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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女令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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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是方大人,到了刑部,我们自然会向您赔礼道歉。”吏司一挥手,“现在就先得罪了,把她和赵铁柱一起带走。”

    方汝担忧地看了一眼现场,没有法子,只好跟着吏司离开。

    到了刑部,还没站稳,就遇见了刑部侍郎戚行方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她连忙打招呼:“戚大人,好巧啊。”

    戚行方见了她,忙上前,笑呵呵地说道:“方大人,听温泽说你在养伤,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刑部啊?”

    方汝无奈地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两个吏司和一个赵铁柱,把今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当然,只是说自己和宋月白想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具体的就没有再说。

    “你们两个不长眼的,这是方大人。混账,滚滚滚。”戚行方一人一脚踹在了屁股上,把他们赶走了。

    赵铁柱被一并带走记录口供。

    方汝说道:“我怕现场会出问题,我再过去看看。”

    “诶,不着急。”戚行方说道,“现场有我们的人在,能出什么问题,是这样的,方大人您来得好,我这里啊有一个疑问,还没来得及解决。”

    方汝微微皱眉,问道:“什么疑问?”

    戚行方压低声音道:“先前大理寺在宫内搜查,说八皇子是死于太监之手,但是刑部却在八皇子薨逝之处,找到了一些粉末。那些粉末混在泥土里,前不久才分离出来,竟然是砒霜。”

    方汝眸色一暗,立刻说道:“粉末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砒霜?先前元府、张府尹中毒,都被认为是砒霜,但是事后证明,皆是乌头毒。如果八皇子也是死于乌头毒,那么足以见得彩衣教在宫内也安插了人,或者说,宫中有人与凶手狼狈为奸。

    此事可大可小,方汝不敢大意。

    “就在我书房。”戚行方转身道,“这边。”

    方汝不疑有他,立刻跟上。

    而此时,宋月白堪堪折回,到了赵家院子,吏司说方汝被带去了刑部,他只好转头去往刑部。然而到了刑部,却被告知误会解清,方汝已经离开了。

    宋月白站在门口,心头有些许的不安。

    按理说,方汝不会独自离开的,即便误会解清,她要么回赵家院子,要么在刑部等他,她能去哪里?难道是回千里居了?

    宋月白回身往千里居走去,走到一半,忽然看见千面和钟远山一并走了出来。两人看见他,立刻迎了上来:“宋公子,怎么,小姐没跟你在一起吗?”

    “她没有回千里居?”宋月白眸色一沉,问道。

    千面和钟远山对视一眼,摇头。

    宋月白回想了一下,立刻说道:“千面,你拿我的玉佩去和风镖局找东瑞,让他立刻出动全城人手,盯住各城门坊市出入口。钟兄,你去一趟牌令司,找四大梅令的任何一个,让他们赶紧入宫面见陛下,就说连碧掌握了元府案的证据,但是人在刑部就不见了,请陛下裁决。”

    两人同时应下,千面问道:“那你呢?”

    “她可能还在刑部,我要去一趟刑部再看看。”

第五十八章 用刑与营救() 
方汝此刻双手被缚,绑在昏暗的密室之中。她身上到处都是鞭痕,血迹累累,最严重的便是肩上一处,深可见骨。

    戚行方站在她面前,半个人都藏在阴影之中,只露出狠辣的笑意:“方大人,刑部的刑具,你难道真的要挨个儿尝一遍吗?”

    “呵,倒也是新鲜”方汝垂着头,轻笑一声,姿态散漫,根本不像一个正在受刑的人。

    “咱们刑部有个叫水深火热的刑罚,拿过来给方姑娘试试。”戚行方转头吩咐一声,然后叹息道,“瞧瞧,方大人您这细皮嫩肉的,如今这样,宋大人见着了该多心疼啊?又不是什么大事,您把赵老头那儿得到的东西交出来,不就相安无事了么?”

    方汝也学他的样子,叹了口气:“我说你这个人也是奇怪我都说了,老赵死了他儿子就进来了,接近过老赵身边的只有他儿子,老赵的屋子我都没有进去过,你怎么揪着我不放呢?”

    戚行方冷笑一声,说道:“赵铁柱本就是我的人,他日夜和赵老头相处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东西放在哪里。菜刀的柄内,对吧?可惜赵老头死的时候,赵铁柱已经查看了一下,刀柄被人打开过,里面的东西没有了。当时院子里只有你一个人,方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狡辩是没有用的。”

    方汝微皱眉头,心里便将这些事情想清楚了。

    凶手必然有什么要紧的证据,阴差阳错落在了老赵的手里。但是老赵日夜抱着菜刀不撒手,赵铁柱只想得到那证据,不敢杀他的父亲,所以一直耽搁了下来。

    今天赵铁柱跪在老赵身前痛哭流涕的时候,一边是真情流露,一边也是要趁机拿走菜刀里的证据。

    可惜,被她捷足先登了。

    戚行方是凶手中的一员吗?

    他奉了谁的命?

    方汝想起刚才她跟着戚行方走进书房,脚下就一空,便掉进了这个密室之中。密室内藏着高手,她又受了伤,立刻被制服。

    可见戚行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

    可是,她跟宋月白今天要去找老赵,却是临时起意,戚行方怎么会知道,又怎么能安排下这样一个计划?

    倏地一道光闪过,她明白了——工部也有内鬼!

    应该就是宋月白口中那人。

    六部之内已经牵涉了两部,彩衣教更是妄图渗透到牌令司当众,八皇子又是在宫内意外身亡这张神秘的巨网,到底铺开了多少大的范围?

    所有的思考只在刹那之间,方汝依旧淡定微笑,对着搬来的火盆视而不见:“戚大人只是凭借自己的臆想罢了,什么菜刀,什么东西,我根本不知道。”

    戚行方不怒反笑:“很好,本官也很久没有见到如此嘴硬的人了。那就请方大人体验一下,我们的水深火热吧。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方大人的思路更加清晰一些呢?”

    两个人上前来,拿绳子将她的手腕绑住,悬在了铁钩上。方汝被挂起,脚离地,他们脱了她的鞋袜,在她的一只脚下放上了火盆,另一只脚下放了冰桶。

    火盆的火炭燃得很红,热气直扑她的脚心。

    而冰桶直接没过了她的脚背,两人往冰桶里倒入冰块,将她的整只脚都埋在了里面。

    这股寒意几乎是瞬间就从脚心直冲头皮,方汝忍不住咬紧牙关,缓缓吐出一口气。

    戚行方围着她走了一圈,和气地说道:“方大人,天寒地冻的,把你的脚冻坏了可真是划不来。咱们各取所需,您现在还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把东西交给我,我肯定放您走,怎么样?”

    他越是这么说,方汝越是觉得自己拿到手的东西一定不同寻常,更不可能拿出来给他。

    她也跟着微笑,和气地商量:“这样吧,戚大人,你先放了我,我再去老赵家里替你搜搜看,找到你要的东西,立刻快马加鞭送给你。”

    “方大人,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戚行方拿过剪刀,在她头顶的绳子上比划了一下,“你说,我现在把这绳子一点点割断,你的脚会怎么样?”

    方汝配合地说道:“会被烫伤。”

    “是啊,一只脚已经冻坏了,另一只脚再烫伤,岂不可惜?”

    “确实很可惜。”

    戚行方凑上前:“那你”

    “你要的东西我真的拿不出来,所以你割断绳子吧。”方汝面不改色。

    作为一个优秀的特种兵战士,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如何做到漠视敌人,如何气定神闲,如何咬紧牙关不松口,都是一门学问。

    她偏偏是这方面最优秀的人才,自然不可能畏惧这区区刑罚。

    戚行方面色一厉,抬起剪刀就要剪。

    忽然外面传来了吏司的声音:“戚大人在吗?何统领来了,说是奉陛下口谕,搜查刑部。”

    方汝眸光一闪,划过一丝笑意——宋月白总算有动作了。

    戚行方回头看了她一眼,立刻回道:“马上来。”他收拾了一下官袍,然后对两人说道,“带她去找姑娘。”

    戚行方离开后,两人把方汝放了下来,然后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很快就带她上了马车,朝着外城驶去。

    离开内城,拐入街巷,忽然从两侧墙头飞身而出一群黑衣男子,为首一人当空一剑,剑势凌然,竟直接劈开了马车顶。

    马车四分五裂,那两人很快就和这群黑衣人颤抖在了一起。

    方汝面无表情地坐在马车里,头上还顶着一片木屑。她漠然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缓缓开口:“这一剑,劈得好。”

    这人嘿嘿一笑,讨好地上前,替她松绑:“这不是没有劈到你吗?”

    “下次换你试试。”方汝小心地挪动自己的脚,然后看东瑞带来的人已经把那两人迅速解决,毁尸灭迹,便说道,“有马车吗,送我回千里居。”

    东瑞却已经抬起了头:“嘻嘻,不需要我了,先行告辞。”

    方汝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一袭银蓝锦袍的男子正纵马而来,在离她不远处勒马停住,飞身下马,下一刻已经扑上来,将她抱住。

    天知道这一个时辰不见的时间里,他有多着急。

    “对不起”

    方汝在他的怀里微微愣神,听到他这句话,方才回过神来,笑道:“你道什么歉?赶紧松手,我这一身是伤呢。”

    宋月白忙松开了手,检查她身上的伤口。不大会儿,千面驾着马车赶到,一瞧见方汝血迹斑斑的衣服,当场暴走了。

    “谁!是谁干的!”

    方汝安慰道:“淡定,千面大哥,那个人的命,我预定了。”

    千面阴沉着眼,铺好了马车内的褥子,宋月白将她抱进去,自己却没有坐下。他钻出马车,说道:“你们先回千里居,我随后就到。”

    方汝撩开车帘,说道:“戚行方留给我。”

    “好。”宋月白应了一声,目送千面驾着马车离开,然后整理了一下袖口,迈开步子,往大理寺而去。

    今日陛下还给他下达了一道手谕,在元府案告破之前,他兼任大理寺辅卿。

    宝华的司法机构一分为三,刑部掌管普通案件,大理寺负责官员涉案,牌令司追辑无头悬案。

    大理寺在京都的地位,其实是最高的,现如今皇帝知道元府案子要有头绪了,立刻封他为辅卿,可见也是信任他这个帝辅星。

    宋月白一边走一边想,帝辅星的身份,倒也是给他带来了好多便捷。

    刑部,戚行方面对突如其来的枷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挣扎:“干什么?何立光,我也是二品官员,你无权对我上枷锁!”

    何立光展开一张纸,拍在他脸上:“现在就不是了。”

    纸张落到地上,戚行方低头一瞧,赫然是卸职令。

    “不可能,不可能”戚行方怒道,“无凭无据,凭什么将我卸职!放开我,我要面见陛下!”

    何立光身旁一人缓缓说道:“戚大人还是不要挣扎了,陛下是不会见你的。”

    “明尚书,明尚书你听我解释啊!”戚行方看见他,忙喊道,“下官是冤枉的,大人您一定要听我解释”

    明尚书是明家的家主,当朝皇后的亲哥哥,现任吏部尚书,直接掌管官吏的升降,他会出现在这里,断了戚行方的最后一丝念想。

    明大人淡道:“你勾结工部笔曹、吏司,暗害魏府四小姐的往来信件,全数呈到了陛下的案前。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涉险参与元府血案。”

    戚行方张大了嘴巴,发出了单一的“啊”,良久不知道说什么。

    “传陛下旨意,戚行方涉险谋害朝廷官员,现收押大理寺。”何立光转头,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人,抱拳道,“宋大人。”

    宋月白颔首回礼,站定在戚行方面前,面带微笑,容颜如明珠般璀璨夺目。

    戚行方被他的目光看得周身发寒,色厉内荏地说道:“宋大人,现在陛下要将我交给大理寺处置,你是工部中书令,现在你不能动我。”

    他亮出玉牌,笑道:“本官现任大理寺辅卿。”

第五十九章 江影来访() 
大理寺的牢房内,很久没有这么充裕了。

    这一次宋月白递上皇帝案头的证据,不仅仅只有戚行方、工部笔曹、吏司等人,其上涉案人员囊括六部,只不过戚行方是其中官位最高的一人罢了。

    这次的风波,被称为“开春案”,其实只是元府血案的一个延续,但是两个案件之间相隔三个多月,事涉两年,也算是宝华自开国以来的头一起重大案件。

    皇帝勒令三司公审,嘱派了齐王一并前来督办。

    齐王自上回春社宴上,得到了山河道人的玉石卷,呈于皇帝之后,令皇帝龙颜大悦,指派他为宝华山河志的主编人员,便一直顺风顺水,一时之间风光无二,连嫡皇子楚王都被他压下了一头。

    要不说齐王是个处事圆滑的人,他为此还特地派人送了好些珍宝到千里居,美其名曰探望方汝这个病人,实则是向她是好,为当日的事情表达感谢。

    要不是方汝让他趁着别人都赶来山顶救楚王和她的时候,赶紧去找图卷,他也不一定有今日的风光。

    方汝收礼物收的毫不手软,转头却让钟远山帮她去卖掉。

    “别在京都买,这些东西看着惹眼,最好拿的远一些,买个好价钱。”她说道。

    千面抱着一个七彩珐琅杯,爱不释手:“干嘛卖掉?这么好的东西,留下来肯定不会贬值,这可都是上好的皇家制造啊。”

    “正因为如此,才更要卖掉。”方汝掂着一枚玉佩,说道,“皇家制造的东西,搁在手里太烫手,还不如换成钱两来的安全。咱们在京都,谁也不能倚靠,所以,谁的礼物都不能留。”

    “北地。”萧听墨说道,“北地喜好奢华之物,拿去北地卖,可以卖好价钱。”

    方汝托腮,笑眯眯地看他:“不错嘛,小白兔现在的思想越来越向吾辈靠拢了,值得鼓励。”

    千面鼓掌。

    萧听墨一头黑线,转过头不言不语。

    钟誉奇道:“当初在北地时,每每听说萧大哥都是不近女色,甚至厌恶女人。如今跟着小姐,果然不同了啊。”

    “可不是,连红豆给他递茶水,都学会伸手去接了。”千面笑嘻嘻地说道。

    正说话间,红豆走了进来,闻言,哼了一声:“瞧千面大哥这话说的,萧公子光风霁月,奴婢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什么不能接的?”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小姐,外头来人了,说是牌令司的江影。”红豆说道。

    方汝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站起身就要走出去。一瞬间,她忘记了自己的右脚还伤着,一个踉跄,直接倒进了萧听墨怀里。

    众人一片寂静。

    萧听墨额角一抽,然后淡定地伸手,淡定地将她扶起来,淡定地问:“你没事吧?”

    于是,大伙儿一起鼓掌。

    方汝单脚站立,摆了摆手:“没事没事。红豆,把人请进来。千面,去拿我的药,脚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右脚自从被冻伤之后,就出现了好多裂口,她这两日天天在家里养伤,好不容易看伤口可以愈合了,刚才一激动,又给崩开了。

    江影很快就走了进来,钟家兄弟已经带着齐王送的东西离开了,去安排人手准备变卖。萧听墨坐在圈椅上,一看进来的又是一个女人,立时露出了一抹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位是——”江影一看,有个阴沉着脸满眼冷漠的男人坐在旁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是萧公子吧?”

    方汝颔首,看千面来了,就让萧听墨先回避。

    萧听墨求之不得,立刻消失。

    江影接过千面递来的药,说道:“我帮你上药。”

    “我去厨房看看,王大娘好像叫我来着。”千面挠了挠头,转身离开。

    屋内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江影替她擦拭伤药,低声道:“我夫君的蛊毒,真的已经得到控制了吗?”

    方汝怔神,她分明告诉她的是痨病,她怎么知道谢疏是中了蛊毒?

    江影似是猜到她在想什么,笑道:“看来方姑娘真是不懂得男女之爱。在爱情中间,第一要紧的便是没有欺骗和隐瞒,即便是善意的。夫君一开始确实不肯说,但是他不说,我又岂会猜不到?”

    “看来,是我小看了江大人。”方汝的谎言被戳破,也不见什么慌乱。

    江影又问:“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那个蛊毒,真的得到了控制?”

    “当然,难道出了什么问题?”方汝问道。

    其实她巴不得赶紧出问题,这样就可以揪出幕后的人。但是这种话显然是不能告诉江影的。

    “不,我是想问,只能控制吗?不能解?”江影抬起头,盯着方汝的眼。

    然而,方汝却只是淡淡回视,反问:“难道江大人觉得,能替谢大人解毒的话,我会藏私么?”

    江影将伤药搁在一边,说道:“你想揪出幕后之人,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瞒着我,骗我那是痨病。”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不好。

    想要隐瞒些什么东西,都瞒不住。

    “你今日过来,谢大人知道吗?”方汝问道。

    江影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当然不知道。他骗我一次,我骗他一次,也算是扯平。当然,回去之后,我会告诉他。”

    方汝没有什么情感经验,也只是觉得,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倒是很超前。

    思及此,她也就说道:“其实没什么好隐瞒的,不错,我就是想要借谢大人之手,揪出幕后之人。那人在谢大人身上下了蛊毒,无非就是想要借谢大人之手,打入牌令司内部。如果我将蛊毒完全清除,岂不是断了这条路?”

    江影颔首,淡道:“那方大人就肯置我的夫君于危险之地?”

    “无奈之举。”方汝说道,“其实蛊毒的解药我知道如何配置,但是目前还缺一味药材。本想借此时机,一举两得,倒是让江大人误会了。”

    听她这番解释,江影又愣了一下。

    她以为方汝单纯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才不帮谢疏解毒。却原来,她也是因为缺少药材,才不得已而为之吗?

    “千日红,这味药材不知道牌令司有没有法子得到。”方汝说道,“如果能拿到手,解药五日内必可制出。”

    江影听罢,立刻起身,说道:“抱歉,方才是我误会你了。千日红是吗?我立刻派人去找。”

    “切不可打草惊蛇。”方汝说。

    江影颔首,转身离开。

    片刻后,千面端着一小碗羊乳酪走了进来:“尝尝,王大娘用偏房去了膻味的。方才你跟江大人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唔。”方汝应了一声,接过小碗,抿了一口,皱眉道,“不行,膻味还是重。你跟王大娘说,我吃不了羊味的东西,别费心了。”

    “冬天喝羊奶吃羊肉,多热乎。”千面说不动她,索性自己一口全吃了,然后咂了咂嘴,说道,“千日红的药材,你不是早就有了吗?”

    方汝随手拿起床边的一本书,一边翻一边说道:“谢疏我暂时还是要利用一下的,江影也是要安抚住的。所以,传信给东瑞,让他配合一下,城内药材铺凡是有卖千日红的,全部收购。”

    幕后之人一日不动手,她就得跟着耗下去。

    “太被动了。”千面感叹着,转身离开。

    方汝翻着书页,有些出神。

    其实,千面没有说错,确实太被动了。她处理事情的时候,很少会这么处于被动的状态。

    得想个办法,引幕后之人动手。

    正想着,房门敲响,宋月白走了进来。他似是刚处理完公事,官袍还没有脱去,此刻头戴文官的方帽,腰系玉带,玄色官袍上的松鹤图,衬得他更加风骨天成。

    方汝不客气地打量他,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欣赏,顺嘴问道:“宋大人不是应该在大理寺办案吗?怎么有空过来?”

    “本官来找方大人取证。”宋月白一振衣摆,在床边坐下。

    “取什么证?”方汝装傻。

    宋月白轻笑一声,也不说话,转身去撩她的裙摆。方汝愣了一下,连忙伸手按住:“我靠,你干什么?”

    “别动,我看看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宋月白轻轻戳了戳她的脚背,抬头,眼底闪过促狭的笑意,“方大人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是害羞了?”

    方汝咬牙,知道他是故意的,要是真的关心她的伤势,大可以先问一问,哪有上来就动手掀裙子的!

    她忽然展颜一笑,一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庭轩,你有没有闻见什么味道?”

    宋月白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惊了一下,又听她的话,以为是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立刻凝神,细细感受了一番,皱眉道:“没有啊。”

    “没有吗?”方汝凑近他,鼻尖贴着鼻尖,轻声细语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一来,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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