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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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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孟茴出来,他利索的翻身下马,大步流星的来到孟茴身侧,从旁人手中将她牵了过来。

    孟茴的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抵触,霍承胤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她的手真凉!

    一直从她的指尖蔓延到霍承胤的心底,他侧目看了眼孟茴,轻声说了句,“别怕!”

    本以为会被鼓乐淹没得一干二净,然而孟茴却听见了,她心头一颤,抬头,却被红盖头遮住视线,什么都看不见。

    她就这么被霍承胤牵着,一步步走出寝宫,一步步走进他的世界。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未知,她只知道,这是她自己选的路,不论如何,她都要笑着走下去。

    盖头里的她,终于笑了。轻轻回握着霍承胤的手,那样大的一双手,真的很温暖。

    孟茴被送进花轿,随后霍承胤翻身上马,领着他的新娘出宫,直奔他们自己的家。

    皇子成年后,都会在宫外为他们另寻住处,霍承胤住在城南已有几年光景。

    如今,他成亲,又是娶的一国公主,皇上赐婚的同时也为其封王,号豫。而孟茴自出嫁后,便不再是赵国喜乐公主了,从今往后,她是霍承胤的妻,是燕国的二皇子妃,是豫王妃。

    因为孟茴的面子,皇上才给霍承胤王位,这于他其实是一种羞辱,兄弟间早就传笑开了。大喜的日子,都不忘伤口撒盐。

    霍承胤无视这一切,照常与孟茴完婚,皇上并没有出席,一切由皇后和礼部尚书主持。

    终于,一切的繁文缛节后,孟茴被送入了新房。

    折腾了一晚,她累得够呛,端坐了许久,霍承胤还在外面陪客吃酒没有回来,孟茴困极了,靠在床头,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深夜,雨歇。

    新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第39章 原来是你() 
霍承胤脸色微醺的走进屋,喜娘端着合卺酒也跟着进来,却见孟茴睡着了,赶忙将酒放下欲去喊她。

    “让她睡吧!”霍承胤阻止道,“你先下去。”

    喜娘看了看脸上还盖着盖头的孟茴,手里握着喜秤道,“盖头都还没揭呢,还是把新娘子叫起来吧,这样不合规矩。”

    说着,还想去推醒睡得正香的孟茴,霍承胤眉头一皱,“我的话就是规矩,先且退下,去管家那讨赏。”

    见状,喜娘也不再坚持了,道过喜后,领着小丫头们都退下。

    房门再次关上,霍承胤讨厌人多,现在终于清净了。他随意的坐在桌边,喝了杯茶压压酒气。

    一整天了,他装得很累,揉了揉太阳穴却仍觉得头疼欲裂。

    人生最得意之事莫过于洞房花烛夜,可是,他扭头看了看床上睡得横七竖八的新娘,没有丝毫的兴趣。

    她就像父皇放在他心底的大石头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

    不让喜娘喊醒她,不过是为了避免这尴尬的洞房花烛夜。若换旁人还好说,他冷眼相待或者是虚情假意都随意,可偏偏她是一国公主,且与他有着相同经历和处境,这样让他如何是好?

    靠在椅上闭眼假寐,任他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是一动也不想动了。

    红烛高燃,不一会儿便烧了半截,屋内一片沉寂,唯有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洞房之夜的娇羞和暧昧,亦或激情,都与他二人无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茴混混沌沌的醒了,扯下盖头看见满屋红光才想起这是自己的新婚之夜。

    屋内的雨已经停了,客人也都走光了,静悄悄的。

    她抬头看见坐在不远处的霍承胤,他微皱着眉头,双目紧锁,似乎是睡着了。孟茴张了张嘴,想喊终究是没有。

    口有些渴,她起身去倒茶,然而刚一坐起就惊醒了霍承胤。

    他侧目望来,疲倦道,“你醒了?”

    孟茴心头一慌,不敢去看霍承胤初醒那迷离深邃的双眸,径直走过去倒茶,故作轻松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叫醒我?”

    “见你睡着了,就没喊你。”

    “哦。”孟茴应了一声,又突然觉得没话说,尴尬的喝着茶水。

    屋外才停歇不久的雨突然又下了起来,比之前更大,哗啦啦的响个不停。

    霍承胤突然问,“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也是这样一个下雨天。”

    “怎么会忘呢,那天我可是狼狈坏了,后来还是你送我回去的。说起来我还真是,居然抓伤了你。”

    “是啊,人家姑娘病了,都是有气无力的,只有你像只野猫,又嚎又抓的。”霍承胤调笑,孟茴脸微红,又听他说,“不过,那并不是我们第一次相见。”

    “不是?”孟茴惊诧。

    “不是,第一次见你,是你十五岁及倂那一天,在宫门外。”

    闻言,孟茴足足愣了半响,突然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嚣张跋扈的祝寿者就是他啊!

    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感叹还是失笑,“这人生的际遇还真奇妙,没想到兜兜转转我们两个人会成亲。”

    然而,这话仿若是一种提醒,霍承胤凝眸看着她,目光中透着股难以言语的暧昧和蛊惑。

    红烛灼灼,孟茴心如鹿撞,然而不容多想,对方就来了个公主抱,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

    “你干什么?”她惊慌失措。

    霍承胤邪魅一笑,“你说呢?娘子!”

    娘子?

    孟茴心头一慌,霍承胤已抱着她朝床走去。

    她想拒绝,想大喊放开,然而她却没有理由这样。她是霍承胤明媒正娶的妻子,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曾义正言辞的说要嫁他,此时此刻又怎能退缩?

    可是、可是眼见喜床越来越近了,孟茴的心也越来越慌,她纠结万分,猛地看见桌上的酒,大喊,“等下,合卺酒还没喝。”

    霍承胤一顿,望了眼合卺酒,终将她放了下来。

    孟茴如释重负,忙退开几步。

    霍承胤端过酒杯递给她,孟茴紧张得不能自已,竟不敢伸手去接。

    “你一门心思想嫁给荣王,如今却嫁给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二皇子,一定很失望吧!”霍承胤问。

    “我从来就没有抱过什么希望,又何来的失望?”

    “既然如此,为何不肯饮这合卺酒?”

    面对质问,孟茴只能硬着头皮接过,瞧见霍承胤一饮而尽,她亦闭眼喝下。

    此酒清甜,没有丝毫的辛辣之感,也让她紧张的心情舒缓了些,然而,很快霍承胤牵起她的手,又一次让她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夜深了,该就寝了。”霍承胤开口,牵着孟茴往床走去。

    身后的帷幔一层层被放下,视线越来越昏暗,孟茴半推半就的走着,最后两人停在了床边。大红的喜床上,放着一方洁白的帕子,那是干什么用的,两人心里都清楚,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心燥。

    霍承胤转身对着孟茴,她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抬手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顷刻间,万千青丝从他的指间而过,柔顺的披散在她的肩头。莫名的,他心头一软。

    孟茴的心都快揉成一团了,她感觉到霍承胤在轻抚她的头发,娇羞却更惶恐。她始终垂着头,无法去获知霍承胤此时的表情,不过猜想,大抵和自己一样,万般不情愿。

    他们早就心知肚明,一个不想嫁,一个不愿意娶。

    然而,拜过天地的他们,不得不如此。

    “别!”

    孟茴猛地按住放在她肩头的手,抬眸看着霍承胤。然而对方没有被情欲迷眼,那冷漠的表情,让她心凉不已。

    烛光幽暗,迷离恍惚。

    霍承胤目光如水,沉静无声,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孟茴松开了自己的手,随即她听见外袍被他脱落在地的声音。

    双方一言不发,这洞房夜,就是一场煎熬。

    霍承胤低头亲吻孟茴的额头,她缓缓闭上双眸,感受着那吻从额头到眼角再到脸颊,冰冷的没有一丝热情,错开她的红唇,他亲吻着她的玉颈孟茴不知是紧张还是恐惧,浑身颤抖,然而对方没有停,将她一把抱上了床,还没有喘息一下,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嗯……”孟茴轻蹙眉头低叫了一声。

    霍承胤看着这张尚算陌生的脸,微微失神后,终是动手开始解她的衣裳。

    孟茴闭着双眸,告诉自己一切与她无关,可是,她的心还是觉得在炼狱一般,眉头也一点点深皱。

    她不安地推霍承胤的手,却丝毫起不了作用,对方依旧我行我素,没有半点温柔,仿若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孟茴紧紧闭着眼睛,她不敢去看,也挣扎不了,双手死死揪着床单,那种无助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身上的男人主宰了这一切,他的吻冰冷又霸道,在她的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而这些,无关乎爱情。

    孟茴始终都恪守着自己的本分,她是和亲公主,她是他的妻,就该接受这一切。然而,那份恐惧还是让她单薄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哪怕她紧紧咬住嘴唇,都无法平息霍承胤带给她这陌生又强烈的感觉。

    这是战场,无声的战场!

    霍承胤面无表情的执行着这一切,身下的女子始终紧闭双眸,虽然没有强烈反抗,可是,那无声的反应却是最让人难受。

    她像受刑一般坚忍着,而他觉得是在犯罪。

    孟茴的身子颤抖着,如狂风暴雨里一片摇摇欲坠的秋叶。霍承胤吻着她的肩,告诉自己别去理会、别管!

    可是,孟茴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恐惧和不安,终是让他无法继续。他气恼地低吼一声,翻身坐起。

    孟茴被那吼声吓到,睁开眼睛,霍承胤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她忙用被子将自己裹好,又惊又怕的躲在床角。

    “躲什么躲,我对你又没兴趣!”霍承胤又气又恼,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

    孟茴垂着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霍承胤气吁吁的坐在床边,这种事,霸王硬上弓让他觉得很可耻。更何况,他也不想啊,别说勉强孟茴了,他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

    孟茴也不知道霍承胤发什么脾气,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真让人摸不透。不过他不碰她,对她没兴趣简直是谢天谢地了,刚刚她真以为自己要死掉一样,那感觉太痛苦了。

    屋内突然安静极了,间或听见红烛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响。

    孟茴缩在床角,不敢有半点举动,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霍承胤,心里依旧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来的勇气面对。若非霍承胤停手,恐怕他们真的要正想着,孟茴突然胸口一堵,只在瞬间,身子就仿若被车轮碾过一般,令她苦不堪言。

    她没有力气动弹,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蜷缩在墙角,视线渐渐模糊。指甲居然成了青色的,孟茴心中大惊,下意识的看向合卺酒,难道……难道是……暮光再次投向霍承胤,他依旧背对着自己,那合卺酒是他端给她的,孟茴心中大骇。可是,此时此刻,除了怀疑他外,她要做的还有相信他。

    “霍、霍……”

    喉咙干涩,竟难以发出声音,孟茴惶恐又无助,用力的爬向霍承胤。然而,手正要够着他的衣角时,他却突然起身,头也不回道,“你先睡吧,我出去喝一杯。”

    说着,起身走向门外。

    喝一杯?孟茴整个人都懵了,想起外界说他留恋烟花之地,难道这个时候他还要去喝花酒?

    孟茴是又气又怕,霍承胤一走,她该怎么办?

    然而,她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推门而去。

    霍承胤……霍承胤……孟茴在心底无声的大喊,却得不到回应。

第40章 他救了她() 
霍承胤前脚走出房门,后脚孟茴就不顾一切的滚向地面,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她撞得几乎昏厥,终于引来了霍承胤的回头。

    “你多大个人了,居然睡觉都能从床上滚下来!”霍承胤无语,见孟茴趴在地上不动,只得回去将她抱起。

    然而,近了他才发现不对,孟茴整张脸发青,人也昏昏沉沉,意识不清。

    他抱起她,大喊道,“孟茴、赵孟茴……”

    对方幽幽睁开眼睛,却没有反应。

    “你别睡,别睡……”

    耳旁是霍承胤吵闹的声音,孟茴只觉得好冷好困,她靠在霍承胤怀里想寻一丝温暖,却被他推开。

    之后的事,她记不大清了,只感觉有一股热气注入心田,让她痛得像要撕裂的心渐渐不那么痛了。

    可是须臾,那热气又在身体里乱窜,孟茴难受极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积压在胸口难以平舒。这样痛苦煎熬了很久,突然有人一掌打中自己的后背,她本能的往前倾吐出一口污血来,随即整个人虚脱一般,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有人用坚实有力的双臂将她抱住,孟茴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地,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微弱的烛光下,她似乎看见了霍承胤,他深皱着眉头,低眸看着她不发一语。

    烛光一闪,有那么一瞬,霍承胤和容宣的脸相合,居然成了一个人。

    孟茴心间有了欢喜,抓着他的手,喃喃的轻喊,“容宣、容宣……”

    霍承胤眸光遽然一缩,在新婚夜,他的新娘居然喊着别的男人,还脸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笑容,那般温柔青涩。他的心里不甘又愤怒,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该对个病人发难,更何况这个病人也非他心头所爱。

    整整一晚,孟茴都没有安静消停的时候,靠在霍承胤的怀里,瘦弱的身子冰一般凉。她瑟瑟发抖,喊了一整夜,除了容宣,更多的是她的母妃和父皇。

    她就像个缺爱的孩子,病中渴望父母的关心,然而,深宫里的孩子谁又能拥有这奢侈的亲情?

    她的心,霍承胤懂,因为懂,故而生出怜悯。在赵国是,在燕国也是,然而他不知道,就是这一次一次身不由己的怜悯,让他与她越走越近。

    他莫名了想起了自己的姐姐蓝心,同为公主,一样的无奈,不由得将孟茴抱得更紧了。

    雨一直下,一天一夜了,仿若要将整个皇城浸泡。

    清晨,孟茴被哗啦啦的雨声吵醒,一睁眼就看见了霍承胤略带胡渣的下巴,才一夜,他似乎很疲惫,抱着她就睡着了。

    抱着?!

    孟茴猛地意识到这件事,想要离开霍承胤的怀抱,他却一把将她搂得跟紧。

    “霍承胤!”孟茴小声抗议,然而,他闭着双眸并没有睁眼。

    随即,她听见了叩门声,“王爷、王妃,你们起来了吗?”

    “来人了。”孟茴推着霍承胤,想和他分开,他却不理会,抱着她淡淡的应了声,“嗯。”

    “那奴婢们打扰了。”

    说着,几个丫头进门了,见王爷、王妃还抱在一起,纷纷脸红的低下头,连贺喜的声音都带着羞怯的笑意。

    孟茴整张脸通红,该死的霍承胤,居然让她在宫女面前丢脸。她又羞又恼,下意识的将脸埋在霍承胤的怀里,却发现更暧昧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些宫女前来是为了拿去落红的白帕,虽然只是走个过场,但孟茴还是慌了。

    他们又没有那个,哪来的落红啊!

    她不由得轻推了霍承胤几下,可是他就闭着眼装睡,根本不理会。

    他这简直想害死她!

    孟茴不安的盯着宫女们,只见她们在床脚找到了白帕,上面赫然出现几点殷红的血迹。

    “我怎么会有那个?”

    孟茴太过惊讶,以至于说话都不经大脑。她摸了摸自己掩在被子里的身体,内里的衣服都穿着,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而一抬头,宫女们正像看怪物一般看着自己,才惊觉失言,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圆场。

    霍承胤幽幽睁开眼睛,搂着孟茴,俊美的脸上带着宠溺笑意,“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当然会有这个,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小傻瓜。”

    说着,刮来刮她的小鼻子,复又满是柔情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孟茴愣怔,竟羞涩的垂下头。

    宫女们也个个面红心跳,哪里还敢看啊,忙躬身退下。不过关门的那一刹那,有大胆的宫女往里喵了一眼,看不清个具体,但见王爷翻身将王妃压在身下,又不由得羞红了脸。

    门终于“吱呀”一声关上了,孟茴傻傻的看着突然将她压倒的霍承胤,大脑一片空白。但显然对方比她清醒冷静,外人一走,他立马起身坐到床边,仿若刚刚那柔情蜜意的是另一个人。

    孟茴默默的穿着衣裳,想问落红怎么来的,却没好意思问。只见床上有黑褐色的血,猛地忆起昨晚的事,她明明中毒了,怎么一晚上就不治而愈呢?

    忍了半天,她终是开口问,“昨晚是你救的我?那毒到底是谁下的?”

    霍承胤自顾的穿着衣服,没有理会。

    孟茴追问,“是不是云嫔?”在这宫里,和她结下梁子的人只有云嫔,除了她,孟茴想不到第二个人。

    “上次害我落水的也是她吧!”孟茴大胆猜测,又说,“她这样都是为了你,对不对?你们……”

    “别将我和她扯到一起去!”霍承胤脸色不悦,这会儿正用冷水洗着脸。

    “可是我差点死掉啊,她三番两次的害我,我问两句还不行吗?你不回答我,是要我进宫找她去吗?”

    “你别管,这事交给我。”

    霍承胤如是说,孟茴却认为是敷衍,反驳道,“你真的会管吗?这又不是你的事。”

    “怎么就不是我的事,你是我的妻子,这就是我的事!”霍承胤斩钉截铁的答复,有效堵住了孟茴的嘴。他也不看她,擦干脸上的水,道,“你再睡会吧,我进宫了,不必等我用早膳。”

    说着,面有不悦的出门。

    孟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找云嫔算账去了,只是突然觉得有人为自己出头的感觉还不赖。

    也没有心思再睡了,起床梳洗一番时才发现额头破皮了,有些肿痛,想来是昨夜坠地时磕破的。如此说来,那落红该是亏得霍承胤干得出来,孟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梳下些碎发将伤口遮住。也不用冬雪伺候了,自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屋外,已是阳光明媚,她的心情豁然开朗。

    环顾四周,摆设建筑并不奢侈,一切简洁而随意。

    这就是她的家啊,孟茴恋恋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离开赵国,她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她是豫王妃了,虽然依旧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但至少她有丈夫了,人生也将重新启航。

    只是她希望,这一路,不再孤单!

    卫陵被父亲关了禁闭,直到孟茴和霍承胤成亲数日才被放出来。虽然父亲三令五申不许他去找孟茴,可是,他还是去了。

    他对孟茴总有股莫名的情愫,相处时日不长,却十分亲近,那种感觉很微妙。

    他从不曾有过非分之想,只是简单的希望她快乐,仅此而已。

    在卫陵眼里,马上的孟茴是最快乐的,她该属于塞外、属于草原。而这皇宫,就像个牢笼,锁尽无数女子一生的欢颜。

    关于霍承胤,卫陵了解不多,不能妄作判断。但他既为皇子,那么在卫陵看来,就绝非孟茴的最佳归属。

    不过,如今一切已成定局,说什么也是枉然。

    来到豫王府,却还不如宫里轻松,想见孟茴竟要通传。

    在大厅等了须臾,孟茴疾步而来,卫陵揶揄,“当了王妃就是不一样了,连见一面都要左等右等的。”

    “哪会不一样,我还是我啊!”

    孟茴笑嘻嘻的上前,提起桌上的白茶壶欲给卫陵续上杯茶,却被下人一把夺过茶壶,道,“王妃,您仔细烫着,还是奴婢来吧!”

    卫陵索然无趣,“得,还不如祥云殿自在。”

    孟茴也无奈,确实,当了王妃比不得公主那自由身。

    在这里处处受限,这也不可那也不行。她嫁为人妇,成了霍承胤的王妃、燕国的儿媳,就要规规矩矩的,言行不得有失。

    这些教条,孟茴都听得烦死了,恐怕今个见卫陵又要被人闲言碎语了。可是,没办法,她避不了那么多嫌。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吧,管不了了。

    卫陵也是个凡事随心的主,哪怕外人在场,和孟茴也是详谈甚欢,竟又提到了赛马。

    孟茴在王府几日都要憋疯了,央说要出去玩,卫陵二话没说,拉着她就走。

    下人们拦都拦不住,两人兴致极高,然而,一出门却碰见了霍承胤,见孟茴和卫陵拉着手,顿时黑了整张脸,“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卫陵也不怕他,道,“我们要出去玩。”

    “玩儿?”霍承胤听了差点气岔,“你们是小孩子吗,有什么好玩的?赵孟茴,给我回屋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生气的样子比皇上还恐怖,孟茴说不怕是假的,但此时有卫陵壮胆,顶嘴道,“家里太闷了,我想出去玩会。”

    “你以为你是小丫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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