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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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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九芳握紧了拳,握住了波涛汹涌的心事,径直就领着人往里走去。
管家只看了一眼也没敢阻拦;自家小姐打小就喜欢他,两孩子是一块儿长大的,以后姑爷这位置十有**就是这位爷的。那人家来岳母家还要通报个什么劲儿。
随人家去好了。
院子里栽种的瓜果树都被不久前的冬日霜雪给打蔫了,她打小喜欢这些,每到冬日就不高兴好久。
呸!想什么呢!
咱们芳爷正急步往里走,看着满院景色就冒出了这个念头来,忍不住在心里头啐自个儿一口。
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哈哈哈”
屋里说笑声远远传出院子。
“都是好孩子。”
夫人们的赞扬与嘱咐也毫不吝啬。
“这开年的喜酒最是香甜了。”
竟然还有母亲的声音。
“行,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一步两步第三步,为什么这么远。
“不行——”他终于到了,毫不犹豫就闯了进去,说不出理由地否定了那句话。
屋里人不少,以夫人居多;反正不认识就不一一介绍了,他站在暖炉旁,身上还带着春雨的寒气。
“阿树?”母亲先是一愣,再是一喜,最后又变成了满眼的不解:“你怎么来?”
“娘,您又为什么来?”他看着母亲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难过。
母亲怎么能来,这是他孙九芳的母亲啊。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傻话。”母亲笑着,只当这孩子忙坏了;怎么能这么失礼呢,就这么给闯进来了。
身周一通窃窃私语,夫人们都有些云里雾里的;九芳站在人堆儿里,吵嚷纷杂却让他觉得世上仿佛仅剩自己。
没人支持你不要紧,要紧的是甚至没人懂你。
“芳芳!”
这惊喜又满是甜腻的话音儿,整个董家唯有那么一个人。
董有朝,树为木,是为朝朝暮暮。
“芳芳!”小朝正从屋外小跑进来,见了他当时就扑进了他怀里,身周一阵哄笑。
“芳芳~我好想你啊!”
在座的四位夫人都不是外人,两位是娘亲,两位是姨母,都是打小见了他们长大的人,就是捂嘴笑了起来哪里会生气。
“你这孩子!”董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儿:“没半点儿礼数!”佯装生气地凶了闺女一句,结果她还往她芳芳的怀里缩得更紧了。
这一回,她扑进芳芳的怀里时,芳芳接住了她,还抱了她。
这可是头一回啊,旭日西升,腊月暖阳啊。
十几年了,她容易嘛她?
孙九芳握住她的肩拉开了拥抱,眼睛涨得发疼,看着她而一字一句问:“你要嫁给别人了?”
“啊?”小朝有些不明就理,压根儿也没去听,只顾着看他眼睛发红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天津累坏了啊?”
“我出趟门你就要嫁人了是吧?”他见了这一副傻不拉几还答非所问的样子是真想揍她一顿,吼道:“董小朝!”
董屺被他给凶得一愣一愣的,她是听管家说他回来了,这才兴高采烈地小跑过来的,压根儿没明白他说什么啊。
夫人们都笑了起来,有两个这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刚一对视又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孙夫人好福气。”
“孩子这样有意思,您这日子过得多舒心啊哈哈哈哈。”
“你这傻小子!”母亲有些哭笑不得,站起身来拧了他一下,骂道:“董家表少爷提亲的不是小朝,还不给夫人们赔礼!”
董家表少爷住盛京,但这媳妇儿不是盛京闺秀啊,成亲那天八抬大轿迎亲总不能还跋山涉水去吧?这回啊,一是大伙一块儿看看孩子品貌,二是说着新娘借董家住一天,从董家出嫁。
这孩子啊。
“啊!”没等孙九芳回答,小朝一下乐地蹦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反复问着:“芳芳,你舍不得我啊?你舍不得我!”
谁说她傻,谁说的?
“我…”爷们喉咙一梗,出口成章的本事一下丢了个精光。
转过身去正儿八经地行礼,道:“晚辈失礼,各位夫人海涵。”
“没事儿没事儿,快别客套了。”
“就是,你们俩一块长大是要比旁人亲近些,挺好的。”
“看看啊,这如胶似漆的;阿树啊,赶紧让你爹娘提亲,娶回家去!”
“我…晚辈告退。”先生曾教过一个词,曰:落荒而逃。
“芳芳!芳芳!”董屺一下追了出去,紧跟在他身后喊着:“芳芳你等等我!哎呦喂~疼!”
她从小就爱装死,回回都这样摔倒生病腹痛无力尽管随便编扯,可偏偏他总是上当,屡试不爽。
“董山乙,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嘴里头嫌弃着,这头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停下脚步等她追过来。
“嘻嘻~抓到!”小朝又扑了上来,整个抱住他的手臂,甜声儿道:“你叫我小朝的时候挺好的。”
“我要回家了。”他道。
“不许!”姑娘皱眉无赖着,手臂抱得是更紧了,
“你都不知道我多高兴!”
“嘿嘿,你是不是觉得我要嫁人啦?”
“才不呢。说好嫁给你啊!”
“你什么时候要来娶我啊~”
“芳芳~”
“嘿嘿,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我啊?”
“我就知道!”
“董山乙。”他原本的那股子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想法还没消退呢,这一下就被她给逗得更没脸了:“你撒手好不好。”
“不好不好!”
董山乙说。
“你说!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我不管,你说!”
“不然我就嫁给别人!”
————————————————
“没有。”
没有特别喜欢你。
第一百九十四章 风起云涌
二月九日,盛京城中平西王云磊意图谋逆的谣言四起。
西南两国联姻,岳云鹏作为钦使奉命出使,代表天朝出面。
二月十日,陛下力压流言,重罚了几名上奏弹劾云磊的御史。
东越旱匪猖獗,孟鹤堂因年幼时在东越居住,清楚地形且足智多谋,曾替阿瓦族清理内乱叛党;领命出京。
二月十一日,流言愈演愈烈,陛下派往天津城宣旨,命云磊协助查明流言的钦使于天津城被杀。
西北秣陵城货通阿瓦族,阿瓦族的马匹与皮草有所偏差,张九龄王九龙陪同户部大人同行,定下商货交易准则。。
二月十二花神节,云磊谋逆的书信时南境军副帅传入宫中的,说的是云磊意图谋逆,企图收买南境军,趁着大军还未入津想要串通一帮将领带人逼宫。
南境军如果和淏城军联合,逼宫造反不是不可能。
大先生的门生一脉的文官与刘筱亭武将一派宫门请谏彻查,跪地不起。
原本以为,至少可以等过了花神节。
朝中文官已经被罢免了好些个,两位言辞过激的文官被陛下以不敬之罪给打了一顿,回府后半夜就断了气。武将除了几个明哲保身的之外几乎全是二爷身边出来的的,个个都有军功在身,轻易动不得。
护国之军若是枉死,不止是寒了边境将士之心,还有百姓的悠悠之口。
通敌的信件上印着平西王的王印,陛下是如何得到这些的,他心中有数。若说陛下一开始还有想过给云府一个善终,那这满朝文武过半的请求与众口一词的开脱,就是成全云府覆灭的最后一个理由。
陛下可以有恻隐之心,但他绝不允许朝臣们异口同声地为另一个人开脱。
出事之后,因求情的文官中多数是大先生的门生,致使龙颜大怒而治先生管教不严之罪。
禁军上门拿人时,又莫名搜出了云府与郭府的往来书信,信中虽没有谋逆之词但字字句句均是大逆不道之语。
郭家一门自是喊冤,这书信从哪来的都不知道,怎么就意图谋逆了?
陛下正是因为朝臣求情一事气头上,见了那书信当时就拍案而起,命禁军将郭府一门锁拿下狱。
唯一一个还能在陛下面前说两句话的,只剩下禁军统领张鹤伦。
今日之事,师父早有预料,事先曾嘱咐于他务必谨言慎行,不必为德云开脱。此事头尾皆由陛下掌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全凭圣心独断。与其同着百官一起求情对形势于事无补还惹得圣心不悦之外,还不如闭口不言先隐忍不言。
毕竟他是大先生的门生,十几年一把手教出来的徒弟,比不得那些外人。他张鹤伦手握禁军,陛下的性命都在他手里;此时云府已经在风口浪尖之上了,如果连他也出口求情,只会激怒陛下。
但锁拿郭府一门非同小可,他不能再忍。
“怎么?想为你的老师开脱?”
那天殿门口跪了一帮朝臣求情请谏,陛下砸了好些东西,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
桌案上的书信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张鹤伦没敢领命抄了郭府,当即扫袍向前,拱手跪地。
陛下眼神微眯,只要他说出一句求情的话,这一声令下就脑袋搬家了。
“臣斗胆,有几句话想和陛下说。若是陛下听了,觉得臣无理尽可处置,臣绝无怨言。”
陛下不语,静待下文。
这难得的是叫张鹤伦这一副正儿八经,惶恐不安的模样。
“陛下圣断自有原由,臣是个粗人,不懂得朝堂之事;但自小拜师,受教于先生也是因为大先生学识渊博,天下才子文人奉为圭臬。”
“此番虽然搜有书信,但德云一脉为国为民牺牲无数,郭府喊冤,这天下人必定心有偏颇。”
“若是陛下不加以查明,天下人必定诟病于证据不足就将人锁拿入狱,这事名传天下的先生,如何能堵悠悠之口啊?”
这些话确实不好听,陛下厌恶得很,可不得不说张鹤伦说得对极了。且不说大先生功在社稷,桃李天下,这云磊立功无数,德云一脉孟鹤堂张九龄这几个都是为国征战过的,一旦有所差错,他身为皇帝因为惧怕功高震主而残害忠良的名头就挂定了。
不说九五之尊,无人敢以下犯上。且看大先生的门生,一个个全是文人墨客,别的不行这嘴皮子可一流,写成故事世世代代传下去。
严重些就是遗臭万年的罪过。
夜幕降临时,一卷圣旨金书快马出宫,禁军一百人整齐划一,铠甲碰撞,沉重闷响儿。
———————————————
郭府一门封宅,禁军看守,不得出入。
第一百九十五章 前程似锦
南境大军之所以一直迟迟未到就是为了等今天,封锁了天津城,不日将要押送云磊回京。
淏城军上下无一从命。
不说他们是云磊一手教出来的,这南境军自从奉旨来天津之后至今也有大半个月了,上至副帅下至柴火兵一个个的都嚣张得不行了!弄得他们像是外来人似得!
南境军也一直迟迟不奉旨入城。分明就是故意的,如今里外夹击让二爷腹背受敌!
还有那副帅领着前锋队伍先行进津的这些日子,说眼高于顶都是客气,简直是鼻孔长在脑门上,不跪下看不见人的狗东西!一直就没把二爷放在眼里,说是奉命入津由平西王训教,跟来了个祖宗似得。
二爷不搭理他,下令“三不”。
不管、不问、不反驳。
没几天那副帅就拿下了天津城守卫权,还就真以为天津是他们做主了。
淏城大军血战边境,守卫西北多年,平定战乱之后二爷有令一年一换防,为着就是不让国中兵马安逸丧志,如今城中的正是去年回来的淏城军,虽然人数远远比不上南境全军,但他们这些人的能力与耐心远也不是那些狐假虎威的东西能比的。
而今南境大军赶在圣旨到的前一天大军围城,分明就是早有图谋!所谓贼喊抓贼说的就是这些人,扯什么“收买南境军意图谋逆”,这些个东西还能谋逆?
二爷行军谨慎,治军严厉,淏城军上下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如今眼看找不着错处,非要造个错处出来如何能让人不寒心?
淏城军势必护着二爷绝不后退;董九涵一声令下,天津城中南境兵士尽数被拿下,城中守卫权拿了回来。大伙高兴地畅饮了一夜。
圣旨至津,南境大军攻城,不同的是陛下旨意只说羁押进京,而他们要的是性命。
王爷不会低头的,董九涵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可花神节这日,二爷的命令却惊坏了一帮将领。
此事清楚明了,必是陷害。他们都能想的明白,不可能陛下想不通;南境军又是直属御前的,这一番分明就是陛下有意问罪。
淏城军一干人等又是铁了心要护着二爷的,只要活着,什么都还有机会。
谁知这时候他却召来了大家,说的却是他要进京的话。
董九涵自然是头一个反对的,没别的,不能让他去送死啊。
二爷有些哭笑不得,到这心里头还是感动得多;正是一路走来,兄弟不离不弃才成就了他。
可今时今日如此境地也正是因为拥护者过多,树大招风。
“今日之事早有安排,来得早些也省得我不安心。”
“陛下虽然忌惮我,但对你们都是欣赏。”
“这一次让你们拿回守卫权,除了给那些南境军一点颜色瞧瞧,最要紧的也是为了保住你们。”
“陛下不需要功高震主的王帅,但他需要你们这些南征北战的精兵强将。”
“只要守卫权还在你们手里,天津城就不会变。”
若是没有拿回守卫权,天津城在南境军手里,等大军入城,一切尘埃落定时天津城必定会被陛下一纸朱批顺势定给南境军。届时,天津城军官大变,百姓如何不说,这一帮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无一会有善终。挂着他云磊的名号,就算事后平安,早晚有一天也会被灭。
陛下只是疑心,并不是真想斩草除根,这一番事也都是陛下一手操控。只要天津守卫权在手,军民一心,陛下必定会网开一面,留个好名声,天津城上下就不会有变动。
“不行!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为什么要认!”董九涵气得青筋暴起,脖颈通红,掌心攥得紧紧恨不得带兵进京去理论理论。
“坐下。”二爷已经累了好长时间了,实在没有力气再与他说,只盼着这些个弟兄都能好好地:“我既然决定做了就一定有把握,你们都不许轻举妄动。”
“王爷。”守城的主将李九春曾经领兵随堂主去进宫救驾,那一场血战宫门,他作为援兵清扫余党。
“皇帝无情,淏城军为他镇守西北这么多年,今日境地全是太过心软!”
“照我说,索性…”
“照你大爷的镜子!”二爷一声呵斥:“这么多年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不知道吗?”
“咱们守卫边境,不是为了陛下,是为了百姓为了定国安邦!”
“懂吗?”这不是一个问题,是一个命令;他的语气不容否定,郑重且严肃。
这不是在京城养尊处优,享尽荣华富贵的朝臣,是陪着他南征北战,保家卫国的英雄。这些个汉子撕开衣裳里头全是多年来沙场厮杀留下的伤痕,铮铮铁骨。
如今为着这一切,为着九五之上的人能高枕无忧,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拼打下来的声名就要这样被玷污了。
二爷确实早有防备,当时回天津陪着杨九待产时,陛下态度不明,言辞之中已有暗示,只是当时局势未定,云府郭家还有杨九与孩子都是他的责任,他的羁绊,所以他不能退也不能让。
如今大局已定,陛下自然就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太师一事是陛下心病,何尝不是权倾朝野令人难以放心。
南境军的副帅来时暗示的话就够明显了,为了造成淏城军懒散的假象,二爷下令“三不”,南境军拿下守卫权之后陛下就能放心,生死局开。
副帅留在天津就是为了偷取王印制造假书信,造成云磊收买南境军,意图谋逆的假象。南境大军迟迟不到也是为了日后的“平叛”,更多原因还是为了掩盖真相,不让人怀疑一开始陛下的意图,反正不进城最后还能围攻造假,何乐而不为。
盛京流言四起,张鹤伦的密信也送来了,郭府一门已被围封,德云书院开坛设教的事尽数被停。一众学子联名上书请求陛下彻查,学士儒生跪于宫门两日两夜不曾离去,如今云府谋逆一事已如烈火烹油,沸鼎之极,正是时候。
五日之后就是春祭,陛下会前往祭台祭天,届时百官陪同,百姓随行。
天时地利人和。
堂主领兵从西北回京时请辞,功臣论功行赏时把原本交给堂主的巡防营五千精兵交给了刘筱亭。
巡防营护卫盛京,等同于把百姓安危握在了手里。届时里应外合,孙九芳出城接二爷前往祭台,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九馕和母亲都送出城了,私养的府兵也都派去了苏州;师父名扬天下,陛下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
父亲坚持留在盛京与云氏一族共进退,父子协力又有兄弟齐心,二爷端酒相敬谢这一生赤子不悔。
“此后无论结果,愿诸君,前程似锦!”
生死由己。
啪!
疆场厮杀都不曾落泪的爷们,一饮而尽,摔碗为敬。
——————————————
我生死无憾,不愧于天,但我的兄弟至亲,必要前程似锦,长命富贵。
南境大军之所以一直迟迟未到就是为了等今天,封锁了天津城,不日将要押送云磊回京。
淏城军上下无一从命。
不说他们是云磊一手教出来的,这南境军自从奉旨来天津之后至今也有大半个月了,上至副帅下至柴火兵一个个的都嚣张得不行了!弄得他们像是外来人似得!
南境军也一直迟迟不奉旨入城。分明就是故意的,如今里外夹击让二爷腹背受敌!
还有那副帅领着前锋队伍先行进津的这些日子,说眼高于顶都是客气,简直是鼻孔长在脑门上,不跪下看不见人的狗东西!一直就没把二爷放在眼里,说是奉命入津由平西王训教,跟来了个祖宗似得。
二爷不搭理他,下令“三不”。
不管、不问、不反驳。
没几天那副帅就拿下了天津城守卫权,还就真以为天津是他们做主了。
淏城大军血战边境,守卫西北多年,平定战乱之后二爷有令一年一换防,为着就是不让国中兵马安逸丧志,如今城中的正是去年回来的淏城军,虽然人数远远比不上南境全军,但他们这些人的能力与耐心远也不是那些狐假虎威的东西能比的。
而今南境大军赶在圣旨到的前一天大军围城,分明就是早有图谋!所谓贼喊抓贼说的就是这些人,扯什么“收买南境军意图谋逆”,这些个东西还能谋逆?
二爷行军谨慎,治军严厉,淏城军上下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如今眼看找不着错处,非要造个错处出来如何能让人不寒心?
淏城军势必护着二爷绝不后退;董九涵一声令下,天津城中南境兵士尽数被拿下,城中守卫权拿了回来。大伙高兴地畅饮了一夜。
圣旨至津,南境大军攻城,不同的是陛下旨意只说羁押进京,而他们要的是性命。
王爷不会低头的,董九涵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可花神节这日,二爷的命令却惊坏了一帮将领。
此事清楚明了,必是陷害。他们都能想的明白,不可能陛下想不通;南境军又是直属御前的,这一番分明就是陛下有意问罪。
淏城军一干人等又是铁了心要护着二爷的,只要活着,什么都还有机会。
谁知这时候他却召来了大家,说的却是他要进京的话。
董九涵自然是头一个反对的,没别的,不能让他去送死啊。
二爷有些哭笑不得,到这心里头还是感动得多;正是一路走来,兄弟不离不弃才成就了他。
可今时今日如此境地也正是因为拥护者过多,树大招风。
“今日之事早有安排,来得早些也省得我不安心。”
“陛下虽然忌惮我,但对你们都是欣赏。”
“这一次让你们拿回守卫权,除了给那些南境军一点颜色瞧瞧,最要紧的也是为了保住你们。”
“陛下不需要功高震主的王帅,但他需要你们这些南征北战的精兵强将。”
“只要守卫权还在你们手里,天津城就不会变。”
若是没有拿回守卫权,天津城在南境军手里,等大军入城,一切尘埃落定时天津城必定会被陛下一纸朱批顺势定给南境军。届时,天津城军官大变,百姓如何不说,这一帮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无一会有善终。挂着他云磊的名号,就算事后平安,早晚有一天也会被灭。
陛下只是疑心,并不是真想斩草除根,这一番事也都是陛下一手操控。只要天津守卫权在手,军民一心,陛下必定会网开一面,留个好名声,天津城上下就不会有变动。
“不行!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为什么要认!”董九涵气得青筋暴起,脖颈通红,掌心攥得紧紧恨不得带兵进京去理论理论。
“坐下。”二爷已经累了好长时间了,实在没有力气再与他说,只盼着这些个弟兄都能好好地:“我既然决定做了就一定有把握,你们都不许轻举妄动。”
“王爷。”守城的主将李九春曾经领兵随堂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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