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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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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盛京的姑娘们啊脾性都怪的很,人家周爷都这么爱躲懒,连名儿都不给你写一个留念想,一个个儿地还是乐意捧着他,追着他。
德云女孩,是真不认输啊。
“你这也没生病啊。”余荌皱眉嘟囔着,叉着腰儿又仔细地看了看,道:“这不是挺好的嘛!挺结实的啊!”
说着话儿吧。抬手就捶了他一下。
“嘛呢你!”九良一挥手,嫌弃道:“我说病了就病了,哪那么多话!”
咱们孟门周宝宝的眼儿啊,都快翻过去了。一个劲儿嫌弃着,这哪是玉溪的闺蜜,这是杨九馕的闺蜜吧!
这给他捶的,手劲儿像个爷们似得!
“你不会是故意装病,让堂主回来看你的吧?”余荌坏笑着,觉着自个儿这也太聪明了。
周九良一向是依赖堂主的,但凡在家,胃口一个不好,都得堂主下厨才吃。这但凡上点心,那么一打听。 。都知道这一脸闲人勿进的周九良周爷在咱们堂主面前儿啊,就是个周宝宝。
“管的真宽。”九良才不和她客气呢,都是熟人讲什么礼啊。白她一眼,瘪嘴道:“有事儿说事儿!”
“我这不是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你嘛!”说着,余荌还把搁在一边儿的补品给递了过来。
抱怨了句:“看你这还一脸嫌弃样儿。”
“可得了吧你。”九良一副听不下去的样儿,乐道:“看我还是看我孟哥儿呢?”
“哎呦,啧啧啧。”余荌挤眉弄眼地,酸道:“还你孟哥儿呢~度君子之腹!”
“怎么?我还小人之心啦?”九良把书一放。。手往身后一背:“你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用我去小人啊?”
玉溪当时就因为你才被误会的,这事儿这么一倒,可不就是你惦记孟哥儿嘛!
“我…”余荌倒不觉得不好意思,就是被周九良这样子给逗乐了。
扶额笑了一会儿,道:“我真是来探病的,就算堂主不在我也来。”
您也是角儿啊,德云女孩都捧着。
“哼~”这话听着还挺舒坦,九良一撅下巴,小模样儿还得意的不行。
“老挤兑我干嘛?”余荌突然觉得有些好奇,正色说道:“我要是嫁给堂主,也像堂主一样儿对您好啊!”
“去去去!”这话估计还没听清呢,咱周爷张嘴就嚷了回去,道:“姑娘家家的,不矜持!”
他孟哥儿是谁都配得上的嘛!就算,就算以后成亲也得挑个好姑娘。
他孟哥儿那么好的人,不能再轻易为别人掉眼泪了。
“我喜欢堂主。”余荌十分认真,眼里没有半点儿玩笑的意味:“我会对他很好很好的!不会像别人一样伤他的心。”
“很好?”九良一乐,抱手胸前,道:“说得好像我对他不好似得!”
他从没见过孟哥对酒浇愁,只那一次。那时候他心里头就是又气又心疼,但又无可奈何,也没法儿替他分担。
当时他就想好了,以后如果孟哥儿真伤了心,不找媳妇儿,那他也不找媳妇儿。就留在孟府,照顾孟哥儿,陪着他。
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到老。
“那不一样!”余荌一急。正儿八经地说着:“你和二爷他们一样,是兄弟是亲人。他需要个人照顾他,心里有人就不孤单。”
还心上人…
“你懂什么!”九良又拿起了书,挥挥手让她让开:“个小姑娘,一天天儿正事不干,寻思什么呢!”
“这终身大事怎么不是正事儿了!”余荌又叉起了腰,眼珠子滴溜溜的就要和他辨个头尾来。
“行,那你说,你想怎么照顾他?”九良也正经起来。 。眼里闪过坏笑。
随你说,有我不会的算我输。
余荌又不傻,说洗衣做饭什么太俗了,这孟府又不差侍女。再说了,她堂主都亲自给人做饭了,哪里用得上她。
“嗯…”她皱起眉头,想得十分认真。最后灵光一闪,笑道:“余荌啊!我叫余荌,能陪着他白头到老,护他余生安好。”
不再借酒浇愁,不再黯然落泪。
原本就是说笑的,也是一句闹着玩的话。但九良确实听进心里去了,收了笑意看着余荌,十分认真。
孟哥儿有许多姑娘倾心。。人人都称赞他的才华,风华正茂,书生意气。但却不是人人都有着不顾一切陪着他,走过的风雨,伴他余生安好的勇气。
想想辫儿哥那样的人物,名动北直隶的平西王。当时西北出事,又有几个人站在他这边儿替他说话?
墙倒众人推。
这姑娘从三里桥就护着他,不跟着看笑话,是真心捧角儿的。在园子里还为了陶阳的名声,和人打了起来,别的不说,这份儿情意就不能嫌。
“你回去吧,他今儿忙去了。”九良道。
这是难得的认真,不带半点儿嫌弃与嘲讽。
“诶…”余荌一喊,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正经是怎么了。
————————————————
我愿孟哥儿好,是心头好。
~。
第一百零二章 风雪劫
陶阳的车驾十分顺利地出了城向天津去,没人发现堂主也在随行的车驾里。
二爷的人被看得紧紧的,一举一动都瞒不住盛京的人。前后思量,一个既聪明能有本事带堂主出城,还得不被人注意的,也只有陶阳了。
他是名角儿,出城是常事,去天津麒麟剧社更是情理之中的。就算因为是大先生门生而引人注目,但也没人找得出错处来阻拦他。京城局势瞬息万变,总归人家也不是朝廷里的人,手里无兵无将,无权无势,何必费心费神去盯着他。
堂主出了军营回孟府看了眼九良后,这第二天儿,天还没亮就跟着陶阳出了城。
果不其然,前脚刚走,这头孟府外围的暗线就又多了一批,看得死死的。再晚上一步。这八成就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这安安稳稳地赶了两三日的路,眼看着就要到天津城了,却在三十里处的山林遇上了刺杀。
或许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又或许是盛京的那些人察觉出了不对,但眼下的刀光血影都没这份儿闲心去想原因了。
杀手来势汹汹,像是早有埋伏就等着他们进入圈套来。一行人出手十分狠辣,招式诡异,不像是中原人。
在陶阳和孟鹤堂之间扫了扫,似乎不确定哪一个才是他们要找的人。
领头的抬起刀指向他们两人,用怪异的口音说了句:“拿来。”
陶阳皱眉深思。 。堂主一笑,不做回答。上前一步撩袍拔剑。
既然情势明了,他们也不废话。拔刀相向,只要杀了人,想要什么都可以。
两方人马混战,山林雪地腥风血雨。
他本是习文爱墨的文生,不爱刀剑血雨,只求国泰民安。
既然各为其主,那便不必留情。
这世间人人都身不由己,每条性命都是无辜,但为家国,都可牺牲。
我天朝江山就算改朝换代也只能是天朝子民,轮不上这些个外族人插手半分!
“孟哥你先走!”眼看孟鹤堂因为护着他而展不开手脚。。血痕一处又增一处,陶阳心下急得很。一边儿勉强握剑自卫,一边儿急道:“他们是冲你来的,你走了,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这些都是冷血无情的杀手,哪里管什么无辜与否,手软才是最不可能的事儿。陶阳只能勉强自卫,对抗起这些训练有素的杀手,根本绝无可能生还。
“一起来,一起走!”
堂主已是精疲力尽,用尽最后力量吼了一句,侧过身才勉强避开了迎面劈下的刀剑!
只有三十里,天津近在眼前。
护卫们奋力厮杀,死伤已经过半;孟鹤堂的肩背手臂也满是刀剑伤口,鲜血早染透了青衫,在雪地上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护在陶阳身边儿,他步子也变得乱了起来,受伤的手臂渐渐失了力。
杀手死伤也不少,但都是死侍,不死绝就一定不罢手。全冲着孟鹤堂来的,一个个前仆后继不死不休,眼见他正是力竭之时,几人奋起直追,狠下杀手。
信烟已经放了一会儿,很快的,很快援兵就会到了。
护卫都被缠住手脚,自顾不暇。他一拳难敌四手,左挡刀右抵剑,身前有明枪身后有暗箭!
他孟鹤堂,不应该这样死去。
绝不!
刀断便持剑,跪倒便站起,伤重也忍耐,战至血尽方是男儿!
“啊——”
他奋起挥剑与身前的死侍厮杀,刀光剑影,鲜血四溅,红了眼,染了袍。
身后风簌急流。一片箭雨铺天盖地。
横尸遍地。
“孟哥小心!”
他正浴血奋战,歇尽这最后的全力划断了眼前两名杀手的脖颈。
陶阳的一声急吼还没来才刚传入他的耳中,他甚至还没能来得及转身。 。就被一股力从身后往前重重扑倒。
胸前猛地一缩,随即痛感遍布全身!
痛如刀挫,透心彻骨。
堂主咬着牙垂眸一看,一枚黑羽箭穿透胸膛。背后是紧贴在他后胸的陶阳。
身后马蹄声杂乱,铁甲渐近。
他是想给孟哥挡下来的,奈何重箭难抵,一只黑羽穿刺两人胸膛。
是淏城军来了。
“陶阳…”
堂主痛皱了眉心。。侧过头去,陶阳的发带正散在他肩头。
陶阳,再撑一会儿…别睡,大林还在京城等你呢!
只可惜,他的遍体鳞伤已经给不了自个儿张口说话儿的力气了。只有一声:陶阳。而后,他就重重地含上了眼…
————————————————
“孟哥儿,你这回出京一定要当心啊,我不在身边儿都没人看着你啊!”
“唉,怎么就非得陶阳去呢!”
……
“咱讲理啊,你要是一块儿走了,谁还信我在京城!”
你不能去,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
第一百零三章 心骨
今儿书院倒不忙,难得岳师哥得空出宫来了书院,往书房一呆和师父闷了好久,出来时就制下了往后的计划。但这京城局势半点儿让人松不下神儿来,但凡有点办法也不至于让先生忧心忧虑成这幅样子。
秦霄贤从书院出来后就急急忙忙地往军营去了,都两三天没看过玉溪了,心心念念的就想见她一面儿。
来军营里找辫儿哥,又得两三天忙得脚不沾地。正因为明白这有了心上人是如何煎熬有甘之如饴的感受,才更希望家国安定,良人相安相伴在如何心心念念也得忍着。
孟哥不在,有些事儿他需要去帮把手。
七堂的少爷啊,有堂主在就听堂主的,堂主不在,就替他完成他该做的事儿。
德云少年。并肩能战,一人亦能战。
这头儿进了卫门,人刚走到议事厅门口儿,就看见少爷从练武场那个方向来,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来。
衣摆飘飞,撞碎落雪。
没等老秦喊一声,少爷就半推半踹地开了门闯进议事厅。
厅里没有外人,只有烧饼和加快了两步正要进屋儿的老秦。
没等旁人说话,少爷上前两步就揪起了二爷的衣领。
双眸通红,气息正乱。
老秦一愣,随即转身关上了门;烧饼惊得一起身。 。连忙拦着。
“大林你…”眼看着这少爷要疯的样儿,烧饼就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咱们有话好好说,啊,你别着急。”
“孟哥是不是出城了。”他已经极力抑制住自己得呼吸,努力冷静着不歇斯底里。
二爷看着他,复而垂眸不语。
“说!”什么冷静啊,大局为重啊,统统是虚的。他的心疼确实真真切切,摧心碎骨:“你是不是让阿陶送他出城的!”
“大林!”烧饼急得不行,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啊,陶阳去天津总好过留在这儿啊!万一盛京乱了,起码他…”
一句话没说完。。老秦拉住了烧饼的臂弯,轻微地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少爷对陶阳的情义,也看得懂二爷垂眸那一瞬的悲戚。
那不是一种无奈和失望,是自责和难过。
“云长弓!”这不是他第一次直呼其名,但确实最撕裂的一次。听不进旁人半句言语,攥紧了二爷的衣领,红着眼咬着牙恨不得揍他一顿。
“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啊!”
你怎么能让他去,怎么能让他卷入这场漩涡里,怎么能让他去以身犯险!
天津是好的,比如今盛京的局势好上太多太多。退一万步,哪怕盛京有变,陶阳留在天津好歹能保住性命。
若是留在盛京,到时候玄甲军,平西王府还有德云书院都是被人一锅端的命。
就算文人儒士勉强护住了德云一脉,但郭府一旦出事便回天无力了。
只是,千算万算。
“除了他,没有更合适的人。”二爷抬眼,对上少爷的目光,两人眼中皆是水雾模糊,早就看不清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三军人人都能牺牲,我也可以。”
陶阳也是。
“你可以去死。”少爷笑了,眼泪霎时滑落,反问他:“杨九可以吗?”
我也可以死,可以为国捐躯。
阿陶不行。
“我只是想保护他…”字字诛心,他无力反驳。
是,他也不能让小九去死。
“可你没有!”少爷一声嘶吼,重重地把二爷摔回了椅上:“他们遭遇伏杀的时候,你是怎么保护他的!”
老舅啊,我多希望暗士奄奄一息带回得消息是假的,我多希望你能告诉我,孟哥还在京城,阿陶好好地在园子里唱戏…
暗士是咱们一手培养出来的,沿途被杀,最后只有一个人回来了。
你看到了吗?他浑身是血。刀剑毒镖数之不尽,鲜血淋漓,血肉几乎碎烂!连马匹的腹背也满是伤…就为了把消息送回京城,告诉咱们计划有变。
你看到了吗!
那些伤…
阿陶在经历伏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受了多少伤,被划了多少刀…
你知不知道!
可我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离京是你安排的,不知道你们利用他送走了孟哥,不知道你们瞒着我把他牵扯进来,什么都不知道!
“留在盛京他也是死!”老秦终于开了口,把现实撕得鲜血淋漓。
“天津能保护他,盛京不能。”
“你在这,我们都在这。陶阳就不能平安无事,他的戏园子早早儿就被人盯上了!”
“师父家。 。孟家,陶家,甚至玉府都被人看得紧紧的!”
“一旦事发,这些人无一能活。”
难道举家搬迁吗?这不是满天下说去,咱们要动手了吗?陶阳是唯一一个有堂堂正正的理由能出城的。
少爷已经没有了理智。
大局为重,道理谁都懂,只是这份儿心,不由得他去冷静。
他转身,径直向外走去。
“大林,你去哪!”烧饼一把抓住了他,又气又心疼:“你…这个时候你能不能冷静点!师父师娘你都不管了吗?”
先不说他能不能出得去,只要他一出盛京城门,不到十里亭就有数不清的杀手要弄死他!
“我要带他回家!”
生时,没能和他有一场婚礼;就算不在了,我也要带他回来。
他的名字会写在郭氏家谱上。
“你出不去!”烧饼气得都想直接打晕他算了。。还劝什么劝!
走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背地里死了多少人?人家谁不是爹生娘养的?谁家里头没盏灯等着盼着?
你是少爷,但于家国,你只是郭齐麟。
“你如今出去,也带不回他。”
老秦浓着声,觉着自个儿的话残忍至极:“暗波汹涌,你一出城,只能陪着他尸骨无存。”
尸骨无存。
孟鹤堂那样隐秘地出城都被发现了,何况他这样失神发疯的样子,走不了多远就会尸横荒野。
你不怕死,可谁带陶阳回家。
少爷终于冷静下来。
顿在原地,垂眸不语,眼泪冷淡地打在地面儿上,毫无情绪。
老秦舒了口气,幸好这狠心的话没白说。他并不是个会说话的聪敏人,反而一向沉默寡言的。只是,有了心上人,有了牵挂,才能感同身受这里头的煎熬。
“大林,我们保住家,他们才能回来。”
二爷握住了少爷的手,只感觉他从头到尾都凉透了。
――――――――――――――――
我们才刚刚在一起。
才刚刚在一起… ~。
第一百零四章 诸葛
朝廷的事儿自然有该忙的人去忙活,平民百姓自然是过好自个儿的日子就行了。
余荌正是闲得发慌,也有两三日没去看九良了。孟府的小厮看她都看成习惯了,三两日就上门一趟,说是探病,这谁还不知道她属意堂主呢!回回不都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吗。
九良倒是每回都好脾性地让她进来,弄得外头的人都以为这位余家小姐真和孟鹤堂有戏了。
只是这一回,余荌从孟府出来时的神色却没有半点轻松了。
周九良脸上的不安和难过她看得清清楚楚,说起话来也是心不在焉,不耐烦的很,三两句就想把她赶出去。
余荌哪里是一般脸皮子薄儿的姑娘,察觉不对了就更要刨根究底问个清楚。
不为别的。能让周九良这幅样儿的,除了双亲有恙之外,只能是孟鹤堂了。
“有你什么事儿,赶紧回去!”
九良的逐客令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了,心里头本就烦闷得很,眼里满是血丝,心里头这一口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
但他不能走,哪都不能去。
只能留在这。
守住他的家,他们的家。
“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堂主出事了!”
“周九良你是要急死我啊你!”
“你…你说不说?”
“你要是不说。 。我就找二爷去!”
“反正我脾气大家都清楚得很!大不了就闹一阵儿王府!”
闹腾了大半个时辰,怎么赶都不走先不说,眼见着这傻丫头从着急到慌乱得红了眼圈儿,周九良都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在这儿已经够心烦了,连出城去找孟哥儿都不行,还得人前人后一副冷静的样子,半滴泪都不能掉。
她倒好,说哭就能哭了。
九良看着她,心里头羡慕得很。曾几何时,他也是肆意妄为的少年和七堂的师兄弟们一块儿玩闹。万事有师父在,有师哥有堂主,他们只管好生学着就好。
现如今,连哭笑都由不得自己了。
也好。。你能替我哭一场。
最后,九良还是说了出来。只不过避开了起先的原因过程,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儿,闭眼压下酸涩。
告诉她,堂主和陶阳遇到了伏杀。
生死未卜。
派出去的暗士一路都遇上了埋伏,全死了。回来送消息的那一个说了伏杀的事儿之后,也永远地闭上了眼,长眠黄土之下了。
这本不该说的,这本与她无关的。
但她原本也不该问的,她与孟家也无关的。
但这姑娘,因为喜欢一个人而护着那人身边儿所有的人,把所有人都当成角儿一样捧着护着。
哪怕被人诟病,被人指责,也没有半点儿后悔。
从大贞观出来之后,九良想过,她会后悔会慌乱会害怕会畏惧流言蜚语,起码会懂得收敛自个儿。
结果,她得意洋洋地说着自己是如何如何收拾了那位诸葛小姐,如何如何地告诉人家德云书院的少爷们有多好。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她喜欢一个人而已。
不为别的,就为了她这份儿心,周九良就觉得她应该知道,她的心上人出了什么事儿。
余荌的脚步虚得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出孟府的。回了家,整个人也是出神儿的,一个人闷在闺房里,话也不说饭也不吃。
九良的话就像一道惊雷,炸得她的心四分五裂。
原来堂主不是忙。
原来堂主不是不见她。
原来堂主,不在盛京。
原来…他生死未卜…
生死未卜这个词太重了,重得她都没力气仔细去心领神会。一遍遍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会活着的。
孟鹤堂啊。你还没娶我,怎么能死呢!
不能死!
是啊,他以后还得八抬大轿来娶她呢,怎么能死呢?
只要想明白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周九良出不去,她可以啊!她可以出盛京,她可以去天津,她可以去找他,她可以代替周九良陪在他身边儿。
就算他不在了,她也得去见他最后一面儿,把他带回来见他的挚友师长。
这是她的心,她的角儿,她青涩年华里留不住的人。
纵使相逢不相知,也要霜雪葬情痴。
不枉费。 。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
————————————————
盛京和天津离得近,许多往来亲缘都是这两城的百姓。
余荌的小姨就嫁去了天津。
无事不登门,又不是年节,正逢京中局势微妙的时候,她以探望小姨为由而想出京自然没能得到父母的允许。
既然决定好了,自然就要去。
多思多虑都是枷锁,犹豫踌躇都是遗憾。
收拾行囊,天色将亮时守门小厮替换的时辰,她便领着贴身丫头和小厮从后门偷偷离了家。
出门在外,她又不傻,若是没能活着见到堂主岂不是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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