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送煤气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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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达天然气有限公司，只能去这气站碰碰运气，怎么说它也是本市最大的天然气公司，而且各区都有分站。
开车发动去市区中公司，本区的子公司肯定不能去，因气价的事情一直有点过节，去本区面试那就是成心找不自在。
十点多的时候，到了立达天然气总公司的门口，碰巧看见大门口有招工的临时棚架房。
来面试的人不多，因为很多人都畏惧煤气，确实长期跟煤气打交道有损害身体，这是不争的事实。某专家都说了，煤气发出的气味吸入身体内比较难排出，就跟水银差不多，但没水银那么毒，大概是水银的百分之零点二左右。
“小姐姐你好，请问立达现在招什么工种？”我走了过去问。
这小姐姐戴着红框眼镜，不过却是没有镜片的眼镜，真会玩。五官倒是清秀，就是胸前的伟岸有待提高，要不是头发长，没准会以为她是娘炮。
小姐姐看了我几眼，然后看了看路旁边听着的小四轮。指着车问：“你的？”
我点了点头，“是我的，我不是来加气，也不是来找茬的，真心是来找工作的。”
小姐姐点开手机给我看，说道：“九九天然气气站的负责人是你吧？”
我去，这事还上了新闻啊？果断走人。
“站住，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是来面试的吗？”小姐姐喊道。
我站住脚步没有回头，“都上新闻了还面试干吗？被你奚落？”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九九天然气气站的负责人。关于你气站被封的事情，我们作为同行深感惋惜。你能有勇气来我们立达面试，证明你是一个勇敢面对的人，我代表公司欢迎你加入。”小姐姐示意我坐下，“现在总公司有三种职位，一是司机，要有上岗证和押运证。二是煤气充装员，同样也要有上岗证，你毕竟是开过煤气站的，这上岗证应该会有。三是业务员，业务员分两种，一种是管道煤气业务员，一种是瓶装煤气业务员……”
小姐姐很详细的介绍着，详细到我都没怎么听进去。
我问她哪种职业最赚钱？
她说最赚钱的是业务员，但这要靠自身的能力，因为工资是跟业绩挂钩的，没有月绩只能领保底的一千二。
跟她详聊了十几分钟，大致明白了三种职位的待遇。司机是领死工资，一个月四千，除了开车啥也不用干。充装员底薪三千五，超过三万瓶之后一瓶五毛的提成。这个有点坑爹，平均下来一天要充一千瓶煤气，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很简单，跟玩一样。懂行的人一听到这点肯定不干了，因为放瓶跟撤瓶是个力气活，而且还特容易造成手腕劳损。
业务员这个可以试试，不过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一边跑业务一边收瓶加气赚外快。
我说道：“小姐姐，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替贵公司做主，如果能的话，我就跟你说说。”
“要求？”她一脸黑。
我点了根烟抽上，喷了她一口。“是这样的，我想入职业务员，但是呢，也想顺便收瓶加气，或许说我用我的方法来招揽客户，这些客户被招揽后，我想由我来负责他们的煤气收送。可以吗？”
“咳咳，在煤气站上班最基本的一条就是不能抽烟，你想入职立达必须把烟给戒了。至于你说的那要求，我做不了住，虽然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但大致可以听出你是想搞分点，但是又不想气价由公司制定。我理解的没错吧？”她说道。
我去，不错嘛，我都绕来绕去了她还能听明白。用易懂的话来说，我就是想加盟，不过是那种空手套白狼的加盟。打着你们立达的旗帜，自己想怎么捣鼓是我自己的事。
小姐姐不知道打电话给谁，讲电话的时候时不时看我几眼，估计是在转达我的意思。
几分钟后，她挂了电话走回位置上坐下。“王九九，你的要求公司不同意，但可以待定，前提是你得拿出你的能力来，如果你能证明你的能力，公司可以让你担任你所在地的那气站的站长。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破例，你要入职吗？”
“行，入职吧！”我点头答应，然后开始填表。
对于立达的回答我早有意料，这么大的公司要是答应我刚才的要求，那就是一群废物糕点。我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向这公司传达我的野心以及魄力。我的气站能在他子公司常年不败之地，这足以说明我有我的能力。
呵呵，相信不久将来这个子公司的站长我当定了。
填好表后，她让我明天早上九点前来公司报道，要培训三天才能正式入职。
我说道：“小姐姐，我十来岁开始跟煤气打交道，这些麻烦的过场玩意就不用走了吧？无论是什么证我都有，这点可以说明我是个专业人士。这样吧，你把我要去跑业务的区域图给我看看，我一会儿去探探路，明天上班便可以马上投入工作中。”
“呐，这就是你要去的区域，不过我先跟你透个底，这区域可不是那么好去的，之前有不少业务员都在这里吃过亏。”小姐姐给了一张地图给我。
次奥，这不好去是几个意思？















　　

第三十二章：扯出新高度



“算了，还是我带你去吧。还有，把你车上那广告纸撕了，现在你是立达公司的，这九九天然气气站的广告纸还贴着，你觉得合适吗？”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得，撕就撕。撕掉广告纸后，她也收拾完毕。我问跟我一块去认路会不会影响招工？
她特么的来一句伤肝的话，那就是已经找到了，什么这职位好几个月都没招到人，幸好我来了。
擦，满满的都是套路啊！
“你这车安全吗？”坐在我车上，她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抵在窗门上问。
几个意思？嫌弃我的车你大可以不坐。我点了点头，“虽然是旧了点，但每年的年审都是一次过的，还有就是各项保险俱全，就算不幸爆炸死球了，会有意外保险赔的。”
这话一出，她更害怕了。
我放慢车速，“小姐姐，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你叫我艾儿姐吧，我大了两岁。”艾儿小姐姐扶了扶镜框，“我姐姐见过你，她说你痞气十足，是匹不羁的野马，看来真没说错。”
“你姐姐？”这有点头大了，我啥时候见过她姐姐了，她姐姐是谁？
“我姐姐叫可儿，还记得不？”艾儿小姐姐说道。
可儿？回忆了一下，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名，就是那天在咖啡厅见到的御姐，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问：“你姐姐是不是在咖啡厅见我的？”
她终于放松了整个人，不再那么紧张的揪住扶手不放。“可不是，那天她去子公司看看，碰巧她的同学有难，这不找上了你，没想到你会失约，太没担当了。”
这事能怪我？丫的这龙套都演砸了，还跟妍妍发生了那种事，若是还去赴约，我还有脸吗？
艾儿小姐姐见我不说话，咄咄逼人的口气说道：“怎么不说话了？我姐姐说你是个油嘴滑舌还很会装神充楞的流氓，没跟思琪姐赴约就算了，竟然跟语嫣姐唱那么一出。王九九，我只能说你真行。”
我王九九当然行，要不要试试？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面说，确实我是行的。虽然跟妍同学在模糊的情况下啪了不知多少回，但每次那一瞬间的颤抖还是记得很清楚，间隔从几分钟到最后的将近一个钟。行不行，时间证明。
“领导，不知道你在公司里面任职什么职位？”我转移话题问。
她没好脸色给我看，“人事经理。”
这……不会是靠丰富的姿势上位的吧？这么年轻就当上大公司的人事部经理，要是没有猫腻谁信啊？
“的助理。”她中间停顿了数秒，特么的加上这三个字。
嘁，助理就助理，还经理呢！说白了，还不就是一个专一的跑腿玩意。
“你以后别再叫我领导，我不是什么领导，听着别扭。”她嘴皮子一阵磨动，估计是在骂人。
我正色道：“那可不行，助理也是理，虽然跟经理相差一个字，但权力还是有的，你这职位可圈可点，谁丫的要是得罪你，你在大领导耳边吹点风，谁还不倒霉是不？”
“哼，嘴巴真损。本来还想带你去认路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马上送我回公司，马上立即。”说翻脸就翻脸的艾儿小姐姐，说完还真要开车门下车。
我赶紧一手拉住她，“大姐啊，这是在马路中间别胡闹。我这车的保险只是针对我个人跟你可没半毛线关系，你要是现在强行下车真被撞了个缺胳膊断腿的，对方能赔多少钱？”
“本来就有点缺陷，再来个手脚残疾，到时连左手一个慢动作，右手一个慢动作的最基本要求都满足不了你男票，最后哪怕是出个上百万招上门女婿也没人鸟你。”怕她不听劝，我继续打击的说着。
“你说谁有缺陷？你个贱人，我跟你拼了。”艾儿小姐姐压根不理会这才开车，扑了过来就是对我一顿啃咬，整的车子左右摇摆，后面车子的喇叭长按不停。
没一会儿警笛声响起，在交警同志的带领下我们在一边的安全路段停了车。
下车的时候我就把上衣脱了，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走了过去。“警察同志，能不能饶过我这回？”
现在扣分厉害的很，刚才在马路上这么闹腾，我还真害怕他一次性给我来十二分，那样就完球咯。
“饶过你这回？你刚才的举动有没有想过饶过其他人？”交警同志拿出小本本要抄牌了。
我挡在他面前，“警察同志你看，我之所以刚才车子摇摆不定是伤口抽搐。我后背的伤被切断了神经，所以有时候双手会不受控制。不信你看。”
点开手机的图片，这是山哥昨晚发给我的图片，是我跟正府那位大叔的站在一起说事的合照。“警察同志，你看，我这伤是连李正一李领导都给我颁发了见义勇为好市民奖的。”
交警同志看了看相片，再看了看我。“怎么受伤的？”
我递了根烟给他，“那天看见个人贩子抢小孩，小孩的奶奶拼命抱住孙子不放，结果被拳打脚踢导致昏迷，碰巧我路过，于是追了上去，足足追了将近上百公里在一个废弃的工厂跟这些人贩子搏斗，他们有五六个人，但我一点也不畏惧，因为我爷爷从小就教育我，男子汉大丈夫一定要顶天立地，路见不平就要拔刀相助。我曾祖父开始就是个军人，到我父辈也是，所以我家的血性男儿特色非常浓烈，可以说是天生就具有的。刚开始，他们几人打不过我，皆被我打趴在地，就在我去把那些小孩们救出来的时候，被一个人贩子用砍刀劈在后背，当场我差点就晕过去。”
停顿一下假装抽几口烟，实则是在想想怎么胡说八道。
“然后呢？”交警很期待的问，他此时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严厉。
嘿嘿，就我这三寸不烂之舌糊弄你还不敢玩一样，说道：“然后我心里就一个念头，那就是我千万不能倒下，先抛开自身安危不说，就这些小孩，只要我一倒下，他们肯定会立即转移地点，到时想再找到他们就难了。于是我一咬牙，从地上捞起两板砖，跟他们死磕到底。最后，胜利永远是站在正义这边的，他们皆被我砸晕过去，等我报警后人也晕过去了。
醒来后已经在病房，没多久这李领导便来看望我，跟我说要尽快去把断了的神经接驳回去，不然以后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我咬着牙开车来市区大医院接驳神经，然后就有了不受控制那一幕。警察老哥，我知道你是个秉公守法的好交警，但能不能等我接驳了神经再来处理这事？”
交警哥哥一脸正气的说道：“怎么能够，虽然有时候法律不通人情，但很多时候都会网开一面的。我怎么能让一个为了百姓而流血的好市民流血又流泪呢是不。这事就此翻篇，我送你去医院，省得又闹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
卧了个槽，这下装笔装过头了，他要是跟我一块去医院，那还不穿帮。
我赶紧摇头，“交警大哥，你已经帮的我够多了，这事可不敢再麻烦你。一会儿由我姐姐开车，没事的。哦对了，刚才来的路上好像看到几个飞车党在公交车站上徘徊，我要不是身上有伤肯定会去管管。这年头，唉，不说了。姐，咱们走吧！那些坏人就留给咱们的这位正义的交警大哥去收拾，一会儿出院了咱们再回来谢谢人家对我们网开一面。老爸不是一直嚷着你要找对象就找个正义的警察么，我觉得这位交警大哥就不错。别害羞，一会儿再回来要人家的号码。”
交警大哥一听脸都乐开花了，立即开上他的摩托车往回赶。
“呼……”见到他走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王九九，你有没有担心过打雷的时候让雷给劈？”艾儿小姐姐气鼓鼓的埋汰着我。
“雷是不会劈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市民的。”我嘚瑟的反击她。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招揽你入职就是个天大的错误，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还李领导颁发见义勇为好市民奖呢，还跟人贩子死磕到底呢，你还能再扯一点吗？”
把手机上的图片给她看，“跟李领导合照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是吧？看结果就行，何必在意过程呢是不。再说了，要不是你在车上胡闹能出这事儿？扣分的不是你，你当然不屑我刚才讲的故事，但如果被扣分的是你，估计你会……”
“会什么？”她一副准备扑过来的架势问。















　　

第三十三章：见义勇为



一边咧牙挡住她，一边说道：“你一定会跟他死磕，就跟现在对我这样。话说姑娘，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整天对我又摸又亲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有损形象吗？好吧，就算你这一副老鸨子的样子不需要形象，但你也得替我这位青葱大纯男想想是不？”
“王九九，我跟你没完。”艾儿小姐姐说完整个人骑在我后背，咬住我的脖子你放。
“砰。”后背传来一阵剧痛，估计伤口又裂开了。一个过肩摔把她撂倒在路边的绿化带，目露凶光的瞪着她。“够了，再胡闹老子就地弄死你。”
她嘴巴一扁，就要哭的样子。我转过身把后背给她看，“你自己瞧瞧，我这后背的伤已经是第三次缝针了，现在被你这么一折腾，又得去缝针。告诉你，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女的份上，我放单手都可以打死十个八个你这种人。”
艾儿小姐姐扑哧一下笑了：“王九九，我发觉你的演技超好，不去当演员真是白瞎了。还第三次缝针呢，我很怀疑你就是自己给身上缠绷带，然后一到关键时刻就脱衣服糊弄人。”
我去，我都已经很生气的样子了，而且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可是真实流露，她居然说我是在装？这姑娘大脑不会是缺跟筋吧？
“不跟你开玩笑了，现在我们步行过去，我带你熟悉熟悉一下各村的地形路段。”她从草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黄石镇一共分为八个大村，几十个小村。千万别小看这些大村，这些村放在别的几线城市，那就是一个镇子的规模。这里每个大村人口加上外来的入口有几十万之多，本地人几乎不用去打工，因为他们光一年的分红都有上百万。”
我的天呐，一个村子有几十万人口，这要是把这黄石镇的所有煤气供给都拿到手，就算一瓶煤气赚三块钱，那一个月下来怎么也得有十来万，而且这还是保守的估计，实际肯定不止。
只是，这块骨头真的有那么好啃？
在我气站附近一带的形势我是有所了解的，首先得搞定那一带的混子，不然会被威胁，甚至暴打一顿。
刚才这艾儿小姐姐也很隐晦的说了，有不少业务员在这黄石镇吃过亏，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被揍，然后几个月都没人应聘去这地方发展业务。
现在看来，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真以为是人家看中我的能力，其实是想想试试我的头够不够铁，如果我是铁头娃的话，一定能撞开这市场，要是我不是铁头娃，那就是撞个头破血流。
我问道：“艾儿姐，咱能不能不藏着掖着？你就实话跟我说，之所以这黄石镇没有立达的业务员，是不是去一个被揍一个？”
她眼神飘忽看到别地，“怎么可能。”
确实不是可能，而是事实。丫的，都这时候了还对我有所隐瞒，小女人果然难养也。
“艾儿同志，请放正确自己的态度，公事私事不是混为一谈，如果你连公私都不能分清，你这助理当的还不如回家去番薯去。”我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如果我尽早了解这黄石镇的具体各事项，我便可以提前做好一切准备，不会真到了突发事件而乱了方寸。”
她把嘴巴凑了过来，一副要跟我亲嘴的架势，吓的我赶紧后退。
“怎么，刚才不是说要弄死我吗？来来，老娘现在就站着让你弄，你能弄潮我的话，我一辈子免费当你的炮友。你敢吗？”她步步紧逼的跟着我的脚步。
这个弄不是那个弄好吗？
就你这身材比漂亮的语嫣姐还次，她的伟岸估计半个手掌能握住，你丫的那就说妥妥的三指捏田螺。
“次奥妮玛的老不死，给我滚开，再站在劳资店门口，我砍死你信不信？”
对面的店面口，一个凶神恶煞、身上挑龙画凤赤膊大汉，把一位年纪很老的老大爷推到在地，而且还朝老大爷身上呸了一口口水。
我立即跑到车旁，从座位下拿出铁锤，看我不锤断这货的胳膊。
欺负人，只要不为过，我可以选择性视而不见，但欺负这么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我要是视而不见的话，那就不配姓王。
“王九九，你别冲动，那人是混子，你还想不想在这黄石镇拉业务了？”艾儿死死的抱住我的腰不让我冲过去。
我大力的掰开她的手，“就算这工作不要了，我也要收拾那货。”说完冲过对面。
纹身大汉起脚还想踹老人家，我一个飞锤过去，他赶紧收脚跳了开来。骂道：“小子，你死定了。”
见他回店里，我赶紧跑过去抱起老人家就跑，等那货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跑出几十米了。
车子那边不能去，因为地势太开阔，很快就会被追上，毕竟我还抱着一个老人，非常影响速度，所以只能钻巷子，只要巷子够复杂，甩开他是迟早的事。
“喂，阿皓，叫上人带上家伙出来，就在谢村牌坊这里，那小子抱着一个老头跑不快的，你们从李村那边堵着。”后面那恶汉一边追一边打电话叫人。
麻蛋的，果然是没那行侠仗义的本事就不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下可好了，被前后围堵。
要是后背没有伤的话，倒是可以跟后面那恶汉拼一拼。但现在不能，我身上有伤严重的影响发挥，而他手上有大砍刀，这要是被一刀劈到，就算不能把骨头给劈断，也会落个半残。
终于看见前面有个治安巡逻的车，赶紧扯着嗓子喊道：“救命啊，杀人了，老人家不给退休金给他孙子花，他孙子要拿刀劈死他。”
治安巡逻车靠边停了下来，从里头下来三个警察，快速的跑过来。最先的那个把我挡在身后，“站住，马上放下手中的武器，不然后果自负。”
凶汉丢掉大砍刀调头就逃，另外两人警察追了过去。
警察大哥看了看我的后背，“小伙子，现在安全了，你后背的伤是怎么回事，绷带渗出血水了。”
“前几天被人贩子砍的。”我把老人家放了下来，看他一脸迷茫的样子，估计被吓懵逼了，身体目前来看，应该没什么大碍。说道：“警察大哥，其实刚才我说了点谎话，这老人家并不是那恶汉的爷爷，我也是在对面马路看到那恶汉对这位老人家拳打脚踢，我看不过就冲过来制止，没想到那货竟然从店里拿出砍刀，所以我抱着老人家逃跑。要不是遇到你们，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老人家，你家在哪里？”警察大哥问。
老大爷继续一脸迷惘，咽了咽嘴，然后拍拍肚皮，估计是肚子饿的意思。
我看了看周围的店面，正好看见有个粥粉面的店铺，牵着老大爷的手往那走去。让老板给老大爷来碗粥，肉要剁碎，给了钱后回到警察大哥身边。说道：“警察大哥，这老大爷的家在哪里，还有联系他家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先去医院处理下伤口。如果有需要我去录口供的话，打我的手机。”
我把姓名以及手机号码给了他，然后走人。
唉，天生就是个见义勇为的命，虽然又再次负伤，但觉得值。如果我刚才不出手的话，没准这位老大爷会被打死，就算不死也会落下毛病。人一旦上了年纪骨头特别容易损伤，一旦损伤想好可不容易。
“天呐，王九九，你后背流了好多血，你不会死吧？”艾儿小姐姐看见我后背的血一惊一乍的。
“现在你相信我跟那交警大哥说的故事了吧？”我点了根烟抽上，缓解缓解后背的抽痛感。
她掏出手机说道：“你别说话，我马上打妖二零。”
“屁大点事不用麻烦医院的救护车。”我示意她别打，我开车去就成。
到了医院，由于后背的伤已经缝过三次针，医生说伤口已经缝不了针了，要留院养伤，等伤口慢慢愈合后才能出院。
我问他能不能打石膏？结果被他大骂一顿，说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早晚会死在外头。
看来他误以为我是那种整天打打杀杀的混子了。
没必要跟他解释，就算跟他解释他也不可能会免去药费，清者自清。
“王九九，你这都还没正式上班便歇菜了，你说你这事怎么整？”艾儿小姐姐埋汰的口吻说道。
见医生护士出去了，我把头伸到床边缘，点了根烟抽上。“怎么整？还能怎么整，各走各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