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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沧录-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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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我剑道是什么?”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剑道,而我的剑道,就是化繁为简。”

    极为简单的一剑,没有过多花哨。

    而漫天紫竹纷飞,极尽世间芳华!

    “你的剑道是什么?”

    每个人对剑的领悟不同,剑道领域便不同!

    而那些剑道妖孽,往往在极为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做到剑心通明,悟出剑道领域雏形,而晋入九品之后,剑道领域甚至可以媲美最强级别的域意!

    另辟蹊径!

    易潇喃喃道:“剑道。。。。。。”

    剑道,对李长歌而言,至仁至善。

    对魏灵衫而言,则是化繁去简。

    即便株莲相无法唤出,易潇也依旧清晰记得,龙门漫天黄沙之中,红衣儿的剑道充斥着浓郁的仇恨,怨气,是一柄复仇之剑;而剑冢空间内的剑宗明一剑,那撕裂了整片空间壁垒的恐怖一剑,一剑突破了九品与宗师之间的巨大隔阂,在那道无数强者争抢观摩的通天剑痕之中,隐隐约约有一股难以言明的孤独意味。

    每一位剑道强者,他们对剑道的领悟都彼此不同,而导致了他们的剑道不同。

    有人善杀,有人平和,有人剑走锋芒,有人八风不动。

    剑道,对自己而言。。。。。。

    是什么?

    易潇试着去思考。

    脑海之中一无所得。

    魏灵衫曾经问过自己,而当时自己的回答是:“剑,是一种杀伤别人的武器!”

    由本溯因,因果之间有大奥妙。

    自己学剑,难不成就是为了杀人?

    难道不是杀人?!

    杀人二字,如同顿悟一般,在脑海之中猛然扩大,散开。

    杀人!

    易潇幡然醒悟,双目隐约赤红,声音沙哑戾气纵横道:“学剑,本就是用来杀人!”

    芙蕖猛然拔起,大地锵然而鸣,黑衣少年大袖飘摇,双手持剑一剑递出!

第七十八章 交锋

    佛骸篇(九)

    (今天两更了哦~~)

    风刃形成的大幕被一剑刺穿,接着无情破开——

    小殿下脚步微顿,感应到身后有人死死拉扯,依旧面无表情,双眸之中大红满溢而出,猛然前行,连续三步重重踏下,大地崩裂,手中芙蕖长啸,终于挥出一道缺月形剑风,突破层层风刃,如入无人之地!

    这一剑,居然隐约有剑道领域的雏形!

    而令人心悸的,是剑意之中恐怖无匹的杀伤之力,参杂的剑意波动之中,无数负面情绪厄难般袭来,潮水般轰击而出!

    这是一道极邪恶的剑意!

    猩红。

    一曲强行终了。

    芙蕖铃铛落地——

    易潇死死抬起头,盯着本该一片狼藉却完整如初的街道,此刻四下死寂无音。

    街道两边的楼屋完好无缺,路面一片平整。

    而无论是蒙面琴师,还是身后死命拉扯自己黑袍的哑女,都已经凭空消失。

    接着小殿下喷出一口鲜血,面色若金纸,跌跌撞撞后退,惨然一笑,只能盘膝坐下。

    半晌之后,易潇面色苍白,盯着那柄依旧在地面上颤抖不止的芙蕖剑,低声喃喃道:“好狠毒的手段。。。。。。”

    齐梁书库之中的古卷曾经提到过顿悟二字,称此二字重若万钧,实为可遇而不可求的大机遇,一朝顿悟,更胜十年苦修。

    而方才那曲琴音之中,自己的大势至域意居然被逼迫而出,强行萌芽,而懵懂的剑道领域,更是突飞猛进,几乎已经凝结成了雏形剑域!

    只可惜蒙面琴师人如蛇蝎,这一曲琴音更是那位紫衫大国师赠来的有毒礼物。

    这一曲琴音看似对自己大有裨益,实则揠苗助长,真正用心险恶。

    “这一缕大势至域意之前在我体内盘踞,时刻与元力反哺,若能晋入八品之后再萌芽,待到九品之时,必定成就一道至强级别域意。”小殿下面色苍白,咳出一口鲜血,喃喃自语。

    “而这道已经被催生而出的剑道领域。。。。。。”

    在那道极为弑杀的剑道域意波动催促之下,易潇最终递出了一剑。

    那是一道杀念极深的剑意,本不该由小殿下递出,而那曲琴音则有意将自己引向杀伐之道,接着环环相叩,逼着自己出剑!

    即便是身后哑女拉扯,自己依旧递出了那极为血腥的一剑!

    小殿下伸出一只手,低下头,死死盯住手上纵横蔓延的红色曲折抓痕。

    那里杀念纵横,自己在哑女拉扯之下微微恢复了一刹那的清明,接着伸出一只手试图抓住自己递剑之手,死死挠出数道血痕,依旧抑制不住杀念,以失败告终。。。。。。

    自己的剑道领域,在琴音迷幻之下,被逼着向杀生的极端方向转去!

    小殿下揉了揉极为酸涩的眉心。

    顿悟那一剑的剑道领域,对自己而言抽空了几乎所有积蓄。

    脑海之中烙刻而下的场景:红衣儿龙门取剑,风庭城剑主大人邀万剑出沉剑湖,剑酒会吴烬寒一剑败师南安,剑冢空间剑宗明一剑撕裂天地。。。。。。

    这些被自己死死烙刻而下的感悟,居然被尽数抽空?

    而只能算是勉强不亏的换来了这道杀伐剑意。

    仅仅是剑意波动,便能侵蚀心智,令人魔性难以压抑,杀人饮血念头在脑海之中不断盘旋,跃跃欲试。

    无疑,这是一道极为强大的剑意。

    但更是一柄恐怖的双刃剑,伤人亦伤己!

    易潇连续咳出数口鲜血,将“顿悟”之后的萎靡状态调整好。

    自己方才明显着了这琴师的道。

    从第一手抚琴开始,就是蒙面女子设下的连环计。

    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个蒙面琴师的魂力极强,能够让自己不知不觉陷入幻境,除却她的魂力境界高深以外,与她身上的琴。。。。。。应该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个琴师,魂力境界比我要高。。。。。。至少是第八境!”易潇喃喃道:“除此以外。。。。。。她的琴也有古怪。”

    “不过。。。。。。”易潇有些头疼,道:“她究竟为何而来?只为了送我一曲居心叵测的‘顿悟’?”

    小殿下低声道:“难不成是为了带走哑女?”

    易潇忽然深呼吸一口气。

    他抬起头,望向天空。

    那里大月被红云遮挡。

    他抬起头,喃喃自语道:“刚刚是一场幻境。。。。。。”

    小殿下突然诞生一道极为恐怖的念头。

    他死死盯住那轮被红云遮挡的大月,试图从那里看出什么。

    “玄上宇,你赠了我一场幻境。”

    易潇声音沙哑道:“过一会,可不要后悔。。。。。。”

    。。。。。。

    。。。。。。

    北魏某处极为神秘的府邸。

    两位一模一样的紫衫大国师盯着紫檀桌面上铺展而开的古卷。

    “渡劫曲已经有效果了。。。。。。”

    一位大国师面色平静,道:“易潇的‘顿悟’已经被捏造出来,只要他一步一步修行下去,在佛骸之中,把虚幻变成真实,便再无逃离的可能。”

    另外一位紫衫大国师已经失去了继续观看的**,淡然转身,坐在紫檀木椅之上,取出腰间大红扇轻轻摇摆。

    “这座佛骸,说到底,是本尊制造出的小世界,落日镇中一切皆为虚幻,若是魂力不及本尊,所视所闻所听,不过是虚妄而已。”他轻轻道:“这么多年来,除了那个卫姓棋师。。。。。。似乎并没有别人看出来。”

    依旧俯身在古卷上的紫衫大国师笑了笑,道:“只可惜他依旧相信了自己在落日镇上看见的那块石碑。”

    “这些被困在佛骸落日镇之中的人,只不过是智慧庸俗的凡人;他们看不清真相,注定在轮回之中遭劫。”他摇了摇头,道:“而那个卫浩然,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视力比较好的凡人。”

    “这个魂力境界稍显不凡的齐梁小殿下。。。。。。看样子,他沦为佛骸之中的囚徒,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玄上宇面上笑意依旧,此刻猛然凝结。

    古卷之上。

    那黑衣少年模样的玩偶居然不受控制。

    他缓缓抬起了头,死死盯住古卷外的自己。

    而让玄上宇有些毛骨悚然的,则是自己无论如何挪动方位,那玩偶都会挪动视线,继续盯住自己。

第七十九章 游戏而已

    佛骸篇(十)

    紫袍大国师隐约有些不祥预感,他皱眉道:“他已经在这停留了一炷香时间了,他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还不去二层楼?”

    古卷之上的黑衣少年玩偶依旧抬起头死死盯住卷外的自己,目光纹丝不动,盯得玄上宇有些毛骨悚然。

    “难不成被他发现了?”

    古卷之外的紫衫大国师甚至有一种荒谬的感觉,这古卷之上的黑衣少年玩偶死死盯住自己,着实有些诡异,莫非是透过古卷,真正能看到自己的存在?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在紫衫大国师的视线之中,一枚棋子猛然炸裂!

    轰然碎开,碎沫炸开在古卷之上,力度不大得溅到玄上宇面前。

    他面色僵硬,怔怔看着这一幕。

    紧接着那黑衣少年玩偶身边的棋子,无论大小,巨细,几乎在先后之间同时迸发出不堪重负后崩裂的声音,黄豆在油锅里炸裂一般。

    第二块棋子炸开!

    接着是第三块第四块!

    连绵不断的炸裂声音连点成线。

    玄上宇面色大变,连忙提出一个白袍僧人棋子,尚未来得及落子。

    黑衣少年玩偶方圆棋子,几乎同时龟裂,接着炸开!

    古卷之上,一片狼藉。

    另外一位坐在紫檀椅上摇扇的大国师早已停了摇扇动作,盯着古卷面色阴沉,声音冷冽道:“他是想一力破万法,从里面砸了佛骸?”

    。。。。。。

    。。。。。。

    落日镇街道之上。

    易潇抬起头,盘膝而坐,感应着体内逐渐恢复的气血。

    蒙面琴师的一曲琴音,引得自己进入幻境之中,极为轻易就引动自己体内的大势至域意,牵扯剑道感悟。

    而自己。。。。。。就如同牵线玩偶一般,任由人牵扯,只能提前让大势至域意萌芽而出,甚至算是揠苗助长一般被逼迫着悟出了这杀念极深走势极血腥的剑意。

    而正是这一曲琴音提醒了小殿下!

    在自己失去株莲相的情况之下,仅仅是这个蒙面琴师的魂力,也能使自己沉溺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那么。。。。。。整座佛骸幕后的执掌者呢?

    那个蒙面琴师口中的“尊上”大人。

    小殿下心中隐约开始猜测蒙面琴师口中的“尊上”,与紫衫大国师之间的关系。

    是同一个人,还是另有其人?

    易潇闭上眼,开始思索一件事。

    “玄上宇他明明去了北地。。。。。。”

    “可为何,在千钧一发之际,偏偏他能赶回来?”

    再回想到第一次见面,那袭紫衫故意而露出的蛛丝马迹。

    扇上的北地风雪。

    衣衫上的北原冻土。

    易潇喃喃道:“难道是故意给我看的?”

    念及至此,易潇突然睁开双眸,悚然道:“我在这座佛骸里见到的紫衫男人。。。。。。与牡丹亭之中所见的,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这个念头如同一块大石砸入水缸之中,将小殿下的思绪全部溅起,刹那不能平静。

    猛然惊醒。

    小殿下死死盯住那**月,寒声自问道:“如果是一个人,那么他能够随意穿梭时空?这分明已经超越了九品境界,我不相信玄术能够做到这件事。”

    “如果不是一个人。。。。。。那么这座佛骸监狱,究竟是为何而建?真的是为了囚压那些八大国期间的老怪物?还是说,是为了囚压蒙面女子口中所说的‘尊上’?”

    “还是说。。。。。。”

    易潇低声道:“玄上宇,这个‘尊上’,就是你自己。。。。。。而这座以六道轮回浇铸的牢狱,本就是为了囚压你自己?”

    所有线索贯穿。

    易潇脑海之中的迷雾在一刹那清空。

    从初入佛骸得见的那块朱红色石碑开始,到桥下的卫姓棋师枯骨,再到渡桥之时遭遇的大妖冲击。。。。。。最后,一直到迈入落日镇!

    这些线索极为扭曲,甚至根本无法称得上构成完整的逻辑。

    但易潇却极为敏锐的把握住了一个细节。

    “那块石碑上说,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

    “那么,我到底该不该相信那块石碑?”

    “从我踏入佛骸开始,就是一场幻境?”

    “不不不。。。。。。你的手段不会那么低劣。”易潇低声笑了笑,自语道:“有真有假,想混淆视听。”

    思路混乱,光怪陆离。

    “等等,有点不对。。。。。。”

    小殿下揉了揉眉心,皱眉道:“我错了。。。。。。”

    “哪里错了?”

    接着他拧眉苦思,片刻之后终于明白自己问题所在,继续面无表情推演道:“不该去想那么多,直接捋清楚你与佛骸之间的关系就好。”

    “佛骸表面上为了囚压八大家老妖怪而造,北魏承八大家老妖怪们的气血与元力,在佛骸之上建立国都洛阳,这一切顺利应当。”

    “但偏偏八大家与北魏的反应太不正常,每年八大家都会遣派出所谓的精英子弟,来佛骸之中试图救出这些‘老妖怪’。。。。。。而北魏,居然丝毫不加阻拦?”

    “这些被遣派来佛骸救人的世家子弟更好笑,真正族中核心的子弟一个没有,反倒是立下过错的族中后辈,外围成员。”

    “在来洛阳之前,我特地去查了曾经来入佛骸之中的八大家子弟,无一例外,修为极为低微,即便可以拿佛骸囚压元力来解释,这些特地挑选的‘有罪族人’,为何却又都是精于养魂之人,几乎没有低于魂力第五境的子弟?”

    “而入了佛骸之后,这里只能动用气血,大金刚体魄的白袍老狐狸无疑是可以横扫这里的,即便是冥河那些大妖,白袍老狐狸恐怕也能与之一战。”

    “而你偏偏不让白袍老狐狸跟着我进入佛骸,甚至不惜提早引动紫钗上的元力波动,把我和魏灵衫一齐送入佛骸之中,难不成。。。。。。是怕白袍老狐狸进入这佛骸之中,坏了你的好事?”

    “到这里,这座牢狱跟你的关系已经很明显了。”

    “玄上宇,你根本就不是为了囚压所谓的八大家老妖怪,这些只不过是为了粉饰你真正修建佛骸的噱头,恐怕你早就和所谓的八大家达成了协议。”易潇笑了笑,道:“据闻你修行魂力的天赋极为妖孽,早早就抵达了第八境,而如今困在第九境不得突破的你,恐怕,是想借这座佛骸牢狱,蕴养出第十境的完美神魂吧?”

    小殿下抬起头,依旧直视着红云幕后的大月。

    没有回应。

    易潇极有耐心的等待了一炷香时间。

    最后他低声笑了笑,拿着轻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看来。。。。。。佛骸幕后的执掌者,所谓的‘尊上’,也并非是万能的。”

    是的。

    易潇等了一炷香时间,说了这些话,就是为了说给蒙面琴师口中的“尊上大人”听!

    而这一炷香时间,没有任何动静,直接说明了那位“尊上”,并不能对自己造成直接性的打击!

    易潇回想起哑女举起写有“六道佛骸”四个字的画纸之上,那道毁灭性的力量。

    “看来那种力量,并不是受你直接调控,所谓佛骸幕后的执掌者,也不过如此。”

    易潇喃喃道:“至于方才的蒙面琴师,似乎也不是你所控制。更像是。。。。。。局外人的权宜之计。”

    “很好。。。。。。”

    易潇站起身子,呼出一口气,微笑道:“既然你没法直接干涉我的行动,那么,主动权就在我手上了。”

    “让我来猜一猜。。。。。。‘尊上’大人,你究竟躲在佛骸什么地方修行?突破第十境的地方,一定极为隐秘,而这座小镇就这么大。。。。。。”易潇微笑道:“那么我直接去‘二层楼’,把你揪出来,如何?”

    他抬起头,眯起眼。

    “看来。。。。。。你是真的无法调控规则之力?”

    易潇冷笑一声,道:“既然你无法调控规则之力,那我就不客气了!”

    芙蕖剑猛然被易潇拔起,刹那横扫而出,剑气铮然而出,一剑砍下,剑气纵横如同狂龙,刹那一座木屋被劈成两半,里面被剑气绞开,木屑纷飞,四下炸开!

    易潇眼皮微动,那木屋之中分明有人居住,剑光劈斩而下,那人刹那被剑气绞烂,血肉横飞,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化为一团血雾!

    接着惊雷一般,黑衣点地而起,剑光随之起舞——

    接连三道剑光点出,携带万钧之力如同炸雷一般接连炸开!

    “你要修行魂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养料,我杀尽这个镇子,看你如何突破第十境!”

    易潇面无表情,眼神极为平静,甚至冷酷,剑光轰然连绵砸下,每一次砸下,都有一座木屋炸开,一团血肉迸成血雾,森然宛若地狱!

    “你不能动用规则,我也懒得去找你真身,既然规则上没有规定不能杀人,我就这么一剑一剑劈过去,看看谁先扛不住!”

    话语不断,易潇面色阴鸷,干脆直接释放出那极为血腥的剑道领域,一路开始奔跑,所过之处轰然如同惊雷,一路极为残忍的碾压过去,同时抬起头,一直盯住天上那团红云!

    “你以为。。。。。。我真的会进‘二层楼’?”

    “你以为。。。。。。我还会去搜寻石碑?”

    一路屠杀。

    易潇最后停住脚步,看着眼前场景虚幻,一道白袍身影虚幻浮现,出现的稍显突兀,宛若提线木偶,被人摆放在这里。

    僧人剃尽三千烦恼丝,面上波澜不惊,望向不远处的黑衣少年。

    小殿下面带笑意,却声音沙哑道:“既然佛骸只不过一场游戏,那么规则。。。。。。凭什么由你来制定?”

第八十章 老狐狸

    佛骸篇(十一)

    易潇望着眼前身着大白袍的光头僧人,僧人面容清俊,手持三十六颗大红佛珠手串,唯独缺一颗母珠,另一只手抬臂持酒壶,红绳垂下,雪白桃木酒壶半吊在空中。

    小殿下微笑道:“柳白禅。”

    白袍光头僧人微微一怔,道:“你认得我?”

    验证了自己猜想的小殿下笑着点头,道:“那么。。。。。。是‘尊上’派你来的?”

    白袍光头僧人又是一怔。

    易潇面色平静,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内心暗暗道:“红衫雕玉男人,蒙面琴师,这些在佛骸之中依旧拥有修为的人,明显与那些陷入沉睡中的镇民不同。而白袍老狐狸年轻时候的那些伙伴。。。。。。卫浩然钟天道秦修途苏红月,正好能够与之一一对应!”

    墨篆钟家,那个红衫男人的雕刀乃是钟家圆刀流派,与白袍老狐狸那位名叫钟天道的昔日友人隐约呼应!

    而蒙面琴师,哑女水月的画上,她端坐在一口红棺之上,面容被白纱遮去,但分红衣袖样式,与那位天酥楼的苏大家区别无二!

    钟天道与苏红月。

    而此刻站在易潇面前面露惘然的白袍英俊僧人。。。。。。正是年轻时候的柳禅七!

    易潇眯起眼,想到传闻之中,北魏立国都洛阳之时,白袍老狐狸正是在那一日,被紫衫大国师割去红莲掌纹,弃尸淇江!

    白袍老狐狸,本就该是一个应死之人!

    而这些本该死去的人,在佛骸之中又得到了重生,甚至回复了年轻时候的模样,即便是在一方小世界之中,凭借魂力去虚构生灵,也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说是“仙人手段”也不为过。。。。。。佛骸幕后的执掌者,那位“尊上”,或是那位已经令易潇生起滔天怀疑的紫衫大国师,不惜花费如此大的代价,究竟是为了什么?

    六道佛骸。。。。。。

    六道?

    心念陡起——

    易潇猛然后退,眼前一道罡风砸下,原地起惊雷,一道巨大凹坑轰然而出,凹坑中心一道白袍不染尘埃,飘忽而落定。

    白袍英俊僧人依旧是半醉半醒的模样,微微挑眉,轻声道:“你如何认得我?”

    运转浑身气血才堪堪躲过这雷霆一击的小殿下身形后掠,如一只大鸟般展翅而起,半蹲在屋檐之下,面色阴晴不定。

    小殿下一直在思索,那位执掌六道佛骸的“尊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力量?

    尊上无疑是规则的制定者,却无法随心所欲的篡改规则,这一点之前已经暴露了。

    而若是这位尊上,可以将佛骸之中的每一个人当做自己幻境之中的棋子随意挪动,为何之前要大费周章送来“蒙面琴师”这一枚棋子,只为了带走哑女?

    若说佛骸是一局棋局,而所谓的“尊上”,无疑也是棋局之中的一方,无论他的力量有多大,亦需要遵守棋局的规矩。

    凭空挪动强大战力,这一点,已经打破了规矩。

    “是局外人做的。。。。。。”

    易潇喃喃道:“这个人,不是‘尊上’。”

    白袍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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