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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金莲别样人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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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见孩子眉眼干净,生得白白嫩嫩,心里头便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半晌,低头亲了亲孩子,问道:“你给孩子取了名字没有?
  孙绍祖说:“孩子还小,我想着先不取大名了,先给他取了个小名儿叫着。他出生的时候刚好太阳出来,不如就叫彤哥儿?”
  潘金莲底子好,又年轻,恢复的很快,没过多久,身量又恢复了孕前的模样。
  彤哥儿长得很快,眉眼也渐渐张开了。又十分乖巧,见了潘金莲就扬着脸对她笑,叫潘金莲怎么稀罕都觉得不够。
  潘金莲平安生子,孙绍祖自然打发人去给荣国府和张府、杨府等处送了信。
  等到洗三那天,不说邢夫人、王熙凤、王夫人等,就是张大太太、杨太太也都来了,办得也是热热闹闹。
  就连潘又安也送了几样精巧的小孩金锁。虽然不甚贵重,却胜在精致,潘金莲见了,心中一动,便叫人问潘又安的打算,可否愿意与自己合作。
  潘又安本是荣国府的家生子,他自己其实也明白,自己一辈子就是荣国府的奴才。前番出逃,就是因为害怕与司棋之事败露,会被重责,因此一时鬼迷心窍,竟然抛弃司棋独自跑了。也是他性子伶俐,脑子又灵活,跑出去却得了贵人的青眼,也置办下了一个小小家业。他心中惦念司棋,这才鼓足了勇气跑回来,就是想着给他自己和司棋赎身。
  潘又安听得潘金莲愿意出本钱,与自己合伙开个铺子,如何不愿意,当下便说定了,两家二八分,潘金莲想着要潘又安的卖身契还要通过王熙凤帮忙,便许了王熙凤一成干股。
  那潘又安惦念着司棋,又得了自由身,对潘金莲是感激不尽,里头又有自己的份子,自然格外卖力,将铺子打理得像模像样。
  潘金莲想着司棋的事情,便寻了个好日子,将司棋嫁了出去。
  洗三大办,满月酒自然也是要大办的。
  潘金莲的身体早已恢复了,又加上生产过,又添了一分妇人的风韵,那孙绍祖见了,越发心痒难耐,只是稳婆早就说过了,这坐月子乃是大事,一个不小心,落下了病根就麻烦了。
  为此,孙绍祖虽然看得眼馋心热,只是不敢下手,唯恐伤了潘金莲。好不容易等了一个月,送走了客人,孙绍祖哪里还忍得住?
  到了晚间,自然是要一逞英雄的。又看了一回儿子,便拉着潘金莲回了房,急切地直奔主题了。
  潘金莲见孙绍祖如此急色,知道他忍了数月,便也着意迎合,孙绍祖见她如此配合,越发高兴。搂了她便往床榻而去,三两下将她的衣衫尽数除去,分开她的腿儿,扶了自己的因为肿胀尺寸愈发巨大的物事便想要入进去。
  又担心许久未曾行事,潘金莲经受不住,只得耐心做些前戏。一边将那物事在潘金莲的水帘洞口处慢慢磨蹭,一边去亲吻潘金莲的小嘴儿。
  潘金莲已是数月没有和孙绍祖行过房事,又因为生育过,身子越发敏感,孙绍祖这般撩拨她,她不多时便动了情,只觉得浑身的热浪都往下流去。
  孙绍祖察觉到那物事顶端已经被潘金莲打湿了,知道她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的准备,哪里还能够继续忍耐?当下就一鼓作气地入了进去,就觉得里头紧致湿滑、舒服极了,便开始动作起来。
  潘金莲身子敏感,不多时便被孙绍祖捣弄得混无招架之力,水帘洞里头便泄了一波泉水。
  孙绍祖兴致高昂,又是忍耐了几个月,正是弹药充足的时候,见她已然到了极致,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口中笑道:“娘子这么快就不行了?”身下动作却是丝毫不停,越来越勇猛,少不得又换了几种姿势,直将潘金莲弄得哀哀求饶,仍是不肯停息。
  潘金莲见他越战越勇,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心中无法,只得说些他*听的话来,艰难地用双臂揽住孙绍祖的颈项,柔声在他耳旁唤:“好叔叔,你就饶了侄女儿吧。”
  孙绍祖听她如此讨饶,不觉升起了一种禁忌的快感来,□不停动作,口中忍不住调笑道:“乖侄女儿,叔叔都和你有了儿子了,还要怎么饶你?”
  潘金莲想要狠狠瞪他,奈何身子被撞击地都要散架了,瞪孙绍祖的这一眼,怎么看怎么都是带了媚惑的引诱。孙绍祖见了,笑道:“乖侄女儿,是不是嫌叔叔不够疼你?快别生气了,叔叔一定好好疼*你。”说着□忍不住愈发用力,狠狠地捣弄起来,次次入到最深处,又猛然退了出来,再狠狠入将进去。潘金莲哪里经受得住他这般做法,只觉得魂都要飞了,口中讨饶的声音也被他撞击地出口就破碎得难以辨别。
  孙绍祖见她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啊啊地享受自己带给她的风暴,不由得越发情动,发狠地捣弄许久,直将潘金莲弄得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才猛地发了出来。
  余韵过后,潘金莲只有娇喘的份,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见潘金莲娇软无力,只能依附着自己,孙绍祖不知如何高兴,忍不住搂了她,又亲了亲她的眉眼,低声说:“真是个宝贝儿,弄得爷都要*煞你了。”
  潘金莲鼻子里头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听这样的话。
  孙绍祖也不以为意,只是搂着她继续稀罕,说了不知多少情话儿,表白了多少心迹,才换得了潘金莲的微微一笑。
  不几日,史*云说定了与卫若兰,两家下定,潘金莲少不得也去了,捧个场面。
  过了不多久,远在江西粮道上的贾政打发了人给贾母、王夫人报信,说是海疆统制周琼为儿子求娶贾探春。
  王夫人自己儿女双全,一贯痛恨赵姨娘得到贾政的宠*,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慈善好名声,才没对贾探春下狠手。饶是如此,到底也是看着贾探春不顺眼。
  王夫人起先看了书信,十分恼怒,这周家也是金陵人氏,虽然门第上头比不得贾家,可周琼如今已是海疆统制,嫁到周家去当正妻,对于一个庶女来说,已经是一个不错的亲事了。王夫人如何愿意让贾探春得到这样一门好亲事?转念一想,就连不若贾探春的潘金莲嫁到孙家去,都很得孙绍祖*重,如今连儿子都有了。自己若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少不得要给贾探春再京城寻一门亲事了。
  贾探春人才出众,她要是嫁在京城,在夫家站稳脚跟,虽然她对贾环并不多么亲近,可到底是一母所生,将来若是给贾环撑腰,还不是给自己添堵。
  那周家再是如何好,海疆也是远在万里之外,数年之内贾探春肯定是不能回京了,说不定,这一辈子都要呆在海疆。这样想着,对自己而言,也算是有好处,便立即便告诉了贾母。
  贾母除了对贾宝玉上心,其他的孙子孙女都是可有可无的,听了消息,也不怎么在意,只是让王夫人做主。
  王夫人便说了许多与周家结亲的好处:“周家和我们是同乡,周统制与老爷也是相熟的,两家门第相当。听说那周家的哥儿也是个好的,十分上进有为,生得也好。你虽然不是我生得,到底也养了你一场,见你有这么一个号归宿,我也算是对得起你了。”一副三好嫡母的嘴脸。
  贾探春听了,倒也觉得称意,拜谢了王夫人。
  贾探春要远嫁,潘金莲作为从姐,又有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是要回去送她的。
  潘金莲往秋爽斋而去,就见贾探春处的丫鬟婆子们都在收拾行装。
  潘金莲陪着贾探春说了一会话,又给贾探春添了几样东西。
  没多久,贾家便打发了贾探春往江西去。
  那贾政不过是个依靠祖宗吃饭的人,对庶务是一窍不通,不过是由着下头的人蒙骗罢了。跟去的下人都是奔着银钱去的,纷纷打着贾政的旗号作恶,使劲往自己腰包里头搂银子。初时倒是还收敛些,等到贾探春嫁与周家,那周家又和节度使有亲,那帮子奴才自以为后台够硬,越发胆大,肆意胡为。
  这等行为,自然是触及了其他官吏的利益,便有人到节度使门上去告状。那节度使也讨厌贾政一味只会空谈,正经差事办得十分不堪,对自己无益。便以此为借口,上了奏本。皇帝对开国功勋的后代本来就没多少好感,见到奏本,便将贾政的江西粮道一职给革去,勒令他回京。
  贾政只得匆忙返京,向皇帝说明情由。
  皇帝想将荣国府与宁国府一网打尽,便也不苛责贾政,仍旧让他担任工部郎中。
  贾政回京,虽然是灰溜溜的被革职了,但贾家的亲眷仍在,设宴请酒。
  那皇帝便派了人来荣国府和宁国府抄家,将荣宁两府的人吓得魂不附体。
  果然抄出许多违制的东西来,当初就将贾赦和贾珍、贾蓉几人给逮了起来。
  消息传到后头贾母处,别人犹可,王熙凤却是暗呼幸运。自从潘金莲提点她,她便不肯再放高利贷,从前放出去的银子都收了回来,借券也给烧了个干干净净。如今锦衣府来抄家,倒是不用特别畏惧。
  那王夫人却是吓得脸色蜡黄,自从王熙凤不肯再管家,她只好再度管家理事,为了给自己多攒点私房,也没少放高利贷,这回也是都被抄捡了出来。
  那西平王与北静王,奉命来监督着锦衣府的人行事,两家都与贾家关系不错,略觉为难,却也只得将贾赦、贾政等人都给锁拿了,进宫回复。
  潘金莲得知荣宁两府被查抄,一时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贾赦待她说不上好,为了五千两银子就将她许给了孙绍祖,贾母等人对自己也不过只是面子情,然而若是自己与孙绍祖不管不问,只怕外人要说自己凉薄。潘金莲略微定了定神,对孙绍祖说道:“到底是我的娘家,养了我一场,如何能看着不管?你只看我的面上,到荣国府去一趟,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便帮上一把。你也不必大包大揽,只尽心就是了。”
  孙绍祖对整个贾家是没一点好感,心里并不乐意去,但潘金莲如今就是他的心尖子,听她这样说,也只好按捺下对贾家的不满,去了荣国府一趟。回来对潘金莲说:“荣国府倒是还好,虽然岳父和你二叔都被锁拿了,家下的许多下人也都被拿了,你哥哥嫂子都还好,老太太那里也无事。倒是宁国府,如今只剩了你大嫂子婆媳两个了。”
  没几天,内廷就传出了对贾家的处置结果:贾赦、贾珍皆革去爵位,发配到海疆,家产充公;贾政治家不正,纵妻与民争利,革职,永不叙用,其妻王氏革去诰命;贾蓉年幼,开释。
  饶是如此,两府也是彻底衰败了,贾珍一脉连宅子都没了,贾赦爵位没了,贾政等人也不能再住在荣国府,朝廷限期搬迁。贾政无法,只能紧赶着叫人去置办房舍,可一看荣国府的官中账房,上头已经是没有余银了。
  贾政便叫王夫人拿私房出来,王夫人哪里肯,和贾政闹了一场,贾政到底还是没能从王夫人手中要到一两银子。
  贾母得知此事,气得发昏,她私房丰厚,便动用自己的私房,买了一套宅院。
  贾家入不敷出,生活每况愈下,贾政迫不得已,发卖了一批家仆。那些奴才见贾家坏了事,倒是都巴不得被卖了,好投靠新主子去。
  贾母本是富贵中出生,富贵中成长,享乐八十余年,因为爵位被革,本来就心中烦忧,生活水平又猛然降低,没过多久,就病了。
  潘金莲也去探望。她是出了嫁的孙女儿,心里又想念自己的儿子,因此,只是每日白天到贾家去,晚间回孙家。
  贾母没撑多久,就一病不起了,去找死了多年的贾代善去了。
  虽说荣国府和宁国府爵位都没了,可贾母一品国公夫人的诰命却没有被革去,她的存在对于已经败落的贾家来说,就是最好的护身符,如今连这唯一的指望都没了,众人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惋惜没了依靠,都纷纷痛哭失声,顿时房中一片哭声。
  虽然贾母留下了银子,可邢夫人和王夫人都想着要少花用,好自己多得一点,贾政也怕外人说贾家刚被抄过家,办得体面了,容易让人说贾家私藏银两。因此,贾母的丧事办得只能说是简朴了。
  鸳鸯担忧自己只是个丫鬟,虽然服侍贾母多年,但贾赦虽然此时不在,若是日后回来,终究免不了折磨,便起了死心。
  潘金莲却是觉得司棋去后,绣橘虽然得力,身边终究少了一个得力的人。鸳鸯跟着贾母多年,擅长理事,若是能够说动她跟随自己,也是一桩美事,便趁机去和鸳鸯说。
  便是蝼蚁也怜惜自己的性命,更何况是人呢?鸳鸯想着若是跟随潘金莲而去,自然是离了贾家,日后也有个依靠,便应了。
  等到贾母丧事过了,潘金莲便开口向邢夫人讨要鸳鸯。
  贾母没了,贾赦是长子,邢夫人就是冢妇,她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又有王熙凤在旁帮腔,便答允了此事。
  潘金莲内有鸳鸯帮忙持家,孙家人口又少,倒是过得和乐。


☆、人生至此已是圆满

  却说越寇猖獗,不单劫掠来往行商;甚至还不断派人上岸来劫掠村镇;扰得海疆一带小民不安、人心惶惶。周统制因职责所系,屡次带人征剿;奈何那些匪寇都是些虎狼之辈,而本朝开国日久,早无战事,那些兵士都不过是日常操练而已;哪里是寇匪的对手?饶是周统制百般想法,也只是取得了一些小规模的胜利,那些寇匪不过是损伤了一些人手,且因获利甚多;仍旧不肯离去,官兵一到,他们就暂且退避,官兵一走,他们照样劫掠烧杀。
  周统制无法,只得上表朝廷,将海疆的情状一一说明,恳请朝廷派兵支援,好将越寇彻底清除。
  皇帝见了奏章,因海疆偏远,并没有当个事,只是叫闽浙总督派兵增援。闽浙总督倒是派兵增援了,谁知忙碌了数月却是未见寸功,寇匪反倒日渐做大,皇帝心中烦忧,只得改派了安国公领兵出征。
  孙绍祖上京本来就是为了谋取一个实缺,只是至今未能遂心。他也知道,如今天下承平,武将的机会十分少,便有意去海疆效力,也好博个封妻荫子。
  孙绍祖一时想着机会难得,万万不可错过,一时又想着,若是自己从军,还不知道潘金莲会不会同意,心里也舍不得就此与娇妻幼子分离。当真是进退两难,不晓得如何取舍。便想着,自己尽力去试一试,若是安国公肯用自己,也不枉自己打小儿熬练筋骨,若是不肯用自己,便就此死心,守着老婆孩子过安稳日子罢了。
  孙绍祖将心思放到从军一事上,连日忙碌,白日时常外出也就罢了,晚间床第之间也只是草草了事,浑然不似往日卖力。潘金莲又不是个死人,哪里察觉不出这等转变?不免心中暗暗猜疑,孙绍祖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只管歪缠自己、索要不休,将自己弄得只有招架之力混无进攻之势,如今居然要修身养性起来了,难道是对别的女人起了心思?
  潘金莲不免心灰,这才成亲多长时间啊,自己刚给他生了儿子,孙绍祖居然就厌倦了自己?想到此处,不免抱着彤哥儿发呆。彤哥儿还是懵懂无知的婴孩,浑然不知他母亲心里在想写什么,只是傻乎乎地冲着母亲笑,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些潘金莲听不懂的话。
  潘金莲抱着彤哥儿,一时掉了几滴眼泪。彤哥儿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本能地觉得平日里对自己笑眯眯的母亲不高兴,本能地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母亲的脸。
  这么一来,潘金莲越发伤感,看,还是儿子好,啥事都不懂呢,就知道安慰自己,跟他老子可不一样。一想到白胖可*犹如送财童子的彤哥儿将来会有庶出的兄弟,说不定孙绍祖将来也不再疼*彤哥儿,潘金莲心里便如针扎一般难受。
  潘金莲抱紧彤哥儿,暗暗想着,不战而退可不是我潘金莲的风格。管他孙绍祖看上了谁,自己只管缠紧他,将他的精力都给榨干,看他哪里有能力与外头的女人纠缠撕扯。
  潘金莲打定主意,等到晚间彤哥儿睡下,打发奶娘抱了彤哥儿下去,便开始纠缠孙绍祖。
  孙绍祖见她回房,问道:“彤哥儿睡下了?”
  潘金莲点了点头。
  孙绍祖说道:“咱们也睡吧。”说着,便打算自己脱了衣裳。
  潘金莲殷勤地给孙绍祖宽衣解带,那手是有意若无意地掠过孙绍祖的胸膛,转而又去解孙绍祖的腰带。孙绍祖虽然近来忙于他事,但他可不是柳下惠,见潘金莲撩拨自己,怎么可能毫不动意?当下就小腹一紧,小兄弟便抬头挺胸,跃跃欲试。只是心里觉得奇怪,他和潘金莲成亲以来,自认对潘金莲也算是了解,她虽说床第之间与自己十分合拍,可十之□都是自己挑的头,她不过是被动承受罢了。今儿她是怎么了,居然主动撩拨起自己来了?
  孙绍祖心中念头急转,目光闪烁不定,偏偏潘金莲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犹自低着头伺候他脱了下头的裤子。那刚刚好露出的一截粉嫩颈项看得孙绍祖口干舌燥,不期然地脑海里头就浮现出了潘金莲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娆模样,那叫自己异常舒爽的感觉。
  孙绍祖忍无可忍,一把搂住潘金莲,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就抬起潘金莲的小脸儿,急急地亲了上去。
  潘金莲欲拒还迎,被孙绍祖一番痴缠,一时被亲得小脸儿绯红。自从生育过后,潘金莲那两团软雪愈发饱满挺立,此刻愈发高耸。
  孙绍祖亲了半晌,一只手也抚上了潘金莲的两团软雪,抚弄半晌,忍耐不得,将潘金莲打横抱住放到了床榻之上,自己迅速覆了上去。也顾不得去脱潘金莲的上衣,撩起潘金莲的裙儿,拽下潘金莲的娟裤,脱下亵裤,分开腿儿,便扶正小兄弟,先是在水帘洞外磨蹭了一番,略略解解渴,待里头流出泉水来,忙迫不及待地入了进去。
  潘金莲存了心要勾住孙绍祖,叫他没有精力去外头和别的女人纠缠,哪里肯如此轻易地就范,当下一时顺着孙绍祖的力道,一时又故意和孙绍祖唱反调,不叫孙绍祖畅快。
  孙绍祖急得出了一头一脸的汗,口中不知说了多少好听的情话,□也是毫不停歇,直捣黄龙,次次深入到顶。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将潘金莲弄得浑身娇软无力,自己也是畅快难言,这才发了出来。
  孙绍祖歇了一会,起身拿了帕子将潘金莲腿间的东西擦拭干净,又将自己弄清爽,这才抱了潘金莲睡下不提。
  他白天外出忙碌,晚上又不辞辛劳,没过一会儿就呼呼睡去。潘金莲听着枕畔孙绍祖绵长均与的呼吸声,虽然身子酸软,心中却觉得欢喜,哼,将你的精力都给榨干,看你还有没有闲心去找别的女人。
  其后数日,潘金莲皆是如此而为,孙绍祖抵抗不了潘金莲的引诱,每每都是按住潘金莲狠入一场。
  孙绍祖初时不明白潘金莲的心思,然而数日下来,潘金莲都是如此主动,他不免心中纳罕。仔细一思量,便知道是自己近来太忙,以至于冷落了她,估计她是心中不安,这才让自己大享艳福。一时不由得哭笑不得,心中暗暗发愁,眼看事情已是差不多了,如何与潘金莲分说?
  孙绍祖弓马娴熟,应酬权变,那安国公听闻越寇不好对付,先前闽浙之地的官军又吃了亏,领兵的将军也被降了三级,还有那等不走运的,直接就没能回来。他已上了年纪,失去了年轻时候的锐气与胆气,本来就不大愿意去,只是皇命难为,不得不去。即便如此,他作为统帅,也只能坐镇指挥,是万万不能亲自上阵杀敌的,便需要有勇有谋的将领帮衬直接。
  安国公寻摸了一圈,悲哀地发现那些凭借武功起家的功勋之后如今也是不堪大用,一时难以寻到合适的人选。正为此头痛不已,不知如何解决,见孙绍祖毛遂自荐,仔细一询问,得知孙绍祖是先前荣国公府的孙女婿,又是世袭的指挥,弓马娴熟,人又机变,心中大喜过望,立即便上了奏章,以孙绍祖为将军,随同自己出征海疆。
  孙绍祖眼看大军开拔在即,再也推不得了,只得说与潘金莲。
  潘金莲十分震惊:“刀剑无眼,那越寇十分猖狂,否则今上也不会让安国公领兵了,别人都是躲避还恐不急,你怎么要自己往前去?”
  孙绍祖安抚道:“我习武多年,可惜因为没有过硬的关系,到如今也没能补个实缺。如今海疆情势不好,正是难得的机会,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哪里还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潘金莲无法,说道:“彤哥儿尚小,我又是个弱质女流,你这个时候出去,家里连个主事的都没有,叫我依靠谁去?”
  孙绍祖笑道:“你放心,我那奶哥是个可靠人。你身边又有鸳鸯等人,并没有什么可操劳的。”饶是如此说,孙绍祖心里到底惴惴不安,幸好他一早就想好法子,生怕自己说不过潘金莲,将彤哥儿给抱了过来,给自己助阵。见潘金莲果然不愿自己出征,忙指着彤哥儿说话:“国家承平日久,武将难得有机会建功。孙家的家境你也是知道的,说是家资富饶,可也不过是小户人家,只不过有个指挥的世职罢了,你看看彤哥儿,一日大似一日,等到将来他大了,就只给他留这么个家底?况且你我年轻,以后还要给彤哥儿添上几个弟弟妹妹,哥儿娶亲不要银子?姐儿若是没有丰厚的嫁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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