 兄弟
少爷不是不能坚持,只是陶阳皱下眉头,他就觉得自个儿造了孽了这是,哪能舍得啊。
就带他出去玩玩儿呗,领着出门,有自个儿陪着能出什么事?就算有事,他也会挡在阿陶前边儿的,又何必惹他不高兴呢?做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陪着他吗。
人要是痛快了,日子才能过得痛快。
陶阳是个闲不住的人,从前不外出时,十日里有八日都在麒麟剧社,剩下的两天一准也在书院里和师兄弟一块,压根儿也没见他歇着过。这些日子在院里实在是闷得无聊了,这傻少爷又什么都不让他干,事事都安排得好好的,更让他闲得发慌起来了。
午睡一起身,没见半点儿晕乎,喝了杯茶,换上衣裳就要出门了。少爷反而还憋憋屈屈地不乐意起床;凭什么呢。出个门这么高兴,见到他的时候怎么不这么高兴呢?这心里头也太不平衡了!
陶阳仍旧穿着一身白衣,尽管病体未愈,但这一身的名角儿架势是半点儿也没被盖了下去。
生怕陶阳受不得马车颠簸伤了身,少爷吩咐着备下轿子,两人同坐一副轿去了三庆酒楼。
从前他们几个聚在一块最爱上三庆酒楼来得,记得年前和孟哥老舅来这,小二还问他喝不喝桃花酒呢!只是当时心绪不宁,神伤舌苦,再好的酒也尝不出味儿来。
现在心情好了。 。喝着水都高兴的。
进门时,小二就迎上来嬉笑眉开地捧着了,都是熟客自然更热络些。
“爷!”小二规规矩矩地给这两位爷哈腰行了个礼,道:“今儿赶巧了!包间儿满了,您受累在这歇会,我这就上去把空出来的收拾了再来迎您!”
这会正是饭点儿,满座也是常事,包间儿人刚走也得收拾一顿才进去。本就小事一桩,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少爷扶着陶阳,冲小二一点头,道:“麻利点儿去吧。”
小二谢了谢,给他们引路去里间儿坐下又给倒了茶,这才转身麻溜上楼去了。
本来两人就是盛京有名的公子爷。。这德云书院里能说出名字的随便儿哪一个都是姑娘们想嫁的,一出门总是多受的。
这一出现,周边总是无数双眼睛盯着看的,一举一动都不能有所差池生怕落人口舌得给先生添麻烦。
两人坐那规规矩矩的,虽然是不爱周围的那些个毫不避讳的注视,但这么多年了也早就习惯了,怎么说也是人家喜欢您捧您才看您不是?
酒楼鱼龙混杂,进进出出的什么人都有,这不就来了个不长眼的鱼了吗?
“这不是郭大先生家的大少爷吗?”
打门处来了两人,看着年纪也就三十过半儿的样子;衣着花样,非富即贵。
陶阳并不认识,皱着眉有些云里雾里。
少爷垂眸仔细想了想眼前这两副有些眼熟的面孔;想起了老舅从前练兵营去了几个眼红妒忌、冷嘲热讽的将军,可不就有这其中一个吗?听说前些天在三庆酒楼闹事的人和他也有关。
这另一个就是年前在德云书院的典艺日里,输给了咱少爷的一名学子,输不起就憋着闹呢;这老大不小了怎么嘴皮子一点儿不饶人呢?
少爷也不起身,抬手给陶阳的茶杯里续了茶,只当没听见。
这两人因为南境驻军的事儿正把二爷恨得牙痒痒呢,逮到郭府的人,正是气不打一处来。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啊,有什么不顺心的一准事旁人造孽,和他自个儿一点关系没有。哪天儿走路上摔个狗吃屎,那也得怪路滑,和他自个儿野狗似得又蹦又跳没半点关系。
一人灰布褂子,一人青蓝褂子,眉眼里说句失礼的话就是“刻薄”。
一人说:“这年头啊,一支笔杆写文章。一张好嘴吃天下啊。”
另一人捧着:“说的是。有个好爹,也是不容易哈哈哈。”
云长弓他们没辙,只能想办法弄死;这一个文弱书生还动不得了吗?
少爷倒是不甚在意,勾起嘴角,静静听他们如狂犬乱吠一般的模样儿。
两人也不走,径直走向他们的桌位,站在那笑得虚假嫌恶。
“听说,郭大少爷不爱美人儿爱公子啊,哈哈哈没想到今儿还能在这看到呢。”这语气里故作亲昵,一副好友间闲话家常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作呕。
少爷脸色霎时黑了下来。 。握拳就要起身和这枉读圣贤书的人皮畜好好地论两句!陶阳神色淡淡,握住了少爷的手,温暖静和。
看着两人交叠的手,一旁的人就更是乐了,说起话来更是没边儿了。
“看看啊,真是郎情郎意啊,哎呦我这嘴…老祖宗听了这话不得气死?”
“别给人瞎改,当心人回头写奏章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如今什么人都能见陛下了吗?”
“人家里有人啊,想见谁都行。”
这两闲得慌的原本语气淡淡,说起话来像闲聊似得,只见他们压根也没理会。。这心头火一起,越说越生气起来。
那名将军冷冷哼了一声,想起那日宫殿外云长弓怼他的那句话,心里更是不高兴。凭什么他们这一家都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一下就忍不住情绪地撒疯了:“不干不净,男女不分的玩意儿,陛下看了也是污了眼!”
“拿下。”
还未等少爷有所反应,这身后传来一声笑意,还有几名将士上前压制住那闲话的两人。
“张鹤伦!你疯了!”被压制住的那位将军,怒极红了双眼,提着嗓子骂了句!
身后人群中走出的不是别人,正是宫闱禁军统领,张鹤伦。
他还有个的身份,大先生爱徒。
陶阳对上他的眼神,弯眉一笑叫了声:“师哥。”
按着年份,陶阳和二爷才是最早的徒弟,张鹤伦拜师的时候和堂主差不多,但年纪比他们都大些,打小护着弟弟们,是个看着不正经却十分通透聪明的人。
“你们也是,喝酒也不带上我!”张鹤伦径直在桌边儿坐了下来,一副贱气嗖嗖的样儿。
“怕您忙不是。”少爷笑道。
一旁被压住的两人哪里能看得下去,眼见他们就这样闲聊着,仿佛当他们不存在,当下就气得跳脚又挣脱不得。
“张鹤伦!”
“这还有人呐!”张鹤伦一副刚想起来的模样,起身走近故作正经地:“这两人无视君上,出言不逊胆敢不敬祖帝,请陛下处置吧。”
“放屁!我什么时候不敬祖帝了!”那人早就失了理智,骂道:“别以为你手握禁军就能胡作非为,我可是当朝将军!”
人在极怒之下,很容易失去理智与冷静。比如当下,这条胖鱼就忘了,百年前的高祖皇帝有一位男皇后。两人伉俪情深,朝堂帷幄沙场铁血,不离不弃同生共死。
他们不干不净,他们不干不净,那就不干不净吧。
要不说啊,人还得多读书,光长个儿头不长脑,这得多闹心,多让人心烦!
“哎呦喂!”张鹤伦笑得眯眼成缝,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抬臂俯身一曲膝,道:“将军您大安!”
这人冷哼了一句,得意的眼神尚未抬起,只见张鹤伦又立即收了笑,变脸堪比翻书一般。
站起了身,冷道:“压下去啊!”
无论如何挣扎反抗。 。高声辱骂只能被禁军一步一步地拖出了酒楼。
酒楼宾客众多,人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但公道自在人心,孰是孰非自有定论,他们也没那份儿闲心去解释。
张鹤伦没事儿人似得坐回了椅上,嬉皮笑脸的仿佛那些事没发生过。
故意道:“没良心啊,喝酒不叫师哥,怎么瞧不起人啊?拿师哥当外人是吧!”
少爷和陶阳都笑着,心里头说不出的感动;那原本是个戏言,小时候师哥总开玩笑说他们没良心,一个是亲生的一个是比亲生更像亲生的,就他是外人不招人喜欢了。
陶阳笑着:“您倒是不担心被我们给连累了。”
“说什么呢!”张鹤伦白了他一眼。。一举一动满是贱气凌人的死样,笑道:“少臭不要脸了,姑娘们都高兴着呢!”
“嘿嘿~”他故作神秘兮兮得样子,和他们说:“不知道了吧!姑娘们都在说,两个这样好的少年郎娶谁都是便宜谁,干脆两人搭伙儿,她们还能惦记着点儿哈哈哈哈…”
还能被你们连累什么,人家个个儿都巴不得你俩不娶亲呢!
说着说着自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陶阳被他那副样子给逗乐了,摇了摇头笑得十分无奈;这师哥哄起他们来,什么话都敢说。
少爷倒是难得的正经,端起杯以茶代酒,郑重地:“多谢您,师哥。”
多谢您,无论何情何境都待我们一如过往,不畏留言所惑。
“少来!”张鹤伦一脸嫌弃,却干干脆脆地碰了杯,一下就喝得个底朝天,道:“该请喝酒还得请,少矫情啊。”
――――――――
我是你哥哥,你们的哥哥。 ~。
第七十五章 青梅竹马
今儿是难得的好天气,不干不燥,有些雨后天晴的舒爽;德云书院本就在半山之上,雨后晴天儿的空气最是清新好闻,早晨那会儿还起了淡雾,带着些许仙气儿的味道呢!只可惜太早,大伙儿都睡着,也没有眼福看了。
吃过了午饭看外头的太阳也不浓烈,正是休沐的日子可别白费了这样的好天气。二爷领着杨九去了书院儿,算是散散心也是去看看那几个臭小子们。
赶上好时辰,他们都没有午课,兄弟几人都聚在了七堂。
二爷带着杨九,少爷早早也被陶阳拉到了书院,为了哄着咱大少爷只能一块儿来了;堂主可是七堂的“大姥爷”啊,哪能不在,九良自然就是坐一边挨着吃吃喝喝啦。可惜了。烧饼和曹鹤阳碰巧去三里桥设教坛,不在。
老秦自然是和玉溪一块儿,如今七堂人人见他两都嫉妒得不得了;张九龄王九龙都是一块儿闹腾着长大的,也不会缺席。
几个人就在七堂院外的桐树下支了桌椅,放上茶点;原本想小酌几杯的,陶阳病着就不必说了,这回头要让师父看见了,这上来一顿踢可就废了,还是一笑而过吧。
少年之间,本就不用刻意笼络讨好;竹马情分,喝酒晓梦,饮茶交心,只要在一块哪怕闲聊也是让人欢喜的。
杨九也是这么多年了。 。没什么好客气的,拉着玉溪坐在身边儿两人聊了起来,看那嘴皮子利索的,全是吃东西动的,哪里说了几句话。
二爷眉眼弯弯和堂主聊着,时而聊的起兴两人还对掐两下子。像是不在意,但细一看啊,时不时地就给杨九擦了下嘴角儿、往她杯里续了茶水。
九龙的位置正对着陶阳和咱少爷,眼看着他两腻腻歪歪的,憋屈着半天了!
看这大少爷,又是剥核桃儿又是剥葡萄儿的,水还得送到嘴边儿去!陶阳也不躲,只是有些无奈却也十分自然就接下他所有的好。
“我说你两…”王九龙憋着股劲。。和烧饼那副傻气是一样儿一样儿的,抓耳挠腮的:“你两…你两差不多得了啊!”
少爷白了他一眼,压根儿没理会。
“有你什么事儿啊?”张九龄正磕着瓜子,吐出了瓜子壳,挑眉斜了他一眼,笑道:“自个儿没媳妇儿眼红发热呢~哈哈。”
“你有媳妇儿是吧!”别人不好说,怼张九龄有什么不敢的,当下就伸手揪住九龄头发往后一扯!
哎呦我去,这头皮发麻的酸爽。
“诶诶诶!”张九龄一吃痛,偏了偏头挣开了王九龙的毒爪。却没有起身跑开,只是侧了侧身子,道:“你看你,说着说着就急眼吧~”
大伙儿就当个可乐的事儿笑笑就过了,总归也习惯了他两这副样儿,哪天王九龙要是对张九龄语气好点儿,讲理点儿,不动手打起来的时候…那八成就是在梦里了吧。
也说不准,两人从前睡大通铺那会儿,睡醒了起来打一架也不是没有。
九龙是个实在的少年,心思纯良比咱们少爷还要懵懂一些儿,算是这里头最有少年心性的人了。
所以吧,这身边儿的榜样十分重要,比如和烧饼关系好了,脑袋也往那偏了…
“你两…”九龙气鼓鼓的,也不知是真没媳妇儿嫉妒人家,还是见不得这副腻歪样,憋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俩可真够兄弟的!这都多长时间了,一点儿口风都没透给我!我这还是和外人一块儿知道的!”
看那白白胖胖的脸儿,一下都气红了起来,反倒让人看了想笑话。
“上来就腻歪…就腻歪!”
二爷笑开了。看了看九龙,和堂主两人一对视都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样子。
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大伙儿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笑意,什么意思咱先不说啊,他又不傻自然看得出来里头有些嘲讽的味道…
气鼓鼓地把手别在胸前,嘟着嘴。
他确实是这两天才知道的啊,今儿看大林和陶阳来书院了这才确定并非谣言啊。没想到…这一个个…原来就自个儿不知道!
生气!
张九龄这小犊子,上来就双手抱拳。 。冲着在座的各位给拜了一圈儿,神色郑重,眉头微皱,道:“对不住!对不住了啊各位,小儿自幼患有脑疾,对不住了啊!多多包涵啊,多多包涵!”
哄堂大笑。
哪就小儿了?他什么时候有孩子了?这脑袋一转,王九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混账东西是抄他便宜呢!
长手一捞就给张九龄来个锁喉结,恶狠狠地:“我去你大爷的!来来来,说说说!谁是你儿子啊!说!”
那人家都给你锁死了,怎么说啊!
“行啦!”九良白了一眼,随手把刚剥下来的核桃壳给他丢了过去,道:“回头再给他锁半身不遂了,你还得伺候他。”
锁脑袋怎么锁半身不遂去!转念一想啊。。张九龄这七窍玲珑嘴皮子啊,碰瓷功力不一般啊,回头再给赖上咯!
王九龙这才不情不愿地重重甩手一松劲儿,把张九龄往桌上一甩。
少爷正剥着核桃,仁儿拿了出来搁在陶阳眼前的小盘子上,边笑道:“你自个儿一天天的不开眼还怨别人呐!”
谁也没说啊,不都看出来了吗?
难怪老一辈儿的都说傻是会传染的。
张九龄揉了揉脖子,就差捧腹大笑了,眉眼里的嘲讽怎么也挡不住。
“都说你傻还不信!”眼看九龙又要急眼了,张九龄眼底闪过坏笑,故作正经地:“呐,要不这样,我考考你怎么样?正好今儿师哥都在啊,咱讲理不带急眼的啊!”
少年嘛,这胜负欲随便两句话就激起了。
王九龙撸起袖子就是一副放马过来的样子,道:“来啊!考就考,爷怕你啊!”
“嗯哼!”张九龄直起身子,正儿八经地清了清嗓子,道:“听着啊,请问!嗯哼――”
“你没完了是吧!”原本侧耳一本正经地就等着听题的王九龙,一看他又咳嗓子,一下就不耐烦起来:“嗓子眼卡鸡屎拉!”
“没耐心呢你这人!”张九龄白了他一眼,又正了正身子,正经道:“问你啊,这世上什么畜生老爱问为什么呢?”
“什么玩意儿?”他像是没听清,又凑的近了点儿,眉头微皱。
话一出,二爷和堂主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笑意,心照不宣地端起茶杯碰了个杯,一饮而尽。
“就爱问这问那的!”张九龄解释着,有些对牛弹琴的味道:“问你什么畜生,最爱问这问那。问为什么…”
“畜生问?那不就说人话吗?”王九龙嘀咕着,突然灵光一现,拍着桌子底气十足道:“鹦鹉呗!会说人话!”
“不对。”张九龄笑得别有深意,道:“是猪。”
“猪?”王九龙歪着脑袋可爱极了,皱着眉头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啊?”
“哈哈哈…”杨九笑得连茶水都从最角溢了出来,赶紧放下茶杯,生怕把水撒在一边儿正在作画的玉溪的宣纸上。
左侧是咱二爷,原本正乐着,一看杨九这副模样,赶紧抬起袖口就给她擦了擦。 。顺了顺后背。
自个儿怀里有手帕忘了吗?
堂主展颜一笑,没有笑话他宠妻成魔,反倒生出了些许羡慕的味道;说了二爷两句,遇上杨九就忘记了自个儿从前多“洁身守道”坚决不和其他糙老爷们一块儿“同流合污”了。
有一个人能爱,是件值得欢喜的事儿。
大伙都笑得别有深意,更是让王九龙心里满是不对劲儿地毛毛的!
张九龄又拱手做礼,对上在座一圈儿,道:“谢谢了啊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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