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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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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现在只想烧了刘默巩固自己的威信,倒是也没多想,对着周寡妇挥了挥手:“你去,先把她从炕上拽下来。”

    周寡妇虽然心里有一千万个不乐意,但村长发了话,她也不敢不从,别别扭扭的挤了过去,朝着花月满伸出了手:“从大地方来的就是矫情!给人碰一碰还能死哩是咋的……”

    然,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花月满猛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一拖一拽之下,将她半拖上了炕头,举起早已藏在身后那把生了锈的菜刀,逼在了她的脖颈上。

    周寡妇只感觉眼前的一阵迷糊,忽然脖颈上一凉,她垂眼这么一瞧,吓得当即没尿了裤子:“哎呦我的娘哩,救,救命——!”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屋子里的村民们谁也没来得及阻止,等听闻那周寡妇喊出声的时候,只见花月满已经对着他们冷笑了起来。

    “你们敢烧了我的夫君,我就拉着她陪葬!”

    村长也是从来都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有些懵:“你,你想咋哩?”

    花月满将菜刀死死逼在周寡妇的脖子上,漆黑的眼中凌厉乍现:“要么现在就让村民们送我和我夫君离开,要么我就宰了她去黄泉路上先给我们夫妻俩探探路。”

    周寡妇吓得白了脸:“你,你那夫君本来就是死的,俺们这也是为了你着想,不然你真打算扛着个死人改嫁不成?”

    “死没死难道你不比我清楚么?”花月满怒从心起,再次握紧将手中的菜刀,在周寡妇的脖子上狠狠锯了一下,虽是伤不及性命,但也是刮破了皮肉。

    眼看着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流淌而下,花月满笑着又道:“你不是已经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来瞧过了么?”

    是了,周寡妇偷偷进屋查看刘默是死是活的那次,她是知道的,或者说她是故意的。

    刘默一直躺在炕头上不动弹,周寡妇会担心也是正常,所以她故意将计就计的被周寡妇支开,让周寡妇进来一看究竟。

    她本以为周寡妇得知了刘默是真的昏迷之后,会放下心,可谁曾想,这个老妖婆竟然如此的狠毒!

    “既然你无耻,那就别怪我下流,要死咱们谁也别跑。”花月满说着,直接将菜刀按进了周寡妇那已经皮开肉绽的皮肉里,“我杀的人不少,但亲自动手还是第一次,有些手生您见谅。”

    她从来就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就算是走投无路也要挣扎一下。

    周寡妇已经被吓破了胆,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了嗷嗷的嚎叫。

    村民们看见了血,不由得纷纷后退了一步,转头齐齐的朝着村长看了去。

    村长此时也是没了主意,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般佞性子的女人,眼看着自己的老情人被刮破了皮肉,又着急又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花月满缓了口气,眼睛瞄着屋子里所有的人,正想要开口让村民们先将刘默抬出去,然后她在仔细研究一下如何带着刘默逃出去,却忽然身后“砰——!”的一声巨响骤然响起。

第二百五十三章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竟敢和俺家老爷们作对!看俺不打死你——!”

    谁都没想到会有人捅破了窗子,就连花月满也是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后背猛地闷疼了一下,花月满当即抖了手,眼看着自己和菜刀同时摔下了炕沿,心死的闭上了眼睛。

    这次,真的是再没路可走了……

    “你个小贱种,竟然敢那刀架着俺!看俺不弄死你!”

    周寡妇这下是来了脾气,一把拉住花月满的头发,连踢带打的拳头和脚齐齐的往下落。

    村长见此,一边招呼着村名在村子里搭木头架子,一边又叫过来了几名村名:“给俺打!往死里打!”

    花月满在疼痛之中睁开了眼睛,猛地就瞧见了此刻站在窗外,手中拿着木棍的村长媳妇。

    傻逼!臭傻逼!

    这是花月满在看见那个一向畏畏缩缩女人的第一感想,那村长和周寡妇之间的眉来眼去,连她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她就不相信这个女人会一丁点都没有察觉到。

    可是眼下,在看着淫,妇受伤,奸,夫憋气的时候,她不在一边偷着乐,竟然还傻了吧唧的帮了一把。

    这……

    缺心眼是不是也要有个限度?傻成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赶紧找个清静的地方死了得了!省的自己过得窝火别人看得长气。

    结实的拳头,满是泥泞的鞋底,不停的落在身上,被一群人围着打,根本站不起来的花月满当即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贱种!让你威胁俺!”

    “小贱种!一会就烧了你男人,让你哭都找不到调!”

    周寡妇的痛骂声还在持续着,花月满却没工夫搭理,蜷缩着身子,抱着脑袋,尽量让自己的要害部位避开那些个拳头和脚踹。

    拳头如雨,泥巴乱甩的鞋底子不停的在眼前起起落落,毫无反抗余地的她,咬牙隐忍,只铭记着一件事:老天爷最好就这么一直瞎着,千万别给我站起来的机会,不然我发誓,我要不将这高山村踏成盆地村,我就不姓花!

    花月满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打了多久,等她被村民们从地上架起来的时候,眼前是止不住一阵阵的晕眩。

    在村长的招呼下,村民们将昏睡着的刘默扛了起来,他们一边拉扯着花月满,一边抬着刘默出了屋子。

    在村民手中火把的照耀下,暗不见光的黑夜如同白昼,刘默被村民们绑在了堆满柴火的木桩上,花月满则是在其他村民的耸推下,被带到了村长家里。

    此时的屋子里站满了人,因为村子里的人都把火葬看成是一种惩罚的诅咒,所以除了村子里那些个家里穷的叮当乱想,要靠着村民们救济着过日子的人焚烧刘默,其他人都是聚集在了村长家里等消息。

    守在门口的村长媳妇,看见村民们将花月满从门口推了进来,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擦身而过的同时,几不可闻的说了句:“对不起,那是俺男人。”

    花月满则是笑了,轻蔑了瞥了她一眼:“活该你拴不住自己的男人。”

    这种女人其实是悲哀的,但并不值得别人可怜,因为在她们的世界里,男人就是天,无论男人做错了什么,她们都会心甘情愿的受着,甚至是不让别人说自己男人一句不好。

    还是那句话,脚下的路都是自己走的,脚上的泡都是自己磨的,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可千万别怨天尤人,因为那都是自己作的。

    屋子里,村长叼着烟袋锅子正和其他的村民耀武扬威着:“看见没,这就是村长的魄力,你们都睁大眼睛看着,也就俺能如此的当机立断!”

    瞧见花月满被推了进来,得意的又道:“俺一向公私分明,就算你刚刚在俺的村子里闹事,但俺不和你一个娘们计较,一会等你男人被烧了之后,你直接就嫁了俺的傻儿子,你放心,只要你和俺的傻儿子好好过,俺一定让你进俺们的家谱!”

    随着村长的话音落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跑了进来,村长伸手指在了花月满的脸上:“二强子,看见没,这以后就是你的媳妇了!”

    那男子傻兮兮的一笑,围着花月满不停的打量:“花婆姨,花婆姨……”

    狭窄的屋子里,充斥着傻子的嗤笑,村长的无耻,还有其他村民的幸灾乐祸,乌烟瘴气之中,是每一个人丑陋的嘴脸。

    花月满在绝望到尽头,忽而笑了:“呵呵……哈哈哈……!”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老天爷你还真是怎么应景怎么来啊,不但不给我一丝绝境逢生的机会,还把我推得要多惨就有多惨。

    屋子里的男人们,谁也没想到花月满还能笑出来,不由得都是一愣。

    随着笑声越来越大,村民们不由自主的都收起了脸上原本的笑意,只听着整个屋子里,都是花月满那毫不加以克制的大笑。

    “村,村长,这娘们该不会是疯了吧?”

    “是,是哩,若不是疯了,这笑得怎这渗人哩?”

    “疯?就是疯也得嫁!”周寡妇捂着脖子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花月满的头发,“不让俺娘们好过,你就是疯了也别想好过!”

    村长将烟袋锅子放在鞋底上磕了磕,背着手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花月满一圈,皱着眉道:“疯也不耽误给俺生孙子,拉下去关到小屋里,让她先和俺儿培养培养感情……”

    “呸!”没等村长把话说完,原本大笑的花月满,忽然一口吐沫就喷在了他的老脸上。

    周寡妇见此,不由得再次拉紧了花月满的发丝:“贱种!你还敢反抗?”

    花月满被迫歪着面颊,垂着眼睛一一扫视着屋子里的所有人:“你们杀我男人,断我后路,我奉劝你们最好把我也给杀了,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切碎了你们集体喂狗,磨光你们的骨头让你们尸骨无存!”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也有如此泼妇的一面,因为她一向都喜欢站在最后面,哪怕是捅了别人一刀,也让人猜不到是她下的毒手。

    然而现在的她披头散发,面目狰狞,若是给她一面镜子,估摸就是她自己看着现在这个德行的自己也会被吓得一尿。

    原来,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原本热闹的屋子,霎时间安静了下来,村民们大眼瞪小眼的瞧着,却没有一个人再敢开口说话。

    此时的花月满,就这么满是狼狈的站在众人的面前,头发还被周寡妇紧紧地攥在手里,巴掌大的小脸已经青紫红肿的看不清楚五官。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却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是为之一震,他们是那么的想要把她刚刚说出口的那些话都当成笑话来听,可他们却无论怎么扯唇都笑不出来。

    她的眼神太凌厉了,凌厉到仿佛夹杂着利刃一般冰冷又犀利。

    “砰——!”外面忽然响起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一阵混乱的声音。

    花月满转头朝着窗外看去,只见那原本堆积着柴火的地方,此时火光四溅,通红的大火照亮了半边天。

    刘默……

    接踵而来的绝望,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插在了她的心坎上,捅进了她的心房里,那种克制不住的疼痛,一点点吞噬着她的周身。

    堂堂祈天的太子刘默,光是名字就足以让周边几国颤几颤的男人,就这么的被一群山村莽夫当火鸡给烤了,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也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可是花月满却笑不出来,想哭又哭不出来,叫嚣着泛着剧痛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握紧了一般,窒息的难受。

    “呼呼呼……呼呼呼……”汗水,不停的顺着面颊缓缓流下,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停的大口大口呼吸着。

    村长和村子里的其他村民,同样朝着窗外望去,当他们瞧见了外面那猛烈的火势,有松了口气的,有偷笑的,有事不关己的,有再次幸灾乐祸的。

    “村长!村长——!”一名村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不,不好了!”

    村长皱了皱眉,举着烟袋锅子就敲在了那村民的头上:“慌慌张张的做甚哩?那人可是烧了?”

    村民点了点头:“烧是烧了,可……”

    村长急得跺脚:“可啥哩?你就不能快点说?”

    村民似乎比村长还是要着急,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可,可他,他他……”

    村长像是没听清楚:“啥?”

    村民咽了咽口水,张着嘴巴好像还要说什么,可没等他发出声音,只见一道白光顺着墙面穿透而过,直劈在了他的身上。

    “唰——!”的一声响动,白光顺着那村民的脑门中间穿透而过,又打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太突然,等到所有人都回过神色的时候,只见那原本报信的村民,整个人忽然左右错开,一分为二的直直倒在了地上。

    “啊!闹鬼哩——!”周寡妇吓得当即朝着门外跑了去。

    “这,这……”村长震的后退了几步,要不是身边的村民及时扶住,很有可能直接跪在地上起不来。

    “你们几个拎着家伙出去瞧瞧,看到底是咋哩?”村长招呼着屋子里的村民。

    屋子里的村民也是被这场景吓得呆住了,任由村长咋咋呼呼了半天,愣是没有一个人动弹。

    “轰——!”又是一声的巨响,原本的墙壁破了个大洞,“哗啦啦……”随着砖瓦凋零而落,一个高大的人影踩着碎石乱瓦,缓缓的走了进来。

    在所有人呆愣的同时,那个人幽雅而站,及腰的长发逆风飞舞,雍容尊雅的面颊微微一笑,慵懒的声音骤然响起。

    “鬼倒是谈不上,但若是你们非要这么认为的话……也并不是不可为。”

第二百五十四章 强势刘默苏醒归来

    他问:“花月满,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她说:“我其实不想知道。”

    他又问:“你的心可在我的身上?哪怕是一点点……”

    她回的肯定:“没有,我没有自虐情结……”

    其实这个答案并不算是出乎意料,但饶是刘默早已心知肚明,可当听闻她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刺耳。

    他从来没想过像他这种人,会期盼所谓的爱情,可爱了就是爱了,他不会放手,死都不会。

    可是他能做到威胁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强制她离不开自己,但他做不到看着她违心的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所以他说:“既是强求不如不要。”

    那一瞬,他看见了她眼里闪过的不敢置信,其实他想说不单单是她,这样的事情连他自己都不敢去相信。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伟大的人,像是那种词汇,也从来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他狂妄自大但从不会自负,他很清楚他一步步的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是踩着多少人的尸骨,是手染着多少人的鲜血。

    可就是这样一个他,却偏偏对她下不去手,哪怕他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惜一切的办法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身边,可当看见她那一双闪烁着敬畏与戒备的眼睛,无论多坚固的决心,总是会在那一刻崩塌瓦解的灰飞烟灭。

    她总是悲怨的说:“刘默,你肯定是老天爷派下来克我的。”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花月满,你才是那个天生吃定我的人。

    在她担忧的目光中,他用仅存的内力克制住了冰毒的蔓延,他不想看见她的自责,因为那种矛盾纠结的目光,比她畏惧防备的眼神还揪他的心。

    他说:“花月满,其实你是关心我的,哪怕你不承认,但你却阻止不了你心疼我的那颗心。

    她虽然没来得及说出口,但那表情明显是在说:刘默你丫的自信心也太自我膨胀了吧?

    看着她那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模样,他想笑,可身体的越来越虚弱,眼前的愈发晕眩,再次蔓延而起的冰毒,终是让他人事不知的昏迷了过去。

    谎话就是谎话,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的。

    刘默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将他带到了一处人家,虽然破败的满是灰尘,但只要有她在身边,再恶劣的环境对于他来说都是天上人间。

    只是……

    他能听见她说的每一句话,他能感受到她的每一个动作,可冰毒的蔓延冻结了他的每一处经脉,让他跟活死人一般的一动不能动。

    一直到……

    他不知道她究竟为何还会选择靠近自己,但冰毒的吞噬,让他没有任何理智可谈,以至于……

    他不知道自己索取了多少次,直到冰毒得到了控制,他才停了下来,可她却昏了过去,瘫软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被挂满了泪痕的双眼,微微垂眸,吻上了她哭红的眼睛。

    如果这孽缘从一开始便是错的,那不妨就一直错下去好了……

    以后的每一次欢晌过后,他都会有半刻的知觉,可每次她都会提前昏过去,然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便又恢复了不能动只能听的状态,所以在她看来,他从始至终都不曾醒来。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变长,她似乎变得愈发唠叨了起来,总是不停的在他的耳边叨叨个没玩没了。

    “刘默,你别以为我现在是非救你不可,我只是看你可怜兮兮的……再说了,我花月满是谁?明月入怀,海纳百川,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哪怕你以前渣成那个德行,我也能一笑置之,不计前嫌……”

    “刘默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其实你放心,就算你现在醒过来了,我也不会扔下你不管。”

    “刘默,你就睁开眼睛吧,哪怕只是眨巴一下呢?……好吧,我承认,其实我就是不计了百分之一而已……我都说实话了,你是不是也该大度的给个反应了?”

    “刘默,你看看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你说咱俩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什么时候出去?

    他在心里静静的想了好久,忽然觉得其实离不开也挺好的,就在这里生根发芽,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就这么安安静静,平平稳稳的一辈子……

    想到后来,他想不下去了,因为他自己想出来的答案把他自己给惊讶到了。

    他从不知道他来到这个世上的因由,但仇恨,上位,皇权,争斗,却成为了他活下去的理由,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也不会放弃,因为像是他这样的人,若是没有了权斗和仇恨,便也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现在……

    她却轻而易举的推翻了他根深蒂固的执念,不动声色的占满了他整颗心。

    “刘默……”他的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揣摩了出来,以至于有一天,她颇为兴致的趴在他的耳边唠叨,“你别以为你躺在这里就能偷懒了,你也别琢磨一辈子在这里混吃等死,你以为村里人就都朴实?”

    他无奈,根本没想到不过是说说而已的话,却在转瞬之间变成了现实。

    当他感受着屋子里杂乱的气息,当他察觉到她的颤抖,他特别想叹一声:花月满,你个乌鸦嘴……

    周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因为太乱了,人声鼎沸,气息杂乱,他极力的想要捕捉到她的味道,却根本是徒劳。

    热……

    这是他经历了这么多天寒冷之后,第一次感受到的温暖,只是这种温暖渐渐的变成了烤灼,漆黑的眼前,慢慢红了起来,无数感知在这一刻统统回归于身体。

    “刘默……”

    “刘默……刘默……”

    他似乎听见她在哭,哭的无助与悲伤,一遍遍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他仿佛看见了那圆滚的泪珠,一下接着一下的滚过她白皙的面颊,最终无声的落在她的衣襟上,晕开一个又一个阴湿的泪花。

    是谁又让她哭了?

    是谁又伤着她了?

    是谁又活得不耐烦的欺负她了?

    花月满……

    “花月满——”猛地,刘默睁开了眼睛,感受着四肢终于冲开冰毒之后的酸胀,看着眼前的火光冲天。

    那些原本站在两边的村民们,并没有想到刘默会睁开眼睛,如今这么一看,均是被吓了个半死。

    “村,村长呢?”

    “村长要将那个小娘们嫁给自己的傻儿子,这会正忙着呢……”

    “赶,赶紧去通知村长!”

    那个要传话的人当即转身就跑,然还不过是跑出了几步,便是感觉眼前一阵的阴暗,一个无声的人影,似鬼魅一般的挡住了他面前的去路。

    村民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看着表情平和的刘默,吓得不停往后蹭着身子:“你,你你……”

    刘默举起刚刚动用了内力的手,慢慢活动着五指,虽然寒毒退去的很慢,但多亏了这段日子的静养,倒是让他将失去的内力全部养了回来。

    垂眼,看着那想要落跑的村民,猛地伸出手臂,五指一收,一股强大的力道将那村民从地上卷了起来。

    刘默修长的五指卡在那村民的脖颈上,黑不见底的双眸在火光的照耀下,渐渐染上了一层狰狞的猩红。

    看着那村民犹如看见了阎王般的神色,他漫不经心的笑了:“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在哪?”

    村民就差被吓破了胆了,哪里还能说出话?

    刘默倒是也不见动怒,笑着点了点头:“害怕?总有让你更害怕的。”

    随着话音落下,他一手卡在那村民的脖颈上,一边朝着其他慌乱逃跑的村民们追了去,每追上一个,连话都不说,直接拧断脖颈。

    “咔嚓——!”

    在拧死第五个村民的时候,刘默微微侧目,眺望着那个落荒而逃的最后一个村民,摸着自己尖尖的下巴,喃喃自语:“总是要留一个通风报信的才有意思。”

    松手,将一直卡在五指上的那个村民扔在地上,伸出长腿踩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那因为惊恐而急剧放大的眼睛,笑的幽雅且妖娆:“怕够了么?怕够了就说她在哪,不然……刚刚那些人的死法,就是你的下场。”

    村民虽吓得要死不活,但一听自己会被杀,赶紧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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