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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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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攥着二爷的衣领,紧了又紧,泪盈满眶咬着唇角儿说不出话来。
  他是真想压下颤抖,声嘶力竭地质问一句:云长弓,你还是我师哥吗!
  “把她还给我!”他泪如雨下,咬着牙努力保持冷静,一字一句道:“她是我的心,我的命啊!”
  要是杨九出了事,你还能冷静地说出这些道理这些苦衷吗?明知道我这样爱她,胜过性命百倍,你又怎么能帮着她来骗我,眼看着我生不如死!
  云磊闭了闭眼,压下酸涩与水雾。
  不是不让你去,是怕你去了,更加痛苦万分。
  人是这世上最难以琢磨的,总有一堆的道理规矩与大局,但放在感情里又统统变得不值一提。
  二爷最终也没有拦他,让九涵亲自送他去王府,去见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他的心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满是他的白月光,苦乐悲喜都系于溪。
  今宵月影清如溪。
  他到时,屋里没有旁的人,只有她一个人沉沉睡着。
  她瘦了好多好多,整个人剩下了一副骨头的样子,比起当初时疫更加让人心疼。
  她纤细修长的手臂也满是血痕,脖颈下露出了刀伤猩红,也不知伤了她多深。
  她气息浅浅,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的那样轻微。
  他张了张嘴。颤抖着却不敢发不出声音来,生怕吓到了她。动作极轻,屈膝缓缓跪坐在了床榻下。
  她唇角儿上有伤口,和从前一样,一着急难过就咬伤了自己。
  他闭了闭眼,垂下头去无声地哭得像个孩子。
  颤抖着手去抚她唇上的伤口,更胜于伤在他自己身上。
  指尖微凉,一颤,她散乱在鼻翼脸上的发便滑到了嘴角儿。
  她一身的血痕,唇角儿的伤口,他心疼得还没能喘过气儿来,就一眼看见了她脸上血肉模糊的伤。
  难怪你不见我…
  难怪辫儿哥帮你瞒着…
  你就这样不信我。
  她皱了眉。 。似乎感觉到了有人,醒了过来。
  睁开眼对上了他猩红的眼和满脸泪痕,她一下就愣住了神。
  从半梦半醒,从不可思议,再到无法镇静。
  眼泪夺眶而出。
  她本就一身是伤,挪动不得,抬起遍是血痕的手慌乱地挡在了脸上,呜咽着向床角儿躲去。
  每一动,浑身上下的伤口就撕扯开来,疼得她咬紧唇。
  不。
  我不能让你看见这样的我。
  这不是你的白月光。
  这不是你的玉溪。
  不。
  秦霄贤坐上了床榻,想要哄她,但眼看着这伤口鲜血淋漓。。心疼得连碰都不敢碰。
  她在哭。
  她在躲。
  “玉溪…”他早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玉溪…”
  “不…不是…”她的眼泪渗进了伤口里,疼得让人睁不开眼,连嗓音都是嘶哑浓重得可怕:“我不是!你走!走啊――”
  我爱你胜过生命,又如何接受你不要我。
  “看着我!”这是他第一次吼她,吼了他的玉溪,吼了他心尖儿上的宝贝。
  拉下了她的手,与她额头相抵。两人泪珠相打交碎,他颤着声音,一字一句。
  “我还是你的旋哥儿。”
  “这一切都没有变。”
  “不管你是什么样,你都是我的白月光,我的玉溪。”
  “没有变――”
  她闷在旋哥儿怀里,嚎啕大哭。
  ――――――――――――――――
  你在就好。
  我没变,乖乖的,别不要我好不好。 ~。


第九十三章 借口
  天色渐晚,云是乌阴的让冬日里的月光显得格外苍凉。
  屋外碎雪如柳絮,轻飘飘慢悠悠地覆盖了屋檐廊间,青竹柏叶。
  冬越深,天越凉。眼看着就算是不刮风,这天儿也是冷的可怕,暖屋里的人们也都会忍不住地裹紧了衣裳绒披吧。
  秦霄贤把被褥裹紧了些,连同里头的小人儿给抱在了怀里。
  落雪就落雪好了,总归也不是第一次过冬了。
  他不是病弱的书生,但若说冷,再不会冷过九月了。
  那时分明是秋末而已他却觉得冷极了,风雨凄凄,薄暮冥冥。那时的天是灰的,没有暖阳没有月光,每日夜里都是悬崖峭壁,抓不到摸不着,眼看着她绝望摔落却束手无策。
  他连想都不敢在想。只能拥紧怀抱。
  她的气息仍有些颤,肩头时不时地就打个冷颤。眼睛哭得红肿了,好不容易才哄了下来,乖乖地窝在怀里。
  “不哭了。”他道。
  语气温柔里带着欢喜。
  玉溪有些气恼,浓声着:“大傻子!”
  “谁让你躲起来。”他嘟着嘴,有些孩子气般的难过。
  “那你也不能去跳梅岭啊…”
  这好不容易才打住的哭腔一下又涌了上来,指责的话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怎么能那么傻去跳梅岭。
  “还不是怪你。”他浅笑。 。下巴在她额上蹭了蹭,柔声:“也好,能和你一起疼。”
  他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好听,低沉且温柔,就在耳边儿处,一字一句。
  玉溪向怀抱里缩了缩,不知是心绪难平还是伤骨刺痛,闭上眼皱起眉,眼角儿溢着滴将落未落的泪。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二爷怎么会这样突然就让你过来,连让人送句话来也没有。
  明知这样面对你,我会崩溃。
  “醉酒伤重。”他轻飘飘的四个字就概括了自个儿带伤饮酒只是伤病加重的事儿,嘴角的笑意像是觉得这事儿根本不值一提。
  “一早太医给师父送药材。。孟哥一急就请他来看看我。”说到这儿,他眉心不自觉地皱了个紧,手臂怀抱的力又紧了许多:“他说,怎么近来总有人从梅岭摔落。”
  其实当时,太医的原话比这句更让他失去理智。
  他就在病床边儿,听那老太医叹息着,感慨道:这男子的底儿就比姑娘的好,王爷不久前救下的姑娘,几乎丧了命。
  王爷那样多,他只想到了辫儿哥;姑娘是谁就不必说了,无论是不是,只要关于她,不是也可以是。
  她怎么能躲起来呢。
  原本没有把自己一身伤放心上的,一想到她被刺杀后坠崖,如今比他疼十倍百倍,这心就缩得紧紧的。
  玉溪的脑袋埋在他胸口,鼻尖儿绕着透过衣料来的药味儿。
  吸了吸鼻子,压下酸气儿,骂着:“真拿命不当回事儿呢!”
  不是早与你说了吗。
  命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哪有你美好。
  “昨晚喝多了。”他一笑,说不清是苦涩还是嘲讽,思绪有些空:“很想你。后来才发现不是喝醉了才想你。”
  她闭着眼,像是没听。
  手心儿里攥紧了他的衣领,又像是听进了心里。
  “我爱你。”他说。
  什么时候能听你说一句啊。
  你那么狠心,说走就可以走,说不见就不见,随时随地都可以推开我。
  那我怎么办啊。
  我这么喜欢你。喜欢得连性命都觉着不要紧了,你还推开我。
  什么原因,什么苦衷,什么无可奈何都是借口,是伤害我的借口。
  万箭穿心的借口。
  痛不欲生的借口。
  生不如死的借口。
  你所有的为我好,都只成全了你自己而已。
  晚风往来穿梭。 。细雪纷纷扬扬。
  他委屈起来就像个三岁孩童,嘟囔着小嘴儿,红着眼不敢哭出声儿来,只想要个抱抱。
  “希望有一天,这话能反着说。”
  听你说爱我,看你奋不顾身地奔向我,就像我奔向你一样,再不放开我的手。
  她早就哭哑了嗓子,声音碎裂干哑的不像话,加上眼睫上的泪,嘟囔着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软。
  秦霄贤一低头就看见了她这幅样子。。虽然委屈,但这心里头就是暖得很。
  人啊,就是这样琢磨不透的。
  “不爱你还给你做喜袍。”
  “上头的一针一线都谁给你缝的…”
  知道我盼了你多久吗,从夏末到秋凉,再就是如今的冬寒大雪,还不爱你。
  他动作轻柔,仔细避开了玉溪受伤的位置,拥着她肩头搁在了胸膛,低下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
  旋哥儿鼻尖儿凉凉的。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颈窝顺过水滴,滚烫得她连心口儿都疼了。
  ――――――――――――――
  “我要的爱,只是你在。” ~。


第九十四章 一生
  下了大半个月的雪,终于是停了一日。虽然还是寒的很,但没有太大的风,暖阳细细融了屋檐枝叶的一层薄雪。
  秦霄贤直接住在了王府,陪着玉溪。
  赶也赶不走,难得的死皮赖脸,一点秦小爷的傲娇模样都没有。平日里谁能让他这么哄着,一贯是个随缘随心的臭脾气。
  阳光打从剪窗透了影儿进屋,两人身影交叠,温暖柔和。
  他早早醒了,就抱着她一动不动,时而打量起她的眉眼,只觉着美得动人。目光一转,停在了她左脸上的伤口。
  他皱眉,指尖儿轻柔滑过。
  一定很疼很疼。
  为什么这么疼的时候选择不见我呢。
  天儿越亮,她的睡意就浅了起来。睡梦里觉着脸侧一凉就慢慢儿地醒了过来。
  “旋哥儿…”
  她的眼尚未完全睁开。沉睡初醒,人也迷糊得很,却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句。
  秦霄贤一僵,揉了揉她的眉眼,对她笑得十分宠溺。
  低下头亲上了她的唇角儿,两人气息交错。
  玉溪醒过神儿时,正是他眼睫扫在她鼻翼上,唇角儿温柔亲昵。
  “流氓…”她浓着嗓,轻笑道。
  咱们秦小爷哪里会对她害羞,笑得痞里痞气,把美人柔夷握在掌心揉着。
  “你要是乖。 。这会儿洞房花烛都过了。”他一直盼着那一天,看她大红嫁衣,梨涡盈盈,入他秦家大门。
  这话若是从前听他说,玉溪只会觉着感动,这心下必定是万分柔软。只是此情此景,再不复当初心境了。
  她即便穿了嫁衣,也不是最美的白月光了。
  眼里一酸,又怕说出来的话会惹咱们小爷不高兴,所幸不作答,低下头埋在他胸口。
  外头天儿正好,该是去看雪融暖阳的好景色。他扶着她起身,给她洗漱,给她挑好了衣裳,坐在床榻边儿为她早点。
  流年似水,春秋易逝。
  挚爱相伴,岁月静好;何必事事求得两全其美,一心所愿足度余生。
  一碗清粥一碗药。。外头日头已经升得高高的了。
  他拿了手帕,给她擦净唇角儿,扶着她倚靠在自个儿胸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三千青丝穿手过,一袭温柔绕肩香。
  没敢带她走远,就在廊下听风扫过风铃声,清脆悦耳。
  又像是回到了书院儿里,两人坐在桐树下,青丝绕膝,对乐相伴。
  玉溪听着风铃声,看着霜雪渐融,暖阳穿过枝叶散在脸上的阴影,嘴角上扬露出丝笑意来。
  秦霄贤仍旧抱着她,做在了腿上,当真是形影不离之意,沉静美好。
  雪有什么好看的,哪有他的白月光好。
  这原本就是要送给你得生辰礼,迎你成亲的欢快铃儿。
  “真好。”她说着,神色却十分凄楚,像是遗憾着什么亦或羡慕着什么。
  “没有你好。”他揉了揉她的鬓发,靠在她耳边儿,语气温柔得能魅惑人心。
  “以后的每天,我们都在一起。”
  春踏青,夏赏花,秋拾叶,冬扬雪;屋檐听雨声,廊下看桐花,白日相伴行,暮夜相拥眠,一生四季。
  有你的每天都是好日子。
  轻语一句,脸侧一凉时她才发现自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掉了眼泪。
  其实,我只是觉得靠在你怀里,听着你的心跳,真好。
  真的很好。
  也想对你说一声:好。
  嫁给你,做你的新娘,与你朝朝暮暮看花开落雪,本就是我最初的心愿阿。
  只不过如今,变成了毕生的心愿啊。
  这一生太短,可是连这短短一路,都不能相伴而行,想想就难过啊。
  秦时明月白月光。
  你没变。还是我的旋哥,还是清风爽朗的少年,我变了啊。
  侍女进了院儿,在台阶下行了礼,低声道:小爷,张公子和王公子来了。
  他们倒是有心挂念着。
  秦霄贤一笑,让侍女去请他们进来了。原本也在意料之中,他去找辫儿哥的事,孟哥一定会和他们说的。
  其实冷静下来,转过头那么一想,又何止他秦霄贤一个人心里难受。
  他们作为师哥,作为竹马兄弟,没能保护好他的心上人,有看着他生无可恋地去寻死。 。这心里哪里能感受的了。
  两人进门的时候,玉溪已经被抱进了屋里,裹着被褥,正倚靠在秦霄贤怀里,侧着脸,看起来虚弱极了。
  别的不说,从被褥露出来的双手也满是伤痕,这两个大老爷们,一下又红了眼。
  脚步一顿,不知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敢面对,愣是怔了一会儿才重重吐了口气儿,走近床榻儿。
  他们知道消息的时候,都以为是做梦。
  这不是梦。
  能让老秦温柔成这副模样儿的,只有玉溪一个人。
  她还活着。
  这不是梦。
  张九龄王九龙在向她床榻边儿走去时。。她就往她旋哥儿怀里又缩了缩,一偏头把半边儿的发都散了下来,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脸。
  明白她的心思,懂得她的慌乱,老秦拥得紧了些,一手在她发上揉了揉。
  “玉…玉溪…”王九龙先开了口,看着她,语气轻得怕吓到了她。
  其实真的很想和你说,你回来,我们大家都很高兴。
  她像是哭了,浓着嗓子:嗯。一声,却不敢抬头看他们,只是垂着脑袋点了点头,没有从前眸清似水,率真可爱的样。
  “我们都高兴着呢!”张九龄红了眼,仍扯着嘴角笑着,试图哄哄她高兴,佯装轻快道:“孟哥也说办了师父吩咐的事儿就来呢!嘿嘿~我们回头给你补一份儿生辰礼啊!”
  “我…我们…”这分明说的好好的,也是可乐可欢喜的好事儿,却个个都肃着脸,皱着眉。
  他自个儿原本强撑的笑意,说着说着就莫名地变成了哭腔泪眼,竟无语凝噎。
  “玉溪…”张九龄原本是真想哄她的,可是真一看她这幅样子,心里头的自责一下就淹没了:“对不起――”
  悲伤这东西会随风四散,飘到人眼里,渗进心口儿,然后化成眼泪又打眼里出来。
  “不怪你们…”她声音低低的,泪流满面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们。
  他们都去找过辫儿哥,进这院儿里时都有了准备,不在她面前失态,不惹她难过。
  真这样当面相见,四目相对时。又是另一番光景。
  那左脸唇角儿至眼下,一层皮肉的血肉模糊,他们甚至都能想象得到董九涵口中的鲜血淋漓是怎样的情形。
  九龙一下皱了眉眼哭起来,眼睛酸得睁不开,抬手重重地抹了又抹。
  她一哭一掉泪,这苦涩渗进脸上的伤口一定疼极了!
  秦霄贤心疼起来。 。拉着衣袖有些慌乱无措地给她擦眼泪,仔细地擦拭过眼下,不敢动她的伤口,生怕弄疼了她。
  “行了你两!”他一急,转头就对张九龄王九龙骂道:“再让她哭,我楔死你两!”
  她一哭,这心都要碎了。
  “知道了!”不知是配合着,还是真听了进去才破涕为笑,张九龄笑道:“知道你心疼媳妇儿!”
  “你两说啥呢!”九龙倒显得十分可爱。。抹着眼泪儿嘟囔着,怎么觉得这说变脸就变脸啊。
  他还泪眼朦胧着呢!
  这会儿是真让人破涕为笑了,少年阿,果真就是少年。
  秦霄贤笑着,眼里有不明的情绪。
  “你没有媳妇儿当然不懂了。”
  人人长大前都是率真的少年,洒脱且肆意,不动心不懂情,有时候还觉着情爱害人,避之不及。
  真要遇上了,就一股脑子扑了上去,那有什么理智与清醒。
  只是一扑上去,就不再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郎了。
  ――――――――――――――
  愿你少年不复的代价是挚爱在怀。 ~。


第九十五章 但愿
  原本就是为了瞒住秦霄贤才压下了消息,如今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咱们小师妹尚在人世的消息没两天就传开了。
  书院的少爷们都高兴,搭着伴儿去王府看望她。听说是伤得重,不好随意挪动,也就只能把回玉府的事儿往后压了压。
  秦小爷是没打算动了,就在王府住下了。众人一看才知道,伤重静养没错儿,但不回玉府八成也有二爷帮着秦霄贤的意思在。
  人家大姑娘,你个爷们儿总不能住进人家里头吧?
  来的人多了,大伙儿都心照不宣地哄着她高兴,就希望她能早日康复,忘了这些不高兴的事儿。
  她还是小师妹,还是玉溪。
  女娃娃家的,说几句心里话也更能听进去。今儿午后,余家小姐余荌就登门拜访了。
  说来也是凑巧,秦霄贤一向是寸步不离的,今儿因为玉溪一句想吃炸糕就去厨房盯着好久。
  其实昨个儿就说想吃,结果下了雪人家收摊儿了,后厨做不出那个味儿来,咱们小爷就上后边给看着去了。
  余荌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不在,进了屋一见玉溪就红了眼。
  记得上次见,她们还是在首饰铺子里挑首饰,当时看她神采飞扬,眼里满是希翼,日日盼着她旋哥儿回来。
  如今再见…
  不敢伤情太多。 。生怕伤了她的心连累她一块儿哭,余荌本就是活泼的性子,说起笑话来没个边儿,哄着她。
  刚说着话,外头侍女就进来说堂主来了。
  眼见余荌说笑的神情愣了一下后笑开了,玉溪无奈地笑了笑,示意侍女去请进来。
  道:“赶上好时候了你。”
  “这叫缘分!”余荌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倒和堂主笑的时候有几分像,都是孩子气的模样。
  “他就是不来,我也要来看你的!咱们得交情和旁人无关的!”她一本正经说道。
  玉溪点了点头,自然是明白的。
  只不过。。余荌是当真的孩子心性,不像堂主,经历的太多,早就化伤成茧了。笑得再如何孩子气,心也是沧桑了。
  堂主进了屋,在暖炉处脱下了黑绒披风抖了抖,其实今日无雪也用不着担心带了寒气进来,但这份儿细心总是让人多了几分好感。
  他似乎一直是这样,玩闹起来像个十几岁的少年,和七堂的少爷们胡闹起来没个边儿了。但出了事,总是最能冷静下来的那一个,也最能忍。
  想一想啊,咱们的孟哥哥都三十了,比二爷还要大几岁,一个眼窝子十分浅的师哥最终还是长成了人前对酒当歌笑,人后对月叹流年的模样了。
  今儿堂主穿着一身明蓝的袍子,衬得整个人明眸皓齿,十分的好看。
  看着他一张口的嘴型应当是要喊一句:来咯。
  进门来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儿的余荌,他愣了愣神儿,随即反应过来,笑道:“你也在啊。”
  正说着把手里的油纸包儿搁在了床头的小几上。
  “我不在才奇怪呢!”余荌乐道,一见着了他,这眼里的笑意就拢不住了。
  “你们两的缘分。”玉溪说笑了句,扫了眼油纸包,道:“这是什么?”
  “炸糕。”堂主背手而立,没有在书院时随意,笑着:“烧饼交代说让我给你带的,要不老秦得惦记好几天。”
  昨儿烧饼哥和曹鹤阳一块来了,吃不到炸糕儿倒没什么,秦霄贤那副不把她想要的都搬来就不痛快的样儿,真是让他们笑话了好久。
  “多谢。”她笑了笑,语气变得客气了许多。
  堂主垂眸,咬了咬唇不知该如何劝慰。
  余荌眼珠子滴溜一转。转了个话头儿,道:“以后想吃什么尽管说,你病着不出门,我们都给你带。”
  身边儿有个活得欢腾的人,你看久了也会不自觉地欢喜起来的。
  “过两日我…”堂主笑意浅浅,看着两个姑娘说心里话反而还有些不好意思打扰:“还有大林、烧饼就去军营了。”
  “为什么啊!”余荌听着话,一下就急了:“不办教坛了吗?”
  “是不是西北有事?”玉溪皱了皱眉,想起前些天旋哥说起二爷又有事儿得忙活了的话来。
  他们是习武没错儿。 。但总归走的是文道儿,以后都是德云书院的顶梁柱,会是名传天下大学士,除非有不得已的原因否则怎么会进军营呢。
  “是南境。”堂主垂眸一笑,感叹着这丫头倒是没把脑袋摔坏了。
  “南境交给了小辫儿,转头你们就出事儿了。他真是恼了才屠了将军府,有人捞不着好处要给他找点麻烦了。”
  将军府里的父子三位同朝为官多年,不说势力多大,这蛇鼠总有一小窝,里通外国捞钱,就算不是叛国那也该死。可就算证据确凿就算圣心在握,那也挡不住有人使绊子啊。
  二爷一路走来不易,交过心也被人伤过心。。如今除了手里的铁甲雄狮没有任何依傍,真出了事来,只有这几个打小一块长大的师兄弟能说几句话,在他身边儿帮着点儿。
  余荌攥紧了衣袖,严肃正经的模样还有些傻气,道:“要上战场吗!”
  “不。”堂主道,只是要打一场比战场更血腥的仗。
  “三个月也就差不多了。”他笑得一脸无所谓,像是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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