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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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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再喝一杯。”
  沈仙立马抬手,二话不说又干了一杯。
  “好酒量。”花落点点头。“沈仙。”
  “嗳。”
  “你放心,我说给你解药,就一定会给你。哪怕我出了事,死了,也会托别人给你送去……”
  “呸呸呸!”
  “……你别打断,我没说完呢。你不用日日派了人跟着我,我跑不了。你也用不着日日守在我家墙头,等着我出来。我欠你的钱,那个……你就压根别想了,我还不起。不过,日后我可以用别的补偿。”
  “比如?”沈仙挑挑眉毛。
  “我想好了,不管你以后看上哪家姑娘,只要你想娶,我就帮你娶成,公主也好,郡主也好,就算是你看上了后宫里的娘娘,我也有办法帮你娶过来。绝对再不会发生以前的事情。”
  “哦。”沈仙感动得无以复加:“你太棒了。”
  “其实你第一次没娶成媳妇,也是怪我。我那阵子搞了一批药,弄混了药性,便挨个找人试了一遍。那梁家女子有天在茶楼饮茶,我顺手下了一颗,看情况,她那颗是假天花。我还有假伤寒,假怀孕,假哮喘的。”
  愕然片刻,沈仙满足的又喝了一杯,情深意重:“落落,咱们这就叫缘分。”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想跟你说。姑且一次说明白,省得你日日放不下心。嗯,我的武功,我早年得了一份剑谱,自己从小练的。家里人不知道,我大哥,你也用不着告诉他。”
  “依照上辈子的事来看,你爹这个大将军当得一路顺风顺水,直到我死了,他还是当朝最显赫的大官,你们家一直太平,没有危险。”
  “你怎么死的?”沈仙盯着她的眼睛。“给我讲讲,那三个家伙怎么得罪你的。”
  “没怎么得罪,主要是上辈子我有些贱,怕自己嫁不出去,上赶子朝人家身上贴。第一个亲了摸了抱了搂了,然后他娶了别人。第二个亲了摸了抱了搂了,然后他借酒犯混,受不得别人几句激,当众将我扒了。第三个……”花落笑笑,喝了一杯酒。
  沈仙不动不语,盯着她的眼睛,等着她说。
  “到第三个上,我学聪明了,我求我娘帮我使了法子,骗了秦老太爷,说我已失身于秦远。秦老太爷有名的刚正不阿,二话不说,做主将我娶进秦府,当侧夫人。大婚当晚,我的夫君对我很不满意,他叫我脱光了衣服趴在床上,他说,这是狗的姿势,我只配这种狗的姿势。因为我是宋城最贱的一条狗,冲谁都摇尾巴。”
  花落脸上似笑非笑,眼中充满玩味。
  沈仙皱眉,刚欲张嘴,花落便一个手势打断他:“你闭嘴。……我趴着,等着他,我想,自己有几分姿色,又日日研究怎么勾引、讨好男人,该学的也都学了。也许他上过了,尝了滋味,就会喜欢我。他从我背后冷冷的笑,说,咱们来个刺激的。然后,就将手边滚烫的一壶醒酒茶倒在了我背上。”
  “我疼哭了,他一把将我按在床上,嘴里惊呼。我以为他心疼了,谁知……谁知他将我点了全身大穴,拿了把刀子,将我背后的皮,给剥了下来。”
  花落深深一笑,看着目瞪口呆的沈仙:“我上辈子,是疼死的。生生疼死的。最后一点儿记忆,就是即使被点着大穴,四肢竟也不受控制,疼得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床面。啪,啪。”
  有那么老长一会儿,沈仙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忍心再看她。
  即使是病得很深,有很强的妄想症,也比刚才听到的要好些。
  他倒真希望这些全是她的臆想。
  “原来,你猜怎么着,我背后写有特别厉害的剑谱,遇热字才显现。你也看了,我的剑很快。”
  她神色如旧,边说边一杯又一杯的不停喝酒。见沈仙不说不动,妩媚一笑:“以前人人在背后都叫我贱人,呵呵,我真是名副其实的剑人。怎么了,没心情吃菜了。我不是故意的。这些话,憋了这么些年,从没对人说过。今儿我高兴,见曲鸣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很开心。想找人说说话。你就当听着玩儿,不用当真。你就当我是……你以前怎么说的?”
  “妄想症。”沈仙低沉着声音,深深的看着她。
  “嗯。”
  “还有,不要告诉你大哥。”沈仙帮她加上一句。两人同时笑了笑。
  这么好的菜,不吃浪费了。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喝便喝到了下午,却是谁都不再开口说话。
  出门时,两人脚步有些趔趄。花落双颊艳红,一双眼睛流波万转。沈仙始终含着笑,一手牢牢抓着花落的胳膊:“咱……咱们去哪儿玩儿?喝成这样……我回家该挨说了……我爹若是闻见我喝这样没档次的酒,必要狠狠揍我一顿……”
  花落浅浅笑着,站在街中茫然四顾了好一会儿,伸手指了个方向:“去听戏吧,梨苑走两步就到了。”
  “你指错了,是这边儿。”
  “不是,是那边儿。”
  “不然我们走走看,绝对错了。”
  “没错,走吧。”
  街上两人轻声笑着朝前走去,并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一双眼睛冰冷无比,充满怨恨。
  一双玉手,将手中的帕子绞得都要断了。
  “小姐?”身边的丫鬟觉察出不对,出声询问。
  “一对狗男女。她到底还是想勾搭他。”秦双咬紧嘴唇,气得浑身发抖。
  片刻,眼中又露出一丝狠毒:“那个贱人,那么久没去听戏,我以为白布置了。好!好!今天不光能了断了她,还能有赚的!一对狗男女,谁也别想跑。”
  “小姐思虑深谋,借刀杀人,最是高明。”
  作者有话要说:  



15、曲公子好久不见(十四)

  梨苑的戏台,嬉笑怒骂,插科打诨。唱的跳的,哭的笑的,人间百态,皆在此处。
  花落挺直了背坐在椅中,静静注视着台上,脑中有些迷糊,一丝困意袭来,微微垂了眼。
  沈仙要了一壶沸水,自顾自在桌边冲茶。修长灵活的手指时伸时展,动作娴熟,手中的物什稳稳当当,即便是高冲,水也不曾溅出来一滴。
  听得水声,花落转过神,盯着沈仙的手。
  一看便知自小养尊处优惯了,十个白白的月牙都很饱满。皮肤白皙通透,骨节棱角分明,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果然是没喝多。
  尊贵人家的大少爷,高雅,懂情趣,有品位。
  还有钱。
  不光刚才抢着付了饭钱,现在又要了许多瓜果吃食,满满摆了一桌子。
  瓜子。梅子。干杏。山楂。李子。
  ……都是酸的。
  “酸的解酒。”沈仙笑意盈盈向花落解释。
  花落随手朝最近的梅子拿去,手到半路,突然不动了。
  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沈仙的眼睛也落在那盘瓜子上。只看了一眼,便仍接着冲茶,不过一笑:“梨苑越来越讲究,一盘瓜子码放得都这样整齐。”
  花落仍看着桌子出神。
  何止是瓜子,这桌上的每一盘瓜果,都朝一个方向齐齐码放着。那个方向就是……花落抬起头,望向如意厅里的立柱。
  如意厅是二楼正厅,富丽堂皇,厅中的两根立柱都有三四人合抱那样粗,上面雕着如意祥云图案,刷的是金光闪闪的荔漆。两根立柱上方,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沿着房顶伸展出数根横梁,布满整间房子。
  沈仙将一杯清茶递到花落手边,见花落眼睛在两根立柱上转来转去,也饶有兴致离近了些看。刚走到立柱边,便疑惑的挑了挑眉毛。
  “有什么不对?”花落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此时头脑清明,只觉浑身每根寒毛都敏锐了起来。
  沈仙伸手在立柱上抹了一把,又细细抓了些浮漆在鼻子下闻闻。
  “奇怪。刚涂的新漆,还有些许味道。只是漆选得不好,原本底层的荔漆就是热性,又加了一层炭漆,若不巧沾了火星子,可是……”沈仙眼中厉色一现,在厅中巡视一圈,纵身跃起在房梁上探手一够。
  “落落,这下子热闹了,顶梁上也是如此。”
  花落眯了眯眼,走上前用手指在立柱上轻轻敲着:“里面是空的,能装东西么?”
  “要是我,就装上满满的火药,光烧有什么意思,炸上一炸,才叫霸道。”沈仙剑眉一挑,嘴边噙起微微的冷笑:“落落,想知道是谁干的么?”
  从远处看来,此时的如意厅,还是如往日般尊贵祥和。
  纱帘轻垂,后面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端坐椅中,时而取茶饮一口,更多的时候,便是坐在那里听戏。身形较小的那位,眼见着越来越困,最后干脆伏在桌上睡了。
  “想当年我也曾撒娇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尘。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教我收余恨,教我斩情根……”
  台上一个浓妆艳抹的候府千金,正在顾影自怜。
  锣点加快,武旦上场,转上前一个绿衣女子,一杆银枪舞得漂亮。
  一个怨天尤人,一个英姿潇洒,两人对了几句,一言不合,骂将起来。上来一个老生,将唇枪舌剑的两人拉开,劝了这边,又压不下那边,最后干脆一声暴吼,招来门人数位。
  此时台上便更热闹了,你方劝得吐沫横飞,我方不服兵戈相见。怒目相见,拔剑的,动拳头的,起大刀的,上箭驽的,最后一根闪着火星的箭,从台上窜出来,直直射向二楼如意厅,力道其大无比。
  “砰”的一声,如意厅窜出一股巨大无比的火光。随着更大一声轰响,火势瞬间吞没了整间屋子,并迅速朝四面八方蔓延。
  众人骇得慌忙向门口处奔走相逃,人踩人,火追人,火势如游龙,包裹了这个,缠上了那个,哭泣声,尖叫声,呼救声,喊痛声,整个梨苑仿佛成了人间炼狱,惨不忍睹。最先逃出去的都是离门口近的那几桌,紧接着梨苑大门轰然倒塌,里面浓烟滚滚,却是再出不来一人。
  这场火,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了片刻,梨苑便只剩下一堆烧黑的断壁残垣,临街的窗户向外冒着滚滚浓烟。
  逃出来为数不多的几十人,缓过了神,开始绘声绘色给看热闹的人群讲解方才之事,讲到最后,都是一脸唏嘘:“唉,百来号人哪,全都死里面了,许是烧得尸首都辨认不出。”
  街中不乏有看热闹的人群,其中有顶青布小轿就停在一角,半晌不挪,轿中窗帘半卷,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再仔细看些,约莫能看清那人含笑的嘴角。
  轿边伺候的丫鬟听里面吩咐,有一个上前将轿帘轻卷,扶着秦双走出轿来。
  秦双慢慢朝梨苑走去,站在离近一些的位置,刚巧能听到众人议论。
  “唉,台上出了乱子,飞出的火箭,燎着的火。最先是如意厅,也不知那火怎么那样快,轰的一声,如意厅就烧没了!”
  “对对,我也看见了,一眨眼如意厅就没了。别的厅也好不到哪儿去。火太快了!一楼踩死一半,呛死一半。二楼啊,全他妈是活活烧死的!跑都来不及跑。有几个倒是没被烧死,忙不迭的从二楼向下跳,生生摔死了。”
  “戏台子上唱戏的还没反应过味儿来呢,可怜那些个戏子了,听说了么,一个都没跑出来,以后咱再也听不着程衣的戏了。可惜,可惜。”
  秦双微微一笑,回身上了轿子。随着轿子渐行渐远,隐在二楼窗边的花落,一张脸如冰霜般,泛着层层冷意。
  浓烟还未飞尽,沈仙打开手中折扇,轻轻给两人扇着风:“落落,她够狠的啊。”
  “这他妈叫什么狠,更狠的她还没见过呢。”花落的话逗得沈仙扑哧一笑:“怎么,女流氓,你要给她来更狠的?”
  女流氓三个字一出口,花落别有深意看了一眼沈仙,想起刚才两人在楼梯缝隙中的亲昵姿势,欲回嘴,却又生生将要说的话压回肚中。
  算了,若是回嘴,他会理解成这是同他打情骂俏吧。
  梨苑的这场大火很快传遍了宋城,三日之后有几家大户为了出殡挤占好路段,还在街中大打出手,弄得人仰马翻。而这已是后话。
  当天花落赶回府报平安,急得安夫人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吓得什么似的,又捏胳膊又捏手,并牢牢嘱咐,以后再也不许去人多地方,出了什么事,这可是,怎么,可是如何是好。
  怎么对得起花落的亲娘。
  这话当着许多人的面,安夫人自是不能说。便一遍又一遍的抹眼泪。
  安怀见娘亲悲戚,含笑劝阻,才说几句,就被安夫人一顿斥责:“你个当大哥的,大妹妹远在长湘,照顾不来,眼前就这么一个小妹妹,你还不带着她一处玩,天天忙你那些许破公事!太子还能有皇帝事多?你爹也不见得有你这般!”
  “你妹妹本来就少言寡语,你得了空,也带她认认各家公子小姐,年轻人一处玩玩,不比我们这些当娘的带着挨家串门子好?省得那样拘束。”
  归根到底,还是花落的亲事。
  见怒气迁移到自己身上,安怀哭笑不得,连连许诺,这两日忙完公事,便带着妹妹一起,游玩踏青,品乐吃茶,这才哄得安夫人开心。
  关注这场大火的,不只是宋城百姓,还有一处寂冷所在。
  青竹声声,小楼叫听风楼,确然不假。
  此时楼中还是那万般轻柔的声音:“嗯,这事儿办得不错。确认没伤着?”
  回话的此时换了个三十来岁的历练女子,执剑俯身站在楼外:“回主上,两人一早就发现了不对,趁众人不备以假乱真,躲进了如意厅楼梯空墙缝隙中。那楼梯是石块所垒,防烟防火,有一处细窄存房,原本是戏院存放武打兵器所用,虽窄小些,两人若站得紧,也能容身。”
  里面沉寂了片刻:“……站得紧?有多紧?你可去里面看了?”
  女子低头轻声答:“像属下这样的,进去方够容身。那公子身形高大,纵然女子瘦小些,也须是……两人相抱着罢。面对面抱都悬些。”
  “不面对面……还能怎样抱?”里面的女子显然是有几分好奇。
  回话的女子斟酌片刻,主上武功虽好,人也机智,却年岁尚浅,不知人事,对男女之事怕更是不懂。说重了不好,说轻了又怕主上嫌自己糊弄。
  “回主上,若是两个人如两把汤匙般,都朝一面站,便可服帖些,也能省下地方。”
  咦?还可以这样抱?那便是什么滋味?楼中的女子妩媚的眼睛转了一转,若是自己与一个男子这般模样,该是何种感觉?而那个男子若是……
  再想深些,女子面色微微泛红,眼中却是无尽的妩媚春波。
  他若肯这样抱着自己……自己就是把命给他……也是值的。
  作者有话要说:  



16、曲公子好久不见(十五)

  曲鸣站在窗前,逗弄着笼中的鸟儿。
  一只个头儿不算小的百灵,欢快的喝水啄食,唱个不停。底气十足。
  虽被关在笼子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每天小米里都混打了两个鸡蛋黄儿,吃得它羽毛光亮。
  曲鸣望着它出神。
  此时的曲鸣,换上了一身浅素色干净衣服,料子虽说不上最好,好歹柔软贴身,关键是里面还没有虱子。
  能天天洗脸了,一天能吃上三顿饭,还有热茶喝。他的病,很快就养好了。
  不止病好,脸色也见了透亮。又恢复了以往的白皙,由于前一阵儿折腾得狠了些,原本不算壮实的身子,眼下更弱不禁风,腰带一束,身姿如柳。
  阳光斜着从窗缝中照进,曲鸣望着天边的红霞默默算着时辰,再过一会儿,等太阳下了山,他就回来了。
  果然,天刚见了浅浅银月,玉案便轻轻推门而至,进来也不语,被人伺候着喝茶,又听人低低报着当天生意。
  前楼里传来欢快的笑声,小倌儿们矫揉造作的声音夸张的响起,间或夹杂着一两声轻轻的尖叫。那是偶有几个性急的恩客,耐不住等回屋,便动上了手脚。
  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相比之下,玉案的住处是那样寂冷。房前冷月,屋后流水,桌边的玉案,玉手执杯,一双眼睛如往常般含着笑,意味深长,让人回味。
  屋中只余两人时,曲鸣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徐徐饮下。
  玉案笑着看他一眼,也不出声,到床边脱了外衣,身着雪白中衣,半倚半靠,歪在床头,一双眼灼灼勾魂。
  曲鸣将自己外衣解了,关了窗门,想了想,还是吹灭了房中烛火。
  下面柔软湿润的舌贴来,玉案欢愉的哼了一声,将身子倚得更舒服些。
  他的技术,显然更好了。
  将玉案的两腿稍微分了分,曲鸣半跪半坐,将头深深的埋进去。
  玉案的反应随着曲鸣的手口并用而愈加炙热,可他不急,还要等一会儿,那杯茶中,下了一点点的药,稍微服用一点,两个人便都会很尽兴。
  再等一会儿,这么想着的时候,玉案摸索着,将手伸进曲鸣衣襟,轻轻拨弄着他胸前。
  玉案的手冰凉,曲鸣轻轻一个战栗,被那手拨弄得有些痒,嘴下的动作不由自主跟着加快,慢慢两人的频率开始一致。两个身子也贴得越来越近。
  最后玉案翻身,将曲鸣压在身下。
  “啊。”长驱直入的感觉刺得曲鸣周身一紧:“疼。”
  玉案咬着牙朝更前面进了进,在曲鸣耳边微微吐着热气:“紧,才舒服。”
  曲鸣听了他的话,神思荡漾,心中恍惚了一下,尽力放松,让身体逐渐适应。随着进进出出,他重重喘着气,间或一两声轻哼,夹杂在喘息中。
  很显然,他找到了快感。
  黑暗中,玉案的嘴角上扬,动作也愈加轻柔。
  不能急。
  药物的作用让原本就虚弱的曲鸣更加恍若云端,周身都轻轻软软,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以往的欢爱场面。只是自己却不再是自己,一会儿变成兰欢,含着泪、咬着唇、娇怯承欢;一会儿又变成了阿娇,微眯着眼,双颊通红,娇嫩的嘴唇微微开启,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快,公子,快,要到了……
  啊!!!!……随着阿娇一声如泣如诉的长吟,曲鸣的双腿如过电一般,无力垂下,脑中天旋地转,只听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轻笑着,如鬼魅一般:“你叫得我,心都酥了。”
  随着身体刹然间的空落,曲鸣醒过神,心跳得狂乱,周身是汗。
  待眼睛又如常适应周遭的黑暗时,借着月光,曲鸣看到玉案如往常般周身清爽,坐在窗前的椅上悠悠饮茶。
  那双眼睛此时黑亮摄魂,嘴角微微勾起,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悦耳好听:“还有两天……你想好了?青水楼不留无用之人。”
  曲鸣蜷起两腿,朝被中缩了缩,又将被子朝上扯扯,一直盖到下巴,仿佛要将头也埋入其中。
  “我不走。”闷闷的声音微不可闻的传来。
  “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玉案深深一笑。
  夜虽然深,第二天,总是会有新日头升起。
  在第二天日头升起的时候,花落有些烦闷。
  这几天她过得,很违心。
  自己的事抽不出时间,被安怀拉着,左一个赛诗会,右一个赏画展。跟一群幼稚的公子小姐无聊凑趣也就算了,偏偏那个人也次次都跟着。
  上次赛诗会,李家公子见花落长得美,以花落为题作了首《海棠魁》,虽未明说,人人都知诗中夸的是花落。众人便一力撺掇,让李公子上前去,赠诗与佳人。
  李家是商贾之家,虽说生意挺大,但终归比不上当官的,与一群官府儿女一处,便总有些羞赧。见众人给自己打气,更见其中安怀也微笑鼓励,便壮了胆子。谁知刚上前两步,还没等走近花落身边,手中的诗便被一把扯去。
  “海棠如玉性高洁,不畏风雪最销魂?什么淫词烂调?销魂,销魂是这么用的吗?”沈仙一双眼睛寒气四射:“本少爷只知道院子里才让人销魂!去!改去!改完再来让我看,今儿我就当做好事,给你指导指导作诗。快去!那边儿改去!”
  赫赫有名的将军府沈大少竟然同自己说话,受宠若惊与面红耳赤同时袭上李公子的脸,又被沈大少亲切的拍了肩膀,更是恍若云端,深一脚浅一脚朝诗台走去,甚至将花落都忘了。
  见李公子唯唯诺诺走远,沈仙笑咪咪朝花落走去,伸手递给她一张纸:“落落,他们水平都不行,这是我写的,献给你。”
  花落见他不怀好意,冷着脸先朝他手上看去,撇到那两行字时,眉心跳了三跳。
  你很香,又很软,抱起来,真舒服。
  你很色,又很倔,你摸我,不要脸。
  眼见着花落一双眼似要飞出火来,却又尽力忍着,装作平常的接过自己的诗,沈仙笑得都要岔了气,觉得还不过瘾,又上前装作亲热的问:“落落,我写得怎么样?你跟大家说说。”
  众人听到,忙打趣着走上前来。花落低头一笑,大大方方伸出小手,竟真的要跟大家共赏一般,将诗作抖开。吓得沈仙一个箭步拉她走离众人:“等会等会!我再斟酌一下,眼下又想到一个更好的词……”
  见众人离远了些,沈仙用扇柄轻轻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落落,你确定现在就公开咱俩的关系吗?虽说那天我抱了你,又紧紧贴着你,还亲了你的脖子,你也摸了我,可是……”
  花落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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