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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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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走了尹幽湄后,顾君便立即询问凌欢,“豪强多,还是老百姓多”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普通老百姓,远比豪强大族要多的太多。
“秘密就在我所说的,分田到户上。”凌欢神神秘秘地道:“所谓分田到户,就是将田地以家庭为个体,将土地分配到,普通的老百姓手中。如此一来,百姓得到了好处,当然就拥护皇帝了。”
将田地分配到,普通老百姓的手中?顾君诧异地道:“如今的田地,大部都在豪强大族的手中,如何能分配给老百姓?”
凌欢嘿嘿一笑,狡黠道:“想必刚才在县衙的情景,你也看到了,单家胁迫他家的佃户,与长工们冲击县衙,我只是一句分田到户,便能让大家改弦易辙,而去围困单家,这种方法可以通用啊。”
他在跟顾君解释时,心中情不自禁地想起,地球所发生的,打豪族分田地的历史。只要团结了普通民众,区区一小撮豪强,又算得了什么。
顾君隐有担忧地道:“你的意思是说,将豪强地主的田地,分配给百姓,那不是要与全天下的豪强为敌?”
豪强算毛线!到时的他们,将淹没在百姓的人海之中。凌欢对此充满了不屑,于是根据记忆中,地球最成功的,打破土豪垄断土地的方法,用适合此时环境的方式,表达出来。
顾君听了后,定定地望着言之凿凿的凌欢,神色极其复杂。凌欢所描绘的情景,是她从来没想过,也无从想象的,但理智却告诉她,此法绝对可行。
许久,顾君才怅然若失地道:“当初先皇想要削弱豪强阶层,减少土地的兼并,并获得更多的赋役,在全国推行了均田制,不想却被反贼晋王利用,最后不了了之。如今的帝国豪强,只怕有大部分是心系反贼的。”
凌欢闻言,愈加不屑地道:“豪强被反王利用,又能如何。他的兵丁,并非是那些豪强家人,而是普通的老百姓。只要帝国用分田到户之法,取得民心,他的军队将不攻自破。”
顾君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黯淡说道:“你也知道,如今的帝国,不仅只有晋王一个敌人,另外还有鞑靼、倭寇,以及神秘的玄教,一旦他们相互勾连,后果将不堪设想。”
凌欢轻轻一笑,摇头道:“这些都不是问题,北方鞑靼与晋王,只要帝国能得民心,将土地策略解决好,足以瓦解。而倭寇与玄教也有方法解决,帝国只要解除海禁,对方将失去群众基础,消灭他们指日可待。”
“解除海禁?”顾君震惊道。
有啥好震惊的?历史证明,闭关锁国是绝对的误国害民。
凌欢满脸凝重地说道:“对,解除海禁。这道理就跟土地策略一个样,对沿海靠渔业为生的百姓来说,海禁就等同于夺了他们的田地,没有大海,他们无法生活,当然会被倭寇,以及伪倭等势力利用。”
“可解除了海禁,海寇与倭寇们,不是更为所欲为?”顾君困惑地道。
对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根本无法理解,海禁会限制帝国对外贸易,和航海事业的发展,使帝国远离世界发展潮流。
凌欢用从未有过的严肃态度,肃穆地说道:“倭寇是什么?他们不过是一群,屁都不是的乌合之众而已。你有没有想过,这世界除大唐之外,难道就没有其他国家?”
顾君听得,既好奇又忧虑地脱口问道:“其他国家?”
“对,不但有其它的国家,而且还很多。”凌欢斩钉截铁地道:“大唐虽大,但只居世界一偶之地罢了。她所处在的地方叫亚洲,她通过海洋及陆地,与欧洲,美洲,非洲,澳洲相连,这几大洲里,都有各自的国家与文明的存在。”
“大唐只居世界一偶之地,世界还有其他的大洲与国家?”睿智如顾君这般的人儿,也被凌欢的话彻底震撼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难道这都是真的。
“对,欧洲有白皮蓝眼,民风彪悍的白人;非洲有皮肤黝黑,神秘的黑人;美洲有棕色皮肤的印第~安人;亚洲有黄皮肤黑眼睛的黄种人;澳洲……咳咳,这里有原住民土著,也有漂洋过海而来的外族人。”凌欢扳着手指头道。
湿,老子一时吹过了头,这个空间的澳洲,此时究竟是啥样子,还真没法得知了。
白人、黑人、印第~安人、黄种人?
顾君被凌欢的话,震惊的目眩神迷。对大唐帝国周边的一些国家,她倒是有所耳闻,这些国家,每年也会向大唐纳税进贡,但至于说,白皮肤与黑皮肤的人种,却从未见过。
“你说的都是真的?”沉默许久,顾君才神色凝重地问道。
“比真金白银还要真。”凌欢斩钉截铁地说道:
“而且更重要的是,西方的欧洲人正在崛起,用不了多久,就会赶超我大唐帝国的科技,等他们用巨舰大炮,轰开大唐国门时,将悔之晚矣。”
“用巨舰大炮,轰开大唐的国门?”顾君骇然道。若凌欢所言成真的话,那确实比倭寇要可怕的太多。
我跟她说这些干什么,她又不是帝国的皇帝,老子也不是救世主,何苦来哉?凌欢叹了口气,涩然道:“算了,此事不提也罢,我还是去单家,完成如花姐的任务吧。”
顾君见他的神情,说不出的落寂,心中莫名动悸,小心地问道:“欧洲人真如此可怕?”
凌欢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欧洲虽距我大唐万里之遥,但以他们的豺狼本性,定将是我大唐潜在的最大威胁。”
虽然凌欢所言荒诞离奇,但顾君却本能相信都是真的,不禁皱眉说道:“难道除了解除海禁,就没别的办法?”
凌欢顿时,用惊愕的眼神看着顾君,直到将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欲羞还怒时,才诧异地道:“咦,这语气不对,难道你能左右皇帝老儿的决定?”
他竟不知皇上是谁?顾君闻言,原本局促的神情,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怒视他,一字一顿地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竟能说出口,难道就不怕被灭族?”
“被灭族?”凌欢心中便是一冷,无名火起地嗤笑道:“皇帝就很了不起,当真以为,他坐拥天下,就是应该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那是臣民的事?”
顾君用极度震惊的眼神,凝着凌欢,她甚至怀疑,凌欢是从石头缝里蹦出的人,如此大逆不道到惊世骇俗的话,都敢说。
呃,坏了,这里可不是老子所生活的,那个言论自~由的时代。凌欢一看顾君的表情,心中咯噔一下,立即装着若无其事道:“咳咳,我得赶快到单府,再迟恐怕来不及了。
他不等顾君反应过来,转身便走,脚步相当的急促。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顾君看着落荒而逃的凌欢的背影,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单府占地极大,在邗县也是鼎鼎有名的,凌欢不用问路,闭着眼就能找到。
等他赶到单家大门时,却愕然发觉,门口只有稀稀拉拉数百人,曾在县衙扬言,围困单家的无数老百姓不见了。
他浑身一寒,有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难道在这段时间内,发生啥大事件了?
第61章:圣意难测
凌欢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单家大门前,看到王知县他们都在门口,而单家则是大门紧锁,大家似处在僵持状态。
当王贤德无意间看到,凌欢现身时,眼睛一亮,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拉着凌欢,苦着脸道:“我们没法进去。”
“没法进去?一道门而已,破门而入不就行了。”凌欢神色一愣,愕然地道:“更何况,我们已掌握了,单家的大量谋反的罪证?”
王贤德也不多言,而是苦着脸,朝单家门楼上方努了努嘴,示意凌欢,问题就出在门楼上。
凌欢顺着方向抬头望去,发现在“单府”门匾的上方,有块由樟木板制成,一尺见方,朱红底,烫金字的金匾,上刻“玄宗元年六月十六日奉旨覃恩诰封天下第一令”等字样。
看着凌欢诧异的眼神,王贤德便娓娓叙述,这块“天下第一令”金匾的来历。
在大唐帝国建国后,始皇帝为了抵御塞北游牧部落联盟侵袭,下令全国修筑东起鸭绿江,西至嘉峪关,规模浩大的军事工程——长城。
这个工程非常浩大,历经大唐数代皇帝,直到玄宗皇帝时,才逐渐趋向完成。也就在这一年春天,游牧部族的数万骑兵,却突然奇袭,最后即将完工的紫荆关。
紫荆关处在易县境内,距离京畿之地,只有两百余里的路程,一旦被敌人骑兵攻破关隘,京都将完全裸~露在,敌人的铁骑下,后果也将不堪设想。
由于事发突然,时任紫荆关总兵,竟然弃关而逃,而作为易县县令的单家家祖,最终成为最高长官。面临险境,他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决然亲率全城军民,身先士卒,奋勇抗击敌寇。
单家的家祖带领军民,在城墙没完成的恶劣环境下,经过7昼夜的顽强战斗,终于把敌方骑兵部队击溃,保证了城池不失,保护了全城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更有力解除了,近畿之地的潜在威胁。
他本是邗县人士,经过帝国政考、远赴易县任官,此时如此显赫的功绩,顿受玄宗皇帝的赏识,在官升数级的情况下,还额外被御赐了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匾,也就是此时悬挂单府门楼的金匾。
本来这块金匾,被单家敬放家中,可能是接到了消息,等王知县等人赶到单家时,这金匾却已被安放在门楼上了。
玄宗帝所留之物,王知县他们哪敢逾越,因此大家便僵在门外,束手无策了。
我湿,面对一块小小金匾,就缩手缩脚,难道大家全都没有小鸡~鸡?凌欢瞬间被气乐了,可他哪又知道,这个时代的皇帝,就是百姓心中的天,“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不是说说玩儿的。
凌欢围着单家大门前,转了两圈,嘴角泛起一丝讥诮的笑纹,突然用足魂力,高高跃起,随手摘下了那令人生畏的金牌,意气风发地朝大门一指,大声命令道:“大家还愣着干什么,撞门冲进去,捉拿单家反贼?”
王知县等人见状,骇然,亵~渎先帝圣物,那可是要被杀头的,凌欢此举实在太莽撞了。
就在所有人都愣神的当儿,有人却冲出人群,抬脚狠狠撞向单家的大门,“嘭”的一声巨响,将所有人都惊过神来,众人打眼把望,发觉正是刚步入魂道的,初阶魂生屈东来。
要说在所有人中,对凌欢绝对信服的人,那就非屈东来莫属了。凌欢一句话,就能让他踏入,梦寐以求的魂道,试问,还有什么奇迹不能发生。
“钦差凌大人的命令,你们难道要违抗吗?”屈东来后退数十步,朝大家大声嚷嚷道:“大家撞开大门,冲进府中,捉拿反贼。”
话音刚落,他又再次发力奔跑,高高跃起踹向大门。厚重的大门,再次发出沉闷轰响声,也让众人精神一凝。
是啊!凌大人连海寇都能轻松搞定,又是手持御赐金牌的钦差大人,难道会鲁莽行事?
“冲啊——”那些军丁、衙役,及随行百姓们闻言,立即向大门发起了“冲锋”,学着屈东来,使力撞向单家大门。
一时间,单家的大门,发出阵阵令人牙酸的异响声,“咚咚……嘎吱……”声传出好远。
听到响声,原本冷冷清清的街道,突然人头攒动起来,不知躲藏在何处的百姓们,瞬间都冒出头来,慢慢围了上来。
眼看着大门摇摇欲坠,却听“吱呀”一声,大门被从里打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簇拥着一个浑身绫罗绸缎,光鲜照人,帽儿光光的白发老翁冲了出来。
其中有了管事模样的家伙,朝门外喝骂道:“胆敢在单府门口捣乱,简直是翻了天。”
凌欢指着管事,恣意张狂地大笑:“翻天?好大的罪名。凭你小小的单府,也敢大放厥词,难道皇上的金銮殿,搬到单府来了?”
那白发老翁傲然接口道:“非是皇上搬到单府,而是先皇御赐我单家‘天下第一令’金匾,你等在先帝圣物下,胆敢撞门惊扰,那就是翻天。”
王知县等人心中一突,眼前这老家伙,大家都认得,正是单家当代家主,他上来就搬出先皇御物震场,果是老辣。
“知县大人尽管放心,这世上还没有凌大人办不成的事。”屈东来眼见王知县色变,立即信心十足的劝慰道。他对凌欢的信心,已达绝对盲目的地步了。
王知县对凌欢虽同样有信心,但理智却告诉他,眼前这事,即便是皇上亲临,都无计可施,更何况是凌欢?要知那金匾,可是玄宗先皇的御赐之物。
他闻言,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凌欢猛地将脸色一变,朝那白发老翁大声喝道:“好你个糟老头,单家谋反本就证据确凿,此时你又公然指鹿为马,果然反心昭然若揭。来人,将他们全都拿下。”
“谁敢——”单家家主白眉一抖,扬起龙头拐杖,戟指凌欢,颤颤巍巍地怒目道:“你……你竟敢擅动御赐圣物,简直罪该万死。”
“这是玄宗皇帝,御赐你单家先祖的圣物?”凌欢扬起手中的金匾,突然仰头,肆意长笑道:“你这糟老头,胆敢公然指鹿为马,说此金匾,是玄宗皇帝赐予你单家的。你难道看不明白上面的字,你敢将它读给大家听吗?”
“大字不识的贱民,竟敢冒充钦差。”单家家主闻言满脸不屑,将龙头拐杖重重一顿,看都不看金匾,朗声道:“金匾书——玄宗元年六月十六日奉旨覃恩诰封天下第一令。”
“哈哈……”凌欢狂笑不止,许久方歇道:“糟老头,你是何人啊?”
王知县一愣,忙道:“这位便是单家当代家主,单中天的父亲,四十年前的举人。”
“哦?”凌欢怪声怪气地长叹道:“原来是千年老乌龟。失敬,失敬。——不过,我很奇怪,你既是千年举人老龟,理应识字才是,怎连金匾的文字都不识?”
你才是千年老龟,你全家都是千年老龟。
单家家主急怒攻心道:“此乃先皇所赐圣物,天下皆知,竖子竟然不识。王贤德,你来念念,这金匾究竟是何字?”
单家家主终生只是举人,踏不入进士门槛,这本就是他最大的痛,如今被凌欢当众点评,如何不羞愤?
被单家家主当众点名,王知县十分憋怒,但也知,单家向来嚣张,也不争一时口舌,便打眼看向金匾。
就在此时,凌欢却悠悠插话道:“王大人,你不但要逐字逐句地念,而且还要严格按照顺序来念。”
严格按照顺序念,这还用着你教?王知县心中一动,果真凝视金匾,按序逐字大声念道:“玄宗元年,六月十六日,奉旨诰封覃恩,天下第一令。”
“什么?”众人哗然:“诰封覃恩天下第一令?!”
第62章:单家杀手锏
“诰封覃恩天下第一令!”众人细细品味此话,顿时全场哗然。诰封的人是覃恩,与单家有半毛钱的关系?难怪凌钦差会说,其中有问题,原来单家这金匾,果然有问题。
“怎么可能?”单家家主闻言,立即跳脚嚷嚷道:“明明是覃恩诰封为天下第一令,怎么会变成,诰封覃恩天下第一令,先皇怎会将诰封,放在前面?”
“糟老头,你是老眼昏花,还是故意捏造先帝诰封。唉,人老不中用,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凌欢貌似一本正经地大声道:
“我真怀疑你都老成这样,那单中天与其姐董夫人,是否是你亲生的。你那‘老二’,还有用吗?”
“你?……”单家家主脸色急变,“噗”地喷了口逆血,脸色苍白地指向凌欢,哆嗦道:“竖……竖子可恶,你们给我杀了他。”
“家主……”单家众家丁见状,个个急声道,看向凌欢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敌意,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凌欢撇了撇嘴,一只手持金匾,另一只手高举金牌,意气风发地大喝道:“皇上御赐金牌在此,你们想要公然抗旨?”
单家众人见此色变,都看向单家家主,见老家主毫无反应,便松了口气,不屑地乜着凌欢。
我湿,单家这帮家伙,居然见了金牌而不下跪。
凌欢眼神一冷,朝王知县道:“王大人你可看清,是‘诰封覃恩,天下第一令’?”
作为惯用简体横写方式的现代人,凌欢对古代繁体的竖行方式,很不习惯,再加他,又没有古人畏惧皇上的心理,因此很快便发觉到,覃恩与诰封两组词的先后顺序。
按照正常规矩,所谓的“覃恩诰封”,那是皇上对臣民的封赏或赦免。而此匾中的覃恩与诰封,是并列竖放,诰封确被放在覃恩的右边,依照顺序就变成了“诰封覃恩”。
如此一来,刚才凌欢所言,就很有道理了,先皇诰封的人叫覃恩,与单家又有何关系。至于,有没有谭恩这个人,就变得不重要了。
王知县闻言重重点头,表示确定无疑。
众人见王知县,再次点头确认,瞬间哗然,都翘首看向那块金匾,见上面确是“诰封覃恩”,单家人瞬间都惊惶起来,这个金匾被单家供奉数代人,却从未有人发现如此破绽。
哼,没了这块金匾阻挡,老子手中又有御赐金牌,不要说抄家了,即便是栽赃陷害你单家,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凌欢重重哼了声,收回金牌,高举金匾道:“单家竟敢伪造先皇御赐金匾,公然瞒上欺下,此乃十恶不赦的灭族大罪,来人,立即查封单府,勒压单家人等。”
单家家主闻言,立即白眉倒竖,将龙头拐杖重重一顿,怒目圆睁地狰狞道:“我看谁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单家在邗县作威多年,见老家伙如此跋扈,不要说是普通的衙役、百姓,即便是王知县心中,也都是一粟。
“你身为大唐子民,竟敢抗旨不尊,家中定是私藏了军械等,违禁武器。”凌欢收起金牌,又将金匾递与屈东来,才大声怒斥道:
“白头糟夫,苍须老头。你羞(修)举人数十年,却不得寸进,又有何面目立于众人眼前,苟活于世?糟老头速退,莫要在此丢人现世、贻笑大方。”
“噗……”单家家主听罢,气满胸膛,大叫一声,喷射出一捧血雨,眼睛一黑,摔倒在地。
“家主……”单家人惊慌失措,抱住老头悲呼不绝。
不会吧?凌大人仅凭一席话,就能让一向高高在上的,单家家主理屈词穷,气塞胸膛,昏死当场?众人猛咽口水,瞪目结舌地呆立当场。
凌欢冷冷一笑,大声暴喝:“都愣着干啥,冲进去找证据啊?”这声音中带着强大的振魂之力,让众人热血沸腾。
“单家伪造先皇御赐金匾,罪该诛灭九族。”屈东来双手高举金匾,随后高声附和:“为了分田到户,大家冲啊!”
他的一句“分田到户”仿佛点燃了炸药包,众人登时沸腾起来,对田地的渴望,战胜了对单家的恐惧心理,他们就像一辆所向披靡的战车,轰隆隆地冲进神秘的单府。
单家老家主,人事不知,单家人顿时六神无主起来。平常他们骄横惯了,那又见过如此阵仗,只能亡命带着老家主逃向一侧,有机灵点儿的家丁,慌忙逃进内府报信去了。
王知县他们围住单家,单家人不是不知,可他们却没想到,真有人敢闯进,有御赐金匾镇府的单家,当众人冲进单家时,单家人则是彻底地惊呆了。
单家的直系家眷,接到那机灵家丁的禀报后,也急急奔出后宅,面对此情此景,在惊慌失措的同时,一边怒责官兵,一边指挥家丁持械抵抗。
凌欢本就是找事的,如今既有人跳出头来,当然巴不求得用来立威。当下,他拿出金牌命令衙役、军丁们,对胆敢持械抵抗的家丁,狠狠的打,打死就算先斩后奏。
有了御赐金牌做后盾,不要说衙役了,即便是普通老百姓,都忍不住对那些家丁动起手来,结果这些敢于反抗的单府家丁,无一例外,都被打得奄奄一息,单家家眷也骇然缩到一旁。他们细皮嫩肉,可不想受此皮肉之苦。
见终于震住场子,凌欢眼睛转了转,沉声命令道:“单家大管家,与单中天都已招供,来人,冲进去,给我里里外外仔细地搜,掘地三尺,定要找到单家谋反的证据。”
凌欢一声号令,就好像战场上的冲锋号,不管是军丁,还是衙役,又或是百姓,各个犹如磕了伟~哥的穿山甲,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掘地三尺大行动。
屋里屋外、只要看得上眼的东西,无不被搬到院子里,甚至连小狗盆都不放过,也不知是找证据,还是在辨别蛐蛐的雌雄。
大家对那些胆儿小些,躲在屋里瑟瑟发抖的单家人,也毫不留情地进行了驱赶。
“凌大人,前宅没有证据。”
“凌大人,花园假山等处都搜遍了,也没有证据。”
“凌大人后宅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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