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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诱:一品赌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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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出来。他就曾亲眼见识过他的狠辣,刚到邢城那天,只因有几个不长眼的混混,将他当成女人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就被他当场连着肉体与灵魂一起撕成了碎沫。他知道他那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意在杀鸡儆猴。
若是没来这里以前,他也不会怕他,可是现在她就在他身边,让他如何能够甘心死去。因此,无论如何,他都会努力地活下去。
“你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他的猫,若是他知道,该要心疼了。”吟歌冷睇了眼窝在墙角的波斯猫,那只猫立即一惊,更加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往墙角挤去,恨不得钻进墙里面,似乎是怕极了他。
“与我何干?”花向天冷冷道,对于害怕地卷缩在墙角的黑猫,他根本不屑理会。
“你享用着他的身体,不该替他照看下他唯一的朋友吗?”话是如此说,然吟歌说起‘唯一的朋友’时语气中却带着淡淡的厌恶。
“可是他也享用着我带给他的健康,不是吗?”他并不欠他什么。
“你果然够冷够精明!”吟歌貌似赞赏地在唇角勾起一线弧,将来除了杀她,只怕什么事他都会帮他做吧!挥手消失在房里,空气中淡淡地回荡着吟歌的尾音:“继续保持。”
花向天看了眼空空荡荡的房间,低头拉开黑色的靴子左侧一条隐约缝合了的银线,自别人不会看到的暗袋里抽出一张如手掌大小,光滑到反光的白色硬纸片。将纸片反过来摊开在掌心,晕黄的烛火映照下,那纸片上,一男一女,两个小小的人儿栩栩如生,赫然跃立于纸上,竟是一张过了塑的相片。
相片上男孩大约二十来岁,斜飞入鬓的剑眉深浓得宜,挺直的鼻梁宛若刀削,粉红浅浅的薄唇微微掀起,隐约露出几颗排列整齐如玉石般通透的白牙,阳刚帅气的短发微微遮去他些许温和的眸光。一身得体的名牌白衬衣黑西装,体贴地贴合着他昂扬却不失儒雅的身躯。志得意满的笑脸虽还年轻,却丝毫掩饰不去无上的风采。
而被他轻拥着的女孩约莫才十五六岁的模样,她有着一头大波浪卷的柔亮青丝,长长地直达腰际,泛出蔚蓝的亮泽,像是童话故事中美丽的人鱼公主,将深海里最美丽的海藻披泻在了背后。只见她柳眉如黛,眸似辰星,玉鼻琼巧,桃唇樱肌,玉骨冰肌,如精灵般无忧的甜美笑脸上叫看着的人都难免晃花了眼。面上还稚嫩着,却已经隐隐地生出了完美无瑕的身形,一身昂贵独特的名牌白色连身裙,托得她自然清新,却不乏高贵出尘。
二人靠在一起的表象,完美得宛若天成,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站在一起。那是二十年来,唯一一张他们两个的合影,是他二十岁生日那天,他跟她讨要的礼物,是他从未离身过的宝贝。
白皙的指腹温柔地摩擦过相片中女孩儿灿烂的笑脸,深墨的黑纱掩盖下,花向天漠然的声线多了丝不能掩饰的柔情:“雪儿,无论你原不原谅,我都不会放弃的!”
☆、凰帝:吃醋了
“你还不死心?”香雪自床上翻坐起来,挥手点亮灯火,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来了。
“只要你告诉我,计晨炊住在哪里,我就不来烦你了。”花向天站在乾坤宫内殿中央,笑嘻嘻地看着坐在床檐脸色不太好看的香雪。
“你不是他的对手,要刺杀叫你主子来吧!”香雪蹙眉,依他如今的实力,来刺杀计晨炊,不是找死吗?洪宣不需一招就能制了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花向天不以为意道,“我都还没见过他。”
香雪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花向天还要再说什么,香雪忽然下了床站起来穿好外衣,往殿门走去。
花向天一愣,起身跟上她:“你叫侍卫没用的,我还怕他们?”
香雪没有理他,打开殿门问守夜的宫女:“陛下住哪里?”
那两名宫女愣住,显然是意外娘娘会突然出来,更意外她会有此一问,更更意外她身后还跟着个男人。
听到她问话的花向天嘴巴一张,成了O型,这丫头,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香雪不作声,只等着宫女回过味来。
“喂,你这奴婢干什么的?没听到娘娘问话吗?”花向天见两个宫女一直望着他们发呆,不悦地提醒道。
两名宫女一听,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香雪面色不变地重新问了一次:“陛下住哪里?”
宫女忙低声回答:“回娘娘,陛下吩咐若是娘娘问起,就说他在国师大人的观宏殿里。”
“带路!”
“是!”宫女忙从地上爬起接了另外一人递过来的灯笼,低头让开道,“娘娘请!”
香雪在前,花向天在后,宫女快步上前两步,为二人领路。
“雪儿啊,识春没有住在随意楼了,你知道吗?”走在路上,花向天聊天似的问香雪。香雪却状似未闻,这事今早鸢儿来就已经告诉她了,不是什么新闻,花向天应该也晓得她早知道了,是无话找话吧!
“你都不问他搬哪儿去了吗?”见香雪还是没答,花向天孩子气地撇撇嘴,道,“你真狠心,怎么说他也曾经是你哥哥,你竟然真的能对他不闻不问。”
“你再罗嗦,就不要跟着我了。”香雪回过头斜了他一眼,她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听到他的声音,虽然他和那个她害怕的人说话的方式完全不一样。
“不说就不说,真小气!”花向天不满地抱怨了一声,对着怀中的黑猫小声笑道,“还是我的小笑最好。”
黑猫立刻柔柔地喵了一声回应他。
三人一猫无声地穿过几个宫殿,花了半个时辰才走到观宏殿。观宏殿门口守着的几名侍卫远远地看到香雪,立刻齐刷刷地低着头跪了下来,高声恭敬道:“参见娘娘!”
“孟大人,娘娘求见陛下!”为香雪带路的宫女走到计晨炊的贴身侍卫孟朝韩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礼道。
“是,娘娘里面请!”孟朝韩站起来,推开观宏殿的大门让开到一边,“陛下吩咐,若是娘娘来了,不需通报。”
香雪看了孟朝韩一眼,这个人她见过,计晨炊第一次去随意楼时,他就跟在身边。没有多说什么,香雪踏上台阶,越过他走进去。花向天也紧跟着她走进观宏殿,孟朝韩虽觉不妥,却也没有出手阻拦。陛下有旨,所有人都不得忤逆娘娘,摆明了是纵容娇宠她,娘娘的事他是无权过问的。
香雪才走进观宏殿就被人拉住了手,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这皇宫里除了那个已经算是她名上夫君的无赖,谁还敢对她如此无理?
计晨炊在大殿内才听到门外侍卫喊着‘参见娘娘’时,就不由自主地丢下还在和他商量事情的洪宣和吟歌走了过来。“怎么?几天没见,想我了?”将香雪拉到身边,他压低声线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调笑道。
香雪面上一红,却是淡淡道:“我只是给人带路。”说着就回过头去,却见身后的花向天对着计晨炊化成了木雕。
计晨炊跟着看过去,心里悄然一凛。忍住几天不去看她,是想等着她想他的时候主动来找他。这几天他该干的事一样不漏,生活与遇见她之前基本没有什么改变,除了偶尔眼前会浮现出她的影子,却并没有多激动。他以为是前些日子时时跟着她,所以习惯了她时时出现在眼前。然而,直到刚才门外传来侍卫的呼声,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明知她很快会自己走过来,他还是迫不及待地相迎而去。他以为她终于忍不住要来找他了,却没想到她来找他只是为人带路,还是为要刺杀他的花向天带路,心里不由十分地不舒坦起来。
而扮作木雕的花向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计晨炊竟然长着这样一副人神共愤的面貌,不由很是憋屈,僵硬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甘地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没我帅!”
任是香雪再冷清,也忍不住抽了抽额角,这家伙,不是不打自招吗?他是来搞刺杀的,不是来跟人家比美的,好不好?她承认,她家相公很帅,但他也没有必要嫉妒吧!
计晨炊漠然地望着花向天,眼神却止不住地带了些冷。“你找朕有事?”
“我,我……我来杀你!”花向天被他的气势一压,顿时气虚,连说话都没法流利了。
香雪朝天一翻白眼,白痴!我来杀你,有刺客这样说话的吗?还结结巴巴地说出来。
“行啊!”计晨炊冷笑了声,曲指一弹,一缕白光自他指间弹出,射向花向天,花向天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那缕光线打飞,落到广阔的大殿中央,喷出一大口鲜血晕了过去。计晨炊冷漠吩咐闻声赶来的洪宣:“带下去!”本来花向天是没有资格和他动手的,但是他老是来找雪儿,那么他不介意出手教训他一翻。
见香雪没有表示出关心花向天的意思,也没有对他伤了花向天的行为表示不赞同,计晨炊心里的酸涩总算是稍稍平复了些。
“事情你们自行商议,朕该回宫歇息了!”淡淡地吩咐了一声,计晨炊紧了紧手中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的白嫩柔胰,转过身去。洪宣低着头应了声是,敛着眉头状似无意地错开了与香雪对望的可能,而站在他身边嘴角始终噙着狐魅笑意的吟歌,望着香雪的眼神却是陌生疏离的,还恰当地带了些隐约的好奇与探究,仿佛他是第一次看到她。
没有弄清他的最终目的之前,只能是静观其变,他装作不认得她,香雪自然也不可能有主动跟他套近乎的兴致。他不理她,她更干脆,直接将他给无视了。没有反抗,香雪顺从地任计晨炊牵着在洪宣与吟歌目光的相送下走出观宏殿。
吟歌仍然浅浅的笑着,只是望着头也不回地与计晨炊相偕离去的香雪背影,他美丽的狐目中隐隐的多了些自己也不能察觉的不快与恼怒。
☆、凰帝:名赌妃
“怎么了?”假装不知地望着身边站在乾坤宫门外停步不停的香雪,计晨炊笑得温柔三分,调笑七分。
“天晚,你该休息了!”香雪羞着脸踌躇地不敢看他,三更半夜的跟这个流氓共处一室,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不讨厌他的亲密,甚至似乎还有点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可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否真的愿意在这个时候将自己交给他。
“是很晚该睡觉了。”计晨炊促狭一笑,忽然松开拉住香雪的手,微微躬身将她横抱了起来。香雪惊喘一声,迅速抬头看他,望见他眼里隐含的深沉与渴望,立刻火红着脸垂下头去,羞涩得不敢挣扎。计晨炊心情大好,低头在她脸上轻吻了下,而后在宫女的尖叫晕倒声中,大笑着将把脸藏进他怀里的香雪抱进乾坤宫揣上门……
皇上一夜都没有出乾坤宫,而且赶早地就下了旨将宫里唯一的娘娘赐了号,因为这个娘娘是赢回来的,所以封号被赐为赌!
这个消息一早就如野火燎原一般传遍了整个皇宫乃至整个京城。老百姓和大臣们都在欢呼着庆幸着,皇上终于肯成亲了,终于有机会留下皇上的后人了,不知比天神还要俊美的皇上与那个美丽无双的七小姐生的小孩会是怎样惊才绝艳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期待了。
香雪自遇见花向天后,难得地没有失眠做恶梦。
一夜好眠!才睁开眼立刻被眼前放大了数倍的俊脸吓了一跳。
“朕的爱妃可算醒了!”计晨炊揶悦地笑道,“再赖在我怀里,我可要忍不住再吃你一遍了。”其实昨晚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抱她上床帮她盖上被子,然后和衣躺在她身边。因为他看出来她好像还不太愿意,他的骄傲怎能容许他强迫一个女人?本来开始她还不习惯身边多了个人一直紧绷着身子,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由其是半夜里,她主动窝进他怀里抱紧他的举动,让他甚为满意。
香雪听了他的调笑才注意到二人极其暧昧的姿势,他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为她作枕,一只手搁在她腰际,几乎将她整个纤细的身子都环进了他的怀抱。而自己两条玉臂,一只置于二人中温柔地抵在他胸前,一只紧紧地抱住他精瘦结实的腰身,使得他紧紧贴住自己,不在二人之间留下一丝缝隙。更离谱的是,昨晚他们两个明明都是穿着衣服睡的,可是外衣却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他身上火灼般的热能透过彼此单薄的中衣,源源不断地蹿到她身上,焚烧了她的心,点燃了她脸上遍布的红云。呆呆地望着眼前迷人的笑脸,香雪竟然忘记了要推开他。
寂静的大殿里只有彼此的心跳,在对方心里剧烈地跳跃着。计晨炊脸上的调笑慢慢退去,眼神缓缓地深遂,香雪只觉眼前的俊脸越加放大,没有退避,放置在他胸前的手却紧张地抓紧了他的衣襟。
一片羽毛般的柔软轻轻贴上她的唇……
“洪宣有急事求见陛下!”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煞风景地门外响起,惊得她瞬间大睁开刚刚合上的美眸。计晨炊微微一僵,抱紧受惊的香雪,他幽深的黑瞳飞快地蹿起一丝冰冷的杀气,又很快消散。淡淡的应了一声:“有事以后再说,下去吧!”
“可是陛下……”洪宣急切地上前一步,抬起了手,似乎是要推开门了,计晨炊冷冷地打断他:“下去!”
洪宣身躯一僵,陛下竟然都不肯听他的理由!要从此君王不早朝吗?那只小妖狐对他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站了一会儿,不见陛下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洪宣只好无奈地退下。
洪宣不会不知分寸,他说是要事自然是他不能解决的事。计晨炊沉默了会儿,虽然不舍怀中的香软,却不能真的不理正事。
“雪儿,晚上等我,可好?”温柔地摩擦着香雪烫红的脸,计晨炊期盼地望进她美丽的星目中,等待着她的回答。香雪害羞地垂下眼帘,没有应好却是将自己发烫的脸轻轻地贴上他仍然起伏不定的胸口。
她答应了,她愿意接受他了!计晨炊惊喜地拥紧她,好一会儿之后,不舍地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下,才松手起身穿衣。
整好衣冠再次坐回床檐,将她抱起拥进怀里,计晨炊温柔问道:“被烧伤的地方还痛吗?”被三味真火烧伤是没有伤口的,他虽然以灵力修复了她受损的元气,但是被烧伤的肌理组织还是得靠疗养才能慢慢痊愈。这些天御膳房里给她送的药膳,都是他亲自开出的食谱,让人做的。
香雪无声地摇摇头,开始几天还很痛,现在已经好到能够让她直接忽视了,而且被他关心,她只觉得心里莫名的甜,哪还会痛?
“那你好好休息,我忙完了就回来。”再次等香雪肯定地点了头后,计晨光炊才心满意足,欺待满满地走出去。
☆、凰帝:见玉王
“什么事?”香雪正在用早膳,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对着她跪下张开了嘴,却半天也没有发出声音,香雪只好主动开口询问。一般没事的情况下,她们是不敢出现在她面前的。
那宫女一怔,立即红着脸低下了头:“启禀娘娘,明王爷求见!”天啊!娘娘吃饭的模样好高贵好好看哦!
香雪沉默了会儿,拭了下并未沾上油腻的嘴角,站起来让人撤了餐桌。“请他进来!”
她本来不想与这相传最为复杂皇宫中人多作纠缠,但是既然她答应了计晨炊,就应该尽量地让自己溶入他的生活中。宫澈明是太后的儿子,他的表哥,他化身洛晨的时候,也和宫家两兄弟甚为交好,这表明他们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是!”宫女应声退下去,很快身穿白衣,长着两撮小胡须的宫澈清就摇着扇子,斯斯文文地笑着走进来,朝香雪装模作样地抬手拱了一礼:“见过弟妹!”
“明王多礼了,你请坐!”见宫澈清坐下,宫女上了茶,香雪才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宫澈明愣了下,才笑:“没事儿,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了,我就是特地来给你道声喜。”
“那,就谢谢明王了!”香雪抖了抖唇,实在是不习惯这种小事也要用这么规矩的谈话方式来说,可是又不能不理,她有些后悔见他了。
“哟,怎么忽然这么好说话了?做了妖孽的小媳妇就是不一样啊!瞧,我这个表哥都跟着沾了他不少光。”宫澈明甩了下手中的扇子哈哈而笑。
香雪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她愣愣地看着他,虽然是在灿烂地笑着,她却隐隐地觉得似乎他心情并不好。他脸色很差,就仿佛大病初愈一样,或者说刚染上病。
见香雪没有理他,气氛顿时冷场,宫澈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觉得跟她说话不太好玩,匆匆地告辞了声,也不等香雪再说什么就笑着转身离去。
香雪思索地望着宫澈明匆匆而去的背影,前两次见到他,他都是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对什么事都没心没肺的无谓样子。可是今天,他即使再努力掩藏,还是让她看出了他与往常不太一样,出什么事了吗?
“禀娘娘,玉王爷求见!”宫澈明离开没一会儿,又有宫女进来报。
“不见。”香雪冷声说着转身去了内殿。
宫女退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娘娘,玉王爷说王妃的事他已经知道了,王爷想亲自向您道歉!”
“不必。”进宫只为向她道歉?没那么简单吧!香雪冷笑,“如果他没别的事就请他离开,他与我毫无关系,本宫犯不着为陌生人生气。”
“是!”宫女恭敬地退了出去,这是香雪第一次自称本宫,算是正式承认了自己娘娘的身份。
宫女出去没多久,就听玉王对着乾坤宫内大声说道:“微臣宫玉蓝有事求见娘娘,请娘娘不吝赐见!”
而后隐隐地听到宫女小声的规劝:“王爷,您不要为难奴婢们了,娘娘今日累了,无意见你。吵着娘娘,皇上怪罪下来,奴婢们无法担代,王爷请回吧!”
玉王没有离开,不甘地再次高声叫道:“微臣宫玉蓝有事求见娘娘,望娘娘赐见!”
“让他进来!”香雪在殿里冷冷道。宫女放开拦住玉王的手,玉王快步走了进来,对刚刚走出内殿香雪一揖,道:“臣参见娘娘!”
他没有跪下去,名义上二人还是父女,香雪在世人眼里的身份永远是玉王府的七小姐。不过就算是父女,如今也是君臣之别,他应当跪她的,但他就是莫名地不愿。
香雪也没兴趣去计较那些,只冷冷道:“有事就说!”
玉王抬起头,对着香雪深深一拜,道:“臣听说,娘娘为身世之事生气,不肯原谅春儿,这些日他情绪十分低落,已经将自己关了好些天,不吃不喝,长此下去必会出事,臣恳请娘娘顾念旧情,回去看看他。”
“笑话,我们何来旧情可言?”香雪冷冷一哧,暗中却是皱起了眉,居然将自己关在屋里,那是大男人该做的事吗?她知道是自己伤了他的心,可是她不会去看他,否则将来他只会伤得更重。
玉王被香雪讥笑得涨红了脸,呐呐道:“可是,春儿一直对你很好……”
“我忘了!”香雪冷冷一甩袖,转身回内殿,“送客。”
“王爷,您请吧!”宫女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对低垂着头对玉王伸出手作请,玉王不甘地站了一会,最终也只有无奈地离去。
香雪终究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宫识春虽然对她有所求,但待她很好是事实,那天晚上他还替她挡了花向天一掌,也不知他伤好些没有。她自己不能去看他,别人可以去。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怡容应该是对他有意吧!所以她忠于自己,大约也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宫识春。
吩咐了宫女,自己要出宫一会儿,很快回来。香雪没有带一个人,自己飞出宫墙。
☆、凰帝:可以等
在少女护卫们的问好声中才趟进随意楼,看到坐在大堂一侧饮茶的花向天,香雪脚步一顿,正要退出去,花向天却已经先一步看到了她,起身往她走来。
香雪暗中皱紧柳眉,他昨晚不是被计晨炊打伤关起来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好像还一点事都没有。就算他没事,也不应该在这里啊!
“你不准备支付赌注?”花向天站在她面前,等了一会儿,不见香雪招呼他,于是开口提醒,用的却是第一次他们见面时那种干哑的嘶声。
香雪面容一僵,贝齿咬住了粉嫩的下唇,她不想叫,可是她自小出入各大赌场,几乎就是伴着赌博长大的,什么叫愿赌服输,她比谁都懂得,比谁都愿意遵守。但是今天,她真的觉得好为难。
“不愿叫也没关系。”花向天道,“我们再赌一场,如果你赢了,这个赌注取消,我赢了,我会一直住在这里。”说完就往大堂中央他早让人摆好的赌桌走去。
香雪迷惑地望着他的背影,总感觉白天的他跟晚上的他似乎相差太多。晚上,他就像个单纯幼稚且有些痴傻自大的大孩子,跟他站在一起她完全没有压力。可是现在只要他靠近她三步以内,她就被压迫得快要不能呼吸一样,仿佛他身上有着一种极为熟悉的,让她害怕而又痛恨的张力,不过比起那天晚上第一次听到他声音时的激烈与恐惧,现在的她已经淡然了不少,最起码已经可以平静地面对。
花向天已经坐到了赌桌的客座上,香雪不得已,也只得走过去在主位坐下。“你要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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