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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金莲别样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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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林如海的病情大有起色,不但不再卧床不起,反而恢复了往日神采,哪里还是个活死人,分明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林探花了。
  眼见林如海一日好似一日,林黛玉不知要如何感激林溪才好。
  这段时间,杨守正也是时常在林如海身边服侍,林如海本来就对他颇有好感,等自己好了之后,便也有心指导外甥的功课。
  杨守正于读书上头倒是也有几分天分,杨桂平素日管得又严,并且不肯给儿子捐出身,因此,杨守正倒是一步一步靠着真才实学考过来的,性子也十分沉稳。
  林如海当年是一甲探花,读书上头是极好的,他肯指教自己,杨守正是巴不得的,便也用心聆听。
  林如海无子,又见杨守正与自己如此对脾气,不免对他十分看重。
  等到林如海彻底痊愈,林溪才带了杨守正回了陕西。
  贾琏代表荣国府奔着林家的家业而来,是打着自己也能分上一杯羹的心思来的。谁知林如海居然好了,当真是白跑了一趟。扬州再好,贾琏再是留恋不已,也不可能一辈子就呆在扬州了,只得给荣国府送信,说林如海好了,自己不必再留在扬州。
  贾母听闻林如海病愈,心中倒是高兴的,毕竟她心疼林黛玉,不愿意林黛玉无父无母。
  王夫人听了这消息,恨得当场就摔了一个杯子。她想得倒是好,林如海死了,林黛玉没了依仗,只能寄人篱下,就无法与薛宝钗抗衡了,林家那偌大的家业肯定要交给贾母看管,就瞧着贾母对贾宝玉的疼爱劲儿,自己也能挪用一些。再者,林黛玉没了靠山,若是将来贾母还要将林黛玉说给贾宝玉,自己就说她克父克母,不宜结亲,看贾母有何话可说。谁知林如海居然没事了,这下她的盘算都成空了。
  荣国府很快就送信来,说贾母想念林黛玉,让林黛玉跟随贾琏返京。
  贾琏还以为自己白跑了一趟,谁知林如海给他送行的时候,除了给荣国府各人捎去的东西,还额外递上一样东西,说:“劳累贤侄一场,一点小小心意,上不得台面,还望贤侄笑纳。”
  贾琏接过一看,竟是一座京郊别庄的地契。贾琏虽然号称是荣国府的外管事,可那都是公中的东西,不是他的东西,虽然生母也是豪门出身,可生母的嫁妆泰半都在贾赦手中握着,到他手里的也不过都是个零碎小件。他与贾赦和邢夫人不亲近,反而巴着贾政与王夫人夫妇,甚至还娶了王夫人的内侄女,其实还不是为了从中谋取一点好处?可惜王夫人精明的很,多年过去,自己也没能落到手里多少真金白银的好处。这京郊的别庄如今可是不好买了,就是你有钱也未必就能买得到。因此,见林如海出手如此大方,贾琏是心中大乐,不由得暗暗称赞林如海会做人,面上还是推辞道:“姑父太过客气了,都是小侄该做的,如何敢收如此贵重的礼物?”
  林如海笑道:“辛苦你送你妹妹回来,又在家里帮忙,都是你应得的。就不要与我见外了。”
  贾琏也不过是推辞几下而已,见林如海坚持,便说道:“姑父所赐,小侄不敢推辞。”又好生谢了林如海不提。
  其实林如海不太愿意林黛玉继续住在贾家的,但贾敏已死,自己又无长辈帮衬,林黛玉若是落得个无人教养的名声,那可就不好了。贾家虽然不好,但贾母对林黛玉总还是过得去的,权衡利弊,林如海还是不得不答允送林黛玉去贾家。
  只是贾家事多人乱,一定要给林黛玉挑几个得力的人服侍。
  林如海这么一想,林黛玉的奶嬷嬷王氏便被留下养老了,另外给林黛玉选了林如海的奶兄林阳家的为嬷嬷。又命红鸾、青雀也跟着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码出来。


☆、秦可卿的突然死亡

    虽说贾琏和林黛玉不在荣国府,可除了王熙凤惦记贾琏,贾母和贾宝玉、潘金莲等时而想到林黛玉,其他人都是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日子。
  八月十五是个大节庆,就是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家还要聚到一处,好好乐上一乐,过个团圆节呢。更何况荣国府和宁国府这样的大家族呢?自然是过得更为隆重、热闹了。
  打从八月初,王熙凤便在王夫人的授意下开始操办中秋节,自然少不得按照规矩给有来往的人家送些节礼,当然人家也是有回赠的。
  贾母爱热闹,贾府的主子们又喜爱博取好听的名声,而中秋节又是阖家团聚的好日子,自然是要围绕着贾母说喜庆话的。
  到了八月十五晚上,不仅荣国府的大小主子们都到了贾母那里奉承贾母,就连宁国府的贾珍、尤氏、贾蓉、秦氏等人也都来了。
  贾母兴致上来,还叫人请了贾家族中的同辈人来说话,这些人本来就是靠着荣国府和宁国府吃饭,没少打两府的秋风。因此,是一叫就到,围着贾母奉承不已,一时满室热闹非凡。
  等到月亮出来,贾母便带了贾家众人一起赏月。外间的席面早就布置好了,贾母便带了贾宝玉、邢夫人和王夫人坐在上席,潘金莲、贾探春、贾惜春坐了一席。李纨、王熙凤、尤氏、秦氏都站着服侍。
  贾母见了,忙对尤氏说:“你也坐下才好。”
  尤氏笑道:“我就站着服侍老太太吧,也是尽一尽我的孝心。”
  贾母笑着说:“知道你是孝顺的,今日也没外人,都是自己人,哪里有那么多规矩来?实话和你说,我不是心疼你,是心疼蓉哥儿媳妇呢,她最小,你不坐下,她哪里敢坐下?”
  王熙凤故意说:“老太太也太偏心了,我们每日都在老太太跟前服侍,极为孝顺的,还要时时担心老太太不高兴,要想尽法子逗老太太高兴。老太太不说心疼我们,反倒叫蓉哥儿媳妇坐下,我们可是不依呢。”
  贾母知道王熙凤是故意逗自己,越发高兴,笑骂道:“你这个泼猴儿,连侄儿媳妇的醋都要吃。你是个泼皮无赖,鼎鼎有名的凤辣子,蓉哥儿媳妇是又温柔又沉稳,模样行事都是拔尖的,是我重孙子媳妇里头第一得意的人。我心疼她,自然是应当的。你若是能够变得和她一样,我也心疼你。”
  王熙凤叹着气,故意打自己的嘴:“叫你多嘴,不仅没能讨得老太太的欢心,反倒让老太太越发疼爱蓉哥儿媳妇了,当真是得不偿失。”
  众人见了,都哄堂大笑。
  尤氏忙说:“凤丫头,别生气了,老太太不疼你,我疼你呢。”
  贾母笑得前仰后合,指着王熙凤道:“好一个多嘴的凤辣子。行了,知道你是哄我高兴呢。难为你一年到头的服侍我和太太们,今日就给你放个假,去和你妹妹们作伴去。”又叫李纨也去,“你也过去,左右都有丫鬟们服侍,你也去坐下。”
  李纨便和王熙凤又给席上几人斟了酒,就往潘金莲那一席而来。
  尤氏叫秦氏:“我在这一席服侍老太太和两位太太,你去那一席去,服侍你婶子和几位姑姑。”
  秦氏忙应了,往潘金莲这边来,笑着说:“我来服侍婶子和姑姑们,可别嫌弃我粗手笨脚的不会服侍。”
  王熙凤笑骂她:“你还粗手笨脚的?老太太每每常说你是她头一个得意的重孙媳妇儿,恨不得见了人就夸赞你,说你是顶伶俐的。如今你这样说自己,可教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呢,当真是连片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秦氏笑道:“都是老太太慈爱,我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夸赞?”
  李纨也说:“蓉哥儿媳妇就别谦虚了,老太太最是心明眼亮的,她说你好,你就是真好。”
  秦氏忙端了酒壶,说:“婶子们这样说,倒是叫我都不好意思了。”便殷勤服侍几人饮酒。
  独有贾宝玉见了天上的一轮明月,就发了痴了,想着虽然同在月亮之下,只是林如海病重,也不知道林黛玉有无闲情赏月,更不知林黛玉此时在做什么。心中便郁郁不乐,甚至想着若是林如海死了就好了,林黛玉就能长久地住在贾家了。
  潘金莲等人猜测贾宝玉大概又是在想林黛玉,也懒得理他,只顾自己说笑。
  过了没几日,潘金莲就听闻秦氏病了,也没放在心上,和贾探春、贾惜春一商量,便打发了人去看她。
  谁知秦氏却是自此就缠绵病榻,一直不见好。
  王熙凤与秦氏关系好,多次去看秦氏,回来直说秦氏看着不大好。
  潘金莲心中惊讶,便约了贾探春、贾惜春去宁国府去看秦氏。
  果然见秦氏面容憔悴,愈发瘦弱,哪里还像是那个眉眼出挑,体态风流的小蓉大奶奶,倒是个病西施的模样了。
  几人便安慰她,说“人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生病的?你还年轻,只放宽了心,不用多久就好了。”
  秦氏谢了她们的关心,又说了一阵子话,怕秦氏病中说话费神,几人便寻了借口往尤氏那里去了。
  过了没几日,潘金莲睡到半夜,就被二门上传事云板连叩给惊醒了。
  半夜云板响了,府里必然有事。潘金莲便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服侍的婆子丫鬟也都起来了,过了一会儿,就听司棋说,
  宁国公府的秦氏没了。
  潘金莲一时默然。
  秦氏容貌出众,又十分年轻,只不过比自己大了几岁而已,竟然就这么没了。
  考虑到秦氏是宁国公府的冢孙妇,地位特殊,潘金莲便让丫鬟服侍自己起身。
  不过一会儿,贾惜春和贾探春便都过来了。
  贾惜春是秦可卿的正经姑姑,虽然和秦可卿并无什么感情,可心里也不好受。
  潘金莲见了,便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贾惜春便将身子靠着她,带着哭腔:“中秋的时候,我还见着她呢,有说有笑的,就是前几日去看她,还是能够说笑的,我还以为好好将养将养就好了。她怎么就这么没了?”
  潘金莲抚了抚她的头发:“早就听说她病着,谁承想就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了,一会儿只怕我们也都要跟着去看看。”
  贾探春也开口劝说:“二姐姐说的是,四妹妹,蓉哥儿媳妇没了,我们心里也不好受。一会儿还要到太太那里去,你哭天抹泪的,让太太怎么想呢?”
  听两人这样相劝,贾惜春便渐渐止了泪水。
  刚巧这时,王夫人那里派了人来让三人跟着王熙凤一起到宁国公府去看看。
  三人便带了婆子丫鬟跟着去了。
  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大开,两边灯笼照得就像白天一样,远远地便听见里头哭声震天。
  见荣国府的人来了,自然有人引着几人到了停灵的地方,几人便哭了一阵,自有人来劝解。
  王熙凤便抹了眼泪,问:“怎么不见大嫂子?”
  管事的婆子回到:“大奶奶素来疼爱奶奶,听说奶奶没了,伤心地不行,犯了胃疼旧疾,起不来身,现在睡在床上。”
  王熙凤便带着几个人去看尤氏。
  就见尤氏形容委顿,头上裹着帕子,正躺在床上,见几人到了,便一边挣扎着要起身,一边说道:“你们来了?”
  王熙凤连忙疾步走过去,按住尤氏,不让她起来,说:“大嫂子这是怎么了?我们都不是外人,你就躺着吧。”
  尤氏便依言躺了下去,那眼泪如滚珠一般落下来:“叫我如何能够不伤心呢?这样好的一个媳妇,那容貌,那品行,又懂事,又孝顺,我实在是爱极了她的。”
  王熙凤的眼泪也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你心里难受,我又何尝不是呢?我素来就和她亲厚,谁想到就这样不得再见面了。”
  两人是声泪俱下,听得刚哭了一场的潘金莲、贾惜春、贾探春三人也跟着哭了起来。她们一哭,那些丫鬟婆子也都哭了起来。
  一时间,只听见满室哭声。
  还是王熙凤还止住了眼泪,安慰尤氏说:“大嫂子心疼蓉哥儿媳妇,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你病着,她的后事谁来操办呢?还请大嫂子保重自己,好好将养着才是。”
  尤氏便取了帕子擦拭自己的眼泪,点头应道:“我何尝不知道你说的才是正理,只是总是难以克制自己罢了。”
  王熙凤便又劝说她几句:“蓉哥儿媳妇孝顺,大嫂子也应当体会她的一片纯孝之心。我们在这里,大嫂子也歇息不好,不如大嫂子先歇着,我们出去看看。”
  尤氏哽咽着点头:“我就不送你们了。”
  王熙凤便带着几人出去,见贾珍去了。
  贾珍哭的泪人一般,说道:“合家大小,远近亲友,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见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说着又哭起来。
  几人忙劝他节哀:“人已辞世,哭也无益,且商议如何料理要紧。”贾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罢了!”
  潘金莲、贾探春、贾惜春都是女孩子,只去灵前哭了一番便作罢了。
  次日便听说,贾珍嫌弃找来的棺材不好,恰好薛蟠家的铺子里有一副当年给义忠亲王老千岁备下的上好的棺材,因义忠亲王后来犯了事,便没能用上。贾珍便花了一千两银子买来,给秦可卿用。
  更稀奇的事情还在后面,这秦可卿有个丫鬟名唤瑞珠,见秦氏死了,竟然也触柱而亡。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于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又有一个小丫鬟名叫宝珠的,因见秦氏没有孩子,便自称愿意给秦氏当义女,担任摔丧驾灵之任。
  潘金莲听了这些消息,心里纳罕得不行。宝珠的选择倒是可以理解,毕竟给秦氏当女儿可以让她脱离奴仆之列,过上相对来说要好上许多的生活。可是瑞珠为什么要死?即便是秦氏素日待下人甚好,可主人对下人到底能够好到什么程度去呢?居然让贴身服侍的丫鬟在主人死后自戕,难道真是要到泉下为主人尽忠吗?听起来就无法让人信服。
  这秦可卿平日身体也没什么毛病,中秋节的时候还十分正常,看不出一丝端倪,竟然就这么突然死了,原本就是几分奇怪。依她昨日亲眼看到的情况,尤氏虽然看起来哭得泪如雨下,可实际并不怎么伤心的样子。贾蓉也是如此,虽然嚎啕大哭,但仔细看来,似乎也不伤心。倒是作为公公的贾珍,那是真伤心。
  再往前想想,秦氏病着的时候,更为关心她,竭尽全力为她请医问药的也是贾珍,尤氏和贾蓉并不怎么关心在意。
  再往深里想一想,秦氏出身并不好,不仅是从养生堂里报来的,她的养父秦继业也不过是个小官。宁国府是公侯之家,贾蓉更是嫡出的长子,将来要继承家业的,怎么会给他聘了这么一个媳妇来?就算是秦氏容貌出众、品行又好,贾珍怎么会如此了解,一力非要聘她为媳妇?
  难道,贾珍和这秦氏竟然有些什么瓜葛不成?这样想来,许多事情倒是都能解释通了。
  尤氏想必是知道了内情,气得不愿意为秦氏的后事出力,这才装病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贾蓉也是知道了内情,自己的媳妇竟然和父亲有一腿儿,让自己头上的帽子泛着绿油油的光芒,这才对秦氏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漠不关心,甚至觉得她死了才好。
  贾珍心疼自己的小情人儿就这么没了,才哭得和泪人一般,又下这么大的气力,给秦氏的身后事办得如此风光。
  公侯之家的大宅门看着光鲜靓丽,里面却是藏污纳垢,秽乱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  


☆、贾元春升迁贤德妃

    宁国府里头热热闹闹地给秦可卿操办丧事,而潘金莲却不知怎的,便觉得头晕目眩,勉强支撑了半天,到底还是病倒了。
  司棋、绣橘心中发急,急忙回了王夫人,王夫人并不把潘金莲当一回事,只是打发了人去告诉王熙凤。王熙凤本来正忙着秦氏的身后事,现下又多了一件事,也无暇他顾,只是忙忙地让人给潘金莲请大夫。
  那大夫扶了脉,也只是说并无大碍,开了方子,便走了。自然有人照着方子抓了药来煎了送来,潘金莲吃了几天的药才好。
  刚好上下都忙着秦氏的事情,倒是让她偷了懒。贾探春、贾惜春也每日陪她说笑。
  秦可卿是宁国府的冢孙妇,身份在那摆着;家主贾珍又是个不吝钱财,花钱如流水的主儿;又有王熙凤这么一个能干的人才相帮,那些亲朋故旧又都来捧场,因此,秦可卿的身后事办得是风光的很。
  过了不多久,便是贾政的五十岁生辰,贾政虽然也想大办,但他一贯做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只说让阖家聚到一处,宴饮说笑也就罢了。
  王夫人却不同意,说:“虽然蓉哥儿媳妇没了,可她不过是个小辈,哪里有为了小辈反倒不给长辈过寿辰的道理?且老太太正心情抑郁,不得开颜,才更该借着老爷的喜事好好办一办,也好让老太太高兴高兴。”贾政耳根子极软,素来没主意,听王夫人这样劝说,顿时觉得王夫人说的有理,便同意好好操办一番。
  贾政这个正主同意大办,贾母也不忍心薄待了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儿子,王夫人便命令王熙凤好生安排。
  大房被二房撵到了偏院去住,荣国府的权力掌握在二房手中。贾琏和王熙凤夫妇又与贾赦、邢夫人不合,再者王熙凤也想靠着王夫人的支持继续管家理事,便刻意迎合王夫人的心思,开始筹谋着给贾政过寿。因此,荣国府上下是一片热闹,提前数日就开始准备了。
  到了正日子,荣国府更是热闹非凡,还请了戏班子来唱戏。贾母带着女眷们在内院开了席面,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妈并李纨、尤氏、潘金莲、贾探春、贾惜春、薛宝钗等都跟着乐呵。
  就听外头使人来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贾母等不知是何原因,忙让人都停了,只等着夏太监来宣皇帝的旨意。
  一会儿,又有人来回话,说夏太监传了皇帝的口谕,说是让贾政立即入朝,在临敬殿陛见。
  贾政不过是个工部员外郎,连正常的上朝都没有他的事情,如今竟然让他立即去面见皇帝,这实在是奇怪。
  不提贾母心中担忧,便是邢夫人、王夫人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潘金莲、贾探春、贾惜春就更是迷茫了。
  贾母就问来送信的小厮:“夏太监来传信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
  那小厮想了想,说道:“别的倒也没有。只是,当然他笑容满面,似乎是十分高兴。”
  贾母便挥了挥手,让小厮走了。
  潘金莲心里默默盘算着,夏太监是六宫都太监,太监的头儿,能让他来宣旨,说明事情不小,他笑容满面,说明肯定是件好事。只是,贾政不过是个小官,和荣国府相关的好事,难道不应该让贾赦这个承继了爵位的人去听?难道这件喜事和大房无关,反倒和二房相关?若是这样说来,那就只有一件了,二房的长女就在宫里,难道和她有关系?是怀孕有喜,还是什么?
  潘金莲心里盘算着,在座的人自然也都没有闲着,都在猜测着到底是什么事情。
  外面的戏曲早就停了,众人各有所思,一时之间,整个贾府静得可怕。
  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贾政回来,贾母心中喜忧不定,便起身往大堂门外廊下走去,众人,便都跟着往外走。
  又过了许久,就见赖大等三四个管家喘吁吁跑进仪门报喜,说“给老太太、大老爷、大太太、太太报喜。奉老爷命,速请老太太带领太太等进朝谢恩。”
  贾母忙问道:“喜从何来?”
  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出来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
  贾母听了,只觉得贾元春总算熬了出来,顿时高兴不已。
  王夫人听了,心中更是欢喜,瞥了邢夫人一眼,哼,我的女儿当了皇妃,想和我争,做梦去吧。
  邢夫人听了,虽然也高兴了片刻,看见王夫人那由内而外的气势,发自肺腑的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潘金莲听了,便知道从此贾家大房是彻底没有和二房抗衡的筹码了。
  薛姨妈听了,心中暗爽,看,我多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和姐姐说定了薛宝钗和贾宝玉的亲事,现在,贾宝玉那就是皇帝的小舅子啊,正经的皇亲国戚。一时心里有又几分难过,若是当时不听姐姐的,让薛宝钗入宫待选,说不定也能博得皇宠啊。那脸上,便有几分阴沉不定。
  李纨是觉得和她根本就没有关系,贾元春当了皇妃,心里念着的肯定是她那个兄弟贾宝玉,是绝对想不起来贾兰的,既然对贾兰并无帮助,那和她也没关系。
  尤氏是想着,幸好自己一直和荣国府交好,对王夫人也是毕恭毕敬的。
  贾母笑得满脸都是褶子,高兴地说:“有品级的,都穿了服饰,跟着我去给宫里谢恩。”
  说着,便由鸳鸯等丫鬟服侍着回去穿上自己的诰命服饰了。
  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也都按品装饰了,跟着贾母乘了轿子入宫谢恩去了。
  贾珠生前只是个举人,李纨自然没有品级。贾琏虽然是同知,可他是花钱捐来的官,因此,王熙凤也没有品级,便留下来和潘金莲等人说话。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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