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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遗腹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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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璇滢将鼻子一皱,满脸不屑地说道。

“我的宋大小姐,别说以前,我就是到现在也不知道你说的皖院在哪啊!”

蔱霏雨仰天大声喊着冤,那神情感觉像是受了比窦娥还大的冤屈般。

完了身子又往前一倾,伸着那张妖艳的脸庞往她跟前靠了靠,好奇地问道:

“这跟北郊皇林有关吗?难不成,皖院就在北郊皇林里面?”

“你真不知道?”

少女明显的表示很怀疑。

“不知道!”

男子摇了摇头,肯定地答道。

“那算了!”

宋璇滢不耐地挥了挥手。反正都要离开雅玛城了,也没有再追究的必要了。

再说,现在正是东南两国交战之时,尤仓齐怎么可能会冒冒然地跑到南丝国京都雅玛城来。反倒如果曦宁王真与东昔国有勾结,那么此行前往北方,说不定能遇到尤仓齐的可能性还更大呢!
“听说了吗?你们东昔国打进来了!”

“知道,姓年的跟我讲了。”

换作是以前听他这样称呼年宏宸,她一定觉得很惊讶,但现在却不会了。因为刚刚石靖岚又向她透露了一个很劲爆的消息,说蔱霏雨很有可能还是东昔国的皇子!

其实她很不明白,如果两国是邦交,他们一个是首富甚至是流落民间的皇子,一个是矜贵的太子,两人交好还说得过去。但偏偏现在两国烽火战事起,两人互掐脖子都不及,怎么还能如此坦然地见面狩猎呢?当然,那天狩猎明显只是个借口,但在这个敏感时刻会面,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年宏宸还很大方信任地,放她跟蔱霏雨一起去极有可能已陷入内乱的北境!

等等等等!如果蔱霏雨真是东昔国的皇子,那他岂不就是尤仓齐的儿子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宋璇滢就觉得有点恐怖,不由地将身子往外蹭了蹭,眼神怪异地看着蔱霏羽,说道:

“这位蔱霏雨先生,能不能请你先介绍一下自己?”

“先生?”

蔱霏雨扬起那双迷人的丹凤眼,神情迷茫。

宋璇滢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

“先生这个词你就别管了!你先介绍下自己。比如姓什名谁……哦,这个不用了!比如家住何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父母叫什么名字,有多少兄弟姐妹等等!”

“怎么,你对本公子的家世如此关心,难道是早就对本公子芳心暗许……”

见他又涎着一张脸要凑过来,宋璇滢忍不住对着那黑黑的脑袋,狠狠地敲了一记暴粟头!

喝道:

“许你个头啊!叫你说就说!哪来这么多废话!”

“哎呀,好凶悍的小娘子,真是吓煞小相公我了!”

蔱霏雨竟然没躲开,硬生生地受了她的一记,顿时抚着脑袋怪叫起来。

宋璇滢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那晚在黄石镇,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她的房间,身手怎会这么差,连她一记爆粟头都挡不住!一看就知道是在装!
当下不由两手往腰上用力一插,横眉竖眼地怒视着他。

蔱霏雨还待嬉笑说话,见她这?架势,连忙举手投降,一本正经地说道:

“本公子蔱霏雨,20而立之年。有着宸宁之貌,英姿勃发,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风华绝代……”

“停!停!停!这些浮夸自大的词语就省了。说重点!”

少女强压住内心快要暴发的火山,手臂一挥,打断了男子的话。

“好!重点是,本公子现在尚未娶妻,欢迎各位对本公子明倾暗慕,春心盎动的少女少妇们,前来调情!”

“砰!”

宋璇滢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案几上一放,力气使得有点大,杯中满满的茶水顿时向周围飞贱而去。连带着地,也湿了某风骚男冰蓝锦袍的白色滚边。

风骚男伸手掀起染了斑斑几点茶泽的袍缘角看了看,突然一声惨叫:
“天哪,我湿身了!宋小姐,你要负责!”

“噗!”

宋璇滢刚喝进去的茶水,顿时尽数喷了出来。扬扬洒洒地,飞过案几,又溅了对面的风骚男一身。

“惨了惨了,看来今天不仅要湿身,连这一身的清白也要被毁了!”

某风骚男扯着衣袍,脸上神情惨烈。

“呃!”刚回过神来的宋璇滢,额上不禁垂下满头黑线!
这丫的是不是也从21世纪穿过来的!竟然也懂得玩这种擦边的谐音游戏,而且还运用得如此炉火纯青!

此湿非彼失,懂不!





第三十九章 东北山寇
在就宋璇滢离开雅玛的第三天,一宗密旨从南丝国皇宫养心殿颁出。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良熙王皇太子宏宸,人品贵重,仁孝戴德,近来东知,深消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钦此。


南丝国终于变天了!

西疆动乱虽已止于雁城脚下,但敏感的人仍能感觉到,整个雅玛城的天空,都充满着紧张的气氛,暗潮汹涌。

东郊军营较场斥候频行,东城府邸宅门紧闭,少了平日的笙歌艳舞,多了奔马急行的书官信使。

在南丝国最东北边境,有一片连绵的雪山,犹如一条巨大的分割线,将南丝国与东昔国分隔开来。

雪山终年积血,群山簇拥。一座座高耸的山峰,银装素裹,巍峨而清秀,峻峭又飘逸。群峰海拔最高的有5000多米,那常年积雪高达云宵的群峰,在碧蓝的天空中,与云彩相依相存,若隐若现。

南丝国最东北的赤东村,就坐落在这片雪山脚下。

赤东村不大,只有寥寥十几户人家。比邻着东昔国的西北境,只要翻过村东的那片雪山,就是东昔国的境地了。

清晨,淡泊的阳光穿透层层云彩,映着冰川雪山,稀稀疏疏地洒落下来。这里没有暖春,三月中了,虽然已经进入春季,气候却仍显料峭,甚至更甚于冬季的寒凉彻骨。

几缕雾白的炊烟,从村北一户院子灰白的屋顶袅袅升起。

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院门吱呀地一声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走了进来。

“娘!我回来了!”

少年看着才十二三岁,一身棉裘皮草,头上灰土色的帖帽沾满了洁白的雪花。

少年走到靠着院子的厨房门口,嘭地一声,将抗在肩背的东西重重地甩在地上。

听到声音,厨房门咯地一声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略显清瘦的妇人打开了门。

妇人低头一看少年扔在地上的事物,不由神色一惊,伸颈满脸紧张地向院子外探了探,然后一把将少年拉过来,责怪道:

“吉旭烈,你是不是又去赤临山了!”

每当娘亲生气的时候,就会直呼他名字。被唤作吉旭烈的少年嘿嘿一笑,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没事的,娘!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妇人拉着吉旭烈左右看了看,见他确实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一边拍打着男子肩背的雪花,一边絮叨道:

“烈子啊,娘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东山那边不安宁,不要再去那边打猎了!”

少年摘下皮帖帽,拿在手里拍了拍,满不在乎地说道:
“没事,我就在山脚下转转。”

“唬谁呢你!这大冷天的,狍子它能自己溜到山脚下给你抓啊!”

妇人往地上瞥了一眼,责怪地拍了一下吉旭烈厚实的肩背,又指着地上的狍子说道:
“快把这狍子抬进屋来,割两个蹄子给你达尔婶送去!”

“好咧!”

见娘亲不再责怪,吉旭烈咧嘴一笑,爽快地应道,一排整齐的牙齿如雪花一样洁白。

少年从腰间抽出牛角匕首,利索地将地上狍子的两只前蹄整个割了下来,然后才将少了两只脚的狍子抱进屋。

很快地,又走了出来,将地上的两只狍子蹄捆扎起来,拎在手里,朝妇人摆摆手:
“娘,那我去了!”

“好,早点回来吃饭!”

少年朝妇人挥了挥手,提着狍子蹄往村头走去。

达尔婶是布达尔的妻子。布达尔与吉旭烈的父亲自小一起长大,两人情同手足,过去经常一起打猎。

大概在四年前,丹木城的宁北军招人,条件很诱人,一年的奉禄有五吊钱。而赤东村的村民都靠打猎为生,除了养家糊口外,村里最好手的猎人一年也攒不到一吊钱。

作为家里唯一的壮丁,吉旭烈三十多岁的阿爹吉克多毫不犹豫地报了名。而布达尔因为早年打猎时右腿曾受过伤,留有隐疾,现在走起路来还不是很利索,所以没能一起去。

但留在村里的布达尔,平常也没少照顾这对孤儿寡母。

布达尔自腿受伤后,就减少了进山打猎的次数。吉克多参军后,更是干脆就不打猎了,在镇上开了个小杂货店,贩卖些兽皮杂物过日。而只要是吉旭烈带过来的兽皮猎物,他总是不肯收半点的中介费,挂出去卖了多少,就如数地给回吉旭烈。

作为回报,吉旭烈也常帮着布达尔家做些粗重的家务活。

布达尔只有一个女儿叫布茉儿,今年才六岁。当吉旭烈走到布达尔家院外时,越过矮矮的土坯院墙,就看到布茉儿正从里屋走出来,一身红花棉布夹袄煞是耀眼好看。

“布茉儿!看!旭烈哥给你带什么来了!”

吉旭烈将手里的狍子腿高高地举起,朝布茉儿扬了扬。

“哇!狍子腿!是狍子腿!阿爹,阿娘!旭烈哥给咱送狍子腿来了!”

小姑娘踮着脚尖朝吉旭烈手里的狍子腿看了看,立刻兴奋地跳起来,也顾不上回屋讲话,撒腿往院门口跑过来。

矮小的柴木院门只是虚掩着,吉旭烈推开院门,将手里的狍子腿递给布茉儿。小姑娘兴奋地接过蹄子,抱在怀里往院子侧的厨房跑去。小脑袋后扎起的两条马尾,也跟着一蹦一跳地。

“是阿烈啊!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啊。外面天冷,快进屋里暖和一下!还没吃饭吧?正好,你达尔叔今天在家,就留下来陪他喝两盅吧!”

厨房的木门被打开,一个三十多岁妇人探出半个身子,圆圆的脸上堆满笑容,一边接过女儿手里的狍子腿,一边朝吉旭烈热情地笑道。

“达尔叔也在家?今天不用开铺吗?”

吉旭烈好奇地问道。赤东村离镇区有段距离,平常这个时候布达尔都已经回镇了。

“阿烈,进来吧!”

一个沙哑的男人的声音从正屋传来,说话的正是布达尔。

吉旭烈朝妇人一笑,走进了屋。

屋里的光线有点暗,一个约四十岁的男人,正盘漆坐在坑上喝酒。

看到吉旭烈进来,男人朝他招了招手。

“达尔叔。”

吉旭烈走进屋,朝男人唤道,走到坑前脱下鞋,也盘腿坐在了炕上。

一股冷风吹来,门帘又被撩开。只见刚刚说话的妇人,一手拿着个小酒杯,一手还端着一个粗瓷大碗,上面满满地放着几个大大的粗粮馒头。

“婶,不用了,我娘还等着我回去吃呢!”

吉旭烈一看妇人手里的馒头,连忙摆手说道。

“没事!回头也给你娘带两个回去。你达尔叔正憋得慌呢,你就多陪他喝两口吧。”

妇人爽快一笑,将馒头放在桌上,又给吉旭烈倒了满满一杯的热酒。

“谢谢婶,馒头就不用了,家里还有狍子肉,可以吃好几天呢!”

妇人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吉旭烈这时才注意到,坐对面的布达尔一直低头喝闷脚,脸上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地问道:

“对了,达尔叔,你今天怎么没有去铺里?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布达尔将刚倒满的热酒一饮而尽,杯子重重地按在桌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

“铺子开不下去了。”

“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布达尔抬眼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村里但凡有点能耐的,都去丹木城参军了,还有谁会在这大冷天的,跑去山里跟那些狼崽子们抢食!没了那些货头,我的铺子哪还开得下去!”

顿了顿,拿起的筷子又朝吉旭烈指了指,说道:

“当然,你小子除外。你爹已经去了丹木城,你要也跟着去了,留下你娘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也怪可怜。”

吉旭烈嘿嘿一笑,低下头,憨憨地挠了挠头。

“唉,可能这两年村里的大老爷们都出去了,所以山上的贼寇才会如此猖狂。对了,你这狍子在哪打的?”

“那个,就是在山脚下随便转转,碰到的。”

吉旭烈避开布达尔的目光,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小子,唬谁呢!以后不准再去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叫你娘怎么办!有什么困难就跟达尔叔说,虽然铺子开不下去了,达尔叔还是有点积蓄的!”

吉旭烈嘿嘿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道:…
“真的没事,就是想吃狍子肉了。而且爹爹的奉饷也应该快到了。”

布达尔一愣,刚拿起的筷子的手定了定,接着啪地一声轻响,将筷子杵在桌子上,问道:
“往前不都在年底发的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发?”

吉旭烈又挠了挠头,摇着头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正准备过两天往丹木城走一趟呢。”

“也好。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反正现在铺子也没什么生意。”布达尔沉吟了一会,说道。

吉旭烈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了,达尔叔。你走了家里就剩婶跟茉儿两个人,那哪能行呢!再说,留我娘一个人在家,有叔在,我就放心了。”

布达尔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点了点头,说道:
“那行。不过去丹木城来回也要好几天的路程,你要多加小心!”

“我会的了。家里娘还等着我回去吃呢,叔,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叫你婶给你拿几个热馒头过去!”

“不用了……”

虽然吉旭烈一再拒绝,布达尔夫妇还是给他塞了两个大大的热粗粮馒头。

走出布达尔家,抬头望着村东那片晶莹的雪山,吉旭烈不禁皱了皱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了咬唇,步伐有点踉跄地往家走去。

赤东村气候严寒常年下雪,周围几无可种植农物,村民们主要以打猎为生。而位于村东的赤临山,因为山势较缓,山上盆地还有个小小的冰湖,以往村民都在那狩猎打鱼。

但自三年前,山里突然来了一群山寇,凡上山狩猎的村民轻则被抢光所有猎物,重则被打成重伤,有的甚至直接被山寇杀死!赤东村已经有五个人死在那群山寇手里。

恰逢村里大部分的青壮年都往丹木城参军了,留在村里的都是些孤寡弱小,所以赤临山慢慢地变成了那些山寇的基驻地,村民也再也不敢去那打猎了。幸好那些山寇除了不喜村民进山外,倒没下来骚扰过村子里的人。

吉旭烈是个闲不住的男孩子,村里同龄的男孩也都参军去了,他因为要守着娘亲,所以留在了家里。昨晚半夜他就偷偷起床,独自一人跑去赤临山狩猎了。

其实他真的是只打算在山脚下碰碰运气的,但还是忍不住诱惑往山里走进了一些。结果不小心中了山寇埋下的兽夹。不过也幸好,没有被贼人发现,否则还真不知有没有命回来呢。





第四十章 丹木城变
丹木城,坐落在南丝国正北方,北临靳壕城,东依赤木城,西近赤漠城,南往丹卡州。

与冰寒的赤东村相比,丹木城就显得温暖多了。城郊青山已经淡抹绿装,寒冬结冰的护城河也已流水溪溪,清澈见底。

金黄的阳光是温暖的,照耀在棉衣裘皮上,没一会身上就热烘烘的。

丹木城,是在这南丝国北境中,二州三城里最为繁华昌盛的城市。不仅因为它地处北境中枢地带,地理位置优越,经贸繁荣,更大的缘由是,北方藩王曦宁王的府邸就坐落在丹木城内。

今天一大早,曦宁王府门前就停着一排长长的马车队。

一辆双轮红木锦锻马车停在王府正门口,后面是十数匹精壮的马匹,马背上各驼着两只大大的红木箱子。数百个悍马侍卫牵马携刀,威风凛凛地守护在马队前后。

曦宁王府朱漆大门大开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一大群家眷的簇拥下,缓缓走出大门。

男人一张冷峻的脸庞,五官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双漆黑的眼眸深沉锐利。这正是闻名北方的曦宁王年宏曦。

年宏曦走出王府大门,淡淡地朝站在门口那一群穿得花红柳绿,美艳妖娆的妻妻妾妾们挥了挥手。

转身抬头看了看明净瓦蓝的天空,眼里精光一闪,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冷然的笑意。然后大步一跨,毅然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启动,率领着后面长长的马队,一起浩浩荡荡地朝南行去。

随着曦宁王的离开,站在门口的家眷们陆续回府,曦宁王府的大门随后被紧紧关闭起来。

在曦宁王离开丹木府后的第二天,寅末时分,驻扎于丹木城西的驻城军,有数千骑轻骑兵队悄然出营。

随后城内宁北军的两千轻骑队也悄然出城,于城西郊林与驻城军汇合,两军汇集一起往南奔行。

随后又有宁北军三千步兵列队出城,同样也在丹木城西郊,与驻军上万步兵汇合,往西南方向潜行。

随着宁北军的出城,丹木城上千守城士兵被齐齐调动,分别派遣巡守于西南两城门。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普照在丹木城高大的城墙上时,早起的城民如往常般出城会友探亲。

来到城门口,却见城门紧闭,近百身披盔甲的士兵,齐齐镇守在城门口,将城门的出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眼尖的人,看到离城门不远的告示墙上,新贴了一张小小的告示。

上前一看,竟是一张榜令。

左边一个大大的榜字,右边简单地画着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留腮的中年男人,内容如下:

东昔细作,蛊惑百姓,围城剿贼,恶下赦赏,千两银缉,拿归案。

原来是要封城捉拿东昔国的细作!

随着前来看榜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百姓们开始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低声地议论起来。

有的对着榜令上的画像,左右端详揣摸猜测。有的面露焦虑,不时引颈朝城门张望。有的更是唉声叹气,望着紧闭的城门无可奈何。

与此同时,丹木城内各大街巷间,多了数百铁兵巡逻穿行。城中有些胆小机警的人家,已是关门闭户,居家避险。

当马吉旭烈骑马来到丹木城的时候,只见城门口铁兵把守。而守城士兵的数量,竟比以往足足多了一倍!
在离城门数丈远的地方,吉旭烈一手挂缰,满脸羡慕远远地看着那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守城士兵,只觉身体里一阵热血澎湃。

其实他还是很想去参军的,不仅为了那诱人的军晌,也因为他已是一个十二龄少年,正是热血风华的年纪。村里的同龄人也都参了军,只有他因为不放心留母亲一人在家,才强忍着内心的渴望,留在了赤东村。

坐在马背上羡慕地看了好一会,吉旭烈才跳下马背往城门走去。

然而,刚往城门口靠近几步,看着徐徐走进城里的人们,心里突然产生一股很别扭的感觉。具体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停下脚步,往城门那边望了望,只见除了守城的士兵比以往多了之外,其它似乎并无异常。

可能是自己敏感一吧,都是这两天连夜骑马赶路累的。

吉旭烈自嘲地摇了摇头,牵着马继续往城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走到门口,刚越过第一个守门士兵时,吉旭烈突然停住了脚。

不对!怎么只见有人进城,却不见有人出城!

吉旭烈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了刚刚令他感到别扭的地方。

再想想他刚刚在城门口附近时,站了差不多有一盏茶的功夫,也没见一个人从城里面走出来!
“喂!小子,发什么愣呢!要进城就快点,别傻站在那妨碍别人!”

见他站在门口突然站着不动,附近的一个士兵伸手指了指吉旭烈,朝他大声吆喝道。

“啊……对不起,这位军爷,我突然想起今儿出门忘带银两了!我得赶紧回家拿去,不然城东药铺的洛掌柜,一定不肯给俺娘抓药的!”

吉旭烈回过神来,连忙朝那位士兵点头哈腰地一笑,边说边退出了城门。

士兵狐疑地看了看他,见这少年衣着寒酸,明显是从小地方过来的。当下也没在意,瞪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他了。

吉旭烈退出城门,又往远处跑了好一段路,寻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悄悄地躲在大树后面,偷偷地朝城门口望去。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直躲在大树后面观察着城门口动静的吉旭烈,心里已经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没错,真的是只见人进城,而不见人出城!

丹木城在这北境是有名的大都城,经贸繁荣,每日出入城的过往行人众多,从没像今天这样,只有人进城,而没人出城的!

再看这比往常多了一倍的守城兵,吉旭烈心里不由地冒出一个念头:难道,丹木城里出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吉旭烈不禁又惊又忧。

如果没有领到阿爹的军晌,那他与娘亲这一年的生活就都没着落了!

吉旭烈不甘心,又躲在树身后面继续观察着城门口的动静。

越看吉旭烈心里就越惊,他现在已经在这里足足观察了一个多时辰,仍没看到有人从丹木城里走出来!
看来丹木城真的是出事了!
这回,吉旭烈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猜测了。

虽然阿爹的晌银很重要,但相比之下,吉旭烈更担心自己会被困在里面,出不了城。

又踌躇犹豫了好一阵,最终,吉旭烈咬了咬牙,还是跃上了他的小灰马,朝赤木城的方向奔去。

与此同时,在丹木城内,已然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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