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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姿娇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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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样尊敬着。”
这样便解释了她为什么会那么失态的原因，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众人也容易相信。
“是这样啊，这样的恩情是要报答的。”陆老夫人按住菲儿的手宽慰道，“既然他来找过你，必然是知道你的身份，而且祖母当时告知过他你暂住在悠然居，说不定他到时就会去找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祖母。”
只要哥哥还活着，那他们兄妹必然会再见面。她会等着他来找她，也会主动去找他，这么想着，心情豁然开朗了起来。
陆老夫人看着她笑了起来，“现在好了，菲儿，你刚才的样子都把祖母吓坏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菲儿嘻嘻笑了起来，向陆老夫人撒起娇来，“都怪我咯，把祖母吓坏了，祖母罚我吧。”
陆老夫人点了点她的俏鼻，“你呀，罚你陪我吃桂花糕，要一整盘。”
“遵命。”祖孙两个笑了起来。
福寿堂内又一片欢声笑语。
夏末等人也含笑看着。
陆老夫人饭后强撑了一会，到底伤寒还没有好透，用完桂花糕后，脸上有了疲色，菲儿站起来告辞，“祖母，庙里还有事，我就先回去。您好好歇着，这幅画我能带走吗？”
菲儿指着那幅《临江湖月夜图》。
“画你想要就拿去，祖母留着也没用。你也别想太多，恩情总有机会报答的。”
孙女最是最情，这一点陆老夫人再明白不过，看来这事儿菲儿看得很重。
“恩，祖母，我知道了，那我改日再过来看您。”
菲儿告别了陆老夫人，直接去了悠然居，蒋氏的事儿，她得和两位舅舅通个气。
陆文轩在书房内提笔练字，小童小心地为他磨墨。随着沙漏的时辰一点点的过去，还没有看到菲儿过来，陆文轩也没有了写字的心情，遣了林妈妈去福寿堂打探消息。
自菲儿离了陆府之后，林妈妈等人回到了陆文轩那里，林妈妈一直小心谨慎，在陆文轩身边隐藏的很好，内宅里的很多事情他都放心林妈妈去做。
至今陆文轩都不知道，奶大他的林妈妈早已背叛了他。
所以有些事儿，菲儿才能够第一时间就知晓，包括陆文轩派人杀长公主面首之事，也有林妈妈的一份功劳在里面，虽然杀人的事现在还没有暴露在长乐长公主面前，但总有时候是用得着的。
所以当林妈妈回来汇报说菲儿已经在福寿堂用完饭，并且出门时，可想而知陆文轩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的。
“你说，那孽障是什么心思？”陆文轩问一旁的林妈妈，“我都已经把云梦没死的事透露给她了，她怎么还会如此地无动于衷，刚刚她明明是在意的？怎么会没来书房找我。她就这么走了，难道真不想知道云梦的消息了。”
“什么，夫人没死？”林妈妈也被这个消息给骇住了，陆文轩瞒了这个消息这么久，换了哪一个人都会惊骇不已。
“你看林妈妈，你这个反应，母亲也这个反应。这才是正常的反应。”陆文轩回想那孽障的神情，总感觉奇怪，难道她事先已经知道了，就算她事先猜测她娘没有死，也不该是那样平淡的反应。
“不行，我得找人再去试试看。”陆文轩说着，就向书房门口迈去。
林妈妈还没有从蒋云梦没死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眼见陆文轩往院子里走去，连忙跟了上去，“侯爷，你这是去哪里？你不用膳了？”
这时候陆文轩还有什么心思用饭，一撩袍角就往外冲了出去，当然更不顾不得林妈妈。
林妈妈则是隔着一段距离跟着他，见他出了门坐上了马车，林妈妈才掉头又进了林府。
第326章 真话假话
悠然居内，蒋天羽刚从蔡大学士府上回来，蔡大学士不愧为名满大景的大儒，在他门下不过才短短几日，蒋天羽在他的指导之下，有了不少的进益。
怪不得那么多的学子挤破门槛也要进蔡大学士的家门，只不过蔡大学士也不是随便就收徒，他收入门下的子弟也不过是凤毛麟角，目前在蔡府的子弟笼共也才五人。
蒋天羽年纪最小，最大的师哥也就二十出头。蔡大学士授课并不是在学堂，而是选择在家中。
蔡大学士不但才学闻名于世，还是出了名的妻管严，把课堂设在家里，也是为了多陪伴家人。
授课的时间也是定在上午，每天只授课一个半的时辰，下午学生们就可以自由学习。
不过这一个半的时辰，也让蒋天羽收益良多，而且蔡大学士的弟子当中，有一个师哥蒋天羽甚为喜爱。
那人长得清俊不说，还一手的好丹青，蒋天羽平时最爱的也是描描画画，有致趣相同的同伴颇为欢喜。
只不过那人颇为孤凉，不易接近，蒋天羽好几次主动示好，那人都反应淡淡的。
蒋天羽一到，蒋劲夫就吩咐夏末上了菜，兄弟两个和夏妈一家子用起了午膳。
蒋天羽和蒋劲夫聊了些蔡府学习的事，见蒋天羽自来京都之后性格开朗不少，又求得名师，前途无量，在凌霄的帮忙之下，酒楼和玉器行的筹备工作也一切顺利，蒋劲夫心中开心，不由多喝了几杯。
菲儿突然来了悠然居，两位舅舅诧异了一下。林妈妈已经和菲儿事先能过气，菲儿把在陆府发生的事简单地和两位舅舅说了下。
“这么说，云梦没死？”蒋劲夫握着酒杯的手晃了晃，双目微红。
蒋天羽一脸激动地看着菲儿，少女眼睛亮亮，颔首道，“舅舅们，这事不会错了，我本来就怀疑母亲没死，现在陆文轩那么说，这事十有**不离十的。陆文轩马上就会过来，两位舅舅好生应付。母亲的事情我已经有了点眉目，到时和两位舅舅细说。两位舅舅就当不知道此事就好。”
蒋云梦的事越少的人知道，她的危险也就少一分，陆文轩就让他以为抓着把柄，拖着他。
这两天因为在城门口施粥，又因为天气一直阴雨，菲儿并没有制出多少安息香来，和舅舅们提醒之后，菲儿直接就去了太安庙。
而在菲儿出去不久，陆文轩就到了悠然居，在门口就直接被夏嫂拦住了，“侯爷，我们蒋大爷午时喝了酒歇了下，还请侯爷回吧。”
“夏嫂，你是不知道我是谁了吧？”陆文轩面色沉了沉，一个蒋家的奴仆也敢给他耍脸色。
“侯爷，我怎么会不知道您是谁呢？您不就是大名鼎鼎的镇刑司指挥使。不过这里是蒋府，不是您镇刑司的大门，这里的一切我们蒋爷说了算。”
夏嫂回话的同时，陆文轩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跟一个奴仆他废什么话。
“侯爷，您怎么能这样？您这是私闯民宅。我跟您说了我们蒋爷已经睡下了。”
陆文轩一进门，就一间间踢开了屋门，夏嫂在背后扯开嗓子叫，他不听。
“是谁这么粗野，真当我们蒋家无人嘛。”蒋劲夫从厅堂出来黑着脸，瞧了眼陆文轩，“哦，原来是陆侯，怎么不在你那侯府好好当你那侯爷，你跑到我们蒋府来造反了不成。”
蒋劲夫对夏嫂道，“夏嫂你去检查一下，屋子里踢坏了几道屋门，等下立个字据拿到陆侯赔去，要是人家不肯赔，你就直接告到京兆尹王瑞盖王大人那里去，就说我蒋劲夫状告陆侯私闯民宅，入室行凶。”
陆文轩眉头一皱，儒雅的脸上出现了裂痕，“大哥，您这又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私闯民宅，入室行凶。还不是奴仆刁蛮，不肯让我进来。”说完，陆文轩的手就往蒋劲夫肩上搭去。
“呸，谁是你大哥，你少给我攀交情。信不信我一拳打废了你。”
陆文轩直接跳了起来，离蒋劲夫三尺开外。蒋劲夫一言不合就动拳，他早就怕了蒋劲夫动不动就动手的流氓行径。要不是为了讨好菲儿，探听消息，他才懒得理会这个粗人。
蒋劲夫嗤笑一声，这就熊样，还想混出头，他又呸了一口。
“大哥，我已经后悔了，是我对不起云梦和菲儿，我以后会补偿他们的，大哥。”陆文轩连声道，眼神中透着惊喜，“大哥，菲儿有没有来过这里，他有没有告诉你云梦没有死的消息？”
蒋劲夫来京都还不是对云梦的死产生了怀疑。告诉他云梦没死，这个武夫肯定会高兴，就不会再对他拳脚相向了吧。
蒋劲夫侧目，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陆文轩，大白天的你说什么傻话，那天在云梦的坟头那香是你烧的吧，棺木是你下的吧，你现在来和我说云梦没死，你没病吧？谁信你这鬼话，你说云梦没死。那好，你把云梦带到我面前，你带来了，我就相信你。你要是没带来，你这狗嘴就给我封起来，信不信我找你那姘头，看她在听了你的疯言疯语后会怎么对付你。”
陆文轩紧张了起来，“大哥，你怎么就不信呢？这事你千万不能和长乐说，你要是说了，你就是要了云梦的命。你知道我这是冒了多大的风险，才告诉你告诉菲儿这件事，若真是被长乐知道了，我们大家都完蛋。”
这时候蒋天羽出来了，陆文轩看到蒋天羽眼神一亮，“天羽啊，你相信我的话吧，我真没有骗你们，这一次我真是成悔过，我想把菲儿重新接回陆府，我们一家人重新开始。天羽，你得帮我啊。在彬州时姐夫对你不错吧。”陆文轩在蒋天羽面前又打起了亲情牌。
不过他这副假仁假义的样子已经没有用了，蒋天羽只冷冷看着他，“你回去吧，我们家不欢迎你，至于菲儿，早就与你无关。还有不要老拿一个死人做文章，我们是不会相信的。”
“要怎么做你们才会相信我？相信云梦没有死？”
第327章 子夜进宫
蒋劲夫和蒋天羽对视了一眼，“一句话把云梦带来，我们就信了你。”
要是能带出来，他早就带出来了，还用得着这样，蒋家两兄弟摆明了是不相信他的话，看来菲儿是没有把蒋云梦没死的事和蒋家两兄弟说，还是他们已经串通好了，故意装着不相信，激着他把云梦带到他们面前。
若不是快到穷途末路，陆文轩也不想再回头，可形势不得不让他如此。
陆文轩咬牙道，“你们等着，等我把云梦的书信拿来，你们就知道此事是真是假了。”
陆文轩走后，蒋劲夫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菲儿说的没错，陆文轩和长乐长公主是彻底决裂了。眼见菲儿又被太皇太后封了明珠公主，他是想借着菲儿的手打击长乐长公主，自己也可以借机在长乐长公主手下脱身，等到了他的目的达成，说不定他又会翻脸，这样脸面三刀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蒋天羽：“难道姐姐手中握着他们什么把柄不成？长公主和陆文轩都不是良善之辈，有那个机会他们哪里会轻易饶过姐姐。”
蒋劲夫道：“此事等菲儿下山，我们再从长计议。现在云梦也算是暂时安全着。”
“是啊，没有比姐姐安全更重要的事了。”虽然不待见陆文轩，不过蒋云梦没死的消息还是着实让悠然居上下高兴了许久。
菲儿回到太安庙就带了萍姑去了香料房，这几天忙着施粥，把制香的事耽误了下来，太皇太后那里的香料也应该用得差不多了，宫中却是没有异动，这让菲儿颇感动诧异。
不过连日来发生这么多事，容不得她多想，当日她连夜又和萍姑制了一些安息香出来。等制完香料，刚要出去，净尘师太过来了，难得的净尘师太和颜悦色和她说话，“香料制好了？”
菲儿微微愕然了一下，点了点头，“制好了。”
“那好，我拿去给主持，你们早点去歇息吧。”净尘师太说道。
“不用麻烦师太了，菲儿自己拿给主持，正好菲儿有事要和主持说。”
净尘师太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转身出了香料房。
萍姑拍拍胸口道，“净尘师太的目光真是可怕。”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没什么可怕的。”菲儿说道，“执法堂轮不到我们头上。”
萍姑想想也是，“萍姑，那我去主持那里了，这儿要麻烦你收拾下。”
萍姑笑着推她，“你快去吧，马上又到半夜了，你一天也睡不了几个时辰，明早还要早起施粥呢。”
当天夜里，菲儿并没有睡好，脑子里千头万绪事情太多了，蒋云梦的事，哥哥的事，还有郑大公子在江南道的事，都牵动着她的心，一晚上将将睡了二三个时辰，她就起来了。
日常帮着女尼们一起煮了粥，就一起去了城门口施粥。
闵府闵子夜终于等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六皇子派人过来叫她进宫。闵府上下很是欢腾了一番，闵子夜连日来憋着的一口气总算吐了出来。
阴沉沉的脸上瞬间有了神采，闵子夜动作利索地收拾了一番就随着宫人出了门。
到达宫门口时闵子夜并没有看到六皇子的身影，不禁蹙了蹙眉。
下车时，她问前来接她的宫人，“这位嬷嬷，不知道等下谁带我去制香局？”她原以为六皇子就算不来闵府接她，至少也会领她去制香局，但显然六皇子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那宫人淡淡地道，“子夜姑娘，等下姑娘跟着奴婢就行了。”
闵子夜心下一沉，不过这机会是好不容易才得来了，她的面上却没有一点显露，仍是微微笑着。“那就有劳嬷嬷了。”
闵子夜把一个香囊塞入那位嬷嬷的手中道，“子夜初次进宫，很多规矩不懂，还得有劳嬷嬷在旁提点。”香囊塞了她事先准备好的一锭金子。
那宫人笑嘻嘻地看了她一眼，“子夜姑娘真是客气，六皇子交待了奴婢。姑娘就是不说，奴婢也会看顾着姑娘。”如此说着，推托了一番之下，到底收下了。
有这位上了年纪的宫人带着，闵子夜皇宫之行一切顺利，面对巍峨的宫城，她屏息静气，低头跟在宫人身后，大气也不喘上一口。
虽然没进过宫，但皇宫内的规矩，闵子夜还是懂得一些，比方说进宫之后是不允许没有规矩四处张望的。
闵子夜一心想着进宫见识世面，私底下也是学了不少的规矩，她的表现也算中规中矩。
宫人把她带进了制香局，制香局内宫人制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子夜在坊间的名声无人不知，但在制香局内，这些在职的宫女或者女官们并没有对她另眼相看。
闵子夜心中更是失落，不过面上始终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宫人带她在制香局转了一圈，又领着她到一位四十余岁，面容严肃的制香局尚宫面前，说道，“卜尚宫，这是六皇子吩咐奴婢带来闵子夜姑娘。”
闵子夜对着卜尚宫施了一礼。
卜尚宫挑剔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明日起子夜姑娘就跟在我身边。我们制香局有制香局的规矩，子夜姑娘虽说是六皇子殿下介绍到这里来的，也要守着制香局的规矩。”
闵子夜面上不由一僵，一个尚宫初次见面，就对她这样的口气，六皇子到底有没有在这个尚宫面前打过招呼。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子夜忍不住问道。
她进宫来可是要做这制香局的女官，可卜尚宫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分明就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小宫女，这和她想的可是有了天差地别的区别。
卜尚宫微微皱了皱眉头，“在宫女第一重要的就是谨言慎行。你要做些什么，明天必然会吩咐你。”
宫中最忌讳这种没有眼色的，若不是六皇子吩咐过来的，这样的人卜尚宫是不愿意收留的。
她一看闵子夜就是一个不懂事的。正好有小宫女过来有事叫卜尚宫，六皇子虽说支会过她，但没有特意叮嘱。
卜尚宫直接就给了一个闵子夜冷脸。
第328章 毒蛇
宫人收了闵子夜的银子，自然向着她点，在身后拉了拉她的衣袖，“多谢卜尚宫提点，那我先带子夜姑娘下去了。”
宫人带着闵子夜出了制香局，往宫门口走去，闵子夜显得不太开心，一张脸崩得紧紧的，“嬷嬷，六皇子可在宫中？能不能烦请嬷嬷通传一下六皇子，就说子夜在宫门口等她。”
闵子夜又塞了一个香囊过去，宫人握着香囊为难了一下，闵子夜趁机说道，“有劳嬷嬷了。”
宫人垂眸叹了口气，“那我去问问看，不过六皇子答不答应，我也不能保证。”
“那是自然的，多谢嬷嬷。”闵子夜对宫人道了谢，宫人把她带到宫门口，折转身又去了西六所。
闵子夜心情忐忑地等在马车旁，半个时辰过去，这心情就如头顶的阴天，眼瞧着又起了风，宫门口的人一拨走过了一拨，六皇子还没有出来，一颗心沉得不行。
就在闵子夜把嘴唇也快咬破时，六皇子黑着脸出来了，看得出来他的脚行动还是略微有些不便，走路一拐一拐的。
“六皇子。”闵子夜凑上前扶他。
“先上马车。”六皇子沉着脸道。
闵子夜小心地拉着六皇子玖月一起踏上了马车，吩咐车夫随意去效外兜上一圈。
车帘拉下后，六皇子看着闵子夜冷声道，“本殿答应你的承诺已经做到了，你叫宫人叫本殿出来还有何事？”
六皇子把玩着车内的茶盅，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深意。
闵子夜坐到六皇子身边，把六皇子的腿放到了自个腿上，开始轻柔地捏了起来，“殿下，还不是因为子夜想你了。我这都到了宫中了，没见到殿下，子夜自然担心殿下。”
玖月桃花眼闪了闪，明知道闵子夜这是虚话，不过听了心中还是十分开心。
闵子夜就这一点好，就是说话讨趣，玖月瞄了闵子夜一眼，少女初尝**，一日不见，更是美上了几分，他心中不由一荡，更何况闵子夜低着头为他按摩，衣裳的领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敞开了一半，露出一大片光滑白嫩的肌肤。
六皇子对闵子夜的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她主动送上门来，这心思又开始浮动了起来，他直接把手伸进了闵子夜的衣领里，闵子夜顺势倒在了六皇子的怀中，坐到了他的身上。
玖月轻佻眉头，笑了起来，真是个小妖精，勾人的本事一套又一套的。
今天的闵子夜格外的主动，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也更加自信起来，小手迅速对着六皇子一阵乱摸，“殿下，这一次让子夜好好伺候你。”
“小妖精，把你所有的本事都使出来让本殿看看。”六皇子说着，把手伸入了那处湿润之地，引来闵子夜一阵惊呼，六皇子放肆的笑了起来，“看来小妖精有点迫不急待了。”
闵子夜面色潮红，低低地娇声叫着，闵子夜年轻而如花苞般的身体让六皇子欢喜的不行。
马车里的热度节节攀升，很快两人就没了缝隙。
男人在那事后面，是最好说话的，闵子夜伺候的六皇子舒服了，低低地开口道，“殿下，子夜第一次进宫，好害怕，方才问卜尚宫该做些什么，卜尚宫说明天去了自然会告诉我。我好担心到时自己做不好，害殿下丢脸。”
闵子夜委婉的说着，六皇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会让你做什么事的，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闵子夜在六皇子胸口画着圈圈，嘟起嘴，“殿下，您安排我去制香局，难道只是让我给制香局的女官们打个下手。殿下是不是太小看子夜了，好歹子夜从小开始制香，在香料界也是颇负盛名的，要不是那个陆菲儿出来捣乱，子夜也是香料界的第一人。”
可现在她这香料界的第一人，生生就被陆菲儿比了下去，从六皇子的角度刚好看到闵子夜嫉妒的眼神。
“那你想怎么样？”玖月玩味地看着她，桃花眼中一道异光闪过，闵子夜并未看到。
“我想什么殿下难道还会不知。陆菲儿那臭丫头在太安庙出了风头，她做的香料得了太皇太后的眼。子夜自认做的并不比她差，可太安庙的主持看重她，这才让子夜失了机会。若是殿下能帮我，子夜愿意进宫去侍奉太皇太后。”
玖月斜眼睨她，果然野心挺大的，他坐直起身，桃花眼闪烁了一下，“你想要进宫去侍奉太皇太后，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案我一件事？”
“什么事？”闵子夜目中一亮，伸长了脖子。
玖月呵呵一笑，对她招了招手，闵子夜凑过去，他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闵子夜脸色大变，惊道，“殿下，你真要我这么做？”
玖月看着她面色一沉，“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也不急着你要答案，你给我好好考虑清楚。你若是不同意，那明天你就去制香局，安安分分做你的小宫女，你若是答应，等时机到了，我就送你到太皇太后身边，也就这几天的事了。等到事成之后，本殿下许你一个侧妃的位置。”
闵子夜看着眯眼靠在车壁上休憩的六皇子，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侧妃啊虽然不是正妃，可这样的位置谁不稀罕，以她的身份来说能谋得侧妃的位置又是六皇子天大的恩赐，不过要她太皇太后身边，毒害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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