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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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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如等周一，找个熟人试试看，进一步研究这圈圈的具体用法。
打定主意，反而更睡不着了。用牛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圈，还有各种各样乱八七糟，思路天马行空的内容，期待开发出其他功能，却都是未能如愿。
整个通宵都被这种探索的精神顶着，根本没睡，一直到上午9点多，困意终于如潮水一般凶猛袭来。
刘明随便啃了半个面包，然后把窗帘一拉，任性地大白天睡觉。
这一觉，睡了足足一个昼夜，还好这次没有玉兔精敲门打扰，足足二十小时的睡眠，对高三党来说实在是比泡温泉更加奢侈的享受。
该上学了……
刘明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肚子里各种饿，毕竟是一整天没吃东西。
前天晚上在学子餐厅吃了顿饱饭，之后就是昨天早晨在家里啃了一半面包，早就消化得干干净净。
就在家门口吃了一碗豆腐脑加三根油条，花费五块五，刘明早早赶到学校，却发现今天大家到校时间都相当早。
高三六班的全体同学，经过温泉会所的放松之后，精神状态明显大不相同，和隔壁几个班相比，这种差距尤为明显。
“考试！”
“哈哈，来吧，我这两天觉得自信心爆棚，绝对不虚！”
“就是，啥时候再来个dl市高中联考啊，咱给他来个一鸣惊人！”
期待考试的居然不再是刘明一个人，全班过半的同学都觉得自信心爆棚，需要一场考试来验证实力。
可惜，这场并不是考试。
刚刚结束的十六校联考，经过周末紧张的阅卷工作，成绩已经陆续出炉。
虽然辽师附中因为一场怪风，导致文综、理综的成绩有误差，总成绩不再参与排名，但论及单科的话，高三六班的宋馨然同学，数学、英语两门满分、语文139分，获得了毫无争议的三科状元，放眼十六所高中，绝无对手。
而及格大帝刘明同学也继续保持成绩稳定，没有令大家意外。
周一第一节英语课，由英语老师孟晓虹，讲解这次联考当中英语卷的一些难点和失分点。
在刘明看来，孟晓虹的气色明显好了太多，看样子再也不会无缘无故就晕倒在课堂上。有了微灵花的帮助，修为境界应该彻底稳固在三尾状态，对九尾妖狐一族来说，算是里程碑似的进步，可喜可贺。
“这次考试，大家整体都发挥得还不错，尤其是宋馨然同学，再次获得满分。她的英语作文写得尤其精彩，可以作为范文模板，我已经打印出来，等会儿大家一起来赏鉴学习一下……”
孟晓虹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然而刘明非常果断地再次走神。
本以为这狐妖长出第三条尾巴之后，还在昏睡当中，没想到短短一个周末就似乎已经恢复。刘明迅速就确认了第一个实验对象——孟晓虹！
从常理推断，如果能够禁锢嫦娥，那就一定能够禁锢孟晓虹。而且这只小狐狸精跟自己混得很熟，做个实验应该是无伤大雅。
通过这次实验，先弄清楚这圈圈的基本功能，下一步再研究是否可以作用在凡人身上。
铃！
好容易熬过两堂英语课，刘明精神一振，跟着孟晓虹出了教室。
第118章 忽悠狐狸精
“孟老师。”
找了个没人关注的当口，刘明低声叫道。
孟晓虹应声停步，转身见是刘明，顿时流露出一丝郑重的神情，一点都不敢怠慢。如果不是学校走廊里人多眼杂，按道理说她现在都应该立刻过来拜见的。
如果没有上仙赐予的微灵花，她哪能这么快就把修为稳定在三尾。
从二尾到三尾，是一道关口，所以这份恩情，对九尾妖狐一族来说，简直就是恩同再造！
刘明也知道这里不适合自己做什么大动作，走过去压低声音道：“下节课没有英语吧，去你家，有点事！”
孟晓虹微微一愣，基本没任何犹豫地点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下了楼，从旁边的女卫生间里，慢慢走出一个人影。
宋馨然。
宋馨然微微咬着嘴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大白天的，这俩人……就回家去……有事？
有什么事不能在学校说，不能当面说的！
稍稍脑补，大家都懂的。
好吧，总比上次忍不住就在厕所里那个那个，要体面多了。人家热恋之中，情难自禁，外人又能说什么呢……
可是刘明，你到底把郭俏蕾放在什么位置上？
难道你还想着两边通吃？
还有……我呢……
尽管从理智上说，宋馨然觉得既然尘埃落定，那么自己也该及时抽身。但不知怎地，总还是忍不住一些荒诞离奇的念头在脑子里不由自主地生成，令她时而迷惘、时而清醒，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别样情绪。
刘明不知道宋馨然这番心思，很快就跟孟晓虹一起进了她租住的那间小屋里。
“上仙，小狐修为大大提升，全靠上仙的提携，感激不尽，愿终生为奴为婢侍奉上仙……”
孟晓虹深施一礼，在学校她是老师，到了没人的地方，她连做个奴婢的资格都需要努力争取。若是能抱紧这条大粗腿，别说是三尾，就算有朝一日追赶上狐王大人的进境，达到九尾妖狐的至高九尾境界，又有何难？
刘明微微一笑，淡然道：“就算是九尾妖狐，也不见得对我有什么用处！”
孟晓虹心头火热，似乎上仙虽然明面上拒绝，口气并不十分坚决，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若是错过，恐怕抱憾终身。
“上仙，小狐虽然修为低微，但念在我一片诚心……”
刘明打断道：“罢了，且试一试吧！你若是能打破我这道术法，就算你过关了。”
一转身，刘明进了卫生间，随手拿了一张废纸，在上面写了三个字，孟晓虹，然后一个严丝合缝的圈圈画了上去。
骤然间，狐妖觉得身周的空间起了某种不知名的变化，稍稍向前走动几步，立刻就感觉到看不见的阻力，似乎是把自己禁锢在了一个不大的空间之内。
孟晓虹心中一凛，知道这是上仙对自己的考验。
这可关系到自己能否幸运地成为这位上仙的心腹小妖，孟晓虹表情无比严肃，身形一晃，竟然直接现出本相，一只通体雪白，屁股后面拖了三条毛茸茸尾巴的小狐狸。
凡是妖族，虽然可以化身为人，但能够发挥自身最强大实力的，仍然是本体形态。所以一些大妖斗法，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都是现出本相，用厚皮、尖爪、利齿等天赋神通，来克敌制胜。
狐妖一族，最擅长的天赋乃是魅惑，对于攻击、防御这两项，都并非所长。
但这上仙设下的考验，显然是要求攻击力破开空间，所以孟晓虹只能奋起体内妖元，拼命轰击面前的这道看不见的空间壁障。
刘明站在一旁，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尽在掌握的模样，实际上却在慢慢总结这个圈圈的具体用途。
嗯……
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刘明随意伸手摸了摸面前的那道壁障，亲身感受了一下。
视线没有任何阻碍，但那壁障就跟空气墙一样真实存在，倒有点像是民间传说中的鬼打墙。
如此看来，孙悟空那个金箍棒画出来的圈子，没有我这个给力啊！
刘明心想，唐僧那个不着调的笨和尚，一般都是自己莫名其妙出了保护圈，然后就被妖怪抓走了。
这直接导致了沙和尚三大经典台词：
大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
二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
大师兄，师父和二师兄，都被妖怪抓走了！
要是孙悟空能画一个进不去也出不去的圈子，那取经路上九九八十一难，能省最少一半的事儿。
孟晓虹竭尽所能，在圈子里左冲右突，各种术法的光芒不断亮起，然而完全没有任何突破这空间壁障的可能性。
嗯，强度还不错？
刘明微微点头，也谈不上有多高兴。
毕竟孟晓虹只是刚刚修炼出三尾的小妖而已，很难靠它来判定这圈圈的防御极限。
能困住孟晓虹、嫦娥，可未必能对那些凶名素著的巨妖起作用，这有待进一步的测试。
刘明悄悄避开孟晓虹的耳目，用牛笔在那个圈圈上划了一道，开始研究如何取消这圈圈的方法。
“上仙……小狐惭愧！”
谁知只是轻轻划了一笔，客厅内很快就传来孟晓虹疲惫不堪的声音，带着无穷的遗憾，匍匐在地，颤声道：“上仙术法通神，我实在难以突破。对不起，是我不该有非分之想……”
“哈哈！”
刘明弄清了这空间禁锢的收放之法，心中高兴，笑道：“虽然实力差了点，也算和我有缘。以后有机会，我帮你快些进阶九尾吧。”
“多谢上仙！！”
孟晓虹激动不已，忽然想起了什么，变戏法似的从不知什么地方取出一张雪白的毛皮，双手奉上，“上仙，小妖长成三尾时脱胎换骨，这身毛皮是刚刚换下来的。我想上仙游戏人间，或许可以拿来送人，做个围巾手套之类的，能有些保暖的作用。”
身为一个散修，孟晓虹穷得可以，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来孝敬，好容易想到自己刚换下的这身皮毛，赶紧献宝似的送了出去。
唔，好东西！
刘明看这套雪白柔软的狐狸毛，一点杂色都没有，触手柔软温暖，显然比市面上任何皮草都高档了不知多少倍。
“有心啦！努力修炼，我看好你，或许有朝一日可以超越苏妲己，成为史上最强大的九尾妖狐呢！”
第119章 用肖政宏来做个实验
说了两句不花成本的勉励话，刘明老实不客气地收下白狐皮毛，回到学校时刚好赶上午饭时分。
经过刚才的研究，刘明大概可以得出几条结论：
可以肯定的是，牛笔画出的这个圈圈，挺牛逼。
不许进也不许出，集防御、禁锢于一身，绝对是攻防一体的好东西。
而且取消术法也非常方便，只需要牛笔在圈子上打个断点，那空间壁障立刻就会化为无形。
不过，现在未知的有两点：
一是不知道这圈圈是否对凡人也起作用。二是暂时无法确定这个圈圈的防御极限在哪里，比方说上次来辽师附中兴风作怪的那个妖魔，能否禁锢得住？
第一条很好解决，刘明远远盯上了一个人，嘿嘿一笑。
肖政宏。
刚好可以用这装逼犯来试试法术。
这会儿肖政宏正打算吃饭，远远避开了学子餐厅，也就是避免和同班同学见面。
现在他连关系最好的王霖都不想见！
不为别的，关键是丢人那，刚刚在天沐温泉把整个脸皮都泡温泉池子里了，上课都目不斜视只看老师，一下课第一个冲出教室，就是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这刚好符合了刘明的条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个小实验。
“走你！”
看准了肖政宏走进面馆，点了一碗红烧牛肉面，刘明大笔一挥画了个圈圈。
“哟，这不是老肖么，自己吃面呢？”
瞅着肖政宏一低头的功夫，刘明闪身进了面馆，伸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肩膀拍了下，实验其实已经完成了。
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左手在兜里抓着牛笔，如果这巴掌拍不下去，那就立刻在圈子上打断点取消术法，避免肖政宏发现什么异样。
现在看来，实验结果初步认定，这种攻防一体的圈子，居然是对凡人无效。
这个结论让刘明有些失望，毕竟他生活在现代都市里，接触最多的还是和自己一样的普通人。
只能对神仙、妖怪用？那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上适用的场合。
肖政宏一脸尴尬，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这刘明，偏偏躲避不开。
“昨天那个姓肖的厨师长，是你大爷？”
刘明做完验证，发现和肖政宏这家伙实在没什么话好说，随便找了个话题。
讲道理，他现在脑子里琢磨的都是关于那个圈圈的问题，真没故意去揭肖政宏的疮疤。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肖政宏迅速变了脸色，恶狠狠地摔下筷子，咬牙道：“你大爷！”
呃！
刘明哭笑不得，我并没有骂你的意思啊，只是那人姓肖，跟你又很熟，估计不是你大爷、二大爷什么的，那就是你叔叔。我又没见过你爸，二选一猜了你大爷，这么敏感做什么……
“老板，一碗西红柿鸡蛋炒面。”
既然来了，随便吃点东西也好。
这家面馆地角其实挺偏僻，只是刚好距离孟晓虹家比较近而已。肖政宏为了躲避同学也是用心良苦，可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刚好撞见刘明这命中的克星。
刘明唏哩呼噜吃完一碗素面加两个卤蛋，结账十五块，起身离开。
并没有急着回教室，而是溜溜达达，到了学校正门不远处的学子餐厅门口。
今天是新学子餐厅正式开门营业的第一天，基本被高三六班包了场，那气氛就跟前天晚上聚餐的时候差不多，呼朋引伴的偶尔还有人串个桌，高中三年都没吃过这么热闹的午饭。
所谓人多眼杂，刘明只是在门口晃了一下，很快就被眼尖的同学发现。
“明哥，进来坐啊，吃了没？”
呼啦一下，最少有七八个同学站起身来，给腾出个位置。
刘明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既然说到这份上，就算不吃饭，也只得进去坐坐，跟同学说几句话。
“刘明同学是吧，吃点什么？来个你苏哥拿手的手扒羊排怎么样？”
李诗蕊目光敏锐，很快就注意到刘明似乎在高三六班的地位超然，拿了份崭新的菜谱过来，笑语嫣然地问道。
“不了，我吃过啦。”
刘明婉拒道：“我是过来看看蔡小超在不在这里，找他有点事儿。”
李诗蕊点点头，也没勉强，给泡了壶热茶放在刘明桌上，“有需要的尽管招呼我，都是自家人，来这儿就是回家了！”
她穿花蝴蝶似的活跃在各桌之间，话说得依然是那么漂亮，让人心里舒服得恨不得再多点一个菜。
刘明打眼一看，大家基本是吃了一半的样子，几张桌子上各种各样的菜肴都有，散发着食物的诱人香气，并没有半点异常之处。
是我想多了？
“嫂子，结账！”
“李姐，我这里多少钱？”
“诗蕊姐姐，我们桌一起算吧……”
很快一顿丰盛的午餐结束，各桌纷纷开始结账。
别看李诗蕊只是一个人，居然能把足有四五十人的大厅照顾得井井有条，哪怕哪桌稍稍怠慢了些，看到她歉意诚恳的笑脸，也说不出什么责难的话。
打折、抹零，能给的优惠，一点都没含糊。
谁也不是傻子，这实打实的优惠力度，顿时让学子餐厅的评价又高了好几个台阶。
“苏哥和嫂子都是实在人，价格便宜量又足，吃得太舒心了！”
“就是啊，本来有个放心餐馆就挺好，居然还少花钱，简直别无所求。”
“高三六班午餐定点餐厅，把没来的同学都叫来吧！这方圆几里地，也根本没有更靠谱的餐馆啊，何必冒着风险去花那些冤枉钱。”
“唉，可惜开得晚了些，不然说不定我学习成绩都能提高好几分呢……”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高三六班一共54名学生，定点去学子餐厅的已经接近50人，只有刘明等寥寥数人游离在外。
看着大家吃得红光满面，更没有半点异常问题，刘明也有点动摇。刚好蔡小超在另一家餐馆的储值卡也用光了余额，或许该到了跟大家合群的时候了。
可就在当天下午，班里的女生杨悦，突发急症！
第120章 食物中毒事件
下午不到3点，高三六班正在上语文课。
许燕老太太的课堂秩序，一如既往的好，讲的是这次联考中语文试卷的一些疑难辨析。
“杨悦，你来说说这道题里，‘焉’是代表什么意思？”
许燕知道杨悦这道题做错了，特意点名提问一次，以便加深印象，真正高考时就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这是有经验的老教师最常用的手法。
“在这里……嗯……是用作人称代词？”
这个知识点，杨悦显然一知半解，站起来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考完试也不知道看书么！”
许燕的语气很快就凌厉起来，训斥道：“这个字可以用作兼词、人称代词、疑问代词、语气助词、结构助词、甚至形容词！你不看上下文的关系，孤立地去凭空想象，能做对题目才怪了！”
“记住了，在这个小段当中，是用作语气助词，翻译的时候一般可以不用翻译出来，如果用于反问语气，那也可以翻译成‘呢’。比我们的课文《鱼我所欲也》当中的句子，‘万钟于我何加焉’，就是类似的用法。”
杨悦红着脸坐下，脸色有点难看。
“没事儿吧，许老太就这个风格，不是故意针对你，你别往心里去。”
同桌何振坤看她情况有点不对劲，探过头去，算是安慰了一句。
可谁也没想到，仅仅三分钟过后，杨悦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整个人先是趴在桌子上，很快就因为浑身无力而滑落到地上，瞬息间竟然陷入昏迷，身上还有时不时的抽搐症状，十分吓人。
安静的教室顿时大乱，许燕也吓了一跳，心想我刚才的语气并不重啊，难道这女生这么脆弱？
七手八脚把杨悦送去医院，还好比较及时，很快就度过危险期，让闻讯赶来的杨悦父母，大大松了口气。
检查结果很快确定：食物中毒！
据医院的医生说，是因为吃了**变质的食物，导致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昏迷，至于为什么症状会这么强烈，甚至直接跳过了常规的恶心呕吐腹泻，而直接进入昏厥休克状态，医生初步判断可能是个人体质方面的原因。
刘明并不这么认为。
“能不能进一步查查，具体是什么食物成分，导致了这样强烈的症状？”
医生摇摇头，“我们只能粗略检测出，胃容物当中有**变质的肉类成分，以目前的化验条件，没办法更细致地分析。只是提醒你们班所有学生，夏季将至，一定要注意食品安全。”
那么问题来了，吃的什么东西，能够导致食物中毒直接休克？
第一时间想到的，当然是杨悦的午饭。
“我们一起在学子餐厅，吃的两个炒菜，一共是四个女生。”
女生饭量小，通常三四个人吃两盘菜也就够了，中午和杨悦坐在一起的其他三个人，也有个叫王佳楠的跟着来到医院，赶紧去做了个检查，但似乎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王佳楠摇头道：“我觉得不是学子餐厅的问题，吃是大家一起吃的，杨悦并没有单独吃哪个菜，如果说是因为午饭中毒，那我们三个的体质，难道都比杨悦强那么多？”
“杨悦同学在哪里？”
众人沉吟不语，忽然一个声音切入进来，有些耳熟。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家正在讨论学子餐厅的问题，没想到李诗蕊倒是消息灵通，亲自赶来医院了。
“刚刚得到消息，我已经把今天所有进货的食材，都送去食品检验，很快就会有个结果。很遗憾，学子餐厅开业才不到一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杨悦同学具体情况怎么样……”
令人意外的是，李诗蕊不但没有推卸责任，反而用最积极的态度，把能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别说事情真相还没查清，就算真的是学子餐厅用了不新鲜的肉类导致的这场事故，就凭这份态度，也真让人无话可说。
说到底，也只是意外，这总不能定性为投毒吧？
李诗蕊跟医生似乎谈了很久，各种情况问得比杨悦的父母还仔细，又在病床前嘘寒问暖，连遭了不少罪的杨悦都有点过意不去，连连道谢。
不多一会儿，李诗蕊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检测结果出来了，学子餐厅送检的食材没有任何问题。
尽管这种送检其实可以做些猫腻的，但毕竟和杨悦一起用餐的三个女生，包括今天中午在学子餐厅吃饭的高三六班接近50名学生，只有杨悦一人出现强烈中毒症状，这要说是学子餐厅的问题，也实在有失公道。
杨悦的妈妈是个朴实的中年妇女，含泪回忆道：“是不是我昨晚买的排骨不新鲜……真不该图那几块钱的便宜啊！我看着好像是好好的，而且我们家……都没太舍得吃，孩子吃得多一些。我……我找那卖肉的去！”
至此，事情似乎已经尘埃落定。
李诗蕊神色淡定，虽然渐渐置身事外，但还是在病床旁边握着杨悦的手，小声说话，就算是亲姐姐在这里，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杨悦是个老实善良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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