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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于聊斋世界-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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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房间门口。
。。。。。。
和几个扑街大佬的探讨后,五笔决定以后试着单章4k,每天一更。
如果有加更的情况,会加一章2k的更新。
不用担心太监或断更的问题,完本之前,我是舍不得每个月的全勤的。。。。。。(请假可能会有,断更太监绝对不会。)
第九章 旱灾
千里之外的小城之外,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坐在破旧的小庙旁,静静的看着门外杂乱无序的雨滴,一身粗布短袍有些简陋却也没有缝补过的痕迹,往日里消瘦枯黄的面颊也像是充气了一般饱满起来。
雨水连绵昼夜,本是柔和的春风在穿过山谷,转变成无序的狂风,在小庙间发出呜咽的风声,转眼间衣角已被刮来的雨水打湿,冰冷的麻布紧贴皮肤,少年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座小庙原来是本地的村民和猎户建筑的山神庙,随着山林里的野味被越来越多的猎户捕去,导致山林越加清冷,这间小庙也越加荒凉。
少年起身走了两步,抬头看向小径的方向,直到一个枯瘦佝偻的身影在雨幕中出现,方才释然的舒了口气。
“六耳道兄,你来了。”
身影越走越近,被完全浸湿的长衫贴在身体上,展露出了不同于人族的体魄,淡金色的毛发布满全身,柔顺之余不染半分尘埃,待到六耳将手中的瓜果丢给少年的时候,满身的雨水已经顺着毛发流尽,就连身上的长衫也被升腾的血气蒸发干爽。
“嗯。”六耳嘴角扯了扯,露出微笑道:“修行需要松弛有道,你的肉身羸弱,局限了修为的精进,在你这个年纪没有师门供养就修得练气期,已经算是俊才了,不必把自己绷的太紧。”有些坐不住的他挠了挠耳朵,好像透过了滴答的雨水听到了远处的什么动静。
少年点头道:“谢道兄指点。”周白并未收他为徒,所以六耳也没有唤他师弟,是以道友相称,同辈相交。
见到六耳在看向阴霾的天空,少年也悄声的坐在庙中的另一个角落。
说也奇怪,往年春季雨水稀少,以春旱居多,而这几日的雨水却有些反常,一天一夜过去了,屋外的雨水不见丝毫减弱的趋势,甚至在呜咽的风声中越下越大。
山谷外的河流暴涨,淹没了原本的木桥,少年也被困在这处山谷破庙,出入不得。
“六耳道兄,那天在背后推我的人。。。。。是你吗?”
沉寂被打破,少年有些疑惑的看向变得有些坐立不安的六耳,小声问道。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世人眼中的‘神仙’之流,现在虽然和他道友相称,却也不过是客套之语。
如果不是这几日相处下来,两人关系还算缓和的话,这个问题他是断然不会问出口的。
六耳从案台上窜下,直盯盯的看着少年,点头道:“没错。仙门难入,修行之道更是难求,我自荒古而生数十万年,若非以大代价换取修行之术,如今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庸碌一人。”回想到自己的经历,六耳神色有些恍惚:“人族寿元不过百年,机缘稍纵即逝岂容你犹豫不决,当时我见你想要后退便伸手档了你一把。成就了你和老师的一番善缘。”
纠结许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答,少年释然的松开了手掌,紧握的手心中已经印下了几枚手指的印记。
“多谢六耳道兄。”少年拍打去衣衫的尘土,掸了掸衣袖,走到六耳面前,深深的躬身行礼,认真道。
六耳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少年,轻叹一声,苦笑道:“你不必谢我,如果那日我不拦你,老师也不会收我,帮你只为我自己。”
六耳猕猴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点周白很清楚,‘真假孙悟空’里面将他的执念展露的非常清楚,他想要得道,想要圆满。
为此甘愿成为佛门棋子,取代孙悟空踏上西行之路,然而他虽是混元四猴之一,出身却比孙悟空差了一线,这一线就是那个将‘补天灵石’丢到花果山上的圣人女娲。
自定下佛门大兴之机的时候,他就已经落入了佛门算计,成为了西行路上的弃子之一。
六耳看着大雨,心里清楚,这场大雨来的绝非偶然。
自从几天前正东方两道金光冲天而起,灵明石猴破石而出的那天起,中原之地的气机的变化愈发剧烈。
好似沉睡的巨龙,被忽然惊醒,整个人道的气运开始发生微妙的转变。
雨声渐渐变小,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庙门之前,衣衫玄妙不分僧道,手持七宝妙树杖,头扎古时道家发髻。
六耳猕猴眼中精光一闪,转头看向面露好奇的少年,漠然道:“我缘法已至,也没有了留在这里的理由,你以后专心修炼,好自为之。”
少年疑惑的看了眼门外的老道,又看了看表情冷漠眼神复杂的六耳,犹豫一下,刚想回答却发现小庙空空如也,两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就连六耳猕猴之前留下的泥泞脚印也都消失不见,案台上尘埃不染,水渍全无。
。。。。。。
转眼已经到了七月,随着初春的连绵细雨,天空开始诡异的放晴,这一晴便是晴了三个月,随着各地的旱情越发严重,李渊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尤其是寻来几个‘国师’道人求雨失败后,整个京师乃至于整个大唐陷入了不安的惶恐中。
说也奇怪,大唐国力浑厚,不少名门大派都有弟子入朝为官,以便借助国运修行,这些人绝非混吃混喝的酒囊饭袋,甚至有些道人于天界亦有熟识的仙人。
但是任凭他们使劲手段也求不得半点雨水,曾有几个散修不忍百姓受苦,打算瞒过天庭雨部,强聚云层以术法施雨,然而术法还未布置完成,就被天庭降下的雷霆劈成焦炭。
周白扶着窗台,肃然的看着远处的几座祭台。
自从旱情伊始的时候,他就打消了前去东海的念头,这段时间里长安城建立了无数的祭台,世人仰慕、追捧的道家‘仙长’在这些祭台上不断的削弱着众人的信仰和信任。
红玉收回目光,摇头道:“天空之上,好像有大能施法,限制了聚云的法术。”一个人口多达数百万的庞大城市一旦陷入缺水危机,将会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道门的无能也让浮躁的人心生出许多纷杂的念头,变得不安分起来。
周白叹息道:“随着道门的声望陷入谷底,佛门也快要开始行动了。”这是赤果果的阳谋,卑劣至极却又让人无可奈何。
人间大旱,天庭自然知晓,为了获取佛门支持,掣肘阐、截教两教的势力,昊天选择了不闻不问。为了不给对方落下把柄,阐教和截教的群仙亦不敢亲自出手,仙人不出手只靠凡间修行者,如何敌得过浩荡天威?!
突然想到了什么,周白拍案而起,整理了一下衣衫,朝门口走去。红玉疑惑道:“你要去哪?”
“慈恩寺。”周白沉声道。
道门名声已臭,他想知道佛门何时出手。
红玉提剑跟上,牵住了周白的衣角,轻声道:“我也去。”
两人离开客栈,便发现原本繁华的街道变得有些萧条,路上的行人无不面露苦涩,眉头紧皱。
虽是夏季,城外却是一片荒芜,草木枯黄,溪水干涸。
慈恩寺外的廖无人烟,贩卖香烛和符咒的店家紧闭房门,静尘居士的小店也已挂上铜锁,表面布满灰尘草屑,显然已经关门许久了。
周白轻叹一声,没有停留,继续朝寺院走去。
没有了香烛之气和来往的信徒,偌大的寺院显得有些清冷,一抹淡淡的檀香在这清冷死寂的寺院中,格外醒目。
绕过前殿,浓浓的生气和水汽扑面而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从后院传来,不时传来几声开心的笑声。
只见禅房后院,不知何时开了一扇偏门,周边的村民们提着木桶往来不断,寻问了一个取完水的农户,周白才知道,随着旱情的日益严重,周边的水井也都渐渐干涸,如今能够打出清水的,只有法明禅师房前的这口水井。
农户满脸虔诚的双手合十道:“菩萨保佑,佛祖保佑,如果不是禅师心好,主动凿开墙壁把井水分享给大家,我们要取水的话就得跑数十里外的黄河去了。”
一种细微的力量缓缓生成,周白表情虽然在笑,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这种力量他很熟悉。
是佛性。
灾难是凝聚信仰的最佳助力,当旧的信仰崩塌之后,为了活下去,人们可以很快的转投别的信仰。。。。。。只要能活下去。
经过周白的观察,发现每一个过来取水的村民,都会在法明的禅房前放下一撮香灰,有些不懂礼数的人见到别人行礼也会跟着合十躬身,闭目轻语,‘南无阿弥陀佛’。
红玉眉头紧皱,手中的剑柄也握得越来越紧,对方没有做任何的恶事和坏事,甚至救助了大量的农户,分享给了他们自家的井水。
但红玉的心总觉得有些不对,有些不爽。
房门咿呀开启,祥和的微风拂去了夏日的酷热,也抚平了人心的躁狂,随着周白和红玉走进房间,房门缓缓关闭。
取水的农户们,也都醒悟过来,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这是周白第二次来到法明的禅房,第一次过门而不入,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这里,这一次真正进来,他才发现这个房间并非想象中的那样简陋。
一盏油灯摆放在桌上,里面虽然没有灯芯和灯油,却火焰长明,不见熄灭。
红玉眼眸猛然一缩,伸手拉住了周白衣角。
‘此物乃是先天灵宝。’红玉的声音在周白识海出现,周白徒然止步,惊讶的看向桌上的油灯,神物自晖,非有缘者不显本形,周白细细观察,发现油灯的材质和外形都和普通的油灯完全一样,除了看出无油自燃这点奇异以外,并没有注意到其它异常。
回想到洪荒中的诸多灵宝,可以称得上先天灵宝的灯,只有三件。其一是八景宫灯,此物乃是太清道人所有,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另一个则是宝莲灯,乃是女娲娘娘所有,此物应该也不是;最后一件便是燃灯道人本体所化的灵柩灯,三件灵宝只有此物和佛门有关,十有**也就是这一件灵宝了。
注意到了周白和红玉的目光,法明微微一笑,收起了手中的毛笔,笑道:“两位道友果然不是常人,此物乃是一位游方僧侣所有,因为喝了贫僧的一碗茶水,将其暂寄此处,说是有大能前来时,自会知晓其意。两位可曾看出些什么?”
法明的话没有一点讽刺或是炫耀的一味,本是凡人的他丝毫认不出此物来历,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无油自燃的便利灯火罢了。
周白面带微笑,把目光挪向了法明身上,数月不见,原本行将就木的老僧人好像逆生长了一般,年轻了许多,就连额间的皱纹也都少了些许,眼眸深邃再无半点浑黄。
法明一身僧袍碧蓝如海,在周白和红玉来之前,似乎正在研墨,一方漆黑无光的砚台摆放在桌角,紫红色的墨汁浓稠而又均匀,自两人进入房间以来,就闻到了丝丝香气,清香很淡却驱散了檀香的悠远,一枚方形黄纸摆放桌上,显然是他还没来得及勾画符文。
“这盏油灯是世间少有的灵物,蕴含无上威能,即便是我也不敢轻易言胜。”周白伸手**着老旧的油灯,当他的手触碰到油灯的同时,一种强烈的排斥感从中散发,大罗金仙巅峰的修为所散发的威压绝不是普通的太乙真仙可以抵挡。
然而周白并非普通修士,灵宝也非燃灯道人亲手驱使。
法明双手合十,淡然一笑道:“修行之人本是追求天道长生,何必深究实力胜负?”
周白摇了摇头,叹息道:“阁下深得道家无为之论,心境悠远已达天人之境,不如转投道门,便是大罗果位也是轻易可得。”周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玩味的看向法明。
法明苦笑道:“是贫僧错了,不该调笑道友。”聊了片刻后,法明见周白不入正题,便开口问道:“道友此番前来,所为何故啊?”
“为天下苍生而来。”周白轻叹一声,在红玉的白眼中,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状。
第十章 燃灯败退
“旱情不过半载,道友为何如此心急?”法明轻叹一声,走到桌后,将笔尖浸入紫红色的墨汁中。
周白神色一敛,厉声道:“这旱情果然是你们动的手脚!”
法明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浑不在意周白身上散发的仙阶威压,随着周白眼中的杀意涌动,封闭的禅房凭空掀起一阵狂风。
一瞬间床榻掀飞,蒲团破裂,洁白的棉絮漫天飞舞,如鹅毛大雪翩然而落,站于桌后的法明纹丝不动,就连衣襟都没有半点起伏,灯火摇曳,映照着他肃穆的身影。
既然燃灯道人将自己的法宝留在了这里,定然已经猜到了这一幕,黄褐色的火焰在周白越来越强的威压下,渐渐变色,幽绿色的火焰悄然诞生,房间飘落的棉絮也瞬间停滞。
这是两人法力的比拼,也是境界的交叠。
转眼间灯火已经完全转化成幽暗的绿色,就在僵持的时候,一道红色的剑芒瞬间划过,略过火焰中心,消失在法明面前。
红玉收剑而立,静静的看着静止不动的灯芯。
周白伸手探去,恍惚间听到一声暴喝,火焰从中开裂,灯火黯然无光。
同为先天灵宝,灵柩灯却不是刀剑状的杀伐之器,更何况红玉本体经过重炼,锋锐已经远远超出了同阶的灵宝。
周白眉头微微皱起,有些失望的叹息一声。燃灯道人得道洪荒,更是借助佛门气运证得三世佛果,红玉的这一剑撕破了灵柩灯的庇护阵法,却没有伤及它的本体分毫。
“道友当日既然答应过不再寻我麻烦,为何还要出手?”法明看着桌上的梵音真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抬头看向默然不语的周白,法明平淡淡的说道:“红玉姑娘破去了灵灯的术法,灯主必然有所察觉,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说话间,一只干枯的手掌突然出现在油灯上方,只见那只手掌轻轻拂过灯身,暗淡的灯火再次燃起,其间暗绿色的火焰较之前更是旺盛了几分。
“南无阿弥陀佛。”佛号凭空响起,虚空之中走出了一位陌生的老僧,“贫僧燃灯,见过周白道友。”
周白一愣,不禁笑道:“过去佛不在西天禅坐,怎么来这东土大唐,道门之地了。”
燃灯古佛尖细的眼睛微微眯起,身后佛光环绕,脚下莲台消散无踪,佛道两家的修行让他可以掩去眼神的阴戾,却也将他笑容的虚假暴露的一览无余。
“哈哈,道友误会了,贫僧虽是佛门中人,修行之所却非西天灵山。”燃灯古佛笑道:“并且这大唐也不是道门国度,贫僧为何不能前来。”
看了眼周白身旁的红玉,燃灯说道:“这盏油灯乃是贫僧伴生之物,与贫僧相依为伴数万年,更是贫僧成道之基,修为本源。”燃灯古佛衣袖一挥桌上的油灯便已消失不见。
“道友无故伤我本命法宝,如此因果,你看要如何了结啊?”寒气扑面,燃灯古佛虽然还在笑,但笑容格外的冰冷,目光闪动,极具侵略性的看向红玉。
红玉闻言大怒,一道道红色的流光在身前汇聚而来,每一道都是世间杀伐之气的凝结
。长安位于大唐中土,更是多少年来的兵家必争之地,黄土厚重,深埋多少骸骨,便有多少杀伐戾气。
燃灯道人面色如常,看似毫不在意,手掌却悄然隐入袖子,长袖飘飘,内有玄光流转,眼眸深邃,似有雷霆暗藏。
自诞生天地以来,他燃灯从不忌讳以大欺小,在他看来,大道在于‘争’,只要能够活下去,继续走下去,他就是正确的。
先天灵宝他不缺,伴生灵宝灵柩灯本就是先天之物,更别说从他人手中夺来的定海珠和量天尺,两物相合演化二十四诸天,为他在西方教真正的竖立起了‘古佛’威信。
人心总是贪婪的,圣人亦是‘人’,何况他还没证圣位。
“随我修行三千年,你我因果一笔勾销如何?”燃灯古佛平淡淡的说道。
回应他的,却是一道足以撕裂天地的赤红剑芒。
红玉含怒出手,一剑斩出不留余力,剑芒好似突破了空间的限制,转息间就出现在燃灯身后,‘咔~’燃灯面前空间节节粉碎,无尽的吸力从空间的裂缝中传出,满地的狼藉被凭空卷起,消失在幽暗的混沌之中。
水波微微荡漾,燃灯从二十四诸天走出,满意的看着被撕碎的空间壁垒,笑道:“不愧是以杀伐为生的先天灵宝,修为不过真仙之境就能够打破空间之壁,若是入我手中,便是准圣又有何惧?!”
只听房间梵音缭绕,燃灯古佛长袖一动,一串白色圆珠化作白练撞向红玉,如光如电,以大罗金仙驱使的定海珠速度远远超过了适才的剑芒。
红玉目露杀意,见圆珠避无可避,便迎身而上,手中长剑如血般燃起红色烈焰。
见到红玉想要硬接,燃灯古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眸中流露出不屑的目光。这定海珠的威力岂是一届真仙能硬接的?
想当初赵公明凭借这灵宝横扫阐教,十二金仙被打伤五人,燃灯和其余七人见之无不胆寒,一人一虎堵着西周营寨,笑傲十万精兵。
何等的恢弘,何等的霸气!
回想到万仙阵中,自己用定海珠暗算到通天教主的场景,燃灯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后悔。即便是圣人也会被定海珠所伤,如今自己贸然出手,如果损伤了这柄难得的先天之剑,岂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里,燃灯不禁看向了已达红玉眼前的定海珠。
只见这定海珠突然散发五色毫光,还未真正接触,红玉便感觉到了犹如四海齐聚的磅礴之力轰然而来。
天地为混沌所生,分化地风水火,这足以泯灭神魂的强大之力便是来自天地的本源,洪荒天道的威压和禁锢让红玉的动作突然停滞,这一切只存在了一个刹那,刹那过后,红玉恢复如常,眼前的定海珠也已消失无踪。
没有半分犹豫,红玉眼中的杀意更胜,火焰蔓延而来,整只手臂燃起了深红色的火光,瞬息间就出现在了燃灯身前。
燃灯面露惊骇,他有无数的疑惑和不解,但是这种时候已经容不得他思考太多,红玉的气息锁定对他来说没有太多效果,却也让他不得不避,剑在额间一划而过。
一道血线从鼻尖划过,燃灯仰身而倒,一把抓住身旁的法明,消失在身后的佛国通道中。
“为什么不留下他?”红玉不满道,自从她诞生灵识,获取‘自由’以来,她最厌恶别人把她当成冰冷的武器,她是人,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生灵。
周白沉声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燃灯道人。”红玉看了眼地板上的一滴血痕,冷哼道。
周白走到红玉面前,低头看着她如水般的眼眸,认真道:“他刚才掷出的定海珠乃是世间少有的先天灵宝,内有无上威能,即便是圣人也会被其暗算。”
“我不怕。”红玉也知道刚才有些冲动了,嘴硬的反驳了一句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周白的衣角,“我知道,有你在嘛。”
喂喂喂,你这可是犯规的啊!
周白低沉的表情瞬间垮了下去,哭笑不得的抵着红玉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以后别冲动了。”
“好。”
“以后都听我的。”
“好。”
。。。。。。
甜腻的两人挽着手离开了禅房,却没有注意到一只灰色的耗子轻轻的嗅了嗅,围着早已干涸的血迹转了几圈后,目露精光的将这地血痕舔入腹中。
数万里外,西牛贺州。
大州极西便是西天净土,无数佛国林立其中,终日梵音缭绕,香雾久聚不散,就连天上的云层都已被染成了淡淡的金黄色。
极乐净土往南数百里,便是燃灯古佛的道场,灵鹫山。
只见元觉洞中佛光一闪,燃灯古佛出现在莲台之上,鼻尖的剑伤早已痊愈,红玉的那一剑虽是含恨出手,对他来说却也不过破了层血皮。
然而令他惶恐不安的则是定海珠的消失!
此物一旦出手,非落宝金钱不能破。这是他观察和实验许久的结论,也是他掷出后感觉到后悔的原因,圣人也能被其所伤,更何况是一柄修为不过太乙真仙的灵宝。
不行,必须要知道定海珠现在何处。
燃灯古佛端坐佛台,想要联系定海珠内寄居的分神投影,正当他沿着神魂轨迹给分神传讯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在元神深处浮现,越演越烈。
山洞中梵音骤然停下,整个灵鹫山脉也风云突变,佛光消散草木枯萎,强以佛国信仰之力凝汇的灵力突然断流,燃灯古佛闷哼一声,不禁捂着心口瘫倒在地,一口鲜血喷出,才发现脚下的八品金莲已经枯作焦灰,莲花花瓣片片脱离,落地成灰。
“我的佛国!”燃灯古佛惊骇的伸出手,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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